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叶子的洞房花烛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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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性格比叶子更开朗更阳光以外,何晓桦很多地方都跟叶子比较相似,譬如说贤慧。

早上起床后,何晓桦肯定会第一时间下厨房帮我弄饭,还会很细心地为我挤好牙膏,帮我烧好开水。

我有些感动,以阿牛为榜样逗何晓桦,说:“妹子,叫声老公听听。”

结果何晓桦不买帐,白了我一眼说:“你去死,臭流氓。”

气得我打了一早上的嗝儿,又对着镜子画了张自己阴茎勃起的裸体画,画上题字曰“干都干了,还不叫声老公?”

,黑着脸递给何晓桦,算是向她提出书面抗议,结果被她笑着丢进垃圾桶,算是委婉驳回。

跟何晓桦置气归置气,早操还是要做的。

吃完饭后,我俩又光着身子搂抱着滚到了床上做早操,我含恨干得何晓桦淫水涟涟,最后连泄三次身子,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当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含羞带怯地来了句:“老公,你今天早上太厉害了。”

算是弥补了我的精神损失,总算让我捉了个美女喊自个儿“老公”,一进一出,两账相抵,自己不算亏。

就在我准备收看叶子婚礼现场直播的时候,我接到了孙老板的电话。

电话那头孙老板有些气急败坏,命令我“马上到公司开会,火烧了房子也要等会开完再救”。

我心里“咯”

一下,想到的居然是“东窗事发”

四个字,看来以后反腐题材的扯淡电视剧得少看点了。

我以为是我挪用公款的事穿了帮,一路上患得患失、精神恍惚,几次甚至生出畏罪潜逃的念头来。

到了公司后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

自己挪用公司的那三十多万,如果不是得罪了领导非要整自个儿,那点钱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人家检察院都懒得来立案侦查。

能让孙老板气急败坏的,现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跟博朗西斯公司间的合作。

合作看上去挺美,实际上还是出了问题。

据孙老板斥钜资搜集到的内部消息显示,大卫目前已更倾向于跟另一家国内医疗器械公司合作。

那家公司曾是我们公司的主要竞争对手,没少跟我们公司干一些互相拆台、彼此穿小鞋的事。

如果这一合作最终尘埃落定,那我们公司未来的前景将更倾向于破产清算。

我现在已被正式任命为市场部主管,原顶头上司王德宝则被调入库房部任主管。

由肥差调任闲差,王德宝对我恨得牙根痒痒,见到我时浑身爆发出强烈的杀气,最终被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给轻松化解。

这次会议是公司的全体中层干部会议,主要议题就是研究如何应对目前大卫另觅新欢的困局。

会议开得很沉闷。

开始是人人装死、没人吭声,气得孙老板骂娘说谁不发表意见就开销谁,又吓得人人自危,纷纷发表各种不靠谱儿的高见,牵强附会三十六计,结果没一个是具有可操作性的。

孙老板面色憔悴,黑着脸一根接一根地吸烟,听着公司那些小官僚们扯皮放炮,讨论到底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计好,还是“釜底抽薪”

或“李代桃僵”

计好。

其实我心里也在琢磨三十六计,但我跟别人不同,我琢磨的是“美人计”。

大卫那厮的嘴脸已经很清楚,想搞定他就得投其所好奉献美女。

不过那厮对美女的口味十分刁钻,上次来对叶子情有独钟,我如果向孙老板献上“美人计”,倒是能得到孙老板赏识,但随之而来的肯定还有孙老板赐予我的一顶绿帽子。

这计别人可以献,但我不能献。

就算我有暴露女友、凌辱女友、交换夫妻等等比较流氓、比较不靠谱儿的性嗜好,我也不能当众犯贱献妻求荣,毕竟日后还得在公司里混日子做人。

我心里其实早就有了见鬼的直觉,觉得孙老板对此早有主意,而且这主意八成就是那狗日的“美人计”。

现在召集开会不过是个幌子,他想让我主动投诚献上“美人计”,免得日后自己没法儿向叶子交差。

毕竟叶子也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发生过性关系不说,还深得他的宠爱。

他肯定不乐意做这个恶人去得罪叶子,于是寄希望于我身上,希望我能傻了吧唧地主动跳出来,献上我妻子的肉体,交给大卫那个老黑鬼蹂躏。

让孙老板的如意算盘去见鬼,老子才没那么贱。

这事儿可以办,但得你求我。

我瞥了眼愁眉苦脸的孙老板,心里一横,也开始跟着那帮无聊的小官僚凑热闹,抢献“无中生有”

计和“围魏救赵”

计,遭到孙老板白眼。

孙老板大概想跟我玩持久战和心理战,想用长时间的马拉松式会议拖垮我的精神防线,让我主动缴械投诚。

岂料我对此根本不怵,精神抖擞地与小官僚们辩论到底是“偷梁换柱”

计靠谱儿,还是“反客为主”

计可行,讨论得不亦乐乎。

会议开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到了饭点儿就在会议室啃肉包子吃,反正公司埋单,我还乐得省钱呢。

最后接近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孙老板自己扛不住劲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对这次马拉松会议的成果进行总结陈词说“都他妈扯淡”,然后点着我的鼻子说:“刘伟,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心说来了,这厮要密授我“美人计”

了,于是热烈地回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着孙老板去了他办公室,一路上还在琢磨,到底要不要趁此机会,再向孙老板勒索点好处呢?

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要,人得把目光放长远,不能被眼前这点蝇头小利蒙住了眼。

这功夫趁火打劫八成能得手,但肯定会让孙老板记恨,对景儿的时候赏一双孙氏小鞋,就够我喝一壶的。

我还想在公司长远混下去,就算最后还得卷铺盖滚蛋,也要先赚上个百八十万,可不想这么早就砸了自己饭碗。

到了办公室后,孙老板也不跟我拐弯抹角地罗嗦,干脆地问:“弟妹呢?”

我心里一抖,心说这也太直接了吧?赶紧回道:“她有事去陕西了,很快就回。”

孙老板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点着我说:“不管她有什么事,你马上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回公司。陕西……两天之内我要见到人,来不及给我包直升机也得飞回到深圳。”

我赶紧装出一副可怜相,说:“老板,这么急让叶子回来干嘛?”

孙老板狠狠吸了口烟,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说:“大卫的事,还得靠叶子去摆平。关键时候,个人利益该牺牲就得牺牲。公司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的。你懂的。”

我心里“咯”

一下,对孙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我无数次的心理预演中,孙老板跟我之间的这次谈话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觉得孙老板应该低声下气地求我,请我奉献出自己的妻子给那老黑鬼,让那老黑鬼奸污叶子;又觉得孙老板也可能会一副猪哥相地跟我扮演嫖客密友,猥琐地跟我讨论该如何把我未婚妻献给老黑鬼的细节,等等。

但我就是没想到,如此猥琐、如此下流、如此不要脸的一个“美人计”

献妻计划,孙老板居然能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着痕迹、恩威并使、公私兼顾。

老板就是老板,不服不行。

我暗叹一口气,赶紧向孙老板表决心说“我懂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后,已是凌晨四点左右。

何晓桦并没有睡,而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监视器自慰。

我推开卧室门,无力地向何晓桦挥了挥手说:“嗨,美女,自慰呢?”

何晓桦两眼亮晶晶地说:“快看,你家叶子又被人给上了。”

我百无聊赖地说:“废话。洞房花烛夜,哪个新娘不被新郎上?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家那头牲口干了,还有啥新鲜?”

何晓桦说:“不是的。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按照朱子豪老家的规矩,新娘子的洞房花烛夜,是不能跟新郎一起睡的,而是要跟两个伴郎睡;新郎则要去陪两个伴娘睡。”

我听得心里一紧,骂道:“这是什么破规矩。朱子豪那厮的家族不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自诩为书香门第吗?怎么也会干这种牲口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何晓桦一边自慰一边说:“什么书香门第,别恶心我了。说穿了那一大家子就一窝乡间愚民,一群伪君子、卫道士。一方面看不起我们这些搞艺术的女人,觉得我们生活糜烂,作风不正派;另一方面又主动去维护这种道德败坏的民俗。叶子开始不答应,还惹得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儿好一个批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语重心长,把一场淫乱的婚礼说成了是维护道统的圣典,可真能扯。”

我听得心里又是一紧,赶紧问:“淫乱的婚礼?什么意思啊?”

何晓桦不屑地唾了一口说:“他们那地儿的民俗是,婚礼上新娘子只能上身穿衣服,下体必须赤裸一丝不挂,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可以对新娘子的肉体进行猥亵,不过不能当众奸淫新娘子。”

我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抽着冷气问:“那么叶子她……”

何晓桦说:“叶子也是光着下身参加的婚礼,被好几十个男人又摸又亲的,当场就高潮了三次。”

何晓桦的话让我阴茎迅速充血勃起,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奋力扑到何晓桦赤裸的身上,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激烈抽送。

我一边奸淫何晓桦,一边去看显示器。

显示器上,叶子正跪在炕上,被一个精壮的男人奸淫。

那个男人双手扶着叶子的腰,屁股使劲耸动,撞击得叶子身体乱颤,一对奶子更是垂在身下剧烈摇晃。

另一个男人则坐在炕上,把手伸到叶子的身下,去抚弄叶子的一对乳房,还荡笑着说:“没想到这次做伴郎,会遇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干起来太爽了。”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孙老板的吩咐,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给叶子拨了过去,同时很细心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耳塞式耳机,插进接收器的监听插孔,把其中一个耳塞塞进耳朵,另一个耳朵则对着手机听筒。

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我听到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等等再干,有人打我手机。”

正在奸淫叶子的男人喘息着说:“这才几点,就有人打你手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要接了吧,啊?”

叶子在她手机里把我的号码设置了独一无二的铃声,此刻她手机里响起的正是“黑猫警长”,一群二逼小孩咋咋呼呼地在唱“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象天线,听到一切可疑的声音……”

正是我的铃声。

所以叶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快把手机递给我,是我……是我前男友打来的。”

那个在摸叶子乳房的男人一听就乐了,一脸八卦地说:“新婚之夜,前男友打来手机。天哪,有故事。他难道想听你被新郎倌干的叫床的声音?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的风俗吧?肯定以为你现在正在新郎倌的胯下,被新郎倌的阴茎抽送,却料不到现在正在捅你阴道的,是我们两个陌生人。”

一边说,一边促狭地从叶子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先不要抽送了,等我打完电话。”

叶子一边接过手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咬着牙辛苦难耐地说。

“不好。我快高潮了,这时候不能停。你就这样接电话吧,没事。”

那个正在叶子身上耕耘的男人说。

叶子无奈,只好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送,一边接通了我的电话,哑着嗓子说了句“喂”。

我当然不能让叶子知道我在偷窥她,对她一切的行踪了若指掌,所以只能在电话里演戏问:“叶子,你还好吗?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吧?朱子豪那厮有没有欺负你?”

叶子咬着牙“嗯”

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心里一紧,接着追问道:“难道他把你奸污了?”

叶子又是“嗯”

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

我赶紧问:“他干了你几次?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正在跟男人交合,是不是现在朱子豪正趴在你身上干你?”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说:“不是的。朱子豪干了我好几次,但不是在今晚。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但正在干我的,是两个陌生男人……啊,轻点儿,你弄疼了我。”

听得我鸡巴乱颤,急忙问:“陌生男人?怎么会这样?今晚不是你跟朱子豪的洞房花烛夜吗?真要干你的话,也该是朱子豪那新郎倌啊。”

叶子呻吟着道:“你别问了,他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必须陪两个伴郎睡……啊,你怎么了?”

监听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太刺激了。我高潮射精了。”

另一个男人道:“你下来,该我了。”

接着我又听到叶子闷哼一声,再次呻吟起来。

我端着手机问道:“叶子,被陌生男人干舒服吗?”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嗯”

了一声,说:“挺舒服的。他们俩今晚干了我整整一宿,轮流着奸污我,每个人都在我体内射了三次精。”

我赶紧问:“那你高潮了吗?高潮了几次?”

叶子呻吟着道:“嗯,我高潮了五次了。”

接着又说:“你先稍等一下,奸淫我的这个男人想换个姿势。”

我听得一阵肉紧,急忙说“好”,看监视器时,发现那男人将叶子放倒在炕上,让叶子仰面躺着抬起双腿,自己则把叶子的双腿架到肩上,把阴茎再次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

叶子在电话里喘息着说:“好了,他已经换好姿势重新开始干我了。相……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孙老板交代的正事来,说:“是这样。公司跟博朗西斯间的合作出现了问题,孙老板说这事还得靠你来解决,要你两天之内务必赶回深圳。”

叶子娇喘着说:“好。等他在我身上射完精后,我就马上收拾准备回深圳。”

我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叶子几句后,挂掉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性交吗?”

我急忙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

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拼命扭动着身子,想尽一切办法来迎合我的奸淫,弄得我舒服极了。

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高潮泄了身子。

这次她达到高潮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我也马眼一松,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说实话,经过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交媾,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小巷里乱晃,牵着手、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频频回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心思。

为了迎合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裤、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色狼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

第二天凌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们直接返程。”

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么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长叹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要不咱换换?我还舍不得晓桦呢。”

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要不……”

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高潮得更舒服是吧?”

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么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是绝对清白的,没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日可表。”

气得何晓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刁声恶气地骂:“朱子豪你去死。告诉你,我可跟你朋友发生肉体关系了,身上每一个洞都被他灌满了精液,干得我舒服极了。”

吓得我急忙抢过手机,撒谎表白说:“豪哥,你可别听晓桦瞎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切天日可表。”

朱子豪在那头坚定地表示不信,说:“去你的清白。你小子那牲口样儿还能清白的了?晓桦也是一勾搭就劈腿的主儿,你俩在一起肯定早就干柴烈火了,对不对?”

又神神秘秘地问我:“学艺术的美女,干起来爽吧?感觉不一样吧?”

我咂吧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

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么干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

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么着,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

顿时把那小子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知道。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哥苦啊……”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回家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

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

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

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

最后在我射精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屁眼吧?把你阴茎插进去,在我屁眼里射精吧。”

我听得心头一荡,急忙从何晓桦阴道里往外拔阴茎。

结果最终还是没忍住,把一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到了何晓桦挺翘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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