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与妻返回美国的家中已经两周了,回想这次回国的种种经历,仍觉得似一场梦。
人说美国生活是“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确,美国地广人稀,不像国内到哪儿都是人满为患,热闹得很。
我们的生活逐步回复到正轨:我朝九晚五的上班、做项目;妻每周六的下午去中文学校给孩子们上课。
平时我们夫妻妇唱夫随,琴瑟和谐。
“老公,下月三号中秋节嗳!”影嚷嚷着。
“是吗?老公带你去吃大餐庆祝?”我语带询问。
“嘻嘻,咱们那天不出去吃,也不用在家做饭。中文学校要搞一个晚会,节目开始前有可口的自助晚餐哦!”妻的眼眉含满了笑意。
“不去了吧?上一次你们学校搞那个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东西难吃死了!”
“去嘛,老公!这次是瑗瑗家赞助的自助餐哦,是hunanmanner的大厨做的,一定好吃的。再说,……再说人家还要表演节目的!”
瑗瑗是妻结识的朋友,瑗瑗的儿子除了在中文学校上课跟着老婆学古筝,每周二五晚上还要来我家各学习一个钟头。
小伙名叫丹尼,长得白净腼腆,才十一二岁。
每次都是他妈妈接送,时间长了影和瑗瑗早成了闺蜜。
据妻讲,瑗瑗老公很有钱,她本人是全职家庭主妇,她们母子移民似乎主要就是为了儿子能在美国上学。
我有时会碰见瑗瑗来接儿子。
第一次见到瑗瑗的时候我还以为认错了人。
因为她长得跟一个以前红过一阵的歌星很像!
后来跟妻说起,妻只说,不是像,瑗瑗就是那个歌星,她也认出来了,但是这事别当面问,谁都有自己的秘密。
“哦,宝贝儿你终于肯上台表演了!嘿,那我饿着肚子也要去给老婆捧场呀!”
“就你嘴甜!哪,把这樱桃吃完!”
妻知道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樱桃。
她买来亲自洗净,盛在盘里,又检出一颗颗又大又红的放进另一个干净的碗碟,推到我面前。
樱桃不像其他水果,如苹果梨子那样或沙或脆,也不像香蕉那样绵软,樱桃果肉吃起来给人以极亲切细腻的肉感,就如吻着少女的唇,或者如吮着美女的香舌。
望着妻专注的为我挑拣樱桃,一边还仔细的擦去上面沾着的一些水渍,我的心也柔软起来。
我起身走到妻的身后,一手托起妻的下巴,吻上了妻的唇。
“唔……嗯……”妻推开我,“大白天的,你怎么又要流氓了!好好坐着说话!”
我试图掀起妻的裙角,被妻一手打落。继而,我双手捂住了妻的胸脯,“好影儿,让我疼疼你嘛,你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好难受的!”
“坏浩子!人家不想啊!”
“二伯弄你,你咋不说不想嘞。”我凑近妻的耳边小声说,顺势轻咬住妻的耳垂,舌头舔吻着妻的耳后。
“啊……”妻呼出了一口气。
“他有亲你这里吗?”
“有,哦……”
“这里呢?”我手抚着妻的唇。
“没!”妻很肯定。
“为什么不?”
“这里是阿浩专有的。”妻开始迷离起来。
“这里才是我专有!”我指着妻的心口。
“可我就不想让他亲嘛!”妻说。
“为什么?”我追问。
“没亲过,人家心里就还感觉是干净的,至少有一个地方是为你保有贞操的。”妻羞红了脸。
我惊讶于妻怪怪的想法:娇羞保守的妻全身上下都被二伯那个粗货玩儿弄过了,却拼死保留一个从未亲过的嘴。
我不禁为妻对我的深情所感动。
有人说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性;男人可以做到性与爱分离,女人则不能。
如果这句话是对的,我曾一度怀疑妻与W和二伯的欢好是对我的背叛,至少是一时的背叛!
可听了妻关于为我保有亲嘴特权的想法,我明了了妻是通过这个符号化的保留,在思想上做到了灵欲分离!
我噙住了妻娇艳的唇,深深的吻,我俩的舌灵动的交谈,舌与唇传来的是如樱桃般的触感,肉- 肉- 肉!
……
“是不是没有二伯肏的你爽?”卧室,床上。我将娇妻压在身下,用力耸动着屁股说。
“……啊……”妻只回应以压抑低沉的呻吟。
“二伯的大屌好粗的,撑的你的屄好满,宝贝儿,你里面的水比以前多了呢!”
内心充满对妻的爱,龟头随着快速的抽传来酥骨的温热,而脑海中浮现的是妻白美的身子被二伯揉弄,抽插:妻时而娇吟声中撅起屁股被二伯的大屌粗暴插入,时而哭泣着被二伯有力的粗手将身体对折,露出肥腻娇艳的蜜屄让二伯大舌舔舐,大龟磨蹭、挤入。
“别说……”妻喘息着。
“我还要看他肏进去!”
说着,我打开了卧室里的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的正是那晚我将妻送去二伯房内的录影,小如前几天从N州寄来的。
第一次与妻一起看的时候,妻很别扭,之后的几天才慢慢放开,这录像成了我们做爱的催情剂。
我将录像暂停定格在妻撅起屁股,而二伯的大龟头刚刚进入一半的镜头。然后拂过妻那遮住脸的秀发,“宝贝儿,我要你看着。”
画面上,二伯的龟头紫黑铮亮,如鸡卵般巨大,像是要涨破了般充满了力量,刺进了妻的屄口,妻的屄唇儿后缘紧紧含住二伯的龟头冠部,但棍身下部的两片阴唇儿却无奈的被棍身分开,露出内里猩红色的嫩肉,极尽娇媚。
同时妻跪趴的姿势显得屄裂是那么的细长,销魂的缝儿惹人怜爱。
“啊,羞死人了!变态啊你。”
妻瞄了一眼,埋怨道,接着却又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因为我的阴茎霎时变的粗硬,并且狠狠的捣了一下妻的蜜屄。
我按住妻的后背,边拍打妻硕大的屁股边全力冲刺起来。
“啊——,二伯肏了你!宝贝儿,二伯把你的屄肏熟了,里面好美,老公爱死你了!”
蓦地,妻的蜜壶有大股的蜜汁淋在我的阳具,“啊,变态老公,不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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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妻脸贴我的胸前,幽幽的道:“浩,我们这样不好吧?我还是感觉怕怕的。会不会是我们太坏太……堕落了?”
我稍微侧身,搂住了妻:“别瞎想。”
妻的头从我胸膛上抬起,看着我的眼睛,“浩,我们生个baby吧!然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让我想想。”我沉吟着。
妻起身边往卫生间走边说:“赶紧决定哦,趁我没改主意。”
桌上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是妻有电话打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扬州来电。
“喂,哦,是妈啊。嗯,影在洗澡。”
“阿浩啊,你说你们这都一年多没回国了,你爸成天念叨,回头你让关关(妻的小名)往家打个电话。对了,你们近里不回吗?”
我脑袋嗡的一下,妻上次回国没有回家?!
那她除了我偷看到她跟二伯在一起的那天,剩余的六七天在哪里?
一直在二伯的山庄里吗?
不太可能啊,那样的话,W总得跟我说一声吧。
卫生间淋浴的水声停了,我赶忙把妻的手机放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妈让你给爸打电话。”我对妻说。妻舒服的躺在床上,我的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腰际。
“嗯……”妻已沉沉睡去。
想着妻有可能在山庄待了足足一周,而且是瞒着我!
又想到她这些天除了吃饭睡觉是不是所有的时间都在被二伯肏弄?
这具躯体,属于我的美妙肉体被霸占了一周!?
我失眠了。
万里之遥的太平洋彼岸,W二伯的山庄,今天不对外开放,餐厅和楼堂内外挂起了横幅,“热烈欢迎省政府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大宴会厅内高朋满座,觥筹交错。
主宾刘秘书长,而主位相陪的正是市警察局长,正法委书记裴天勇。
其余市、区领导也来了一些,慢慢的一桌。
马乡长和二伯在下首给各位领导敬酒、布菜。
席上,刘秘谈性甚浓。
席上诸位很快就发现,这刘秘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胜在不骄不矫,毫无狂态,也不像一些大干部那样官态十足。
相反,大家都喜欢听他谈话,希望他能跟自己多说两句。
刘秘的谈话技巧则极为娴熟,人人都不感觉被冷落,人人都感觉如沐春风。
同一时间,山庄某处。
“学校,山庄都参观完了,我送您回家吧。”W说。
“事关你二伯山庄的前途,这批人咱们怠慢不得。总得善始善终。你先回吧。”曼姨说到。
“妈!我觉得咱们还是走吧。我看他们不怀好意,特别是那个花乡长和裴局。上次不就是他们欺负你了吗?!这次……”
“W同学!你是这样跟你妈妈说话的吗?!我在你心里是坏妈妈对不对?!”曼姨眼中噙着泪,泫然欲滴,抿着嘴,戚戚的望着W。
W一时没注意说露了嘴,竟然提起上次马乡长和裴天勇合谋骗奸母亲的事来。他知道,这次伤了母亲,赶紧道歉,也不再坚持带妈妈离开。
“你先回去吧。我是你妈,我要做什么还不用向你报备!”母亲寒了脸色说到。
山庄豪华套房分内外两间。
外间的面积和摆设不亚于一间豪华办公室,实木椭圆办公桌,大班椅,甚至还有文房四宝。
此刻,刘秘正摊开了纸张,手里则不紧不慢的磨着墨。
门开,曼姨走了进来。
“哦,小曼,你来了。坐。”
刘秘微笑着说,一边打量了曼姨一眼:这会儿小曼已经换下了职业装,代之以一身裁剪得体的旗袍,胸、腰、臀的曲线格外玲珑诱人 .
“马乡长和你二哥太热情了,我很高兴。没有什么可以回馈的,也就会写几个大字,正好他们也请我给山庄题字。小裴说你家学渊源,书法也是极好的,不如我们一起写。”
刘秘满含期待的目光。
W母亲略微犹豫一下,毅然点头答应。
W母亲专注的看着,只见刘秘取笔在手,身形变的如松如岳,加上他此刻下身穿着宽松的亚麻裤,上身是银丝盘口唐装,隐然竟有一种书法大师的气度。
下一刻,刘秘饱蘸浓墨,写下了一个“山”字,观赏片刻,微微颔首,将笔递给了W母亲,小曼。
W母亲取笔,屏息凝神片刻,举轻若重但又一气呵成的写下“水”字。
接着,二人交替着写完“山水风情”四字,由刘秘落题款、用印。
“这个山字写的好,力透纸背,当得是不动如山。”
小曼许久不曾这么畅快的展示自己的书法,两人合作完成这幅字,让她很有成就感,早已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心情瞬间变的明快起来,用银铃般的声音评价道。
“我看还是水字更好。灵动,灵气,灵韵,果然是女人如水,青山秀水啊!”刘秘嘴角带笑,说出的话如煦暖的阳光。
“风字更是风流天成才是!”
“呵呵,我们就不要互相吹嘘了。对了,既然是两人完成的,小曼,你也题上你的名字吧。”
“我?不必了吧。”曼姨不好意思的道。
“要的,要的。”刘秘说着,将一支细细的毛笔递到曼姨的手心里,又手握着曼姨的手。
“落款写骆小曼吗?”刘秘站在曼姨身后,右手握住了曼姨握着笔的手,轻声的问到。
“不,写我的闺名好了。”
此刻,刘秘站在曼姨的身后,左手似有似无的抚着她挺翘的臀,暧昧之极。
曼姨脸上发热,身体僵硬,小声的说:“尘尘,我的小名叫尘尘,我父母家人都这样叫我。”
写完,掷笔。刘秘双手扶住了曼姨的细腰。嘴则搁在曼姨的耳后,细细的嗅着。突然,曼姨回身推开了他。
“对不起,小曼,你太美了。我没忍住。”刘秘赶紧道歉,“那什么,我要休息了,你要回去了吗?”
曼姨想起马乡长与裴局对她说的一定要伺候好刘秘的话,心里万般矛盾,欲言又止。
“你不用担心。回去吧。明早见。以后有事只管找我。”刘秘已经平复了心情,恢复了自信,柔声对曼姨说道。
曼姨点头,面带歉意的离去。
刘秘独自坐着回味着小曼的神态,体态,甚至那温存一刻的体香都让他激动不已。
“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让我有种初恋的感觉。我会爱上她了?!不可以啊,太危险。”
本文暗表,刘秘作为大秘,既不是那种事无巨细为领导,也就是K总安排一切的秘书,也不是做政策解读和研究的笔杆子,或者说不单纯是笔杆子。
他所学颇为庞杂,总的来说,可说是屠龙术,即帝王心术,这种人以往是要辅佐雄主,为帝王师的。
跟随K总近10年,随着K总上调中央,直至K总不听自己的劝告,一心接下老人家安排的9常之一的坐席,他知道K总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言不听,计不从,刘秘最终决定求去,到地方上低调任职。
他人既聪明,为人处事也圆滑,也积累了一些人脉,按说是不愁能站稳脚跟的。
当然了他也有弱点,那就是好色,但与那些官场色棍不同的是,他好色而多情、专情。
一直以来,他都保有数个情妇,不管是现在还跟他好着的,还是已经关系变淡的,没有一个说他不好,更别提有被冷落的情妇去纪委告状了。
次日夜,天乙号卧房内。一黑一白两具躯体缠绵不已,室内热气氤氲。
“以后决不许你安排我陪人了。”W母亲的声音。
“这回是裴局拿出俺以前的一些案底威胁。俺也是不得已啊。”
“小W好像知道些端倪。”
“什么端倪?你被那几个当官的肏过的事?”二伯气喘着,身下死力捅了一下W母亲的美肉穴。
“嗯~ ,死人,轻点!不许说。”
“不用怕。W知道了只会喜欢。他喜欢看我肏你!说不定也喜欢别的人肏你呢?”
“变态!啊~ ,轻点。”母亲呻吟着。
“要说变态,小W也是呢。他跟那个阿浩怎么认识的你之大都不?他肏了人家老婆。”
“小影?”
“是啊,阿浩也是个淫妻犯,喜欢看自个儿老婆被干。他跟咱们W可是好兄弟了。你忘了W爱看俺干小如?所以俺也干了影。”
“你个淫棍!”
“影跟你可像了。肉逼里也这么美。”
“不要说了!啊……”W母亲的肉唇儿哆嗦着,肉缝里流出更多的水来。
“W这病的可不轻呢。得治。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办法最好使。行不?”二伯说着,抽插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
“嗯,不可以!”W母亲撅起的屁股更高了,趴着的身子,臻首轻轻扬起,呼出了一口气,微不可闻的说:“快一点,要来了!”
“要不要给W治病!”
“要的。啊,——快,要到了……”
“你答应了?答应让他干你?”二伯低声吼着,身下耸动的更迅速了。
“啊……”W母亲只回应以柔媚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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