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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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刘露聊着,处长在前前后后的忙着。

“韦立。你忙什么啊?”

刘露问。

“我准备一下,一会好给你做顿欢迎宴啊。”

处长笑着回答。

“不要忙了。我已让办事处的安排好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刘露马上劝阻到。

“那怎么行啊。还是老规矩,你来到一定要吃顿家宴。上次金灿来开会,老张把他喊到饭店,还惹得他很不高兴呢?说'好不容易来趟北京吧,还不让进家'。老张事后还后悔呢。”

处长说着就过来坐在了刘露的身边。

“哈哈。这老金,他回去也给我说了。说'就因为他那句玩笑话,搞了老张一个大红脸'他还挺后悔。第天他不是还是到家来了吗?”

刘露笑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老张那天晚上回来后,特意让我安排的。说'他就愿吃我做的绍兴菜'。”

“人家老张就是实在,一句玩笑话就当真。老金给我说了后,我还把他骂了一通。”

刘露还是笑着。

“他两人见面就没正经。你忘了我们那年去广州,不是让老张把金灿给将了一军吗?整个一个大红脸。”

处长也笑了。

“你别说,我还真忘了,是因为怎么回事了?”

刘露笑着问。

“不就是因为在你家吃饭吗?金灿非闹着要吃我做的绍兴菜,老张就说他'我老婆来到你家还给你做饭,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金灿立马就脸红了,赶紧的就把我拉出了厨房。他记着这事,来北京后,就故意的报一剑之仇的。哈哈“处长说着还用手拉着刘露表演金灿拉处长的动作。

“是啊,我想起来了。老张还说'我就愿意吃刘露的四川菜呢'。你说这两个老东西坏不坏,就拿我们两个人开涮。”

刘露笑着拍着出长的腿说。

“哈哈。笑死了。现在想起来,他俩和小玩童一样,见面就斗嘴。”

处长说。

我在旁边听着,也跟着傻笑。

她俩说笑完,刘露说:“韦立。今天不一样啊。一是他俩都不在身边,我们也解放一下,不要再在家忙活了。二是我们俩都好说,人家向成和我初识,我怎么也要表现一下啊。再着说,过年吗,就要在外面热闹一下。”

“好吧,今天听你的。”

处长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去洗一下,咱准备马上走。”

刘露说着就站了起来。

“我给你准备好了,你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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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马上说。接着就对我说:“你先坐一会。”

看来处长想陪刘露一起去打扮一下。

“对不起了向成弟。姐会很快洗完的。”

刘露也很客气的对我说。

“没什么。你们去吧。”

我礼貌的站了起来,以示送她们。

我闲着没事,就走进了楠楠的卧室,看这两个小家伙在干什么呢?

他俩头对着头正趴在床上看我给楠楠的邮册,看我进来了,楠楠马上坐起来说:“叔叔,谢谢你给我的邮票。真是太好了,整个邮册里面的票我一张没有,更别说是猴票了。”

“那太好了,要是你有的话,还说明叔叔不会送东西呢?”

我说着就坐到了她的书桌旁。

“嘻嘻……”

楠楠不好意思的笑了。

看得出她很喜欢我送她的礼物,我想除了因为是我送的外,更重要的是楠楠对集邮确实是情由独钟。

我摸了一下小北碚的头,笑着问“北碚喜欢吗?”

北碚笑了笑说“喜欢。”

“他不集邮,喜欢也是假喜欢。”

楠楠不无调侃的说。

“喜欢就是喜欢,不集邮就不能喜欢了?”

呵呵。没想到腼腆的小家伙说出话来还很有个性。

“就是吗。好东西人人都喜欢。”

我有意护着北碚说。也故意想气一下楠楠。

“哼,喜欢也不给你。这是叔叔专门送给我的。”

楠楠说出了心里话,露出了娇横的小姐脾气。

小孩就是小孩,她钟爱的东西是谁也别想夺走的。

“我也不会要你的,看把你吓得。”

说完,他扭过头来对我说:“叔叔,你集不集武器模型啊?”

“叔叔不集,在这方面没下过功夫。你喜欢吗?”

我问他。

“他可喜欢了,他的屋子里全是模型,海了去了。”

楠楠给我说。

“我现在除没有航空母舰模型。世界上所有露面的先进武器模型我都有。”

他自豪的说。

“哦。北碚喜欢军事,那会需要很多钱的吧?”

我故意的问。

“都是爸爸给我买。我在学校还办了个人收藏展呢。老师和同学们可喜欢了,广空的辅导员叔叔准备把我吸纳为小会员呢。

“他露出得意的神采,也有在楠楠面前炫耀的成份。也没了刚才的腼腆劲。

楠楠这时也象个姐姐样的说:“小北碚野心可大了,他准备考军校,发明出一流的军事武器。”

“北碚真不简单,叔叔相信你会做出大成绩的。你现在学习怎么样?”

我对他有了点兴趣。

“嘿嘿,学习没楠楠姐好。我在我们班里还是很棒的。”

“那就好,只有好好学习,才能考上军校,实现你的理想啊。”

我不自觉的也搞起了说教。

“没问题。”

他俩几乎同时说出了这三个字,说完两人哈哈的都笑了。

楠楠还小大人般的拍了拍北碚。

我们三人聊的正欢,处长进来了。

她已穿好了外出的衣服,笔挺的西裤,亚青色的立领便装,外罩半截翻皮轧花单皮衣。

端庄不失潇洒,靓而不媚,美而不妖。

我看得有点楞神,她笑了笑说:“呵,你们聊的还挺近乎,快准备一下,我们就要走了。”

我马上都跟着走了出来,刘露也打扮完了,高领白色的真丝衬衣外套紫色无领上衣,时下正流行这个。

她外罩一件纯毛鹅黄风衣,那气质和处长真是绝配。

看着两个美人,让人很容易想到一个词语,叫秀色可餐。

楠楠也穿好衣服跑了出来,牛仔裤配橙色短皮袄,毛领外翻,头戴乳白色贝雷帽,清纯靓丽,活泼可爱。

我们走下楼,上了刘露带来的奔驰560。

刘露在前,我和处长,楠楠,北碚挤在后面。

楠楠嫌挤,非要坐我腿上让我揽着她,处长骂她调皮,她也不管不问的就坐了上来,逗得刘露的司机都笑了。

路上,我抱着楠楠,她向后依在了我的身上,还不时的回头看着处长调皮的笑笑。

我虽无杂念,但必竟抱着的是温热的青春,内心多少的有些骚动。

我为了转移注意力,故意和小北碚逗着乐,他在笑,楠楠也笑。

她笑的振幅传递到我的身上就是颤抖,幸亏处长和刘露也在聊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并未注意我的反应,否则也是件很尴尬的事情。

车开到了北京一著名五星级饭店,真难相信刘露会在着里请客。

我小时后在画报上见过这座饭店,我长大后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过这里举办过好多重大活动,读大学时曾从它身边走过几次,进入机关后来过一次,还是直接到会议室去拿材料,我从没奢望过有人会在这里请我吃饭。

进去后真有点两眼不够用的感觉,象陈唤生进城一样的新鲜,我也笑话过陈唤生的洋相,我也知道这样太为傻土,但就是控制不住那好奇的愿望。

虽强忍住不东摄西看,但两眼也是上下翻飞。

我知趣的跟在后面,怕闹出不合时调的笑话。

楠楠和北碚虽指指点点,但让人感觉那是童趣,没有一点装腔作势的味道。

还是处长,那感觉比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还随意自然,虽是见多不怪,但那种唯我独尊的高傲气质让人为之側目。

她和刘露的风采已令不少人为之赞叹了,也包括我。

她们直接走进了西餐厅,我们也紧随而去。

我心里有点失望,过年了要多一点热闹和喜庆,吃西餐就少了那份感觉。

我虽不反感西餐,但那种进餐方式,菜色味道及配料确实不太喜欢。

我宁愿吃我们东北的小葱萝卜蘸大酱,也不愿吃他们的水果伴沙拉。

桌位已有人定好,我们刚走近就有人迎了过来,和我们寒喧后,交给刘露一样东西就走了。

厅内有现场乐队,据说都是些乐团的乐师和音乐学院的打工学生,气氛和风格自然是上流的排场。

我们坐下后,刘露给服务生耳语几句,菜点红酒顺应而上。

席间话语不多,我注意到她俩的着装,很融合这种环境,看来她们是很讲究这种情调的。

红酒每人一杯,也没再多喝多让,很快的就结束了战斗,说实话我也就吃了一个半饱,没办法,谁让我装绅士来着。

走出西餐厅,刘露并没有领我们出去,而是接着就有人领我们上了楼。

原来她定了音乐包房,这才是今晚活动的主题,吃西餐不过是曲前奏。

包房内已安排了饮料啤酒及各色水果和点心,看来女人的心就是细,这些都替我想到了。

她俩放下外套,刘露对我说:“西餐还吃得惯吧?我看你酒不过瘾啊。”

“不只是酒没过瘾,饭也没吃饱吧?”

还是处长了解我,她笑着把话接了过来。

“有这些水果点心足可以弥补的。”

我笑着说。

“我们家老金就不喜欢西餐,我拉着他吃一次就骂我一次,骂完后他还接着陪我,他知道我喜欢。你们处长也喜欢。”

刘露给我介绍说。

“我还真不知道处长爱吃西餐。”

我看着处长说。

“我是中西都喜欢,不象她,自己喜欢就强拉垫背的。”

处长似在抱怨她又象是替我不平。

这时刘露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给我说:“我和韦立不分彼此,她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今天我就正式的认你这个弟弟了,这是姐给你的见面礼。拿着。”

我一看是红都的量体卡。

我知道红都西装只接收定做,一般都是做给领导人和出国团队的,那绝对是区别于国际名牌的名牌。

忙说:“你太客气了,也太贵重了。”

“我也不知你的尺寸,怕买成衣不合体,就让他们给你登记了一身,抽时间去做就行。”

她很诚恳的说。

我看着处长,想让她给我说句话。也因为我没准备任何礼物。

“接过来吧,姐给你的就要,她款姐一个,九牛一毛,不要白不要。不过还是要谢谢的。”

处长玩笑着对我说“谢谢姐。我也没给你和北碚准备什么礼物,真不好意思。”

我歉意的说。

“哈哈。以后吧。想什么时间送就什么时间送,姐也不会客气的。”

刘露说完又哈哈的笑了。

这时楠楠和北碚已调好了影像和音响,正在那儿抢着话筒。

处长打开了啤酒,分别给我们到上。

说“来,为你今天又多认一个姐姐干杯,以示庆贺。”

我们共同举杯,我喝了一口就想放下。

刘露说:“干了它,男人吗就要爽一点,太拘小节成不了大事。”

处长带头干了,我又重新端起和刘露碰了一下,也喝干了。接着到上,一连三杯。”

爽快。”

刘露说着就站了起来“今天晚上玩几点是几点了,我好久没这样轻松了。我唱一首歌祝祝兴。”

她唱了一曲<<红梅赞>>,的确很有味道。

我带头鼓掌,楠楠献花,处长敬酒,她亲了楠楠一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风采绝对是女中丈夫。

她喝完酒就把话筒交给了处长,处长也很爽快的唱了曲<<一剪梅>>。

我细细的听着,好象她专门唱给我的。

楠楠也不示弱的喊着北碚说要给处长伴舞,北碚提出要跳国标,楠楠不会,又嚷着音乐也不对,北碚拉着楠楠就走起步来,两人洋相倍出,逗得我和刘露哈哈大笑,处长也笑得唱不下去了。

她俩还在那儿胡乱的扭着。

刘露给处长端了一杯酒,又把我的倒上,我们三人又同干一杯。

气氛到了高潮。

我成了一个只会喝酒的看客,刘露让我也献一曲,我刚想谦让,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是裴华打来的,忙说接个电话就走了出来。

她问我在干什么?

我告诉她处长刚从广州过年回来,我正参加她同学给她的接封宴会呢。

并问她来不来?

她说刚从她叔那儿回到家,哪儿也不想去了,就想给我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并劝我少喝点酒,注意身体和形象。

我表示感谢就挂了。

我本不想唱歌,真庆幸这个电话让我躲过了一劫。

我回到包房,两个小家伙还在那儿扭着,慢慢的还真跳出了样子,她俩看着正哈哈的笑着呢。

我此时也只有喝酒的本事了,我为了不再让她俩劝我唱歌,就主动的给她们端杯敬酒。

一会儿,啤酒告罄。

我那没吃饱的肚子也让啤酒灌饱了。

刘露又要了啤酒,处长说不喝了,刘露不让。

我为了打圆场,邀请处长跳舞。

“你和你刘姐跳曲,我歇会。”

处长说。

刘露也没推辞,乐曲不对,我们也不在意节拍了,凭感觉随意的跳着。

她比处长稍胖,自然也就更丰满一些。

都有了酒意,她也没介意我笨拙的动作,我们由松到紧,后来她干脆把两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自然也楼住了她的腰,就这样不按节拍的摇着走着。

处长看了,也被我俩的动作逗笑了。

他两个小家伙可能也是跳累了,停下来,喝起了饮料。

小北碚看到他妈的样子,就走到前去用手敲着鼻子丢他妈妈,刘露笑着停了下来。

处长走过来,我俩也自然是这个动作慢慢的扭着。

那种心旌荡漾的感觉真是美极了。

我们吃一会,喝一会,跳一会,尽兴的玩着,不觉已到了深夜。

我们仨也都有了醉意,两个小家伙也疯累了,都犯困的躺在了沙发上。

刘露让服务生领他们到房间去睡。

原来她早已安排好了,今晚都住在这儿。

我们又喝了一会,也感觉不行了。

首先是刘露已醉了,处长让我扶她去房间。

我们安排在同一个楼层。

我先把刘露送到房间,房间是套间,小北碚已睡着了。

我把她放到床上,她一再表示欠意。

我给她到上一杯水放到床头上,又觉不妥,就把处长喊了过去,想让她把衣服给她脱了。

处长看到她醉的样子,就说免了吧,再折腾她更难受。

我们就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处长和刘露是一样的套间。

楠楠也在另张床上睡着了,连衣服也没脱。

我看了看处长,她的酒意也很浓了。

我给她到了杯水让她喝了。

处长让我扶她到床上去,我此时已经也到了酒醉心迷的地步了,我上去抱起处长就去了我的房间。

处长拍打着我说“你疯了,不行啊“。我不理不采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紧闭房门,终于赢得了属于我俩的自由空间。我拥着她,疯狂的吻着,那积压多时的欲火在浑身燃烧,那满怀激情的欲望让我不能自制。人说酒壮英雄胆,我是胆壮行色,色胆包天。处长被我压的有点喘不过起来,奋力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一声慢点反把我羞了一下。我改变了称呼,呼唤着宝贝,开始慢慢的脱着她的衣服,她没有拒绝,也没表现的顺从。我慢慢的爱抚着,轻轻的呼唤着,和风细雨般的把她软化的象温顺的绵羊,任由我层层的把她的衣服走脱,一件绝美的艺术品横陈在我的面前。我起身打开了所有的房灯,我要好好的浏览这上帝的杰作。她害羞的把身体蜷缩在一起,这里已没了高傲的处长,已没了那个让人敬仰的女神,有的只是一个娇羞的我心爱的女人。我抚摸着修长的玉腿,我欣赏着晶莹般的胴体,忍不住附身吻了上去,哪怕是耳根后面也没给她留下一丝的净土。她蜷曲着,她伸缩着,她承受着,她享受着。他娇嘀的一声呼唤'弟啊。我不行了!'我仿佛听到了进军的号角,集雷霆万钧之势,化奔腾磅礴之力,一切的爱和欲都成了对她回报的行动。和煦如风摆杨柳,强劲似惊涛拍岸,玉女成欲女,处男变粗男,云雨翻天,雷电交鸣。她伸手按灭了顶灯,柔和的光环下已泛滥如潮的她发出了如诉的涛声。钢于火的较量最终熔融在火的激情之中。我奔放了我所有的激情,我熔融在了火海般的欲火之中。

一切都化作了沉默。

一切都归于了静寂。

一切都不复于存在。

一切都蚀骨于心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把紧抱住我的两手松开,爱恋的摸着我的脸“弟啊,你把姐彻底降服了,你让我真正知道了什么是女人,什么是男人。”

“姐。是你降服了我,你俘获了一个男人的全部的爱。”

“傻样,什么叫全部的爱?你就不再成家了吗?我不奢望你的全部,只要爱我就满足了。”

“那或许是生存和延续的需要,里面的成分是责任,或许有爱,但不是全部,而你是全部。”

“既然有,那就不是全部。别傻了,姐很知足了。”

“是全部,我对你的爱难道还能再给她人吗?”

“坏蛋。你给我打着埋伏呢?也就是说你的心还不归属我。男人有三心,分两意,你给我的所谓的全部只是一心和一意,那二心一意呢?”

这是处长第一次用'坏蛋'称呼我。

“实话实说吗?”

我故意逗她。

她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又亲了一下我的鼻子。反问“你说呢?”

“那二心就是花心和贪心。所谓贪心就是成就事业之心。”

我亲了一下她的眼睛。

“谬论!第一谬论!那另一意呢?”

“不是有'意外'一说吗?就是一意外的意的归属。”

我咬文嚼字般的给她胡闹着。

“哈哈,真有你的。还真牵强附会的找到了说词。”

她笑得很幸福。

“不闹了。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

“你怕我花心吗?”

我试探性的问。

“不怕。”

“为什么?因为爱是自私的啊?”

我有点疑惑了。

“因为有你的一心一意啊。我才不贪你那三心二意呢。”

她娇笑着幽默的说。我真感叹她的聪明和机智。

“好了,时间太久了。不要让楠楠醒了,不然就坏了。”

她说着就拍了我一下。

我从她身上下来,她急忙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我们相互擦洗了下身,特定的环境让我们此时都很理性。

等她穿好衣服,我送她去了房间。

楠楠还在睡着。

我放心的给她道了晚安。

其实已到零晨了。

一夜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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