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将军(1 / 1)
听说有办法能让不死僵尸战士真正活转,并且还和我有关系,我兴奋好奇之下当然穷追不舍让舞儿快说。
在我的催促下,舞儿只好将办法说了出来。
听了舞儿的说明,我恍然之后,也终于明白她说的没有可操作性是什么意思了,因为,这个方法需要的媒介是我体内的神晶之血。
一如当初我将她们从僵尸恢复成正常人类的“不死身”那样,只有我的神晶之血配合三女的“亡灵十字法阵”才能让僵尸战士真正复活为有思维的人并仍能保留不死僵尸的强大战力。
“近万的不死僵尸战士,即使爷把全身血液都贡献出来,也仅仅能恢复其中十分之一,也就是一千人不到。所以,舞儿认为这办法根本没有可操作性。”舞儿无奈地道。
我当然明白其中道理,一个人如果失血过多,肯定是会死亡的。
我纵使身强体健,也不可能不顾性命去以自己的来血拯救众多的僵尸。
那么,现在的情势基本上已经无法可想,我们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尴尬地将实情向狼帅沃尔夫禀明;二是在不死僵尸战士“人间蒸发”之前,和舞铃笙三女尽快离开雪狼军团,离开阿尔塞。
我想过通过水路返回凌霄城去与仙儿会合,但一来仙儿的人鱼族这一出奇兵我尚不想轻易暴露于人前,二来我相信沃尔夫绝不至于因为我没有了这些不死僵尸战士就会看我不起。
所以,最后,我还是倾向于先去参加宴会,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三女自然不会反对我的意见,不过笙儿却建议我可以考虑在不对身体造成伤害的情形下,用少量的血复活几十个战力最高的不死僵尸战士,以备将来作为我们的心腹卫队使用。
这一个建议遭到不想我受到任何损害的舞铃两女的反对,我自己却觉得笙儿的想法非常好,决定不顾舞铃两女的反对,采纳笙儿的建议。
言谈之间,时间匆匆过去。
夜幕不知不觉降临,门外侍卫的报告声响起,是狼帅沃尔夫派了士兵来请我们前往参加庆功宴会。
庆功宴设在阿尔塞城中的海神竞技场内。
这个直径超过百米的圆形竞技场本是城中达官贵人观看竞技演出的场所,因为城池的陷落,已经好久没再启用。
竞技场中间是表演用的一块凹陷下去的椭圆形空地,四周则是近百张观众坐席——包括造型奇特的多张石台石凳,当然还有栽种着美丽鲜花的小花坛。
圆顶之上,出人意表的是,整个儿用透明的薄水晶砌成,日月之光能够透过薄水晶照落到椭圆形空地上,却又能完全遮挡住风雨,设计之妙堪称鬼斧神工。
此刻,夕阳西下,透过水晶圆形天顶,橘红色彩霞的落日天际景色美不胜收……
晚宴之前,沃尔夫先进行了论功行赏的仪式。
雪狼军团的一众将领,有的加官进爵,有的获得物质赏赐,总之皆大欢喜。
轮到我的时候,沃尔夫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当众宣读了任命,任命我为职位仅次于他本人和副帅莲的“不死大将军”,辖下除近万不死僵尸战士外,还额外调拨两万骑兵归我直接指挥。
这个任命,不但众将哗然,连我自己都颇觉意外。
原本,我只是想能被任命为万骑长就已经心满意足。
看来,这次狼帅沃尔夫倒是真的有意想笼络住我。
“元帅,雷德一介降将,寸功未立,封此高位,恐怕难以服众!”说话的是科弗洛·范大将军,掌管天雷火炮的他未能发动火炮攻城以立下首功,早已经一肚子不爽,如今听得这名叫雷德的降将竟然后来居上,职位排到了自己的前面去,不由得火冒三丈。
当场向狼帅沃尔夫提出置疑,下面的其它将领也议论纷纷,现场顿时乱作一片。
“这个……雷德严格来说不能算是降将,他归附我们雪狼军团,使得我们能够兵不血刃收复阿尔塞城,本身就是个大功劳……”沃尔夫见手下将领反应强烈得出乎意料,一时说话也有些犹豫,不过,被原先的心腹爱将如此当场质疑自己的决定,他脸色还是变得非常难看。
“元帅请收回成命。”这一次,发话的人是我,我向沃尔夫躬身行礼道:“元帅,科弗洛·范大将军言之有理,献城之事,乃慑于雪狼大军的声威不得不使然,雷德未敢居功。而且,雷德还有内情未向元帅禀明,请元帅见谅。”
“请讲!”沃尔夫面色稍霁,和颜悦色地对我道:“雷德将军无需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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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德麾下的不死僵尸战士,由于是贱内用魔法激活战场上死去的战士而来,生命并不能持久,今夜子时,这些不死僵尸战士就会如冰雪消融,完全气化消失。所以,元帅封我为'不死大将军'恐怕会名不符实。如果元帅仍然信任雷德,可以任命雷德担任万骑长之职,调拨一万骑兵归雷德指挥,雷德便心满意足。今后如立有战功,再请元帅另行封赏。”我干脆地将实情告知,并不顾虑沃尔夫以及雪狼众将会如何考量。
这番话果然大出众人意外,数十位将领(参加宴会的包括了所有千骑长以上级别的将领)的议论之声更嘈杂了。
沃尔夫脸上也现出了几分惋惜的神色,示意大家安静之后,狼帅缓缓开口道:“不死僵尸战士确实是强绝的战力,可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无论有没有这些不死僵尸战士,本帅还是决定任命雷德为大将军,地位仅次于莲副帅,除调拨给他直接指挥的两万骑兵外,另外增加一万步兵补充不死僵尸战士的缺口。当然为了让大家心服口服,本帅允许不服雷德的将领,推举一个人出来,在这里直接向他提出挑战。如果推举出来之人经本帅确认了资格,雷德将军就必须接受挑战。挑战以比武较技的方式进行。如果雷德赢了,那么任何人不许再提不服之事;如果雷德输了,则维持他本人的提议,降两级封为万骑长,战胜他的人取而代之晋升为大将军。为了让大家推举人选时认真考虑清楚,并防止有人在比试中不尽心尽力,输了的人必须官降一级,并且赢的一方有权任意挑选输的一方的妻妾之一侍寝。”
沃尔夫这番话落,部下更是大哗,有人立刻问道:“那么还没有妻妾的人比武较技输了又当如何?”
“哼!”身后传来只有我听得见的生气声,我转头,见到舞铃笙三女均面现气愤之色,明白她们心里必是在恼恨沃尔夫竟将别人妻妾当成了赌注。
我本来也想表示抗议,但因为知道自己不存在输的可能,根本无需担心。
便做了个少安毋躁的手势,同时以目光制止了她们欲待发言的冲动。
三女虽然气愤,还是颇识大体,看了我的示意后,很快安静下来。
“尚无妻室者,不具备挑战资格,如果一定要挑战,同时也被大家推举出来,那么输了就要向雷德磕头以示臣服。并且,将来娶妻之时新婚妻子的初夜权归雷德所有。当然,如果舍不得自己的妻妾,允许自残身体来代替,断手断足悉随尊便。”沃尔夫冷冷地道:“如果各位没意见的话,现在,我给大家一盏茶时间推举代表。”话落,现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狼帅沃尔夫这招不可谓不狠,这样的条件,挑战的人不掂量掂量自己是肯定不敢出头的了。
真正被推举出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庸手。
我自信除了狼帅沃尔夫外,雪狼众将里尚无对手,但原先却并不想锋芒太露。
原本打算有意放水,败后做个万骑长就行的我,在此情形之下却势必不能留手了。
输了自残身体固然非我所愿,而要我将舞铃笙三女的任一个送给对手侍寝一晚,则更加令我万万不能接受。
盏茶时间很快过去,雪狼众将的讨论也终于有了结果,最后被推举出来的人我并不意外,正是科弗洛·范大将军。
除元帅沃尔夫外,雪狼众将里,只有四个达到并超过圣骑士级别战力的将领,包括了他和拉吉万骑长以及另外一男一女两位将军。
如今,作为反对意见的提出者,又是目前雪狼军团唯一的大将军。
他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而战力上,其它人根本没能力可与之竞争。
所以,狼帅见是他被推举出来,立刻就确认了他挑战的资格。
科弗洛·范大将军样貌普通,很有些少年老成的样子,长相清矍,但目光阴鸷,显出是颇有城府之人。
他年纪大约在二十四五岁,尚未成婚,却有个非常漂亮的未婚妻子。
在将军级别的雪狼众将里,他是最年轻的,也最受狼帅重用。
我的出现,对野心勃勃的他而言,几乎是致命的打击,原本他是极有希望成为副帅的,现在却显然多了我这个竞争对手。
这次他站出来当挑战者,并非完全没有顾虑,能被狼帅如此看重,他焉能想象不到我的厉害。
但年轻气盛的他却没有太多考虑失败这个问题。
即使偶尔想到,被权力欲望熏心的他也依旧认为值得冒险一搏。
于是,比试终于在圆形竞技场内正式拉开序幕。
“你不用兵刃的吗?”科弗洛·范看着赤手空拳的我,手中的刀出鞘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如果我不用兵刃,他又怎么好意思用兵刃呢?
“舞儿,请借你的剑给我用一下。”我未免他难做,干脆取了舞儿的宝剑来用。
“请!”见我手中有了兵刃,科弗洛·范再不客气,宝刀出鞘,声如龙吟,雪片般的刀光向我席卷而来。
我身随剑走,并不与他的刀势硬碰硬,而是仅仅运聚起两成的混沌原力护身,采用了被动的游斗方式。
我打算先掂量清楚他的斤两,再决定如何出手制敌。
刀剑交击,不时发出铿锵的金属声。
科弗洛·范年纪轻轻就能得到大将军一职,并非靠的运气,确是有真材实料的。
他每斩出一击,刀气破空,声势异常惊人,带起的劲道力量,更将坚实的地面都掀起泥土碎块。
我首次使出了暗黑属性的混沌原力,浑身散发出幽幽蓝光,以鬼魅般的身法贴身游走,配合着我那几乎能将暗夜操控的巧妙力量,与近晚的天色完美配合,身形隐没闪现,直似幽魂一般。
科弗洛·范气势如虹,但却仿佛挥刀断水,完全处于有力无处使的状况。
“你就会这样闪闪缩缩吗?那你不如干脆弃剑认输,让你的三个老婆一起陪我睡觉好了。”忍无可忍的科弗洛·范终于出言相激道。
“哈哈,你以为我真的怕了你吗?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突然停下了身形。
双手持剑,竖于额前,哂然道:“接得下这一招,等下我可以不用你磕头。”
我猛地将力量提升,幽幽蓝光里顿时冒出了缕缕黑烟,一瞬间,我整个人似乎被黑暗吞噬一般,不知黑暗是我,或者我就是黑暗。
一时间椭圆形竞技场内气流狂卷,一地的泥土碎块完全被我这股黑色力量吸绞粉碎,影响所及连高达十几丈的水晶圆顶都起了异常的振动,整个的水晶顶都出现了轻度扭曲现象。
所有人顿时凝神屏气起来,知道我不再想利用身法取胜,决定以硬碰硬,让科弗洛·范败得心服口服。
“天极星流!”我大喝一声,掌中爆现璀璨星雨,如银河横贯天际,又如流星涡旋。
这起源于“混沌天极拳”的剑招,是我闲暇时领悟,虽然我的现在的战能水准使不出“混沌天极拳”,但拳招的变化却是可以通过自己的领悟转为变招使用的。
以科弗洛·范之能,在漫天剑雨中竟也不由自主的整个人被一股猛烈的回旋之气吸扯得踉跄向我冲来,想停都停不住脚。
我重新聚力,混沌原力战能瞬间提升到超过三成。
星流聚拢,一道银色强光似的箭形气劲倏忽出现,往此时被扯得站不住脚的科弗洛·范激射而去。
观众席上惊呼之声响起。
就在所有人以为科弗洛·范再难幸免的同时,科弗洛·范不再挣扎,任凭自已顺着这股气流往前疾进,更藉前吸之势身形急转,不管击来的这一道箭形劲气,前旋呈巨钻破冰的威势往我星流的中心一刀破入。
心中不由得暗赞一声,科弗洛·范果然不是一般庸手,知道无法脱出星流引力的范围,避不过另一道直射而来的气劲,竟就不避不闪,企图与我拼个鱼死网破。
“当!”“嗤啦!”我和科弗洛·范身形交错而过,背对背站立着。
衣衫的碎片漫天飘飞,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现场一片静默。
血,鲜红的血,从我所执剑的剑尖缓缓滴落,我身形却屹立如山。
科弗洛·范执刀的右臂,衣袖早已化成了碎片如蝴蝶般在空中飞舞。
一蓬血雾陡然从他的肩头迸射而出,使得他原本挺立的身形忽地起了一阵晃动,勉强以刀抵地站稳身形,科弗洛·范脸上神色已是苍白如死。
缓缓转身,两人重新面对,我目注着对方,将舞儿的长剑放到嘴边,吹去了剑上的最后一颗血珠,才淡淡地道:“抱歉,科弗洛·范大将军,你输了。不知道你是选择送上妻妾为雷德侍寝呢?还是选择自残身体?”此刻的我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因为如果换了输的人是我,我想他也会对我说同样的话的。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于那些对我没安好心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科弗洛·范怨毒地看了我一眼,道:“放心,雷德大将军,我会遵守约定的。”说完,跪下冲我磕了一个响头,才起身面向狼帅沃尔夫道:“元帅,科弗洛输了赌战,愿意遵从元帅所定条约,献上妻子的初夜权给雷德大将军。不过,因为末将成婚之日定在半个月后,未婚妻尚在范斯特城,所以,想请元帅宽限时日好让末将践约。”
“愿赌服输。科弗洛·范大将军是诚信之人,本帅准许你返回范斯特再行践约。但如果你的妻子不肯为你践约的话,本帅会亲自为雷德将军取回公道。”沃尔夫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如果科弗洛·范言而无信的话,任何人都相信沃尔夫决不会是虚声恐吓。
“你受了重伤,虽然雷德将军已剑下留情,你还是尽快下去休息疗伤吧。否则可能一个月内都痊愈不了。”沃尔夫依然冷冷地道,对于失败者,他是从来不会再表示怜悯的,即使这个人一天前还是他的心腹爱将。
“是。”科弗洛·范声音里透出绝望,被人搀扶着带离了竞技场。
我对科弗洛·范这番话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本来,我是想他宁死也不会答应让出妻子为我侍寝的,还打算如果他真的当众自残,就代他向沃尔夫求情,放他一马。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自私无情又怕死,居然一口答应让出新婚妻子的初夜权。
“真T·M·D不是男人!”我心中暗骂,不禁为他的妻子哀叹起来。
虽然得到别人老婆的初夜权说起来满刺激,但谁知道科弗洛·范的妻子长得什么样子呢?
说不定见了之后让我大倒胃口也未可知。
只是,对科弗洛·范这样的男人,我倒是真的无话可说了,如果他哪天真的将新婚妻子送来,我即使对她的初夜没兴趣,也至少要告诉她:科弗洛·范这个丈夫实在不是东西,不嫁也罢。
轻松击败了带头反对我晋升大将军的科弗洛·范,再没人敢对我的能力表示异议。
我于是名正言顺担任了雪狼军团唯一的大将军。
舞铃笙三女,由于笙儿的战力雪狼军团的大多数将领都见识过,论能力,她们即使被任命为将军职位都不会有人有意见。
但由于三女是我妻妾的身份,沃尔夫尊重了我的意见,没有另作任命,而是让她们充当起我的近身卫队队长之职。
这当然也是三女最希望的职位。
之后的宴会自是一片歌舞升平,由于前来祝贺拍马屁的人络绎不绝。
我被弄得有些不厌其烦,又不能不装出笑脸应酬,到后来几乎有点招架不住。
舞铃笙三女不但乖巧,而且均是海量,她们言笑晏晏,硬是替我挡下了超过一半的敬酒。
饶是如此,等宴会结束,我和三女回到住处的时候,四人也都是醉意醺醺了。
“雷德大将军,你今天可是赢了别人老婆的初夜权,是不是很开心呀?”笙儿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喝多了几杯,小妮子开始变得没大没小起来,居然趁着酒意,调侃起我来。
我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道:“小妮子胡说八道什么?看爷打不打你的屁股?”
“爷,你就认了吧?今天狼帅提出那无耻的条件的时候,你是可以反对的。可是你没有反对,也不让我们说话。难道你打算输了也将我们姊妹送给那个恶心的家伙侍寝。”舞儿也是星眸迷蒙,语气里蕴涵着不满与醋意。
换了平时,三女是绝对不敢这样对我说话,更不会喝这种无名飞醋的,看来都是喝酒惹的祸。
当然站在她们的角度看,我当时的态度确实是有些暧昧不清的。
“那个科弗洛·范不……不是好东西,我……我……支持……”铃儿在三女中酒量最浅,早已醉得说话都舌头打结了,憋了半天,才说完一句话,后半句竟然是:“爷……爷上……上了他的老婆。”话落,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从凳上滑落,伏卧在地上,很快就发出了可爱的呼噜声。
怎也想不到这样的粗话会从平时最怕羞的铃儿口中吐出,我苦笑着,过去将小妮子抱起,放回床上,对舞笙两女道:“你们好象在喝醋哩,别人老婆的初夜权,你以为爷很稀罕吗?就算不是母夜叉也没法和你们相比呀?我刚才不让你们说话,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输的,难道你们对爷这点信心都没有?再说了,就算爷真的输了赌战,也是宁愿断臂,都不会让你们去给别人侍寝的啊?!”
见我越说越生气,舞笙两女一惊之下,酒意醒了大半。
笙儿脚一软,扑通就跪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对我道:“爷,不要生气,笙儿,笙儿不过是喝多了,胡乱说话,请爷不要生气啊。”
舞儿见我一言不发只是眼瞪瞪看着她,不禁也慌了,连忙也跪了下来。
道歉道:“爷,舞儿知错了。舞儿怎么会不知道爷对我们的心,只是酒喝多了,又有点嫉妒,所以……所以……”
见两女均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我立刻心软,板起的面孔也变得缓和了,柔声道:“算了,起来吧。这事也怪不得你们,换了我也会有和你们同样的想法的。”见两女依然跪着没有起身,我忍不住笑道:“跪上瘾了吗?还是听不懂我的话?去,洗个澡,我们待会还有事情要忙活呢。”
听到我的笑声,又听到叫去洗澡,两女终于确定我没生气,笙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喜滋滋地就来帮我脱衣服。
舞儿见了,动作也丝毫不慢,三几下自己便脱得清洁溜溜,跟着就过来帮笙儿为我解除身上的束缚。
“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吃了一惊。
“婢子们伺候雷德大将军沐浴更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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