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山泉足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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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玉现在有点怀念峨眉山四个大男人睡一张炕了,他没想到传说中的闯荡江湖和野外露宿会那么难受,过去只听闻大侠们外出如果错过宿头,便会荒林中围坐篝火,烤上山鸡、獐子、野兔之类的好嚼头,简直好不潇洒。

千里蜀道,从商周秦汉时代便相接西南,连峰绝壁,突兀强悍,谢明玉自幼就懂背诵李白的《蜀道难》,但亲身一走,才知古人坚韧,着实非同凡响。

峨眉到北平,千里迢迢,韩君圣带领他和韩宝雅跋山涉水,骑马乘舟,出蜀道,入关中,沿路有店住店,没店便野外点起避瘴香,铺个毯子随便就和一晚,只苦了两个江湖经验普通,满拟还可以游山玩水的的少年少女。

“世事皆可参拳,咱们加急赶路,其实也算是模拟行军打仗的长途奔袭,认真体会这股意境,对你们的修为大有帮助。”韩君圣沿途大量传授二人江湖经验和武学知识,他本身年纪不大,但出道已十年有余,遇过不少大风大浪,见识方面可谓一流人物,“只在家运气打坐的话,充其量也就养养生,想要实力变强,眼界也必须放得长远些。”

十多天的艰辛路途,总算已入河北境内,谢明玉苦笑道:“我倒凑合能挨,可只怕宝……师姊女孩子娇贵,挨不住这长途奔袭,所以啊韩师兄,咱们今晚还是赶个行脚旅舍歇歇吧,反正离那拍卖会还得有小半个月呢。”

韩宝雅没答哥哥,却从马鞍褡裢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了谢明玉,说道:“昨天我买的羊肉饼儿,你饿了就先垫垫肚子。”

谢明玉心中温暖,笑道:“多亏有韩师兄和宝师姊照拂,否则我累死也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我以前也没出过巴蜀,多亏有我哥带路才对。”韩宝雅束腰绑腕,足蹬羊皮快靴,劲装飒爽,秀发向后拢成一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额际到头顶还围了一块米色巾帕,垂下几绺青丝,更显眉目精致如画,“传闻燕赵之地自古多出豪杰义士,不知能不能看见一两个。”

谢明玉也好奇的问道:“听传武师兄在午课谈起过,明家庄乃河北武林领袖,江湖大世家之一,咱们会路过吗?”

韩君圣道:“若搁放平时,各派真传弟子路经河北,说什么也得到沧州去拜见明烈老爷子,但我在关中已听说人家两天前就启程去了北平,咱们自然也不用绕路跑一趟了。”

“黄河以北,燕赵之地那么大,到了这儿就得特地拜访他?”谢明玉吃惊问道:“这老头好大的面子,他武功有这么厉害吗?”

“河北自古民风彪悍,沧州明家大盛于唐末,长拳七十二路,短打四十九路,精擅摔擒硬崩,枪棒之技更是独步武林的绝艺,几乎能和少林派的罗汉降魔棍分庭抗礼。”韩君圣悉心讲解道:“单论外门武功造诣,明烈为当之无愧的一代宗匠,而且家财富厚,为人嫉恶如仇、豪迈仗义,至交好友和义子门徒遍及大江南北,于情于理都是一位值得结交的前辈英雄。”

韩宝雅不以为然的道:“明烈枪棒就算再厉害,还能强得过青城派‘天马横刀‘古北溟吗?咱们师父宁女侠威震巴蜀,乃天下有数的大剑豪,华山掌门风沉渊或许还值得咱特地……”

“住口!”韩君圣厉声喝断。

谢明玉吓了一跳,韩师兄虽然少年老成,生性严峻,但从来不和门生及外门弟子摆架子,自己还是头一回见他发怒。

韩宝雅亦是吓得不知所措。

“莫说峨眉不算什么天下无敌,就算真有一天技压群雄,也万不能看低江湖朋友,倘若媚上傲下,和卑鄙小人又有什么分别?师父和古北溟自少年时便结下梁子,咱们做徒弟的自然要接着上代仇怨,但明烈生平多行英雄义举,小妹怎可自恃六大门派,便轻慢了武林世家?”韩君圣语气森严,谆谆告诫:“再说明家子女个个性如烈火,武技高深,小觑他们可没好果子吃。”

“谨遵韩师兄教诲。”谢明玉心道:从严玉容行事就能看出江湖黑道诡诈凶险,往后多结纳朋友自然比四处树敌要舒服省力了。

“哼,不说就不说。”韩宝雅嘟起嘴吧,策马骑到谢明玉那一侧,不再搭理哥哥。

三人行了不到片刻,前方赫然出现一道山谷,周边林木茂密,上方一条小瀑布蜿蜒倾泻而下,汇聚出一弯新月似的水潭。

“稍停会儿,我要去上面汲水。”韩宝雅看见干净的活水,很是高兴,“明玉师弟,你跟我去。”

韩君圣放三匹马吃些青草,多嘱咐一句:“山清水秀有时比穷山恶水还多事,带上剑。”

这是什么道理?

谢明玉取剑时转念一想,多半是山水干净的地方更容易引过客驻足歇息,方便剪径山匪行凶,高山荒坟人迹罕至,看似凶险,实际反而安全得多,行走江湖真是少想一步都不成。

途中韩宝雅刮脸笑道:“明玉师弟没入外门,却自行佩剑,羞不羞。”

“也没规定不许吧?”谢明玉将狂鸦负在后背,佯怒道:“我年纪比宝宝你大,就别总叫师弟了。”

“那得等你先我晋升真传弟子,重新排班之后再说了。”

“韩师兄又不在这儿,咱私底下叫怕得什么来?”谢明玉顺手牵住韩宝雅纤细的手腕,“天天三个人赶路,和我亲宝宝说个话都不方便。”

“呸呸呸,谁和你亲了。”韩宝雅嘴里啐道,手上却没挣脱开,其实她早几个月前就觉得谢明玉是心里得意的人儿,不单清秀可亲,还懂说笑话哄自己高兴,至于武功上的高低,她倒全没放在心里。

前面的山谷大斜坡比远处看起来还要陡峭,谢明玉不通轻功,只能手脚并用落在后头,韩宝雅身手矫捷,但攀爬时短衣却略微耸了上去,露出淡粉肚兜一小截缎子边缘,以及一抹雪白的小腰和肚皮,再下面便是鲜桃似的腴臀凸出裙布,一扭一摆间,虽是无心,却也诱惑醉人。

待上去翠谷,谢明玉心脏已是砰砰乱跳,情不自禁就去搂她的纤腰,然而韩宝雅大姑娘吃羞,红着脸闪避到了一旁,手忙脚乱地打开水囊跑去溪流上游取水。

等水囊灌满,半晌也不见动静,回头一看,只见谢明玉神色柔和,痴痴望着自己背影,眼眸中尽是婉转爱慕,她自幼山居习武,从来也没见过这等俊秀如玉的美公子,再联想到峨眉派众师兄弟,净都是些粗鲁呆板的武人,和眼前少年比起来,更加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谢明玉走过去第二次去抱韩宝雅纤腰,少女情窦初开,只觉得脑袋醉酒似的暖洋洋、迷糊糊,便就微微一扭,没再躲闪。

两人都没开口说话,但神情目光均透着温柔恋慕和轻怜蜜爱,足胜却千言万语。

韩宝雅长长的睫毛有些发颤,红樱桃似的嘴唇微微发抖,吐出檀香似的醉人温息,谢明玉心中涌起强烈冲动,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了春意荡漾的少女。

甜润凉滑的小舌头笨拙回应着他的亲吻,二人动情交度津唾,谢明玉只觉满口娇软温香,更加轻舔细舐,竟无厌足,随即探手攀上了韩宝雅的酥胸,顿感满掌丰腴,绵软中透着青春坚挺,几乎连手都要被其融化。

“不要……”韩宝雅娇羞不堪,心迷神摇,紧张地喘息道:“被我哥看见就惨了。”

谢明玉急道:“这么高,韩师兄肯定看不见的。”

“亲亲就算了,不准……摸我那里,将来再说吧。”此时的韩宝雅通体酥麻,轻声娇呢,哪有半分说服力。

“谁让宝宝大胸生得那么鼓胀,吸得我手拔不出来了。”谢明玉指掌加了一点儿力道,少女酥胸丰美软弹,天然抗拒着魔爪揉捏,尺寸大概仅比成熟妩媚的姚拜月小上半分而已。

韩宝雅埋首在他颈间,温柔旖旎,绵绵涌上心尖儿,口中轻咛:“那明玉师弟……明玉哥哥你喜欢宝宝胸脯……那里生得大吗?”

“需要摸清楚些才知。”谢明玉心喜爱怜,把手顺着韩宝雅因攀爬而松动的短衣下摆伸了进去,滑过绵软的小肚子,揽住一枚高耸玉乳,所触尽是滑腻软糯,不由五指抓握,指缝夹住胀挺娇嫩的乳头,肆意揉捏把玩起来,“摸宝宝的大胸好舒服,可惜就是看不见。”

“不给看。”韩宝雅脸颊火热,也不太清楚如何回应,只能扭动娇躯,迎合著那酥死人的侵袭。

这时谢明玉已欲火中烧,肉棒肿大得老高,央求道:“宝宝就给我看下,我保证不干别的。”

“讨厌……”韩宝雅实在拗不过,却终归不敢当男子眼前脱衣裳,而是背身靠在了他怀里,这才任其解开对襟短褂的绳结,露出光洁圆润的香肩,粉红的丝绸肚兜早已七扭八歪,松松垮垮挂在青春丰满的胴体之上,雪白柔腴的乳肉溢出肚兜两侧,犹如皎洁明月,反倒增加了一股难言的淫靡媚意,谢明玉还想再继续脱,少女差点羞的流眼泪,按住他的手求道:“亵衣就不要脱了。”

谢明玉双手穿过韩宝雅的腋下,将她往上提了提,使翘臀股缝正好紧挨肉棒,略微一动,一股酥至骨髓的感觉汹涌而来,美得他一大小伙子都差点呻吟出声。

“宝宝你好漂亮,我说什么也得讨你做媳妇。”

“我们乡下闺女可不敢高攀有钱大少爷。”韩宝雅心里愿意喜欢,言语却难免娇羞忸怩。

“胡说,是我高攀侠女才对。”谢明玉吻着少女如玉锁骨,发自肺腑的情根深种,甚至涌起一股哪怕为她死了都心甘情愿的冲动,“如果峨眉派没有宝宝在,我也未必忍着长老早先的刁难,还拼命往里钻。”

“明玉哥哥……”韩宝雅轻声道:“我宁可不活,也不会再去跟别一个男人了。”

谢明玉听得出真挚情意,胸中十分感动,笑道:“想看宝宝光身子,你这样我不知奶脯是大是小啊。”

“不要给看,宝宝没有奶。”韩宝雅娇笑抱紧胳膊。

谢明玉突然袭击,猛地扳过她的身子,飞快一把撩起碍事的小肚兜,这才算看清楚那一对形如蜜瓜的丰满酥胸,因为肌肤太过晶莹白皙,就连几缕淡青血管都隐隐可见,粉红色的乳头嫩如婴儿小指节,更是罕见绮艳,诱得人垂涎三尺。

“啊!讨厌哥哥……”韩宝雅处子本能反应,立刻就横臂护胸,反倒堆就柔雪,隆起两团丰盈乳肉,谢明玉心跳如雷,卖力拿开她纤细的小胳膊,将整个脸面都埋了进去,只感觉肥腴绵润的肉感四面挤压,惊人腻弹,如卧仙境白云。

“明玉哥哥……宝宝好喜欢你这样……”韩宝雅花底蕊口泄出羞人蜜浆,轻轻环着谢明玉后脑,紧张胡乱的爱抚着。

钟情的少女呢喃呻吟,衣衫欲遮还露,香骨姗姗,粉肌莹莹,即使圣人亲临也未必能坐怀不乱,谢明玉托住少女青春肥美的圆臀,下身左右扭动,急切地挤开了韩宝雅本紧闭跪坐的大腿,愤怒火热的肉棒立刻抵住一凹湿腻沟壑,哪怕隔着布料,软嫩丰隆的腿心蜜阜也是销魂蚀骨,殊不逊色冶丽骨媚的姚拜月。

“别……不行……不能这样……”韩宝雅似乎警醒到了什么,忽然奋力反抗抽离。

“宝宝你看我硬成这样,实在是真受不了了。”谢明玉喘息求道:“我就进去一点点,保证不坏了宝宝身子。”

韩宝雅声调几乎带着哭音:“就不行……求求你了明玉哥哥……现在不行。”

“呃……”谢明玉欲火降了一半,柔声道:“那就以后吧,不要哭,都怨我猴急了。”

除少女矜持外,还因为兄长就离得不远,若发现两人荒山野合,后果着实难以想象,而且韩宝雅手臂有掌门宁天茹亲点的守宫砂,哪怕不下山门,每隔三个月也会被按例检查,是以就算浑身燥热酥软,很想干脆就那么予了意中人,森然门规也令韩宝雅也万万不敢。

“师父最疼我了,等明玉哥哥回头去求亲,她老人家肯定不会拒绝。”韩宝雅整理上衣,看着谢明玉依然耸立的阳具,内心充满了愧疚。

谢明玉拉着她的小手,假意撒娇道:“我这样子被韩师兄看见可怎么办?宝宝可得帮我啊。”

韩宝雅大窘,俩人打个水回来,师弟却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羞死了。

“那……那怎么办呀?”

“好宝宝帮我弄出来就行了。”淫魔大灰狼对小姑娘谆谆善诱。

当韩宝雅看见那弯翘勃挺的肉棒时,脸蛋完全红透,按照指示,被汗水潮湿的手掌颤抖着握紧了它,轻轻摩梭起来。

谢明玉酸酥得呼吸发粗,可惜少女动作太过生涩,力度不匀,根本找不准男子的敏感所在,只把小手撸得沾满透明液体,却不出精。

“还不出来呢,万一我哥找来可怎么办呀?”

谢明玉想起当初在成都家里窥看韩宝雅的情形,忽的靠树坐了下来,忙道:“拿脚丫试试,肯定行。”

韩宝雅大羞,窘道:“啊?我不会啊,莫踩坏了。”

该粗就粗,谢明玉拉住她,鲁莽的脱去靴子和白袜,露出一只白皙光洁的嫩足,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随即捧着少女的小肉脚儿踩上了硬硬的阳根。

韩宝雅已逐渐适应这种男女亲密行为,脚丫灵活的上下揉搓肉棒,滑腻匀称的脚心嫩肉把谢明玉煨得舒服至极,几乎忍不住要不顾三七二十一再去侵犯她。

漂亮的大脚趾轻柔地按压着圆硕龟头,一滑一滑,却无法着力,韩宝雅有些着急起来,长时间打水不回去,韩君圣难免担心上来查探,急切下也没想太多,一屁股坐下,脱了另一只鞋袜,用两只柔足夹起了肉棒,开始快速地捋动,同时可爱的娇咛道:“快出来呀……快些……”

少女小脚足窝软腴肉嫩,混着马眼分泌的汁液,柔靡地挤压着谢明玉火热的肉棍。

“宝宝脚丫这么会弄,还敢说不会……”

韩宝雅心如鹿撞,痴痴迷迷,柔腻脚心更加奋力压榨肉棒,仿佛这样也能缓解自己蜜蕊内的空虚不适。

“要射了。”谢明玉身体一麻,感觉整根股沟都酥透。

清纯的少女一时还没懂“射”是何意,娇憨问道:“哦?什么射?”

蓦然间,肉棒上青筋绽起,谢明玉只觉得寸寸皆酥,美彻脊髓,急急一手扶住,另一手捉紧韩宝雅香嫩玉足,将龟头紧贴脚心,射了个酣畅淋漓。

“呀!”韩宝雅猝不及防,小脚已被喷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吓得一个哆嗦,随即感觉脚丫油油的,闻着有些腥味,她狠狠剜了谢明玉一眼,但心里倒不觉得这东西肮脏。

“宝宝脚上功夫绝妙,直叫人飘飘欲仙。”谢明玉身子探前抱住韩宝雅,低声轻语道:“就可惜那劳什子守宫砂,没能让我宝宝快活。”

“快提好裤子,藏上那根丑东西,下去了。”韩宝雅晕着粉脸嗔道:“谁让你把脏东西涂我脚上,这般湿,人家还怎么穿鞋子?”

谢明玉捡起罗袜细细替她拭去精水,然后把袜子往乱草中一丢,笑道:穿上靴子后,谁都看不见宝宝光一只脚丫,回头到镇子上我再给买新的。”

韩宝雅无可奈何向他吐了吐舌头,小心整理好衣衫和头发,羞喜交加的和谢明玉下了小谷。

所幸韩君圣只以为他俩近日里骑马疲累,趁机在周围随意遛遛,倒是不疑有他,三人刚要继续赶路,大道尘头起处,忽然有一队人马迎面疾驰而来。

当先那个骑士魁梧壮硕,肤色黝黑,一双虎目顾盼自雄,勒马停下来朗声道:“哦?这位可是峨眉韩四侠吗?”

“我正是韩君圣,您……啊,原来是铁兄,好久不见,你依旧还那么神清气旺。”

其他骑士听见韩君圣的名字立刻骚动起来,都下得马郑重抱拳行礼,着意结纳。

谢明玉对韩宝雅耳语道:“韩师兄江湖名气好大,真羡慕。”

“那当然了,真传弟子等同于掌门候选人,峨眉派自庄师姊以下,便要属我哥哥了,放心,咱们练好武功,将来也会和他一样的。”

经相互介绍才知道,那个黝黑大汉子乃云南点苍派的雪岭铁侠,铁乘风,也就是《江山英杰谱》排在第九名的一流高手;他后边一个女子柳眉大眼,樱唇丰润,个头高度近乎谢明玉,红衣黑靴,秀发如墨,手提镔铁红缨枪,十分美丽中还透着十二分飒爽英气,乃是沧州明家庄的长女,明绣;另一华衣少年腰悬宽刃单刀,二十左右的年纪,圆脸大嘴,白白胖胖,说话特别容易害羞,为河北五虎断门刀的嫡传子弟,彭昭云,剩下五人则都是明家和五虎门的庄丁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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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位高手同行一路,目的就是替天行道,缉捕黑道三大淫魔之一的蝴蝶公子严玉容。

谢明玉听到这里时心中发笑:什么江山英杰谱、明家庄、五虎断门刀,这么多人摞起来才敢浩浩荡荡的行动,殊不知那丑八怪淫棍早被少爷我杀得片甲不留,连根毛都没剩下。

他到现在还没声张此事,一来因为顾及姚拜月名声,二来是无凭无据,哪怕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三来也是怕秦桧还有三个朋友,万一那丑癞蛤蟆有什么淫道好友,前来报仇的话,自己未必应付得了,如今看一帮高手为了一个死人大动干戈,倒也颇有些滑稽趣味。

韩君圣道:“讲武功论智谋,铁兄、明姑娘、彭兄三位任谁都不会输给蝴蝶公子,八人联手肯定很更是稳如泰山,在下要陪同师弟师妹赶赴北平,就不耽误三位行侠仗义了。”

按江湖规矩,如果铁乘风和明绣没有开口求助的情况下,韩君圣若贸然要求联手,那就说明峨眉派自高自大,认为点苍派、明家庄、五虎门没本事抗衡蝴蝶公子。

“其实……”明绣张了张嘴,犹豫一下还是没说什么。

韩宝雅好奇问道:“明姊姊有什么话要说?”

“严玉容精通邪法,诡异难测。”开口的是铁乘风:“如果有韩四侠三兄妹相助,此战想必万无一失。”

韩君圣高兴笑道:“在下自然义不容辞,可有那厮的下落?”能让点苍派和明家庄主动请求联手,这个人情绝对价值千金,更何况因为己方快马加鞭,时间本就富裕很多。

明绣道:“几天前,保定破落荒宅疑似闹狐仙,蛛丝马迹显示,很可能是蝴蝶公子藏在那里,没想到能偶遇韩四侠,得您拔刀相助,明绣三生有幸。”

“确定不是绿林借住么?

武林人士行走江湖,难免要和绿林山寨悍匪借路,反之,绿林若要入城,按传统规矩,便要归武林罩着,哪怕官府也不能找麻烦,但只限于采买货物、带女眷看戏、带老人看病之类,若想借江湖朋友的庇护去做案、寻仇、绑票,那可就是不守规矩,不单武林高手要翻脸,哪怕绿林同道也会瞧你不起,山头字号就算砸了。

保定府是大城,多有暴发户吃饱撑的摆阔闲房,或破落户空置的大宅,如此便常有山贼土匪被武林人士安排在这里暂住,主家通常懵然不知,就算偶然知道了,那也不敢声张,生怕招灾惹祸,期间无论多凶的悍匪也不准骚扰人家,走时甚至还要留下银钱答谢。

春点黑话就管这种情况叫闹狐仙。

明绣摇头道:“方圆几百里的绿林绝不敢如此,何况得老手确认过,荒宅左近有人中蛊,不是蝴蝶恶魔还能是谁。”

谢明玉暗笑世事离奇,转念又凛然心道:人都找错了,准备方向自然也全是错的,此行只怕多有凶险,需想法子支会韩师兄留神。

韩宝雅年轻习武少女,自是欣然乐得同去斩妖除魔。

铁乘风见他二人不像武林豪门剑客,反倒似画中观音身侧的金童玉女一般,均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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