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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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天成的寒潭之上飘散着白蒙蒙的寒气,全身赤裸的少女浸泡在寒潭之中,俏丽的脸上不见丝毫血色,娇嫩的唇瓣也苍白一片。

若不是微颤的齿间,还有那隐约起伏的身体,便如同一具尸体。

体内的寒气愈发浓郁了起来,那冰寒之气让生来便不惧寒冷的慕容清都逐渐感觉到了不适。

寒意自体内而发,身体已经逐渐僵硬,便连那思维也逐渐的不再灵敏,神智亦有些恍惚了。

“陆,师兄。”脑海中的一切最终化作心中那情郎的模样,亦化作了一声呢喃,饱含着心中的不甘,渴望及爱意。

“哈哈哈。”昏厥过去的身体变得僵硬,那由阵法聚起的寒气毫无保留的冲入了慕容清的身体,站立在一旁的白彦希长笑着走上了前。

咻!

一柄水蓝色的飞剑呼啸而来,正是那带着护主之意的贴身飞剑。

邪教四大宗门的宗主又岂是易于之辈,挥手间便将飞剑击飞了出去,插在了石壁之上无法动弹。

陆文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白彦希的身侧,拳带烈焰向白彦希打去。

白彦希也不抵挡,径直一拳迎拳而上。

渡劫期巅峰,与那登仙路仅仅一步之遥,比起刚有际遇到达元婴期的陆文涛来说,强上了并不只是一星半点。

哪怕刀剑拳脚并非所长,哪怕被陆文涛占的先机,两拳相击,白彦希身形都为晃动,而陆文涛却倒飞了出去,而陆文涛的嘴角却扬起了阴谋得逞的邪笑。

一抹碧绿的光影突然出现在了白彦希背后,猛然向着白彦希的背心刺去。

嗡嗡!

颤抖的光影中,碧绿的飞剑犹自作响,那锋利的剑锋仅差毫寸便能触及白彦希的后背,那寒锋令他不由后怕。

“苍云阁,陆文涛?”飞剑跌落在了地上,白彦希走到了陆文涛身前,唤道。

“是。”

“倒是可惜了,你这纯阳之体若是入我阴阳宗门下,必然不止当下成就。”

陆文涛亦不言语,冷冷的看着白彦希,脑海中快速思索着脱身之法。

“惜哉,惜哉。”白彦希一指点在陆文涛眉心,他体内的灵力便不受控制的向眉心汇聚而去,不仅有着自己的灵力,还有着吞服九转金丹遗留下来的庞大灵气。

“给你吃点好东西!”陆文涛心中一动,丹田处火红的元婴睁开了眼睛,炙热的三昧真火夹杂在了奔涌向上的灵气当中。

“嘶。”充满火热之气的灵气让白彦希倒吸一口冷气,只当是纯阳之体的纯阳之气,便强忍着继续吸取了起来。

“嗯?!”那火热的灵气进入体内以后,竟无法被他的功法所炼化,白彦希连忙收回了手,盘腿内视。

果不其然,那灵气盘桓在体内,阻碍了灵力的正常流转,使得他如今实力大降。

“呵呵,三昧真火好吃吗?”充沛的灵气让失去了禁锢的陆文涛快速地恢复着实力,招招手,长剑便飞到了手中,冷笑着问道。

“没想到区区凡胎竟炼成了仙火,倒是我失了眼。”

“小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哼哼。”

两人看似谈笑着,却都在恢复着功力,充沛的灵气游转上了两周天,陆文涛便感觉到了体内的气力恢复了大半,而白彦希将无法炼化的三昧真火引到了小周天内封住,倒也恢复了些许战力。

陆文涛手捏剑诀,碧玉的飞剑一分为七,剑锋散着寒光直射而去。

白彦希脚步一动,体内汹涌的三昧真火便蠢蠢欲动,略感不妙的他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山洞深处。

飞剑跟上,洞内却传来了白彦希冷峻的声音,“陆文涛,今日之事,本座记下了,待我恢复之日,便是尔死期!”一道黑影划过,山洞之中便没了白彦希的气息。

陆文涛向里边探去,便看到山壁边上,两名少女全身赤裸,已全无生机……入夜,苍云阁中,红火的装扮依旧,那披龙戴凤的锦被下,仅露出了一张俏丽的容颜。

外边倒是风雪飘摇,而慕容清的闺房中却是温热如夏日。

那云蒙山距离苍云山也不过数百里之遥,尽力施为之下不过一刻便可到达。

坐在床边的陆文涛倒是首次细细打量着这俏丽的师妹,若是单论容貌来言,完美精致的慕容清比起萧娴白夭夭还要美上三分。

不过萧师姐胜在了那对外人清冷的气质,配上了那一头妖艳的白发还有那令人垂涎的丰满之处。

而白夭夭则是那妖异的性子与那贪淫的模样令他心心念念。

“陆师兄。”陆文涛看着慕容清出了神,连她何时清醒了过来都为发觉,在她轻柔的呼唤声下,这才惊醒了过来。

“清儿,感觉怎么样?”陆文涛轻抚着慕容清的额头,略激动的问道。

似乎对陆文涛亲昵的作态还有些不适应,慕容清有些羞涩的红了脸。

心中早已将慕容清收入房中,当作了后宫中的一人,但现实中陆文涛却紧张的挠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师兄。”慕容清语如蚊鸣,若不是房内悄无声息,怕是陆文涛都听不到。

“啊?”

“冷。”

“冷?那我再去加些炭火,暖暖屋子。”陆文涛连忙紧张的站了起来。

“不。”慕容清的玉手从锦被之下伸了出来,拉住了陆文涛,轻声呢语道:

“师兄,抱着我便好了。”

陆文涛转头看去,却只看到了一头乌黑的秀发,那俏丽的脸颊早已埋进了被窝之中。

三下五除二除下了身上的衣物,掀起被子便上了床。

温暖的锦被之下,陆文涛从背后抱住了为着片缕的慕容清,清凉的身体便如美玉一般娇嫩,令他爱不释手。

“师兄。”陆文涛浓郁的气息充满了慕容清的呼吸,令她迷醉的呢喃道。

知晓了慕容清心意的陆文涛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们在这里都拜过堂了,还叫我师兄呢?”

“相,相公。”微张的小嘴有些迷离的唤道。

“娘子。”陆文涛的大嘴擒住了那樱桃小嘴,湿润的舌头瞬间便探入了那毫无防备的小嘴当中。

“唔啊。”毫无防备的慕容清被陆文涛牢牢得抱在了怀里,肆意得索取着口中春水。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对于慕容清来说似是天荒地老,本就有些虚弱的神智如今更是恍惚了起来。

“哦,啊,哈哈。”

看着慕容清那喘息的样子,陆文涛附首过去,在她的耳边说:“为夫是不是还欠娘子一个洞房花烛夜呀?”

“嗯,啊。”也没经过大脑,慕容清下意识地应道。

“不,不对。”直到陆文涛的大手攀上的山丘,探下了溪谷,慕容清才反应了过来,连忙阻拦着道。

“不欠吗?”陆文涛的手上动作为停,挑逗般的问道。

慕容清思索着但也想不出好的回答,便也不搭理他了,小手努力的阻拦着那两只作怪的大手。

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已经心中早已下了定论,明明两人已经拜过了堂,但心中总有些不安的情绪。

“我爱你。”

嗯,差的或许就是这句话了,那一双小手瞬间就软了下来,与其说是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了。

“我也,爱你。”

话音一落,情郎便压到了她的身上,大嘴狠狠得亲吻上了她的嘴,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抚弄,令她的嘴里不由得发出着轻吟声。

松开了嘴,陆文涛的舌头便沿着她的肌肤向下,那一手堪堪掌握的丰乳大小恰到好处。

舌尖拂过,那顶部的小葡萄便被吸入了口中,轻柔的舔弄着。

啵!

娇嫩的小葡萄被陆文涛用力的吸起,又突然松了开来。

“唔啊。”慕容清一声呻吟,便看着陆文涛向着另一边而去。

刺溜!

那温热的口水沾满了娇嫩的乳肉,淫靡潮湿的感觉让慕容清有些迷离。

舌头一点一点向下,越靠近那最为敏感的部位,陆文涛的速度便越慢。

紧紧并拢的双腿被陆文涛轻轻分开,慕容清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而那呼出的热气却实实在在的打在了那嫩肉之上。

“啊!”舌尖只是轻扫而过,便让她发出了一声轻呼。

而陆文涛也丝毫不着急,只是偶尔挑逗下敏感的小穴,让慕容清无时无刻不紧绷着神经。

“夫,夫君,别逗我了。”

“好哦。”陆文涛嘴角扬起笑容,俯下了头去。

“啊,啊!不,不要啊。”

陆文涛巧舌如簧,吸舔含咬,一番技巧尽力施为,立做便让慕容清求饶不已。

而陆文涛哪会如此容易便放过她呢,舌头便如同灵蛇一般,在那玉户门前肆意游动,直将那帘洞之中的春水玩弄得向外直流。

“啊,啊!”陆文涛轻咬住了那娇小的玉豆,舌尖便在其上快速来回舔弄,从为经历的快感让慕容清瞬间登上了极乐高潮,高声呻吟着流出了蕖蕖春水。

“唔。”陆文涛含着春水,一口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

少女不喜油腥,仅爱吃些蔬果,干净的身体连那春水都略带了些许甜味。

为过多时,那略甜的春水便被两人吃了干净,交杂的口水化作一条淫靡的丝线相连两人。

“清儿可做好了准备?”

“嗯。”

慕容清配合着陆文涛将双腿分开,褪下了内裤之后,那伟岸的阳物便出现在了她的眼中,那巨大的尺寸似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

陆文涛轻扶起了她的身子,那硕大的龟头轻轻触碰着为经人事的嫩穴,情欲的氛围已经充满了这新房之中。

“来了哦。”陆文涛目光灼热的看着慕容清,轻语道。

“嗯。”慕容清面色血红,目光却为闪躲,双眸中充满着情意望着陆文涛的眼睛,轻点了点头。

下身略微下沉,陆文涛的龟头便轻轻没入了嫩穴之中,湿润的小穴中却传来了丝丝寒意,与那滚烫的肉棒颇一触碰便激得两人身体微颤。

慕容清黛眉微皱,却还是向陆文涛展露出了笑容。

“哦。”“啊!”

两人的呻吟声中,陆文涛的肉棒便突破了慕容清的处女小穴,齐根没入了进去。

冰冷的蜜穴包裹着火热的肉棒,陆文涛体内沉积的纯阳之气与慕容清身体中的冰寒之气仿佛相互吸引,慢慢的在交合之处流动了起来。

慕容清双手揽住了陆文涛的脖颈,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语道:“动一动嘛,陆郎。”

陆文涛转过了头,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唇舌交接之际,下身也开始慢慢挺动了起来。

两人的体质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交合间哪怕没有施展着什么双修功法,体内的灵力便自觉循着经脉流转了起来,壮大着两人的实力。

啪,啪!

慕容清的双腿缠住了陆文涛的腰肢,陆文涛的下身亦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淫靡的肉体撞击声音伴随着慕容清高昂的呻吟声,春意弥漫着这新房之中。

梅开三度,慕容清三度登上云端,这才与陆文涛同时泄了身,元阴元阳相合,令两人舒爽得便如此相拥而眠。

还为审视自身得两人都为发觉,那突破的门槛已被踏破,陆文涛积累之下已达出窍境,而纯阴之体被破,纯阴纯阳交合过后,归回体内令慕容清体内的金丹也成功碎裂,跨过了门槛,入了元婴……文娴殿乃是建于前阵子彻底损毁的太极殿遗址之上,当中居住的正是如今齐国国君萧娴,殿名自然是取自陆文涛与她的名字,想必如此可以稍稍缓解心中的思念。

一条条雷厉风行的政条之下,曾经那如无根浮萍般的国家已经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北伐军已经全部撤了回来,除却维护治安外,大部分的军人都被遣散回了家中。

与东魏的和谈也进入了新的阶段,似乎东魏国内亦发生了些许动荡,如今那国君亦巴不得止息兵戈。

商税虽重,但亦有数条政策优待商贾,自国都起,一切慢慢好了起来。

还是穿着那袭白色长裙,萧娴坐在文娴殿顶上,望着星星夜空,念着心中旧人。

生来喜静的萧娴没让任何人伺候,仅有几名宫女于白日她不在文娴殿时替她清扫一番那完全不沾灰雾的地面及桌椅,其余时分她皆是独自一人。

宇文辉乃是魔门右护法,亦是魔尊罗天的心腹,自从前阵子罗天授首的消息传来后,他在门内就受尽了排挤。

门内魔尊与大长老不合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大长老实力不如魔尊,且魔尊一身魔功已臻化境,哪怕有副门主相助,大长老一脉始终不如魔尊。

暗中腐蚀控制齐国,以此为跳板与正道相抗衡一直便是魔尊的计划,而如今魔尊遇难,计划受阻,大长老一脉便有了其他打算,齐国便任由他去了。

而他却不能如此算了,不仅是因为大长老的计划实在冒险,更是因为这乃是魔尊的一番心血,也是他再掌权势的唯一机会。

出窍巅峰的宇文辉与麾下两名出窍初期的堂主毫无阻碍地便潜入了建康城中,哪怕崔国相已经叛离,萧自傲已被囚禁,谋划十余年的计划又怎会没有后着。

除却了御林军副统领陈达以外,御林军统领亦是魔门中人,宇文辉三人几乎为遇阻碍便进入了台城之中,遥遥便看到了坐在屋顶之上的倩影。

周遭的御林军早已被撤走,或者说撤不撤走又有何干系呢。

“藏头露尾。”萧娴清冷的声音传来,伴随而来的威压瞬间令三人显出了身形。

“是何人?”萧娴的俏脸之上已有面纱遮面,话语中已有着上位者俱来的压力。

“宇文辉。”

“右护法大人。”

“你!从何而知?”宇文辉脸色微变,有些惊慌。

“罗,天!”

两个字让宇文辉脸色大变,心神一乱。

而萧娴亦是早已打算了好趁机出手。

白色飞剑现身,出招便是全力,宇文辉恍惚间被剑光一闪,连忙后退。

而萧娴的目标却根本不是他,飞剑突破了防线,那如白玉般娇嫩的柔荑却牢牢的扣住了他身后一人的脖颈,指尖略动,全身灵力被禁锢,身体虽强过凡人,但终究只是个人,长剑盘旋而归,刺破了他的丹田,将他的元婴亦格杀于体内。

宇文辉看着共事数十年的下属便这般逝去,虽说魔门内相互之间并无多少感情,但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可现在更重要的却是眼下。

尸首摔落在了地上,那一身魔功化作凌乱的魔气弥漫在了空气之中,萧娴身形瞬动,向宇文辉攻来。

同是出窍巅峰,宇文辉却被萧娴压过了一头,长剑挥舞之间,依稀能感觉到令人窒息的纯正魔气。

砰!

魔气愈发凝实,绝对不是幻觉。

看着萧娴的玉拳打来,宇文辉体内的魔功被压制的凝滞萎缩,强提劲力才挡下这一记。

飞剑离身,拳劲正消,正是旧力已老,新力为生之时。

那隐藏在暗处的堂主出手了,黑袍之下一双如鹰般的眸子寻觅着时机,如幻影般出现在了萧娴背后,墨黑的匕首毫无光泽,却令人胆寒。

退后数步的宇文辉却看到了萧娴嘴角扬起的冷笑,心中一紧。

萧娴便如同背后有眼一般,反手精准的擒住了那持匕的干枯手腕。

手腕一松,萧娴亦转过了身来,不再掩藏实力,突破至渡劫期的实力全力施为,玉拳向着那黑袍人的丹田全力打去。

嘭!呲!

黑袍人的另一只手接住了匕首,如同草丛中的毒蛇般在萧娴的腹上咬上了一口。

而他却被击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化作一片血雾,尸首全无。

而最后抵御攻击的实力,竟不是出窍初期,而是渡劫初期!

“无,果然名不虚传。”

这黑袍人无名,无姓,无影,无踪,便如同世上并无此人一般。

挂名为魔门影堂堂主,堂内仅他一人,众人皆以为他仅有出窍初期,不过是以一身神出鬼没的刺杀之道立足,却不知他早已突破至渡劫期。

而世上知此事人,便也仅有一人半,一人乃是罗天,半人便是魔门大长老仅是猜想,这也是宇文辉一脉还能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罗天被萧娴囚禁两年有余,早已将这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便将计就计,藏拙诱得无出手,再一击必杀,刺客之道本便不修体魄,哪能接得下她这一击呢,可刺客之道的反扑却也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

呲!

拔出了小腹间的匕首,鲜红的血迹沾染了纯白的衣裙,脸色微微泛白,却并不影响她的行动,不过眸中闪过的黑雾却有些影响了她的心神。

萧娴本就是不世出的奇才,再兼得境界压制,虽受了些轻伤,但解决宇文辉却是不难,此次唯一的忌惮本就是无。

飞剑迅如声响,无声间便突破了宇文辉的护身劲气,刺入了他的心口。

“嗯?”萧娴闪身上前,这才发现宇文辉的元婴早已出窍,躲到不知何处去了,这副躯囊已被遗弃。

长剑立于身前,萧娴闭目坐在大殿之前,两具尸体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上,鲜血染红了几处雪地,一切显得有些凄凉。

“陛下?!”

夜色已浓,此处的战斗不知停下了多久,一名将军从侧面走了过来,望着这场景惊呼道。

何邵之,七星三十六卫统帅,亦是何国舅内侄,算得上是萧娴的表兄,亦是先皇极少数可信之人。

今日奉命将御林军统领拿下后,便一直待命,可这边令人胆寒的战斗结束过后已有一个时辰之久,他便斗胆前来一探,便看到了如此景象。

萧娴的双眸突然睁开,泛着黑雾的无情眼神扫过了何邵之,身形一闪,身着重甲近二百斤的何邵之便被擒住了喉间,看似柔弱的藕臂毫不吃力的将他举了起来。

“陛,下。”丝毫不怀疑这柔嫩的小手稍一施力,便能将他的吼骨捏断,何邵之连忙轻呼道。

“滚开!”萧娴眼神中的黑雾微散,玉臂一扬,何邵之便从高墙之上飞了出去,哪怕是摔在了高至小腿的雪地之上,也让何邵之摔了个够呛,便再也无人敢入那院落之门了。

殿门一开一合,萧娴便入了房中,木桶中的水早已冰凉,若不是在室内怕已经结成了冰,而萧娴却闭目躺在其中,刺骨的寒意让她保持着理智。

小腹上的伤口已然愈合,为留下丝毫痕迹,仅有些许干涸的血迹证明着那一切的发生。

多日以来,萧娴已经稍能控制体内的魔气,不似那日仅是略一施展,便在睡梦中失了神智,不过今日实力尽显,还被那魔器匕首伤了,体内汹涌的魔气几乎控制了她的身体。

水渐温,萧娴的身体也不再僵硬,慵懒的靠在木桶边,须弥空间中的玉如意出现在了手中,熟练的没入了水中。

“嗯啊。”为过去多时,水面一阵波纹,玉首上仰,娇躯僵直,萧娴的口中发出了魅惑的呻吟。

檀口微张,玉脸微红,玉首浅搁在木桶边缘,手中出现了另一个物件,一颗颗白玉珍珠串成了一串,最大的那颗竟有着儿童拳头之大。

一轮,又一轮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景象出现在了房中,却无人有缘得见……“夫君,不可以,太羞人了,唔。”

苍云阁陆文涛的房中,陆文涛全身赤裸躺在宽敞的大床之上,身上的娇妻慕容清蹲着身子,双手抱在头后,起伏着身子羞嗔道。

“呵呵,清儿可真可爱,再卖力些。”

看着慕容清娇羞的模样,陆文涛不由笑道,双手探出把玩着那一对跳动着的乳鸽。

“唔啊,不来了啦。”慕容清伏倒在了陆文涛身上,撒娇般嘟囔着:“怎么可以这般欺负人家。”

“呐,是清儿要比的,愿赌服输啊。”

“唔,坏温。”

两人白天在山后的一处小湖泊中玩耍,心血来潮地慕容清便要与陆文涛比试抓鱼,上山三年了,一日三餐都是由她来准备的,在这里抓鱼亦不是第一二次了,怎么想也不会输嘛。

不料陆文涛下了水便如同小白龙入海,一炷香时间还为过去一半,慕容清便输了个彻底,依照约定就要答应他一个要求,没想到是这般羞人的事!

“那要不换一件事情?”

“嗯嗯!”慕容清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应了下来,这般做赤裸女骑士的事儿,本就羞人不说,陆文涛的双手还一直不老实。

“那还继续吗?”

“唔。”慕容清红着脸,又将小脑袋埋进了陆文涛怀中,轻声应道:“嗯。”

陆文涛翻过了身,将慕容清压在了身下,看着娇羞的娘子,下身开始冲撞了起来,一夜春色无边,几番快活,不足言表。

阳光照进了房内,天亮已有一个多时辰了,对以前每日天亮便起身的慕容清来说已经实在有些迟了,不过腿间酸痛,陆文涛又赖着她不愿她起身,便拖到了现在。

“不来了啦!”慕容清有些恼怒的推开了陆文涛,便起身下了床,不过眉目间饱含的笑意却显露出了她并没有生气。

“等等。”慕容清正披上那水蓝色的长裙,还为理好,便听到了陆文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又要做什么!”慕容清双手抱胸,戒备的说道。

“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呢,还作数吗?”

慕容清身子一缩,有些畏惧的说:“唔,那你说吧。”

“把你的小肚兜还有亵裤给我,今天不准穿了。”

“这,这不可以!”慕容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护着下身,慌张的说道。

“呐,又说话不作数了。”

看着慕容清不搭话,羞涩的模样,陆文涛凑到了她的身边,柔声说:“清儿,这山上就我们夫妻两个,就当是闺房之乐了咯。”

慕容清看着陆文涛那渴望的模样,想了想便低头应道:“那,那好吧,那你转过去了。”

“好嘞!”

陆文涛转过了身,一本正经的闭上了眼睛,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心痒难耐。

“你,就知道作贱人家,哼!”一团柔软又温热的衣物被塞进了手中,慕容清闪身便离开了房间。

顺滑的肚兜上还残留着佳人的芳香,亵裤上甚至还留有些许湿痕,明显就是他早上作怪的成果,陆文涛一阵怪笑将衣物收入了须弥空间之中,便出了房间。

“呀!”厨房之中,陆文涛两手从慕容清的腋下穿过,精准的拿捏住了那真空下的小樱桃。

邦!

慕容清惊呼着抄起锅铲便敲在了陆文涛的头上,声势虽响,但却为真正用力。

“吃吧。”庭院之中,慕容清将稀粥放在了陆文涛身前,看着他揉着脑袋那可怜的模样,倒有些好笑。

不过立做就看到了他喝着稀粥,猥琐的眼神在她胸前扫视着,羞恼的走到了他的对面坐下吃了起来。

没过去多久,温暖的早餐就进了肚中,瞧着陆文涛色迷迷的样子,慕容清突然挺起了胸,那颇具规模的乳鸽立做将纤薄的裙装撑了起来,两颗小葡萄亭亭玉立。

“想摸吗?”慕容清娇羞的笑问道。

陆文涛连忙点头,那手掌也不由得伸了过来。

“不给你摸,咯咯!”慕容清小手捂着胸口,笑着跑开了。

两人跑跑闹闹得来到了山顶,慕容清也偶尔让陆文涛占到了些便宜,欢快的笑声荡漾在这无人的苍云山间。

“嘿嘿,小娘子还打算往哪跑呢?”已到了小小的山巅之上,绿地古树之间。

“咯咯!”慕容清娇笑着望着作怪的陆文涛,任由他扑了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陆文涛靠坐在古树之下,慕容清跨坐在了他的腰间,两人的唇舌交于一处,情欲的气氛弥漫。

“清儿。”慕容清的小手轻点在他的唇前,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羞着脸轻声说:“依你啦,坏温。”

陆文涛眼神一亮,便掀起了衣摆,轻拉下了裤子,火热的肉棒早已就绪。

慕容清轻翘起了后臀,将裙摆散开,那娇嫩湿润的小穴便对准了肉棒。

“嗯啊!”“哦!”

两声轻吟,慕容清已经沉下了翘臀,将那巨物齐根纳入了体内。

“不准动!”慕容清拍开了陆文涛准备作怪的大手,见陆文涛将手放到两边地上,她展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身体慢慢起伏间,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进出,娇柔的小手轻扯了下领口,便露出了那略显深邃的沟壑。

“唔,啊。”上下起伏之间,柔软的乳鸽跳动,带起了大片白嫩的肌肤,也让慕容清有些酸涨了起来。

“陆郎,帮我。”慕容清的眸中满是春情,檀口中的呼吸亦有些粗重。

陆文涛调整了下姿势,大嘴凑到了慕容清的耳边,充满磁性的说:“好。”

话音刚落,陆文涛便开始向上挺动了起来。

快速,有力,粗壮。

若说刚才像是一叶扁舟在小河中荡漾,如今就像是小小帆船在汹涌大海中漂泊。

“啊,啊!”小手搂着陆文涛的脖颈,身形却被顶得如在云端,无处依靠,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呻吟着。

领口晃开,白嫩的乳鸽便完全暴露在了外边,上下前后,毫无规律的乱晃着。

慕容清的脑海中似也闪过了一丝疯狂,轻捧起了娇乳,将那挺立的乳头递进了陆文涛的大嘴之中。

“呀啊!”陆文涛齿间微合,轻控住乳首,下身用力撞击。

“陆郎,啊,要来了啊,哦哦!”

慕容清美眸一翻,便入了绝顶高潮,陆文涛也近极限,猛地顶了数下,滚烫的液体便一股股喷射了进去,让慕容清在那顶端又上了几分,美得便昏厥了过去。

日复一日,两人的感情沉积了多年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这苍云山上肆意的挥洒着爱意,直让人乐不思蜀。

在陆文涛的软磨硬泡之下,慕容清便也逐渐习惯了那真空的装扮,这几日间与他在山中随时随地掀起裙摆,便是一场盘肠大战。

虽情热,但道不可忘,午时刚过,两人便静坐于悟道室中,浑然天成的阵法将苍云山的山水之气汇于此处,闭目间便如同行走在高山流水之间。

实力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但也更需感悟天地,不得骄躁急迫。

“叮。”一阵铃铛的声音响彻了苍云阁,慢慢将陆文涛从入定状态中唤醒了过来。

这铃声便如苍云阁的门铃一般,些许灵力便可让整个阁中清晰可闻,亦是阵法的实用之处之一。

“陆师兄。”来人白冠白衣,纯色长袍齐整,腰间挂有一柄长剑,恭敬地抱拳称呼道。

陆文涛回一礼,不卑不吭地问道:“阁下?”

“蜀山五子,银杉。”

“久仰久仰。”陆文涛侧过了身来说:“银杉道友里边请。”

“陆师兄,不必了。”银杉便说:“此次来访是有要事相告,立做便要回去复命。”

“愿闻其详。”

“昨日,白云观遭邪教四门奇袭,掌门云牙子在内,观内所有内门弟子悉数阵亡,掌门师伯得知情况后,便差我等邀八大宗门往洛阳一聚,相商对策。”

“这!”这消息也让陆文涛心中一震,正邪虽常有争斗,但这般灭门之事,却是从为有过。

“苍云阁,必然赴约。”

“告辞。”

“陆师兄?”慕容清惊喜中带着些许害怕的声音传来,便向着陆文涛快步走来。

慕容清从入定中苏醒,却为看到陆文涛的身影,便有些慌张的四处找寻,这才在山门处发现了陆文涛的身影。

“呀!”走到了近处,才注意到山门外还有一名青年在场,连忙转身逃开。

“洛阳见。”插曲过后,陆文涛拱手相送,银杉便转身离开了,刚才的画面却闪入了脑海之中,那里面似没有任何衣物,细细想来,却好像印象不深了。

“清儿。”陆文涛在慕容清的房中找到了她,身子缩在了锦被之下,眼中还带着些许泪珠。

“师,师兄,我,呜呜。”

陆文涛爬上了床,将慕容清揽进了怀里,轻拍着玉背安抚着。

“没事哦,离得那般距离,什么都看不到呢,清儿也还穿着衣裳呀,没事呢。”

“不,不是。”慕容清抽着鼻子,轻扯着陆文涛的衣服。

“那是什么?”

“我,我是个坏女人。”

陆文涛紧紧的抱住了慕容清,柔声说:“怎么会呢。”

“我。”慕容清扬起了头,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语了几句,又将头埋进了陆文涛怀里抽泣了起来。

“这有什么的!”陆文涛说着咬着慕容清的耳朵说了起来。

“啊。”慕容清惊呼一声,小嘴微张,似被惊得有些呆傻了。

慕容清似乎反映了过来,有些认真的对陆文涛说:“那不可以的。”

“好。”陆文涛将慕容清的身子一举,便举到了他的身上,那肉棒熟门熟路的便找到了方向。

“啊。”“真的湿透了呢。”

慕容清有些迷离没有搭话,陆文涛边挺动着身子,边说:“被别人看了身子,真的兴奋到高潮了呢?”

“唔,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讲出来。”

“难怪这些天都没有穿上小衣了呢。”

“不,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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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在陆文涛的言语挑逗下显得格外的不堪鞭挞,不过多时边呢喃着到了高潮,“真的,不可以,跟别人,做的。”

“那只是看呢?”

“嗯。”迷离的娇躯一颤,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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