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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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瑜伽服的罗青筠回到房间后,“啪”的一声关住了房门,阿拉法克打开电视机心猿意马地看了一会儿,脑海里满是罗青筠撅着美臀在地板上扫除的样子,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A片,女仆在地板上扫地,男主人后入插入大屌,屌向前一顶,女仆就蹭一下地板,很快,在阿拉法克的幻想里,女仆的脸变成了罗青筠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孔,而男主人也变成了挺着根大屌像打桩机一样后入的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操到罗青筠,张晓雯这个婊子白天也没机会用,阿拉法克躁动不安的小兄弟渐渐顶起一个巨大帐篷,连喝了好几杯冷水都平静不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主卧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像是有个女人正在里面挨肏。

阿拉法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侧耳偷听,原来是罗青筠和芮叶彤正在里面锻炼瑜伽,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的是芮叶彤,她正在罗青筠的指导下做高难度的瑜伽动作,因为吃痛发出了那些怪声。

趁着里面的人忙着锻炼,阿拉法克偷偷开了一条门缝,向里面窥视进去,只看见同样换成瑜伽紧身衣的芮叶彤跪在瑜伽毯上,不输社区工作人员吴凡凡的肥臀向上撅着,正对着门口,隐约还能看见丰腴的骆驼趾——这个小骚货在练习瑜伽的时候居然没穿内裤。

罗青筠像骑马一样坐在芮叶彤的身上,用手向上拉着芮叶彤的胳膊,她那相对小巧一些,但同样丰润的美臀像叠罗汉一样叠在芮叶彤的屁股上,随着芮叶彤的瑜伽动作一起上下摇晃,像是对着背后的空气发骚求肏。

这一幕不禁让人联想起AV电影里两个美女叠在一起被男优后入抽插的场景,阿拉法克拿出手机偷偷录像,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两人说话了。

“青筠,这动作真的能让男友更舒服吗?”芮叶彤带着些许哭腔问道,看来被瑜伽动作折磨得很惨。

“我又没有男朋友,哪里知道这个?反正瑜伽老师说这个动作对男女交合有帮助,你就这么练吧。”

“好吧,唉,我男朋友的鸡巴有点短,我的屁股又那么大,他每次和我开房做爱,半天都捅不进来,真是烦死我了。”

“嗬嗬,男人的那根破玩意儿有什么用?女人想要快乐,手指和小玩具就够用了。”罗青筠爱怜地轻抚芮叶彤的美背,眼波中流露出异样的神采,忽而,将一只手伸到了芮叶彤阴部的位置,老练地挑逗起来。

“哎呀,青筠你别使坏!我正锻炼着呢~”芮叶彤嘴上这么喊着,身子却不怎么抗拒,她和闺蜜罗青筠的关系,似乎并不只是好闺蜜这么简单。

阿拉法克看着这一对“女同”的表演,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门,用大鸡巴让芮叶彤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让罗青筠知道男人的“破玩意儿”比她的纤细手指要厉害多少倍。

叠在一起的两个性感女人,两个小骚屄刚好挨着,从一个骚屄里拔出来,再立刻顶到另一个骚屄里去,让两个人同时发出淫叫,被一根鸡巴同时送上高潮……

重重地吸了几口气,阿拉法克勉强压抑住冲动,他轻轻阖住房门,进厕所用凉水冲脸,冲了半天都冷静不下来,索性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打起了飞机。

说来也是可笑,方圆五米之内就有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他却坐在没开灯的厕所里一个人打着飞机——没办法,阿拉法克是非洲人,不是来自强奸之国的印度人,在来华国留学前,他甚至还是一个唯唯诺诺的羞涩处男。

可到了华国后,阿拉法克被贴心的大学安排了学伴张晓雯,几乎二十四小时陪伴,美名其曰带他熟悉华国生活,实际上只激发了阿拉法克的性欲,他这才在一次冲动中破了处,之后又食髓知味地搞了一些华国女人,但从来没用过蛮横手段——在华国媚外的氛围下,那些女人往往被领导或者优惠政策给莫名其妙地推到了他的身边。

就和女人正常打交道的经验来说,阿拉法克可能和学校里的那些单身至今的做题家男同学差不多呢!

但他为什么能享足艳福呢?

可能是因为他长了一张黑皮和外国人的脸吧!

在乌漆麻黑的厕所里(这栋房间的采光比较老旧,哪怕是白天,厕所不开灯也是昏暗的),同样乌漆麻黑的阿拉法克沉默地打着飞机,就在这时,次卧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拉开厕所的门,在墙上摸索了下,没找到开灯的开关,叹了口气,连看都没看,径直朝马桶走来。

正打着飞机的阿拉法克心头一惊,赶忙将身子向后一撤,还没来及提上裤子,那女人就迷迷糊糊地摸到了马桶跟前,脱下裤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一坐不偏不倚地坐到了阿拉法克的怀里,女人丰润的下体贴着阿拉法克高高竖起的鸡巴款款落下,躁动的小兄弟被一对肉感的大腿紧紧夹住,不仅如此,鸡巴靠内的一侧还传来毛茸茸和湿润的感觉,明显是抵在了女人的小穴上。

小穴的触感非常生涩,明显未经人事,阴毛相当柔顺,阴阜充满年轻肉体的弹力,龟头陷在阴阜的嫩肉里,居然像插进小穴里面一样Q弹——这明显不是张晓雯那早就被阿拉法克肏熟了的小穴,再加上这女人是从次卧出来的,只能是同居四人里个子最小的方叆了!

就这样,昨晚初次见面时,三个新舍友里最害怕阿拉法克的双马尾可爱少女方叆,就这样以一个岛国援交JK做爸爸活时最钟意的素股姿势,像主动勾引男人的荡妇一样紧紧夹住了那只吃人的黑怪兽的鸡巴!

方叆身子触电般抖了一下,像受惊的小猫咪一样呜咽了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即将涌到嗓子口,被阿拉法克眼疾手快地给捂住了。

“唔——唔——救命——”方叆拍打着阿拉法克,求救的话被粗大的手掌捂得严严实实,一句都透不出来。

开玩笑,要是让这女人喊出来了,阿拉法克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他一身黑皮肤,本来就永远洗不干净。

“嘘——冷静,你别着急,先冷静下来,”阿拉法克靠在方叆耳边,像情人一样耳语着,劝别人冷静,可他胯下冷静不下来的小兄弟在方叆的蜜穴上抽动了一下,吓得方叆一个激灵,“我坐在这里上厕所,你看都不看就走进来,还脱下裤子往我身上坐,这是你的问题,明白吗?”

“人家忘戴隐形眼镜了啊!你为什么不开灯呀!你为什么见到我进来不吱声呀!”方叆急得跺脚脚,可爱的小脚丫在阿拉法克腿上用力蹬了一下,与所有华国的女人一样,她遇事永远是找别人的问题,从来不会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

这招数对华国男人挺有用,但对已经不把华国女人当回事的阿拉法克毫无作用,他立刻暴躁地回了一句:

“少他妈找别人的错,小婊子!”

“你……你骂我什么……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被阿拉法克一凶,方叆直接吓傻了,眼眶里盈满泪水,居然直接哭出了声。

“这都是你自己的错,你现在要是喊人,污我清白,我索性直接奸了你,大不了我拍拍屁股回非洲老家,而你就等着学校里传遍你被一个黑人强奸了吧!”

不得不说,阿拉法克的恐吓很有作用,方叆几乎是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那恐怖的未来在她的小脑瓜里如闪电霹雳一般,把她所有的怨气和小脾气都吓走了。

“对,对不起,你,你让我先出去吧。”方叆可怜巴巴地道个了歉,见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已经服软,阿拉法克松开了束缚。

方叆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生怕抵在自己胯下那根鸡巴一个打滑插到屄里,可被吓到发软的双腿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只能用手搭在阿拉法克的身上借力起身,她的身子是抬高了,可小穴口也抵到了阿拉法克的龟头上——这一幕若是落在旁人眼里,肯定会理解为这个长相甜美的肉腿少女在主动服侍胯下的男人,在男人的身上架成肉桥,要以女上位的姿势一屁股坐下,用小穴吞吐鸡巴。

阿拉法克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处女穴肉的触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直接插入是很爽,但和女人这样搞搞擦边球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方叆深吸一口气,像跨栏运动员一样跃过了矗在小穴前的鸡巴栏杆,但身子立刻因为惯性向前倒了下去。

来不及多想,阿拉法克用双手拉住了方叆的肩膀,两人的姿势从女上男下式变成了后入式,鸡巴也与此同时再次划过方叆湿润的大腿根部,抵到了穴肉前,情况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方叆两脚打滑,小屄在阿拉法克的鸡巴旁边来回乱窜,多亏了阿拉法克定力高,还有余力控制鸡巴方向,不然早就被方叆稀里糊涂地套弄进去了。

来来回回之间,两个人的性器以素股的体位相互摩擦,久经沙场的肉棒倒没太大感觉,还是处子之身的方叆有些顶不住了。

处女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自慰时扣弄的阴蒂,此刻被粗砺的鸡巴反复摩擦,羞耻背德的快感电流划过脊椎,她双腿微微颤抖,居然在黑人的鸡巴上轻轻地去了一次。

“唉,还是我扶你起来吧。”阿拉法克叹了口气,素股固然很爽,但在这个随时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的危险氛围下,还是尽快把方叆提溜出去比较好。

他用健壮的胳膊撑住方叆的大腿,让方叆把两只手搭在肩膀上,像给小孩把尿的大人一样把方叆朝厕所外送去,一路上鸡巴依旧横亘在屄口处,随着惯性“啪嗒啪嗒”地拍打着阴阜,羞得方叆满脸通红,被人这样轻薄,她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砖上。

快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扇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女人“哒哒”地走了过来,阿拉法克还没来得及关上厕所的门,这女人就打开了厕所的灯!

完蛋!

阿拉法克心头一惊,但情绪随即如过山车般平静下来,原来进厕所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学伴兼女奴张晓雯。

这个在外人面前装成玉女的婊子此刻穿着一套拉拉队服一样的短袖和短裙,脚底踩着一双情趣金色高跟鞋,倚在门旁,用“夸张”的表情瞪着阿拉法克和他怀里的方叆。

“你,你们两个居然搞到一起了?”张晓雯低呼了一声,脸颊闪过一抹羞红,转身就要离开,方叆着急地解释道:

“晓雯,不是这样的,都是意外!”

张晓雯回头白了方叆一眼,一副看到秽物的表情。

“意外?你刚才说你去上厕所,半天没见你回来,我出来找你,就看到你露着小穴,被一个露着大黑屌的黑人抱在怀里,用他那根让人发疯的鸡巴抵在你的小穴上,一副马上要插进去,让你变成一头母猪的架势?你告诉我这是意外?”

张晓雯柳眉倒竖,用相当可疑的用词拷打方叆,心态快要崩溃的甜美少女哪来的功夫琢磨张晓雯那些诡异的形容词,只是拼命地晃着脑袋,粉色双马尾发梢飞舞,让阿拉法克鼻腔一痒,直接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可要了命了,阿拉法克的下体跟着喷嚏一颤,那根在方叆小穴旁边游荡许久的鸡巴向上一突,居然直接生插进了方叆的小穴里——插入的并不深,充其量只进去一个龟头,甚至没碰到方叆的处女膜,但这也毫无疑问是插入进去了。

就这样,方叆当着好闺蜜张晓雯的面,被一个黑人抱在怀里,小穴被生生插入,阴阜上甚至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突兀。

“方叆!你在干什么!当着我的面和黑人做爱?我就知道你这个刚波宁不是个好货!”张晓雯嘴角勾起一抹忍不住笑容,吐出口的却是火辣辣的脏话,她此刻摇身一变化身成了风纪委员,开始正义拷打起“媚黑”的闺蜜。

所谓刚波宁,是东海市人拿来骂人的一句方言,特指从某个外地移民来东海市的新东海市人,和土生土长的张晓雯不同,方叆是小时候随父母工作变迁来东海市的,刚好在这句脏话的覆盖范围内。

“不……不是的……都是误会……”失魂落魄的方叆瑟瑟发抖,她已经预想到了张晓雯给学校同学添油加醋宣传今天这件事的样子,她的人生马上就要完蛋了。

“刚波宁,媚外国人,和黑人住了一晚上,就主动当别人的鸡巴套子,真的不要脸,一点东海女人的自重都没有。”张晓雯摇摇头,走到阿拉法克的方叆的面前,用手掌轻轻拍打方叆的脸庞,又戳了戳阿拉法克的胸膛,给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要地域歧视,OK?晓雯同学,我印象里你是一个从不种族歧视的好人,我希望你也不要地域歧视!”阿拉法克义正言辞地指责着女学伴,后者露出“受伤”的表情,耸了耸香肩。

“唉,算了,阿拉法克毕竟是我的学伴,人品还算不错。大家都是闺蜜,你非要和外国人谈一夜情,我也管不了你,但你在隔离的期间给我收敛点,两个人要交配就去楼道,或者半夜去客厅,别白日宣淫好伐?也就是我体贴你,要是让芮叶彤和罗青筠看到了,哦呦,那你就真的要完蛋喽。”

张晓雯大言不惭地训斥着“媚黑婊”方叆,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手指在方叆的阴阜上轻轻划过,又偷偷摸了把阿拉法克的大鸡巴,这才摇着脑袋,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在张晓雯离开后,方叆像丢了魂一样,默默地流着眼泪,最后还是阿拉法克看不下去了,主动帮她清理了身子,穿好了衣服。

方叆像被暴风雨打湿的小猫一样缩在沙发上,两眼无神,阿拉法克在微波炉里热了些食物,强硬地塞进方叆的嘴里,才让她恢复了些血色。

方叆表情复杂地看了眼身边这个黑人,诚然,这个黑人刚才猥亵了她,险些夺走了她的处女,但这都是她犯错在先引起的。

而在面对张晓雯地域歧视的攻击时,也是这个黑人挺身保护了她。

被好闺蜜误解的委屈,被粗暴对待后的潜意识里的服从,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斯德哥尔摩患者情节,让方叆心神激荡,莫名其妙地,居然觉得身边的这个黑人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有一丝值得信赖。

在芮叶彤和罗青筠锻炼完瑜伽从房里出来前,方叆总算是平复了情绪,她有些害怕地看着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的张晓雯,生怕这个闺蜜把她“媚黑”的行为公之于众,但张晓雯口风很严,一句话都没对另外两个不知情的人说。

吃完午饭后,微信群里传来让业主下楼领社区免费菜的消息,考虑到屋里五个人,一共要领五份菜,阿拉法克还需要一个帮手。

芮叶彤和罗青筠自然都不愿意去,张晓雯有些跃跃欲试,但眼睛骨碌一转,指派方叆去给阿拉法克搭手。

此时的方叆哪敢拒绝张晓雯的命令,本应该害怕和阿拉法克独处的她乖巧地换上一套JK制服,套上一双黑色小皮鞋,一言不发地跟着阿拉法克走了出去。

“诶?叆叆的胆子这么大了吗?都敢和这个黑家伙一起出去了?”芮叶彤有些惊讶,哪怕是外号“大洋马”,身高一米八的她,都不敢和壮硕的阿拉法克独处。

“哼,这是我们华国的小区,你真以为这黑人有胆子对叆叆做什么吗?当然,要是有贱人对这家伙主动发情,就是另一回事了。”罗青筠轻哼一声,看上去一点都不怵阿拉法克,同时含沙射影了一番张晓雯,被讽刺到的新闻系啦啦队女神款款一笑,像是根本没听懂罗青筠话里的深意。

哼,还挺能装的,媚黑的贱女人,明明身材那么好,却便宜了外国来的公狗……罗青筠目光扫过张晓雯那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越来越“滋润”的性感身材,轻咬嘴唇。

另一边,洪文小区的居委会前,居民们正乱糟糟地排队领取抗疫免费食品包。

“都先别往前挤,都把身份证拿出来啊,食品包数量有限,东海市本地的居民优先领取!”

居委会工作人员的一句话,在人群里炸开了锅,东海市是一座外来人口极多的大城市,小区里外地身份证的居民起码有一小半,可居委会工作人员居然不照顾这部分人的利益,反而明目张胆地搞起了地域划分!

“你什么意思啊!我们外地人不算人是吧!”

“这蔬菜包还是我老家寄过来支援你们的呢,结果都发不到我手里?!”

一时间,群情激昂,可居委会工作人员不动如钟,占大头的东海市本地居民担心拿不到菜,声援起了居委会工作人员,就这样,一场极不公平的分配行动开始了。

阿拉法克默不作声地看着这场闹剧,自从在东海市留学以来,本地人歧视外地人的戏码他见过好多次了,但这和他这个外国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身为外国人的他总是能获得特殊对待,虽然小区里的外地居民是这座城市实打实的纳税者,建设者,但都没有他的黑皮肤好用。

和阿拉法克不同,刚刚被闺蜜用“刚波宁”这个词汇辱骂的方叆只感觉触目惊心!

哪怕她是震旦大学的学生,家境优渥,从小就在东海市长大,可她的身份证始终是一个“刚波宁”,食品包也没有她的份儿。

排队到跟前后,居委会工作人员看了眼阿拉法克,什么证件都没要,直接让阿拉法克自己动手去拿食品包。

一户居民理论上只能领一包,但阿拉法克一口气领了四包也没人说什么,双手都占满的他朝瑟瑟发抖的方叆使了个眼神,双马尾少女硬着头皮往前,把身份证递了过去。

“不行,你不是东海市本地人,等补货了再领吧。”居委会工作人员眉毛一挑,把身份证丢了回来。

“可是,可是我是这里的住户啊!我还是震旦大学的学生,从小就在东海市长大!”方叆急了,什么理由都往外倒,可居委会工作人员丝毫不为所动。

“行了行了,小姑娘别耽误时间,我们还要领东西呢。”后面排队的邻居开始起哄,方叆委屈地看了眼前后左右格外陌生的“老街坊”们,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就在这时,阿拉法克走了过来,他一把搂住方叆,将少女埋进自己散发着浓厚雄性体位的胸膛里,朝社区人员轻蔑地说道:

“这是我的同居女友,请问能给她一包食品吗?”

“她?你的女友?”社区人员一脸惊讶,这个一米九几的大黑高个,搂着一个一米六出头的娇小华国女孩,声称两人是男女朋友,这画面未免也太“美女与野兽”了。

“哦呦,这刚波女孩太作孽了,找一个黑人当男朋友……”有贫嘴的老太太吐槽道,阿拉法克回过头瞪了一眼,老太太立刻闭上了嘴。

“可,可你不都拿了四包了吗?这都够你们俩吃了吧!”社区人员不依不饶。

阿拉法克用一只手环抱住方叆,将其缓缓举到和肩膀平齐的位置,身上的肌肉像铁块一样隆起,他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说:

“我这不是还要健身吗?你看我这一身肉,得吃四人份才顶得住。要是我没有这一身肌肉,我怎么满足我的小女友呢?”

这下社区人员彻底哑火了,他敬畏地拿出一份食物包,递给方叆,看着羞涩的方叆牵着阿拉法克的衣袖缓缓离开,脑海中无法抑制地浮现起了这个雄壮的黑人像推土机一样在床上把甜美少女压在身下,大黑屌连根没入,将甜美少女肏得两眼失神的香艳场景。

“唉,算了算了,就是一个刚波外地女人,被黑鬼拱了就拱了吧。”社区人员牛仔裤上顶出一个小帐篷,他连忙安慰自己,接着继续开始工作。

电梯口人满为患,阿拉法克和方叆选择爬楼梯回家,方叆面色阴沉地走在前面,眼见就要抵达居住的楼层,她脚下却突然一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阿拉法克赶忙伸手接住掉下来的方叆,但方叆手中的食品包就没法接了,“哐嘡”一声,蔬菜包掉在平台上,“哗啦啦”洒了一地。

“哎呦,粮食啊。”阿拉法克心疼地喊了一句,他怀里的方叆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从他怀里挣脱,哭着跑到平台上收敛起食物。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用,早上害你被误会,刚才连食物包都要不到,现在还洒了一地,呜呜呜……”

方叆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一边收拾着蔬菜,她出门前换上的洁白可爱的JK制服和黑色长筒袜被泥土沾脏都没空在意,一个喜欢打扮的可爱女孩如果沦落到这一地步,那一定是情绪崩溃过临界值了。

阿拉法克大概能意识到,是张晓雯的“刚波宁”,居委会的发菜政策,以及那个社工人员的态度这几件事相互作用,压垮了方叆的心理防线。

这个在蜜罐子里长大,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个城市抛弃的姑娘,在疫情来临时被暴露出来的丑态压垮了。

当然,说不定还有他这个外国人被额外优待的一份功劳,但这份优待也不是阿拉法克自己要求的,完全就是华国一如既往地贴上来,主动把特权送给他。

阿拉法克走到方叆身边,帮她收拾起来,这个爱好打扮的小女生彻底失态,像小太妹一样半蹲在地上,短裙因为弯腰的动作向上褶皱,将内裤完全暴露出来都毫无察觉,看得阿拉法克欲火蹭蹭上涨。

可以看到,那个不久前刚被他用屌摩擦,甚至插入进一整个龟头的肥美的馒头屄,在半透白的内裤里一荡一荡,像是在呼唤着身边的野兽,赶紧继续之前被打断的交欢的过程。

阿拉法克心猿意马地收拾着菜,一不小心,手掌“啪”的一下打在了方叆的美臀上,方叆吃痛地叫了一声,却什么话也没说,连看都没看阿拉法克一眼,低头继续收拾着菜。

这个反应就有些暧昧了,阿拉法克不由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肏张晓雯时的场景,那一次是张晓雯来家里给他补习汉语,两人上完课后一起看电影,阿拉法克不小心把手搭在张晓雯的黑丝大长腿上,张晓雯脸一红,没有制止。

于是他又把手伸到了张晓雯的奶子上,开玩笑般揉搓起来,张晓雯骂了他一句讨厌,依旧没有制止。

接着阿拉法克就明白过来了,直接把张晓雯按倒在了沙发上,撕开张晓雯的黑色连裤袜,把大鸡巴插进女学伴早就湿透了的小屄里,毫不留情地破开了这个新闻系系花的处女膜,狠狠肏干起了这个对男同学们得体大方,在黑人学伴面前却发骚发浪的贱货。

那一次,他足足干了张晓雯一整天,中间辅导员打电话来都没停下,在浴室里洗浴时也没停下,在外卖小哥过来送餐的时候也没停下,连邻居都敲门了好几次。

两个人的性器二十四小时连接在一起,直到他在张晓雯的屄里内射完了蛋蛋里的所有储备,等到他拔出屌的时候,张晓雯阴道里的精液都快浓缩成果冻了。

之后,张晓雯就成为了他随叫随操的学伴女奴,想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彼时彼刻的张晓雯,和此时此刻的方叆,行为举止又何其相似!

阿拉法克放下手中的蔬菜,挪到方叆的身后,俯身,用双手一把抓住方叆的美臀,像揉橡皮泥一样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啊……不要……我正收菜呢……”这下,方叆总算给出了回应,但这欲拒还迎的态度,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

“嗬嗬,不要什么不要,你别忘了刚才在邻居面前,我和你已经公布男女朋友关系了,男女朋友之间做这种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阿拉法克用言语挑逗着方叆,手上也没闲着,一边揉捏着美臀,一边顺手把短裙整个掀了过去,再把内裤一把褪下,将毫无遮拦的馒头屄暴露在空气里,用手指直接挑逗起阴蒂和穴肉。

“嗯……哦……别碰那里……太敏感了……”方叆双手撑在地板上,露出一副销魂的神色,明明这个外国男人才和她见面一天,却比她本人还熟悉敏感带的分布,粗砺的手指每一次揉搓都恰好点中阴蒂最敏感的位置,比她自慰时要舒服多了。

手指又揉搓了几下,方叆身体一抖,居然就直接去了,淫水打湿地上的一根黄瓜,阿拉法克坏笑地拿起滴答着粘液的黄瓜,用黄瓜缓缓横向扩张方叆紧窄的小穴,为之后的插入进行预置工作。

黄瓜粗糙的颗粒感,比起男人的手指又是另一种体验,方叆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忽而,脑海里闪过阿拉法克那根厕所里惊鸿一瞥的超长巨根,手指和黄瓜都这么舒服,要是被那根大黑鸡巴插入,恐怕她整个人都要坏掉了吧?

“阿拉法克同学,你的那根大鸡巴,尺寸有多大啊?”方叆怯怯地问道。

“没量过,但没有任何一个东海市男人的鸡巴比我的大。”阿拉法克嗬嗬一笑,非洲血统给他留下的唯一一个馈赠就是这根鸡巴,而这根鸡巴在大洋彼岸无外不欢的华国才能发光发热。

阿拉法克这句歧视东海市男人的话,刚好说进方叆的心坎里,人生二十多年“我是东海人”的观念被打碎后,她开始憎恨起那些崇洋媚外,却连同胞都不爱戴的人来,她憎恨张晓雯那个婊子骂她“刚波宁”时的神态,憎恨按户口发菜的社区人员,憎恨自己曾经坠入的那个“东海市”的迷梦,甚至憎恨起了所有东海人。

方叆意识到了,既然身为刚波宁的她不受人尊重,就应该投身于会被优待的男人的怀抱里——那个男人就是非洲黑人阿拉法克。

长相甜美,喜欢JK和二次元,在震旦大学美术学院被无数男生追求的方叆,曾经也幻想过和一个优雅的东海市土着男人谈恋爱结婚生子的未来,现在她发现了比这个未来更有吸引力的未来:献身给洋大人。

于是,方叆做出的选择是:她晃了晃屁股,挣脱了阿拉法克的大手,在这个黑人困惑的目光里,她从蹲姿换成箕坐(两条腿像簸箕一样张开而坐)的姿势,将上半身的JK水手服卷到脖根处,露出一对香瓜形状的嫩乳,接着将两条裹在黑色长筒袜里的修长美腿摆成M字形,而后缓缓向后倒下,就这样,以正面向上,双腿主动分开,将处女嫩穴完全暴露的姿势,向阿拉法克发出献身的邀请。

一个男人一辈子能见到几次一个处女用AV电影里最下流的姿势,向你虔诚奉献处女的场景?

阿拉法克的眼睛几乎从眼眶里跳出来了,他拉开裤子拉链,一根二十多厘米长的黑色巨蟒探出头来,“啪”的一下打在方叆的馒头屄上,震的美肉一阵晃荡。

方叆羞涩地看着那条黑色巨根,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以仰视的角度膜拜一根鸡巴,一想到这根鸡巴即将插入她纤细狭窄的身体,她的身子就因为兴奋和恐惧地开始发抖。

阿拉法克耐心地做着前戏,不慌不忙地用黄瓜左右扩张着方叆的处女小穴,同时不忘继续挑逗少女的外阴,让少女的身体进入更深入的发情状态,好为之后容纳他的鸡巴做准备。

捣鼓了几分钟后,准备工作算是做好了:方叆原本“一线天”形状的小穴已经张开了水淋淋的洞口,粉嫩的阴唇像绽放的花骨朵一样鲜嫩欲滴,充血的皮肤透着暧昧的粉色,处女膜若隐若现,像是在密林里玩捉迷藏的小鹿。

阿拉法克深吸一口气,将黄瓜从小穴里拔出,掰掉沾满淫水的那一半,坏笑着塞进方叆的樱桃小嘴里,双马尾少女羞涩地品尝着自己下体的味道,接着,比黄瓜凶狠十几倍的凶器上场了。

阿拉法克深吸一口气,龟头抵进狭窄的穴口,几乎是立刻就触碰到了处女膜,他胯下一用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刺破了这瓣代表少女贞洁的薄膜,在方叆的嘤咛声中夺走了又一个华国处女!

做足前戏的阴道狭窄但不生涩,在淫水的润滑下,穴肉被粗壮的阴茎顺利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口一样吮吸起来。

阿拉法克不喜欢浅浅的抽插,每次和女人做爱都尽可能地插到最深处——让女人屈服沦陷的秘诀就隐藏在那里,翘开了一个女人的宫颈口,你也就撬开了一个女人的心。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方叆流出了眼泪,由于此刻是蜗牛回巢式的体位,她的身上还要再加一份男人体重的重量。

连根没入后,阿拉法克没着急着抽插,而是让阴道缓缓适应扩张,同时给方叆一段喘息适应的时间。

下半身暂时没什么动作,上半身可就来活儿了,阿拉法克用大手粗暴地蹂躏起方叆蜜瓜大小的嫩乳,没想到这个女孩个子不高,身材倒颇为火辣,这对奶子放在白种人里也称得上是基因优异了,看来东海市的水土是真的养人。

“唔,嗯——不要,轻点~”嫩乳被黑人肆意把玩的方叆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却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再说了,她反抗摸奶算什么啊,那黑人的鸡巴还正在她的屄里插着呢。

“听晓雯说,你是震旦大学美术学院的大一新生?你身材这么性感,一定有很多男生追你吧?”阿拉法克俯身,用舌头舔舐起嫩乳上的一点粉红,腥臭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时不时嘬吸一口,在方叆洁白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嗯~是有一些啦~”方叆眼波流转,事实远不止“有一些追求者”那么简单,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疫情,她可能已经跟某个追求她的东海本地男同学出去旅游了。

说来那个男同学也是可怜,从方叆入学时就笃定要追她,送过的礼物都有好几万块钱了,每次方叆去漫展出cos角色,或者买到新JK制服想拍照片的时候都瞻前马后的照顾着,可到现在连方叆的小手都没摸过。

“嗬嗬,你们不懂,方叆是那种特别内向纯洁的女孩子,没确定关系前这样做很正常,等我追到手后就能享福了。”在男同学的眼里,方叆守贞的行为煞是可爱,在这个欲望解放的年代尤为可贵。

可他永远想不到的是,这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二次元宅圈女神,本质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在一个肮脏的楼梯平台上被一个刚刚认识一天的外国人轻易地拿走了处女,别说手了,奶子都被肆意把玩,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盖章似的牙印。

供养者的结局就是这样,好不容易要收获果实了,却被掠夺者直接截胡。

“哦,你就是所谓的‘宅圈女神’吧?我在微博上看到过很多这类骚货的自拍,说不定就有你的。”阿拉法克若有所思,之前他就觉得方叆的特质可以归类,这会儿总算想出来了。

“别胡说,我又不缺零花钱,偶尔拍图,也只发给动漫社的群友们看。”方叆没好气地说道,家境优渥,二次元和制服都只是兴趣爱好的她怎么能和微博上那些福利姬混为一谈呢?

“那把你今天的照片也发到群里怎么样?”阿拉法克拿出手机,“哢哢”地拍起照来,方叆一声低呼,连忙用胳膊挡住上半张脸,却让照片里的她看上去更加香艳了。

明明已经仰倒在地上,衣服被撩开,嫩乳也满是蹂躏过后的痕迹,却在这里欲盖弥彰地用胳膊挡住半张脸,活脱脱一副“素人出道AV”封面图的样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拍完照片后,阿拉法克见方叆脸上的痛色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欢愉和羞涩的表情,知道破处带来的痛苦已经结束了。

他双手撑地,摆出做俯卧撑的架势,胯部向后一抬,将鸡巴连根拔出,接着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地砸了下去,以成倍于上次插入的力道和速度,将货真价实的做爱当作礼物馈赠给了方叆!

“嗯嗯嗯嗯嗯嗯——哦!”突如其来的鸡巴像烧火棍一样灼热方叆的下体,快感如潮水般涌过五脏六腑,她美目向上一翻,两眼翻白,短促的呻吟声从流着涎水的唇齿里迸出,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甚至引起了回声。

“啊——别——嗯嗯嗯嗯哦哦哦哦——我要死了——嗯嗯哦齁齁嗯嗯嗯嗯噢噢噢”个子矮小的方叆在高大黑人的冲撞下,身体几乎快要散架,她折弯成M字的美腿没法再维持姿势,只能顺势向前一伸,夹在阿拉法克的腰上,尽管她是只是出于寻找支点的目的这样做的,但从旁观的角度看完全就是主动求欢,被男人单方面爆肏还不够满足,非要自己用腿夹住男人的腰,帮男人用力。

在做爱时被美女用腿夹住腰永远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阿拉法克作为回应,胯下更用力了,他每一次的抽插都直冲方叆阴道的最深处,龟头狠狠地顶在宫颈口上,让方叆浑身一颤,接着迅速拔出,在半空中悬停,以两百多斤的体重猛烈砸下。

“啊!哦!啊!哦!”在如此高频用力的抽插下,方叆连成段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像一只尖叫鸡玩具一样,每被插入一次,喉咙里发出一声机械式的哀鸣。

眼见方叆渐渐失去理智,害怕浪叫声被邻居发现的阿拉法克索性把方叆抱在了怀里,用嘴巴堵住了方叆的小嘴,在用腥臭的舌头侵犯着甜美少女口腔的同时,下半身也一直保持着抽插。

两人以爱人拥吻相向而坐的姿势肏干了一会儿,方叆连着高潮了三四次,阿拉法克也产生了射精的冲动,可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阿拉法克心头一惊,立刻停下胯下的动作,可被肏到神魂颠倒的方叆居然没听见脚步声,居然主动晃动美臀,套弄起了鸡巴。

阿拉法克试图拔出鸡巴,但方叆却以为是在挑逗,相当紧实的小穴穷追不舍地套着鸡巴不让离开,在这个时候,上楼的脚步声已经相当接近了。

坏了,不能被人发现!

阿拉法克看着身材矮小的方叆,忽然心生一计,把宽大的T恤向上一掀,把方叆整个人裹了起来。

由于是背对着楼梯,只要上楼的人不绕到正面,就看不到这个黑人的衣服里居然还裹着一个坐在鸡巴上的娇小美女。

唯一的麻烦是方叆两条夹在阿拉法克背上的长筒袜美腿,哪怕被T恤遮盖也十分突兀。

“哎呦,你不是刚才那个和女朋友领菜的黑人小伙吗?菜怎么掉了一地哦!”

阿拉法克回头,原来是刚才排队领菜时那个吐槽方叆的贫嘴老太太,没想到这么碰巧,在楼梯间又遇到了。

幸运的是,老太太揉着眼睛,似乎视力并不好,不幸的是,这老太太走到阿拉法克身后就不走了,居然看起热闹。

阿拉法克怀中的方叆这时才意识到附近有陌生人,吓得她险些尖叫出了声,要是被别人看到她在楼梯间里和一个黑人做爱,她的人生就全毁了。

由于恐慌,方叆的阴道快速收缩,像吸尘器一样夹住鸡巴,无数褶皱美肉极尽能事地挤压着鸡巴,想要把鸡巴排斥出体内,但在强大的鸡巴下变成了一场徒劳的侍奉,爽得阿拉法克差点失态,明明两个人此时都没有动作,翕动起来的性器却在静止的状态下开始了一场横向的交合!

“唔……嗯……哦……要死了……”方叆咬紧牙关,呻吟声却还是泄了出来,好在有T恤遮挡,没让老太太听的太清。

“什么怪声?”老太太狐疑地瞅了一眼。

阿拉法克连忙摆手:“是我捡菜不小心发出的声音。”

老太太叹了口气,数落起阿拉法克:

“唉,你们外来的人做事就是不仔细,东海市就是被你们搞坏掉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拉法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极为不屑,硬要说搞坏,那么他倒是正在用大鸡巴搞坏裹在怀里的某个东海市美女。

“和你一起的那个刚波宁呢?先上去了?”老太太瞥了眼,这里有五份菜,却只有阿拉法克一个人,那个委身给黑人的外地小婊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嗯嗯,她身子弱,提不动菜。”阿拉法克吞了口口水,极力压抑着射精的欲望,要说方叆的身子骨弱,可她用小屄夹鸡巴的本领却丝毫不逊色于张晓雯那样的骚货。

“唔姆!”被老太太骂了一句的方叆气得牙痒痒,但不敢出声,压在鸡巴上的胴体倒是更用力了。

“哎呦,也不知道黑人有什么好的,放着好好的东海男人不嫁,谄媚一个黑人,白长那么标致了,记得好像还是震旦大学的学生?我孙子也在震旦大学读美术,可得叮嘱他,小心点身边的女同学!”

老太太摇了摇头,听到这番话的方叆震惊住了,难道说这个老太太就是那个在震旦大学里像舔狗一样巴结她的男同学的奶奶?

“噗。”方叆忍不住笑出了声,花枝乱颤的身体在阿拉法克的身上微微晃动,与此同时,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因为发情垂降了下来,用小口吻住了黑鸡巴的龟头。

“别乱晃!”阿拉法克朝自己的肚子上拍了一下,刚好拍到被T恤遮住的方叆的美臀上,发出一声脆响。

老太太被吓了一跳,嘴里嘟囔了两句,生怕这个黑人是生气准备动粗了,连忙爬楼离开。

在老太太消失在视野里的一瞬间,方叆的宫颈口“啵”的一声,把黑鸡巴的龟头套弄进了花房之中,与阴道嫩肉截然不同的刺激传来,让阿拉法克失去了对精关的控制,直接将浓稠的精液内射在了方叆的子宫深处,将上亿条非洲精虫射入这位华国优质女性的体内!

“嗬嗬嗬嗬——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噢噢——啊——”方叆在T恤里发狂地呻吟着,几乎在阿拉法克射精的一瞬间,她也迎来了迄今为止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几乎赶得上潮吹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一瞬间就打湿了地面。

漫长的射精和高潮维持了足足一分多钟,等到方叆的身子宁静下来后,阿拉法克才掀开了T恤,因为窒息和快感而面色潮红的方叆像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样,身子向后一仰,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都是诡异的粉彩色。

“啵”的一声,两人交合的部位分开,方叆躺倒在地面上,那被被大鸡巴扩张,久久无法合拢的蜜穴里,淙淙地流出残精,沾湿了她的JK短裙以及黑色的长筒袜。

阿拉法克走到方叆身边,拽起她精心梳理的粉色双马尾,把少女的秀发当卫生纸用,擦干了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又拿鸡巴在方叆的脸蛋上抽了两下,用方叆涂着粉彩口红的小嘴在鸡巴上留下好几个唇印,权当收复这条小母狗的印章。

两人在楼梯间的狂野做爱就这样结束了,但如何收尾成了一件难事。

这样贸然回家,要怎么给罗青筠和芮叶彤解释衣衫不整,浑身散发着精臭味的方叆?

倒不是阿拉法克有多么好心眼,想维护方叆的面子,单纯是不想让罗青筠和芮叶彤起疑心,增加拿下她们的难度。

思来想去,阿拉法克拿手机拍了张方叆小屄里流出残精的照片,发送给了张晓雯。

“1/3,过来清理下。”

张晓雯很快回来一个表情:

“【飞吻】”

不一会儿,张晓雯带着大包小包从楼上“哒哒”地走了下来,她“嫌弃”地瞥了一眼阿拉法克和方叆,用套在金色高跟鞋里的美足踢了踢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方叆,可怜的双马尾少女抬头一看是闺蜜,差点直接晕过去。

“方叆,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和黑人在楼梯这种公共场合肆无忌惮地做爱,还有一丝身为震旦大学学生的伦理道德吗?”

方叆羞红了脸,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法反驳张晓雯了。

“天呐,地上还有血迹,你这是被肏出血了,还是在这个肮脏的地方丢掉了处女?”张晓雯看着地板上的一缕血痕,惊讶地瞥了阿拉法克一眼,没想到这个黑鬼运气这么好,不光是拿下了她的第一次,第二个肏到手的方叆居然也是处女。

奇怪,方叆不是被一个男同学追了大半年了吗?

难道那个废物大半年了连床都没和方叆上过?

“好了,别说她了,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张同学,现在请你帮我一个忙,收拾下这里,还有方同学的身子,她现在还不想在芮叶彤和罗青筠面前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你的学伴,又不是你的保姆!”张晓雯白了阿拉法克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只见她拿出大包小包的清新剂,抹布,免洗液,异常熟练地清理起了浑身精臭味的方叆,看上去好像一位专业的家政妇。

“你怎么这么专业?”阿拉法克有些惊讶,在张晓雯耳边问道。

张晓雯嘿嘿一笑,耳语回复:

“还不是被你这个牲口肏出来的,你忘了在大学里面,有时你性欲来了就找我发泄,在教室里干我,在图书馆里干我,有时甚至在花坛里干我,要是不自学点清洁的知识,你让我一身精臭味儿去和同学打交道啊?”

两人当面窃窃私语,方叆却不可能猜中私语的内容,她此刻的心情异常复杂,一方面是自己被黑人破处中出的场景被闺蜜瞅见了,一方面闺蜜却主动收拾起了烂摊子,之前张晓雯骂她“刚波宁”的怨恨,在张晓雯体贴的擦拭下,很快就消失得烟消云散了。

“晓雯,太谢谢你了,帮我收拾烂摊子……”焕然一新的方叆红着脸,握住张晓雯的手,言语里满是感激。

“没事儿,谁让你是我的闺蜜,阿拉法克又是我的学伴呢?你们两个之后多注意,我先回去了。”张晓雯爱怜地摸了摸方叆的头,这傻孩子,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算了,反正她马上就能知道真相了。

张晓雯先行离开,方叆和阿拉法克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拎着大包小包回家。

脚步虚浮,双腿发颤的方叆引起了罗青筠的一丝注意,但考虑到方叆平时就很体弱,她倒也没细想。

倒是阿拉法克,给大家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通在楼底下领菜时的闹剧,包括“他冒认成方叆男朋友解围”的事迹,众人听到这样的魔幻新闻,一时难以置信,在被方叆扭扭捏捏地承认后,都惊讶不已。

“唉,没想到东海市在疫情关头会搞出这种事,太过分了。”罗青筠爱怜地摸了摸方叆的头,一股腥臭味转瞬即逝,让她一愣,她狐疑地嗅了嗅鼻,却又闻不到那股气味了。

“你这家伙占小叆便宜,也不是个好人。”芮叶彤没好气地瞪了阿拉法克一眼。

“不……没事的……要不是阿拉法克同学帮我,我连菜都领不回来,大家都得饿肚子……”方叆连忙替阿拉法克辩护,芮叶彤见闺蜜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再追究阿拉法克。

“你可别真把小叆当成女朋友了哦,不然小心我收拾你!”芮叶彤比了一个示威的手势,阿拉法克一笑而过,朝方叆眨了眨眼,后者羞涩地偏过脑袋,躲到了芮叶彤的怀里。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没咋发生过什么大事,微博上到处都是东海市封城闹出来的笑话,阿拉法克扫了几眼,兴趣不大。

临关灯休息的时候,张晓雯发来一条消息: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你今天是不是在小叆的屄里内射了?家里没有避孕药啊!”

“Oh shit!我把这事儿忘了,你等等,我去问社区工作人员要。”

经张晓雯这么一提醒,阿拉法克赶忙给吴凡凡发去消息:

“您好,能想办法给我搞点紧急避孕药来吗?”

另一边,吴凡凡忙碌了一天,刚刚回家洗了个澡,换上一套性感的丝绸睡衣在吹头发,老公还没等她回家就像头死猪一样睡着了,连晚饭都没给她准备,把她气得够呛。

微信一响,吴凡凡赶忙放下吹风机,以为是领导又布置了紧急任务,可一看,却是社区里的那个黑人发来的。

紧急避孕药?

这黑畜牲,昨晚不刚给你送过去好几盒避孕套吗?

在这诚心逗姑奶奶开心是吧?

吴凡凡恨得牙痒痒,懒得搭理阿拉法克,继续吹起了头发,可没过一会儿,又来了好几条新消息:

“拜托,情况很急,紧急避孕药24小时内服用效用最大,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您好,抱歉,社区什么物资都缺,不可能给你去搞紧急避孕药!”吴凡凡打字回复,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狠戳阿拉法克露出一口白牙的微信头像,恨不得隔着屏幕把这个黑鬼戳死!

“你家里有吗?拜托,真的很急!我可不想搞大女人的肚子,见鬼,我们黑人老是遇到这种麻烦!”

哼,那一屋子媚黑的贱货,被搞大肚子活该,十个月后去医院一个人分娩,然后一个人当单亲妈妈去抚养混血婴儿吧!

吴凡凡嘴角上翘,看着着急的阿拉法克乐不可支,忽而,她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和她对骂的那个金发高个女孩被阿拉法克按在墙上,用后入体位爆肏内射的场景,金发高个女孩肚子被射得鼓鼓囊囊,好像怀孕了一样,阿拉法克在旁边焦急地转着圈。

活该!

吴凡凡笑出了声,但不知为何,下体有些湿润了,她被自己的脑补勾引出了欲望,可一想到那个死猪一样的老公,唉,只能用手指解决了。

她放下手机,一边吹着头发,一边用没涂指甲油的手指微微扣弄阴蒂,结婚好几年了,她的小屄还是像婚前一样粉嫩,老公是个在她大屁股上坚持不了几分钟的软男,从来没满足过她的欲望。

饶是如此,吴凡凡也有着女人的坚持,女人嘛,老公不顶用就靠自己,要是沦落成那几个臣服于黑人大屌的母猪,那才丢人呢。

快感逐渐积累,吴凡凡扣弄自慰的手速跟着加快,就在她马上就要迎来高潮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差点从凳子上吓翻。

“来了来了,大晚上的谁啊!”吴凡凡赶忙拿纸巾擦了擦手,夹着腿一扭一扭地走到门口,没好气地拉开房门,一个高大的黑色阴影倏地一下窜了进来,如铁塔般伫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压迫感,吴凡凡感受到极大的压迫感,抬头看去,比她高了将近二十多公分的黑人阿拉法克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从脖子到胳膊上全是虬结的肌肉,一股外国人特有的体味儿混着雄臭扑面而来,恍惚间,吴凡凡产生一股下跪求饶的冲动。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给居委会主任打电话,他说让我直接上门找你。”还好,阿拉法克不是上门的强奸犯,他礼貌地点了点头,说明来意。

该死,居委会的那个狗东西又把烫手山芋甩到我头上!

吴凡凡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心里把居委会主任全家都骂了一遍,她招待阿拉法克进屋,解释道:

“我刚才去洗衣服了,没来得及回复,我家里是真没有你要的那个……那个避孕药。”

“为什么,你和你老公没有性生活吗?”阿拉法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腿叉开,一点客人的礼貌都没有,问出的问题也毫无情商。

“……”哪有人这样关住别人的隐私的?

吴凡凡张口欲骂,但一想到这可能只是华国和非洲的文化差异,悻悻作罢,她摇了摇头,“我和我老公性生活很好,不过我们的准备很充分,所以不需要这玩意儿。”

“是吗?”阿拉法克狐疑地用目光扫过吴凡凡的胴体,面前这个人妻气色不错,裹在丝绸睡衣的爆乳肥臀看上去也活力Q弹,处处显露着优雅大方,但唯独缺少了一丝女人味——女人被长期滋润后才能解锁的特质,可以理解成被肏多之后,浑身上下自然焕发的生殖魅力。

黑人的目光仿佛能凝结成实体,在人妻美妙的身姿上游走,目光所到之处,肌肤就感到一阵瘙痒,在划过她洗澡后没穿内衣,在丝绸睡衣里突兀的粉色乳头时,甚至为寂寞人妻造成了一丝快感。

吴凡凡感到口干舌燥,连忙拿起一件外套盖在身上,才止住了侵袭。

“拜托了,华国人不是都有在家中储药的习惯吗?你帮我找找吧,真没有的话我马上就走。”阿拉法克言辞恳切,吴凡凡也没勇气直接下逐客令,只好顺着不速之客的要求,走到电视柜旁边,在储药的抽屉里翻找起来。

电视柜位置很低,所以吴凡凡得蹲着,因为她肥美的大屁股尺寸实在太大,必须得尽力翘起来,否则就会挨到地面。

找着找着,那被外套遮住的目光又开始在她的巨臀上游走了,先是在月牙似的臀瓣上转了一圈,接着直勾勾地朝缝隙里钻了进去,在她黑色蕾丝内裤上反复游走,像是在用一根狗尾巴草轻轻挑逗她的小穴。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万一这个黑人被勾引起了性欲,直接过来强奸她怎么办?

吴凡凡心里一惊,她早就听说过黑人的性欲极强,随时有可能发情。

“咳咳,瞧我,让你一直在那里干坐着,我去把我老公叫起来,给你弄一杯咖啡,你们今早不是了得很投机吗?”吴凡凡决定把老公叫起来,盯着这个黑人,于是她起身走到卧室,推搡了老公好几下,迷迷糊糊的老公眨了眨眼:

“老婆,怎么了?”

“家里来客人了,你起来招待下,给人做杯咖啡吧。”

“你闺蜜怎么又大晚上的跑咱家里来了,你自个招待去!我今天和老朋友们拍小区fashion宣传片,头都要累掉了,伐要烦我!”

老公吼了吴凡凡几句,把脑袋往被窝里一钻,没几秒钟居然就发出了响鼾声,气得吴凡凡咬牙切齿,任凭她再怎么推搡,甚至拿脚踹,都没法叫醒这个男人。

卧室里的响动自然也逃不过阿拉法克的耳目,他来这里一开始真的只抱着取药的目的,哪怕吴凡凡再性感,也只打算过过眼瘾,可这么一出表演后,阿拉法克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了。

吴凡凡从卧室里走出来,朝阿拉法克尴尬地笑了笑,说老公为社区服务太累了云云,然后取出咖啡豆,让咖啡机运转起来,继续找药。

咖啡的香气渐渐丰盈,吴凡凡也从药柜的深处找到了一包紧急避孕药,这份药一下子勾起了她的回忆,原来是去年五一长假的时候,她和老公商量想要个孩子,结果长假的第一天就把老公榨到虚脱。

第二天一早,老公就借口公司有急事溜走了,彻底激怒了吴凡凡,于是她索性买了包紧急避孕药,以不生孩子来惩罚老公。

“哎呦,还真有,太幸运了!”吴凡凡拿出避孕药,递给阿拉法克,接着又去倒了杯煮好的咖啡,等这黑人喝完咖啡,她就可以开门送客了。

就在吴凡凡把咖啡递给阿拉法克的时候,阿拉法克立马起身去接,可他起身的力度稍微大了些,不小心直接打翻了咖啡杯,滚烫的液体直接席卷到了他的裤裆上。

“Oh!FUCK!”阿拉法克发出一声惨叫,痛得在沙发上打起了滚,吴凡凡也被吓到了,赶忙去厕所取出沾湿的毛巾,等她带着毛巾赶到阿拉法克的身边时,这个黑人已经脱掉了裤子和内裤,一根大黑屌矗立在空气里,雄臭味儿扑面而来,令人头晕目眩。

“呀!”吴凡凡连忙遮住眼睛,可又忍不住透过指缝偷窥,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她交往过的男生起码有五六个了,但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巨大的阳具,简直就像是从另一个物种那移植过来的。

刚才自慰时没能达到高潮的小穴登时来了反应,瘙痒难耐的感觉令她立刻夹紧了大腿,乳头上传来湿润的感觉,吴凡凡是发情时就会分泌母乳的体质,这一点连她本人都不知道。

“凡凡,快帮帮我,我的鸡巴被烫肿了,不及时降温会坏死掉的!”阿拉法克吃痛地喊道,眼睛却一直贪婪地窥视着吴凡凡夹紧的大腿,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这是个禁欲了很久的闷骚人妻,才刚看了一眼男人的巨屌就发情了。

咖啡其实根本没洒到他的裤裆上,他裤裆上是提前洒好的水,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被阿拉法克这么一催,生死关头吴凡凡也顾不上羞耻了,只能红着脸走来,把湿毛巾搭在阿拉法克的鸡巴上,她双手用力撸动着这根陌生人的鸡巴,脑袋偏到一边,不敢注视自己给别人撸管的下流一幕。

“OH MY GOD!烫伤时不能用毛巾,织物会和皮肤粘连在一起的!”阿拉法克一把扔掉毛巾,把吴凡凡摸着红指甲油的纤纤玉手按在鸡巴上,用蛮力让吴凡凡亲手套弄起了鸡巴。

“好烫!”当手碰到黑人鸡巴的一瞬间,吴凡凡的反应是烫,灼热感从手心处传来,引起一阵邪火,在她体内来回激荡,最后化身成下体的饥渴。

如果吴凡凡的脑袋没转过去,想必能看到这根鸡巴一点烫伤的痕迹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勃起而已,掌心的灼热感也只是鸡巴里面血液迸动造成的,根本不是烫伤。

但她就这样被自己羞耻心给坑害了,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在老公就在十几米外睡觉的自家客厅,跪在地上,半推半就地给黑人打起了飞机。

阿拉法克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他拿出手机,调准角度,拍下了一张完美的照片:吴凡凡侧着脸,面红耳赤地给一根黑屌打着飞机,完全看不出是非自愿。

吴凡凡的玉手上下翻动的速度很快,把鸡巴皮都秃噜起来了,圈成一个手穴的五指来回套弄,每次到最上方都会拿指尖轻点龟头,爽得阿拉法克直吸冷气,这个人妻如果没有专门学习过手交技巧,那就说明她是天生的骚货。

套弄了一分多钟后,吴凡凡从羞耻和受惊的情绪里回过神来,突然察觉到不对劲,手指的触感和翻动的频率怎么也不像在冷却一根烫伤的鸡巴,反倒像是……

她偷偷往鸡巴的方向瞥了一眼,瞳孔登时放大,哪里有烫伤啊,这分明是一根完好无损的大黑鸡巴,漆黑如黑曜石,和她葱白色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你,你骗我!”吴凡凡羞红了脸,想把手抽回来,却被阿拉法克牢牢按住,被迫继续打着飞机。

“别急,我马上就要射了!”阿拉法克喘着粗气,两颗睾丸一抽一抽,把浓厚的精液拼命迸向输精管,马上就要发射。

“别,我家沙发和地板都很贵的!”吴凡凡看着即将爆发的黑鸡巴,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射精会弄脏家具,阿拉法克瞥了她一眼,耸了耸肩,然后伸手抓住吴凡凡的头发,把少妇人妻妆容精致的脸蛋牵引到了鸡巴前。

“那就用嘴巴接住吧。”阿拉法克用手一捏吴凡凡的脸颊,少妇的檀口应然开启,黑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少妇的口腔中,腥臭味登时盈满口腔,让吴凡凡喉咙反胃地抽搐起来。

她尝试用牙齿去撕咬这根鸡巴,但上下腭已经被鸡巴塞满,口腔肌肉使不上力,只剩下一条惊慌失措的小香舌舔来舐去,除了让这根鸡巴更爽外毫无作用。

“哦!FUCK!我要射了!”阿拉法克双手抱住吴凡凡的脑袋,像飞机杯一样按了下去,鸡巴很快顶进咽喉。

少妇人妻从来没有给任何男人口交过,结果第一次口交,就被整了个深喉!

“唔——呃呃呃呃呃咕噜咕——唔嗯——”吴凡凡的喉管被鸡巴塞满,只能发出一些呕声,很快,从龟头里喷出的浓精就把这些声音都淹没了。

浓厚的精子有一部分直接射进了胃里,剩下的则被抽搐的喉管挤压回去,很快就溢满了口腔,从嘴巴的缝隙,鼻孔,甚至眼眶里流了出来。

夸张的射精持续了有半分多钟,等到阿拉法克拔出被人妻口红涂抹得五颜六色的鸡巴的时候,吴凡凡的脸上已经溢满了从各个窍口里涌出的精液,简直像戴了一张白色面膜。

不久前还趾高气扬的人妻因为深喉所造成的缺氧,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阿拉法克像摆弄洋娃娃一样把吴凡凡搂在怀里,感受着这自昨天第一次见面起就令人垂涎欲滴的绝美肉体——巨大的水滴形乳房,沉甸甸地掂在手里至少有F罩杯,不输拉丁美洲人的丰润肥臀,哪怕只用鸡巴蹭在臀肉上,都能感受到一股小穴般的吸力。

哪怕是阿拉法克房子里的那四个震旦大学顶尖美女,都没有一个人能在奶子和屁股上全部胜过吴凡凡。

比起那些“青涩”的女大学生,快要三十岁的吴凡凡身上还有一股轻熟女的魅力,她的五官是那种典型的东海女人的典雅,不施粉黛都有老电影女明星的魅力,发型也是很干练的人妻型短发,不仅于此,她的身上还散发着一种饥渴的信息素,比起年轻女性的“求欢”,这种信息素更像是“求孕”。

阿拉法克伸出手指,将吴凡凡的丝绸睡裤撕开个口子,拨开黑色蕾丝内裤,手指刚一伸入小穴,就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吸力,还没动就被吞吐进了一个指节,好家伙,这个女人对鸡巴的渴求也太强烈了。

“唔……别……啊哦……我老公还在卧室里呢……求求你……”吴凡凡彻底服软了,连打骂阿拉法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用言语哀求,期望阿拉法克能放过自己。

她的期望很快落空,因为阿拉法克刚刚射精完的鸡巴又勃起了,不知疲倦的黑色巨兽像起重机一样缓缓雄起,竖在吴凡凡的小穴前,和敏感的小穴轻轻摩擦着,激发着人妻汹涌的性欲。

阿拉法克正在犹豫,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插入进去,刚才拿吴凡凡当口交飞机杯使用的行为就已经很粗暴了,要是还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直接无套插入,万一事后被追责……

就在他犹豫的档口,卧室那边传来起床的声音,吴凡凡的老公居然醒了!

阿拉法克的鸡巴吓得一个激灵,抽打在吴凡凡的屄上,让背德人妻也意识到大事不妙。

“千万不能让我老公看见你!”吴凡凡惊慌失措,比起向老公求救,她更在乎的是不要被老公看到自己坐在黑人的怀里,屄上贴着一根鸡巴的样子,哪怕事后证明是阿拉法克强奸她,她的人生也会毁掉。

她赶忙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掉了客厅的灯,客厅瞬间昏暗下来,黑皮肤的阿拉法克与黑暗融为一体,只剩下一双眼睛还在那里骨碌地转。

“老婆,怎么不开灯?”老公走到卧室门口,朝客厅瞥了一眼,接着朝厕所走去,里面传来放水声。

还好老公只是起床上厕所,吴凡凡松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扯谎道:

“我刚吹完头发,在这坐一会儿,等干了就睡觉,懒得开灯。”

“哦,你闺蜜呢?走了?”老公从厕所里走出来,却没着急回卧室,而是站在卧室门口,和吴凡凡说起话来。

这死男人,平常一句话都懒得和老婆说,这会儿突然发什么神经!

吴凡凡气得不打一出来,开口却非常宁静:

“走了,这不,我给她弄了杯咖啡,她说咱家用的咖啡豆真好,夸你有眼光呢。”

“你闺蜜识货啊!唉,可惜你的手艺不行,刚才应该我招待她的。”

阿拉法克心想,你老婆的招待真不错,比你本人出来好多了,她不光给客人煮咖啡,还给客人口交,喝客人在嘴巴里射的精……

“老婆,你脸上贴的是面膜?”老公揉了揉眼睛,黑暗里只能看见老婆的一个轮廓,老婆的脸上怎么一片白,还像液体一样往下淌着。

“嗯,面膜美容养颜嘛。”吴凡凡一张嘴,就有精液面膜滴进嘴里,腥臭的苦味儿让她忍不住翻白眼,恨急了扯个没完的老公。

“咖啡的味道真香啊,我也来一杯吧。”老公嗅了嗅鼻子,客厅里满是咖啡的香气,把他的咖啡瘾都勾动了。

这句话差点没把吴凡凡吓死,她连忙从阿拉法克的怀抱里挣脱,起身把咖啡壶剩下的咖啡都倒进杯子里,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轻轻啜饮了起来,对老公冷冷地回应了一句:

“最后一杯了,我正喝着呢。”

吴凡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云淡风轻,但实际上心绪已经濒临崩溃,原来就在她倒完咖啡,坐回沙发上的时候,一不小心忘记了还有一个挺着鸡巴隐藏在黑暗里的阿拉法克,没注意坐下的位置。

不偏不倚地,吴凡凡早就湿润洞开的小穴在矗立的鸡巴上坐了下去,从龟头到根部,足足二十多厘米,一寸都没剩下,完完整整地连根收纳。

被少妇突然女上位吞入鸡巴的阿拉法克倒吸了一口冷气,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没想到一天之内,已经有两个女人因为看不见黑暗里的他,阴差阳错地和他搞在一起了,黑皮肤简直就是神器!

他是舒服了,另一边的吴凡凡可遭了大罪,从未体验过的大鸡巴连根没入从未被开垦过的阴道最深处,层层褶皱被粗暴抹平,比平日里和老公做爱要舒爽十倍的快感涌入大脑,她却连呻吟声都不敢发出,甚至连手指头都不能动,因为正端着一杯咖啡。

对了,每一口进入嘴里的咖啡还混着脸上滴下来的苦精!

老公看着吴凡凡坐在黑暗里,优雅地品尝着咖啡的样子,一时竟有些痴了,多么优雅端庄的女人,能娶到这么一个女人,真是他的福气。

而就在他看不到的阴影里,实际则是老婆穿着开裆的睡衣,脸上满是精液,以女上的体位骑在一个黑人的鸡巴上,两只奶子也被黑人伸手玩弄着,只剩下五官还是一副端庄恬静的样子。

是的,阿拉法克开始使坏了,他微微操控鸡巴,虽然不能抽插,但是可以在吴凡凡的阴道底部刮擦寻找敏感带。

手也没闲着,直接从睡衣底下伸了进去,揉捏着人妻的水滴状F罩杯大奶,哦,乳头上湿润润的,居然还流出了发情的奶水……

册那娘比的黑鬼瘪三!

吴凡凡咬碎银牙,与阿拉法克的手和鸡巴进行着有关妻子尊严的战争,哪怕被这个黑人操昏过去,她也不能当着老公的面暴露淫行。

“老婆,我今天看新闻,中央派人来东海市了,东海好像要封城很久……还记得去年五一的事儿吗?当时是我的错,咱们这次再努力要个孩子吧。”

吴凡凡鼻头一酸,这还是去年和老公置气后,第一次听到老公服软。

是啊,她都快三十岁了,身边的闺蜜们一个接一个地抱上孩子,她早就该要个孩子了。

“老公……嗯哦……啊……我也想要个孩子……嗯唔……”在吴凡凡对老公真情告白的时候,阿拉法克开始使坏了,怀里的人妻每吐出一个词汇,他就故意将鸡巴在刚刚搜寻出来的K点(阴道深处的敏感点)上戳一下,让吴凡凡忍不住淫叫出来。

还好,吴凡凡的老公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老婆会在几米之外被一个外国人爆肏,没察觉出老婆的声音有些古怪。

发出淫叫声的吴凡凡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阴道也因为恐惧而全力收缩,屄肉和鸡巴疯狂挤压,居然当着老公的面迎来了一波猛烈的高潮。

她无声地浪叫着,叠在一起遮盖阴部的美腿因为抽搐而露出小穴,从小穴里喷溅出的淫水在空气中飞出好几米,有几滴甚至溅到了老公的脸上。

“怎么有水滴到我脸上了,是厕所里漏水了吗?”老公狐疑地嗅了嗅散发着腥臊味的水渍,转身回厕所检查去了。

趁着这个功夫,吴凡凡赶紧喝完咖啡,放下杯子,发软的大腿使劲用力,想把顶在屄里的鸡巴拔出来。

“凡凡,我来帮你。”黑人在吴凡凡的耳边低语道,双手把住她的蜂腰,向上用力一提,“啵”的一声,沾满淫水的鸡巴和小穴依依不舍的分开,阴唇像有磁力一样贴在龟头上,少妇的肉体显然还没满足。

“谢……唔哦哦哦哦哦……啊嗯嗯嗯哦……王八……蛋!”吴凡凡谢谢两字还没说出口,阿拉法克就松了手,少妇发软的胴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再次自由落体,将鸡巴连根吞没,甚至能听到“噗呲”的性器交合声,证明两个人的鸡巴和屄已经彻底贴合,连一丝缝隙都没透出来。

吴凡凡捂住嘴巴,因为快感翻起了白眼,呻吟声从牙缝里无法阻挡地涌出,在客厅里奏响了一首出轨交响曲。

见吴凡凡已经中招,爽到没法动弹,阿拉法克接过了交配的主导权,只见他一只手抓住吴凡凡的大奶,一只手搂住她的蜂腰,将人妻的胴体按照规律上下平举,一次次连根拔出,一次次连根插入,鸡巴像重锤一样砸在人妻阴道的最深处,砸碎了吴凡凡的理智。

她的两条美腿像跳马的体操运动员一样呈60度伸直抬起,紧绷的脚尖在空气中乱抖,已经爽到了极致。

“嗯……快射精啊……趁我老公出来之前……”吴凡凡知道,不让胯下的这头淫兽发泄完毕,自己没法获得自由,她已经不奢求对方停止奸淫,只希望这场淫交不被老公发现。

少妇的这一番话如火上浇油般彻底点燃了阿拉法克的欲望,他索性抱着怀里的吴凡凡直接起身,以小孩把尿的体位就这样站着抽插起来,淫水从两个人的交合处飞溅得到处都是,漫长的几分钟内,吴凡凡被肏得接二连三的高潮了好几次,可阿拉法克迟迟没有射精的感觉,没办法,谁让他刚刚已经用人妻的口穴发射过一发了呢?

“老婆,厕所里还真漏水了,明天我拿工具修一下吧,或者现在就找工具修?”吴凡凡的老公从厕所里喊道,在他走出厕所的前一秒,阿拉法克及时地坐回到沙发上,吴凡凡也将抬起的大长腿收回,优雅地翘腿叠在一起。

“这么……哦……晚……别吵邻居了……嗯嗯……哦哦啊……早点休息吧。”吴凡凡从呻吟声中挤出句话,应付着老公,手指深深地陷入进沙发里,全身的美肉都紧绷着,克制着在老公面前当场潮吹的冲动。

“行,那我再看一眼,琢磨下明早怎么处理,把腹稿打好,办事效率才快。”

老公一回厕所,阿拉法克就又开始大力狂肏吴凡凡了,这一次他把吴凡凡按在茶几上,以泰山压顶的姿势全力抽插,他那黝黑的屁股和吴凡凡雪白的美臀紧紧贴在一起,活像一副亵渎神明的油画。

“我要射精了,骚婊子!”阿拉法克贴在吴凡凡耳边,肆意侮辱道。

“……你射啊……嗯嗯嗯哦哦哦哦……等你走了……我就把精液全扣出来……明天我再给我老公怀一个大胖小子……嗯啊噢噢噢……气死你……”哪怕已经被肏得乒乒乓乓不成人样,吴凡凡的的嘴上却不肯认输,她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阿拉法克。

阿拉法克腰部猛一用力,已经顶到阴道底部的鸡巴更进一步,插开了人妻还没使用过的子宫,在这里射出的精液会被花房直接吸收,根本没法清理,这下吴凡凡真的慌了,她拼命地拍打阿拉法克的胸膛,但在泰山一样的黑人面前毫无作用。

“射死你!就当我给你们夫妻的封城礼物!”阿拉法克一声低吼,龟头中射出无数浓精,立刻盈满了人妻的子宫处女地,那些等待了许久的卵子们,不顾客人来历,立刻和精子拥抱在一起。

更要命的是,阿拉法克射精完后,居然拔不出鸡巴了,因为宫颈口彻底锁住了他的龟头,不把这根鸡巴所有的余精榨出来,誓不罢休。

“齁哦哦哦哦哦——不——”吴凡凡流出两行泪水,任凭她再尖牙利齿,肉体契合得如此紧密,不认输也没用了。

“老婆,你在客厅干嘛呢?”老公慌张地跑出来,看到吴凡凡依旧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别一惊一乍的,你今晚人来疯了?”

被老婆这么一说,老公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失态了,可能是终于下定决心要和吴凡凡生个小孩,心里太激动了吧。

“唉,一想到我们的孩子,心潮澎湃啊,老婆,我先睡了,你头发干了就进来吧,无聊就看看电视,不用担心吵我。”

老公摇了摇头,回到了卧室里,贴心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如果老婆要看电视的话,不用担心吵到他。

可就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优雅端庄的老婆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位优雅的人妻翻起白眼,吐出舌头,一副高潮妓女的下贱表情,搭在一起的长腿像圆规般叉开,如触电般疯狂抖动。

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在差不多是子宫的位置,被顶起了一个古怪的凸起,正是一根大鸡巴的形状。

阿拉法克静静坐在原地,欣赏着吴凡凡的淫舞表演,这个女人的身体因为高潮开始痉挛抽动,但又被和子宫锁在一起的鸡巴限制了行动,只能以鸡巴为支点,在那里如舞蹈般晃动,场面说不出的滑稽,等到耗尽力气后,整个人直接坠到了黑人的身上,变成了方才被摆弄的人肉布娃娃的样子。

直到此时,两个人的性器依然没有分开。

过了好几分钟,阿拉法克的鸡巴才疲软下来,和子宫口依依不舍地吻别,在他拔出鸡巴的一瞬间,吴凡凡就随即潮吹了,一股又一股阴精射在客厅的各个角落,比如墙上挂着的结婚照,老公最钟爱的咖啡机,卧室的大门……到处都留下了今晚“爱的见证”。

“时候不早了,先走一步。”阿拉法克恋恋不舍地揉了把奶子,把吴凡凡从身上挪开,任凭人妻滑落在地板上,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避孕药给你留了一颗,记得早点吃。”留下这句话后,阿拉法克轻轻开门,志得意满地离开。

至于吴凡凡要怎么恢复力气,打扫干净房子,向老公解释备孕计划必须终止(或者十个月后收获一个混血杂种),那就不是阿拉法克该操心的事儿了。

回到租的房子后,阿拉法克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拿出避孕药,轻轻推开次卧的大门。

次卧本来应该上锁的,但张晓雯特意留了空门,反正从今晚之后,也没有反锁的必要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方叆身边,阿拉法克轻轻摇醒睡得正香的甜美少女,捂住了对方发出尖叫的嘴巴,把避孕药以嘴对嘴的方式喂了进去。

“唔……这什么啊……”方叆看上去很害怕,但丝毫不敢抗拒。

“避孕药,你忘了被我内射了?还是说你想给我生个孩子?先说好,我们黑人从来不行使抚养权。”

被阿拉法克这么一提醒,方叆感到一阵后怕,她居然连这件事都忘了!

“谢……谢谢你……”明明是被内射的一方,却要向内射她的男人道歉,方叆的性格也算是软弱到一定程度了。

“我不喜欢用嘴巴道谢,我喜欢用小穴道歉。”阿拉法克不愧是做爱机器,刚刚在吴凡凡那里射了两发,看着穿着一身可爱睡衣的方叆,居然又来性欲了。

“别!晓雯还在旁边的,你实在憋得慌,我们去客厅吧。”方叆魂飞魄散,以她的胆子,怎么也不敢在和闺蜜睡一张床的时候和男人做爱。

可惜由不得她,阿拉法克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在一阵舔舐和扣弄后,以相当温柔的姿势浅浅地抽插起来。

比起白天的暴风骤雨,这时温柔的做爱反而让方叆更加舒服,她渐渐地配合起了阿拉法克的动作,觉得这样隐蔽的做爱不会吵醒舍友。

“嗯……好温柔……好舒服……嘛……我都吃了药了……你继续内射给我好不好呀……”方叆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忽而,躺在她身边的张晓雯猛地起身,一把掀开了被子,同时拉开了床边的小夜灯。

“好啊,一对奸夫淫妇,媚黑婊和黑鬼,居然都跑到我的床上来做爱了。我这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把你们都抓走!”

张晓雯冷冷地注视着方叆,有条不紊地穿上内衣,又套上一件白衬衫,拿起电话就朝门外走去。

面对这一变故,方叆吓得小腿都抽搐了,阿拉法克却像什么都没注意到一样继续肏干着屄。

“别!晓雯!不是你想的那样!”方叆捂住了脸。

走到门口的张晓雯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等待着方叆的解释。

“这个……那个……是他主动……我本来没想……”方叆嘟嘟囔囔地解释了半天,张晓雯明显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打开房门的灯,转身,走到方叆的身边,突然跪下身子,将脑袋凑到阿拉法克和方叆性器交合的地方,用舌头舔弄起睾丸。

“主人,我们俩能一起挨肏了吗?”

张晓雯几乎是一瞬间就从冰冷的禁欲系表情切换成了发情的母狗表情,瞳孔中仿佛有一个桃心,明明面前的是男人的睾丸,却像对付珍馐美味一样舔舐起来。

方叆被这一变故吓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晓雯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之前不是一本正经……

“行啊,来,你趴到她身上,叠成罗汉,让我同时操你们两个的屄。”

“是~”

阿拉法克抽出鸡巴,张晓雯脱掉衬衫,扑在方叆的身上,两个人唇对唇,舌对舌,乳对乳,由张晓雯主动,突然开始湿吻在一起,甚至相互抚摸了起来。

“晓雯……这是?”被闺蜜侵犯的方叆一头雾水,大脑显然已经过载了。

“嘻嘻,其实我早就被阿拉法克操过了,我都认他当我的主人啦。”张晓雯坏笑道,欺骗了这个傻白甜的闺蜜这么久,是时候用熟练的侍奉来补偿朋友的损失了。

方叆瞳孔放大,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张晓雯笑嘻嘻地起身,将阴阜凑到闺蜜的脸上,在靠近阴毛的位置上,赫然纹着一个汉字加英语的纹身:汉字是女奴张晓雯,英文是“阿拉法克所属”。

“主人,你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让方叆欣赏完纹身杰作后,张晓雯又抬起腿,以一字马的姿势向阿拉法克展示纹身。

“别乱纹身,影响你毕业考公务员怎么办?”阿拉法克有些兴奋,但又不太满意,他知道华国是一个很不接纳纹身文化的国家,像张晓雯这样毕业后肯定要去体制内的女人,更不适合纹身。

“唔——我就知道主人疼我,其实我用的是纹身贴啦~”张晓雯在阴阜上比了一个V字手势,饥渴地舔了舔嘴唇。

“等我毕业考进体制内了,再纹上货真价实的纹身,到时候不光要纹名字,还要把黑爹的屌,受精符号,我被肏昏过去的次数,全都纹到身上~”

“像你这种下贱婊子,进体制内干嘛,祸害华国老百姓吗?”

“对呀,等我到了新闻口,一定全力弘扬媚外风气,在宣传画上搞黑男配黄女,把小黄男都剪辑掉;让电视台推出以黑人小朋友为主角的动画片……”

阿拉法克无奈地笑了笑,华国女人做起婊子来,真是没有底线——话说回来,张晓雯说的这些宣传上的东西,好像已经确确实实地在华国发生了。

华国对我们黑人真的太友好了,抱着感恩的想法,阿拉法克挺起鸡巴,扑倒了两个华国女人,用鸡巴表达着他对东方大国的感恩之情。

就这样,他又肏干两人直到凌晨四点,在每个人的小穴,口穴,还有张晓雯的菊花里都射了精,直到把两个人都肏昏过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决定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好好补足封城第一天被三个女人榨干的体力,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芮叶彤就遭遇了一个大麻烦,而这也将成为他驯服这匹“大洋马”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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