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四美降二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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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清晨时分,冠甲率部来至庄上,我早已备好马车,车上放着箱子,只里面将白银换成沙土。

冠甲命士兵赶车出庄,找时机凑到我近前低声道:“前日韩元清以回家探亲为名告假半日,想是送信过去,二姨可曾准备妥当?”

我低声回:“早已齐备,只等你们出发,我等自会尾随。”

他点头,上马出庄。

我与婉宁等率凤、虎、彪、豹四队悄悄从南门而出,远远在后跟随,又派下探马往来保持联络。

此次出征我带上红袖、红烛,也让她俩见识一番。

转眼两日,眼前便是大柳庄。

定更天,撒下探马,不多时便有回报,在柳霞岭一带发现大批灰衣蒙面士兵,隐于柳林内,约有七八百。

摊开地形图,我与婉宁等细观,指着道:“此处便是柳霞岭,岭南便是柳林,现敌军在林中设下埋伏……”

婉宁点头:“姐姐之意……?”

我道:“二更天,见红色信号,婉宁从西、囡缘从北、佳敏从东,三面包抄,将敌赶出柳林逼上山岭,围而不歼,困住他们!我亦率凤队在后接应。”

她们齐声应了,随即各率所部悄悄进发。

我正向东行进,探马回:“禀二奶奶!大柳庄方向有毛匪骚扰,二爷请示如何应对?”

我道:“回去告诉二爷,依事先谋划,命苗三堤、邓焕七率部在大柳庄两侧排水沟渠内埋伏,只待毛匪进入口袋便断其归路围歼之!务必全歼!勿放走一人!”

探马应了声疾驰而去。

眼看天到二更,全军贴近柳霞岭,我吩咐献州:“即刻放出信号!全军进击!”

献州掏出信号枪冲天打出。

“啪!啪!……”瞬间,东西北三面枪响犹如爆豆!

士兵高喊,战马嘶鸣,一齐前冲。

事发突然,埋伏在柳林深处的灰衣顷刻大乱,唯有南面无敌,只好向南撤退被迫上岭,赶至岭下,四队汇合便将柳霞岭围得水泄不通!

我传令下马放枪,士兵们纷纷跳下战马寻找掩护,举枪射击。

战至四更天,岭上灰衣从四面向下突围,但每次皆被压制回去,一夜鏖战,直至天明,灰衣再不敢向下冲,只龟缩在岭上树后躲避。

清点战损,我方战死八十余,敌方战死一百五十余。

这时冠甲也率部赶来,他依我计策设下埋伏,全歼敌军七十余,另将韩元清捕获。

我对大勋道:“择选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向岭上呼喊『若再不投降,我军则放火烧山!』速去!”

大勋领命,不多时只听阵阵高呼,随即全军高喊,声响震彻山谷。

临近晌午,有士兵报,岭上派下一灰衣,手举白旗,求见主将,似是谈判。我马上传令将来人带至面前。

片刻灰衣带到,只听他言:“奉我家汤善友、孟锦双二位将军之命,特来见杨家主将有事相商。”

我不搭话,只略点头。

他又问:“敢问,您可是杨家二奶奶?”

我不语。身旁献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狠狠道:“狗东西!既知二奶奶在此,还不下跪磕头!”

那灰衣忙磕头道:“二位兵头对二奶奶谋划之计甚是佩服!但如今局面之下,还望二奶奶开恩放行,我军自缴枪械……”

“住口!”

不等他说完,我厉声呵斥:“如今局面之下还想开恩放行?岂不是笑话?!现我军已成合围之势!需知我耐心有限!若是晌午再不投降,则放火烧山!到那时,烈火无情,一个个将你等烤熟!可知厉害?”

灰衣听了高喊:“望二奶奶饶命!……”

我回首对冠甲道:“带韩元清!”

不多时,士兵押解韩元清来至近前,我冷笑问:“你可知罪?”

只见他一瘸一拐,脸上带伤,想必已被胖揍数次,听我问话,浑身战栗,跪下喊:“二奶奶饶命!小人罪该万死!”

我冷哼:“你可知二奶奶我最恨奸细!今番被我擒住,不单是你,就是你一家老小也要被个个斩杀干净!”

他听了大惊,哭喊:“二奶奶饶命!二奶奶开恩!……”

我冷冷道:“现今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即刻上得岭去,说服汤、孟二人速速投降!若此事办成了,免你罪过,若办不成,你就留在岭上与他们一同陪葬!”

他磕头如捣蒜:“谢二奶奶天恩!小人这就去!这就去!……”

我传令松绑,让韩元清带着灰衣上岭。

过了半晌,韩元清独自下岭,来至我面前报:“回禀二奶奶,汤、孟二位兵头……说是『若将前番劫掠的二十万白银如数奉还,可否……开恩放行?』”

我听了怒:“死到临头还谈条件?!你回去告诉他二人!若到正午还不投降,即刻烧山!”

他听了转身刚要走,我喝令道:“献州!”

献州在旁应:“在!”

我用马鞭一指韩元清:“此人办事不利!削去双耳略施惩戒!”

献州应了声,左右士兵将韩元清按住,献州上前抽出牛耳弯刀“唰!唰!”两下便将其双耳削掉!

“哎呀!疼死!……”韩元清双手捂耳满地翻滚!

献州抬腿踹他两脚怒吼:“还不快滚!再无功而返定把你点了天灯!”

韩元清听了连滚带爬边惨嚎边向岭上跑去。

我随即传令:“通告全军!就地取材架起篝火,每名士兵手持引火之物,只待一声令下便烧山!”

军令如山,全军行动,一堆堆篝火点燃,虽是白日亦火光冲天!

眼看正午将至,我暗中心急,正要下令,突见岭上韩元清挥舞白旗,边跑边喊:“切莫放火!切莫放火!降了!降了!……”

不多时他来到面前扑倒在地,只见面色惨白,脸上缠着一圈白布,那鲜血依旧不停渗出,高喊:“禀二奶奶!小人已说动汤、孟二位!降了!降了!”

我暗自长长出口气,用马鞭指着他道:“既如此,回去告诉二人,要他俩走在队伍最前,手举白旗从东面下岭,身后所有士兵双手托枪高高举起!若看不见双手高举则立即开枪打死!去吧!”

韩元清听了连忙磕了几个头飞奔而去。

我叫过献州、大勋道:“速传令虎、彪、豹三队警戒!以防敌人借投降为名突然发难!另将凤队左右列阵,后撤百步,全队瞄准,如发现丝毫异常听我军令行事!”

他俩忙应了声各自准备。

红袖、红烛在我左右道:“今番见识奶奶您临阵杀伐决断真有大将风范!我二人何等有幸能常伴左右侍奉!真乃几世修来福分!”

我心里高兴,嘴上道:“休得意!还未到时候,此刻才是关键!你俩备好枪械,随时应变!”

她俩齐齐应:“诺!”纷纷拔出贴身手枪。

也就一盏茶工夫,只见岭上人头攒动,韩元清走在最前,身后跟着两人,手中高举白旗,再往后,如长龙般,一队灰衣士兵鱼贯下来,每人双手托枪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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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大喜,命献州、大勋率队一左一右,先收缴枪械,后搜身,最后倒绑双手押下去,清点人数,总计六百五十余,另有三十多伤兵。

看看已过晌午,我传令就在柳霞岭扎下大营,全军休息用饭。

先命人将汤善友、孟锦双严加看管好生款待,而后召集冠甲、婉宁、囡缘、佳敏在主帐设摆酒宴,又命红烛、红袖满酒布菜一旁侍奉。

席间气氛热烈,众人高兴。冠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若非二姨绝妙高计,又怎能轻易降服此二人?”

婉宁笑:“此二人即便不降,只需除掉,则刁家镇也唾手可得!真!恭喜姐姐!又立大功!”

囡缘笑:“咱们杨家只要有二姐在,又何愁不能成就霸业?”

佳敏笑:“只姐姐一声令下,咱们便踏平刁家镇!到那时,老爷崖州管代又进一步,姐姐与我们也能升官加俸!”

我听他们所说,嫣然笑:“行啦!你等只顾吹捧,若不是大家听令将士用命,独我一人又怎能大胜?需知骄兵必败,我等还需谨慎。”

婉宁问:“姐姐之意,何时提审汤、孟?”

我略想想:“先不急,咱们还需细细商议。”

随即对冠甲道:“用过中饭,二爷可率部先撤回庄,一来向老爷报捷,二来你还有巡河军务不可耽搁。”

他听了点头:“如此甚好!”

酒席散去,献上香茶,冠甲略坐坐便起身告辞,只等他走后,我命红烛、红袖在帐外设岗,与婉宁等秘议。

放下茶盏,我道:“现今世道,若收买人心,不外乎财、色二字,我料定汤、孟亦是如此。”

佳敏问:“姐姐之意……?”

我道:“赏他金条、银洋,许给民国正规军衔、职务,若还不能……则需咱们卖弄色相打动其心!”

婉宁问:“姐姐,若还不能怎办?”

我暗咬银牙道:“那只有除掉二人,硬攻刁家镇!”

囡缘皱眉:“若真如此,还需调茹趣炮兵支援……”

我摆手:“先不必想那么多,只好好盘算如何顺利收降二将……”

佳敏问:“姐姐以为如何卖弄色相才能打动其心?”

我想想道:“以我为主,三位妹妹为辅,我之意,先自降身段,使其对我等有征服之心,而后做淫作践允其乱来,我再提议与他们耍那淫戏花样,三位妹妹亦在旁添薪加柴烘托淫趣,使他俩欲火高涨急于去火!而后,咱们可献出各自双户邀其淫奸,并将我置于裆下接舔宝精、蜜汁做肉壶,如此这般,不信他俩不动真情!”

婉宁听罢点头道:“此计虽好,只委屈姐姐了!”

我摆手:“只要能顺利收降二将,这又算得什么!”

入夜。二更天。

月色正好,万里无云,只闻远近巡逻士兵呼喝口令,营盘间,篝火点缀,将士们已歇息。

我先传令全军多加岗哨警戒,这才命红烛、红袖将汤、孟二人押送至主帐。

大帐内,角落里摆下八盏琉璃宫灯恍若白昼,我与三位妹妹脱去军装换上丝袜旗袍,除去面纱。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右手囡缘、佳敏。

不多时,红烛、红袖推推搡搡将汤、孟二人带到,只见他俩浑身赤裸仅穿一件裤头,五花大绑脚戴镣铐。

“红烛、红袖,你俩帐外设岗,有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我传令。

她俩应了声,退出帐外。

我们细观面前二人,但见他俩三十出头,一般身高,体型精壮,汤善友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似是文弱书生。

孟锦双粗眉大眼,皮肤黝黑,倒像个武将,只二人眉宇间均透出一股英气!

心中便生出几分喜欢。

我们打量他俩,他俩也打量我们。

片刻,善友忽轻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杨家八美果然名不虚传……真国色天香……世上难寻……”

佳敏美目一瞪,呵斥:“大胆降贼!还敢耍嘴!见我家主将还不跪下!”

我听了道:“妹妹不必难为他俩,是站是跪由他们便是。”

善友看看锦双,忽然冷笑:“我俩既已投降,却被扒光衣裤五花大绑脚戴镣铐!如此,岂能跪拜!”

婉宁冷哼:“虽是投降,但却不知是否真心?我们岂能不防?”

他俩听了无语。

我笑问:“素闻刁家二位将军足智多谋,今日今时还有何话说?”

锦双怒:“误中诡计!要杀就杀,吃肉张嘴!我们哼一声便不是好汉!”

囡缘冷笑:“败军降将还敢嘴硬!难道不知是姑奶奶我手中刀快还是你俩脖子硬!?”

我略沉吟,对婉宁、佳敏道:“烦劳二位妹妹与他们松绑去掉镣铐。”

婉宁、佳敏应声过去松开绑绳脚镣。

善友微微躬身:“谢过二奶奶!”

锦双也不道谢,只微微拱手。

我看着锦双问:“锦双气势汹汹,不跪拜、不道谢,想是心中不服气?那为何投降?”

他抬头瞪着我:“你诡计使我们上当!我如何服气?投降皆因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

囡缘呵斥:“我们使诡计?请问,上次你们劫掠我家呈银难道不是用诡计?你若真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则应率军拼死突围,现全军投降,性命皆在我等手中!只需我姐姐一声令下就让你等人头落地!”

锦双被囡缘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道:“要说人头落地也不奇怪!那女魔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听了“噗嗤”笑出声,反问:“锦双可说的是我?”

他怒:“不是你还能有谁!血洗慧觉寺,只你一声令下便砍了一百五十余颗脑袋!想那了忘虽为祸一方,却也是手下几千人马的大股!最后竟只落得他单人逃脱!实难想象!素闻你心狠毒辣,便是降将也要破人肚皮挖出心肺!便不是女魔也是女妖!”

“咯咯……”我发出银铃笑声,突然收住,美目瞪着他问:“我若如此,那今日使计俘获你们六百五十余士兵,却无一杀戮,现又将你俩松绑,你又作何解释?”

他张口欲说却又无言以对,只好闭嘴。

我看着他俩正色道:“妾身用谋算计,本不应该,二位将军都是光明正大之人,虽两次偷袭我们呈银想来必有缘由……妾身今日之举皆为一件大事。”

他俩听了互视一眼:“洗耳恭听。”

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归顺我家,同享富贵荣华,如何?”

锦双听了嗤之以鼻:“休想!我俩受刁家大恩,岂能归顺!”

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图委身为贼?何况那刁守一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有难,他必弃二位而去,我们杨家乃受民国政府封赏,一官一贼,二位难道还不能取舍?……”言罢,对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将身旁桌上托盘盖布掀起,盘内金条十根。

我起身端起托盘来至他俩面前道:“此虽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若二位肯归顺,则当庭授少校军衔,营尉之职!”

“这……唉!”善友面带难色,叹气摇头。

锦双眨眨大眼道:“非是我俩不愿归顺!只因妻儿家小皆在刁家镇……若是归降……恐遭不测!”

我点头:“二位将军为难之处妾身感同身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未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

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

他抹抹眼泪道:“……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

我听了叹气,放下托盘道:“世间『取舍』二字最难!……”

锦双一跺脚,对善友道:“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

善友低头不语,良久,忽抬头问:“二奶奶果然真心?”

我正色道:“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弯腰退下裤头,手指胯下之物问:“二奶奶可识得此物?”

我点头:“认得!男子宝根。”

只听他道:“平素传闻,杨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好似无牙,柔软无比,顺滑异常,犹如插入肛门屁眼,紧紧裹住不能拔出,不知是否实情?……”

话音未落,佳敏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子胆敢!既做阶下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姐!可知你当下乃板上鱼肉任凭宰割!看姑奶奶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说罢,起身便要行动。

我忙喝止:“妹妹不得无礼!”

她听了才姗姗坐下。

我看着善友道:“坊间传闻本不足为信,唯此事,却有些缘由,只因我在家时被调教得当,又常被男子置于胯下淫口,故略精此道,若比作肛门屁眼虽略显夸张,却也有些相似之处,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试试我上面的『屁眼』?”

他点头:“正有此意!若二奶奶是真心,则借您玉口为我俩胯下之物好好品咂一番便是!”

我忙问:“若品咂称心满意,二位将军是否可归顺?”

他正色道:“不但归顺,且我俩自此只听二奶奶调令!纵使令上刀山下油锅也万死不辞!”

“好!”我大喜,看着他俩再问:“刚才所言当真?”

善友道:“丈夫一言!”

锦双道:“驷马难追!”

我笑:“妾身真心收降二位,既如此,妾身不单要为二位将军品咂宝根,还诚请二位淫我们四姐妹!一是赔罪压惊,二是为表我等真心!”

言罢,我脱去旗袍道:“既然二位将军已坦诚相见,则我等更需如此,妹妹们,卸甲!”

囡缘她们应了声纷纷脱衣,他二人见了也纷纷弯腰除去裤头,不多时众人皆裸身相对,只那宝根微微硬起,似是龙阳兴动。

我忙侧脸细观,见善友宝根粗长适中,白白净净,锦双宝根又粗又长通体黝黑,怒铮铮好不吓人。

我率婉宁等在他俩面前徐徐跪下道:“妾身等先前对二位将军多有不恭之处!在此先行磕头赔罪!望二位将军海涵!”

言罢,恭恭敬敬磕了三头。

他俩见了忙用手相搀道:“二奶奶礼重了!几位姨奶奶快快请起!”

我不为所动,依旧跪着仰面道:“既是向二位将军赔罪,则妾身有一想法要与两位商议,万望应允,否则妾身长跪不起!”

他二人忙问:“二奶奶请讲!”

我道:“此番谋略皆是我所出,委屈二位也是我之过,我自当认罚,既如此,妾身想为二位耍个『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的小名堂如何?”

善友眨眼问:“只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为『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

我笑:“这名堂便是由此而来。待会儿妾身命人取来一块锦缎,我自躺在上面由三位妹妹用其将我牢牢裹住,上面露头,下面露脚,后由囡缘、佳敏二位妹妹各站左右将我抬起,婉宁妹妹则立于我身后持住双脚,我面朝下悬空,可用两小块宣纸塞入鼻孔中堵住,使妾身只能用口呼吸,此时抬头、张口、吐舌。烦请善友立于面前,用手扳住贵宝根使其指向前方,只需一声令下,婉宁执双脚向前推,则宝根深入口中,必使我鼻尖撞击善友小腹,则口含宝根尽力品咂,婉宁再执双脚向后撤,我则徐徐吐出宝根,如此再向前、再后撤,循环往复犹如撞钟以增淫趣。只待善友尽兴则换锦双。”

他俩听了拍手叫好,我又道:“还有一节,只待我鼻尖顶住小腹时,二位即可叫停,此时贵宝根通喉深入,妾身吐又吐不出,吃又吃不下,鼻孔被堵口中塞物,身体又被紧裹动弹不得,唯不停扭动双足以示求饶之状,二位此时可视而不见,依旧叫停,只观妾身翻出白眼,双足乱蹬时才命缓缓后撤,则更增淫趣!”

善友听了道:“风闻杨家八美淫靡骚浪无可匹敌,今闻二奶奶娓娓道来竟无一丝一毫羞涩廉耻,实在佩服!”

我正色道:“男子欲淫女子时,最喜对方不知廉耻羞涩,如同妓女婊子亦或如母狗牲畜,只因唯有如此,才可任意为之,使女子做出不可想象之淫贱事,方能得男子欢心,若妾身等要了廉耻,便恐失了欢心,这是妾身万不能做的。敢问二位将军是否应允刚才所述之事?”

善友一拍大腿道:“允了!允了!”

我这才率婉宁等起身,对佳敏道:“妹妹,取锦缎来。”

佳敏答应,取来一捆大红色龙凤锦缎摊开,我仰面躺下,囡缘取来宣纸塞住鼻孔而后她们三人齐动手将我包裹牢实,佳敏在左,囡缘在右伸入胳膊轻轻将我抬起,婉宁则站在后面双手执住我一对玉足。

善友大喜,双腿微分用手按下宝根使宝冠朝前,我抬头、张口、吐舌,那宝冠在玉口前两寸处,虽鼻孔被堵,但依旧能闻嗅到尿骚淫臭之味。

只听善友道:“来!”

婉宁应了声:“诺!”

随即轻推,佳敏、囡缘顺势前送,“噗”一下那宝冠便长驱直入捅入进去,我鼻尖紧紧顶住善友小腹,口中香舌缠绕不停品咂。

“咳咳……”喉中发出闷响,一双玉足来回扭动。

善友不为所动,又向前凑,使那宝根尽力深入。

只听他缓缓道:“二奶奶好口技!传闻不假!我真觉入了肛门屁眼之中!不停逗夹包裹,绵软缠绕,真妙也!敢问三位姨奶奶,你等平日在家也是这般如此?”

囡缘笑应:“平日在家,老爷使我们做此淫戏时,有木轮车,我等被锦缎包裹严实放在上面,再唤来几十个精壮汉子立于面前,身后有丫鬟推撤,今日因陋就简让将军见笑了。”

善友点头,暗中又挺了挺宝根。

婉宁低头观我玉足道:“双脚绷紧,不停抖动,将军可侧观其是否翻出白眼?”

善友稍稍低头侧看,见我玉口大张吞宝根至根柄处,一双美目不停向上翻动,那香唾顺着下流到宝卵。

他看罢多时,笑:“尚未翻出白眼,不过似是用心……”

婉宁点头:“想是二姐还嫌不够深入,让咱们再用力前送!”

说罢,她双手执脚又向前推,囡缘、佳敏亦向前送,三人加力竟又使我吞入半寸!

善友故作若无其事道:“也不知二奶奶这『无牙肉嘴』如何练就?”

佳敏笑:“将军有所不知,我等姐妹自小就被高人调教指点,个个口技精湛。初时,先用筷子,而后稍粗玉棍,随年纪增长玉棍越粗,直练到『有牙胜无牙』才算小成……”

她未说完,婉宁接过道:“小成后,再练舌功,先用宣纸摊在面前,纸上撒糖,用舌尖舔舐,但只许将糖舔干净而不能将纸润湿,做到此种地步才为中成……”

囡缘继续道:“中成后便是喉功,用粗玉棒反复通喉,初时慢,而后快,犹如用宝根抽送,不许有丝毫不适,且随时随地皆可,此时才算大成!”

善友听罢恍然大悟,与锦双道:“此番着实难得!仅这口技一项便如此难,真无法想象!”

锦双点头应:“也就是杨家有如此实力!能将国色天香美女调练至此!”

他们闲聊,我在善友胯下不能言语,只将一双玉足不停扭动。善友又低头看看,这才笑:“二奶奶已翻出白眼,想是告饶,撤!”

婉宁应了声,这才执脚缓缓后拉,但见宝根慢慢从我口中抽出,上面裹合香唾黏液,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善友点头唤道:“再来!”

婉宁忙轻轻前推,那宝根再次深入,善友又与佳敏、囡缘聊了一阵,侧观见我再次翻出白眼,才笑着命后撤。如此这般往复五六次,才换锦双。

锦双为人粗犷,脾气暴躁,早已按捺不住,不等婉宁前推便将宝根用力深入,只听他喜:“好妙!如此紧致!如此软绵!”

言罢,他大手牢牢抓住我发髻,急抽急送,愣是将那玉口当做肉户反复抽送起来。

“啪啪啪……”粉面不停撞击小腹,粗长宝根如入无人之境!

抽送间香唾四溅犹如蜜汁,他不发话,婉宁等自然不敢乱动,我被他抓住发髻仰着脸,只得用力张口任由粗黑宝根不停通喉。

“咔咔……咳咳……噗嗤……咕噜……”从我喉中发出阵阵怪响。

锦双两手背后,身体微微下蹲,只快速前后甩动屁股便将我抽得白眼直翻。

足足抽了百余,这才放过,囡缘等忙将我放在地上撤下锦缎。

我缓缓神,起身来在他俩面前再次跪下问:“敢问二位将军,刚才这番可曾出气去火?”

他俩点头:“牛刀小试,果不同凡响!”

我笑:“既如此,那么妾身接下来再烦请二位耍个『滴水穿石』的花式如何?”

锦双问:“速讲来?”

我道:“善友、锦双可每人挑选我们其中两个,用后入式淫奸其中一女,而将另一女仰面平躺置于裆下交合之处,抽送肉户时自有蜜汁流出,可令裆下那女张口接住不停吞咽,直至赏下宝精,此时上女直起身,将肉户宝精流入下女口中,由其吞下,二位可略歇息后使二女对调位置即可!”

他俩听了连声称好,随即善友选了婉宁、囡缘,锦双选了我与佳敏。

原本善友中意于我,但他疼惜锦双,故而将我让出,这一举动我看在眼中,心生佩服。

锦双命我仰面躺下,他与佳敏跨在我身上调整位置,交合处对准粉面,那粗黑宝根从后送入肉户中做淫,不多时,见佳敏肉户紧紧吸住宝根,随抽送,蜜汁滴滴答答向下流淌,我忙大张玉口接住,细品,黏软腥香,随即咽下。

“啊……嗯……哦……”佳敏粉臀摇摆,蜜汁增多,犹如流水尽灌入口中。

锦双边抽送边捏住佳敏一对无骨玉足道:“如此软滑细嫩的金莲……真美哉!……”

那边,善友抽送囡缘,婉宁下面张口接蜜,竟也吃得不亦乐乎。

“啪啪啪……”肉肉相碰,脆响爆豆。

“啊!……将军!……”佳敏突然叫了声,玉体一挺,浑身颤动。

锦双忙抽出,只见从肉户中喷出股股阴精,夹杂热尿,如喷泉般将我粉面打湿,我动也不动只张口吞咽。

他见了阿谀:“二奶奶吃得好香!再来!再来!……”言罢,复又送入,来回动作。

又抽百余,渐渐加快,那粗黑宝根在肉户中好似拉锯。

忽的,他痛快叫:“真美矣!……”宝根深入,宝卵不住上下缩放。

“噗……”锦双缓缓拔出,瞬间,浓浓宝精溢出,佳敏忙直立上身,户门恰好与我玉口相对,我忙探舌尖接引宝精入口,只见浓浓宝精犹如蜂蜜粘稠,从舌尖流淌,缓缓入口。

“咕噜……咕噜……”一阵吞咽,略感腥臊。

微微抬头先将佳敏肉户细舔干净,再用口吸吮,直至将残余宝精尽数吸出吞咽,方才起身来至在锦双面前跪下,口含宝根细品,佳敏亦仰面躺下,玉口张开.

一旁善友仍用力抽送,目光不时向我瞟来,我知他心意,忙用眼色回应。

这边,锦双单手扣住我发髻,用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片刻便再次棒硬。

我伸手挑大指赞:“将军威武!刚挑落一将,此番宝根再硬,看来妾身今夜只得束手就擒!”

他低头笑:“不由我不赞叹!二奶奶口技真出奇!三两口便让龙阳再次动性,实在妙!速摆好,待我发落你!”

我应了声,转身跪撅佳敏身上,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他亦跪在身后,宝根入户,双手却各执我一对玉足不停揉捏,肉臀甩动不停淫奸。

“嗯!哦!……将军虎威!……啊!……妾身领教了!……”身随他晃,淫声阵阵。

锦双也无回应,只用力,一双大手牢牢抓住柔软香奶,黝黑屁股来回耸动,一下下用宝根顶入。

佳敏在我俩胯下,张着口将浓汁蜜液吞咽,我被锦双淫得舒坦,小腹发热,几滴甘醇热尿喷出。

“啪啪啪……”阵阵脆响,我暗自吸气施展淫术,只听锦双喊:“不得了!……怎如进了葫芦嘴儿……送不入!拔不出!……二奶奶……给你便是!”

他怒送到底,宝冠跳动,再次喷出。

那边,善友已然换人。

我直起身子将宝精排入佳敏口中,她亦为我唆舔肉户。

许久,他俩事毕。

我望着善友笑问:“方才做淫时,善友不时向我眼神示意,可是未曾尽兴?”

他躬身回:“岂敢!……只是中意二奶奶,但今夜未得,稍存遗憾……”

我点头赞:“妾身知你重情义,虽中意于我,但念及兄弟手足将我让给锦双。”

他听了点头:“二奶奶明鉴!”

我笑:“既如此,善友可暂记下这笔账,待剿灭刁家镇得胜归来时,庆功宴上,你可使我当众受淫,随你尽兴胡来,我定在你胯下俯首称臣!”

他大喜道:“一言为定?”

我点头笑:“一言为定!”

随即,红袖取来两套崭新军装予他俩穿戴整齐。我与婉宁等重新落座,他俩在面前行军礼高喊:“汤善友!孟锦双!参见主将大人!”

我微微点头:“二位将军不必多礼!”

他俩同声道:“我二人自今日今时起真心归顺杨家!听凭二奶奶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大喜:“好!杨家得二位将军如虎添翼!即刻授予二位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每月奉银加倍!且二位所属部队原封不动依旧归你等统领!”

他俩听了感激:“万谢二奶奶!”

喜笑颜开,我命红袖、红烛速备办一桌丰盛酒席,就在主帐中设宴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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