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欲女周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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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年前吧,我记不清了。

那时候我才二十岁出头,离开家,去了××省,跟着一个同乡的大哥干活。

我当时什么也不会,就卖得一把力气。

我们当时干过装修,干过保安,最后,还是赶上那个地方经济发展最快的时候,赌博的人特别多,最终干了催债的活儿。

当时这个活儿刚兴起来。

那个地方有点油气资源,人们手里都有点钱。

有些不长眼的败家玩意儿,就沾了赌。

一时间,地下赌场林立,到处都是耍赌的人。

我们这几个人,能打能耗,干这个正好,来钱又快,一时间跟着我大哥,挣了不少钱。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个妞。

说她有多漂亮,可能我形容不出来。

打个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会感慨:“哇,范冰冰!”

但是如果看到这个姑娘走在路上,我会站住,然后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觉得她那么好看。但至少对我来说,她真是千里挑一,不,万里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过也不会说蒙语,叫的也是汉名。

姓张,单字一个辉。

我能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

不对,应该说能操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全是靠了他。

因为他本身就是色,特别色。

他的口头禅就是:“我操,这个妞正,老子要操。”

因为耍赌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时候他就会让女人陪他睡一觉,换得他对时间的宽限。

因为大哥长得满脸横肉,颇有点吓人,威胁起人来十分有用,几乎没有几个女的不会就范的。

不过这些耍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妇女,除了像大哥这样不挑食的愿意凌辱一下,我们几个倒也兴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

我们催到了一个本地的打工仔。

这个人叫顾鸿钧,不到二十岁,不过居然就欠了十万的债。

去追债的那天,我问大哥:“你说他能还得起么?”

“没事,还不起就拿东西抵债呗。”

“拿什么抵债啊,他有个屁。”

大哥奸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这个傻叉,他有个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我看上了,而且这回准备让你们也尝尝。跟以前可不一样啊,这个女的是个嫩妹,也就十七八岁吧。”

我当时已经有两个礼拜没碰女人了,难免兴奋了一下:“真的假的?”

旁边一起干活的娄贵搭茬了:“大哥啥时候哄过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不禁也幻想起,这次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顾鸿钧真是个孬种。看着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们来,就吓得尿了裤子。他跪在地上,连声说没钱,求宽限几天。

我大哥回头看着我们几个,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蹲下,揪着他的头发问:“我们宽限都是有条件的,要么你付个利息,要么拿点东西抵一下。你有啥?”

顾鸿钧愣了:“我现在真没有钱,也没有能抵的东西,几位哥看看,给我一个礼拜时间,让我筹点钱,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说,好说……”他瑟瑟发抖,脸色苍白,显然脑子都短路了,没听懂大哥的意思。

娄贵早不耐烦了,扇了他一下说:“没听懂啊,就要现在给。给多少也是要现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摆摆手:“别扇了,扇了更想不起来了。这样,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有个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

顾鸿钧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顿时急了:“几位哥,那个……那个不是我媳妇,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大哥刚说完别扇,此刻却毫不犹豫就是两个大耳瓜子:“你他妈哄谁呢,没有关系你怎么知道我们跟你说得是谁。跟你直说了,你女人让我们一个人睡一次,睡一次宽限你一天。我们四个人算你四天,够划算了吧?”

顾鸿钧被扇傻了,一时没有话说。

大哥又踹了他一脚,说道:“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考虑,我们抽根烟。五分钟之后想不好,现在就剁个零件充数!”

说完,我们几个走出去,一人点了一根烟。我弱弱问了一句:“那哥们本息一共欠了多少钱?”

“十五万吧。”大哥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

田冲撇了撇嘴:“他妈的他还得上么?”

“还不上就把他女人卖了。”大哥一挑眉,说道。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们还敢贩卖人口的事儿,感觉这是杀头的生意啊。

大哥看见我的反应:“害怕了?呵呵,其实也不算卖,就是逼她当个鸡,咱们抽洗浴中心老板一点成,然后这女人一年白干,挣得钱都抵债。”

娄贵笑了笑,对我说道:“小金子你不懂了吧,这个不算贩卖人口。手续齐全,有合同,她没地儿告去。再说了,到时候她卖淫,自己也是犯罪,哪儿敢去找警察。找了先把她抓起来。监狱里面找几个人练一练,就再也不敢跑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着这生意他妈的都沾着黑,挣两年攒够了钱我可是不干了。

说话的功夫,烟抽完了。

大哥把烟头踩灭,走回屋子里。

几声砸东西的响动传来,我们都心知,是大哥又吓唬那哥们呢。

过了不多会儿,大哥笑着出来,一边拍拍手上的灰一边说道:“搞定了,周末带哥几个开荤。一起干,轮草。算给他打个折,让他一个礼拜把钱酬够,拿钱来提人。”

我们哥几个这回有免费的炮打,周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了,想着节省好精力好好来一发。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大哥开车来接我们。

三个人急赤白脸地挤上车,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色”字。

大哥笑着说:“我操,你们这是封山育林好几天啊。可别太狠了,回头给那小妮子干死了咱可收不了场。”

娄贵笑了笑,露出一嘴被烟熏得棕黄的牙:“放心,有分寸,有分寸。”

到了旅馆,大哥打了个电话,确定没问题了就上了楼。

到了房间门口,顾鸿钧正垂头丧气地在门口等着,指了一下门:“她在里面呢。我给绑床上了,你们先别摘眼罩。”

大哥点点头:“行,想得周到。听好了,现在就去筹钱,别打扰我们了,拿到钱再来提人,听懂没。”

顾鸿钧点了点头,然后拖着步子离开了。

我们正要开门,他却又扭过身来:“大哥,能给我点路费吗。开完房一分钱都没了,没有路费我咋筹钱啊。”

大哥一脸嫌弃,扔了五百块钱在路上:“操你妈,临走还挣我五百块钱。快拿去,这五百不算利息,钱要能还上就当打炮费了。”

顾鸿钧捡起钱,像丧家之犬一样走了。大哥咬咬牙说:“妈的,这五百块估计是打水漂了。希望这女人经操,要不没干爽就他娘的不划算了。”

我们打开门进去,顿时就被眼前香艳的一幕给惊到了。

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的美女,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睡裙,下身穿着丝袜,暴露着下体躺在床上。

她手被一根皮带绑在床头,眼睛蒙着。

虽然看不到全脸,但是露出的精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依然生动证明着她的美丽。

我们几个顿时就都硬了,彼此对视了几眼,满脸都是惊喜。

大哥也是满脸笑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不要说话。

随即,四个人便围在床边,静静脱下裤子,暴露出几根垂涎欲滴的鸡巴。

娄贵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我们肯定得让大哥先操,他便先拿出相机开始对着那女人就是一通拍。

女孩有点疑惑,问道:“哥你干嘛去了,咋不说话。不要绑着我了好不好,我有点怕。”

大哥笑了笑,蹲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脸蛋,然后便把手探下去,将她的睡裙轻轻一撩,那精巧洁白的胸部便暴露我们眼前。

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别说亲自上去操了,就是对着照片我都能撸一年。

我们几个都咽着口水,有些亟不可待了。

“哥哥你咋不说话呢?咱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周洁有点怕。”

原来这小姑娘叫周洁啊,倒是个好名字。

大哥已经脱光了,顺着她的双腿开始抚摸,粗糙的手掌沿着女孩那细致的曲线,一直探到私处。

他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轻轻扣了扣,周洁便呻吟起来:“啊……啊……慢点摸鸿钧……”

大哥岂能饶她。

他将两个手指伸入,加快手腕的动作,顿时,她下体响起了啧啧水声,身体也渐渐变得红热起来。

她呻吟不止,那声音极其悦耳,让我们几个都忍不住撸起自己的鸡巴来。

周洁显然已经爽到了,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腰肢也开始难耐地扭动。

我们几个人暗自啧啧叫好,因为这场景实在是太诱人了。

此刻她双腿已经分开,成一个M形,两条美腿随着大哥的动作扭动着,眼看已经要高潮了。

她声音逐渐颤抖起来,求饶道:“鸿钧,鸿钧别用手指了,周洁……周洁想要鸡巴……”

好事不怕晚,这种时候当然要让小妮子饥渴一会儿。

大哥开始把肩膀上的劲儿也使上,粗壮的胳膊带动手指,将她的下体挑动如蛇身般舞动不停。

终于,随着她叫声越来越急促,大哥轻易就给她手出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她竟然就潮吹了!

一袭液体滋滋从阴道旁射了出来,远远地砸在床脚。

娄贵没有放过这珍贵的镜头,拿着照相机就是一阵连拍。

大哥深呼一口气,提枪准备插入。

他的鸡巴早已坚挺如石柱一般,仿佛随时都要崩裂了一般。

鸡巴上的静脉都暴涨着,如一组雷管的导线,连接着爆炸物一般危险的阳具。

说大哥的鸡巴危险真是一点都不过分。

他身材不高,但是鸡巴却特别大,少说也有十六七公分,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

更重要的是,龟头比下面还足足粗了一圈。

看着他那铁锤一般的龟头,我真担心塞不进去周洁那小巧的阴道口。

周洁似乎感觉到大哥要插入了,急促地呼吸着,下体轻轻提起,准备迎合插入:“哥哥快插我,周洁好想要……快,拿大鸡巴插我……”

大哥听着她的挑逗,已是不可不发。

他扶着周洁的膝盖,鸡巴对准阴道口,身子一沉,将硕大的阳物一口气压入了她的小穴!

只听周洁一声惨叫,身子便弓了起来,她似乎也没想到插入的龟头是如此壮硕,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发不出声音来。

只见大哥用双臂一压,将她的双腿进一步分开,然后稍微抽出一点,紧接着不等周洁喘过起来,厚重的臀部便一沉,将整条阳具全部塞进了少女的身体!

随着大哥晃动壮硕的身体开始抽插,周洁终于把那口气喘匀,然后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啊……啊……恩……啊……哥哥慢点……周洁……周洁有点疼……啊……啊……”

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插得她有些疼,她的呻吟带着一点哭腔,显得更加动人,让人怜爱。

娄贵似乎已经憋不住了,提着鸡巴就想往周洁嘴里插,但是被大哥摆了摆手制止了。

可是周洁似乎闻到了娄贵鸡巴的味道,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哥哥……哥哥……是只有你一个人么……啊……”

“啊……哥哥插得周洁好难受……啊……你稍微慢点……啊……啊……”

说是要慢点,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顶着,迎接大哥的抽插。

爱液也如潮水般涌出,不一会儿功夫就在交合处漫开了一大片白浆。

随着淫水的润滑,周洁的哭吟声渐渐地变成了真正的呻吟声,而大哥则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力度,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进周洁的小穴里,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声音,他的那两个犹如鸡蛋般大小的阴囊,也随着他的一下下插入,不断撞在周洁小穴口两边那两瓣娇嫩的花唇上。

把周洁流出的潺潺爱液,撞击的四处飞溅,纷纷滴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黏腻的水渍。

“啊……啊……宝宝要高了……啊……”周洁的叫声愈发香艳急促,眼看着就要冲上高潮。

她身体紧绷起来,双腿也挂在大哥的腰上,紧紧缠住了他。

我不禁感慨,这么美的姑娘还这么淫荡,顾鸿钧这小子是真有福气啊,可惜不懂得珍惜。

终于,随着大哥一阵的加速,周洁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她小口微张,脸涨得通红,声音一下子断了线。

几秒的停顿后,喉咙里挤出一阵“呃呃呃呃”的声音,身体软了下去,砸在了床面上。

大哥笑了笑,问道:“小妮子爽不爽啊?”

周洁刚刚还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紧张起来:“你是谁?我哥呢……啊……啊啊啊……你是谁……”

大哥一边奋力抽插,一边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让她尽管惊慌,身体却仍然阵阵发软。

想来她此刻心里肯定是很恐惧吧。

操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然而更恐惧的事儿她还没发现呢。

随着大哥一句哥几个自由发挥,我们几个忍耐了半天的饿狼终于扑上了床,纷纷上下其手抚摸起周洁那柔嫩的肌肤。

她的皮肤是真嫩啊,触感比丝绸更为轻滑,而且一触碰就知道是青春满溢的躯体,有一种薄薄的胶原蛋白的弹性触感。

即便只是用手抚摸都让人大呼其爽,真是好难想象鸡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样一种鲜嫩的感受。

忽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大堆人,周洁惊慌地挣扎起来:“你们是谁!我哥呢?救命啊鸿钧!救命……”

然而娄贵早就不想听她叫了,他显然更喜欢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已经把细长的阳具直接塞入了周洁口中。

周洁惊恐无比,却也无法反抗,小口顿时被娄贵像操逼一样凌虐起来。

娄贵插得又深又狠,更是扳住她的头让她不要乱动。

看她不听话,对着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把牙收起来,好好舔,要不老子弄死你!”

大哥抬起周洁的屁股,把一个枕头垫到下面,方便自己的体重完全落在她阴道的正上方,让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小妮子,实话跟你说了,你哥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让我们哥几个操三天。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也别反抗了,就好好顺着我们,伺候好哥几个,回头给你买点好东西补偿你,你看怎么样?”

周洁呜呜呜地发不出声音,虽然听着是在反抗,但是由于高潮的热感未褪,她的声音似乎怎么也硬不起来,倒像是在呻吟一般。

娄贵可能还是嫌她不够顺从,让我们几个轮流攻击她的性感带。

我和田冲便心领神会,从娄贵的包里掏出一个按摩棒打开,让它震动在周洁的阴蒂上。

而田冲则是伸出舌头不停地舔她的两个乳头,直到乳头勃起如两粒饱满的豆子,涂抹唾液,发出诱人的光芒。

娄贵的按摩棒是画大价钱买的,相当给力,只是一压在她阴蒂上,周洁的反应就立刻激烈起来,下体扭动着想要躲开,却被大哥死死固定住,更是被大鸡巴杵动,动弹不得。

不出一分钟,她就颤栗起来,达到了高潮,四肢激烈抖动了一番,再没有力气反抗了。

只是双眼挂着泪滴,不知道是难过绝望,还是因为被深喉插入,而呛得流泪。

总之,她忽然变得安静下来,叫声也低沉了许多。

大哥好像快射了,一边催着我继续拿按摩棒攻击阴蒂,一边快速抽插,同时还摇摆着强壮的腰身,在她身体里搅动:“哎呀我操,这姑娘实在是太紧了,我感觉有点憋不住了啊!”

我忙问大哥要不要戴套,他瞪了我一眼:“怎么,你还嫌弃我的精液不成。你大哥我虽然干得女人多,但是干净得很。不想呆了,太鸡巴爽了,戴着扫兴。”

他说罢就大力搅动起来,如同一条鳄鱼,挥动着尾巴在水里游动,但同时又不停上下运动,时刻不放松对花心的侵袭。

他这一串动作果然有效,周洁明显又要高了,再次抖动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铁栅,似乎在忍耐。

大哥越插越快,喘起粗气来:“对不住了……哥几个……我先射了,委屈你们在我精液里面插了……恩……恩……嗯嗯嗯……唔——”之间他身体一沉,就好像陷入了泥沼之中,死死压在了周洁身上,臀肉抽动两下,将一管浓精灌注到了少女的子宫里。

周洁被这浓精浇得几乎在同时也达到了高潮,双腿笔直翘起,喉咙里传来呜呜呜的呻吟声,眼睛一闭,一阵抖动便是又一股热浪喷出下体。

然而她没有丝毫的功夫休息。

大哥刚刚拔离,娄贵就把鸡巴从周洁的小口里拖出来,移到阴道处一插到底。

可怜的小姑娘还没喘匀气,就又被全力抽插起来。

娄贵把她双腿压得很开,让我可以清晰看到鸡巴进出她身体的样子。

那交合处早已是一塌糊涂,大哥的精液被拖出来,和爱液混合一处,又被挤压在阴道口周围。

而粉红色的阴道粘膜,更是被娄贵奋力抽插不时抽翻出来,倏忽闪现,然后又卷着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顶回腔内。

周洁小嘴方才解放,我还以为她会说话,没想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声,间断会吐出几个字,却也听不清楚。

看起来,她是真的已经放弃反抗,安心臣服了。

田冲比我反应快点,把鸡巴凑到她嘴边。

他还有点小心,怕周洁咬他。

没想到她微微睁开眼看了一下,便疲惫地闭上,然后张开小口,将田冲的阳具含住了。

他见状欣喜异常,随即放心地坐到床上,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洁的小嘴里顶。

娄贵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看这个女人面相就是个荡妇,你看,这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爽得直要鸡巴!你看,你看她舔田冲的鸡巴舔得多香。”

大哥撸着鸡巴坐在床边,说:“没有哪个女人内心不是荡妇,只是欠开发。这姑娘素质好,开发得差不多了,咱哥几个也不费什么劲。再说,都软成这样了,她还能咋办,乖乖被操呗。”

娄贵点点头:“把这婊子手解开吧,别浪费了手,还能给你摸一摸。”

我也早觊觎周洁的小手了,忙把皮带解开。

她果然没有反抗,双手自然地垂落在床上。

听我让她帮我手淫,她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缓缓抬起左手,捏住了我的阳具,无力地开始撸动。

虽然没有什么力度,但是她手心的肌肤也是同样润滑,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我一阵阵倒吸凉气。

真的是极品啊,我敢说从来没有操过这么鲜美的肉体。

这样三个人围着她操弄了不一会儿,娄贵看着她身体又一次颤栗起来,便毫不犹豫,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他突入起来的深插,让周洁一下子猝不及防,吐出鸡巴,“啊”地叫出声来,手也猛得一紧,攥住我的阳具。

娄贵很是喜欢她的样子,他捏住周洁的下巴,问道:“周洁,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啊?”

“恩……恩……”她眼神迷离,微张地小口中吐出无力的呻吟,“爽……呃……宝宝……爽……”

娄贵被她的言语刺激得大为兴奋,细长的鸡巴如长矛一般迅速在周洁身体里挥动,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大点声,骚货!”

周洁被他插得花枝乱颤,哪里还说得清话,她眼睛闭上,嘴唇几乎就是在翕动,只有嗯嗯嗯呃的叫声,半天才在呻吟中,夹杂出一半个字:

“恩嗯嗯额……额啊啊啊……爽……插……啊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能把这句话说清,又一次高潮就已经到来。

她的呻吟声虽然低沉无力,但仍然连续而动人,恍如一部进行曲演奏到高潮,每个鼓点都憋足了劲儿,连贯地几乎难以分开。

她像筛盘一样抖动着,头发也凌乱,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又终于随着一次沉重的抽搐而飞起,溅在空中。

“啊!我操你妈!”

娄贵也射了,他双手扳住周洁的腰,也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

脱出之后,他还在埋怨:“妈的,这小逼也太紧了,夹得人根本忍不住啊!”

我早已经是按捺不住,把还在颤抖的周洁翻过来,从后位插入。

我低头一眼,果然已经是一片狼藉,精液都流到肛门了,在周围浸了一层。

我抓住她的两片柔软的臀肉,终于放纵起早已忍无可忍的阳具,在她阴道里驰骋。

后位可以清楚看到她翻出的粘膜,和一阵阵流离的各种液体。

阳具被温暖粘稠的液体裹着,简直爽到无法形容,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阴道壁在有节奏的收缩,让我不禁疑惑是她主动在收缩,还是只是高潮的余韵。

田冲看她趴在床上不给自己口了,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别光顾着自己爽啊,这儿还有根鸡巴要吃呢。”

周洁此时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哼哼”的声音,但还是努力撑起了身体,抬起头,轻轻张开了小嘴。

田冲也不怜惜,一把将鸡巴插入:“我下一轮再插穴吧,妈的这嘴巴也是够爽的!”

他越骂越来劲,还开始在她娇嫩地身躯上掐,不一会儿就掐出好几块青紫。

这样还嫌不过瘾,干脆抱住她的头,像干小穴一样攻击她的小口。

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龟头捅在周洁的脸颊上,将她面颊顶得凸出,简直把那娇嫩的脸蛋干扭曲了。

我还担心是不是太狠了,但很快发现这个小骚货并不介意被暴力地对待。

她摩挲着田冲的大腿,像抚摸一只小动物,指尖在他浓密的毛发间滑动。

她的另一只手则向后够着,摸到了我屁股上,似乎在催促我们快点像垃圾处理器一样把她压扁。

我们怎么可能心疼她!

很快在我们二人合力抽插下,她的白皙身子就在冲压机一样的挤压中,颤抖而抽搐,更逐渐发展为剧烈的晃动!

而刚刚还算白嫩的皮肤好像在几秒钟之内就变得涨红,充满了性感的气氛。

她的下体喷射着液体,而阴道也紧紧痉挛,让抽插小穴的我大呼过瘾,深感这美肉难得不可方物!

随着我加紧抽动,我们三个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

田冲更是在她张口的瞬间,把浓厚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随着我们两个拔出,她也失去了支撑,跪坐在原地,竟一阵阵发软,好像要摔倒。

不过她最后还是坐住了,手擦着脸上的精液,一边喘息一边埋怨道:“呼……唔……射了人家一脸……”

娄贵喊道:“转过来。”

她“嗯?”

了一声,慢悠悠回过头来,反应好像很慢。

回头的瞬间我被那淫糜的模样给震撼地下体一阵激灵,要不是刚刚射完肯定就又硬了。

只见她满脸精液,头发上也糊着粘稠的白精,额头全是汗,一头秀发散乱着,不少都黏在脸上。

她眼睛缓慢睁开,这才发现被拍照,下意识想要抬手挡着,却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床上。

她这下,倒将另一处风景暴露出来。

只见她阴道口还微微翕动着,两片阴唇被干得发红,不复粉嫩,湿漉漉地朝外翻着。

阴毛上凌乱地布满了精液和白浆,看起来黏黏潮潮的。

精液堆在阴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满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迹,还有淫水干掉的粘稠的印迹。

娄贵笑着问:“小骚逼,爽不爽啊?”

周洁捂着脸,隔了几秒才有气无力地答道:“好舒服……从来没试过高这么多次……”

田冲看了看表:“我操,干了这么半天才一个半小时。”

娄贵躺上床,把鸡巴凑在周洁嘴边,让她再舔舔。

她伸出舌头,包裹住那半软的鸡巴,一边舔舐一边说道:“你们……太坏了……噜噜……唔唔唔……都不让人家休息……”

“还要休息?”

大哥此时已经又一次硬了。

他撸着鸡巴,跨到床上,扶着周洁的两条腿,把鸡巴对准了她还尚还一阵阵收缩的阴道口。

他掐了一把周洁的乳头,拍拍她脸蛋,说道:“骚逼,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这个重启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洁还从刚刚的高潮中没缓过劲儿来,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点操……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没等她说完,大哥已经刺溜一声儿,将大鸡巴重新塞进了周洁的阴道。

随着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轮的轮奸正式开始。

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刚射了一次的样子,粗壮的腰身如同重锤一样咣咣砸向周洁的下体。

她被干了没一会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刚刚恢复一点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

柔软的花心被棒槌一般的龟头锤弄,开闭间淫水四流。

周洁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

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周洁就又达到一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

大哥只让她在高潮里喘息了一下下,点了一支烟,就又开始大力抽插,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当能干。

这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

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压电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头仰起来,腹肌痉挛起来,牵拉着身体离开了床面。

那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

或者说,有点像“诈尸”了。

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鸡巴顿时复苏了,硬邦邦的挺立起来。

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鸡巴的硬度就跟没射过一样了。

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

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几个人都已经是再次勃起,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

大哥这回没有射,等她高潮就马上换人,我们几个开始轮流作战,士气十分高涨,好像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就想要当场把这个女孩彻底干坏。

我们奋力抽插,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周洁也是高潮迭起,时而潮吹,时而如筛糠抖动绝叫迭迭,时而身体反张痉挛,失神抽搐。

到最后,每个人发射了好几轮,也数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

总之是干得她有气无力,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了。

但是,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但却还蛮耐操的,我们车轮战反复操干了好几圈,她才终于求饶,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插了。

这时候我和大哥早已经偃旗息鼓,只能抽烟看着田冲和娄贵发泄。

其实他们两个也是强弩之末,干了几个小时,都精疲力尽。

最后,也没有劲再冲刺了。

随着周洁求饶,就各自让她口出来完事。

终于我们都宣告缴械。

周洁这才瘫倒在床上,双腿也合不上了。

手颤颤巍巍摸着自己的阴唇,埋怨道:“哥哥们……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呜呜……”

大哥抽着烟,笑道:“还嫌我们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说实话你个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你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周洁翻了个身,蜷缩起来:“还说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娄贵笑道:“呵呵,看你那个骚样。你再骚,再骚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干你。”

周洁抬起头,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紧张:“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

“这小贱人明天还要被操啊!”

“真是他妈的操不够啊。”

“贱逼,快说你是不是贱逼?”

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连求我们不要再笑他了。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不肯露脸了。

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最后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晚了,这才各自睡去。

本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淫糜气氛,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子。

大哥抱了被子过来,主动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

田冲和娄贵则一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

晚上三四点,我起夜尿尿,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

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操她,两个人一前一后,正插得爽。

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起来操穴。”

娄贵笑笑,低声说:“不是我要操她,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

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鸡巴,也点头称是。

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似乎在辩解,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费。

我是没精神了,尿完尿接着睡,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操到了几点。

第二天醒来,已是早上九点。

我和大哥先起了,床上的三个人大概是刚睡着不久,还起不来。

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

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回来便发现大哥和周洁在浴室又干上了。

周洁腿软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壮的阳具从后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

水龙头就那么开着,但是看样子也没洗。

因为周洁头发明显还干结着精液,一块一块的。

周洁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开滑。

她的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宝宝……啊……膝盖……好疼……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猛插。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喜欢哥哥……”

大哥一边加力抽插,一边骂道:“骚逼,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

他说着,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

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

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淫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在周洁被昨夜的精液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

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

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高潮软瘫了过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潮了。第三次吧。”

大哥继续抽插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

他好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

不过可能是昨夜干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这小妮子真是个吸人精。还说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今天你们几个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

大哥干完后,我也起了兴致,就在原地继续操干,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

她已经是有点脱水了,心跳得厉害,一直说不舒服。

我这才作罢,带着她去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战留下的痕迹,洗了半天才干净。

洗下体的时候,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竟不小心抠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么的黏块,黄黄的,里面缠着几根阴毛。

我把它凑到周洁嘴边,让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恶心啊,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

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都是你们射的,射那么多,都流不出来来了……幸亏我吃了避孕药,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

我听她一说怀宝宝,顿时来了兴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操。

她连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

中间我突然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

可是太紧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

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

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开她的菊门。

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

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

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

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息,过了中午再干。

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口交。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轮奸就开始了。

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穴,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后来回交替。

随着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更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

到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

插入的瞬间,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

随着硕大的阳具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么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

随着大哥挥动起下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

我当时拿着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

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

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

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来越小。

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

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情,吐出几个字符。

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插,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

我真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

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除了田冲还硬着,大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

她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

我们发现她整个软了,随便摆布。

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

她果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

我们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门周围,伸进去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抗。

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

为了润滑,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

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试了。

他撸着鸡巴,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

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抽插,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另一个状态。

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

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

她的脖僵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

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难受……”

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么?”

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更厉害了。

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疑惑。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

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抽插。

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抽插几乎没有什么阻力。

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许多。

“啊……怎么……怎么能干人家那里……说了……说了不让插……”

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得意起来,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动了。”

周洁见他不动了,好像着急起来,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做出一个苦涩的表情,委屈地,开始自己动。

“快,说实话,插屁眼儿爽不爽?”娄贵问道。

“爽,爽……”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菊门套在田冲的鸡巴上,上下滑动,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都覆盖在田冲阳具的表面。

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她动了几下,终于求饶了:“哥哥,你动嘛……周洁实在,动不了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然后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门,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声:“哼,插到她三穴报销。”

田冲也是快射了,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坐着,自己骑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而且越插越快。

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哥哥厉……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鸡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鸡八……哥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

他那硕大的阳具在周洁滚烫的直肠里翻滚,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竟又一次欢愉起来。

随着田冲临近发射,周洁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肛门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哥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啊!”

就这样,在周洁一阵阵“我爱你”的叫床声中,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

周洁高潮过后,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累得动也动不了了。

大家都觉得腰酸背痛,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于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冲,看着周洁。

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总要起夜。这一天,我仍是三四点钟准时起来,但是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的像一棵植物。

她昨天还是没有洗澡,所以头发仍然乱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长美腿的样子,还是让我觉得惊如天人。

真的,好美。

于是我没有起来,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她轻轻脱下了大衣。

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上,然后扶着两边的玻璃,将正面对着外面广阔的夜空。

我正在纳闷,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

我赶忙起来,偷偷走过去。

有时候,命运好坏的起承转合就只在一念之间。

就在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前方欠去。

我连忙抱住了她,将她拖回了房间内。

我们两个摔在了地摊上,她正好砸在我怀里,赤裸的肌肤牢牢贴在我身上,尚还带着被风吹拂已久的冰凉。

我才发觉,她可能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我忙回头看看,发现田冲还没醒,睡得和死猪一样。忙给她披上大衣,将她带出房间。到楼道里,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寻死?”

她听到我的问题,脸上一片平静。

这种冰冷和平静,让我很难想象她和前半夜疯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活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怎么会没价值呢?”

“你说我有什么价值?”

“你这么漂亮,这么美……”

“那也不过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们操以外,还有别的价值么?”

我一时语塞,只能尽量去想话来开导她:“当然有了……你看你这么年轻……可以干很多事……你还在读书是吧?额,你还可以读书。”

她靠到墙边,拢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对吧。我有什么价值?”

我确实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么价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价值。

我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对不对,那你也不能寻死啊。我们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啊……你比如我觉得遇到你,我觉得活着就不错……”

“所以你的价值是操我么?”她冷笑了一下。

“你这么说就没法说了。”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错过寻死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会。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拦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么,你不会要在这儿操我吧。”

“不是。”我在组织语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冲动也好,我觉得该做点什么。

“那你要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楼道说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里走得动,被你们操得腿都软了,迈不开步子。我爬了半小时,才爬上那个窗台。”

我想说对不起,但是觉得又很奇怪。

啊,被她这么说真的觉得好伤自尊。

她说得对,活着有什么价值。

不用说,她肯定觉得我们几个也是没有价值的。

催债,勒索别人,干些这种勾当,还奸淫妇女。

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明什么。

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才有冲动去做点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找了个方向瞎撞。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把她抱起来,超门口走去。

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问我到底要干啥。

然而我啥也没说,只是抱着她往前走。

冲动,太冲动了。

不过冲动一点,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带到了离这里三条街的另一个旅馆,帮她开了房,然后给她留了一千块钱。她坐在床上,呆呆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说实话,我喜欢她这个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里吧,以后别找顾鸿钧了,他是个人渣。”

她一言不发,就那么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关门的瞬间,她忽然喊住了我:“等等!”

“怎么了?”

“你给我留个电话呗。”她拿起房间里的便签本和笔,给我扔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捡起来了,写下了电话号码,给她扔了回去。

“我会找你的。”她冲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关上门,没有再回头,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间,田冲还在睡觉,睡得跟傻逼一样。我也就躺会床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醒来,发现人丢了。

大哥火冒三丈,骂我们两个没有用,连个被操废了的女人都看不住。

田冲羞愧难当,连连认错,我也跟着认错,但是心里却有一点暗喜。

只是有一点可惜,不能一前一后地操她了。

那要是搞一下的话,我操,应该是很爽,超级爽。

大哥担心的当然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顾鸿钧不回来了,担心他带着女人跑路。

那他就没法和债主交代了。

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气,动不动就抓着我们两个开骂,有时候还上手。

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因为顾鸿钧,当天就回来了。

而且连本带息,全部还清。

他跟大哥要人,大哥当然给不出来。

我们以为顾鸿钧会逮住这个头,让我们赔一点,不过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就走了。

回到酒店后,田冲数着钱,纳闷道:“你说这个顾鸿钧是怎么两天筹了这么多钱的啊?”

大哥开始没回答,我们也没再问。

直到晚饭前,他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一个是没想到周洁会跑,另一个是没想到顾鸿钧能换上钱。”

见我们没有搭腔。他接着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他怎么还上钱的么?我告诉你们。”

“怎么还上的?”

“这个臭小子。”大哥咬了一瓣蒜,“他卖了一个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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