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求保护反遭蹂躏 借护花再折败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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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家,娘告诉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来了,哥哥是因盗窃罪判4年在那儿服刑的。

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脸上不光彩,但毕竟是同胞骨肉,听说他回来,心头又是一热,要娘等哥哥回来了,就叫他到她新屋里来玩。

春花每次回去时,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见那畜生,还好,由于母亲从中周旋,她从未见他面,她从心里不愿见他,但长久不见父亲,心里又疙疙瘩瘩的,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就左顾而言他的。

母亲也看出点什么,偶尔的提一句,春花心里才踏实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明明不愿见他,可每到家里,又隐隐地想起他。

她不知道他们父女见面后,父亲会对她什么态度,想起父亲给她的难堪,一股恨意又升起来。

母亲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顾小外孙女,当然没法与哥哥一起来,丈夫仍住院观察,春花一人备了酒菜服侍一别四年的哥哥。

对于妹妹这几年的变化,却会令这个浪子刮目相看,兄妹俩谈起以往,黯然神伤,就触动了春花的心思,与丈夫结下的疙瘩,并未解开,丈夫也因此病倒,况且那老畜生并未就此善甘罢休,只是碍于事情的暴露,暂时无颜面对女婿,那毕竟被女婿将他捉奸在床。

可他那一颗未灭的贼心,还每每惦记着女儿,就在女婿住院期间,还时不时地如魔鬼般地出没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时时陪伴在病床,再加上防范的紧,他未得机会罢了。

见到了,春花从心头升起了某种安全感,她欲将这几年郁结在心头的苦水,一吐为快。

她要哥哥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畜生”,可话到嘴边,又溜回去。

她拿起酒杯给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这等丑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呀!

她怎么对哥哥说呢?

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哥,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着鸡腿催促她:“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是啊,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要羞也只是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

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

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是哥哥还是从她躲闪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生气,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

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鸡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据上风,“家丑不可外扬”,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

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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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和亲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

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

这一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你是说,老头子,奸了你?”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那么说,这老家伙奸了他女儿。”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

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人家的妻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奸人家未成年的幼女,可奸淫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

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春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那妹妹,他总共奸了你多少次?”看着春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道,“说呀,他奸了你几次?”春花躲过哥哥那逼人的目光:“我也说不清,啊呀,哥,你别问了好吗?”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里沾花惹草、风流快活。春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春花羞骚地惊讶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

他怎么弄,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

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春花感觉到爹又强奸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说呀,”他晃着她的肩膀,“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他急切地想知道父亲和妹妹的细节。

“哥……”妹妹受不了,“你让我怎么说出口?”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实在无地自容。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心爹强奸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强奸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奸淫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奸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她吗?

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裤子,然后压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

甚至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后,再向他求饶?

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逼不过,迟迟疑疑地说,“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简略地叙述着。

“他就怎样?怎样?”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春花低低的诉说。

“又怎样……”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内裤上,扯拉一声就撕开了。”哥哥的眼睛几乎要瞪了出来,他像在听黄色故事一样急于得到下文:“那么说,那老家伙就,就看到了你那里,”他吃惊地张大了嘴,相像着爹抓着妹妹的内裤,贪婪地看着妹妹腿间那东西的眼神。

“你没有……”他催促着、腻想着,“爹是不是,是不是……”他究竟不知道爹下一步会怎样。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经不住哥哥的盘问。

“我吓得一手捂住了那地方,”终于顺着哥哥的思路下来了,他的脑海里出现妹妹两手捂在赤裸的腿间的情景,而父亲却一副急于想看个究竟的样子。

“那爹……”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爹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你那地方……”兄妹俩说到这里,只能用“那地方”来表达,但那已足够让做哥哥的遐想半天,他知道妹妹说的“那地方”指的什么。

“谁知那畜生就扑上来把我压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实在说不出口。”妹妹临到那事上,她羞得说不出话,急得哥哥浑身燥热,火抓火燎地。

“说呀,妹妹跟哥哥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捂住了你那地方,他就又怎样了?”“那畜生压上来,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压着,哪有他的力气大?”春花又想哭。

“那是不是他就……”做哥哥的急于往下听,到此时也没突破妹妹“那地方”,心里如猫抓似地,仿佛有接着往下听的的小说回头,他只是想听妹妹更多的那地方的故事。

“我和他挣扎,可他死死地压住我,吼得象公牛一样,就在我没了力气时,他就,就……”春花说到这里捂住脸哭了。

哥哥伸长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脸涨红着,意犹未尽,“那你,你不会叫娘吗?”哥哥从心眼里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着。

“娘那时去了点心店,再说,那丑事我怎么叫的出口,要是让娘和街坊知道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脸往哪搁?”哥哥听得紧张时,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

“可你不告诉他她们,他不更会弄你那地方吗?”“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怕被人知晓,没脸见人,谁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来劲……”妹妹哭诉着当时自己的处境。

哥哥将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紧紧地握着,“可你不是捂住那地方了吗?”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裤裆里。

“我捂得住吗?”春花急得有点跺着脚,恨不能哥哥当时在那里,“他的气力那么大,看我渐渐没了力气,就使劲扒开了我的手,哥……”春花到此时还是一连求助的样子,仿佛哥哥就在当场,“然后,就……”她羞得说不下去,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

坐着的哥哥听的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是不是,是不是,”他着急地晃着妹妹,一时也是急得想得到结果,“他弄了你?是不是?”哥哥听到这里浑身紧张的绷紧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一辙,搂住妹妹腰的手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气息喷在春花的脸上。

看着妹妹只知道哭,他紧张的心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知道那个结果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妹妹,你说,爹是不是操了你?”春花从捂着的指缝里看到了父亲扭曲的脸,当她听到那个“操”字时,她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霍”地站起身,她没想到哥哥竟用了那么侮辱的词,那个只有男人们在骂人的时候用的脏字,哥哥竟用在了亲妹妹的身上,一时间,羞臊的脸上一下子怒容重现。

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关上门又落了锁。

“哥,你干什么?”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自己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春花,”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乱吻,“哥哥也想……”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也”字分明告诉春花,哥哥已经步如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乱伦而涨红的脸,她害怕了。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春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他嗫嚅着,不敢看春花的脸,但最终象下了决心似地,“想看看你那地方。”春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不,不,我没醉,”他搂抱着的手开始乱摸,“给我吧。”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的泪水,颤着声说,“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可老头子也是你的亲爹呀,”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

“他能做,我为啥不好做呢?”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了下来,哄着他,“饶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呀。”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你在监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急了。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

“有什么不能?”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怎么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子。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就躁动不已的欲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

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

当知道妹妹的那地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

春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

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

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样。

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乱伦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伦理,父亲的行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可是你亲妹妹,啊……”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乱伦的观念,娘和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

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

一想起妹妹和爹操过,他心里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

他可以去抢、去偷,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听妹妹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子,还想占有她的心。

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强奸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

他暗骂了一句,咽下了一口唾液。

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一睹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操进去,在爹曾经操过的地方。

“哥呀,”春花看着哥哥色迷迷的样子,喘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无泪,“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春花,别说了,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舒服的。”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

这在监狱里已经得到论证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断地玩弄男人,从玩弄男人中寻求刺激、寻求乐趣吗?

男人和女人其实在性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性,并使他们臣服于自己。

爹占有两个妹妹除了有挑战乱伦的刺激外,更多的却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了上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我那地方了”,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屄”的地方。

她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哥,你要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她哭着,似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不贞吗?

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你要不嫌乎,就上。”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欲望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妹成熟的肉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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