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经过一天的劳顿,沈容馨处于极为虚弱的状态,任由文摆布都醒不过来。
但是脑袋睡着了,不表示身体机能完全丧失,那种药物可以有效降低人体其他器官的活性,同时又能显着提高生殖器官的活跃度。
沈容馨感到下体的麻痒越来越厉害,无意识地扭动起屁股,好舒缓一下难以排解的欲望。
文正趴在沈容馨胸前,双手抱住她的腰,身体的疲劳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涌上脑门,困乏之下双眼已经合上,如果没有变故只怕真的就是春宵虚度了。
沈容馨的适时反应惊醒了他,他的肉棒仍在阴道内,沈容馨的摇摆触动了他的敏感部位,霎时性欲彻底压倒了睡欲。
文的警惕性并没有松弛,首先想到的是老师不会醒过来了吧,迅速确认了一下。
还好,沈容馨脸上并未冒出忿怒之色,倒显得有点欲求不满,唇角微动,双眉紧蹙,看来她进行的不过是睡梦中的动作,不必担忧。
随着屁股的摆动,阴道与阴茎的摩擦变得激烈起来,洞穴内特有的褶皱不停地在肉棒外滑上滑下,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畅,自己好像成了被动的一方,不过他喜欢。
文抓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暂停一下,为了方便老师用力,他决定调整姿势,变成男下女上位。
沈容馨正在攀登之中,突然这样不上不下的让她很难受,咬紧了牙关,想要挣脱束缚。
臀部传来的张力越来越大,文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按停。
睡梦中的沈容馨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用呜咛声表达抗议。
“别急嘛。”
文一边安慰,一边将两人身体沿四十五度方向翻转,头部靠在浴缸壁上,腾出来呼吸,而身体的其余部分,则大半浸没于水中。
沈容馨这里,她身上所有的支撑点都由文提供,也即把重量全压在文上面,但文并没感到不适,因为她的体重算是轻的,而且又被浮力分担了一部分。
现在借助重力,两人不必额外施压,都能刚好紧贴住彼此。
文松开双手,戏言道:“看,现在舒服多了吧。可以开始断点续传了。”
沈容馨好似听懂了他的话,跟着摇摆起屁股,她早已等不及了,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直打得地板上都湿透了,到处是无规则的水渍。
这个姿势的确方便了女性使力,文明显感到吸纳幅度更胜前次,肉棒好像要被带离身体一般,老师实在太厉害了,水的阻力丝毫没影响速度。
由于并非清醒状态,听不到畅快的呻吟声,但是有另一种配音,就是水下活塞运动发出的咕噜声,不甚悦耳,却与振动的节奏配合得很好,听起来颇有动感。
文并没刻意控制不射,一切顺其自然,相信挺不了多久,因为激荡的精流已让他全身有抽搐迹象。
睡梦中的沈容馨竟然如此狂野,仿佛要将他吸干,这和白天文静优雅的教师形象形成鲜明对比,药物的作用真的很可怕。
疯狂的快感迅速吞没了两人,双方的高潮差不多同时到达,文禁不住放声大叫,交合处喷出大量的精液蜜汁。
好久没尝过这种舒爽的感觉了,文觉得自己储备的精液似乎没有尽头,一波推一波地不断喷射,也不知还会持续多久。
沈容馨被压抑已久的性欲这一刻也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阴道处连绵不断地涌出爱液,数量和文比只会多不会少,整幅躯体犹如一条紧绷的线突然松开,拥有无限的能量。
水面渐渐被染成浑浊,不再清晰。
颠峰终究会踏过去,无法停留,经过一轮轮的发送之后,储量逐渐消耗殆尽,两人僵直的身体慢慢恢复弹性,但仍然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文很享受这种做爱之后的温馨。
文的肉棒并未完全疲软,还趴在沈容馨的阴道里,偶尔会继续放出精子进攻,每次都会让沈容馨打一个激灵。
高潮过后并非结束,两人都意犹未尽,期待着第二次、第三次……
要到连根指头都动不了,只剩一口气为止。
中场休息十分钟吧,文虽然有欲望也有能力,但连续作战仍恐吃不消。
他依依不舍地把肉棒抽出来,因为留在温柔乡中很难恢复。
他很有信心,只消整顿几分钟,就可以重振雄风,再度让沈容馨欲仙欲死。
沈容馨仍趴在文身上,像一床被子把他正面包裹住。文怕不活动一下的话很快会睡着,便将她的姿势抚正,准备做些简单清理。
这缸水绝对不能要了,文扭转塞子让其流尽,大战之后的沈容馨显得弱不经风,一吹就倒,居然顺着水流被吸过去好几寸,差点碰到头,幸好文即使拦截,没有让痛楚破坏她慵懒妩媚的模样。
由于是水下性爱,身体上没有留下太多印记,除了阴部处的一片狼藉。文没有再大动干戈,只打算清洗一下关键部位就行了。
文将她托起,放置在浴缸旁的平板处,用一团浴巾垫住,要好好地“收拾收拾”。
喷头是可以取出来的,长度也足够,有很大的可操作性。
文对准花心,转动开关,开始浇水。
静幽幽的山谷十分饥渴,但需要的并非自来水,而是男性特有的雨露。
水花打在身上,非但不能扑灭沈容馨的欲火,反而像添柴加薪一般令其烧得更旺,她的双手很努力地往私密方向移动,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软绵绵的毛丛期待着下一次拯救。
前面差不多了,该轮到后面了吧,文边想边将沈容馨的身子翻过来,藏在股沟中的菊花门时隐时现,又勾引起他的性冲动。
神秘的旱道文之前不曾走过,只听说和正道相比更具波折,别有情调,也许今晚可以试试,开发多一个处女地。
那样的话,简单的清洗似乎不够,文想到那个全自动马桶,它不是具备浣肠功能吗,正好用来检验实效。
他找到隐藏的控制板,开启了浣肠装置,只见侧边突然伸出一条管,奇形怪状的,粗看像针筒,细看则有不小差别,可以随意弯曲,有很好的伸缩性,洞口勉强可以塞进一粒花生米,应该属于小型的。
文拉扯了一下,发现长度依旧有限,必须将沈容馨搬移过来。
他将沈容馨抱到马桶座上,身子成一小山丘状。
两瓣翘臀就是顶峰,鲜嫩圆润的,他忍不住拍了两下,再揉捏开来,作更深一步的探索。
幽径的入口很快被发现,它和人体的直肠相连通,是固体排泄物的唯一出路。
文有点好奇,用管子端部将其慢慢挑开,沈容馨有了反应,不时打个冷颤,那里此前未遭遇任何异物入侵,冰冷的合成塑料令她产生不良联想。
文停顿了一会,还没开始她的反应就如此强烈,一旦进行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实在无法预料,或许现在并不适合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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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只差临门一脚了,就此放弃着实不甘心,不管怎样试试再说吧,文狠了狠心要将针管插进去。
才刚探入一半,沈容馨似乎就受不了了,肛门被撑开的疼痛让睡梦中的她也发出一声尖叫,整幅身体急剧地蜷缩、颤抖。
文吓了一跳,赶紧拔出管子,然后悄悄抬起头,观察沈容馨的动静。万幸的是,沈容馨仍未醒过来,骚动过后又是一阵无声无息。
自己好像太大意了,文擦了一把冷汗,这种事自己之前别说亲手操刀,连录像都没看过几部,就贸然行动,差点闯下大祸。
看来原计划只能到此为止了,万一弄伤造成感染那是很大的麻烦,文准备把管子收回去,后门之路自然也是行不通,还是沿袭传统吧。
他没留意到阀门已经开出一条缝隙,不小心漏了几滴浣肠液下来,阵阵清淡的甘油味道扑面而来。
浣肠除了通便之外,还要顾及洗涤功效和止痛功效,所用的液体有很强的杀菌能力,不会伤害肠胃,当然气味也不会差。
文转过一个念头,既然这东西连人体内部都能清理,那人体外部应该是小儿科了,何不小试一把牛刀,把浣肠液当清洁剂好好洗一下她的屁股,多少弥补一下不能给她清洁肠胃的缺憾。
沈容馨好像恢复常态了,渴求性爱的“常态”,疼痛对昏睡中人的影响比较小,未浇灭的欲火很快统治了她的身体。
文很喜欢老师不能自持的模样,但是下一道工序仍不能省。他推动注射器,将浣肠液挤出来,洒在沈容馨臀部,然后以指为刷,开始擦拭。
他的手相对女人来说比较粗糙,但和没有血气的机器比较起来有天壤之别,至少没有让沈容馨露出明显排斥的表情。
她似乎在享受,文的动作稍稍缓解了她的骚痒,只不过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沈容馨的屁股变得不安分起来,前后左右四处摇晃,给文的工作进度带来了一些不便。
为了更好地掌控全局,文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将她紧紧缠住,不让她继续挣扎。
其中原本负责擦拭手指头更是深深嵌入沈容馨的臀肉里面,幸亏刚刚修剪过指甲没多久,不然细嫩的肌肤应当被划破了。
全身上下已经没有空余的肢体了,文把掌心当抹布象征性地摸了几下才收工。
他的耐心也遭遇了很大考验,作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是许管家精心栽培的苗子,他的恢复速度相当惊人,阴茎早已再次勃起,雄风丝毫不减,即便提前几分钟也可以上阵,耽搁了一阵令他的脸色多了几分阴沉。
又一场暴风雨要降临大地了,在此之前的天空是寂静的、压抑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一刻的铺垫,等待着潮水倾泻下来。
文没有把沈容馨抱回床上或浴缸,而是合上了盖子,以马桶作为椅凳,来一场欢快的性爱。
沈容馨直接坐在马桶盖上,活脱脱一幅如厕的模样,只可惜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文则坐在沈容馨的大腿上,这一次,他要夺回主动权,用他青春的冲劲使老师臣服。
文原本就比沈容馨要高一点,又是坐在她的大腿上,明显高了一个头出来。
这可不太好,想亲脸颊都费劲,文调整了一下,他把沈容馨双腿再拉开一些,让自己身体陷入之间的空挡。
进展挺顺利,两人的海拔变成相当,文封住沈容馨的嘴,用舌头努力撬开她的双唇,同时双手和第五肢也没有闲着,开始全面进攻。
手的对象是她的胸部,两颗成熟的大葡萄挂在上面教人垂涎欲滴,无声地诱惑着文去采摘。
因为性奋,膨胀得比平时大不少,更是增强了质感与弹性,文抓住以后爱不释手,一遍又一遍地揉搓,永不疲倦。
文的命根攻击目标依然是她前面的洞穴,后面那个他还下不了手,反正这才是它的主业,这是他们第三次结合在一起了。
沈容馨肉体习惯了他一插到底的做法,条件反射性地收缩了盆腔,准备接受阵痛后那种无法描绘的甜蜜。
文故意吊她的胃口,反常道而行,每每浅尝辄止,未继续深入,稍为停留后,又撤退了几步,再前进。
如此反复多次,直让沈容馨像拉车的毛驴般,前面挂着一团嫩草的杆梁与身子连成一体,不管尽多大力气往前奔跑,却总是够不着。
他能感到沈容馨屁股在不断地往前移动,根据敌进我退的原则,文应该相应后撤以空间换取时间,但他没有这样做。
两人位置已快到盖子边上了,一旦滑下来那就不大好玩,何况,对她的主动迎合,总得有些奖励来表示表示。
每一次插入都会更深一层,到得后来文已无所顾忌,像被斗牛士激怒的蛮牛一样,挺着利角使劲往前冲。
口和手都停了下来,他已经管不上了,只知道要让肉棒尽可能钻入花心最深处。
不太稳固的马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抗议上方两人忘我的激烈运动。
虽然有碍视听,文却不理会,因为关键的高潮就要来了。
这一次,掌握主动的文放慢了一步,让沈容馨先喷洒出大量蜜液,自己才松开精关,完全融合在一起。
整个晚上,两人像是需索无度的痴男怨女,经历了无数次狂欢,最后在装满水的浴缸相拥而眠。
一整夜的疲惫劳作,纵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文已经没有力气将沈容馨抱回床上去了,明天早点起来收拾吧。
第二天一大早,文就被冷醒了,这缸热水经过缓慢降温已变得很凉快,继续泡下去感冒发烧只怕一个都不会少。
沈容馨也说不准何时会醒过来,总而言之行动迅速一点不会错。
文洗了一下脸,打起精神,把她抱出来。
文用干毛巾随意擦了一下两人身子,别显得湿漉漉就好,然后直接把她抬到床上。
为免精虫上脑耽误大事,文把两人需要更换的衣物从浴室里面拿了出来,自己先穿上内裤,接着再帮沈容馨遮住羞处。
沈容馨的这条内裤是文买给她的,属于相对保守的一款,式样与普通类型差异不大,只是加轻加薄过,颜色是带点黄的半透明,远远看上去挺像根本没穿,黑乎乎的毛丛与周边的淡黄色构成了对比强烈的图案。
联想起刚才检查发现的粉红色丁字裤,文倍感欣喜,这种突出女性美的内裤已经给沈容馨烙上了深刻的痕迹,不是能轻易摆脱的,哪怕没有外力限制。
就由自己来给她穿上吧,文回想起自己还没有给女人穿衣服的经验,脱倒是脱过几次,看来又可以充实人生阅历了。
滑过沈容馨的秀足,文缓缓地将内裤套上她的三角地,接着帮她戴上胸罩,盖好被子,至于自己,便穿着睡衣躺在另一张床上。
文没有装睡,浏览起了一份从家中带来的汽车杂志。
虽然是冬天,但这个地方天亮的时刻特别早,文拉开了一点窗帘就感受到足够的光线,不必使用床台灯。
沈容馨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一开始是在海里游泳,突然碰到一只海豚,陪她嬉笑玩闹,常常冲击她的敏感部位让她觉得分外刺激。
玩累的时候发现离岸边已经很远了,当她害怕焦急之际,海豚将她背起运回岸边,让她有了依靠,渐渐恢复平静。
回到岸上后,她想捡起一个贝壳,发觉手感不对,想要确认的时候,眼睛忽然睁开了,原来只是一场梦。
大梦初醒的沈容馨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环境是如此的陌生,她眨了好几次眼睛才回想起自己和学生文一起出国旅行来拜会他家长了,现在寄宿于酒店。
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她虽然不晓得昨晚发生的很多事情,但直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些荒唐败德的事迹,这让她早起的心情变糟糕。
她朝旁边望去,文已经起床了,似乎还没注意到自己,便开口问候道:“宫文,早上好,现在不会很晚了吧?”
文侧转身子,回礼道:“老师醒啦,太好了,现在时间七点左右,还不晚,老师如果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会。”
“嗯,我不困。”
她觉得全身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般,转动一下都费劲,尤其是下体,酸痛难忍,实在不想下床,但她更不想给文留下懒惰的印象,还是勉强自己起来了。
只是奇怪文为什么要说太好了,自己起床又不是值得庆祝的大事。
沈容馨掀开被子一角,白亮的玉腿立刻暴露出来,特别晃眼,吓得她连忙又缩了进去,昨晚临睡前的场景一幕幕快速回放,让她想到了一些问题。
自己近一段时间常常裸睡,会不会保持了这个习惯,沈容馨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用双手在被子底下检查了一遍,幸好内裤和胸罩还在,那样的话虽说衣不遮体,不适宜被文见到,但总比一丝不挂钻出来强。
到底自己哪一条神经出问题了,怎么会弄成这幅模样睡觉,昨天不曾喝醉呀,沈容馨努力回想:文出来后,自己进去浴室,然后洗澡,然后……
接下来的事情就毫无印象了,自己好像躺在浴缸里睡着了,那现在为何又会回到床上。
“宫文,昨天我是几点钟的,你知道吗?”沈容馨认为首先得弄清楚这件事。
“老师,我也不大清楚。”文顿了一顿,看来她连来龙去脉都不晓得,便告诉她真相,“你应该是洗澡洗到一半睡着了,是我搬到床上去的。”
“什么!那你是怎么发现的,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沈容馨露出戒备神色。
“当时我想上厕所,大声问了几句,可是一直没有回应,加上浴室里面很久没有动静了,我怕你出了意外,就自作主张进来了。”
“可是你怎么能打开门?”沈容馨对这一点记得挺清楚,她是特地锁好的。
“我跟本楼层服务员拿的钥匙。”文解释道。
“当时我怎么样了,只穿着内衣吗?”
文吞吞吐吐:“这个……呃……”
“到底怎么样,你说啊!”
“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当时你什么也没穿,水快漫到鼻子上了,我连叫了好几声老师都没有反应,担心你已经昏睡过去,继续泡在水里很危险,就把你移到床上来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行动还请原谅。”
刹那间,沈容馨感到天旋地转,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与文的话对照并无矛盾之处,应该是真的了,自己越是害怕的事情越是要降临到自己身上,霉运仍然伴随着自己,并未因为恶魔消失而离去。
她尤为郁闷的是偏偏在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不迟不早,最为尴尬,让全身没有任何遮体衣物暴露人前。
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她的内裤和胸罩还在身上,自己的双手不会欺骗自己,这就跟逻辑有偏差了。
“就是说,我原来是光溜溜的,内衣也是你穿上去的?”沈容馨涨红了脸问。
“对,老师实在太迷人了,我怕自己一时冲动亵渎了老师,就先在浴室里凑合套上去了,加一层防护提高抵抗力,可能方位有些不合适,是不是不太舒服?”
“不会不会。”话音未落,沈容馨就想打自己耳光,回答此类问题作甚,咬了咬舌头,“不说这些了,你跟我没有发生那天晚上的关系吧?”
“绝对没有,学生还没那么大的色胆。”
文故作镇定,不慌不忙辩解道,闪亮的眼神给人一种单纯可信的感觉,若能看到自己的表演,也许会感叹不去做演员是一种浪费,“现在我还忍得很辛苦。”
文说完瞟了一眼自己的胯部,已经撑起了小帐篷,他的体力很好,昨夜奋战的影响睡完觉就基本消退了。
沈容馨对此并不熟悉,只以为这就是两人止乎礼的有力证据,羞怯地移开了视线,信了七八成。
不幸中的大幸,沈容馨明显松了一口气,上次吃紧急避孕药让她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今天是安全期,文又信誓旦旦,应该不用重新体验这种痛苦了,再说她根本没带,因为语言不通购买也不方便。
“老师你不会怪我吗?”
怪什么?
怪他没有假戏真做?
荒诞的念头一闪而过,沈容馨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是窥视到自己的裸体,请求自己原谅。
她对文的观感又有一些提高,毕竟文没有推卸责任,还主动揽下一些不属于他的过失。
“老师怎么会怪你呢?是老师给你添麻烦才对。”
事急从权,这道理沈容馨是明白的,非常时刻顾忌男女之别并非君子所为,文已经做得很好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沈容馨总结了一下自己泡澡时晕倒的原因,一直一来睡眠质量不高,前晚根本没睡:飞行途中遭遇严重颠簸,呕吐不休:到达目的地后,不太适应环境的变化,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自己疲劳过度,一下子受不了热水刺激,就昏过去了。
这几个因素,都和文无关,只能归结为自己身体素质不过硬。
沈容馨并没有对自己全身酸痛的现象起疑,最近的身体状况她自己也琢磨不透,往年冬季易患的感冒一直未得,却来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毛病,今天这种疼痛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只是程度上有所差异。
昨晚的春梦似乎让身体消耗很大,下身犹如被野兽掏空了,她不敢想象自己在梦中进行了何等剧烈的动作,造成这种自慰过度的后果。
看了看被子,好像还不至于太乱,沈容馨定了定神,向文问道:“昨晚睡得好吗?我没有吵到你吧。”
“有一点点啦。”文借题发挥,又来颠倒黑白是非了,全没考虑过自己才应是被告人,“不过影响不大。”
“这样子啊,不好意思。”沈容馨不敢追问到底是什么影响。
文不愿意就此放过老师,哪壶不开他偏要提哪壶:“老师说了些梦话被我听见而已。”
“说了什么梦话?”沈容馨紧张起来,该不会在做春梦的时候发出的一些淫词浪语被听见了吧,那样可就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嗯……让我想想。”文隐而不发,事实上还没设计好台词。
文的闪烁其辞加剧了沈容馨的担忧,多半不是好事,她盼望文别回想起来,便打断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无关紧要。”
“想起来了,就是……”为增加真实效果,文故意笑了几声,让沈容馨心里发毛,恐惧不已。
“就是别打瞌睡,注意听讲。”文说完做了个夸张的手势,像是挥舞着细长的教鞭指点江山,给不专心的学生训话。
结果竟是这种戏剧化的场面,害自己白担心一场,沈容馨哭笑不得。
“不好意思,教了半年书,身份改变了,做的梦也改变了。”
“这很正常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只能说明你是一位敬职爱业的好老师,连做梦都在工作。”
文的恭维让沈容馨很开心,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旋即又变成若有所思的模样,根据啥“日有……夜有……”能解释自己的春梦吗,那岂不是说明自己白天终日渴望关爱又得不到满足。
“其实我和你差不多。”沈容馨像在发呆,文便自己续下话题。
“什么差不多,你怎么会和我一样呢?”沈容馨如临大敌。
文不管她,自顾自说下去:“那时候我迷迷糊糊的,也就是半睡半醒的临界状态,听到你那句“别打瞌睡”后,还以为自己正在上课,匆匆忙忙爬起身来,然后在被子上找了半天书才想起现在已经放了寒假,早就离开学校了。老师你说说看吧,我们不是差不多吗,可能我更傻一点,付诸行动了。”
文的话惹得沈容馨抿嘴偷笑,一方面是由于话中的内容,另一方面是自己刚才表错情反应过度。
“大概是吧。”沈容馨很久没尝过这般开怀的滋味,暂时忘掉了身边的烦心事。
不知不觉已经耗费了很多光阴。“天已经那么亮了。”沈容馨感叹一下,在被子底下勉力伸展腰肢,准备起床。
其他衣服倒是放在一旁,但不站起来是伸长手也够不着的,沈容馨用目测方式衡量过了距离。
另一张床上的文对她的困境视而不见,他想看看老师仅着内衣从被子里钻出来。
命苦的沈容馨只好卷起被子将自己重重包裹,打算就这么走过去把衣服衣服拿回来,她不愿意向文求助。
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不漏半点春光,但也因此让她动作别扭,还差点摔倒。
文看不下去了,故作疑问道:“老师,你怎么啦?”
“哦,我去拿衣服。”
“老师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回避一下吧。”
沈容馨哑然失笑,自己好像神经质了一点,有些问题明明很简单,偏偏把它想复杂,刚才只要主动开口说明情况就能迎刃而解,不必搞得这么狼狈。
“谢谢。”
文躲进浴室,双人房内没有多少私人空间,他不怎么理解沈容馨的做法,明知裸体都已被看光,内裤也是自己帮忙穿上去的,为何还是不能大方一点呢,是因为女性固有的矜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确定文离去后,沈容馨才敢除下粽子装。
负担减轻了,肉体的酸痛还在,这也是沈容馨不希望文在场的理由,穿衣服时的走形动作可不适宜作为展示。
她检视了一下全身,胸罩没有太大问题,那个恶魔没打过这方面注意,是比较保守的。
只是系得不太紧,让胸前两颗肉球似乎随时都能翻滚出来,这也难怪,文毕竟是男生,对女性贴身衣物不熟悉是很正常的。
重新整理间,她忽然发现乳头边有点红肿,似乎被掐捏过。
这可是她平日自慰时也很少碰触的部位,莫非是文,沈容馨起了疑心。
回想起来,文刚才的表现似乎镇定过头了,暗地里或许对自己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
可是自己要去质问他吗,且不说证据根本不能出示,就算他承认做了一些越矩的事,对两人未来的相处也不见得有好处,不如就此装聋作哑。
况且文的笑容怎么看都是真诚无邪,如果误解一名学生会给他带来很大伤害,沈容馨宽慰自己别太多心,这淤痕有可能是文毛手毛脚给自己戴上去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
往下看去,内裤的款式则让她面露惭色,淡黄色的布条下湿润的阴部根本藏不住,它的设计主题就是要勾引男人,而且还是文给她穿上去的,她又不能解释说穿这条内裤并非她的本意,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
她记得文以前也无意中看过她穿的大胆内裤,一次也许还能用巧合来搪塞,可一而再的发生连傻瓜也骗不了吧。
沈容馨想起浴室里面还有自己的换洗衣物,其中包括那条粉红色丁字裤,也许早就被文发现了。
沈容馨不敢想象文会有何看法,虽说两人挺熟悉,甚至有肉体的亲密接触,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私人的领域不容任何人侵入,其中就包括自己的那几款特色内裤。
如果文是采用恶意行为,自己还能理直气壮,偏偏这哑巴亏只能教自己一个人苦咽。
文会认为自己天性淫荡,或者是有意勾引,任何一个答案都令她无地自容,希望不会带来长远的问题。
事情已经发生,追悔并无意义,沈容馨却止不住懊恼,昨天晚上,文洗澡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到楼下的酒店商场买几件内裤换上,哪怕价格高了点,可是找了借口偷懒,如身体劳累,结果往往是几倍的勤快也无法挽回的。
文怎么想自己不能左右,沈容馨强行清空思绪,提醒自己别磨蹭太久,穿件衣服也要十几分钟可不像话,可别让文以为自己又出意外而闯出来。
沈容馨套上秋衣,然后穿上裤子,先提高身体衣物覆盖率再说。
酸软的双脚站起来都觉得不大稳固,更别提单脚支撑了,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倒,便坐在床尾,按顺序一件件穿上。
好不容易全部完成,沈容馨喊了一声宫文。
“好了是吗,那我出来了。”
文呆在浴室里无所事事,翻来覆去地洗脸刷牙,早就想出去了。
可惜那扇玻璃墙是单向透明的,不能由里朝外观望,不然也能找点乐子。
“出来吧,让你久等了。”
“不要紧,反正我在里面洗漱。”
“正好我也要用洗手间,等会吃完早餐就出发吗?”
“八点钟左右下去,现在还有不少时间,慢慢来吧。”
虽然穿好了衣服,但那款淡黄色透明内裤让沈容馨在面对文的时候挺不自然,好像全身依旧赤裸裸的展示人前。
只是这种羞辱似乎和以前裸照带来震撼不同,好像虽然有点别扭,但还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她怀疑自己心理是不是已经变得扭曲,不敢继续深入剖析自己,想起昨晚自己应该没刷牙就睡了,急欲冲洗一下,顺便避开文,她需要时间来调节情绪。
穿上正装的沈容馨给文感觉又变回了课堂上的教师,不同于昨日的休闲服装显示出来的娇柔,职业套装展现了她精明能干的形象。
文第一次对她动歪念的时候她就是这幅打扮,虽然相处久了发现其实与她的个性不太相符,不过这并不重要,有时候外表与内在的巨大差异更能构成魔力般的诱惑。
看来沈容馨挺重视与自己父母的会面,至少着装上没有怠慢,相比之下,自己就非常随便了,根本没研究过,信手搭配完事,他原来就没当是很严重的一回事,想必父母也差不多,也许还不耐烦这个多余的婚姻副产品。
文拉开窗户,望望外面的风景,昨晚到达的时候是晚上,他来不及欣赏这座陌生的城市,现在可以感受一下了。
这附近没有风景古迹,一切都是现代科技的成果结晶,规划得井井有条,给文一种干净舒爽的感觉。
不远处有一个车站,文的计划就是在那边乘班车前往母亲所在地,好像已经开工了,虽是清早,马路上的车流量却不低,只是行人很少,文努力地寻找了半天异国美女,终究是一无所获。
浴室门“唰”地一声开了,沈容馨仿佛找回了课堂上的神采,洗去了耳目中的倦惫,让人眼前一亮。
她对着镜子仔细清理过了,外表上再也看不出昨夜狂欢的迹象,天生那种浓妆淡抹总相宜的丽质洗去卷容后更显娇艳。
文呆了一会,他原以为沈容馨会在浴室里磨蹭良久才出来,如同他妈妈以前一样。
没想到同是女人做同一件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像沈容馨这种天然美女,根本不需要化妆,仅仅是洗一把脸效果就远胜那些庸脂俗粉在镜台前折腾半天了。
自然而然,她不会花太多时间在这上面。
沈容馨没留意文的模样,边整理旧衣物边对他说道:“这些衣服来不及洗了,洗了也干不了,带到那边去没问题吧。”
文回过神,答道:“可以啊,没问题。”
跟着一屁股坐到自己床上,文双手用力压了一下,弹性果然不错,而且不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遗憾的是这两张大床可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还没试验过就得告别了。
昨晚应该拼了老命,将最后一次搬到床上进行才对。
“现在几点了?”沈容馨收拾好后也跟着坐到床上。
“再休息几分钟吧。”文记起最后一件事,拿出了遥控器,“我还没看过这边的电视节目呢,一起看看吧。”
“等等……”沈容馨刚想阻止,文就按下了开关键。屏幕上立即出现似曾相识的画面,还伴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沈容馨不敢抬头,低声道:“关掉吧。”
文装出一幅呆若木鸡的样子,等播放了好几秒才关掉,回头给沈容馨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会是这种东西。”
“没关系,是我忘了提醒你。”
沈容馨很内疚,说出她所知道的实际情况,“其实昨晚,我有打开电视,一不小心就转入这个频道,然后我马上关掉了。”
“幸好昨晚我没打开来看,不然我真担心控制不住自己。”
沈容馨脸又红了,她当然明白文是指哪一回事。
“要不我们现在下去吃早餐吧。”这房间的空气都让人感觉怪异,仿佛有电波在室内的孤男寡女间流动。
“也好。”
两人吃完自助早餐后,就上了一趟班车。里面比较紧凑,但不会太拥挤,文和沈容馨找到了靠在一起的座位。
路上,沈容馨提了一些问题,都是关于文的母亲,似乎有点紧张。
文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文出生的时候,他妈妈已经三十几岁了,属于晚婚晚育,现在年龄和沈容馨的母亲(假设未死)相当。
沈容馨见她就像见长辈,又缺乏教师的经验,难免会有些不安。
文的详细答复让她宽心了一点。“她对我不怎么严厉,总是平平淡淡的,我想对老师你应该很欢迎的,但恐怕不会很热情,请不要介意。”
“嗯,其实我很怕别人对我太热情,当然不会介意。只不过第一次自己一个老师去学生家里见家长,心态还没调整好。”
“一回生二回熟,老师别在我老妈面前说我坏话就好。”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两人都笑了,文感觉好像带了女朋友回家一样,遗憾的是沈容馨仅以自己老师的身份来的,如果下次能兼任情人身份就好了,让老师变成儿媳妇来气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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