第4章 山穷水複(1 / 1)
陈舒家自住的房子,依陆景松的说法,就是以前大报恩寺两边的僧房,向南应该是寺院的大门,而报恩塔的位置,应该在观音殿和法坛之间。
赵无谋紧了紧身上的牛仔布“工作服”,咧了咧嘴道:“依老陆的口气,再向东挖一两米左右,就是地宫了,深浅方位你们两个确定?”
齐生振奸笑道:“当然确定了,我们长沙土夫子,盗了十几辈子的斗,要是方位深浅都定不下来,岂不是白混了,只是——?”
赵无谋翻眼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万一你们两个狗头测得不准,一会儿我还要下去接力、继续向前挖哩!”
陆景松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大骂道:“南京这个吊地方真是热呀!不对——!是闷得慌,还没到七月哩,就像个大蒸笼,无谋,其实齐老六说的是,是凡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乐子的,这报恩寺既然是永乐那个鸟皇帝弄给他老子娘的,也不可能不弄点花样放在里面——!”
陆老三的话音未了,盗洞里姚彪就顺着绳子往上爬了上来,愤怒的大叫道:“老大!吊到了,我们挖到花岗岩了!”
赵无谋飞起腿来,就去踹陆景松,大骂道:“你个半吊子水的吊夫子,果然不幸被你言中,怎么办?”
张明山在后面拱着姚彪屁股往上顶,急着上来透气,介面的道:“怎么办?要是有钱,我设法搞点TNT来,管它什么吊巖,包管一下了账!”
齐生振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上拖,披嘴道:“你傻呀?真是如你所说,连这洞也塌了,我们还拿个什么吊东西?”
赵无谋老本行是做锅炉的,对於热工特别的敏感,想了一想道:“我有办法!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大家都歇歇,明天我开皮卡,去租几个氧、乙炔瓶和等离子割刀来,再买几把红枪,我们五个轮流下去烘石头!”
齐生振叫道:“无谋你不是发烧了吧?这大热天的,不说找个地方凉快凉快,没事烘什么吊石头?”
赵无谋嘿声笑道:“热胀冷缩你懂吧?我们先用红枪把下面的花岗岩猛烤,然后再用抽水泵,把秦淮河水深处的冷水往烤热的花岗岩上泼,岩石在冷热交替之下,甚至都不用我们用锤砸,它自己就会剥落下来!”
陆景松道:“那得要多久呀?太废功夫了!”
赵无谋道:“你们不想要里面的东西了?”
齐生振道:“想呀!但是似乎太废力,老姚、老张,你们两个怎么说?”
姚彪笑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打工了,废时才好哩,依赵老大的口气,只要拖过了一个月,哪怕是一天,就按一个月二万块算,你们三位老闆商量好了,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复员军人就是这点好,非常的有纪律,干起活来也卖力,不打折扣。
张明山道:“我有个提议!”
赵无谋道:“说说看?”
张明山笑道:“我们搞爆破的,遇到这种光洁溜溜的花岗岩而又想把它炸开的话,都要在四周设法凿一些孔,我在想,是不是用冲击电钻,在想弄开的地方先钻一圈孔,这样可能更容易弄开?”
赵无谋点头道:“说得很是!这样花岗岩会沿着被孔围着的内圈有规律的脱落,就是打得时候有留点神,别把里面的好东西凿个孔才好!”
张明山道:“您放心,我们不必一下子打个透孔,可以一层一层的慢慢来!”
赵无谋看了看天道:“他妈的,看样子都快七点了,先去吃晚饭,吃过饭后,去集合村找几个小妞玩玩!”
姚彪尴尬的笑道:“我和山子就算了!”
齐生振大骂道:“老子日你娘的,不屑跟我们为伍是吧?”
张明山陪笑道:“我们两个都一穷二白了,怎么敢看不起人?说起来,实在是手头紧,有点钱的话,我们要先还丁棍,免得他绞得我们家人不安全!”
赵无谋坏笑道:“你们说,这世上关系最铁的是哪类人?”
陆景松奸笑道:“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
齐生振介面道:“还有一起倒过斗!”
赵无谋笑道:“倒斗的事,一般人不会做,这是特例,不能算的,我们五个根本就是乌合之众,要同生共死的话,前面两条不能谈了,只能一起去嫖娼,至於嫖资吗?老姚、老张既然手头紧,就先欠着,等有闲钱时再还我,但是,集体活动一定要参加!”
张明山嘻的一笑道:“说实话,我活了三十多岁,还没沾过什么荤哩!要是老大肯请客,我和彪子也不是死板的人!只是彪子是有老婆的人,可能不大能放得开!”
姚彪摸着鼻子道:“我娶老婆,就是为了传种接代,随便找了个山村的丑妇,要说花不溜丢的骚女人,说老实话,我还没摸过哩!”
赵无谋“哈”的一笑道:“那好!我们把身上的泥洗洗,去集合村挑几个花货插一插!”
齐生振凑过大头来道:“也请我嫖嫖撒?”
赵无谋哼道:“你个小气鬼,留着钱买棺材呀?”
陆景松也笑,亦凑过大头来道:“老齐说得是,集合村嫖个把野鸡,只不过百十块钱而已,你请老姚、老张玩女人,却不请我们,显得你特别的不厚道耶!”
齐生振笑道:“只不过多花二百块钱罢了,这些日子来,我们跟前跟后叫你老大哩!你就不能发扬一点风格?”
赵无谋苦笑着向齐、陆道:“你们两个九头鸟,自己留着票子不肯用,却来花我的钱,算了,就我请客,洗乾净了,一齐去吧!”
齐生振搓着手道:“那太谢谢您了,其实也不用全身洗乾净,只把包皮翻开来洗洗就行了,那个——?老大呀!不如乾脆连晚饭也吃你的吧?”
赵无谋摇头道:“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两个呆B的,走吧!”
齐生振道:“我们都出去快活了,万一要是有人来捣乱怎么办?”
赵无谋一笑,跑到房间里,拿出一串琉璃葫芦来,找到其中一只,拧开盖子,大喝道:“史红婕——!”
一股青色的怨气从葫芦里滴溜溜的窜出,落地时化成一枚全身一丝不挂的赤裸丰满美女,阴暗处盈盈跪拜道:“主人——!”
姚彪、张明山看得满脸透红,张明山道:“老大!怎么不给她穿件衣服呢?”
赵无谋笑道:“她是女鬼耶,要穿什么衣服?”
齐生振怒吼道:“叫你不要养鬼的!”
赵无谋笑道:“教你的吊人道行太低,这鬼也不是不能养,只要化去她的厉气就万事大吉了,等我找到八宝炼魂炉之类的玩意,把她们的魂魄中的厉气、怨气炼化掉,就可以长期当鬼奴使用了!”
陆景松看着丰满的史红婕,好奇的道:“就她一只吗?”
赵无谋笑道:“实际上我陆陆续续收了十几只,全是一等一的艳鬼,但就是她最听话,肯心甘情愿的认我做主人,那个史红婕——!我们五个出去嫖娼,你在这里替我们看门,不许生人进来明白吗?”
史红婕低头垂眉道:“是——!”
集合村说是村,其实一条长达一公里的小街,没去过集合村的南京男人,註定是其一生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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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谋五人走在还没黑透的长街上,从透明的玻璃外面,兴高彩烈的观赏着一个个搔首弄姿、几乎一丝不挂的小姐,嘻嘻哈哈的评头论足。
姚彪、张明山两个是久闻集合村的大名,今天第一次来,两张老脸憋得通红,齐生振、陆景松属於三教九流的货色,身无定所,对於某某党的道德宣传,从来就没当过回事。
至於赵无谋就更放得开了,南京地面上,上至千把块一次的凤凰,下至几十块一只的野鸡,是逮着什么吃什么,从来也不挑嘴,至於是选择野鸡还是凤凰,就要看他当时在做什么工作,能搞多少钱了。
赵无谋的最大悲哀就是有钱就花,工作十几年,就是身无余财,看女人眼光又高,所以以三十四岁的高龄,还是单身一个。
姚彪犹豫着道:“还是不进去了,回去打手枪自行解决怎么样?”
赵无谋骂道:“还号称战神哩,怕什么小姐?难不能你表面威武,其实鸡巴不行?”
姚彪不愤的道:“老大!没你这样说人的,太伤人自尊了!”
赵无谋哼道:“要是觉得伤自尊的话,就赶紧挑一个,别一路嚷嚷着回去打手枪!”
姚彪苦笑道:“只是——?”
赵无谋一指左首玻璃门前一个漂亮女孩道:“她怎么样?以我的经验,这个小姐顶多十七岁,可能才做不久,还没被多少人搞过,长得也不错,考虑一下?”
姚彪犹豫道:“不好吧?老大老大!我还是不进去了!”
赵无谋骂了一声,把姚彪推进那个门店,站店的小姑娘开心把高挺的半裸奶子一挤赵无谋的手臂道:“欢迎老闆!想做个什么活哩?”
赵无谋笑道:“当然是日B了,还能做什么?不是我,这位大哥你照顾,哎呀!这店里除了你个小骚货,还有靓的吗?”
小姑娘抿嘴笑道:“这几个美女不是?”
齐生振咧嘴道:“算了,这家店值得操一操的就你一个,留下老彪快活,我们四个继续往前探索!”
赵无谋点头,看着小姐拉着半退半就的姚彪进去了,眼光一扫,指着靠墙坐着的小姐道:“你——!过来看看!”
那小姐把头一抬,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来,低声道:“老闆!我下午才被老闆开包,现在下面撕开似的疼,不如改天吧?”
这种地方是吃速食的地方,图的就是新鲜,但决不会有处女,赵无谋闻言,失望的道:“那好吧!”回头想走时,里面传出来一声粗野低吼:“婊子!竟敢不接生意!”
随即一条赤着上身的大汉转了出来,目暴凶光的揪起那枚和他一般高矮的绝美小姐的头发,劈面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赵无谋苦笑道:“老大!就算你调教小姐,也要等我们走了不是?这种样子不是叫我们难看吗?”
大汉哼道:“这种贱货,又想捞钱又要偷懒,不打怎么知道好歹?”
赵无谋笑道:“你慢慢打!我不嫖了!”
大汉恨道:“老子刚接手这店,许多印子钱要还,想不到这婊子这样躲懒,不管你嫖不嫖,老子今天都要给她好看!”腰上抽出皮带来,照着小姐挺翘的粉臀就抽,许多出来卖的小姐,刚开始都不太愿意,但只要干过一段时间,知道了来钱容易后就千肯万肯了。
“啪——!”得一声,皮带亲密的和粉臀接了个吻。
“啊——!”小姐大声惨叫,哀求道:“老闆老闆!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我的小B太疼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多接几个客人!”
大汉吼道:“女人的B里,连个小孩的头都能出来,老子的鸡巴才多粗?你如何就受不了了,今天你要是不做活,老子就打死你!”
赵无谋道:“何必呢?这种事难道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小姐道:“当然是我自己愿意的,就是想不到鸡巴插到里面这样的难受!”
赵无谋笑道:“多插几遍就好了,那个——!桿子,你不要再打了,她既然今天不想做,你何苦再逼她?”
大汉道:“卖B的三天羞,过了三天不得丢,这骚货其实是在害羞,老子抽她,也是为她好不是?”说着话,皮带吻在了小姐赤裸而雪白的大腿上,却是下手有数,并没有皮开肉绽的难看。
小姐疼得直跳脚,大叫道:“别打了!不就是我老爸欠你们二百万吗?我接客还钱还不行吗?”
大汉向赵无谋一眨眼道:“昨天晚上才来的,新鲜货!你是第二个上她的男人,这骚货的B紧着哩!”
赵无谋道:“我忽然不想操你家的货了!”
大汉哼了一声,举皮带又打那小姐。
小姐抱住赵无谋的手臂叫道:“大哥!求你玩我吧!要不然老闆会打死我的!”
赵无谋摸着她雪白的雪手道:“好了好了,我玩她了!”说着话,剥开她身上的T恤衫,露出肩膀一块雪也似的白肉来,这小姐身材皮肤,不似中国人,随手一捏,肉质丰韧而细腻。
小姐扭着修长的身体道:“老闆!不要在这里脱我的衣服,我们进去玩嘛!”
大汉在边上插话道:“还是害羞不是?等过两三个月,就算在新街口剥光你,你也不会感觉难为情!”
赵无谋搂着她的活色生香的细腰,手指扒开衣服,抚弄着她腰间的嫩肉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姐笑道:“我叫王瑞儿,东北哈尔滨来的!”
赵无谋笑道:“不错吗?个子高,奶子大,名字也好听!”
旁边一个小姐披嘴道:“什么王瑞儿?她叫王二筒,哈尔滨的是不错,就是哈尔滨荒郊的,真正的土妞一个!”
赵无谋一笑,他奶奶的,这小妞的老子有新意,竟然起了这么个名字,倒是好记的紧,然并不在意,若不是生活困难,哪个女人愿意卖B的,伸手捏住她胸前的雪球,感觉弹跳有力,劲拽拽、滑凉凉,说不出的好受,回头对齐生振等人笑道:“你们去下面找,我就玩她了,快活过后去街口会合!”
陆景松上前,拍了一下王二筒的屁股笑道:“好货色!又大又翘,弹手呀!今天是便宜老大了,明天得空时,我再来操你!”
“呀——!”王二筒屁股被袭,本能的叫了一声。
齐生振笑道:“老陆!别留恋了,我们走吧!那个,张明山同志,你老实交待,你玩过女人吗?”
张明山恨道:“你看不起人!”
齐生振一笑道:“要是没玩过女人,在这里破了童子鸡就亏大了!”
张明山是破口大骂,说话间,三个人勾肩搭背的往街上走去。
走到狭小的里间,王二筒脱去身上贴身的白色T恤和一步短裙,并没有穿奶罩,只剩一条三角裤站在赵无谋面前,羞涩的道:“大哥!坦白的说吧,我什么花样也不会,不过你想怎么玩都行,对了,不要捏我的乳头呀!好难受的!”
赵无谋笑道:“男人最喜欢的就是玩弄美女的乳头了,肉乎乎,软绵绵的,要是不给玩乳头就没意思了,放心,多给人捏几回就习惯了!”说着话,一手搂着她的腰,一张就去捏玩乳头。
“嗯——!不要!好难受呀!”王二筒低叫,被赵无谋捏着的乳头,瞬间就硬了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开。
赵无谋捏玩了一会儿乳头后,老练的伸手在她跨间一摸,摸得一手的粘液,心知这是个如假包换的新鲜货色,只是被男人捏玩了片刻乳头下身就湿了,要是久经沙场的老B,断不会出水。
赵无谋笑道:“你趴到床上去,让我抚摸你的身体!”
王二筒扭捏着道:“不要呀!直接插我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直接插多没意思,你看你,这浑身上下一身的雪白,肉质弹性好,还溜不滑手的,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你这身好肉?乖乖的趴上去吧,要是不听话被你们老闆知道,少不得又要挨皮带哩!”
隔壁房间一阵地动山摇,小姐一声接一声的大声叫床,姚彪发威了,把个小妹妹干得哭爹叫娘,丝毫没有同情心可言。
赵无谋并不急着插穴,耳边听到隔壁小姐嗲嗲的叫床声,感觉享受无比,手从王二筒的后颈往下直抚到臀部,一阵美女的肉香直钻鼻端,低下的鸡巴慢慢的翘了起来。
王二筒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狎玩过,感觉羞耻无比,但肉跨间更湿了,情不自禁的有一种想被人插的感觉。
赵无谋抚够了粉背,脱了上衣,伏在了她雪臀上,双手从她的后背绕到前面去撚她两个硕大奶峰上的乳头。
“哎呀——!”王二筒浪叫起来,两粒乳头被赵无谋撚得铁似的硬起,浑身泛出一片好看的桃花色。
赵无谋暗歎,依道藏双修上来说,这是个难得的鼎器呀,不唯凿孔高就,还极易动情,玩过了乳头之后,再回过手来,玩她的两条大腿。
“哼——!”王二筒咬牙苦忍,两条大腿不安的摆动,哀求道:“大哥!别摸了!”
赵无谋一笑,大手在她大腿的每寸地方游走,指尖挑着她腿间的嫩肉,令她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再慢慢的探向她大腿内侧的那片湿漉漉的桃穀.
“哎呀——!大哥,不可以把手指插进去的!”王二筒哀叫。
赵无谋笑道:“再细的鸡巴都比手指粗,我这是让你适应一下,为你好呀!”说话时,并起两个手指,插在王二筒温润润的骚穴里捅插、旋转。
“嗯嗯嗯——!呀呀呀——!”王二筒一叠声的浪叫,穴内的蜜水潺潺而下,弄得跨间泥泞一片,忽然白眼一翻,一股激流飞射而去,直直的彪在粗糙的草蓆上,跟着上身向前仆倒,直直的伏在了狭小的床头。
赵无谋拍拍她的屁股笑道:“怎么了?”
王二筒舒服的哼道:“美死了!”
赵无谋笑道:“做爱本来就是这么舒服,没你想像的那样难受,你美过了,我来了!”
“哎呀——!大哥,你慢点呀!”王二筒忽然感觉一条滚烫的东西硬梆梆的捅进她温腻腻的小穴中,瞬间把紧窄的肉洞挤得满满的,一股头晕头眩的充实感袭遍全身,小嘴张了又张,似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赵无谋明知王二筒不会有病,又欺她不懂,竟然没戴套就插了进去,这种肉套肉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鸡巴一插到底,稍微停留了片刻,感受了一下穴中的紧窄之后,再慢慢往回抽出。
“嗯——!”王二筒浪叫,感觉和下午被老闆干时不一样,快活多了,下午老闆替她开包时,乾涩涩的就插了进去,水还没出来时就完事了,毫无快感可言,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疼。
赵无谋把鸡巴抽出骚穴,再深深的捅进去,棒头明显的感觉到骚穴的挤压。
“呀——!美呀——!”王二筒又叫,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夹了又夹,裹紧肉档内的肉棒。
赵无谋一笑,会玩女人的,当然是叫美女想着性交,热爱性交,知道她初尝禁果,当下用起技巧,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到深,一下接一下,一下连着一下,把个王二筒捅插的是花枝乱颤,跟着又来了两个大高潮,回头用极媚的眼神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望着她骚兮兮的眼神道:“怎么了?”
王二筒回避着赵无谋的眼神道:“没什么!”
赵无谋扶着她两瓣雪白而弹性十足的肉臀,伏着身猛干,皮打皮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王二筒起先咬着牙,不好意思浪叫出声,慢慢的一声大似一声,最后疯狂的浪叫,双手反抱住赵无谋的大腿。
门外看场子的大汉是一叠声的大骂,连叫“骚货!”
赵无谋操得兴起,猛的抽出紧紧塞在骚穴中的鸡巴,把王二筒面对面的抱了起来,分开两条雪白的肉腿,在正面又把鸡巴捅入她的穴中,同时捞起她的双腿,令她把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托住她的水汪汪的粉臀。
“哎呀——!”王二筒没什么性经验,这种姿式下,骚穴被赵无谋的阳物一捅到度,浑身微微的抽搐起来,跟着穴内一阵颤动,又一个大高潮狂涌而来。
“嗯——!大哥!你干死我了!”王二筒无力的叫。
大汉在外面叫道:“那个桿子!你不会放了几炮吧?我们这里全是一炮制,你可别欺负她才来不懂!”
赵无谋怒叫道:“你个桿子叫你妈的冤呐——!老子知道规举,这开枪放炮的总要有个过程对吧?有哪个呆B脱裤子就射的?咦——!你别告诉我,你是两分钟一炮?”
大汉吼道:“你放屁!我就是怕你玩过火了肾亏,好心提醒你,好人还不能做了?”
王二筒伏在赵无谋耳边微笑道:“大哥你说对了,他真是二分钟一炮,下午替我开苞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完事了,等他抽出鸡巴时,我一滴B水也没有,要是象大哥这样玩我,我的小B就不会火辣辣的疼了,哎哟——!”
赵无谋大笑,第二次抽出了鸡巴,把她一条大腿放了下来在地上站好,转过身去把她的另一条大腿捞在腰间,手摸着雪白的大腿根,令她上身伏在床上,向天尽可能的露出牝穴,然后把鸡巴对准了穴口,狠狠的又捅了进去。
“哎呀——!大哥你玩死我了!”王二筒浪叫。
“啪啪啪——!”赵无谋变态的连抽了王二筒几个响亮的屁股,腰间一麻,一股不明液体疯狂的彪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王二筒感觉插入自己体中的肉棒忽然猛的暴胀,小穴中几乎再无空隙,跟着一股滚烫的东西浇向自己的花蕊,不由煨得媚眼一迷,跟着又来了一个大高潮。
赵无谋把射完精的鸡巴,似尤未尽的又在王二筒肥美紧窄的骚穴中狠狠的捅了数十下后,方才水淋淋的抽出来,拿过床上的卫生纸,马马虎虎的擦了又擦,随手丢进垃圾桶内。
王二筒初次卖B,不堪风雨,被赵无谋暴操后,无力的伏在小床上只是喘息,浑身的骚肉透红,汗水流了一身。
看场子的汉子迎着赵无谋叫道:“桿子!都像你这样能操,我们就亏死了!”
赵无谋掏出二张百元大钞,随手塞在汉子的手上,咧嘴道:“少来!这个妞儿老子特中意,过两天得空时,老子买她的钟出去!”
汉子笑了起来,把钱收在腰间的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道:“那就先谢谢了,这是我的名片,真想买她的钟时,事先打电,我给安排安排!”
赵无谋一笑,伸手接过,眼睛一瞟,只见名片上的名字写着“王涛”两个字,不由笑道:“水西门有个外号叫快枪手的,好像大名也叫王涛,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王涛怒道:“再敢叫老子快枪手,老子跟你急!”
赵无谋大笑,掏出香烟来散了一圈,对坐在破沙发上的姚彪道:“感觉怎么样?”
姚彪双手捂头道:“懊悔呀!赵老大,我失足了!”
和姚彪交合的小姐披嘴道:“我还失足哩!你们这些男人,没玩时想玩,玩过了又后悔,我叫李娜,下次记得再来玩我!”
赵无谋逗了李娜下巴一下,心说:这妞儿真漂亮,奶大腿长,在这种地方廉价的卖B可惜了,每天少赚不少钱呢!
转头对姚彪笑道:“老姚!爽也爽过了,我们回去吧!”
姚彪站起身来,歎气道:“感觉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赵无谋笑道:“男人嘛?哪个不沾个花,撚个草的?只是出来玩个小姐,你用不着自责,以后玩多了就好了!”
姚彪睁大眼睛道:“一次就内疚不已了,还有以后?”
王涛插话道:“小姐这东西,玩过一次后,只要是男人,以后都还会想着,嘿嘿——!”
赵无谋笑道:“嘿你个头!我们走了,下次来时事先给你打电话!”
张明山、陆景松、齐生振早在路口等着了,赵无谋笑道:“哥儿几个爽也爽过了,找个相熟的大排档,叫两瓶好酒,我们祭五脏庙去吧!”
五条汉子直喝到晚上十点,干光了四瓶白酒,方才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快到门口时,张明山打着酒嗝道:“赵老大!我给你提个意见!”
赵无谋结结巴巴的道:“什- 什么意见?”
张明山道:“以后大家在一起,不要喝白酒,这大热天的,喝啤酒比较爽!”
齐生振道:“不好!啤酒喝得老要小便,还是白酒过瘾!”
赵无谋一脚踹开大门,本能的感觉不对,院子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男人,不知是死是活,酒立即就醒了,大叫道:“史红婕!出来——!”
史红婕闪出赤裸的鬼形,阴漆漆的道:“主人——!”
赵无谋道:“怎么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男人趁院内没人在,悄悄的摸进来,看样子想偷东西!”
赵无谋道:“你把他怎么了?千万别告诉我,你把他弄死了吧?”
史红婕阴声道:“没有!只是吓散了他一魂一魄,醒来后就是傻子了!”
陆景松歎气道:“就是傻子也麻烦,他要是醒来后不肯走怎么办?”
赵无谋道:“这好办,傻子的话很容易被鬼上身,我叫红婕上他的身,自己跑到长江大桥跳江,不就一了百了吗?”
姚彪侦察兵出身,摇手道:“不对!这人面生,但肯定是附近的人,他要是跳江出人命,公安一定会察,而公安只要进行调查,那第一站就是他的家,要是公安查到这里,我们的事也败露了!”
赵无谋道:“那好!那暂且就把他留在这里,等我们事完了之后再放他走!”
张明山道:“也不能留多久,要是留得久了,他家里人就会报他失踪,那样公安也会查的!”
赵无谋道:“那怎么办?”
姚彪道:“好办!先要搞清他是谁?这样,把他弄到中华门大桥上,只要不死人,公安就不会管,但为了保险起见,得等他醒了之后,搞清他真傻还是假傻!”
赵无谋点头道:“好!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也不是小孩子,有个两三天不回家,家里人应该不会报案,有两三天的话,我们这里的事也完了!”
齐生振摇头道:“要是这里面再没有值钱的东西,我们这票算是彻底栽了!”
赵无谋拿出玻璃葫芦,令史红婕进去,回道:“不是还有三十几块古玉和那几十件瓷器之类吗?到底还能卖几万块钱,这样我们也不算白忙,还是能小赚一些钱的!”
齐生振翻着白眼道:“全是些民窑的普通物事,就算霍秀秀给得高些,也只可能回个本钱,至於那玉,虽然看不出玉质,里面都有魂魄,盘不出来的垃圾,行里没人会收的,只能拿到朝天宫地摊上卖!”
陆景松歎气道:“这些玉全是正宗的和田,虽说不是什么顶级的东西,但要是没那魂魄的话,每块至少也能值个三五千块钱,但拿到地摊上卖,每块能卖个三五百块就不错了!”
赵无谋咬牙道:“行了!别再说丧气话了,我们今天早早睡觉,明天一大早出去弄傢伙,争取一天内,把那花岗岩弄开,老子就不信了!”
第二天,五条汉子大清早就奋战起来,姚彪、张明山拿了赵无谋的钱,眼看赵无谋血本无归,觉得不好意思,心中也想赵无谋能起出点什么东西来,好图个心灵上的安慰。
堵着地宫的花岗岩其实只有三尺多厚,下午三四点钟时,就被五个大牲口弄开,现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铁函。
齐生振抹了一把汗道:“这东西够大,还是整的,不好弄呀!”
赵无谋挤在边上笑道:“没知识的长沙佬,我们手上是什么?火焰割刀呀!正好派上用场!”
陆景松摸着铁函犹豫道:“明代的工艺不怎么样吗?你们看,上面全是气孔!”
赵无谋笑道:“那是翻砂浇铁水后留下来砂眼,换过现代,这种佈满砂眼的产品,属於不合格品!”
陆景松道:“不可能!明代的皇家,决不会允许这种不合格品出现,除非——?”
齐生振道:“除非是故意的,但留下砂眼后,地下水会渗进铁函了,朱棣那个呆B,故意要地下水慢慢渗进铁函,其意何为呀?”
陆景松道:“铁器可以隔阴阳,若是我的见识不差,这个铁函要是现世,可能是历朝历代最大的一个,里面一定还有一层,或是两层,任何地下的东西都有可能被盗,朱棣留这砂眼——?”
赵无谋变色道:“莫非他想养鬼?”
陆景松道:“有这个可能!我们得小心了!”
赵无谋哼道:“老子治得就是鬼!我们可以布法阵,然后在铁函上开一个小口子,放里面的东西出来!”
陆景松道:“这种看家鬼,一般是不会出来的,除非你把整个铁函打开!”
赵无谋冷哼道:“去找铜钱、生喉,我做个大大的阳釜阵,再用灭魂幡灭魂!”
陆景松小心的道:“恐怕没这么简单!”
齐生振道:“什么意思?”
陆景松道:“阳釜阵是能把大鬼煮出来,但灭魂幡不见得灭得了它,毕竟是朱棣搞出来鬼嘛!”
赵无谋一笑道:“院子里不正好有个傻货,我们就用那人的魂魄来平息恶鬼的愤怒!”
陆景松道:“行是行,就是有点缺德!”
赵无谋笑道:“矮领袖不是说过,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又没讲什么缺德不缺德的,那人已经被史红婕吓傻了,活着也浪费粮食,我这也是废物利用罢了!”
齐生振道:“就是布法阵又要花钱,万一里面就是一些佛骨佛牙的,我们就更血本无归了!”
赵无谋道:“已经到这一步了,赌一把吧!我已经想好,万一这次真弄不到东西,我们三个就只能以抢劫为生了!”
齐生振笑道:“这种好事,怎么只有我们三个呢?怎么也要带着洞外把风的两个吧?”
赵无谋奸笑道:“那倒也是!”
三个傢伙爬上洞来,赵无谋拿出钱来,叫姚彪、张明山两个到附近的寺庙去买黄幡、香烛、符纸、硃砂,又要齐生振去朝天宫古玩市场搜罗古铜钱,陆景松去找真正的雄鸡以便取生喉,顺便买点吃食,自己洗了一把澡,调息静气,准备画符。
傍晚六点钟时,四个吊人回来了,各人置办的东西还算齐整,赵无谋指挥着佈置了法阵,画了符篆,叫姚彪用等离子割刀,把那铁函开了一个孔洞。
赵无谋手拈道决,在狭小的地洞里作法道:“天阳地阳,五行皆阳,神釜煮魂,鬼神莫藏——破!”
黄符不点自燃,符灰散尽时,整个地洞有如熔炉,只片刻间,静静的地洞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嗡嗡”声,却并没有鬼魂从被割开的豁口出来。
姚彪手中只拿了一把短柄的钢铲,警惕的注视着那拳头大小的孔洞,一个黝黑的昆虫头探了出来,跟着“嗡”的一声,飞出一个物事来,明亮的节能灯光中看得分明。
“他妈的!大蚊子——?”姚彪大骂,手起铲落,“啪”的一声,拍在那小蜻蜓似的巨蚊身上。
只听“叮”的一声响,如中铁革,巨蚊被姚彪拍落在脚下,赵无谋看得更清楚了,原来这东西全身铁甲,被铁铲拍落后痛苦的翻了个身,振翅还想飞。
这只铁甲蚊子还没解决呢,铁函的豁口处,又爬上来一只铁蚊,“嗡”的一声飞了起来,赵无谋眼急手快,急拿铁铲堵住洞口,气极败坏的叫道:“我明白了,这是铁甲冤虫,真是比恶鬼都难缠!灭魂幡不顶事,朱棣老鬼弄的果然是好东西,老姚!你去快弄几个空酒瓶下来!”
姚彪正用手中的铁铲死命的拍那冤虫,闻言叫道:“空酒瓶多得是,但就是要出去拿,你要它干嘛呢?”
赵无谋拿起一大块半干不湿的泥土,代替铁铲堵住洞口,对姚彪叫道:“我们退出去,快——!这东西打不死的!”说着话,“叮”得一声,又拍落一只不知什么时候偷钻出来的冤虫,抱头鼠窜。
被这东西吸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可不是吸人血那么简单,而是吸人魂魄,还打不死,古代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铁甲里藏着的,可是如假包换的恶鬼冤魂,而且是冤气极重的那种。
齐生振边拉着赵、姚出来,边好奇的问道:“什么好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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