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著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著。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
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著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么淫荡,那么骚媚。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著卫子卿的,下身夹著卫子璇的,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么浪荡又那么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著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后,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么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著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著脑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著,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著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那凌乱头发下,含著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于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么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似乎空气里,都弥漫著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后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著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么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他会怎么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著,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一浪赶著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于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著。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淫著,一面想著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么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后,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
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么?”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著,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么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著,便拽著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后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于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后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
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著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回避什么。
“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著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么?”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后头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
看著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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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
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粗麻绳,吊死在了后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著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
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现。
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
他心中充满了恨。
那天他偷偷跟著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
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
他不知道爹为了什么而丧命,但那人低沉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月娘,是一个叫月娘的女人。
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
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
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碰了月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淫靡的景色之后,他明白了。
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经进入过月娘的那处淫穴。
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著一个名字,月娘,月娘。
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
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
于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找到月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
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
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
能把罪魁祸首----月娘,揪出来吗?
因此春生只能沉默,默默寻找机会。
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月娘目前极得宠。
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
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后,把她正式纳为妾室。
所以春生进府半年多,才远远看到过受宠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还是月娘极难得地走出来,和卫子卿在后院里踢毽子玩。
看著他们玩乐得那么开怀,再想到父亲死的那么凄厉,春生恨得牙齿痒痒的。
可他无计可施。
保护月娘的人又多又强势,她周围没有缝隙,连滴水也泼不进去。
可自从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卫子卿一人,而是同时与兄弟二人苟且。
春生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必须马上实行。
他知道卫夫人每天晚饭后,都要在后花园里走走逛逛。
于是,他揣著一条无毒又豔丽的小蛇,静静地等在那。
春生长著一张娃娃脸,面目还算清秀,随了他娘的那张脸。
而且平时又非常乖巧老实,所有人都拿他当个孩子看。
所以他才可以在后花园走动,也负责这一片的洒扫。
包括当初勒死爹的那个偏院,也都归了春生。
每次看到那棵勒死父亲的老树,春生都会在心里加重一分恨意。
爹,放心,你不会白死的。我会为你报仇的。
春生在心里默默地叨念著。
“今天的天儿还好,没昨儿那么热了。”卫夫人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春生掏出那条小蛇,看她越走越近,瞅准机会,把那小蛇轻轻放了出去。
“夫人,小心!蛇!”丫鬟看到那么鲜豔的一条蛇,突然横亘在石子甬道上,吓得大叫一声。
卫夫人当然惧怕那东西,拽著丫鬟的手,走也不是,停也害怕。
那小蛇涌动著柔软无骨的身体,嘶嘶地吐著信子,看上去像是有毒的。
“夫人别怕!”春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他冲出去,用手中的扫把,把那小蛇挑起来,飞快地扔到了旁边的水塘里。
看著危险已经解除,卫夫人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
抚著心口惊魂未定地说:“谁呀?”
春生忙垂手回答:“夫人,是我,春生。王大的儿子。没事了,您别担心。那毒蛇,已经顺水游远了。”
卫夫人点点头说:“哦,我说呢。多亏你了春生,这院子里都是女眷和少爷们,谁知道今天偏碰到这东西----瞧你,大呼小叫的,把我吓得。”
卫夫人摇摇头,最后对身旁的丫鬟说道。
“是啊春生,多亏你了。我最怕这东西了。”那丫鬟是卫夫人的贴身婢女,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夫人,这都是应该的。我爹和我,都受了夫人这么多恩惠,这点小事,都是应该的。”春生恭敬地回答。
卫夫人看看老实巴交的春生,满意地点点头。
“春生,要是家里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就去找管家说。我会告诉他,多照顾照顾你们娘俩的。”卫夫人说著,就要回房去。
今天她受了惊吓,没心思再游园了。
“夫人....春生,有件事...却不是自家的事....不知道...不知道当不当讲....”春生突然下了跪,磕磕巴巴地说著。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卫夫人一看他的样子,自然起了疑心。
“不说吧,春生觉得对不起您的恩德....可说了,又怕...怕....”春生继续支支吾吾地说著。
卫夫人马上想到,一定是与卫府有关的事。
她想想,对著春生说:“你先起来。走,去厅里,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看著卫夫人走了,春生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
卫夫人到了大厅里端坐著,屏退了所有人,对著地上的春生说:“现在,你说吧。这里没其他人,就算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春生咽口唾沫,费力地说:“夫人...我在后院,知道了一些...一些不太好的事。我怕早晚被人发现,会坏了卫府的名声。”
卫夫人心内一凛,果然,是卫府的事。
“你说吧。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
“大公子...和月娘....”春生故意说了个开头,就停住了。
卫夫人忙问:“他们怎么了?月娘给了他,这没什么呀。”
“夫人...其实...还有二公子,也...”
“什么?!”卫夫人原本以为,春生年纪小,看到点什么就大惊小怪,也不奇怪。
可现在听这话的意思,怎么还跟子璇有关?
“他们三个...一起...一起...”春生说著,头越来越低。
看到卫夫人的表情,他知道,事成了。
卫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两个儿子的秉性,她这做娘的,比谁都清楚。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来。
原本把月娘给了老大,就是想让她做个妾室,为卫家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儿子。
可现在看来,他们哥两个的心思,都只为了和月娘做那档丑事。
她尤其没想到的,就是月娘。
看上去那么羞涩的一个小丫头,居然和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卫夫人不敢再想下去。
“这事,还有人知道吗?”卫夫人故作镇静地问。
家门不幸,她真怕这事,被传的满城风雨。
“春生万万不敢,否则,也不会连跟您说,都觉得....说不出口。”春生答。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是如何得知?”卫夫人问。
“春生每日里扫除后院,顺便学学父亲养花的手艺。那天,我收拾的晚了些。正好...就赶巧了,听到大公子房里的声音。这...这才知道的。思前想后,我...还是觉得,该禀告夫人,才是做下人的本分。”春生又答。
卫夫人这才放心了些。
好在是这孩子知道的,否则,那后果不堪想象。
“好,春生,你做的很对。这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有什么事,我自会处理。”卫夫人说著,从身后的匣子里掏出几锭碎银子,打赏给春生。
春生却摇摇头:“夫人,春生并非为了邀赏。能给您做事,是为了您的恩典。”
“拿著吧。春生,你是个好孩子。今后,还有用的著你的地方。记住我说的话,去吧。”卫夫人坚持要他收下。
春生心中暗自得意,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又恭恭敬敬地一躬,离开了大厅。
卫夫人坐在那里良久,掏出身上的帕子又看了看。
那是月娘绣的一朵富贵牡丹,手艺精湛,帕子正反面都看不出来。
卫夫人原本一直把这帕子带著,可现在看来,那牡丹一下子变得丑陋异常。
绣这帕子的女人,把她好好的儿子,都变成了没有人伦的禽兽。
卫夫人把那帕子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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