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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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文之后,沈容馨感到一阵阵空虚。

从前寂寞的时候,还有一个可供思念的人,现在连这点福利也被剥夺了。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自暴自弃,脑海中浮想起那位变态对自己的调教,恶心的感觉居然不那么强烈了,好像只有沉浸到那个世界中才能把一切世俗烦恼忘掉。

这两天他破天荒地与自己没有任何联系,沈容馨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肯定与解放无关。

下身的不适刺痛了她的神经,沈容馨发觉现在不是呆坐着的时候,对昨晚与文的欢好的详情她不甚了解,不能排除怀孕的可能性,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采取一些必要措施比较好,不然等到发现情况不对劲才来处理就太晚了。

公寓楼下不远处有个便利店,沈容馨依稀记得那边好像有这类药品出售,因为距离比较近,她平时常去购买一些杂物,由于算是熟客,售货小姐并没有去招呼指引,任由沈容馨自己来挑选。

沈容馨羞于问人,只好亲自动手找。

她心下惴惴,好像在干什么坏事一般,眼珠没有了往日的敏锐,药品摆放的具体位置她紧张之下也忘记了,仿佛漫无目的地游荡。

售货员看到她满头大汗的样子,关心地问道:“这位小姐,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忙的么?”

“啊,这……就是……”沈容馨的舌头好像打结一般,没办法利索地说出来。

“慢慢说,不要紧,您是想要这个么?”

售货员干这一行也算是较有经验的人了,见顾客欲言又止就明白不外乎那几回事,她递过去几盒安全套。

“不,不是!”

沈容馨脸更红了,她小声地告诉售货员,“我想要那种事后紧急避孕药,你随便拿给我一种口碑比较好的吧。”

幸好周末早上这一带的人很少出来活动,整个便利店只有她一位顾客,不然她只能钻进地洞里去了。

她的话是一口气说完的,不过售货小姐听懂了她的意思,便笑笑赔礼,转身在货架中帮她拿了一瓶药。

“对不起,刚才搞错了。你要的就是这个对吧,其实不用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欢迎以后继续光临。”

沈容馨单手接过,售货员的笑容哪怕有多真诚她都觉得像讽刺,匆匆掏出荷包付帐后她就掩面离开了。

刚一回到家,沈容馨马上根据盒子里的说明,水和药一块吞了下去。

听说这种药副作用很大,她紧张之下好像能感觉到肚子正咕噜噜地迅速消化,有点胃涨头晕。

办完这事后她便躺在床上休息,一动也不想动。

文刚回到位于山林中的别墅,小黑就兴高采烈地扑过来,只不过一日未见,它就仿若数月之别,一条尾巴竖起来不停摇摆,奔跑着在文身旁绕来绕去。

文幻想要是沈容馨也能这般对他就好了,但现在还看不到什么希望。

他养狗养了两年有多才达到目前这种程度,而要调教好一个女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人的思维复杂很多,培养一个听话的女人与培养一只驯服的狗难度上不可同日而语,无怪乎一些人认为养狗比养女人好,可是一只狗再可爱听话也没法取代女人,文不想被葡萄酸心理左右。

文看不到许管家的身影,估计是一大早就跑出去了,他对此习以为常,估计许管家也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不方便在这里办,原本还想在他面前晃晃刺激一下他,可惜这么一个机会错过了。

这头牧羊犬特别粘人,文走到哪它就跟到哪,就连文在上厕所的时候都趴在门边,如果是往日,文早就把它赶跑任由其自生自灭了,哪还会跟它客气,不过今天他心情不错,也就没管它,甚至牵着它走进自己的房间。

小黑很少被允许进文的房间,似乎格外珍惜,比在外面拘谨很多。

在很小那时,有一次它跑到文的床上撒尿,文发现后就痛揍了它一顿,从此文的房间就不对它开放了。

偶尔它淘气上来会悄悄溜进去,但总是特别小心,生怕被文发现。

文坐到荧屏前,光标已经移动到目标位置,手指却迟迟没按下去。

既然想得到的已经近在眼前,还需要用上这种手段吗,只是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一张牌,弃之不用未免太可惜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去跟她打声招呼吧。

他终于点了下去,屏幕上很快出现熟悉的倩丽女子,摄像头下的面容有点憔悴,却显得更为诱人,一双美目盯着下方。

文当然知道她是看着她的显示器,可是己方沿着这条视线望去,正是肉棒所处位置。

文的胯下有了反应,一下把裤子顶起来,其实昨天晚上,他算是足够抑制了,被挑逗的欲火并未完全发泄出来,所以今天依旧有余兴。

“馨儿,这两天过得怎么样,没有我抚慰你还习惯吗?”

“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音箱里突然发出的声音把小黑吓了一跳,蜷缩在文的脚下,文见状笑了一下,调低了音量。

以前文都是通过耳机接听沈容馨的声音,音箱只有在听音乐时才用到,音量一直居高不下,现在文想把沈容馨给小黑介绍一下,故而打开来。

没想到一向胆大包天的小黑会怕,真有意思。

文从另一边搬来张凳子,拉着小黑坐上去,小黑有点不乐意,但不敌文的长年积威,再加上它对屏幕中的人头也非常好奇,便乖乖爬上去。

沈容馨引起了小黑的兴趣,不是因为容貌,而是狗对能动物品的天性使然。

这个小东西很像人,竟能装在小盒子里,小黑不由伸出蹄子看看究竟。

文及时制止了,他可不想为了满足小狗的求知欲而导致他的显示器被刮花,太不划算。

小黑被训后可怜巴巴地望着文,文早就不吃这一套了,安然不动,给它介绍道:“你看仔细了,这女人以后就是咱家的,别对她乱吠哦。”

小黑好像听懂了文的意思,双眼睁得大大的,想把她的形象记下来,这对它来说实在很困难,狗辨别事物的能力主要靠嗅觉而非视觉,隔着网络它没法捕获沈容馨的气味。

在小黑眼中,所有人长得都差不多,虽然它以前偷看过屏幕中的沈容馨,但并没有留下任何印象。

文清楚这对它来说是太勉强,也没有采取强制措施。

他想起曾经收藏的一些老师内裤,觉得有这类实物更有利于加深小黑的认识,便翻箱倒柜找出来。

文喜欢女性内衣,但并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收藏家。

他不会对这些收藏品进行分类,也不懂多少保存方法,统统塞在一块就完事。

即便是他最喜欢的几条,比如从云思痕和沈容馨身上剥下的,他也不过多看几眼,多闻几下,或者拿来打一次手枪而已,之后就不会特意再碰了。

文好不容易找到沈容馨扔掉的一袋内裤,他曾为此在废品处倒腾过,最可惜的是那条用来要挟沈容馨的内裤却不在其中,估计她收到以后马上处理了。

文有点遗憾没有在那条内裤上留下自己的子孙,因为担心会留下不利于己的证据,他做得太谨慎了些。

这袋东西落入文手中已有一段时日,加上沈容馨勤于换洗的习惯,文无法再从中闻到那清香的体味,或者小黑可以找到蛛丝马迹也不定,文让它去嗅了嗅。

结果不尽人意,小黑趴在地下显得很茫然,文有点泄气,干脆以后再说吧,等自己把沈容馨领回家它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说起来,小黑和沈容馨还曾携手合作过,配合相当不错,直到现在那起内裤失窃案还是众人心中的一个谜。

沈容馨这边,不清楚另一头发生了什么事,半晌没有相应,她有些害怕,不敢擅自关闭窗口,焦急地等候对方传来的音讯。

刚刚如果不是文的突然打扰,此刻她也许已经睡着了,现在只能先努力抵挡住倦意。

文过了十来分钟才察觉把佳人晾在一旁,他倒不会歉疚,这样更能加深自己的神秘感,偶尔为之无妨。

“馨儿果然够乖,我上了一趟厕所还没走开。”

沈容馨看到这句话有点生气,自己平白无故担心却是被他戏弄,若是再晚一分钟回来,自己怕是要问他上哪去了,那时候又会被羞辱。

她知道指责这个恶魔不尊重人无济于事,也就懒得废话,轻声哼了一下“嗯”表示她收到了。

“馨儿,我最近没想到什么新奇玩艺,你帮忙想想。”

“什么意思!”

“我以前看过的想过的性游戏都用得差不多了,继续这么玩大家越来越像机械,那就没意思了,你是女人,从你的视角或许会衍生出不同情调的花样。”

“你……”沈容馨觉得此人不可理喻,她一个传统的女人怎么可能主动去尝试变态的性表演,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禁区就充满了罪恶。

从前她只不过是被动地依照吩咐按部就班,脑海中提醒自己这么做完全是被迫的,可是现在却要转变角色,自动迎合对方,她的又一层心理防线面临冲击。

文考虑的并不是这个问题,昨晚占有沈容馨后,他的控制欲有所减弱,想让沈容馨放松一下,提高她的自由度。

他认为这么做,也许能让沈容馨更好地适应调教生活,自己也可以脱离太繁琐的指挥工作。

“怎么啦?不用着急,你慢慢思考吧。晚上见,馨儿。”

“喂……”沈容馨还要喊话,却看到对方已经下线。

到底该怎么办?沈容馨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没有人能帮忙解答,她羞于问出口。

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自己上网搜索。

她偶尔也会无意点击进入一些色情网页,一般她看一眼后马上就会把窗口关闭掉,纵使这般迅速她仍会有遭遇精神强奸的感觉。

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自觉到这些网站上面找资料,她感到背叛了自己,也对不起抚育她长大的父母,可是在半推半就之下她看到那些色情内容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不见得比她念过的那几本性教材更露骨。

她特意关注了那些调节性趣的花招,虽然她每读几行字就要喝一口水,但还是坚持下来了,把那让她肉跳的语句印入脑子里。

文去了健身房,刚体验完男女交欢的极乐之感,再来自慰兴奋度也不会高,多余的精力就在运动中释放出来吧,反正自慰有害无害不好说,锻炼身体绝对是有益无害的。

除了吃饭和午睡时间,整个白天文都很活跃,最后带着小黑绕山里散了一下步,小黑似乎很喜欢,一个劲向他撒欢。

晚饭过后,小黑钻进了它的狗窝,文也准备观赏他的保留节目,跑跑跳跳一整天了,不休整一下怎么行。

许管家早已回来了,可是一直不过问任何事情,此刻正摊开一张大报纸戴着老花镜阅读,文同样没有给他说明,有时候解释是多余的。

“馨儿,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给老公啊?”

沈容馨好像要用行动来回答这个问题,只见她穿着一套紧身的运动装,傲人的曲线仿若一个妖精。

文还没看过沈容馨作这般青春阳光的打扮,两眼为之一亮。

这个形象和办公室白领大相径庭,但都是一样可人,尤其是她专门化装来给自己看,文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满足,深感决策英明,让她自主发挥创造力是一招妙棋。

运动衫下的躯体若隐若现,文迫不及待催促快点进入主题,他很想直接下令剥掉这身运动装,但猜测到这可能是其中一项表演,为免影响整体观赏性,他没发出去。

屏幕上沈容馨跳了一段健美操,优雅的动作令文联想到艺术而不是情色演出,他盼着衣服逐渐掀开,再飘落到地下,这样的话虽说激情尚有不足,马马虎虎也能过得去了,毕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表现并不容易,以后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供挖掘。

可是文期盼已久的场面迟迟未能来临,沈容馨甚至连基本的暗示都没有,直到音乐终止,沈容馨在屏幕面前坐了下来。

“馨儿,完了?”

“已经结束了,老公。”

“你不会在逗我吧,我让你随意一点,但不表示你就能拿这种破玩艺敷衍我,我可是馨儿你的老公。”文提醒沈容馨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场戏当然还有下文,沈容馨只不过放了一段前奏,后戏因为她的羞耻感中断了。

她没法说服自己去努力做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去卖弄风情,只好硬生生地截取了一个片段展示出来。

下午的时间长得足够让沈容馨恢复冷静,她觉得那个变态未必熟悉自己的近况,说不定不敢强行威迫,如果他不是非常过分,在言语上就顺从一点,别逼得太急。

“我是有独立思想的人,不是你的玩物。”

“呵呵,翅膀变硬了想飞是吗?看来我得动真格了。”

“我警告你别玩火自焚,就算你真的乱来,我也将要离开这座城市,不会再怕你。”

原来沈容馨仍然拿着鸡毛当令箭,可惜时效过了,想玩心理战术,被玩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底牌文早就一清二楚。

听她的声音确实也是毫无底气,文心理有数,暗笑她不自量力,自己岂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

“是吗,那我就把你的裸照贴出去啦,还有,上次你去偷女学生内裤的事,也许你忘了,但我这里可是留有证据,到时候把录像公开,别说你教师当不成,送进监狱被那些女同志当自慰器都有份。”

后面几句话文是诈她的,当时文没有神通广大到用针孔摄像机把犯罪过程拍下来,但用来吓吓她挺不错。

沈容馨的确吃了一惊,她不知道那次为虎作伥的行动会给自己带来那么严重的后果,那件事发生到现在时间距离也不短了,她的记忆有了些许偏差,自己并不能肯定当时脸部是否已完全遮住,若是拍了进来那就完了。

彻底失去自由非常恐怖,想逃离这个国度都失去正规的途径,沈容馨不敢再想,害怕地试探道:“我不信,除非你先发给我看看。”

让她养成和自己讨价还价的习惯可不好,事实上文也根本没有,便恶狠狠地说:“我不是来求你相信的,要看过几天你自己去搜索下载吧。”

他连用了好几个感叹号。

沈容馨只得服软,她短期内还没办法离开这里,就算录像是假的,裸照却是千真万确,她可不敢让其流露到外面,否则光是流言蜚语就足以让她发疯了。

“老公,你先别急,我什么话都听你的,只要你别……”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这里听不清。”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请老公你原谅我这一次。”

“嗯,这次就算了,但不要老是挑战我的耐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好像平安渡过了这一劫,沈容馨不再说话了,安静地等待他的新指示。

文看到沈容馨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有点恼火,刚说过的话那么快就被当成耳边风。

“你怎么还坐在那里,拿点实质行动出来。”

“实质行动?”

“一个下午时间,你不会就想出这点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无论如何,今晚你得好好表现让我满意,老公才能原谅你,馨儿。”

沈容馨就因为后续节目见不得人才砍掉的,能见人的东西她也就不会如此忸怩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形式上并非自愿就行了。

她把运动裤解开,将这件遮羞布卸下来,在计算机前裸露全身已经成了沈容馨的习惯,少了当初的青涩,多了几分娴熟。

文对沈容馨宽衣解带的动作百看不厌,看她自己脱比他亲自去脱更有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能从善解己衣发展到善解人衣呢,那样他就可以完全不动手享受沈容馨的服侍了。

在她弯腰的一瞬,文发现她连内裤都没有穿,她也嫌那块破布多余吗,也对,如果穿上去是为了脱下来,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反正什么也挡不住。

早上和文的视频对话让沈容馨内心很矛盾,整理不出清晰的思路,双臂交叉抱住肩膀,才发觉全身油腻腻的,她想起来应该要去洗个澡,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忘记了。

沈容馨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喜欢从里到外都是一尘不染,一整天不洗澡这种行为她是没法忍受的。

她注意到这一问题便一刻也不愿多呆,只想痛痛快快站在花洒底下,用热水冲刷自己受创的身心。

下面的洞穴因为昨晚的意外已经完全敞开,沈容馨不知道这表明自己变成了更加成熟的女人还是不再完整的女人。

她仍然能感到从羞耻部位传来的疼痛,除此之外便是迷茫。

她不曾和命运抗争过,可命运好像很喜欢刁难她。

她不知道一觉醒来会发生那么多事,也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正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沈容馨没打开抽风机,任由浴室内的水蒸汽密度不断增大,炎热的室温让她分不清肌肤上的液珠是水还是汗,好像只能在热得头昏脑胀的环境里她才能找回自我。

终于,氧气快被完全消耗,沈容馨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对窒息而亡的恐惧让她切断了水闸。

洗了多长时间,沈容馨没有计时,但可以肯定不会短。

她睁大了眼睛,发现全身都处于水雾的笼罩之中,墙上的镜子也覆盖了厚厚的云层,可以看到对面朦朦胧胧的白影,面貌全然不清,沈容馨知道这便是她自己。

她惊讶于这和现实中的写照如此相似,她原以为对于自己的内心是非常了解的,可是现在才发现这种了解就犹如镜子上的图象,隔了一层云雾,迷迷糊糊看不真切,似实还虚。

白润的肌肤由于被热水冲刷过久,已经变得红通通的,可是因为心理上的洁癖,沈容馨仍感到身上那世俗的污渍未完全清洗干净。

她把身上的水甩了一下,再按成规到架上去拿浴巾。

驾子上头空空荡荡,只挂了一条备用毛巾,沈容馨明白到自己刚才是恍恍惚惚走进来的,连浴巾和要换的衣物和都忘记拿来了。

幸亏家里没有其他人,沈容馨把毛巾挂好,赤溜溜地经过大厅回到卧室。

由于刚洗完澡,秀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呈现出一副天然雕饰的状态,除了脚下那对粉色的拖鞋和身上遗留的珠,完全是不着片缕。

虽然并无外人在场,沈容馨的动作仍是偷偷摸摸的,像做贼般潜入自己的房间。

虽然原来那套衣服穿了没几个小时,但沈容馨更乐意在洗澡后换上全新的,她打开衣柜,首先取过一个白色胸罩戴上去。

接下来是挑选内裤,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似乎不适合穿太紧的类型,她的现有内裤都是文送来的,专为诱惑男人设计,没几件是宽松的,她大着胆子决定今天先别穿内裤了,只要留在家里应该没有大碍。

她在摄像头面前脱下裤子的时候,才担心起自己不穿内裤可能会引起他的不良影响,但事到如今可没办法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沈容馨的运动衫并不长,根本不能包裹住自己的私处,哪怕是微风拂过,就会暴露人前。

文被她将脱未脱的魅力吸引住了,瞪大了眼睛死盯着屏幕,同时右手托住下巴防止口水流下来滴到键盘上。

她的动作和裤子脱掉之前相比,没那么连贯流畅,可是灵性不减,平常女人做起来很平淡的姿势,到了她手上就化腐朽为神奇,具有独特风韵。

如果把上下半身分开来看,上半身无疑是高贵的天使,下半身则是诱人的恶魔。

文没想到裸露半身会有这么奇妙的效果,给了他很大启发。

沈容馨的表演是上身不露下身露,如果换成左半身露右半身不露又会怎么样呢,或者前半身露后半身不露,总而言之好像有一片新天地。

沈容馨做的这套健美操是平常可见的,能给文带来强烈快感除了因为着装,还在于她的身材原本就是万里挑一。

像她这般拥有一对纤细秀长美腿的女人很少,加上两片半遮半露的俏臀,就是致命的有力保证。

舞动的影子让文眼花缭乱,他此刻只盼着这一曲永远没有尾声,能看着沈容馨没完没了地跳下去。

世上无不散之宴席,节目总有落幕的时候,沈容馨的体力也好像不支,看来快接近尽头了。文意犹未尽,说道:“不错不错,馨儿,我还要!”

“对……对不起,老公,我已经不行了,你……你还满意吗?”

沈容馨很长时间没做过剧烈的运动了,感到胸腔里有一口气接不上来,呼吸也变得紊乱。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就算你将功赎罪吧。”文看她的样子并非装模作样,而是真的极度疲劳,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那就好,还有其他事情吗?”

“以后再说吧,今晚馨儿你早点休息。”

“谢谢。”沈容馨现在最想的就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

“不必客气,希望你以后能一直保持刚才的表现水准,那我就不会为难你,那样你一个月后永远离开这座城市,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沈容馨和陈希决裂的消息还未公开,文担心说得自己万能一般洞察一切,可能就会被沈容馨因怀疑而看穿真面目。

沈容馨犹豫着要不要据实相告,她猜想那个未知变态也许从此以后不再骚扰她也说不定,如果傻乎乎地告诉他实情,一个月以后还要流下来,好像显得自己很渴望被他调教,但那变态万一发现自己在骗他,他很可能会变本加厉,两个后果都很严重。

最终沈容馨怀着侥幸心理没有答话,她盼着这起风波自动消失。

文也需要时间冷处理这段关系一下,他在寒假时候刚好要去探望父母,既然沈容馨想隐瞒,他也不必揭破,回来之后再好好算帐。

夜已经深了,文和沈容馨在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各自就寝休息。

下周一上课的时候,沈容馨外表上已看不出内心的起伏,其他学生都进入了紧张的期末总复习阶段,更加没空关心无聊八卦了。

沈容馨面对文的时候神色稍有不自然,复杂的目光似乎蕴含了千言万语,终归化作沉默。

她提醒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镇定。文还是老样子,那一晚的事情对他好像没多大影响,看来不会有异常举动。

让她伤脑筋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如何与同事们解释她和陈希分手的事。辞职信是肯定要收回的,她的积蓄不多,担不起失业的风险。

年级主任为人挺和气,听沈容馨支支吾吾就明白了意思,大方地表示一切都不用担心,他会帮忙解决。

说到做到,不用半天时间,他就把沈容馨的辞职信领了回来,一些办公室同事不时抬头打量她,但都知趣地没有多话。

王sir和伍sir知道此事与己绝对脱不了关系,内心有愧之下都没敢望向沈容馨,闷中作乐就好了,别太张扬。

学校这个环境对被甩的女子教师是比较同情的,沈容馨没遭到恶意的非议,反而大家都比平时要关心自己,想象之中的难堪并未出现,在学校的时间就这样平平静静过去了。

傍晚时分,文一如往日来到她家。面对这个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小男生,沈容馨露出一丝羞赧,低头招呼道:“你来啦,随便坐。”

文在这里已经以男主人自居,大咧咧地自己去倒水斟茶。沈容馨愣了一会,往常这些事情都是由她来完成的,便阻止道:“让我来吧。”

“不。”文很坚决,“老师你坐一边等着就可以了。”

沈容馨不懂这个细节意味着什么,是说明他和自己比较熟悉,还是因为他要追求自己而有意示好,或者纯粹是自己多心的缘故。

“宫文,我……”沈容馨说到一半卡住了,不管是刻意亲近,还是刻意疏远,似乎都不是合适的解决之道。

“老师,怎么啦?”

“没什么,呵呵。”

“老师,我倒是有些问题,你还要在这学校呆多长时间。”

“不好说,但一两年之内应该不会有变,上次交出去的辞职信我已经要回来了,暂时我不会去找其他工作,至于原因嘛,你应该也知道了。”

“是吗,太好了,我可是很想老师你留久一点。”

文说完又想了想,觉得不大对劲,这对沈容馨来说可是个悲剧,连忙改口,“对不起,我忘记了……”

“不要紧,和他分手对我来说其实不是坏事。”

眼看文越走越近,再不有所行动的话两人就要贴在一起了,沈容馨忙坐开来,继续道:“目前你还是学生,请以学业为重,别想太多其他事情。”

文只好停下来,他原本想坐在沈容馨身旁慢慢谈,现在看来时机尚未成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来融解。

“嗯,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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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平常的晚饭不同,他们两个都在默默地进食,谁都没有再作发言。

文想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便告诉她寒假时自己要到国外去,看望一下父母。

“不错啊,他们应该也很想看看你又长大了多少。”

“老师,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吗,他们和我通电话时对自己连我的班主任都没见过比较在意,所以我想……”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文和千里之外的父母其实无话可谈,双方的代沟积累已深,他们忙碌于自己的工作更不可能会特意提到儿子的老师,所谓在意云云都是文编出来的,目的就是拐到这位美女教师作休假陪伴。

“这……不好吧,寒假那时我还要备课呢。”

“老师你可以带上课本出去啊,费用方面不用担心,我爸妈已经安排好了那边的住行,机票都多订了一张,让我务必请你过去。”

哪有家长对孩子的班主任会热心到这份上,沈容馨不禁怀疑起来,莫非她和文之间的不伦秘密东窗事发了,盛怒之下,文的父母要这个骗诱他们孩子的女老师亲自过去给他们一个完整的交代。

她带着颤音问道:“你父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了吗?”

“什么事情?”

“那天晚上,我们喝醉之后……”沈容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放心,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能随便乱说的,除了你和我,再没有其他人知道这回事。”

文的回答让沈容馨停止了这一层担忧,她忽然想到也许可以利用这次度假彻底摆脱那个纠缠不休的变态色魔,毕竟留在这里很不安全,他随时可能心血来潮查看一下,自己最好还是出国避风一段时间。

文的旅行计划霎时变得很有吸引力,沈容馨觉得陪陪他也无妨,可是资金总不能依赖文解决,或者得找朋友接济一下。

“既然令尊令堂有邀请,我就和你一起去吧,但是我行程花费的钱不能由你家出,我自己会筹集到。”

“老师你不必客气,你出来工作才半年时间,想必没多少存款,如果要和别人借钱还不如就由我家来支付这笔帐,他们说当是你给我补课的一点答谢。”

文说的话点中了实情,她的财政状况虽不窘迫但也不宽裕,可沈容馨就是不乐意接受这种礼物,因为这样好像把自己卖出去了一般。

“他们给了我一笔预算,专门负担老师你的开支,就算你不来,这笔钱也不会收回去的,结果就是全数落入我的口袋,不如老师你帮忙花掉,省得我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

“但这是两回事,这样吧,我自己出一部分,余下的不足由你先垫着,我以后再还给你。”

“也行,如果你坚持的话。我真的很高兴你同意跟我一起去,你知道我和他们分开了这么久,都怕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出现冷场,那就麻烦了。”

能这么轻易说动老师来当旅行陪伴已令文喜出望外,看起来她对自己的戒心依然有限,最大的遗憾就是他们限制于师生关系,很难发生大动静,如果能变成蜜月之旅就好了。

沈容馨淡淡一笑,以示回应,眉宇间的皱纹却没舒展多少。

文和他父母不管如何生疏,终究是有着紧密的血肉关联,不是说断就断的,她不由联想起自己那去了天国的双亲,即便想要多看一眼也只能通过遗留下来的照片了。

画面定格的那一瞬让老人慈祥和蔼的笑容长久保留下来,只有看着它沈容馨才能真切感受到曾经在父母膝下婉转承欢的温馨图景,但想象是无法取代现实的。

思念的伤痛充斥了她的脑海,再容不下多余的杂想,气氛并不是如文所想的那样转变为愉悦,而是显得有点肃穆。

接下来的补习中,沈容馨按部就班将课上的知识点重复了一遍,觉得效果差不多了便提前收工。

虽然外表上没有多大变化,但文很容易感觉到和过去不太一样,不清楚沈容馨对他的身份定位在何处,总之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但距离情侣似乎仍是遥不可及。

对她正襟危坐侃侃而谈的样子,文在用欣赏眼光看待的同时,莫名地有了厌恶感,明明已经跨过了本垒,却还是得从零开始,他有一种冲动,要去除下她正正经经的假面具,撕破她规规矩矩的伪装,还原成一个天然的女人。

文偶尔也会怀疑自己那天的事后处置并不完美,这种结果给自己留了很大余地,不过也正是由于后路太多反而畏缩不前,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拼着一股狠劲破釜沉舟才能马到成功的。

文很好奇如果那时候自己声明是霸王硬上弓强奸了她,并且把幕后变态色魔的身份暴露出来,沈容馨是会完全屈从于自己的控制,还是会豁出去弄个鱼死网破。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自己会如何抉择。

答案让文笑了,即使重头再来自己也不会有多少变化,性格决定命运,除非面临绝境,否则他不具备那种孤注一掷的勇气,他是狂徒但不是赌徒,还是玩调教养成游戏比较合适,据他所知汤是慢慢熬的才更有滋味。

文回到家后,没有再联系沈容馨,他需要先规划一下假期日程,一个月时间不能说很短,但也不算长,要想玩得尽兴,合理的安排很重要。

父母离异后各自跑到不同国家,文对与他们的见面从来都是兴致缺缺,对他们抛弃家庭子女的行为也不曾尝试过换个角度去理解,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话不投机半句多,只当作是一项例行公事应付了结。

今年寒假,文曾想过将这事推掉算了,在家里无所事事地躺着多好,不必满世界地奔波劳累。

谁知沈容馨竟然愿意参加进这个别开生面的家长会,文的态度随即由冰点提升至沸点,热心地翻查资料筹划,把往常许管家的作业抢了过来。

父母所在的两个城市,文都不大熟悉,不过不要紧,凭借发达的网络资讯文很快定出了可能的旅游点。

他对着行程表捣鼓了很久,等到基本满意的时候才发现夜已经很深了。

他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准备将计算机关闭掉上床休息。

他忽然想起自己将美女宝贝晾在一边了,也不知道沈容馨等自己等到什么时候。

文又冒出一点玩心,送出条信息:馨儿,再不睡觉就要打屁股了,跟老公说句晚安。

沈容馨保持着隐身登陆的习惯,只要她在房间里没睡着就能第一时间收到那边寄来的消息,这一晚好像他兴趣转移了,没想到临睡时还有这么个玩笑。

从字面上分析他今晚就到此为止了,沈容馨对他愚弄自己的行为积累了很多不满,有机会就发泄出来,她赌气地直接关机,一句话也不回。

不过她在离开桌面前又心虚地多看了一眼尚未完全关闭的程序,发现对方的图象换成下线标志才大胆地朝外挪步。

文本来就没盼望她会有回应,此时已在洗漱间刷牙,耳中刚听到机器关闭的音乐声,一切未完成的琐碎事务他都准备留待明天再处理,先睡一个好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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