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美丽的赌注(1 / 1)

加入书签

“以身相谢?”

仿佛被霹雳击中,在我惊讶得无法置信的目光中,琳儿缓慢却坚定地脱去了身上的衫裙,露出一具欺霜赛雪的美妙胴体……

我思维霎时进入停顿状态。

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艳福我不要哩,琳儿是我未来的小妻子耶!

怎么能随随便便向别人“献身”呢?

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原因居然是我帮她杀了大仇人雷德——也就是我本人——简直太荒谬了!

“郡主,你……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发那样的毒誓?那个雷德和你有什么血海深仇?”

我内心十分的不甘,虽然事实上她要“献身”的对象是我,但在她的眼中和心中,我却是费林格的形象。

如果让小妮子“献身”成功,虽然享受快感的人是我,可我仍然会有种脑袋绿油油的感觉出现,我必须阻止她。

琳儿并未理会我的发问,转眼已经脱得只剩一条仅够遮羞的亵裤。

青春的女体散发出圣洁的光泽,象牙白的肌肤晶莹温润、通透如玉。

胸前两只骄傲挺翘的椒乳,虽然并不很大,但形状和弧度却极为优美,甚至比丽莎的豪乳更要吸引人。

我感觉到喉咙发干,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琳儿毫无羞涩地走到我的面前,也不急着脱我的衣服,反而将玉手深入我的衣内,在我的胸腹间摩挲起来。

“你真的想知道雷德和我有什么仇吗?在和我欢好之前?”琳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你难道不怕破坏了气氛?”

我哑然失笑,道:“现在很有气氛吗?你最好还是先解除我的好奇心吧,不然,我如果因此分心,会更加破坏气氛哩。”

琳儿也笑了起来,道:“想不到你还满有幽默感的。我才不信你在我的抚摸下还会分心呢,看,你那里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还不承认自己是大色狼?!”

这是我熟悉的琳儿的风格,她和姐姐芸儿的性情相差甚远,丝毫不懂得羞涩,虽然同样是纯洁的处子,她对男人的身体却似乎一无畏惧。

我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被一个近乎全裸的美女伸手到你身上乱摸一气,你的身体如果没发生任何变化,那只能说明你不是男人。

我无奈地道:“我的身体是受到你的玉手引诱才有反应的,它并不听我的脑袋指挥哩,你可不能这样就冤枉我是色狼。否则,你要先承认自己是母色狼才行。”

要撸小说网 www.YaoLuxs.com

琳儿咯咯娇笑道:“好厉害的词锋,人家真是败给你。”忽然又收起笑容,幽幽地道:“人家有点后悔了,怕献身给你后,会爱上你哩!”

我听她这样说,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如果她真的爱上了我假扮的费林格怎么办?

不敢再和琳儿调笑,我肃容正经地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琳儿也恢复了认真的神情,眼中旋即燃起了仇恨的火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道:“你知道吗?雷德·龙羽欠我的血债,就算他再死十次都无法偿还。”

“不会吧?这么严重?”我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晕倒!

什么时候我竟和琳儿结下如此的深仇大恨,自己却毫不知情?

“你不信吗?我并没有骗你,雷德·龙羽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但引来海水,毁了我自小长大的海之森地下城,使无数的族人被淹死。他还残忍地杀死了我的爷爷,并且……并且还奸杀了我的姐姐。我……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琳儿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我却听得头皮发炸,再没有什么比听到这样的指控更令我意外和震惊的了。

难怪琳儿要刺杀我,难怪她要对杀死雷德·龙羽的人以身相谢。

可是,她所知道的一切与事实怎会完全偏离呢?

当初她的爷爷梵多尼长老怎么死的,她可是亲眼目睹的啊。

她现在不但不知道那个蓝衣人才是真凶,并且还和凶手一伙走到了一起,这其中有些什么隐情?

经过一番推测,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琳儿在历劫余生之后,失去了记忆,后来碰到沙迦和蓝衣人(或许被对方所救),反而视对方为亲人,对方趁机灌输了“雷德是凶手”的意识给她。

二是琳儿根本从一开始就落在了沙迦那伙人的手中,被他们用特殊方法洗脑,而我则成了替罪羔羊。

但不管哪种可能,现在琳儿是地下城联盟郡主身分,与沙迦一伙是肯定脱不了干系的,而且最让我气愤的是这伙人无耻的造谣中伤,将他们所犯下的罪行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别的也就算了,居然还加上一条:奸杀了她的姐姐……夫妻行房如果也算“奸”的话,我承认。

可是,后面加个“杀”字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那可是我最深恶痛绝的行为——虽然我有时也很变态地喜欢用这两个字来威胁女性,但从来都是仅限于“威胁”而已。

“不要哭了,那个禽兽不是死了吗?你该高兴才对啊?对了,恕我多嘴问一句,你爷爷和姐姐死的时候,你都在场亲眼看到吗?”

骂自己是禽兽的感觉非常不爽,而且,我知道这样问可能会让琳儿更伤心,但还是忍不住想弄清真相。

“我不知道,我在海之森城被毁的时候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失去了那一段痛苦的记忆。后来,我碰到了沙迦叔叔和蓝大哥,当时我已奄奄一息,是他们救了我,沙迦叔叔还认了我做义女,是他们告诉我这些事情的。”

琳儿出乎意外回答得非常利落,说完才忽然醒觉什么,挤出一丝笑容,对我道:“说这些,你是不会明白的,不过我把这些说出来,心里不知为何反倒舒服了些。谢谢你了!”

原来如此!我的推测得到了验证。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琳儿失去的这段记忆,想将之唤醒还真的不容易,她这种选择性的失忆,是内心在下意识地躲避那一段悲痛记忆所致,没有足够强度的刺激,是没办法让她恢复记忆的。

“有时候,痛苦闷在心里会更让人难受,想哭就尽情地哭吧!”此刻的我,发觉自己体内的火性战能已经将琳儿的封印力量完全化解,可以动了,我已经可以反被动为主动,出其不意将琳儿制住,但却没有这样做。

我在想,既然走不了,我干脆再晚些才去救芸儿好了,午夜过后,看守她的青鸾卫是不是防备会更松懈呢?

那么,现在我就看看琳儿的献身到底会怎么个献法吧?

毕竟,无论她要做什么,此刻,我都有了足以制止她的能力。

琳儿踮起脚尖,轻轻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将我的身上衣衫脱了下来。

低头将螓首靠在了我赤裸的胸膛上,琳儿柔声道:“你是个好人,琳儿在重新得知自己和亲人的悲惨往事的那一刻,眼泪已经流干,现在再不想哭了。好人儿,来吧,来和琳儿欢好吧,琳儿是不是很漂亮啊?你真的不动心吗?”

琳儿用柔软的两只玉球抵着我的胸膛,那挑逗的眼神,使得堪称花丛老手的我亦不自禁心跳加速。

“这样做你会后悔的。”强自控制着没有伸手去搂抱对方。

此刻,琳儿赤裸的上身已经贴上了我的胸膛,光滑的胴体因和我的肉体接触而轻轻颤抖。

我内心暗叹,已无法控制沉睡欲望的苏醒……

抚摸着这样光滑鲜嫩的女体,鼻中嗅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我不知不觉已将小妮子视同芸儿。

只是,由于我实在不想套着费林格的身分占有她,才勉强抗拒得住欲望浪潮的冲击。

“能把第一次交给你,琳儿很高兴哩。”琳儿真的很大胆并且主动,整个人扑往我的身上,知道她是有意想将我扑倒,知道自己只能有普通人力量的我,只好顺着她的扑势向后倒下,最终两人相拥着一起滚到了床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我的脸竟被琳儿柔软的乳峰压在了下面,肉香扑面,使得我差点窒息,意识眼看就要被汹涌的欲潮所吞没。

琳儿却顾不得那么多,咬着贝齿,三两下便脱去了我的亵裤,毫无顾忌地将我的“欲望兽”解放出来,她一边笨拙地用玉手套弄我早已坚硬如铁的宝贝,一边闭着眼睛将美丽红唇凑向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一咬牙,终于做出了对目前而言绝对痛苦的决定:悄悄聚起战能,早已能够活动的双手在琳儿后脑和背心一拍,带着鬼灵印记的晕眩信息的战能,瞬间涌入小妮子体内,完全没有防备的琳儿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人已经晕了过去。

我松了口气,为琳儿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又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记,我才披衣而起,简单拾掇了一下,便匆匆推门离开了琳儿的房间。

凭着特种部队大队长的身分,以执行特殊任务为理由,我很容易就离开了蛇盘关,一路策马飞驰,到了原先驻扎的大营,和守卫大营的士兵打了个招呼后,我一无阻拦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帐。

此时,明月已过中天,约是二更时分了,士兵们大都进入了梦乡。

朦胧月影里,除了那些负责巡逻的士兵不时喊一两声对口令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我翻找了自己营帐内属于费林格的衣物,不出所料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套黑色夜行服——连靴子和匕首都齐备。

换上夜行服,再用黑巾蒙面,我整个人便成了黑衣忍者的打扮。

看看已近三更,我悄悄离开寝帐,在整个营地范围内搜索起来。

有了丽莎的提醒,我没有费很大的劲,就找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帐顶有黄色孔雀翎的营帐。

营帐很大,仅次于“圣女”的中军帅帐。

此刻,已是深夜,两个青鸾卫显然也困了,正在营帐门口打着盹。

我不想惊动她们,悄悄绕到营帐后面,打算用匕首划开帐幕钻进去。

但划开厚厚的帐幕后,我却楞住了,这帐幕内竟然是钢铁搭成的骨架,帐内未点灯烛,昏暗无比,看不清芸儿在哪个位置,更无法知晓她是被绑着还是另有其它禁锢。

我放弃了不惊动青鸾卫的计划。

催起混沌原力,双足离地缓缓飘飞,无声无息来到其中一位青鸾卫的身后,一掌挥出,正中后脑,那个倒霉的青鸾卫已经软软地倒了下来。

我扶着她,轻手轻脚将其摆放成靠壁(营帐的帐壁)而睡的样子。

刚转身,另一个青鸾卫已经如有所觉惊醒过来,睁开眼睛,陡然看到面前陌生的脸,条件反射般就要张口叫唤,我出手如电,一掌正中其胸腹部位,另一手则第一时间捏住了她的下颔,让她叫不出声,在混沌原力强大的压逼之下,青鸾卫连呼吸都差点跟不上,知道对方和自己实力相差太远,根本无力抗拒,眼中不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雷德的妻子是在里面吗?”我低声问道,同时按在她胸腹的左掌输入鬼灵印记的恐吓信息。

战力远逊于我的青鸾卫哪里禁受得起我这样的“压迫”,立刻连连点头,表示肯定。

我立刻用混沌原力封印了她所有的战能,然后挟着她进入帐内。

适应了帐内的昏暗黝黑之后,我看到了大帐一角正侧躺在床上,似乎好梦正酣的黄衫少女。

俏美的瓜子脸,曲线玲珑的身材,不是芸儿是谁?

我内心兴奋得差点欢呼出声,战能催动之下,手中的青鸾卫已晕了过去。

“芸儿,我是大哥……你醒醒啊……”我在床边轻声呼唤着,看着芸儿带着几分童稚的脸蛋,内心充满了柔情。

发觉芸儿并非想象中的狼狈,她呼吸均匀,面色红润,看不出有受伤或者曾经遭受过虐待的痕迹,我大大松了口气,对“圣女”不禁又多了一分好感。

呼唤了几声之后,芸儿依然毫无反应,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妥,说不定,芸儿的昏睡也是对方的一种禁锢手段哩。

如果芸儿不醒过来,我相信自己仍然有能力将她带离这里,但背着一个人,难度大了很多,后面的安排也会比较麻烦,因为,我还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的身分。

从公事方面来说,我现在的身分很有机会暗算对方的首脑,最终令我方获得反败为胜的转机。

从私心来说,我希望将芸儿救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送到个安全的地方去躲起来后,还可以回来打“圣女”的主意哩。

输入战能到芸儿体内,用鬼灵印记探查了一番后,我不得不摇头,因为,芸儿的昏睡,显然是因为对方向她施放了某种魔法。

我对魔法的研究实在是太过肤浅,猜到可能是昏睡咒之类的低级魔法,依然没办法为之解除。

我无奈之下,只好弄醒了那个晕过去的青鸾卫,先威胁她不许叫唤否则会被杀之后,我才问道:“说,怎么样能让她醒过来?”

那个青鸾卫看了我一眼,惊惧之色未退,却老老实实地道:“这是圣女亲自施放的‘无意识疗伤法咒’,是专门为了替她治疗内伤的,明天天亮之后,法咒就会自然解除,她会自己醒过来的。现在,只有‘圣女’一个人可以唤醒她,其它人唤醒她是会让她内腑伤势加剧的。”

听到这样的说法,我一时倒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了。

帐外传来敲更的声音,已经是四更天了,不能再拖时间。

我再次弄晕了那个青鸾卫,上前去将芸儿抱了起来,用力将床单抽起,撕扯成几条,将芸儿绑缚在了我的背上。

虽然这样子将芸儿带走,被人发现的机率大很多,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只要芸儿明天(其实该说是今天了)天亮真的能如青鸾卫所言自己醒过来,我就没必要太担心。

转身,迈步,我忽然心生警兆。

护身劲气骤然绕体而生,我面对大帐入口,低沉而缓慢地开声道:“什么人?”

“出来吧。”一个清亮的女声在帐外响起,这声音很温柔,但内里却含着无可抗拒的威严:“我等你很久了。”

是“圣女”!是菲“圣女”的声音。

我的心咯当了一下,醒觉自己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在这个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圣女”的掌握之中。

甚至,我的真正身分,其实已经早就暴露,对方才能如此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这一刻,这看起来毫无防范的囚笼,不过是个等待我自投罗网的陷阱。

这一刻,我所面临的凶险,要更甚于当日单骑突闯重围。

解开了绑缚着芸儿的布带,将芸儿放回床上,我独自走了出去。

如果带着芸儿,也许我自己活着逃离的机会连万分之一都不会再有;而选择将芸儿留下,至少我相信她不会受到“圣女”的虐待。

我也有机会独自逃脱后再回来救她。

营帐之外,冷冷的月光中,一个淡青色的影子正悄然伫立。

虽然只有一人,可是这一个人所散发出的那种恍若无处不在的浩瀚气机,使得我感觉自己正置身于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

混沌原力战能瞬间被我催运到了极限。

虽然眼下的极限也不过只有四成多,但依然无人可以小觑。

白茫茫的雾气逐渐在我身周出现,雾气里金芒闪烁,我的感知敏锐度也随着战能的提升成倍地增长。

“还不显露你的真正身分吗?这张脸并不属于真正的你吧?”

淡青色的影子踏前了数步,与我的距离拉近到了不足三丈,金红色的秀发在夜风中飞扬,如燃烧的火焰。

我的视线与“圣女”那明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对上了,如黑宝石般深邃的睛瞳,仿佛能够看穿一切,使我心头不自觉地感到莫名的震撼。

我并未因此退缩,同样踏前了两步,目视着前方金红色的火焰,毫不示弱地道:“你不是也没有摘下面纱吗!”

“那就算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该是那个雷德大将军吧?你能够化身成费林格,并且骗过了我,也算是不简单呢。如果你不急着来救人,我还未必能发觉你的真面目。可惜……”

“圣女”说话不愠不火,语声也依然是那么的轻柔动听,但听到耳内的我却觉得不是滋味,尤其最后那句“可惜……”让我产生被戏弄的挫败感觉。

“没什么好可惜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不会轻易认输的。真要说可惜,应该是我对你说这两个字才合适,本来你早有准备,大可以让部下将我包围后一举成擒,可惜……”我故意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看到我的表现,“圣女”的眼中有了一丝欣赏的意味。

“可惜你只是一个人来。就算你的战力高我甚多,如果我一意打算逃走的话,我相信你还是无法留得住我的。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我说这话的同时,已经做好了攻击准备,我打算全力出手,一击无功的话,我就要放弃尊严,拼尽吃奶的力气逃命了。

“你不会逃走的。”“圣女”眼波流转,整个人焕发出一种自信和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爽快地道:“你是圣光王国的军队里,除了莲之外,第二个被我看得起的将领,你难道希望从此以后让我鄙视吗?”

“让你鄙视又怎么样?”这是我应该回答的话,但我却说不出口。

被她看得起,这在我的内心真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老天,我疯了吗?

不得不承认,虽然我也怕死,可是,如果被这个天使一般的“圣女”从此鄙视,我想就算顺利逃生,我也会觉得生不如死吧!

“在没机会获胜的情形下,盲目地和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拼命,是不是也会被你看不起呢?”我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回答。

“圣女”眼中有了一丝笑意,蒙面白纱无风自动,悠然道:“我会给你机会的。随我来吧!”

“圣女”说完,也不等我表示同意,身形已经离开地面,仿佛足不沾地般朝西而去,淡青色的琉璃战甲在月色里竟闪烁着美丽的霓虹辉光。

我咬一咬牙,经过鸯那的犹豫之后,终于身形急展,跟了上去。

“圣女”所走的路径,不但避开了巡逻的士兵,而且选择的是西面一望无际的黝黑山林。

两人一前一后,纵跃如飞,很快便越过了几座小山岗,“圣女”却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再攀过一座陡峭的山峰崖壁,进入一个位于某山峰半山腰上的奇怪峡谷,前方飞驰的“圣女”才忽然停下了脚步。

这峡谷两壁高达数十丈,几乎寸草不生,山壁石块呈现一片赤红之色。

在数丈高的地方,能见到星罗棋布的许多巨大洞口,这些洞口全部都有一人多高,以及近乎椭圆的形状,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些洞口有部分竟会不时喷出赤红色的火焰。

1208[天火凤凰身]“到了吗?为何带我到这里来?”我收住急冲的身形,望着尚未转身的淡青色身影,扬声问道。

“这里,是绿林盟的禁地‘火焰谷’,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是希望让你见见我的一个朋友,看你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可惜,你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她好像刚好不在。”

“圣女”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语气轻松地道:“不过,这里是个交手的好地方。你如果不想做我的俘虏,可要抓住机会了。”

“抓住机会?我有什么机会可言吗?”我忽略了她所说的见什么朋友,诧异问道。

“我说过会给你机会的。以十招为限,如果你能支持超过十招不败,那么,我不再为难你,放你离开。如果你十招内败在我的手里,你就必须脱离圣光王国,归附我‘绿林盟’麾下。”

“这算是赌战吗?可是赌注不够吸引啊!”我的心怦怦地急跳起来:十招之内将我击败?

我敢肯定“圣女”对我的实力估计错误了。

以我超过四成的混沌原力战力,全力施为的话,除非是战力十足的大魔神王迪亚波罗,没有人能在十招内让我落败的。

我掩饰着内心的兴奋,近乎急切地问道:“能否将限制放宽呢?如果我能支持超过二十招,你是不是能答应放我和我要救的人一起离开,并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咯咯,当然可以,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啊!”圣女第一次发出了娇媚的笑声,态度却随即由晴转阴,脸色一寒冷然道:“可惜,只有信心是不够的。别说二十招,如果你能支持超过十五招,别说看看我的脸,就算你要我解散‘绿林盟’都没有问题。”

“这是个美丽的赌注哩!”我兴奋地想着,一时间头脑亦开始发热起来,并未体会到“圣女”话中的轻视,只顾着兴奋地道:“真的吗?你不会食言?不过,我还是坚持二十招之约,如果我真的能过关,我也不用你解散‘绿林盟’,只要你把盟主之位让给我,你自己做我的副手就行了。”

“你……你……你要做‘绿林盟’的盟主?这样一来,你是不是等于变相收编了‘绿林盟’的所有部队?你的算盘打得很精嘛。我有些低估了你哩。”

“圣女”的目光惊讶过后放射出几点兴奋,随即悠然接道:“我答应你的二十招之约,并且十招的赌注也同样有效。也就是说,坚持超过十招不落败,你将获得自由,当然仅限你本人,坚持超过二十招不落败你则可以得到一切,满意了吗?希望你不会令我太过失望才好!”

“圣女”的声音悠闲平淡,似乎根本没考虑过她自己可能输掉赌战:“如果你真的能坚持二十招不落败,整个‘绿林盟’,包括我本人在内,都将成为你的下属,今后一切行动听你的指挥。如果你输了,结果也一样,不但你要归附于我,你还要负责劝降被俘的那些原本属于你的士兵,从此都要唯我之命是从。”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的斗志陡然变得高昂起来。

虽然从一开始,“圣女”的说话和行事就有些让我摸不着头脑,包括这赌战在内,赌注实在是太“优惠”我了——虽然原因可能是出于“圣女”对她自己战力的绝对信心。

虽然实力明显逊于对手,可是我还是认为“圣女”对她自身战力的估计过分托大了。

如无意外,我觉得自己几乎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

十招之约,我有九成的信心能顺利过关。

至于二十招之约,如果运气好一点,凭着目前实力,我同样机会很大。

真要赢了赌战,我第一时间会打算怎么做呢?

我会斗胆要求“圣女”委身给我吗?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觉了潜藏在自己内心的魔性其实很深,否则,即使这样想想也是一种亵渎啊——对这高贵如天使般的美人儿,我怎么能有如此不堪的念头?

不管内心真实的想法究竟如何,我知道,自己是绝对会尽全力,不让“圣女”感到失望的。

火焰谷确实名副其实,本该清冷的月夜,此刻,变成令人窒息的灼热,阵阵热风不知从何处吹来,我感觉到体内的异类火性战能开始了不安的躁动。

而杀气,就随着这闷热的气氛,开始波浪般地蔓延起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