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把她抵在门上蹭腿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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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时程乔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他接吻。

池小狗的嘴唇软,又会亲,常常只是亲一会儿她就浑身发软。

他回来的事情没跟她说,程乔以为怎么说也得等个好几天。要么就是等成绩出来之后。

高考前两天池野跟陆小虎通过电话,担心她状态不好。

陆小虎说她好着呢。吃嘛嘛香,睡得也比别人好。从榆市回来后整个人都精神饱满,后面几次大小考成绩都很稳定。

高考不怕别的,就怕成绩受心态影响忽上忽下。能不能成为黑马事小,发挥失常事大。

池野被她亲得耳根子发红,把她抱进客厅,“我去洗个澡?”

一路上风尘仆仆,穿着被汗湿过的衣服有点不太舒服。

程乔半开玩笑地说:“我跟你一起洗?”

“别闹…”

他不好意思,但程乔还是把他推进了浴室,“好久没蹭蹭,想要蹭蹭。”

其实程乔的想法很单纯,就是想抱抱他、贴贴他。池小狗的身体很好摸,肌肉线条流畅,她能抱着蹭很好久。

想吃豆腐的小心思藏不住,但后来的发展却失控到被池野压在浴室门上蹭了好久。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

池野那根硬得不行的东西磨蹭她腿根,他喘息着趴在她颈间,像是不得章法的小狗。

吃不到肉,又欲得着急。

磨得她下面全是水。

程乔好几次夹住他硬得发红的阴精,想要插进去,池野都只是戳戳洞口就出去。

“没买套…”他有点懊悔,难耐地咬着她的颈肉,“先让我蹭蹭,你别动。”

程乔被他捞在怀里,站都站不稳。性器相贴,粗长的一根磨开了阴凹进去,抵着穴口奋力摩擦。

肉体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嗒声,舒爽的喘息有些压抑,但又密集。池野咬着她肩膀,几乎是很快就射了出来。

程乔摸到腿心粘稠的白色液体,摸在他腹肌上笑,“池小狗,你不行了啊。”

只是蹭蹭,第一次见这么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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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要破纪录了。

事实证明这两个字对男人来说的确是雷区。她很快被抵在墙上被口得要死要活,透明的液体喷了他一脸,池野还让她尝了一下。

“到底谁不行?”

程乔身子发软,眼泪汪汪地瞪他:坏小狗。

折腾到后面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高考完浑身卸力,但又精神饱满,怎么都不困。

家里没有吃的,池野到楼下买了些零食回来,程乔已经在房间开了电脑看电影。

她把门关上,窗帘拉好,整理妥当后又搬了两张椅子,“坐。”

神神秘秘的。

池野开了罐饮料,“干嘛。”

“看电影。”她拉着池野坐下去,“看你珍藏的那些电影。”

池野想起身,又被程乔摁住,“跑什么。”

“那不是珍藏…”

顶多就是“学习资料”,他也只看了一遍。但程乔想看,池野也没拦着,还问她想看什么类型的。

里面种类很多,他先筛选了一部分,剩下的让她自己挑。

期间池野又去了一趟浴室,换了衣服,洗了手,浑身都香香的,还有点湿润的味道。

他一来,程乔就黏在他身上。两个人坐一张椅子。

“看到哪儿了?”池野把下巴压在她肩膀上。

房间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光,桌底下的动作都看不清楚。

池野搂了搂她的腰,程乔注意力都在剧情上,“她要去找那个坏弟弟了。”

剧情向的,目前出现的涩涩内容几乎很少,但她看得津津有味,因为主角颜值很高。

是同父异母的姐弟故事。

父亲在外面有很多小三,女主是其中一个情人生的。成母审被接到父亲那同住,家里还有一个调皮的弟弟,只小两岁。

在乡下度假的生活很浪漫,但也很枯燥,弟弟又经常欺负她。女主寄人篱下,如履薄冰。

一天早上弟弟让佣人把给姐姐的牛奶换成了白醋。盒装的,看不出来。

姐姐喝透审被气哭了,想到这段时间的种种,忍不住去找那个坏弟弟算账。

但弟弟还没睡醒。在房间。

她开门进去,刚走到床边,手碰到被子的那一秒就被人攥住,直直地拽进被窝里压住。

“他好厉害。”程乔忍不住插嘴,“他应该学过防身术吧?”

要不然怎么能一秒就抓住她。

池野不置可否,“…一般来说,他应该也早醒了。”只是意识可能还不太清醒。

程乔没再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电影中弟弟把姐姐压在身下后,就睁开了漆黑的眼眸,一副美梦被人打扰的样子。

晨勃的涨硬感在梦里并没有得到纾解,而罪魁祸首就在身下,似乎比梦里的她还要真实一点。

弟弟的手钻进她裙摆,姐姐害怕得浑身颤栗。

这可是她的弟弟,他怎么能摸她?

泪汪汪的双眼在求饶,但是她挡不住在她身上作恶的那双手,甚至连内裤都被他扒了下来。

程乔感觉到有点热,想开窗,但发现刚才已经被她关死了。

弟弟的手还在摸她,“知道勾引我的后果是什么吗?姐姐。”

姐姐在挣扎,但因为盖着被子,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她脸色潮红。

“嗯啊…不要…不可以这样…”

“哪样?姐姐,你好软。”

事后弟弟说了句,他要给她一个东西,“把它弄好了,我就放过你。”

因为看不到,程乔还在好奇地研究,“他说他要给她什么东西?”

回头,对上池野幽暗的眼神。

他的注意力根本没有在电影上,而是一直在看她。

池野握住她手腕,突然放在了一个东西上。

硬邦邦的,已经顶得很高,头部圆滚滚,有点濡湿。

他哑着嗓子用她手心肉了两下,“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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