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李义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双腮凹陷,脸色苍白,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两个小时内,射了六次,加上白天的三次,一天内一共射了九次,再这么下去,恐怕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更何况胯下已经是一塌糊涂,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小弟弟软趴趴的,即使在李玉柔这样极品玉手的爱抚之下,仍然难以抬头。
但李玉柔似乎还是不满意,右手很自然的揉搓着黏糊糊的肉棒,媚眼如丝,嘴角挂着小恶魔似的微笑。
“怎么了,好弟弟,你不是挺本事的吗?怎么这么不禁磋磨?这样就不行了?”
“姐,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错了?你哪儿错了?你没有错啊。”
右手抚弄肉棒,白玉般左手放在蛋下,轻轻的捏了一下,一股酥麻之感顺着尾骨迅速传遍全身,李义咬牙切齿,双手抓住床单,身子一颤,原本软趴趴的小弟弟,竟然慢慢的抬起头来。
“姐,我真的错了,真的不能再来了,再来就该出血了。”
李玉柔笑笑,白皙如玉的嫩手放开肉棒,李义不禁长出了口气。
可没想到,李玉柔竟然双手抓住蓬松的蕾丝短裙裙摆,慢慢的向上提了起来,那包裹在黑色丝袜下面的丰韵美腿一点点的露了出来,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充满了暧昧与诱惑。
“咕噜”一声,李义喉咙一动,吞了口口水,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半分。
李玉柔将小脸向一旁侧了侧,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
“好弟弟,你不是一直说姐姐的腿很美吗?你看美吗?”
只见她手提裙摆,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之中,俏脸微红,贝齿轻咬下唇,含嗔带媚,杏眼半睁半闭,带着点点幽怨,如同那美丽的狐仙一般俏立在眼前。
李义简直快要发疯了,这是自己的姐姐吗?
她该不会被哪个欲求不满的女鬼给附身了吧!
“好弟弟,你说我美吗?”
臻首微扬,媚眼如丝,连声音都变得甜腻腻的,这哪儿是平日里端着教师架子的姐姐,简直就是从聊斋里出来的骚狐狸。
李玉柔扭动纤腰爬到病床上,双手提起裙摆,学着冷燕的样子,两条黑丝美腿跪在李义大腿两旁,身子向前一倾,两只小手按在病床上,弓着蛮腰,真像只勾人的小母猫似的,慢慢的向自己的亲弟弟爬了过去。
两只小手按在李义脑袋两侧,一张潮红的俏脸垂在他的面前,无数青丝散落而下,打在脸上,只觉着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好弟弟,你们下午是这样玩的吗?”
姐弟两人离的实在是太近了,檀口轻张,便能闻到那淡淡的幽兰香气,加上姐姐身上那如兰似麝的体香,李义简直快要发狂了,经过数次蹂躏的肉棒,一下子便硬了起来。
“想不想姐姐也跟你那样?”
想不想姐姐也跟你那样……
想不想姐姐跟你那样……
想不想姐姐你那样……
想不想姐姐那样……
这一句话在李义的脑袋里久久回荡,脑子更是嗡的一下变得一片空白。
自问从小到大,姐姐什么时候说话如此温柔,甜甜腻腻的,像是含了块糖似的。
“嗯。”
李义含着眼泪,猛点其头。
李玉柔樱红的嘴唇蓦地向上一弯,变成了小猫形状,抬起右手,纤细白嫩的指尖在他鼻子上轻轻一点,笑道:“想的美哩。”
李义像是中了石化魔法,目瞪口呆,久久无语。
“哈哈哈,啊~ !”
李玉柔大笑着直起身来,粉臂高举,扭动着水蛇般的小蛮腰,伸了个懒腰,慵懒而又妩媚。
李义心里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正当他奇怪姐姐到底想要干什么时,两只纤柔细嫩的黑丝玉足已经放在了他的大腿两侧,包裹在黑丝内朱玉般的可爱脚趾如同钢琴家的手指一般,逐一的落在了粗壮高挺的肉棒上。
李义不禁深吸一口气,二目圆睁,上身猛的弹了起来,那种感觉简直快要了他的命了。
李玉柔露出一个诡秘而妩媚的笑容,两只可爱的黑丝小脚合拢在一起,一对弯曲的足弓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小洞。
李义浑身一颤,两只黑丝小脚沿着龟头慢慢的向下滑动,凉凉的滑滑的,爽的肉棒一阵颤动,马眼处更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些粘稠的液体。
“姐姐这样做,你舒服吗?”
声音暧昧,充满了诱惑,哪里还是那个为人师表的李玉柔。
李义不禁将脸别向一旁,双眼紧闭,两手死死的攥着床单,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丝绸般的黑丝小脚沿着布满青筋的肉棒,一直从龟头滑到了棒根,可爱的脚趾还在折皱的卵蛋上调皮的踩了几下,爽的李义又是一阵抽搐。
黑丝小脚慢慢升起,一直滑到了龟头处,猛的套了下去,直到棒根又再次滑了上来,一下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额~ !”
李义睁大了眼睛,直盯着姐姐那两只合拢在一起的黑丝小脚,如同紧闭嫩滑的小穴一般,在布满青筋的肉棒上飞快的套弄着。
瞧着姐姐那双腮泛红的小脸,贝齿轻咬下唇,完全一副娇羞的小女孩模样,他简直不敢相信,魔鬼一般的美艳姐姐竟然会替自己做这种事。
丝滑般的小脚在肉棒上越套越快,硕大的龟头在黑丝小脚间若隐若现,画面淫荡而且诱人,肉体与视觉上的双重享受,直叫他爽的不知身在何处,没多大会儿便感觉肉棒一阵膨胀,射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正当他卵蛋紧缩,即将射精的一瞬间,两只黑丝小脚却突然停止了套弄,并且离开肉棒。
李义的心顿时像被小猫抓挠一样,情不自禁的抬头喊道:“姐,别停,别停,快点!”
他不知姐姐的小蜜穴此时已经是洪水泛滥,腔内嫩肉不停蠕动,离高潮也已经不远了。
李玉柔与丈夫结婚并没多久,初为人妻便分居两地,如果是个姑娘也就罢了,但偏偏已经享受到了性爱的感觉,虽说她不像那些下贱女人一样到处勾三搭四,但守的住心,却守不住身,深夜无人,寂寞之时,也曾偷偷的自慰过几次,但那无异于望梅止渴。
当弟弟这根粗壮异常,比之丈夫大了不知多少的肉棒被自己的黑丝小脚套弄之时,李玉柔才意识到自己不单单是他的姐姐,更是一个女人,一时间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小脸绯红,隐隐的察觉到,双腿之间那神秘的地方,早已是洪灾泛滥,蜜液横流。
肉棒上布满了青筋,不停的跳动着,娇嫩的足底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灼烧般的温度。
一时间又羞又急,心里清楚自己不该这么做,但就是停不下来,而且两只黑丝小脚越套弄越快。
随着套弄的持续,她的心也跟着小猫挠动一般,越来越痒,白皙嫩滑的肌肤也渐渐的变成了充满诱惑的粉红色。
原本以复仇者姿态戏弄弟弟的李玉柔,此时却在伦理与道德间挣扎,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她一方面告诫自己,不该再继续下去了,可两只小脚丫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更可怕的是,蜜穴越来越痒,潮水泛滥,隐隐的竟渴望亲弟弟那坚挺粗大的肉棒插入。
她满脸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贝齿紧咬下唇,似是在极力忍耐,忍耐着不让那羞人的声音从嘴里偷溜出来。
浑身上下的神经,因为双脚间那粗大滚烫的肉棒而变得异常敏感,包裹在丝袜内的美丽脚趾因为羞耻和快感而用力扭曲。
当肉棒一阵剧烈膨胀,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李玉柔竟然鬼使神差的将黑丝小脚从肉棒上挪开,身子不受控制似的向前挪动了一下,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距肉棒仅有几厘米远。
贞洁之门已经被欲望推开,伦理伴随着羞愧一同沦陷。
蓬松蕾丝短裙被提了起来,丝绸般柔滑的丰韵黑丝大腿向内紧闭,将肉棒夹在中间,隔着黑色丝袜与小内裤,紧贴着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快速的挪动着。
李义望着肉棒在姐姐黑丝美腿之间一进一出,龟头若隐若现,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粉嫩的花瓣已经敞开,淫液湍湍的往外流着。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李玉柔在心中哭泣般告诫自己,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反而越摩越快。
粗硬滚烫的肉棒紧贴蜜穴,飞快的摩擦着,棱角分明的龟头不停的刮动花瓣,丝袜与内裤本就又浅薄,少一用力便能感觉到那硕大龟头的形状,好像随时都会捅破丝袜和内裤,猛烈的插进蜜穴一般。
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羞耻而快乐的电流席卷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李玉柔的心“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脑子里一片空白,视线渐渐的模糊起来,意识也跟着模糊了起来,只能任由两条饱满、丰韵的黑丝大腿夹着坚挺的肉棒飞快的摩动着。
禁忌而羞耻的快感席卷全身,整个人又酥又麻,没有了半点力气,这样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这种快感甚至超过了和丈夫每一次做爱所得到的快感加起来的总和。
李玉柔的意识似乎早已经飞出了脑海,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双腿间飞快抽动的那根滚烫肉棒。
娇嫩的花瓣已经被涌出的蜜液沾染的一塌糊涂,可她却觉着有些口渴,那肉棒摩擦的越快,口渴的就越厉害。
不能再这样了,停下来,一定要停下来。
越是在心里警告自己,身体就越是不听使唤,反而越磨越快。
终于,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李玉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股滚烫的蜜液自子宫内无情的喷射出来,两条饱满的黑丝大腿痉挛似的抽动着,纤细的娇躯不停颤抖。
于此同时,肉棒也在一阵膨胀之后,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如烟花般在空中绽放之后,洒落在了丰韵修长的黑丝美腿之上。
……
原本艳色无双的病房内,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姐弟俩就这么僵持着,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肉棒还在一下一下无意识的跳动着。
李玉柔想起身,可一时间身子软绵绵的,像被抽干了似的。
好半天,李玉柔才从高潮之中缓过神来,又羞又急,不禁银牙紧咬,脸蛋潮红,似是要滴出血来。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下流,难道是被自己的混蛋弟弟给传染了?
李义一见她这幅羞愤难当的俏模样,心里那团火噌的一下就被点了起来。
不禁心中暗笑,刚刚还处于绝望之中,没想到战局这么快就有了转机。
原本作为复仇者的姐姐却让他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超过了与姐姐肉贴肉做爱的那一次。
得陇望蜀的李义,将目光移送到姐姐那张羞红粉嫩的俏脸上,开始打起了樱红小嘴的主意。
李玉柔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心中又急又气,有心想要将他暴打一顿,无奈浑身上下酥软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不敢再待下去了,再在这里待下去,真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有悖常伦的事情。
李玉柔用尽浑身力气,艰难而且小心翼翼的从李义身上垮了过去,当她坐在病床上,双脚落地想要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却感觉浑身酸软,双腿无力,幸好及时扶住床帮,要不然早就瘫软在地了。
坐在床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一下心情,可偏偏胸口剧烈起伏,包裹在T恤里的乳房忽上忽下,滚圆而挺翘,甚至隐约可以看到那凸起的两粒小葡萄。
李义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直到她从背包里掏出纸巾,将黑丝大腿上和衣服上残留的精斑小心翼翼的擦去,李义心里明白了,今天晚上算是到此为止了,心里即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些失落。
李玉柔将身上衣服整理好了之后,顾不得双腿间的潮湿,挎起挎包,说:“你自己呆着吧,我要走了。”
见她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李义急忙伸手大喊:“哎,姐,你就这么走了啊,哎,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只可惜,风萧萧兮易水寒,美人一去兮不复返。……
睡梦中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李义愁眉苦脸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小心翼翼的拿起双边手机看了一眼,3点半,这是要干什么呀。
病房大门被人推开,紧接着灯也跟着亮了起来,一阵热闹过后,只见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几个穿黑西服的男人推着一辆担架车走了进来,车上躺着的人跟李义一样,不,比他更惨,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连脑袋都缠的严严实实的,只露着两只大大的眼睛。
这是间双人病房,由于旁边的床没人,所以白天时这间病房只有李义一个人住,没想到半夜三更竟然还会给他送来个病友。
众人将那人抬到了旁边的病床上,紧接着那个美艳的护士姐姐走了进来,趴在那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并白如凝脂的小手在他额头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脸上表情不似对待李义那般冷冰冰的,而是充满了女性的柔情。
护士姐姐对那其他人摆了摆手,那几个医生和黑衣人很听话的走出了病房,临走前还规规矩矩的将门轻轻关上,好像她根本不是什么护士,而是院长一样。
等其他人走了之后,护士姐姐小心翼翼的帮那个绑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的病人掖了掖被角,然后又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关切的说道:“虽然过几天就能拆绷带了,但你千万要小心注意,不能马虎。”
那人点了点头。
“那里不舒服吗?”
那人摇了摇头。
“想喝水吗?”
护士姐姐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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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摇了摇头。
李义瞧着她那模样简直和白天面对自己时判若两人,此时的她对病人极尽温柔,关怀的无微不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白衣天使的光辉。
护士姐姐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别打什么坏主意。”
李义很识趣的点了点头。
听她那说话的语气,如果手里有把枪,早把自己给枪毙了。
护士姐姐又在那人耳边耳语几句,然后起身说道:“早点睡吧,我先出去了。晚安。”
电灯再一次被关上了。
李义本想仔细的看一看刚住进来的病友,但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成了睁眼瞎。
用手挪了挪枕头,摆好姿势重新进入了梦想。
……
“乖乖的,张嘴。啊~ !”
“啊~ !”
李义闭着双眼,本能的张大了嘴巴,等了好半天也没东西喂进嘴里,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觉阳光刺目,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8点半了。
护士姐姐正坐在旁边病床的椅子上,端着一碗稀饭,手拿汤勺,小心翼翼的往那人嘴里喂饭,看来刚才那句张嘴是她说的,那么温柔,害的李义还以为是冯莹莹来了呢。
看着护士姐姐一勺一勺的给旁边的病人喂饭,李义肚子里“咕噜噜”一阵怪叫,心想,哎,病的连床都下不了了,也没人来管管我。
老姐呢?
莹莹呢?
尤其是大早上的,昨天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膀胱里还憋着一泡尿,说不定等会就得拉屎。
护士姐姐将一碗稀饭喂完之后,柔声问了句:“还要吃吗?”
那人摇了摇头。
李义插嘴道:“姐姐,我饿。”
“自己去食堂。”
头也不回,语气冷冰冰的,完全变了一个人。
李义点了点头,接着说:“姐姐,我想撒尿。”
“憋着。”
护士姐姐收拾好餐具,起身离开了病床,从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李义心中不服,怎么同住一个病房里,待遇差距就这么大呢?
难道就因为他缠的绷带比我多?
李义扭头看着旁边那个缠满绷带的那人,他只有眼睛和嘴露在外面,看不清长相和年纪。
好像感到了李义在注视着他,竟然也将眼珠转向了李义,他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水汪汪,却透着寒意,那眼神实在是太犀利了,简直不像正常人。
莫非他是一个杀手?不过看他的身段好像是一个少年。
“嗨,你好。”
李义笑眯眯的对他打了声招呼,他却将眼珠转了回去。
“我是跟人打架才住的院,你呢?”
那人没有说话。
“你该不会也是很人打架吧?”
那人还是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不说话,李义就越想逗他说话。
“我叫李义,你呢?”
半天没有回话。
“你叫什么名字?嗯……要我给你起个名字吗?嗯……那就叫你木乃伊吧?”
他干脆将眼给闭上了。
李义又自顾自的说了几句废话,那人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真像个木乃伊一样。
就这么无无聊聊的呆了一个上午,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来,老姐还好说,可冯莹莹呢?
还有冷燕,她是不是已经走了?
打电话,没人接……
到了中午,护士姐姐再次回来,一如既往的对他看也不看,径直走到“木乃伊”身旁,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奇怪的是,也没见那人说什么,嘴皮子连动也没动,护士姐姐却是一脸明白的表情,还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扭头看向李义。
那眼神,冷冰冰的,充满了鄙夷,就像是在看……在看蟑螂一样。
李义被两人瞧的有些不知所措,问道:“有事?”
“出去。”
护士姐姐的声音冷冰冰的。
李义哭笑不得,能出去他早就出去了,还至于在这地方躺着?
护士姐姐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要求是不大可能被实现的,明媚的眸子滴溜溜一转,“吱啦”一声,伸手将两张病床间的白布拉了起来。
白色布帘上,护士姐姐那美丽修长的身影不停挪动着,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李义心里一阵雀跃,以为是姐姐来了,急忙回头望去,没想到却是何满儿。
不禁心中苦笑,怎么,这是梨园春大舞台吗?你方唱罢我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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