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校长室(1 / 1)
仙道学院校区的正中央是一个超大法阵,隐蔽在一个花团锦簇的大型花园中。
花园中央的宝塔“莲华塔”上,就是超级法宝,“万光莲华灯”的位置。
大多数老师教授的住所就在这个塔的周围,校长室也在这里。
万光莲华灯这个法宝,据说是当年创校四仙师某次历险得来的宝贝。
这个法宝目前在学校的作用,是持续産生一个巨大的幻术屏障,遮蔽整个校园,让外界的人看不到这里。
但是据说这个宝贝还有其他的能耐,只是爲了避免多增事端,相关的记载与资料都被封锁,大多数的人并不清楚。
放置这个法宝的莲华塔是一个非常高耸的建筑,从仙道学院的每个角落都可以看到他。
也因爲这个万光莲华灯对仙道学院来说很重要,所以莲华塔里里外外部满法阵封印,唯一能接近这个法宝的道路只有从塔底大门进入的通道,而这个大门唯一的一把钥匙据说就在校长身上。
每年元宵觉半的灯会到达高潮时,校长会在重重戒护下把宝灯取出,整个夜空会被宝灯映成七彩光晕,并散放数百道光流,比放烟火还更璀璨夺目、令人惊奇。
有人认爲,仙道学院教授宿舍之所以围绕在莲华塔四周,就是爲了守护这个法宝。
虽然外界都不清楚这法宝除了释放隐藏结界外还有什么用途,但都绘声绘影的把这法宝添加上许多奇奇怪怪的功能。
什么促进修行速度的利器啦、增加法力的宝贝啦,还有人说是封神台。
而最被大家所接受的一种说法,是认爲这个宝灯是一种空间极大的能量容器,储藏了当年创校四位仙师的法力,并由最擅长幻术的凤凰巫女狄艳仙师,将法力以幻术的方式释放出来。
每年在元宵节取出来,就是爲了要补充宝灯里的法术。
不过这种说法,学院方面并没有证实。
小真他们就是经过这座高塔下的大花园,前往校长室的。
整个这个地区是位元在一个高起的台地上,平常往来位于西侧的大学部与东侧高中部,还是走北边的小径再穿过外国学生区。
毕竟要爬上这里再爬下去,是挺累人的。
“呼,总觉得走上来这里,比绕北边小径走去大学部还要累。”王易坚气喘吁吁的说。
“对啊……呼!”绋蝶也这么觉得。
本来就应该比较累。
妖狐毕竟是个有经验的老妖怪,加上他的观气术与对法力的敏感,他感觉这整个地区是被一种强大的法力所笼罩。
而且空间的感觉也怪怪的,总觉得眼睛看到的距离与实际的距离有落差。
明明看起来很近,走起来却好像比较远。
不单纯只是幻术,而且还有空间压缩法术的力量在作用。
校长室是一间古老的建筑,外观看起来是一间两层楼的斜瓦老木屋,四周围绕着一些回廊与稀疏的竹林。
整个老木屋并不宏伟高大,感觉上比较像是一间存放经书的小阁楼。
没有上漆的深色木质结构,似乎飘散着陈旧木头的味道。
在回廊外,小真停下脚步大喊着“校长!您在家吗?”
妖狐看了一眼,一脚踩进回廊,突然感觉刷的一声,把妖狐吓了一跳!
整个回廊入口与小阁楼之间的距离突然拉得奸长好长,眼前原本有点弯曲的回廊,变成层层迭迭像是迷宫一样。
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幽暗阴沉,空气中还飘散着薄薄的雾。
妖狐觉得手腕一紧,人被拉了回去,“你不要那么冒失好不好!真是的!”
拉他的人是小真。
妖狐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那些景色又回复成原来的样子。
不知道爲什么,刚刚的景象让他吓得冷汗直流。
“你再多踏进半步就回不来了!很猪头耶!”小真没好气的说。
“嘻嘻……”绋蝶与王易坚看他呆呆的被小真骂都忍不住偷笑。
“我当然知道回廊会有法术!我好奇!踩看看不行吗?”他奶奶的,笑个屁啊!
妖狐又不好发作,哼!
这个臭小伙子,别给我逮到机会就有你受的!
小真没理他只继续对阁楼喊着。
咿呀一声,小阁楼的阳台上有一扇门慢慢的打开,一张苍老但威严十足的脸探了出来。
咦?那不是仙母吕言离吗?小真有点纳闷。
“进来吧!”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这个时候才能走的,走吧!”小真推着妖狐走进回廊。
果然回廊里的空间没有再发生变化,好像刚刚妖狐看到的景像没发生过似的。
只是妖狐有点神经紧张,头转来转去东看西看看个不停。
回廊在竹林间穿梭,吹来阵阵舒服的凉风,还带着竹叶的特有清香。
穿过回廊层层的竹影来到阁楼的木门,木门自己咿呀的打开。
小真等人绕过屏风,进入一个小房间,房间的两侧都是窗户一侧有个挂着珠帘的小门,阳光穿透竹叶筛进房间里,在房间里留下一格格的阳光。
房间一边是几张椅子与茶几,一边是个大案桌,案桌上摆满文件。
仙母从小门走了进来,还是保持着那张不变的扑克脸。
“仙母好!”小真等人向她行礼,妖狐则站在一旁默默不语,习惯性的用观气术去观察对方。
缓缓散出的元气,一如一般的老妇人。
这个仙母居然已经修炼到这种程度。
妖狐想起那个宛如死人般没有气息的老头邓多多,他算是个比较离谱的例子。
一个修行近千年的仙人,能让自己的气释放如凡人一般,已经是非同小可了。
仙母发现妖狐没有行礼,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就盯住了他。
妖狐的观气术还没收回来,视觉对气的感知力还相当敏感,突然与仙母的眼神一对,双眼立刻被刺激得几乎看不见。
妖狐连忙闭上眼睛,眼睛已经痛的流下泪水。
剑气!这个仙母的眼神有着极爲凌利的剑气!
一般人要是跟仙母这样对看,并不会被她眼光里的剑气伤害,而只会感到压力、被压制,或者被读取一些想法,但是妖狐正好用观气术观察,所以眼睛有种被刺伤的感觉。
“你干嘛?有礼貌一点!”小真发现妖狐没对仙母行礼,连忙催促他。
妖狐只好闭着眼睛弯腰鞠躬。
“呵!一仙母难得的弯起嘴角一笑,好像在说,喂,嫩小子,别用观气术乱看,会要你的命的!
王易坚看到仙母的笑容以爲她心情不错,连忙打蛇随棍上,“仙母您好,您好大的雅兴,跟校长聊天吗?校长应该在吧?我们想跟校长聊聊……”话没说完就被仙母的凌厉眼神逼得说下出话来,她显然讨厌太多嘴的人。
“你脸上的伤怎么了?被同学伤的吗?”仙母对着王易坚问。
“那个……我……”王易坚不知道怎么回答,却听到妖狐在一旁窃笑,“我……我自己摔的……” .王易坚一开始不太理妖狐,刚刚在回廊边妖狐被小真骂时又在一旁偷笑,所以妖狐这么取笑他也算是报复一下,当然王易坚也被笑的不太爽。
“你也算的上是世家子弟,别老是玩些有的没的,该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免得家中二老烦心!”遇到这个问题学生,仙母忍不住要唠叨个两句。
去年王易坚与小真发生的纠葛,她还有点印象。
“是……”王易坚只好无奈的低头回答。
仙母转身看向小真,“还有别的事情吗?或者,是要跟校长谈守月的事?”
她转身看着妖狐,“你就是守月吧?”
小真立刻俏红了脸,“那个……我们还有别的事……”
绋蝶在一旁觉得莫名其妙,怎么扯到守月身上了?
“守月的事情校长有留言,要我对你说,你干的好事他心里有数,别太过火,不然他可以随时整治你。当然,我也可以。”说着仙母眼里又发出光芒,像是有数千把刀剑同时在蠢动。
妖狐回避她的眼光低下头去。
这婆子杀气真重,落在她手里大概不太妙,可能会被直接一刀两断吧……
“不是啦……仙母,是有同学失踪了,我们想找校长是有同学失踪了啦!”
小真急着说。
“失踪?”仙母停了下来,“你确定是失踪吗?他不见多久了?仙道学院每年有不少人因爲学业赶不上、法力修行成果不佳而逃学,你不认爲这样的可能性比失踪大?而且你们应该先去找值星老师比较好,不应该直接找校长,你知道他很忙的。”
“失踪的人是我们班上的第一名,我想她会逃学的机会不大……”校长现在一定下在校长室吧,不然他早就现身了,小真心想。
小真也不想跟仙母多罗唆,正打算走人,或许去大学部看看校长有没有在那边。
“等等……奸吧……”仙母突然自言自语了起来。
她转身走近小门,门的珠帘后,赫然又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仙母,那个仙母手上拿着灵犀镜正在说话,两个仙母走近,合而爲一,然后把手上的灵犀镜放在茶几上坐在二芳,“大家坐吧。”
大家有点被惊吓到,不过小真她们的样子好像以前有看过,只是略略惊吓,而妖狐是被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却故作冷静,一副没发生过什么事的表情。
这个婆子的花样真多!
妖狐额头上冷汗直流。
刚刚那个分身跟一般的分身不一样,不,事实上也不该叫做分身,因爲那两个仙母应该都是真的,以一化二,两个本尊。
茶几上的灵犀镜小巧玲珑,看外表,应该是“珞玑衙”最新的産品“琉芭耳玲”。
整个灵犀镜呈现非常美丽的芭蕉绿色,外表还泛着琉璃般晶莹的光芒,显像镜面设计比前一代“琉榴灵玲”红宝石机还要大一点,输入法力与指令的接触面触感细致,而且接收法力的效率很高。
下用说这支灵犀镜才刚上市,价值上万金元,一般人如果不是那种喜欢收集新灵犀镜的迷,很少人会在新産品刚出来时去买,一般都会等过一段时间降价以后才考虑。
小真、绋蝶与王易坚互先看了看,没想到严肃古板的仙母是个新机狂。
仙母手一挥,壁橱的门打开,飞出一组茶具。
茶具自动在个人坐的位置前摆好,水壶腾空起来,壶口开始冒出阵阵白烟,然后在每个人的杯子里倒了八分满的茶水,小房间里立刻弥漫着清新沁心的茶香。
“老邓,说吧。”仙母说,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咳!小真你在旁边吧?”
灵犀镜上没有画面,却传来邓多多老迈却中气十足的声音。
“校长好。”小真回应着,脸上满是问号,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嗯,我现在不在学校里,所以目前校长事务交由仙母代理,”声音有点模糊混着许多杂音,“事实上,你现在跟我说话的声音我也听不到!哈哈哈哈!不过你们不会用法力传音也没办法……”
大家脸上都充满疑惑,搞不清楚校长在干嘛。
仙母很平静的又喝了一口茶。
“我现在跟你父亲在一起,嗯,在某个地方。”
小真觉得事情不太妙,她看向仙母:“我爸爸?我爸发生什么事了?”
她忍不住发大音量追问。
“小真……”绋蝶担心的看着她。
“听校长说完吧。”仙母保持着扑克脸说。
“反正我们这边的事情,我会跟你父亲一起解决。我都在这里了,相信你也该安心了。”
怎么可能这样就安心!
连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小真又一脸担心的看向仙母,眼泪好像要夺眶而出了。
妖狐看着小真焦急的眼神,也皱着眉头看向仙母。
卖什么关子,该死的老婆子。
“你放心,事情很快就会解决,到时候你再自己问你父亲吧!”仙母安慰的说。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们帮我分劳。事情我已经跟仙母交代过了,”
邓多多的声音似乎变得更模糊些,“喔,对了,我的小孙侄儿啊!”
一开始小真还不知道他在说谁,现在才想起来,妖狐现在的身分就是邓校长的远亲。
妖狐好像不想承认,脸转向一边,装作没听见。
“好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跟你说,你表现的很好,我很清楚,你的技巧真是不错,不过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以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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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听不懂校长在说什么,只有小真与妖狐两个人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被看到了!
被看到了!
昨天晚上丢脸的样子被看光光了!
小真丢脸的想钻到地下去。
死老头,居然悠悠哉哉的看我演活春宫!
妖狐心里非常不愉快,有点想把灵犀镜抓来砸在地上。
“那个谁,你别想太多,该看的我看,不该看的我不会看,相信我,我是正人君子。”校长的声音似乎越说越小,杂音也越来越大。
谁呀?
校长在说什么?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只有小真涨红着脸低着头,羞的要命。
“好了,请先麻烦大家帮忙,我们很快就会回去。还有千万要记得,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我不在学院的事情,这点非常重要。好,等我们的礼物吧……”
话没说完,邓多多老迈的声音已经消失在杂音中。
“等等校长!”糟了!
意洁失踪的事情还没跟校长说!
小真责备自己居然忘了这件事。
“奸了。不要想校长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跟我来吧。”仙母领着衆人走进小门,经过一个幽暗的木梯。
往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是一条暗暗的,看不到尽头的长廊。
头上看的到没有雕画的黑色梁木,墙上每隔几步挂着小小的亮度不强的灯笼,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小木门,而且每个门几乎一模一样。
整个长廊的长度出乎意料的长,小真她们跟着仙母走了一段时间,还没看到长廊的尽头。
从外面看这一栋小木屋,长宽不过数十步的长度,在正常状况下,她们走的距离应该已经早看到长廊的尽头。
也就是说,她们现在感觉到的长廊长度,远比小木屋的长度或宽度来的长。
这样的现象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从小真与绋蝶她们紧张的样子看来,她们应该也是第一次来到校长室二楼。
尤其是绋蝶本来就比较胆小,她不时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楼梯,总感觉好像会走不回那个楼梯似的。
仙母走到一个木门前停了下来,拿出一张符卡,碰了一下木门,门上闪出一个亮亮的八卦符纹,然后木门动了一下,自己打开。
走进木门,是一个看起来像仓库的地方,到处是架子,每一个架子上的空间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绣花布袋。
“锦囊阁!”绋蝶失声叫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仙母看了她一眼,哼的一声,“说的那么好听,锦囊阁,都是一堆没用的东西。”
小真她们几个连忙靠近绋蝶,“什么锦囊阁啊?”
绋蝶看了仙母一眼,仙母没有制止她,她就大胆的说了。
“我家是占星家族,所以小时后有听大人们说过,以前我们校长,在当仙道会长时,是以神算出名的仙人。”绋蝶边走边小声说。
“神算?你的意思是说像占星术之类,预测未来的法术?”王易坚问。
“不太一样……高等的占卜术看到的,大多是不能更改的命运。神算术,则是根据现在发生的事情,来推测未来可能发生的事。神算的结果,不是命运,而是一个可能发生的未来而已。”
邓多多数百年前还未当仙道学院校长时,相当多才多艺。
但他最擅长也最拿手的,就是神算。
所谓的神算,是把目前可以收集到的各种因数,当作参数,以一套复杂的公式计算后,去推论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是由于这世界上可以作爲参考因数的资料非常庞大,计算时的难度也就变得很高。
这不只需要高强的法术更需要灵活的脑袋。
假如参考因数有两个,就只要计算两个之间的关系就好。
当有三个时候,就变成,两两之间的关系有三组,还要加上三个互相影响的关系,总合至少有四组。
当计算的目标变成人的命运时,参考因数变成成千上万,这时候就要依赖高速运行的法轮加以计算。
也就是把庞大的计算公式变成一组符文,然后把符文组合成高速运转的法轮,当你要进行神算时,捏起手印,把要计算的参考因数输入这些法轮之中,这些法轮在法力的催动不会逐步计算各因数的交互关系,而得到结论,这样神算师就不用计估算这些复杂的关系,而可以直接知道结论。
当这个计算公式越仔细,符文密度越高,法轮运转数度越快,可以估算的细节就越多。
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只能知道一个概略的结果。
“校长他的神算之强,已经可以让他清楚的看到未来的画面!因此他研发的神算术被称爲,身历其境神算术!简称身境神算!”绋蝶神色严肃,好像在说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般人看到一个杯子掉下来,可以大概推测,这杯子会掉在地上,然后破掉。
但邓多多的神算,已经可以让他看到破掉的画面,杯子怎么破碎,碎片怎么飞起,谁站在旁边,风怎么流动,杯子破掉的地方,还有一只蚂蚁经过,被掉下来的杯子吓的尿湿裤子。
“不过校长爲了完成这个最强的神算大法,却作了个小小的错误选择。”
绋蝶一脸遗憾的说。
“不对,那是大大的、严重的、愚蠢的、错误!”仙母走在前面突然没好气的说,“……别理我,继续说吧。”
“喔……好的……”大家部下太懂仙母爲什么那么火大。
“校长爲了要能清楚看见未来发生的事件,必须把神算法轮的细节处理机能放到最强,但校长设计的这个法轮,已经是到了凡界空间能承受的法力运作最大值,所以,校长不得不作- 点抉择,删除一些机能,来强化细节处理的法术。”
绋蝶大概觉得要说校长的坏话下好意嗯,所以声音变小了点,“他把时间计算部分的机能全部栘除了!”
绋蝶一脸好像很严重的表情,但其他人部没什么感觉。
“这很严重吗?”王易坚问。
“嗯,简单的说,校长可以藉由这个身境神算术,直接看到当时发生的画面,但是,却无法知道事情发生的时间。”
这……这样的神算还有意义吗?
比如你知道一个人会死掉,但是并不知道什么什后死,那也就无法消灾解厄啦!
或者有人想问问今年会不会金榜题名,你算出来会,但实际上却是五年后……这样的神算能力,可以说相当搞笑了。
“所以,后来校长到仙道学院任职之后,就设立了锦囊阁。”
“锦囊阁?”
“嗯,由于校长不能清楚分别他算出来的事情发生顺序与时间,于是他就将每次算到可能将要发生的灾难记载下来,并且去找所有可能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每次神算得到的结论与报告书,就装在一个小小的锦囊中,等以后有相关的征兆发生时,可以把当时的纪录拿出来用,也比较容易解决问题!
这种把预言,作成如此庞大资料库的作法,校长还是第一人呢!“
这,一般人应该不会蠢到把时间电脑能删除的吧?
如果下发生这种事,也没必要设置这个锦囊阁,那说起来设这个锦囊阁也实在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嗯,就是这个!”仙母把一个锦囊从架子上拿下来。
锦囊上用中国绳绑了个小活结,袋口正写着今天的日期。
衆人回到小茶几旁,锦囊已经打开。
锦囊里的是一堆符卡,符卡背面画满奇奇怪怪的符号,中间有个太极八卦。
大家看着仙母,不知道这些符卡是要干什么的。
“想看就拿一张起来看吧。”说着仙母等每个人都取了一张之后,自己也手一挥,翻了一张卡起来,躺在茶几上。
那张卡上面画着一个青衣少女,手上拿着竹杖,挥的虎虎生风,背影还有几道剑光,甚是冶列。
背景画着几只小羊,像是在草原上放羊的景象。
“你们把翻到的卡放到桌上来。”
妖狐把手上的卡放到桌上。
卡上画着一个帝王,一手抱着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手拿着一把剑,正作势要吻那个女人。
背景是个金碧辉煌的宫殿,许多女人穿着曝露围绕着他。
小真的卡片上画着一名美丽的少女,站在轿子里,轿子被轻薄的白纱罩着,抬轿的是一些长的奇形怪状的的人,而且都配着武器。
这个女子的打扮相当清凉,而且动作像是在跳舞。
这幅画的背景则是一个长的很高大的武将,手里拿着沾满血迹的长戟,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
绋蝶的手卜是一个巨大的球型仪器,仪器上有一圈一圈的铁环,小小的圆球就附在铁环上。
仪器下半部足数条龙托着一个大桶子,桶子旁边,有许多小小的人,正看着这个仪器。
画的背景是一个高台与星空。
王易坚手上的卡是画着一个书生,背上背着一个大竹篓,右手拿着扇子,右手抓着方巾,神情好像很疲惫。
画的背景是一个一个高山。
他们几个人看着这个图,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只有绋蝶手抓着两边的辫子在沉思。
“知道这是什么吗?”仙母问他们。
不过好像主要是在问绋蝶,因爲其他人根本就是一脸不知道的表情。
“嗯……”绋蝶沉思用力扯着自己的辫子,好像这样会比较容易把脑子里的东西拉出来。
“我这张是越女,也有人称之爲木兰。”仙母说。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天罡史训二十八宿!”绋蝶眉开眼笑的说。
显然这个东西的名称很少被提起,绋蝶大概也是很久以前听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想起来。
“这个东西是一、两百年前,某个仙人在被封神前制作的图卡,据说当时是给皇家的少年当作说故事用的道具。不过也有人认爲,那个仙人是把一套占卜之术,藏在这些图卡之中,想要教给当时的后进。所以后来有人就用这套图卡来作占卜。也有人说,这是从西域传来,算命用的塔罗牌所转变的。”
绋蝶在仙母的支援眼光下,很高兴的一直说个不停。
“每一张卡上,都有画一个人物或物品,并象征一个故事。像老师的那一张卡,说的是战国时代越女剑的故事。不过也有人认爲那张卡说的足花木兰的故事。”
绋蝶难得被人家称赞,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下停。
“很好,到此爲止。”仙母把剩下的卡收了起来,然后说::“方面的事情我不擅长。你们拿着你们手上的卡片,去找能帮你们解释的人问个清楚。”
仙母指着绋蝶说:“校长说她会引导你们找到帮你们解释的人。就这样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越来越迷糊。
“那校长到底要我们帮什么忙呢?”小真问到。
“他要你们做的事情,就是去了解这四张卡的意义,然后按照卡的引导去做。
就这样。“
就这样?
就哪样啊!?
我的天啊!
这该死的婆子到底在说啥?
妖狐总觉得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仙母,那关于同学失踪的事情……”小真还是很担心意洁。
“别担心,我会要值班的老师用式神去巡逻一下校园,如果发生任何状况,他们会通知你。好了,你们可以讨论一下,快去办你们的事情吧,我也有我该作的事。”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好像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之中,下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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