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 瞒上不忘前车鉴 偷食还看后世师(1 / 1)
进门的不是德楞泰,却是熊二。
原来过了换岗时间许久,熊二还不见傻儿出来,只得自己来寻。
推开房门,却见傻儿拎着刀站在女囚身前,顿时大惊失色,只道这小子犯傻,要对囚犯不利。
忙扑上来死死抱住他,伸手去夺刀,口里乱嚷着:“你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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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儿挣脱不得,无奈弃了刀:“熊二哥别慌,我刀有些磨损,拔出来查验罢了。”
熊二抬刀一看,果然如此,这才松开傻儿,递回刀道:“被你这臭小子唬个半死,方才见你精神不好,还道你输了钱想不开。”
傻儿撇撇嘴,接过刀道:“我没事儿,换岗时间到了?”
“正是。”熊二见桌上饭菜已经凉了,却一筷子没碰,指了王聪儿道:“犯人尚未用膳?”
傻儿这才想起送餐之事,瞥了眼王聪儿,见她已垂首睡了,心中不禁犯疑。
原来王聪儿见有人进来,恐被怀疑两人关系,连累了傻儿,便立刻假装睡去。
傻儿见她如此,便顺势推道:“她睡熟了,怎也唤不醒,没法子。我将饭菜先端回去,等她醒来再热着吃。”
熊二随便应了,放他离去。
傻儿走后,熊二想想总觉得他神色不对,不放心地围着王聪儿转了两圈,仔细勘查,倒未发现疑点。
又将王聪儿上下瞄了几番,目光最终落在她丰满的胸前,再也挪不开。
想起愣胆大之死,总觉得与此有关,偏又一时之间又理不出头绪。
王聪儿恼他无礼,偏偏傻儿走时说她睡熟了,一时半会儿亦不便醒来,只得继续装睡。心中盘算如有异动,再发作不迟。
这熊二倒似极有耐性,只站了看,却不上前。
过了半晌,王聪儿竟先熬不住了。
原来之前德楞泰忙着与翠儿狎玩,并没吸太多奶;后来见着那般香艳春宫,奶水早涨得堵了,胸前似有千斤巨石压迫。
奈何四肢被缚,不能自行挤奶。
这时被熊二死死盯着,那目光中透着赤裸裸的兽性,像双无形之手,撕开她衣衫,揉捏一对丰盈。
熊二见那对丰满剧烈起伏,忍不住舔起干涩的嘴唇。
这灼热目光的炙烤下,王聪儿只觉胸前异常气闷,不由深吸口气。
岂知这一吸气情况更糟,胸前两颗丰熟的硕果顶上白衣,撑得密不透风,仿佛会随时爆出束缚;一对樱桃死死抵着前襟,高高凸起,在布料挤压下开始向外吐露芬芳。
熊二鼓圆了眼,如见证奇迹一般。
看着白衣下慢慢显出一抹羞涩的浅红,再渐渐转深,变作耀眼的艳红,将两粒诱人的形状映得清晰可见;若非几道贴着玉峰的细小褶皱,还道是那白衣已被不断扩大的水渍融化了去。
王聪儿垂着头,双颊早羞得通红,透过眯着的眼缝见熊二正不断咽着唾沫,心中越发忐忑。
熊二知自己昨日所见非虚,这女囚果是个能出奶的,而且居然胀到漏奶。
想到愣胆大进屋前最后一句豪言,怕是就栽在这对丰满上面。
他心头踌躇是否上前,但空气中飘来阵阵异香,又眼见这挺立的白莲吐露芳华。
纵他心智坚如佛陀,形势恶似阎罗,终被诱了过去。
王聪儿见他步步逼近,心知不妙。
果然,熊二大嘴一张,伸出舌头上下翻弄,如软鞭抽打在右峰山巅之上,竟隔着衣物激起阵阵雪白浪花。
王聪儿娇躯一颤,玉峰之巅已被熊二连着衣襟一口霸了。
这熊二生得虎背熊腰、鼻阔口方,虽说胆子不大,但卯足劲吃起奶来,哪是他人可比。
来势汹汹如饿虎吞噬、猛龙吸水,嘴中似无尽真空,抽得王聪儿香甜的乳汁如春雷般爆裂开来。
王聪儿方才涨得难受,这时稍得缓解。
不禁转念道:倘若乳胀之时无人帮忙,自己又无力排解,难道去委身求人?
再则奶汁亦会满溢,终是掩藏不住,到时被众人瞧见亦难免羞愧。
此时索性只作不知,掩去面上尴尬,正是两害相较取其轻。
是以心中虽是愤懑,仍将嘴边怒骂生生咽了回去。
熊二又大力地啜了几口,王聪儿虽不作声色,然心中羞涩难减,只好寻思他事,望将心神岔开。
但她一女子,奶子被汉子叼着,怎能不思春?
心下忍不住较来,姚之富吃自己奶时,总是先急后缓,渴望中存了几分敬意;德楞泰心存敌意,暴戾中带着各式技巧,有心挑弄;愣胆大饿鬼转世,甚是贪婪,越吃越大胆;熊二充满野性,动作刚猛直接,大开大合,虽无花巧,但对缓解此刻胀疼却是立见成效。
这一通乱想,竟隐隐盼着他多吸上几口。
一番春梦,朦胧中又似见着亡夫齐林。不由暗责自己不安妇道,怎对得住他,这苟且之事岂可继续。
哪知熊二竟似知晓她心事一般,口中突然停下,匆匆退开来。
王聪儿心中不解,莫不是自己奶水不合他胃口?她原想着让熊二就此打住,但他如今真这般做了,自己心中反又失落。
那熊二却非吃不得奶,偏是恰恰相反,只尝得一口,脑中便炸了锅,心想再吃下去必然难以自拔,非出事儿不可。
他越发确定愣胆大死在这甜如蜜、毒似鸠的玉液上,内心在诱惑与恐惧间不断徘徊。
此刻熊二两腮蛤蟆般满满鼓起,咀着一口乳汁,缓缓地咽,细细地品,心中呐喊着——他娘的,若是日后尝不到这人间美味,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他虽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远较愣胆大缜密,捏了腮,苦思如何不被德楞泰知晓之策。
想来想去,要不让德楞泰知晓也非没有办法。
一则要做得不留痕迹;二则不让王聪儿去告发,这两条说来简单,却又万般的难。
单是一点就几乎无从办到,但细细想来,只要不脱衣服,便是被德楞泰现场捉奸,也可以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而这第二点十分弄险,怎敢赌这女囚是否配合,若摸不清她心意便找她商量,说不准事情便捅到德楞泰耳中去了,这么想来,只得趁她不清醒时偷食了。
熊二虽料得不十分准,但也算歪打正着。
若要王聪儿放下自尊来屈就他的妄想那是万万不能,但他偷着来,王聪儿为解胸闷,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二人两班心思,一拍即合,只因各取所需
熊二把满口的甘露匆匆咽了,将手来晃王聪儿,口中连唤了数声。
王聪儿知是他试探自己是否熟睡,嘴角冷笑,却闭着眼,装出轻微鼾声。
熊二见了,果然忍不住,又来吮她奶子。却不敢解去衣襟,只隔了白衣小心吸上几口。
王聪儿胀疼又缓了些,却有几分快意袭来,咬了牙强压下来,身子终究忍不住一抖。
熊二吃了一惊,往后急退,却未见王聪儿醒来,想是她梦中动作。擦了把汗,又来摇唤,试她醒未醒。如是反复,呷上几口便来一试。
王聪儿暗中讥嘲他他这掩耳盗铃之计,也不点破。
熊二将那右峰存货偷去六七成,心想吃完了必给瞧出破绽,遂弃了右侧高地,转向左路进攻。
王聪儿胀痛渐消,胸中轻松了不少,几乎要舒服地睡去。忽见熊二将手往下体支起的帐篷摸去,不禁紧张起来。
好在熊二有贼心没贼胆。只将手在裤裆里套弄,越来越快;上面依然大口嘬着奶。身子一番剧烈抖动,牵带着口中乳峰亦剧烈晃动。
熊二撸了半晌,身子一个激灵停在原地,接着呼出一口气,一脸放松的表情。
王聪儿眯着眼,见他裆口湿了一片,抽出的手中满是腥臭白浊,不觉恶心作呕。
哪知熊二竟含了一口奶水,吐在手心,去洗那浊液,王聪儿更是一阵恶寒,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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