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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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大厅之外,玉婆婆苍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老婆子知道二小姐和小公子繁忙,所以早先一直都将饭菜放在厨房热着。”
竹桌上丰盛的菜肴,还飘溢着丝丝腾腾热气,而玉婆婆正站在一旁躬身等待我们;玉韵大美人听到意有所指的话语,双颊感到阵阵滚烫,那四字独特的篆字立即浮现了出来,连忙用手掩住,眼神也不敢望向身后的玉婶,拉着我疾步走到桌边坐下,左掌抚弄鬓角,拉下数搓秀发遮住双颊,低头浅浅地吃起饭来。
注意到的眼神,在注视着厅中那副人物画,而玉韵如同一只鸵鸟,玉婆婆连忙将茶水放到玉儿面前,快速收走碗筷,走向厅门,口中如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大小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两番受到男人的抛弃,更连一个贴心人都没有,所以心中一直闷苦至极,进而有点愤世嫉俗;可是,她确实很喜欢小公子,更害怕小公子离开她。”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影也终于消失不见。
将面前给我地上一杯茶,韵儿大美人疑惑问道:“夫君,如此一副人物画,里面真的隐藏了让姐姐也不得不屈服的秘密吗?”
浅饮一口普洱,我对玉韵问道:“当年娘亲,设下此局让馨韵贱人认输,难道娘亲没有提出更多要求吗?”
神秘莫测的逍遥派门人,再加上娘亲所领的行事诡异的桃花岛岛民,从一帮乌合之众的苗疆带走父亲,绝对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懂得讨价还价的天仙娘亲,肯定提出了更多条件,才会答应馨韵贱人比试的要求。
神色嫣然一笑,将椅子搬到南我身边坐下,大美人问道:“夫君,你不会听说过当年之事吧?几乎将所有事情都猜测到了。”
看我不断摇头,她又接着说道:“为了在智谋上赛过你的娘亲,姐姐就答应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守护这幅画二十年时间,一直等到它的主人破解掉卷中之密为止。”
我心中一愕,口中笑道:“哈哈,原来馨韵看似聪明,实际上愚笨至极。一旦画中根本未藏隐秘,怎么可以破解呢?”
叮叮两声,馨韵身着一件明亮金丝袍子,跨进了厅门内,闪耀的灯光,让她胸前两团圆球若隐若现,急剧起伏,波涛汹涌;峰上两抹粉色不断摩擦,似乎早已坚挺勃发。
神态雍容的她,用充满藐视的眼神看着我,轻摆螓首,让头上那有三分湿润的秀发,零散地披散在她后背上,飘逸出四散的馨香,面上神色变幻不定,难以猜摩;嘴角泛起丝丝讥笑,对着我说道:“袁承志,此般幼稚的话语都说得出来,我真为你父母的绝世之智感到悲哀,生出的儿子犹如一个脓包。”
俯视众生的高傲眼神,让我心中无比难受,情绪急剧波动,神识几乎再次被她所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韵儿面颊上那殷红的四字,脸上露出微笑,口中道:“那么,我父母离开人世八年时间,可你却一直不敢到中原行走,呆在苗疆做一个土皇帝,难道是害怕我这个脓包吗?”
眼神在厅首那副人物画一瞟而过,馨韵贱人突然玉手摆动,发出一股柔和的真气,将似帛非帛,似布非布的画卷,立即被她拿在手中,“咯咯咯咯,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抵赖,我馨韵更不屑去找任何借口。所以,我也遵守约定,将这幅画放在厅中,不让它流落到中原,引起过早的硝烟战火,免得生灵涂炭。”
双手抚摸着那幅画,手指在画中她那道士丈夫英俊的面庞上缓缓拂过,眼中升起几许泪花。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韵儿扬起她那妖艳的面庞,解释道:“其实,这幅画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江山社稷图,据说此画的主人,可以从画中看出华夏以后的命运之势。”
将手中江山社稷图向前一送,漂浮在我面前;可馨韵那对凤目,却难以置信的落在韵儿的脸上,口中惊讶说道:“你不但恢复了原貌,而且比原来更加美丽动人,平添了一股妖艳感!小妹,为什么好运总是一直眷顾着你?而姐姐却总是一番番的受到命运的捉弄,连这个傻小子,都还是如他父亲一般倔强,根本不明白我对他的好心呢?老天,你长眼了吗?你太公平吗?”
美丽雍容的圆脸上,流淌着两行晶莹热泪;修长的满头秀发,也随失控真气飘扬而起,划破她身边的空气,呼啦着响;藕莲粉臂,胡乱的摇晃着。
本来雍容高贵的美妇人,瞬间变得癫狂起来。
“她疯了吗?”
善良的玉韵大美人心中如是问道,莲步也随之轻移,准备上去安慰自己姐姐;可刚跨出两步,她就受到那强烈真气流的冲击,连连向后直退;我连忙抱住韵儿呼吸急促的娇躯,口中安慰说道:“她被压抑得太久了,现在忍不住好好的发泄一番。”
收起体内真气,馨韵用红肿双眼狠厉盯了玉韵一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姐妹之谊,过了今天,统统都给老娘滚出苗疆,以后谁也不准再回来。’所有亲人都不懂得自己的心,处处与自己唱反调,她忍不住对着玉韵呵斥了起来。
最后用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双唇一阵颤抖,喃喃说道:“难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误吗?我当年只不过喜欢上你父亲罢了,就被你母亲耍奸,将我禁锢在苗疆足足二十年时间,让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就白白浪费了。”
这个可怜女人,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犯下的错误。
我叹气说道:“其实,你本来是没有错误的。可你没有对亡父坦诚相对,惹得娘亲发怒了;没有将我娘亲放在眼中,不尊敬她老人家,所以她要惩罚不知天高地厚的你。”
馨韵被气得粉脸哆嗦,双手战栗,一对玉掌缓缓伸出,击向我胸前,厉声道:“毛都未长齐的小东西,你有何本事教训老娘。”
玉掌翻动,蜂腰扭动,直接欺身而上,掌心直对我胸前。
被我拂动起的右掌推后去的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对自己姐姐说道:“姐姐,夫君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这个姑姑,当然有权利脱下他的裤子,仔细检查一番;哎,我为什么忘记了呢?你二十年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了,也许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了。”
虽然是自己姐姐,但是十余年的分别,以及她今天对自己的伤害,让玉韵心中难以升起一丝好感,只有无尽的忌恨,口中的话语也显得有些恶毒。
我左掌运气,将如一张巨网罩面的掌影击碎;接着,我将体内万灵魔气提升到十二分,墨色森森地击向狠瞪韵儿馨韵身边,口中笑道:“这一掌的真气,够你一阵好受的,从而也可让你分去五层功力,去化解体内的催发欲望的魔气,最终,只能够使出五层功力与我相斗。”
面上虽然无比得意,我心中却是阵阵赧然,具有几乎媲美她那般强大的力量,却不能四股真气同时使用,一直都还是以九阴九阳真气作为主要的真气,时而利用魔气辅助,偷袭一下,并且都还需要短暂的恢复时间,才能够使用别的的真气。
浓墨色的魔气,带有一股令自己兴奋的味道一般;丝丝如同烟雾的魔气,散发在空气之中,似乎能够穿透自己的气罩,向体内钻去;瞬间,肌肤似乎在被火焰炙烤,奇经八脉中,一股滚烫的异种真气快速地流淌着,每一处流淌过的地方,都似欲火焚烧,麻痒酥软在心中泛起。
呼吸急促,粉脸生辉的馨韵,首次被人弄得如此狼狈,心中愤怒到了极点,根本不顾体内的热流,反而将所有功力都运转到掌上,如同电光火石般,急剧地直拍向我胸前,口中也同时喝道:“小贼,像你这样的淫邪之人,老娘替你娘亲干脆杀掉算了。”
不足两米的距离,还未等到真气恢复过来,一双手掌就落在我胸前,两股柔软的真气进入体内,立即变得无比猛烈,如烈火般燃烧我的心脏,似强烈硫酸腐蚀着肝肺,痛彻心扉的感觉,让我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就像风中燃烛遥遥晃晃。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意识,‘难道我天枢宫主人,现在就会丧命在一个狠毒的妇人手中?’突忽的变化,被我推后了五米左右的玉韵大美人,刚站稳了身体,眼中全是惊惶和不忍观看的表情,呆滞地盯着那双幻出一个个影子的玉掌,口中惊呼道:“啊——姐姐,不要啊!”
惨厉的叫声之后,她身躯一扭,快速上前。
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抗,“砰——”
的一声,馨韵贱人就乘着玉韵大美人未到的时机,将我的身体一起扑倒在了地上。
瞬间,那张丰盈的殷红小嘴,抵触在我嘴上,小舌向着里面一冲,就深入到我嘴中,主动地缠住了我的大舌,一股清凉的真气,从舌头接触的地方发出,向着对方身体内蔓延过去,而这个时候,我发现体内的灼热感,似乎有一些降低的迹象,连忙对眼神望着我的玉韵大美人摇摇头,阻止下她直照向馨韵后背大穴的手掌。
将手掌一擡,将掌力直击向一边竹壁,神色一阵欢愉,大美人满脸揶揄的笑容,口中说道:“哎呀!姐姐现在应该是内心似焚,浑身灼热,欲火飞升,空虚难耐,所以倒贴上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让你如狼似虎的猛烈欲望得到施放。”
丰腴身躯也同时弯下,捻动着自己姐姐的耳珠,刺激她体内魔气的蔓延。
自己的窘境被可恨的女人揭示出来,馨韵美妇人脸上变成粉红色,平静了近二十年的芳心,就像平地惊雷,浮现出一股强烈的渴求,“自己现在是在勾引面前的少年吗”如此想法,一发不可收拾;而混乱思绪,也让她体内真气运行的路线出现了短暂的一滞,那催发欲望的魔气,立即抓住机会开始肆虐起来。
处于被动之中的我,只觉得体内当真气阵阵混乱,十余天没有动静的生死盅,也字这一时刻,突然地躁动了起来,直钻向我腿间,滞留在我的会阴穴,刺激着我的欲望。
正要收心运气的恶毒美妇人,小腹被火热坚硬狠狠地撞击着,经历过人世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何物;虽然隔着一层两层衣衫,但是高手的直觉,还是让她感觉到神枪是多么的旷古绝世,芳心怦然直跳;十余年被压抑的淫荡本性,在这一时刻终于爆发了出来,双眼用满是淫媚的神色仔细盯着这个英俊的少年,露出无限的痴迷。
一边的玉韵,心中感情莫名,对自己问道“自己做得对吗?以后让馨韵如何面对她的女儿们?”
可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所受到的委屈,看着面前在自己夫君健硕胸膛抚慰,寻求快感的那双玉手,善良的心中一阵发狠,咯咯笑道:“馨韵,你在我的面前一直都表现出一副雍容的高贵模样,利用女皇的身份欺压韵儿,处处嫉妒我的自由自在;呵呵,让你这般内里淫荡的女人,为一个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的书生守节,并且一守就是十七年。哎,对于你这样的女人,韵儿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小你太傻,还是笑你太痴。啧啧,想想这个英俊的少年的身份,他是你心中夫君的儿子。没有从老子身上获得的东西,难道你不想从儿子身上取回来吗?并且,按照我们苗疆夫死从子的习俗,你现在本就是我夫君的小妾。身份改变得如此之快,韵儿只需要想一想,就会觉得无比的刺激和快意。”
魔鬼般循循诱导的话语,听得我心中无比好笑。
直盯着身下少年的馨韵美妇,只觉得那面前的轮廓,与脑海中那残留记忆也完美地重叠到了一起;听到自己妹妹的话语,她心中又觉得更加刺激,芳心也被那魔鬼般的想法占据着,‘一不,我不能够让他再从自己身边溜走,并且他还是曾经打败自己的女人的儿子,自己一定要得到他的身体,让他臣服在自己胯下,成为自己的犬奴,那个妇人也跟着自己儿子一起受辱。’想通之后,她面上不禁浮现出一阵喜悦的表情,对着以胜利者姿态嬉戏自己的馨韵诡异地笑笑,双手急急地撕扯着少年身上那件蓝衫。
事情演变到了如此境地,我心中哭笑不得,眼神哀求地望着一边的大美人;可玉韵大美人根本不予回答,反而十指划动,快速地将自己姐姐袍子划成了一块块小小的碎片,玉掌在馨韵挺翘丰臀上拍打不断,赞叹道:“好有弹性的两瓣丰臀啊!”
混乱而又狂暴的力量,一下子就将我身上衣衫弄得一缕不剩,光溜溜地与一对淫荡的姐妹坦诚相见;而体内掌伤恢复了七层的我,再也难以汲取到她嘴中,舌上传递过来的真气,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没有那一股火热真气的吸引,馨韵美妇人终于将酸麻的小嘴取开,一手撑在地上的裘皮上,一手轻弹我的眼角,满脸淫媚地笑道:“咯咯,小东西,乖乖地做老娘的俘虏吧,如你娘亲一般贼溜溜的眼睛,不要再打着逃跑的注意了,否则,我直接将你的大美人杀害。哼,老娘一旦需要男人的话,数万苗疆男人,都会排队等待老娘的宠幸,给你父子头上,戴上一顶顶绿帽子。”
浪笑的时候,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跟着摆动,画出两圈白白的乳浪,承托着摇晃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腹部,真的是完美极了。
那淫浪的媚笑,钻入我耳中,让我体内升起股股骚动,口中也是阵阵干燥,双眼也忍不住向着她下半身望去,紧并的双腿,没有显露一丝的山水风光,连忙吞下一口口水,口中支吾说道:“你找别的男人,又与我们袁家有何干系呢?”
心中却有些感叹这个莫名的妇人,如此淫荡都是她,仅仅因为心中的爱,就为与她根本未有肌肤相亲的父亲,守节了十七年时间。
被那火热的眼神巡视过的地方,都升起一股股猛烈的灼热感,馨韵美妇人浑身都是一阵酥软,眼中浮现出丝丝迷蒙雾气,赤裸胴体一阵酥软,口中笑道:“你干巴巴的语气,不但心中无比的着紧馨馨,并且还有些吃醋了,咯咯,汉人就是好玩儿。”
旁边退得远远的,做到竹椅上的玉韵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汉人真的很好玩儿吗?遇到一个道士,让你生下了三个女儿,经历过三次阵痛;爱上一个书生,为他守节十七年,过着无欲之日。馨韵,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佩服你,还是耻笑你?”
在心中,玉韵对这个姐姐感情无比的复杂。
急不可耐的美妇人,将丰臀向下一坐,就急速地吞纳了起来,弄得我疲软阵阵,生死盅终于发威,主导着占据,愤恨之下,任由欲望牵引,塞入美妇人菊门之中,直走喊道,弄得她娇吟不断。
美妇人阵阵抽搐,一次次的喷潮,让我的脑海中清醒一闪而过,连忙将她的身躯转动,将欲望再次深入到我翕张的小嘴中去了。
气喘吁吁,浑身似火,燃烧着我那一丝的短暂清醒,再次沉入到了魔欲之中。
自己母亲接连数阵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惊动吴情、缓缓和素素三姐妹;她们联袂闯了进来,对一边就像看戏的玉韵大美人问道:“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娘亲受到了伤害一般?”
玉韵手指对着身侧绞缠的二人一直,解气地笑道:“姐姐怎么会受到伤害呢?她现在可是爽到了骨子中了。”
殷红的四个篆字,让吴情和素素都感到无比诡异,异口同声地问道:“玉韵,你的脸怎么回事。”
鼻子终于嗅到了大厅中那淫靡的味道,眼神落在竹桌之后,自己的夫君健硕身躯显露在上面,下面那个丰满的胴体,正背对着自己,扭动的丰腴,显得无比妖娆,熟悉的浪媚娇声,刺激得三人都是一阵面红耳赤。
艳尼公主双掌拍动,满脸兴奋,口中说道:“弄得好,夫君,狠狠地鞭笞这个心理变态,欲火焚身的美妇人,让她以后都乖乖地听你的话,免得尽做傻事,害人害己。”
而吴情和素素虽然都感觉有些别扭,心中还是接受得了,反而倾听起自己姑姑诉说双颊上红字的故事。
现在,连玉韵大美人,都被如此激奋的欲望吓呆了,口中喃语道:“夫君,他现在完全地迷失了神志,你们三姐妹赶快准备,上去帮助那个狠毒的妇人,否则,再被亵玩一阵子,她就会被弄死了。”
大厅外,玉婶那苍老的急促声音也催促道:“三个小丫头,呆着干什么?难道要让大小姐死去吗?”
四人都齐齐脱光衣服,走进那绞缠的一对男女的身边,素素将狠毒的妇人移开,而缓缓艳尼快速地将那狰狞吞噬。
如是反复,一夜风流,四人都满身印痕,酥软无力,只有眼睁睁地望着美妇人梅开数度,那个人魔才终于歇息下来。
缝隙之中照射进来的阳光,刺得终于睁开眼睛,看到身边交叠在一起五个风情各异的大小美人,我面上一阵苦笑。
身体刚一移动,被螺丝紧密衔接住的大大美人,就睁开了惺忪的媚眼,面上春潮残留,饱含欢后的幸福神情;双唇都翻腾了出来,比原来厚实了至少三倍,嘴角丝丝长长的涟漪,与一边的三姐妹的小嘴连接在了一起;看到我准备离开,她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虎背熊腰,丝丝媚意荡漾的凤目中含有深深的眷恋,声音沙沙的说道:“馨馨不让你走。啊,我喉咙……”
一双粉红小手伸到喉咙,在那儿连连抚摸。
将如同挂在身上的美妇人抱起,坐到身边的竹椅上,等待着众人的发落;可美妇人丰满丰臀坐在我腿上,呼呼地酣睡了起来。
这个时候,被吵醒的玉韵,眼神一擡,正好看向竹桌方向,倒吸一口凉气,口中惊呼道:“阿殇,你到底中了什么邪啊!一个晚上都情绪亢奋,不知疲倦,现在还是没有一丝的消停……”
醒过来的三姐妹,都是面红耳赤,一个个媚意丝丝地盯着我坐下的地方,看到让自己飞上云端的……根本没有丝毫缩小的迹象,都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听见一个个惊诧的声音,我也向着自己下身看去,但见那个东西还是一副狰狞的神态,大小几乎就是平时两倍大小,我口中委屈说道:“韵儿,你们真的冤枉我了,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坚挺啊!”
听到我的话,四人都爬到我的身边,伸出小手检验了起来,看到最后被数番抚弄,龙王终于愤怒,变得如同自己手臂般大小,都是心悸连连,神情呆滞。
而她们检验的结果,却让我感到阵阵疼痛,连忙运气消弭,而所有真气,都被那个该死的生死盅汲取殆尽,我呻吟说道:“生死盅,为什么附身在我那上面,并且还不断地汲取着我体内阴性的力量呢?”
四人又是一番观察,终于发现了一个如同卧蝉的金色虫子,伸张着小嘴在汲取着一丝丝阴气。
而这个时候,熟睡的美妇人,终于被吵醒,知道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原因之后,连忙隐隐藏住粉脸上的兴奋神情,语气愧疚地说道:“承志,一切都怪馨馨,是我施展了禁忌之术,从而让沉睡中的雄盅被唤醒,让它所有欲望都一起转嫁到了你的身上。”
不知道我身上还有盅王的缓缓和吴情,又是一番疑问,最后才说道:“那么盅王上身,会让你个人性命受制,并且成为施盅之人的控制,为什么夫君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呢?”
思索的大美人玉韵,面上绽放出一道笑容,口中说道:“黑暗力量,因为魔气和盅类都属于黑暗力量,万灵魔功本就是魔神当年修炼的神功,理所当然地可以将生死盅包容,并且汲取出它体内的狂烈魔欲。”
这个妹妹终于将智慧完全展现了出来,馨韵也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口中接着解释道:“承志,你身上的雄盅,只有找到雌阴盅王,并且获得它的认可,将它吞噬掉,让它去中和你体内的魔欲,你才可以控制住体内勃发的欲望;否则,半年时间之后,你体内淫欲就会完全爆发,人也会再次被魔欲所控制,成为没有思维,眼中只有女人的绝世淫魔。”
素素初次听见生死盅还有雌性,口中说道:“雌阴盅王,真的可以吗?”
玉韵大美人摇摇头,失望地说道:“雌阴虽然厉害,可雄盅呆在夫君身上月余时间,汲取绝世魔气的繁衍,早已让它超越雌阴甚多,境界更甚一筹了。所以,雌阴也只不过延缓雄盅爆发的时间,真正的解决的办法,还是早日修炼成魔功,将双盅同被吞噬掉。”
吴情问道:“母后,我们又可以在何处帮助夫君找到雌阴呢?”
摇摇头,馨韵有些绝望地说道:“培植雌阴的都是绝世美人,更是灭情绝性之人,对天下女人憎恨无比,尤其是我们这种享受着幸福的女人。”
“啊,天下真有灭情绝性之人吗?难道她根本即是一个伤心之人,眼中容不下别人享受幸福。”
缓缓艳尼和母后都一直自认为是灭情绝性之人,可现在偶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错误,因为是欲望的闸门一大打开,就会如山洪爆发般猛烈。
动作抚媚地卷起几缕秀发,玉韵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哀伤,面色苍白地说道:“哎,雌阴之人,万年难见,一世难寻,况且她们根本也不会出世,因为她们心中也早已没有任何牵挂了。”
心中都是阵阵无力,刚刚升起的一线希望,在倏忽之间再次破灭了,吴情四人都闷声帮我和馨韵穿衣,一直到大家都穿戴整齐之后,都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
身体还是酸软无力的馨韵,双眼媚意十足地盯着我,口中嗔怪道:“你这个坏蛋东西,我们体内真阴消失如此之多,至少都需要半年时间恢复。”
初尝做神仙的美妙滋味,又要必须过着半年时间禁欲日子,她芳心感到无比愤懑。
六人沙哑的声音,别扭的动作,还有苍白的面色,都让我心中阵阵疼痛,口中无耻地说道:“呵呵,你们现在抓紧时间修炼,绝对会事半功倍,抵得上往日数年清修,会早日摸索到武道之境。”
几人脸上落寞的神色一闪而过,素素感叹说道:“阿殇,你现在遇到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劫难,可我们却无法陪伴在你身边,心中真的无比愧疚。”
对着众人一番安抚,我敬爱那个馨韵丰满的身躯紧抱住,口中取笑着问道:“姑姑,侄儿寻找雌阴之人,首先应到达何处去啊?”
大大美人,一手巧手擡起我的下颚,调笑道:“乖侄儿,你首先应该到大理无量山去看看,哪里不但有你父亲一门的遗址,还有一些使毒和炼魔的大家,应该会对你有些帮助,当然,你也许会遇到逍遥派的绝世美人,让你抱得美人归,也解除我们不再你身边的寂寞。”
吃过玉婆婆送进来的早点,我望着身边凤眼含泪的六人,在六人脸上分别亲吻一下,狠下心不再回望几人,快步走出给了我一个美好回忆的竹厅,踏上寻找雌阴女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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