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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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于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后抚弄她圆润的乳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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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么,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巴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后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著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月娘扭动著身体,努力向身后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巴....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后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

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

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

闭著眼睛享受著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著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著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著她逗著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地,用乳头磨蹭著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著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么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后,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于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著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月娘回应著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

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于射出了浑白的精液。

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么人?

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

还那么巧看到了他淫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著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

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他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著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么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著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著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

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著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

犯上?

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

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后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红衣男子笑著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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