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福。
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
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融和快乐。
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
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
每个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
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保养身材,也许与她的爱好有关。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
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字:请君雅正。
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
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
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的父亲鸿宇所为。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
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壁。
“我去趟卫生间。”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坏东西!”“要收拾干净的,不然――”鸿宇看着子君。
“才不呢。”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快点。”“知道了。”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
也对,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有了故事,这样想着,终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到侧面。
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鸿宇――”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鸿宇抬起头,“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他们是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鸿宇拿起笔靠近了,“色情和艺术只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坏!”子君娇俏地,“你们艺术家其实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你可以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上面画什么?”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松鼠逐果。”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你心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松果已经有了轮廓。”他点着笔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爸――”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痒。”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这是艺术。”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的前端。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是艺术家是享受。”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君,看看怎么样?”子君就站在镜子前,欣赏地,“挺像,尤其那只松果。”“这要归功于你的――”子君就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当然!”鸿宇不加思索地,“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为什么?”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男人而起。”“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他扶了一下子君的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分的暴露。
子君果然有点羞涩,只是顺从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浪滚涌。
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鸿宇――”子君叫了一声,“好了吗?”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你先看看吧。”子君低下头,惊讶地,“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鸿宇看起来有点累,“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子君娇羞地看着,“浪势逼人,会淹死你的。”“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那心应该怎么画?”子君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子君嘻嘻一笑,“大乌龟!”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里海草茂盛。”从子君浓密的阴毛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浪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肉舌吐露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
鸿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
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插进蚌肉里,轻轻地扫动。
“鸿宇――鸿宇――”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撩。
“君,我是想让蚌吐露出珍珠。”“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子君兴奋地闭上眼。
“我想让乌龟戏珠。”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爸,我已经艺术不起来了。”子君轻微的呻吟着。
“那就往前走一步。”“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艺术从来就是淫荡的。”鸿宇把那只笔插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露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的蛤蚌。
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了裤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龟?”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龟探出头来。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欲咬的龟头。
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性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调和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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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龟,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成。
“君,爸这只乌龟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坏爸,你就是借着艺术之名行淫荡之实。”“君,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给人带来痛苦。”“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君,你后悔了?”“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鸿宇,我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蚌。
“君,他会的。”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他会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你想让他呆在里面多久?”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一点。”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你总是这样。”子君喃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鸿宇。”子君温驯地偎依着,“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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