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玉妹魂消忘秘密 龙阳斗捷胜醍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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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名葩锦萼护闺中,谁料仙源路暗通。

自是桃花贪结子,错教人恨五更风。

武三思五更就要着人去寻,武行之道:“不可,十三岁女儿,被人拐去,说也堪羞,还要叫与别人家听。此是天数,听其所以罢了。”王氏哭哭啼啼,三思絮絮聒聒,武行之悠悠忽忽,也不着人寻讨。

且说张六郎在白家多日,走出门前,正要到张家里来。只听见沸沸扬扬,俱说着武媚娘被人拐去。六郎吃了一惊,连忙走到张家。那张玉早早又到墨花庄上,打听那人去了。六郎上楼,见了玉妹,问道:“武家女儿被人拐去,可是真的么?”玉妹道:“正是。不知被何人拐了去,你这几时为何脚影也不见来?他正思你念你,想是来寻你,也未可知。”六郎心下呆着,也想是张玉、江采做手脚不可知,玉妹瞒我,一时间不肯说出来。我如今用着心骗他,和他合热了,那时套他的出来,我自有处置。又问道:“你家主公那里去了?”玉妹道:“他整日不回,那里知道他?”六郎道:“媚娘既不在了,我如今和你一心一意相交,如何?”玉妹笑道:“只怕你相交人多,没得放你出来。”六郎道:“如今我要来,日日可来。只怕你丈夫知了,就不好开交。”玉妹道:“盲鳅,你正月间在这里许久日子,难道他不知道的?”六郎心下一发疑心起来,想道:“张玉把妻子与我睡了这几日,皆为着媚娘。不然,为何肯做这般折本的事情?”六郎亲亲热热的道:“一面别了你,时刻挂念,今朝才得见你。”把嘴儿去亲他,又去扯他下衣。

玉妹笑嘻嘻的道:“我下去闭了门,上来与你说话。”下去拴上了大门。上楼来,坐在床上,各人脱下小衣。六郎把阳物肏将进去,抽将起来。玉妹看着六郎脸儿,捧着亲嘴,叫着:“心肝,几时不与你肏,为何大了许多?”六郎笑道:“将养了他这一向,故胖了些。”一边抽,心内想道:“若要他说出来,须是弄得他爽利,他才肯说。我带有春药在此,放些在他阴物里。待他痒极,我弄他到快活田地,去漏他的消息。”忙去袖儿里取了些药。玉妹只道他取纸来揩水,并不知是药。六郎抽出来,指甲儿上去假做挖他的,却把药放了进去。又推解手,放一丸药在马口内。这玉妹一痒起来,不能禁止,忙道:“快来。”六郎故意慢慢的不理着他。玉妹急了,扒起来扯他到身上,叫道:“心肝,今朝里面一时痒将起来,快快着实抽。”六郎放将进去,抽了三十多下。水浸湿了药,发作起来,那物一时间长大起来,铁一般硬,塞紧了那物。轻轻的抽得几下,把那玉妹颠淫起来,叫得好不亲热。

六郎见他快活,尽着力一顿乱抽,肏得玉妹四肢垂软,脸儿白,鼻儿青,气也转不得。须臾说:“你若是要我,我便随了你罢。”六郎假意道:“你可是真的么?”玉妹道:“怎么不真?”六郎说:“你自有结发丈夫,为何肯随我?”玉妹道:“我姓周,原是扬花船上唱曲子的,其年在南京赶唱。江采是个方上人,与张玉同在南京走空,江采镇日嗅着我。一日里下雨,天又晚了,他便在下处,与我干将起来。他比你如今本事一般的,我只欢喜肏得好的,我便性命也不要了。弃了丈夫,随了来的。”六郎道:“为何又嫁张玉?”玉妹道:“三个人一齐回来,一路上混帐起来,至今三个人是一床儿睡的。”六郎道:“既是江采有这般本事,你为何又要随我?”玉妹道:“我只道他本事无敌,如今你与他一般,况你是个标致后生,我自然情愿随你了。”六郎见他把真心话一一都说了,便又乱抽起来。玉妹又问道:“你真要我么?”六郎道:“恐怕他们来寻,一时间做出来,倒不好。”玉妹失口道:“他们如今已有了媚娘,两下正人得好在那里。”

六郎只做不听得,着实大桩,桩了一会,方说道:“他两个人弄着他一会,只怕媚娘当不起。”玉妹知自己失口,说了这一句话,又分付道:“切不可与人知道。若泄漏了,连我也不好。”六郎道:“如今不知往那里去?”玉妹道:“咋日江采装做摇船的,往后门首去的。”六郎道:“是什么地方?”玉妹说:“在过河,不知那里地方?”六郎道:“他怎生就肯随他去?”玉妹道:“只说是你着船来哄他去的。”六郎见说指着他的名儿哄他,心里又气又苦,忙抽了出来要下床。玉妹一把扯住不肯放,六郎道:“我吃一口茶来。”玉妹放他起去。六郎把一盏冷茶都吃了,走上去,不须五六十抽,两下里火都消了,道:“我今日有些事,明日再来罢。”玉妹说:“此事不可漏泄。”六郎应道:“自然。”说罢回家去,想了一会。思量媚娘落了人的局,不知生死如何,掉下泪来。有诗为证:

比翼苦分飞,他乡怨未归。

暮衾还梦远,寒雁寄书稀。

雨雪嘶征马,红尘染客衣。

故园千里外,怅望綵云飞。

六郎回去,心中气不过。天已暮了,径往武家门首。见门是开的,一直走到中堂。恰好武三思迎住道:“大兄尊姓?有何见谕?”六郎道:“小弟姓张,要求见令祖的。”武行之听见,忙出来见礼,坐下道:“有何见教?”六郎道:“闻知宅上令爱被人骗去了,学生已知消息,但未知藏匿何处,待学生再访。若有着信,又来奉闻。”那王氏在里面听得说,忙着三思请到里面坐。六郎即往内,见了王氏。武行之道:“拐贼是何人?”六郎道:“离宅上也不甚远。”行之就猜是张玉。王氏道:“他昨日同往坟上去的,焉有此理?”六郎道:“不可乱猜,待学生转浼人打听,再回复你。”武行之道:“足下曾有亲么?”六郎道:“尚未。”又问:“足下还读书么?”六郎说:“怎么不读。”行之道:“若得足下寻得小女回来,倘若不弃,愿奉箕帚。意下如何?”六郎谢曰:“老先生幸毋失信,此德不忘。”王氏说:“岂有失信之理?”行之道:“如今在那里读书?”六郎说:“在白衙内。”行之留着六郎:“现成晚饭,请坐一坐去。”实时摆出酒果之类。吃到二更时分,天色昏晤。

行之道:“莫若在舍下草榻了罢。”三思狠命又留。六郎道:“只是不好打搅宅上。”王氏说:“如今是女婿了,不必太谦。”六郎只得住下。三思道:“姑娘房是空的,就在此间歇罢。”王氏道:“正是。”三思取了灯火,进了房门。六郎往园内小解,三思拿灯照着。六郎抬起头来,见一树桃花盛开,说:“前时不见有此树。”三思道:“多年的了。”六郎心下想着,几乎失了口。那桃树何如?有诗为证:

深深翠竹映婵娟,湘女梳妆立晓烟。

却忆东兰碧千叶,暖风香雨为谁妍。

两人看罢,依先进来,坐在床儿边。六郎仔细把三思一看,又美如媚娘,问:“今年贵庚了?”三思说:“十三岁。”六郎说:“为何这般长成?”笑道:“想是挣长的么?”三思笑道:“倘姑娘回来,你是姑夫。我不敢取笑你。”六郎说:“若姑夫说的话,不可不依。”三思说:“也要看几等。”六郎说:“睡罢。”脱衣服就先睡了。三思也脱了衣服道:“我去楼上拿一个枕头来。”六郎道:“能长一个枕头,何必去或?”三思道:“难道与姑夫共枕?”六郎说:“何妨。”三思息了灯,钻入被里来。六郎便去搂他道:“今晚且当一当姑娘着。”三思说:“你这姑夫,还不曾到任的,我也还不怕你哩。”六郎捧了三思过来亲嘴。三思道:“新亲就这般啰嗦。”六郎把三思推将转来,放唾在于物上,一顶。三思在行,连忙又放许多亲热,捏住了阳物,把眼儿凑着,幽幽的直尽了根,入将起来。正是:

意中有意无他意,亲上加亲愈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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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思好不在行,娇声细语,真令人可爱。把与六郎抽了数百,他便翻将转来说:“便宜了你,我的物事甚小,也试一试。”便去把六郎的眼儿挖得痒起来。六郎高兴,凸将起来,搽上些药儿,把三思入将进去。六郎那眼,其宽无比,那里这一星儿杀得他痒处。六郎道:“我倒有壮阳丹在此,与你搽些在阳物上就大了。你可要么?”三思大喜道:“快快与我些儿。”六郎伸手去摸着衣袖,取了一丸与三思,摸着马口放在里面,又与他搽些唾在马口内,仍凸转来放进去。抽了三十多抽,只见那三思的阳物,急涨起来。三思还未去摸,只见那眼儿看看小将起来。六郎觉得枯涩了,叫三思扯出来,搽些唾儿润一润。三思去搽,那阳物凭空大将起来,有六寸多长,粗大了两三倍,三思大喜道:“好乖乖,原来你这般一个趣人。”

六郎道:“你再来抽抽,让我与你肏个好的。”三思往里一顶,尽了根,着实抽起来,六郎乱颠。三思见他兴发,把他两只脚掇起前边,肏将进去。肏得六郎连声叫道:“有趣。”又抽了七八百,尚不肯来,六郎还不肯传他解法。六郎又把三思前边插入,两个恰好一对,都是要肏的。六郎道:“我有一个朋友,物虽不大,不知怎的放进去,我便浑身作痒了。”三思道:“这却难得。”六郎道:“这也不奇,还会得身躯不动,此物自能跳动。这眼儿只要他拄击了,里面水是乱流出来,酸痒之极。”三思被他说得兴高,道:“此人在何处住?”六郎说:“是白公子。”三思道:“可就是你读书的那白家么?”六郎道:“正是。我明日要浼他家一个人探望你姑娘消息,我与你同去如何?”三思道:“使得。只是晚上我要回来的,如今家里一发没有人了。”且说且弄,不得休歇。

六郎道:“可有茶么?”三思说:“茶倒有,只是冷了。”六郎说:“正要冷的。”三思起去,摸来把与六郎。六郎道:“你搽了此药,必须吃此冷茶方解。”三思哈了三四口,一泄如注。三思自不曾知道如此快活,六郎也不知道他是个才出幼的小官。两个搂紧了,双双睡去。正是:

慢说佳人能着趣,须知得意便风流。

毕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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