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机关算尽不可太聪明,欲求自救赴会反瓮中(1 / 1)
从兴元府清河镇刘府三少爷寻回他的十八房小妾之后已过了半年已久,破败的刘府经过乡里乡亲们的修整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当地人私下聊起都会说这刘三少爷真是把这个青楼出身的荡妇宠的不像样子了,前几年这淫妾被刘三公子用八抬大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从南郭镇的妓院迎娶回了清河镇,当时婚礼规格之盛大清河镇万人空巷,清河镇几乎人人都去吃席,平时吃不起的山珍海味摆满了一桌卓,惹得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们都心生嫉妒,谁知这淫妇在刘府才安稳了一年有余,孩子还没满月就巧舌如簧怂恿主母杀害亲夫刘三霸占刘氏家财,给刘老财主喂春药与公公通奸欲让刘老财主脱阳而亡。
险些害得刘府灭门,这些事情清河镇当地人还历历在目,正所谓恶有恶报,这淫妇吃准了刘氏无后欲要让自己生的野种担当家主之位,可胸大无脑的她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张员外的女儿原来的刘氏大夫人,后来这淫妇又勾引守卫,趁着与守卫们淫乱过后气喘体虚之际慌不择路的逃出刘府,这事因为当年被
那淫妇一时迷了心智犯下弥天大错的刘氏大夫人一道奸捕令闹得兴元府满城风雨、
人尽皆知。
而刘氏一家好人自有好报,得天庇佑刘三少爷跌落悬崖大难不死,刘老善人在阳气散尽之时也恰逢世外高人路过从阎王簿上划掉了名字,这淫妇能再次被擒回,不知是救了多少南宋好儿郎,也只有刘氏这样的积善之家才有可能镇住此等淫妇,依兴元府的老百姓看来这天下第一淫女就该挑断手筋脚筋剪断舌头,扔到破窑子里让人们活活肏死,免得祸害天下。
至于这刘府为什么在清河县此地有如此好口碑却是因为刘府所得来源,一是刘三堂姐刘贵妃所得宫中赏赐,二是地方政府给予的贿赂,三是周边黑道的进贡,四是为了替官府、黑道销赃刘老财主在当地也做了各类生意。
刘府虽有势力却是一介布衣,上不管官,下不管民,与邻里自然秋毫不犯,刘老财主并非清河本地人,年轻时也是从北地逃来的,苦日子过来的人不习惯被人伺候,刘老财主一日三餐都是亲自上街买菜,几十年来邻里之间其乐融融,整个刘府除了从小伺候刘三的春梅和秋兰竟没有其他下人,也就是张员外的女儿嫁入之后才带来大批下人,导致后面差点鸠占鹊巢的惨剧。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刘氏父子这两个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只因,当年刘老财主和他大哥正逢靖康之耻从北地逃出,为求生存被迫把大儿子卖入宫中,二儿子为了出人头地养家胡口,十三四岁就仗着家传硬功金钟罩入伍参军,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刚打出一点儿名声升至偏将,在一次战后驻扎时喝了生水染上瘟疫,还未成年已然早逝。
刘老财主的大哥南迁途中一路掩护小辈逃到清河镇时已然伤病缠身,躺在病榻上坚持了几年就撒手人寰,临死前把自己的女儿也托付给了刘老财主。
刘老财主发妻死于南迁途中,自己一人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二儿、三儿、大哥的女儿以及病榻上大哥,之后刘老财主散尽家财送刘三堂姐入宫当秀女才有了后来的富贵,之前如若没有清河镇众乡亲的你一针我一线的的帮衬,也就没有了现如今的刘府,这也是为什么刘氏父子苟富贵勿相忘的原因。
所以平时乡里乡亲遇到什么难处就能帮则帮,碰上了官家的事如若不大地方官也乐意给个面子,时间一长反倒成了地方上有口皆碑的积善之家,而后为了让刘老三能后继有人,常常设粥厂舍粥街边乞丐以求积德祈福。
黄蓉逃出刘府当上丐帮帮主之后因为一时好奇查看丐帮的《施者功过录》,此册记录了施舍与丐帮的施舍者们的功过大小,以衡量施舍者危难之时出手相帮的程度,翻开第一页“一甲优”评级赫然写道【大宋兴元府清河镇刘府:宋室宗亲,和睦亲里,与人为善,十余年来粥铺施舍不断,风雨无阻,喂养兴元府丐帮污衣弟子多达一万三千七百五十三人,兴元府境内首善之家,功德无量,故评为一甲优,刘府危难之时帮主需亲自上阵,如违誓言三刀六洞不容情】吓得黄蓉一身冷汗,幸亏那时大夫人设计雷厉风行,否则当时可能就被我师父洪七公千里奔赴击杀自己这个小淫妇了,幸好主人已死,她想私自把刘府从名单中划掉,可丐帮名录一式两份,帮主只能查阅,亦无权修改,黄蓉后叫来掌棒龙头长老询问刘府已亡,是否可从名单中摘除,这名长老说乱世之中失尔复还的人常有,按帮规需以静候十年,如十年后未有丝毫音讯则判断此人已死,之后才能从册上除名。
当时黄蓉亲眼看到刘老三坠崖身亡,所以也就没放到心上,再然后刘三归来,把自己这个小淫妇压在身下肏的死死的,这除名之事焉敢再提。
有时午夜梦回,自己就要击杀刘氏父子之时,丐帮众长老好似天兵从天而降,看到一身淫环赤身裸体,下体两穴插满相公剑,手持打狗棒的天下第一淫女就是自己所尊敬的丐帮帮主黄蓉之时都会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刘老财主之后虽然生活做上了正轨但家中也只剩下刘老三一根独苗,自然他对自己的孩子无比溺爱,可随着刘三儿慢慢长大他突然发现孩子已然无处发展,刘三他大哥在宫里当差斗争失败,幸好她堂姐上位咸鱼翻身,皇家最忌内戚官宦相勾结刘三仕途自然走不通,而刘三身为家中独苗也无法投军报国,即使瞒报刘老太爷也誓死不让,文武仕途皆走不通,皇亲国戚又不可能去落草为寇当什么江湖中人,只能闷闷不乐的当一个闲散富家翁,精神上没了追求,刘三儿自然只能投身于吃喝嫖赌,小小年纪时山珍海味依然吃腻了,赌博也一度沉迷过,可赌场自然多是混迹于黑白两道,自然不敢得罪刘老太爷,白天不管输多少晚上都用车给拉回去,一来二去对赌博也就没了兴致。
刘老财主陡然乍富吃喝不愁,自然想到了传宗接代,刘氏一族从北边逃出来的只有自己兄弟两个,而后从仨个儿子变成一根独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一定要让三儿把族谱续上。
刘三儿被父亲拉去妓院破雏,把接待他的妓女肏的要死要活,午饭都吐了出来,说什么都不接待了,刘老财主这才发现自己儿子下体同自己一样天赋异禀,说来着阳具粗大自然让男人自豪,可太过粗大也成了问题,自己当年的婆娘是因为机缘巧合二两银子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了一个被变态客人下体扩张玩废了的妓女,而刘三儿隐隐更胜于己。
后来的正妻张氏是因为刘三儿到了当娶之年,再加上身份不差就娶进了门,洞房夜后死活再也不与刘三敦伦,基本上等于守了活寡,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执着于掌权刘府,后来蓉奴娶进门,竟能容下三儿巨物夜夜笙歌,张氏危机倍感,由爱生恨才导致之后的惨事。
刘老财主从刘三十几岁时就不停从人贩子手里买来无人领养的孤女,竟无一人能在刘老三的征伐下活过三天,直到后来有一孤女父母竟找上门来,差点儿出了人命官司,既然良家女子走不通,只能从风月场上找人了,于是刘老财主在南郭镇偷偷开了一家妓院取名翠香楼,不为赚钱,只为找到能容纳刘三儿阳具的女人,谁知这一来二去就过了十几个寒暑,刘三依然将近四十还是没能找到自己的伴侣,刘老太爷打听到一西域奇方,也不管是真是假,孤注一掷腆着老脸求来了珍贵药材,有几分还是从宫里求来的孤品,请高人配成奇物,命刘老三前去取回。
后来三儿回来竟告诉刘老财主奇物被人斩杀,差点昏死过去,幸好刘三继续说道,他归途中巧遇一淫女,竟能承受他连夜征伐,甚至他自己都差点儿精尽人亡,刘老财主大喜过望,命令三儿务必速速娶进家门,竟然耗时准备了一个月,不顾规矩搞来一场破规格盛大的婚礼,也为刘三正妻的嫉妒引来了导火索。
洞房过后刘三儿才支支吾吾的说出这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竟是自己拐来的天下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的爱女——黄蓉,他如若发怒皇上下旨都保不了他们。
可为了自己儿子的终身幸福,自己家族的传宗接代,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怕,他就不信自己对蓉儿百依百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叉开大腿就能被肏的高潮不断,满足她的一切欲望,黄老邪来了还能杀他不成(刘老财主本就不太相信什么江湖野方养的奇蛇,还是坚信黄蓉生性淫贱,只是被三儿激发了淫欲罢了)。
总之自从蓉奴逃出刘府之后,也不知是传闻影响了淫书《蓉奴传》,还是《蓉奴传》影响了兴元府百姓的传闻,这些为了利益续写《蓉奴传》的文人或书
商中有些因为五斗米折腰的落第秀才不甘于自己署名捕风捉影创作了一本荒淫之
极胡说八道的邪书,联名请出几个在儒林中小有名气的酸儒颇具考究精神的去清河镇打听实情,这些老学究颇为认真的从当地百姓中打听这个蓉奴嫁来时的情景,平日的服饰穿戴,出府时的言行举止,尤其听到这淫妇谋杀亲夫,淫害公公时竟有几位老儒气的青筋暴起、头晕眼花,更有一人年事过高气绝当场。
在场之人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原以为此书只是满足淫邪之人的荒诞之书,谁曾想这天下第一淫女比之书中描写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后这些酸儒中有几人更是自愿为《蓉奴传》做注解,以求规劝世人注意蛇蝎美人,不要沉迷女色的目的。
因不知蓉奴是否真名,所以早年身世已不可考究,,几人只得套用早些年间乡下之间流传的淫女故事杂糅捏造了身世,花魁之女,妓院生长,后被富商领养,其后天生淫邪不甘寂寞勾引养父被赶出府邸四处流浪,直到自愿卖身于南郭镇,刘三公子不嫌其低贱八抬大轿为妾欲救出火坑,后险些遭害,及后来靠贿赂裁判夺得花魁,期间结识襄阳吕守备,与其勾搭成歼另结新欢,一女嫁二夫,其后还欲从自己的义母春妈手中抢男人,幸得襄阳“黄蓉”女侠及时撞破制止,守护了春妈的忠贞爱情和郭大侠的名声。
其注释之详尽,每件事后必标注其年代、地点、传闻由来与其考究,尤其从书中南郭镇蓉奴之名首次出现后更是严谨,有明确的人证物证,有从南郭镇到清河镇贩夫走卒的证言,也有王御史、春妈、花魁比赛中众妓与有头有脸的评委们的证词。
至于蓉奴找何人替她办的的娼籍,又勾搭何人混入了军妓,结婚时向清河县衙门递交封存的户籍,更是被临摹出来附录于书中,更有甚者请动刘老财主拿出了族谱,但因族谱中所录姓氏“刘氏三郎贱妾黄蓉”竟与蓉奴干妈“黄蓉”女侠同名,几人商议怕辱及黄蓉女侠英名并未收录其中。
此书经此注释后无心之人只会当作更有代入感的杂言,而有心之人依照书中记载加以考察,都能与几位儒生的注释一一对证,无不感慨天下间竟真有此等淫女,这天下第一淫女恐怕名副其实,仅以淫字一道妲己、山阴、赵飞燕以及靖康耻前的淫妇潘金莲简直不及其万一,确称得上空前而难有其后,正所谓乱世出妖人,这淫女蓉奴的出世恐怕就是南宋亡国之象。
至于这加以考究不断更进的淫书《蓉奴传》对黄蓉后来是否有什么影响,我们目前还无从得知。
而在离襄阳城不远处山脉的低洼处,传来拳脚呼喝之声,这是若有砍柴踏青之人从山腰低矮出向下望去,就能看到一个肥硕的屁股顶着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与两名赤裸黝黑的老汉在交手,两名老汉法相庄严,一套少林长拳舞的虎虎生风,如若不是胯下两条勃起的大黑鸡巴,俨然如两名降伏花妖的得道高僧,那两条美腿被两人夹在其中,如风摆荷叶,美腿击打之处竟有金石之声,原来是两名硬功高手。
那美腿径自不停旋转,带动丰臀周围粉红的纱裙,裙下竟然不穿寸缕,纱裙旋转远远看去像是一朵盛开的芙蓉花,两条晃动的美腿如同花朵的雌蕊,雌蕊根部有两张沾满露水的洞穴好似花朵的子房,而前后淫环似是结满的胚珠,子房自顾自的蠕动着正在不停的向外吐着花蜜,又好似喂不饱的小嘴,与其说是在与人交手,不如说是这朵盛开娇花在自行招蜂引蝶。
那娇花根部似有两条黑色棒子在贴地挥动,棒子形状似是与这两名金刚罗汉胯下之物一般无二,莫非这真是一朵花妖,否则为何雌雄同株?
而这两名降服“花妖”的罗汉自是刘老三与刘老财主两父子,他们和山上看到的风景自然不同,堪堪盖住胸部的纱衣因为“花妖”的倒立如同面纱一般盖住了蓉奴的半张面庞,雪白的奶子反倒漏在外面,因为打斗如同两只脱缰小白兔一般活泼异常,但身处此地虽更为赏心悦目确也更加危险重重,就如带刺的玫瑰一般不好下手。
“花妖”蓉奴昨日被欧阳锋逆转经络,如今打斗之前必先背对敌人高高跃起,落地之后四肢撑开,硕乳紧紧贴于地面如要挤爆一样,以蛤蟆功起势来吸收压缩自己体内靠睡男人们得来的混乱内力,因跃起而上翻的小裙子完全无法遮住暴露的下体,似是炫耀一般将自己插着相公剑的下体暴露在对手面前,运功之后因内力游走七经八脉,一开始只能像出生婴儿一般适应自己的身体,欲抬左手而起右腿,欲放左腿而落右臂,欲抬头望天却撅起翘臀,用双脚站立身体却晃晃悠悠,只能像欧阳锋发疯时一般头下脚上,因左右经络也对调移位,黄蓉如欲移动必须不停旋转身躯,幸得黄蓉习武多年,又修过逍遥游这等身法,即使打斗一炷香的时间也不会感到眩晕,配着小裙子如花瓣般盛开,竟给人一种怪异的美感,美中不足是运功过后两个淫穴确不可自控地快速蠕动,插入任何异物都能让其高潮泄力,否则两腿大开露出相公剑来必然淫美异常。
因经脉完全错乱,适应新身体后的的黄蓉反倒完全放开了拳脚,只见她倒立于地,手持两把相公剑击向两人下肢各处穴位,同时臂膀支撑身走逍遥游,脚使空明拳,身法灵活异常,经脉挪位后拳脚根本无法判断,除了黄蓉别人无法知道自己使得什么武功,即使创功祖师来了也未必看的出自己的功法,大腿根部一开一合的两张淫嘴配着逍遥游忽前忽后的游走于刘氏父子身前,蜜穴中发出的体香和胭脂味混在一起就如同妖精的迷魂阵,多次让两父子攻向肥臀的拳头击打在对方身上。
这看不到面容的妩媚“花妖”似乎道行深厚,这两名被魅惑的“金身罗汉”
已要体力不支,眼看败局已定之际,两名“金身罗汉”对视一眼,一人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抓住“花妖”脚踝向花瓣外围拉伸,事发突然,双脚又被抓个正着,一时之间“花妖”也来不及用泥鳅功脱困,因双脚被拉成一字马状,这“花妖”
似被连根拔起悬于空中,妖艳的身法顿时使不出来,被钉在空中动弹。
两位“罗汉”同时大吼一声,用金刚不坏之身顶住花妖手持黑粗法宝的打击,一人一拳向下打入“花妖”大腿跟的两洞之中直没小臂,这“花妖”似是千年枯木被雨滋润,百岁寡妇老汉敲门,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嘹亮而满足的淫叫之声在山谷中飘荡。
两位“罗汉”似已降伏“花妖”,长舒了一口气,松开擒住“花妖”的大手,这“花妖”竟还不知足,两张小嘴紧紧咬住两人小臂,迟迟不肯坠地。
黄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过后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起刚才那场毫无廉耻的切磋,即使已是天下第一淫女的蓉奴也羞得一身变成了桃花色。
而在和黄蓉喂招的刘氏父子二人正在复盘,刘老财夸奖道:“经西毒前辈指点后,现在的蓉儿真是厉害,平时需要遮遮掩掩隐藏功法来路放不开手脚,现在八分的功力就能使出十二分力,我父子二人竭尽全力竟也不是敌手。”黄蓉赶快献媚般的奉承到:“可即使如此还是不如主人与公公,被打的腿脚发软,高潮连连,卸了身子。主人这套功法太难看了,我们还是拜托欧阳锋给蓉奴改回来吧。”“不改,留着挺好的,我一直想给你这淫女配一套匹配身份的淫功,奈何江湖上找得到的淫功全是三流武功,真的对敌估计实力不升反降。”刘老三得意的笑道,“可是蓉奴现在罩门太过明显了,而且还露在外面。”刘老三想了想总结道:“其实蓉奴你也不用担心,幸亏我父子二人金钟罩铁布衫练至大成,这才能忍受住你的击打攻入罩门,若是他人估计还没近身就被你打的一命呜呼了。”黄蓉见刘老三铁了心的不帮他拜托欧阳锋,心下也只好暂时作罢。
话说三人自昨天去峡州求救兵后连夜又赶回襄阳,因蓉奴会武功的事情还没有暴露,兼黄蓉无法适应新的功法经脉,只得在襄阳城外寻一偏僻处给她喂招,如今既已基本适应,三人就需要为赴约做好准备。
几人重新钻入马车回到襄阳城内刘府购置的宅院,吃些饭菜,沐浴更衣,期间少不得多次云雨。
刘三已过而立之年,既不能走仕途也不能从军,吃喝不愁,又没有了赌瘾,吃喝嫖赌只剩下个淫字,又好不容易找到能容纳下自己阳具的女子,自然每天乐此不疲。
刘老财也乐得儿子沉迷此道,就待此淫妇能为刘府开枝散叶,他已想好了,这蓉儿生的第二个男孩务必要过继给自己大哥,现在大哥一家血脉就刘贵妃一人,将来孩子大了也好给自己乖侄女有个帮衬,也算对得起自己大哥。
看到浑身黝黑枯树皮的刘三反抱通体雪白的蓉奴边走边肏,蓉奴娇羞着把食物送到刘三口中,俨然一对享受闺房之乐的恩爱夫妻。
刘老财主看着也觉得血脉喷张,胡思乱想到如果说过继给大哥,岂不是该自己来生,否则刘三生了不就变成大哥孙子辈的?
看到黄蓉放下碗来,刘老财主也迫不及待的加入了战局。
天至二更,刘氏父子因不必再掩饰自己身份穿回了自己的长衫走出刘府,刘老财主手上把玩着一副铁胆大步朝前,黄蓉足踏木屐,短裙薄衫,轻纱遮面,整个上身匐于刘三胳膊上跟在刘老财主身后,短裙遮不住的半拉屁股上露出蓉奴标志性的相公剑底座,街上行人看到都只当蓉奴偷偷当暗娼接客。
襄阳城长年战乱,因此也只有翠香楼一家风月场所,前些时间因丐帮误会,翠香楼关张重建。
老鸨春妈因出手阔绰,也不打骂众妓,翠香楼内口碑很好,里面的窑姐关门期间自是吃喝不愁,难得清闲自在,所以这段时间概不接客。
看来这天下第一淫女确实名副其实,短短半月修整也耐不住寂寞要出来招蜂引蝶。
赴约地点在襄阳北门附近的一所空旷宅院内,去之时黄蓉的建议得到了刘三父子的一致认同,此去当以规劝为主,正所谓上善伐谋,其次伐交,其下伐战,这个五绝同级别的高手此去能不交手就是最好,此去三人无一人识得此人,此前为何袭击刘老三也无从得知,如若只是江湖仇家雇凶杀人,相信也请不动此等人物,欧阳锋武功虽高,但和蓉奴及刘三父子联手面对同级高手胜之容易却未必能够击杀,所以最好能交涉清楚,以免成了别人的挡箭牌。
走进大门,看到那青衣人似已立于园中等候多时了,三人以刘老财主为尊,他近前一步躬身问道:“让阁下旧候了,老夫一家自问与阁下素昧平生,前些时日为何对我儿痛下杀手,想断我刘氏血脉,老夫一家自问与人和善,莫非是谁花大手笔请动阁下出手不成?”
那青衣人转过身来,大约五旬左右,只从扮相看来身形伟岸,眼神清澈充满着正直与自信,俨然一正派高人形象,他向三人缓缓走来,边走边说到:“你我确实未曾相逢,我亦与尔等无冤无仇,但为我大宋百姓,必然留不得尔等。”刘氏父子及黄蓉三人面面相觑,刘家一届富商和一个肉便器小妾怎么和大宋百姓生死存亡扯到了一起?
刘老财主赶紧说道:“此话从何而来,我刘氏虽乃一届富商,侄女却也是我大宋宫廷的贵妃娘娘,怎么可能自掘宋氏坟墓,至于我家三儿的十八房小妾也不过是襄阳城丁未营的寻常军妓而已……”刘老财主还想接着解释,却被青衣人插话打断“刘玉山大观三年生人,家住开封府嵩山脚下,其祖父刘邪曾是一名淫贼,之后改邪归正拜入少林,其父刘真牛,少林寺真字辈俗家弟子,你有一兄叫刘玉佛,膝下独女。你之妻原名不可考,是你用十两银子两头牛换来的隐退窑姐,后生有三子,老大现任皇宫刘贵妃宫苑总管,老二曾襄阳投军,后死于霍乱,三儿子现在你身边,下体肿大视为天残,寻常女性不得放入,十五岁开始寻找伴侣,除张氏掩饰门庭以外,或买孤或购娼,虽有死伤却没损害过良人性命,于三年前偶得一称心伴侣——翠香楼肉便器蓉奴,其后纳为十八房小妾,再接着有淫书《蓉奴传》和春宫图显现于世。
刘氏履历清晰,身世干净,但这其中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淫女蓉奴从何而来,在这淫书注释队伍中有一老学究曾是朝廷某位御史的启蒙恩师,他曾说到此女所来诡异,南郭镇前无法考究,如凭空出现一般,其后勾引刘三嫁入刘府,又用刘府小妾为踏板性贿赂黑水堡老堡主,其后怂恿大夫人谋求刘氏财产失败,竟然不顾自己子女安危一人夺路而逃,如果只是某人家才也就罢了,最诡异的是其后一年多竟销声匿迹,只从几处妓院或嫖客口中探得部分行踪,其后刘氏重建,大夫人家法裁决尸骨未寒,淫女蓉奴竟又寻回刘三身旁,通过花魁比赛勾搭上襄阳守备吕文德,其后竟能蛊惑刘三,一女嫁二夫当上吕文德小妾,紧接着潜入丁未营,日日淫乱军营,腐蚀军官意志,我袭击刘三那天还曾及偷偷跟随于你,见你去下轿去丁未营之前偷偷潜入主帅营中,从吕府到丁未营,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而你却用了四刻钟才去营妓房报道,剩下两刻钟你在主帅房中作甚?现在你又利用春妈混入边陲顶梁柱郭靖的身边,还和中原第一大帮丐帮的陈长老结拜兄妹,身有奇功而不显露,却甘心当一淫奴,甚是可疑。”
刘氏父子及黄蓉听的目瞪口呆,刘氏父子惊叹于此人竟对刘家如数家珍,连宫中势力都一清二楚,而黄蓉惊得是自己的情报竟扭曲至此,在这份情报里自己不仅淫贱无耻还心思缜密,明明是被刘三惩罚放进木箱被当成礼物送给黑水堡老堡主贺寿,之后被迫参加的花魁大赛还有去靖哥哥军营当营妓,最可气的是自己确实都经历过这些事情,其中发生的事情千人千嘴,自己恐怕有理也说不清了。
此时黄蓉已经猜到此人身份,本以为自己就是一介地方富商和小妾的事情,没想到竟搞出如此大的动静,她只当自己是假扮的蓉奴,从没有想过蓉奴身世在外人看来竟处处是漏洞,如今布局全乱了,看来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黄蓉松开刘三手臂做了一个万福说到:“能将我家老爷、相公的情报了解的如此熟悉,尊驾我家吕老爷口中的京城密使吧?”哼~ 吕文德敢告诉你此等绝密,你这小淫妇也是聪明,竟能从我话中举一反三套出身份,不错我就是皇城司密使,幸好老夫日夜兼程早到数日,才能发现你进入军营主帐之事。
“黄蓉还欲发言,青衣密使伸手阻止道:”不用说了,任你巧舌如簧,老夫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论你是否心术不正,为求稳妥只有先将尔等击毙于此。“刘三惊怒道:”竖子尔敢,我乃皇亲国戚。“青衣密使蔑视到:”我受命于皇家朝廷,服务于大宋臣民,此事关乎边疆安危,即使刘贵妃来了也无权过问,受死吧小淫妇。“说话间已然出手,高手过招胜负就在毫厘之间,何况黄蓉还要保护若与自己的刘氏父子二人,于是赶快逆运蛤蟆功,青衣密使急速奔来之际突然眼前一花,一张雪白趟水的蜜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蜜臀上有两个夸张的洞口,洞边上穿满阴环煞是迷人,两个黝黑的洞穴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趁着夜色看不清楚。突然洞穴有两个黑色物件朝着自己激射而出,青衣密使吓出一身冷汗本能的伸手格挡,那两个物件硬中带软又湿又滑,打到胳膊就如皮球搬弹开,青衣密使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突然感到一股粘稠液体随物件贴到了自己脸上。他赶忙吓得退后一步,用衣袖抹了把脸,这是余光看到这两坨黑色的物件竟是淫妇用来自渎的黑粗肉棒,再一看衣袖上的液体竟是这淫妇珍藏于体内的精液,上次一时不慎被这蓉奴用奶水射伤双眼,这次更加过分,精液险些进入口中。青衣密使也是一代宗师,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的险些走火入魔,怒吼一声:”你这淫奴,安敢辱我至此!“说着便一掌打来,黄蓉羞的想把自己埋进土里,此事纯属意外,她只是想在运功之时把相公剑从罩门排出,没想到造成这种局面,但杀招已至唯有倒立身形认真抵挡。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青衣密使从一看到黄蓉倒立身形就冷静了下来,交手两招后更是惊诧,这淫妇竟能接下自己九成功力下的盛怒一掌,上次交手此女用东拼西凑的武术和七成力的自己交手只能堪堪自保,此时居然能与九成功力的自己打的有来有回,果然是故意隐藏功法,别有用心。
青衣密使自问家学渊源,却从未学见过此等邪功,尤其此淫功诡异异常,上下颠倒不说招式还甚是高妙,这淫妇下体大开不穿亵裤,蜜穴趟着淫水勾人心魄不知是一击制胜的弱点还是诱敌深入的杀招。
青衣密使不愿多想,这里位于襄阳北城靠近城门,刚才又情绪失控吼了出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打算运用十二成功力配合杀招,速战速决。
这时耳边传来“哈~ 哈~ 哈~ 哈~ 肉奴老夫来了。”几声大笑,笑声充满内力,在宁静的夜晚犹如天雷滚滚,声音由远及近,转瞬及至,原来欧阳锋就藏于远处,听到那青衣人大吼就知道自己该出手了,他也如黄蓉所说速战速决,于是运出全身功力,用蛤蟆功飞身拍出,打算一掌把对方拍成肉泥,省得麻烦。
青衣密使恒生变故,为求保命,只得运功和对方拼起内力。
黄蓉一喜拼内力最忌外物打扰,正待从旁骚扰,突然两人默契的泄力撤掌各自后退一步,黄蓉和刘氏父子正自一头雾水,突然欧阳锋朝着他们恶狠狠的看来:“二十五号肉奴,竟趁我神智不清之际诓骗与我,什么儿子,什么仇敌,气煞我也,贱奴安管欺辱老夫。”
此时欧阳锋双眼清澈,原来已然恢复神智,正如之前老毒物传功黄蓉时所说,他因时时运功冲击大脑,所以神志不清,刚才碰到平生劲敌所以浑身内力倾泻而出,游走脑内的功力也为之一空,竟然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虽然智力恢复了,但记忆却非常模糊,他虽然通过之前的印象判断出黄蓉儿子之事是为求自保诓骗于他,但深夜之中黄蓉面庞在月光之下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加之记忆混乱只当她就是那原白驼山庄二十五号肉奴,尤其想打自己竟被平时用完就一脚踢开的一坨淫肉给骗来当了免费打手,更是视为奇耻大辱。
青衣密使自是识得欧阳锋,虽未见面,但以闻名,听其言行大致猜出一二,既然已化敌为友,就速速携手把此女击杀。
正待出手之际,一颗石子从百步之外呼啸而来,敲碎两人面前青砖,一声长啸飘来:“手~ 下~ 留~ 情~ ”声音中气十足,竟然又来一位绝世高手。
这石子掷出之时黄蓉已呆若木鸡,这声长啸更是让她汗毛直立,抬头向后望去,见远处有一人身形飘逸,脚走灵鳌步从空中缓缓而来,正是之前救她姓名的神秘人。
黄蓉此时状若疯癫,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他?怎会是他?岂能是他?
果然是他?“突然尖叫一声,在院内众人困惑的眼神中失心疯一般向着院墙下一座镂空的假山跑去,此刻的她只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黄蓉把头脚一同插入洞中想要躲藏其中,却忘了自己被万千男性滋润过的肥臀已经丰满的不成样子,屁股竟然卡在外面,动弹不得,远远看去还有几丝和谐,如同这丰满的臀部像从假山中长出来的一样。
这时神秘人已落在宅院之上,声音不怒自威,说道:“蓉奴别躲了,出来吧,我已知道你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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