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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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阿瑞迫不及待的想早点离开学校,剩下最后一节课,让他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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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雪姊姊稍早的恳谈之后,他更想早些见到她,不过,他必须先熬过这节无趣的概论课程,尽管这节向来是学生们最爱的一堂课,担任教授的侯芳老师素有本校学生第一性幻想的地下美名,跟雪姊姊比起来阿瑞显然兴趣缺缺。

侯芳年约三十五、六,丈夫是本校董事之一,因为这样特殊的背景,让她在很短的时间便由实习老师转为校方专聘老师担任教职,这件事全体师生都知道,不过她倒是不太倚仗这份雄厚的关系,在学生的眼里,除了严厉之外,还有女人风骚的诱人气息最是引人入胜。

学校内有关她跟某某老师暧昧关系的传闻向来不间断,于是侯芳成了课余饭后闲聊话题的热门人物。

侯芳在讲台上滔滔不绝,阿瑞充耳不闻,她今天一袭黑色连身裙,搭配一双深绿色高跟鞋,及肩略黄卷发今天早上才特地整烫过,高挺的鼻梁上戴一副深绿色细边眼镜,眉弯如勾,饱满的双唇娇艳欲滴,她也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美人胚子。

班上许多同学对她为之迷恋,会把她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可想而知。

但自从雪姊姊出现之后,同学之间的性向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或者应该说是,幻想空间更大更丰富了。

“有关民法与司法对类似诉讼案件的解释……”

她比雪姊姊年长,除了听说另一半是学校的董事之外,还真的没人看过她丈夫长得什么样。

关于侯芳跟学校某人暧昧不清的传闻是从去年夏天开始,对方是美术系新上任的教授,有学生在体育馆更衣室听见两人亲密的耳语,更有人在美术系的素描教室亲眼目睹她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

令人百思不解的是,校方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些事,侯芳对这些传闻不可能不知道,但对她也没什么影响,反倒是那个美术系的教授在今年开学后不曾再见过。

想到这里,阿瑞不禁端详外表一副不可侵犯的侯芳,却暗自庆幸自己拥有雪姊姊。

至少,雪姊姊的贞洁勿庸置疑,脱去爱恋的糖衣,母亲是永远也不会背叛儿子的,他不禁扬起嘴角满心得意。

此刻的阿瑞恨不得冲出教室飞奔到雪姊姊身边,焦急的心情在缓慢流逝的时间里滚烫难耐,这真是世间上最苦的煎熬。

“各位同学,下一堂课要复习今天教的重点,回家以后记得要多多温习,好了,下课。”侯芳收拾起教课书摇摆着丰腴的双臀离开教室,阿瑞则是第二个离开的人。

一路狂奔到家,一扑进门就闻到浓浓的菜香,雪姊姊正在厨房料理最后一道菜。

阿瑞探头看着她的背影,穿起围裙的雪姊姊有一种妇女特有的贤淑气质,他一声不响双手自背后环抱她纤细柔软的腰际。

“回来啦?晚饭也差不多可以吃啰!”雪姊姊温柔的回应他,显然没有被突然的拥抱吓到。

“雪姊姊,你比菜还香。”阿瑞甜蜜靠着她的肩膀嗅着她秀气的颈项传来的体香,一副幸福模样。

“贫嘴,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如果在学校也能这样该多好,让我再抱一会儿。”

在校就是师生,跟雪姊姊的约定,其实对阿瑞来说反而让他更不喜欢学校生活。

雪姊姊顿了一会儿,停下手边动作,“阿瑞……”她欲言又止,事实上,若不是怕跟阿瑞的关系曝光她又何尝愿意这样?

“我去洗洗手。”阿瑞怕雪姊姊对自己没信心,这话题不宜再继续,转身就离开厨房。

望着阿瑞离去的身影,雪姊姊牙一咬:“不行,我不能动摇,这样会害了阿瑞。”她强迫自己装做若无其事,继续准备晚饭。

晚餐时光,两人说说笑笑,雪姊姊期盼这样的时刻已经有好长一段日子。

自从阿瑞进入青春叛逆期,雪姊姊心情很久都没有好过,这同时也是她最讨厌的一部分,在阿瑞失常的时候,她讨厌自己像是个老妈子放不下心,不过现在一切看起来都恢复了。

饭后两人在顶楼阳台上相拥欣赏夜景谈天,一切都看起来这么美好,雪姊姊不禁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阿瑞看着雪姊姊脸上迷样的无奈表情。

“只是感到太幸福,突然有点害怕不知能拥有多久。”阿瑞想起她在校园说的那句话:“我知道我会老,也许不是那么快……”心头一紧,把她拥入怀里:“当然是一辈子,我们会幸福一辈子。”阿瑞多么希望知道该怎么表达才能让雪姊姊相信自己的决心。

“但愿如此,我跟阿瑞永远都可以像现在一样。……如果有一天我老了,阿瑞……”雪姊姊正襟危坐认真的看着他,然后望向远方灯火:“到时如果你想交女朋友的话,雪姊姊不会反对。”

显然雪姊姊在某一层面看得相当透彻,她是成熟明事理的女人,阿瑞这年纪没想到的她必然要顾虑到,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固然满足,但隐约中,两个人隐藏在背后抛也抛不开的那段血浓于水的关系,迫使雪姊姊意识到未来有必须坦然面对的一天,想到这里,让人难以快乐的起来。

阿瑞倏地紧紧抱住她,那一瞬间让她难以喘得过气,他颤抖用力的说:“雪姊姊,嫁给我!你嫁给我这样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结婚?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雪姊姊深深的触碰到阿瑞真诚炽热的心意,泪珠不听使唤便夺眶滑下。

“阿瑞,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可是……可是……这是不可能的。”雪姊姊知道这么一说一切都会变成灰暗,但是她不想隐瞒阿瑞。

阿瑞放开她,两只手孔武有力的抓住雪姊姊的臂膀:“不!这是可能的!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阿瑞甩身奔下二楼,雪姊姊心疼得不能自己,这么美好的时刻,干嘛说这些呢?

虽然自己也认为长厢厮守不一定要用哪一种形式,但将爱情错估为亲情一般是她犯了最不可原谅的错。

于是,胸口撕裂的痛楚与日俱增,直到充满再也承受不起为止。

一晃眼阿瑞气吁吁的回到她面前,神色斩钉截铁:“雪姊姊,你看!”

雪姊姊泪眼婆娑,月色之下一时难以分辨阿瑞要给她看什么:“阿瑞……”

阿瑞迫不及待地在她身边坐下,双手一摊:“你看,这是你的户口名簿。这里……”他指着雪姊姊名字之后的空栏位,瞬间,雪姊姊明白阿瑞所谓的证明是指什么了,她赶紧拭去眼泪,她要仔细的看个明白。

“这……这……”

因为早年雪姊姊的际遇,使得她一直处于离异的状态,因为父亲的关系阿瑞也一直顺理成章将继母当作亲生妈妈,后来真相大白,爸爸因为经商失败,那个叫庆祥的男人三百万让雪姊姊生产三周后自己就成为没妈妈的小孩,那个叫庆祥的男人交友广阔当然有办法在出生证明上动手脚,以致于自己的户口是跟着爸爸但继母却是妈妈,那么,想当然尔,雪姊姊除了离过婚之外,在户政事务所的纪录就不会出现子嗣这档事。

这就是阿瑞对于长厢厮守更具体的证明了,回想当年,现在他应该要感谢那个叫庆祥的男人还有父亲。

“在法律上,我们没有母子关系。至少,在这方面没办法证明,那就表示雪姊姊可以嫁给我不是吗?”道理上是这样没错,突如其来的演变让雪姊姊也不敢确定,她试着平复心中紊乱,她必须好好想个明白。

不过欢喜之情瞬间如潮水涌来,简直快把她淹没。

“这……阿瑞,我……我不知道……可是,的确像是你说的一样,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雪姊姊拨开被微风吹乱的发丝,直盯着户口名簿不敢放声说话,彷彿太大声会将这一切都变成泡影甚至是一场梦。

阿瑞知道雪姊姊找不出辩驳的方法,心中一宽,顺势将雪姊姊拥入了怀里:“雪姊姊……我的雪姊姊……我知道可以。”他温柔的手指理开她脸上的长发,无声的将唇覆盖在她的双唇上,一股电流穿透两人蠢蠢欲动的神经,雪姊姊全心全意的融入他张开浓情密意的网,深情的回应阿瑞令人窒息的情意。

接着从缓慢变成狂乱,阿瑞手掌游走在她隆起坚挺的胸脯上,时而轻柔拂过时而施力搓弄。

在夜风中,轻薄的衣裙滑过雪姊姊细緻白皙的皮肤,裙摆不经意扬起露出曲线姣好的双腿,随着心爱男孩的手顺沿而下,传来温暖的肤触让人销魂。

“唔……”雪姊姊发出轻微的呻吟,阿瑞不敢怠慢将手探进她的衣襟,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顺势入手,胯间阳物立时产生反应。

雪姊姊玉手悄悄一握,年轻人阳刚之盛让她不禁爱怜,手指转而温柔抚摸。

“阿瑞,你想要在这里……?”

阿瑞捧着她的脸颊点头示意。

她细心地解开拉炼,坚硬湿润的阳具在夜色下泛着骇人的光泽,雪姊姊一手握着阿瑞的命根,一手抚着长发,看着阿瑞贪婪的眼神接着伸出香舌滑过龟头,那模样像是百般爱惜却又意犹未尽,阿瑞不由得仰头轻叹:“啊……好舒服!”

就在这个同时,雪姊姊头一低将整根尽含口中,因双唇紧密贴紧阴茎致使双颊深陷,一会儿由下而上就快到达顶端之际又由上而下,她的嘴包覆着湿润的肉棒,不时还用手让阳具在嘴里回旋捣弄。

“雪姊姊……喔……喔……”

成熟女人对性事技巧最高境界在于精准的掌握时机,不消一会儿,在阿瑞就差那么万分之一秒之际,雪姊姊立即停止动作,抬起头,眼里无限迷离的轻问:“舒服吗?”

“很……很舒服……雪姊姊,我差点就要缴械了。”雪姊姊满意的浅笑。

“那么……”

雪姊姊立直身子,双手往后一拨卷起长发盘在脑后,风情万种的跨在阿瑞身上:“我要你……进到我身体里面来……”

说完纤细手指一带腰际徐徐下沉,阿瑞坚挺的阳物尽根没入,两人尽情的感受结合的快慰不约而同产生颤动。

“唔……涨得我满满的……阿瑞……”未稍事喘息,雪姊姊遂缓缓地扭动臀部,阳具在阴道里强烈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阿瑞将头紧紧地贴在雪姊姊坦露的双乳中间,双手托住浑圆充满弹性的臀瓣,不时的往上施力往下送迎,狂涌而来的淫欲,意图让痛快延续的更绵密,阿瑞发疯地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入肚里。

浓烈的男人气息使雪姊姊思绪纷乱,理智荡然无存,在不断的侵入填满过程中,双臀猛烈的感受到男性孔武有力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她不禁双眉紧皱气吁如丝:“嗯……嗯……快溶化了……喔……阿瑞……”

阿瑞手臂更加卖力,臀瓣跟大腿撞击出“啪!啪!”的美妙声响,剧烈的震动使雪姊姊盘紧的发丝已然散乱,她在错乱的进行曲中早已呈现更致命的媚态节奏,能与如此美丽动人娇媚出众的女人行鱼水之欢,死一万次恐怕也甘之如饴。

“啊……啊啊……快死了……”

“我好舒服啊……雪姊姊……”

腰间酥麻感逐渐增强,阿瑞知道尽头快到了,但在这之前总有什么不甘愿,于是他双手使力紧握雪姊姊激烈弹跳的乳房。

“啊啊……啊……”阿瑞奋力吼着,酥麻感刹那间消失,彷彿看到了天堂之光令人刺眼难耐,他紧闭双眼,任凭不可抑制的抽慉持续下去。

雪姊姊感受到阿瑞灼热的精液猛然地窜入体内深处,短暂的僵直上身瞬间瘫软在阿瑞胸膛上,两人斗大的汗珠交融成水滑落地面,静镒的夜空只剩下双双沉重的喘息声。

良久,阿瑞疲惫地睁开眼皮,对身上虚软如丝的雪姊姊说道:“我……我刚刚……射进去了,万一……怎么办?”

雪姊姊只是满足的抱紧阿瑞:“那就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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