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_第56章(1 / 1)
江云楼觑着东方不败的脸色,想了想,决定从好朋友身上开刀。他道:“我的那位朋友名叫顾闲,是万花谷药圣孙思邈的门下。”
东方不败沉默片刻,确定一般的询问道:“孙思邈?”
江云楼点头。
东方不败表情古怪,他一时有些摸不准江云楼话里的意思,好久都没有说话。
江云楼知道这件事十分荒谬——忽然冒出一个大唐时期的人名来,谁都会觉得奇怪,难以接受也是正常,便等着东方不败缓过神来,东方不败盯着江云楼的脸,沉思半晌,道:“你继续说。”
“我的师门长歌门,就坐落在千岛湖,至少……曾经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长歌门,这一点我已经很清楚了。我的师父是韩非池,李白先生的关门弟子,亦是长歌门中觅音明心园之主。”
他略有些黯然道:“自然,这里连长歌门都没有,你又怎么会听说过觅音明心园……”
东方不败细细打量着江云楼的神色,心道长歌门可以暂且放一放,但光是李白的关门弟子这一点,就不能说这位“韩非池”名头小了。
江云楼接着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爹娘便将我送到万花谷治病,在那里养了两三年,才把身体养好了一些,也是那段时间,我认识了顾闲。后来我去长歌门学艺,我们二人也一直没有断了联系,这些年他常来看我,我的身体也一直是他在调理。”
东方不败静静聆听着,并不急着开口。
这是他一贯的习惯,没有摸清形势时,还是多听多思,少说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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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楼道:“事情的起因是在一年前。我偷偷离开师门,与他约在了长安见面,一来,是想回长安见见我爹娘,二来,也是想借机见识见识所谓的江湖,他比我厉害的多,在江湖上有很多说的上话的朋友……”
“可是,那天晚上,我却遇上了李莫愁和程英。”
江云楼皱着眉,慢慢解释道:“我牵着马,走在长安的林子里,却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锦朝——我只注意到路上的雪渐渐变少了,到了后面不仅没有积雪,甚至连周围的树木都变成了夏天的浓绿色,之后,就遇上了差点被李莫愁掳走的程英。我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回过神时,我已经站在锦朝、站在黑木崖上了。”
东方不败凝视着江云楼,沉默了许久许久,忽然伸出手,手掌紧紧贴在江云楼的额头上,想看看他发烧了没有。
江云楼:“…………”
江云楼泄气般的道:“罢了,我知道听着很不可思议,你就当我一大早醒来说了一顿胡话罢。”
东方不败慢慢收回手,淡淡道:“快中午了,哪里是一大早了。”
他神色凝重的靠上床头,十指交叉,做出正在倾听的姿态。
“所以呢,这与你做的梦有什么关系?”
江云楼愣了愣,随即精神一振,接着道:“我方才做了梦,梦见顾闲就出现在那片林子里,就是我莫名其妙来到锦朝的那片林子——他对我说,‘到这里来’。”
江云楼思索道:“那应该就是他。他有时候会客客气气的叫我江兄,独处的时候又喜欢叫我长生……他是在叫我回到那片林子里。你说,这个梦究竟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缓慢的摇了摇头。
江云楼吐了一口气,道:“或许什么意思也没有。只是这个梦我记的无比清晰,它就卡在我心里,令我十分在意,所以我觉得……它一定不是毫无意义的。”
他眼中慢慢染上一丝笑意:“我说我从几百年前的大唐来,你真的信了?”
东方不败幽幽道:“你若告诉我你方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本座恐怕要忍不住打你了。”
江云楼大笑。
“东方,我真高兴。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埋了一年,我却无处可以诉说,今日对你全盘托出,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说完,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东方不败的心情却与他截然相反。
难怪,难怪江云楼一个人呆在黑木崖近一年也不急着回家,难怪他的书房里有那样多关于锦朝的书籍,以往的种种疑惑都在此刻得到了解答,东方不败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
他既震惊于江云楼的来历,又感动于江云楼的坦诚,再联想到江云楼所说的梦,一颗心便又忍不住沉下去,实在是复杂极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道:“这件事可以以后再商量,你先用饭罢,昨夜再加上今天早晨,你统共就喝了一壶酒和一碗汤药。”
说着就起身往外走,江云楼忙问:“那你呢?”
东方不败头也不回:“本座要一个人静一静。”
作者有话要说:
被刷新了三观的教主:“…………”
第32章 出事
东方不败说要一个人静一静,江云楼便没有再打扰他。吃了饭, 他便抱着那一篮子小鸡到庭院里坐着, 晒晒太阳, 吹吹风。
把鸡崽买回来本就是一时冲动,之所以买鸡还是因为澄碧说鸡长的快, 过几天就可以吃了,不用带着上路,而真正养起来之后, 江云楼才开始感到头痛。
一来, 小鸡长的再快, 也不可能两三天就长开,二来, 就算小鸡真的长大了, 他也不一定下得去嘴。
愁。
更愁的事, 今早做的那个梦。
回到那片林子里么……他若真的回去了, 又会发生什么事?回到——大唐吗?
对家人,对师门, 以及对朋友的思念忽然间就如潮水一般吞没了他。这一年来, 其实不是不想念的, 只是他知道多想无益,想的再多,也不过是徒添悲伤罢了。
只是若当真可以回去……
“叽!”
“叽叽叽!”
篮子里嫩黄的鸡崽扑腾着毛绒绒的小翅膀, 跳出了竹篮。
江云楼兀自沉思着,并没有去注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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