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加藤美雪(下)(1 / 1)
第二天,我被争吵声惊醒,听见客厅真濑和雅琴争吵,细细听听似乎是昨晚话题的继续,只不过,吵的问题是谁退出。
其实就我个人的想法,我是谁也舍不得分开,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让她们分开住了。
我觉得雅琴不对,过去我虽然没带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好并不怎么在意,她也不会单单对雅琴过不去,看来是雅琴容不了真濑。
我在楼梯一露面,两人都住了嘴,但看两人气鼓鼓的样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如果平和的情况下,很是温馨。
真濑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整理头发,雅琴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说:“有甚么好吵的。雅琴刚来,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
真濑不吭声。
雅琴看著我:“代表团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吗?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没关系,以后有时间就逛,没时间就算了。”
真濑也不好说甚么,她知道雅琴是专程到日本来玩的,礼貌上应该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不应该让我与代表团一起还随时带著雅琴,但从感情上两人刚吵她又很难接受现实。
真濑看看我,总算平静了些:“让加藤美雪她们陪吧?”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明白了,她与雅琴的纠葛还没理清,又蹦出个加藤美雪,岂不是乱上加乱。
但无论如何真濑实在没有可能马上又带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么也接受不了。
我对真濑说:“你怎么说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迁就些她,你总不会希望大家都不欢而散吧?”
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话说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呛怕了,清晨起来,真濑想与雅琴改善关系,没想雅琴昨晚伤心了一晚上,正在难受,呛了真濑几句,其实说完雅琴也就后悔了,两人就又争吵起来。
我想想真濑的提议心一动,对真濑说:“你叫埃米来吧。”
一会儿,埃玛进来,我问了代表团今天的安排,埃玛跟我去上海几次,与雅琴关系还算可以,我笑著说:“埃米,你带雅琴逛逛街吧。”
埃玛对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谁也不得罪,笑笑,说:“我对日本也不是很熟,真濑小姐,如果你没事我们一块去怎样?”
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说甚么了。
她看看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与他们谈完事早点回家,啊?”
我点点头:“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我们一起去领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搂住我,我亲她一下,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
我摸摸她头笑笑。
真濑上前说:“你先去吃点东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带著三个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区,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两人还是不说话,减少了些敌意,当然也还是各住各的房间。
理枝子给我打电话,说几个朋友准备去海上滑水,问我去不去,时间正好是代表团与别的企业谈事,我正好说带雅琴去海滨玩的,于是欣然同意到时参加。
我们先到横滨,带著雅琴到横滨游览。
横滨核心区的流动性极大,最受注目的是规模庞大,象征21世纪国际都市的港都未来21地区,区内有一个智能型大楼──地标塔大楼(地上70层,高296公尺)这个号称日本第一的摩天大厦,底层是购物中心,高层有横滨Royal Park Hotel Nikko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
附近有“太平洋白鸟”之称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后又参观山下公园。
山下公园是日本最早的临海西洋式公园,附近有曾经是客船的冰川丸,并有号称全世界最高的灯塔,日落后形成美丽的灯饰海塔。
自关东大地震后,这里有许多的纪念碑和歌碑,不过最具代表的则是圣地亚哥市所赠水的守护神,充满童话气息的穿著深红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
公园西侧则有印度人所赠送的印度水塔。
中华街素有“小中国”之称,是日本最大的中国城,这里有200间以上的中国料理店并立其间,足以满足贪吃的胃。
所以中午我们到中华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为美景感动还是心情玩高兴了,用餐时她问真濑一些当地的情况,毕竟真濑用中文为解答她觉得更亲切些。
真濑借机下台耐心给她解答,介绍。
我见两人开始说话交流了当然高兴。
于是与埃玛说话,让雅琴和真濑自己去聊。
鹿儿岛屿的种子岛数出名的是滑浪胜地铁滨海岸,这拥有来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对于像木村般热爱滑浪的朋友来说,来到这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追波逐浪无拘无束。
我们到达种子岛,已聚集了十几个朋友,见我们过来,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静香都跑过来打招呼。
后来静香告诉我,她就是在种子岛与木村认识的,但我们每次滑水,静香并没有与木村一块来。
我与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时大家换衣,我刚出来美雪嚷著要与我来个双人滑水。
真濑虽然游泳不错,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边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玛换上游泳衣到另一边的海滩去游泳。
晚餐,我请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为了让雅琴品尝日本正宗寿司、手卷和日式煎饼。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从这两天争吵带来的坏心情中走了出来,大家坐著聊了一会儿,雅琴对我说:“你们洗了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
她到楼梯口转过身对我说:“你让真濑小姐回二楼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边说:“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濑用头发抚弄我脸、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见我睁眼,真濑偎紧我,甜甜一笑。
我说:“再睡一会儿,别再弄,再弄我饶不了你。”
“起来嘛,”
真濑嘴吻我,然后趴在我身上,用头发继续抚弄我脸,养酥酥的,我早被她闹得无法入睡,我双手伸到她胳肢窝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缩成一团,嘴里求饶。
我手捏住她乳头,真濑扭动身体,嘴里说:“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著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俏丽的脸上荡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濑过来帮我穿衣,我说:“雅琴是个听话的女孩,你们不要再吵了。”
“你见我和谁吵过?你说说她呀。”
我吻吻真濑:“我会说她的,你得先答应。”
“干吗每次都得我让步啊。”
真濑嘟囔,但语气平和。
“我不是最喜欢你嘛。”
冲著我这句话,真濑不吭声了。
走进客厅,雅琴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雅琴对我笑笑,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觉得在日本我甚么都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么。”
“大家高兴就行,想那么多干甚么?”
这时真濑进客厅,笑盈盈地说:“用早餐了。”
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润而变得更加妩媚靓丽春意昂然的脸,不知心里想甚么。
餐毕,真濑对雅琴说:“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们继续逛街吧。”
雅琴高兴地说:“好啊。那天不是还有几个商场没逛吗。”
我知道两人终于靠拢了,心里也很高兴。
余下几天,我二楼三楼轮流住,倒也不特别偏心。
三人相处渐渐融洽。
加藤美雪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带她出去玩,自上次做爱后,我们许久没联系了。
我似乎没甚么特别的兴趣,但美雪那年轻朝气的身体还是有些感觉残留在记忆里。
依性能及飞行员技术的提高,比赛种类越来越多,大致有以下的几种:滞空(Duration)、定点著陆(Target)、定时赛(Set Time)、折返赛(Out and Return)、距离标竿(Distance PYlon)、指定路线(Course Race)、指定路线的自由飞行(Distance)、开放式的自由飞行(Distance),我一般与朋友们玩得较多的是开放式自由飞行。
当你翱翔在天空时,那种刺激和感受是别得任何运动无法比拟的。
据说目前非动力滑翔飞行最长时间达到了24小时,飞行直行距离达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国的滑翔伞比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伞就是普通的滑翔伞,因为我一般也不参加甚么比赛,纯粹是娱乐,我那帮朋友也与我一样是为娱乐刺激而飞。
加藤美雪打电话时,正好一个朋友说到北海道去滑翔飞行,于是我约加藤美雪到时参加。
因我让真濑陪雅琴到东京、大坂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带真濑她们去了。
真濑关心地问到北海道参加甚么活动,我怕她担心,于是笑著告诉她登山。
真濑听登山倒不是太担忧,但还是叮嘱埃玛好好看著我。
有任何事情及时打电话。
经过90分钟飞机到达札幌。
北海道以美食和温泉著名。
我到达札幌市厚别区厚别中央2条5丁目居住的来来Hotel札幌。
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静候我多时,为我预定了最大的豪华套间。
参加滑翔的朋友们,如山田、木村等早也到了。
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卧房,理枝子则在套间的另一间房住下。
凭理枝子的那点薪水是无法住这样的酒店的,美雪还在大坂私立大学近畿大学文化学部文学系学习,所以带她们出来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钱,与美国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习惯这样。
中午在仙云请她们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饮茶等等的中国菜。
晚餐我们则从La.Stella眺望著窗口美的景色,享受真正的北大利菜。
晚上,当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时,我有时间细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楮、美丽的曲线、挺拔有型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樱桃小嘴没说话就露出甜甜的微笑。
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美雪极尽温柔,她那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记忆,不时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她为自己的身体自豪,她的温柔一点不亚于真濑。
我坐靠在床头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温顺地让我一遍遍抚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们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迁到虻田郡Niseko町东山温泉的Niseko东山王子Hotel。
羊蹄山标高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为圆锥形的独立山峰。
因其山形与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称为“虾夷富士山”。
羊蹄山为虾夷拇樱、黄花石楠花等约260种高山植物生长的宝库,自俱知安町、喜茂别町、京极町、真狩村的登山路线登山,越往高处爬越能让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变化无穷。
自山顶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连峰、洞爷湖、昭和新山等绝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仅滑翔一次,因为风向不对,滑翔了五个多小时,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随车跟著我,然后将我接回酒店,她们先陪我到Beau Se'jour餐厅,品尝了利用了北海道的新鲜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后我们到露天风吕享受了温泉露浴。带她们到商店购物,看时间还早,我们到Hamanasu茶馆坐著喝茶。
看著两个女孩子规规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样子,我倒不习惯,我这人随便惯了,何况美雪跟我也不是一般关系。
我们品尝了会儿茶,我笑著说:“干脆回房间聊天吧,还随便些。”
美雪笑著点头,理枝子说:“我不去,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在旁边干甚么?”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问理枝子:“我们就聊天的。”
理枝子看看翘嘴的美雪,说:“有人不同意的。”
美雪说:“说谁呀,别把我牵涉进去。”
理枝子说归说,我真想回房间她不会继续久坐Hamanasu的。
三人说说笑笑回到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脱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过,然后挂在衣橱。
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怀里,然后看著我问:“听说你上海一个女友来了?”
我点点头。
“她一定很漂亮吧?”
理枝子笑著问。
“你说呢?”
我觉得雅琴不是一个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样?”
理枝子问,她倒没拿真濑比,也许她觉得很难有人超过真濑吧。
美雪坐到我们对面,也关注地看著我。
“我们相好几年了。”
我答非所问的说。
“听说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爱的。”
美雪说。
“你们也挺漂亮可爱啊。”
我笑著说,在理枝子嘴上亲了一下,理枝子有些兴奋起来,搂紧我。
美雪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
我其实对理枝子没甚么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较好的朋友。
但因为理枝子总依偎在我怀里,美雪不好意思走到我身边来。
经过一天运动,心情比较松快,有两个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安逸。
我笑著对美雪说:“坐我身边来啊,离那么远干什么?”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红粘到我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纸给我擦干净,同时也将自己嘴唇唇膏擦净。
理枝子仰头看著我,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嘴凑到我嘴上亲亲。
我感到她小巧的身体发热,柔软地贴在我怀里,两只眼楮水汪汪的清澈。
我禁不住嘴压下去,舌头伸进了理枝子小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闭上眼回应我,美雪扭头看著窗外,抿著嘴不吭声。
理枝子的脸绯红,从她那笨拙的举动看似乎从来没接吻过,她不至于还是处女吧?
想到此,我有些莫名的冲动,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于是手隔著衣服轻轻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轻轻一声呻咽,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
我奇怪象理枝子这样的女孩居然没谈过男朋友,谁说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让美雪难受,她转过头看著我,眼里既有伤感又有羞恼。
她盯著我:“你怎么能当著我与理枝子亲热?”
“我们亲热了吗?”
我逗美雪,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失控尴尬。
理枝子小脸红扑扑的,恋恋看著我,也不说话,女孩子春情荡漾时,那种似羞似娇的媚态可爱极了。
“谈过几个男朋友?”
我问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气,但又不甘心离开。
我看出她不会就这样离去,当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我笑著说:“起来吧。我要喝点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饮干净,说:“美雪,别象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来玩大家高兴些。”
其实真濑才不管呢,当然,我也从来没当著她面这样亲热另一个女孩。
美雪说:“谁管你啊,我是谁,凭甚么象真濑小姐那样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还比你先认识他呢,你与他在温泉做爱我说过甚么没有?”
理枝子也在一旁帮腔。
提到做爱这样的字眼,我觉得三人都一激灵。
美雪不吭声了,理枝子说得是实话。
美雪轻轻靠在我肩头,抓住我一只手抚摸,一时三人无语。
理枝子看来是刚刚体验到亲吻带来的愉悦,有些恋恋地看著我,似乎想继续,但又不好意思主动,那种欲罢不能的神态很娇媚,富有诱惑力。
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样子,将她向我怀里抱抱。
美雪的头靠在了理枝子的头边,美雪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耸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湿润鲜艳,我刚把嘴放过去,美雪侧身坐正抱著我脖子香舌伸进了我嘴里。
在我们嘴稍分开的瞬间,理枝子的舌头模仿我刚才的亲吻也伸进我嘴里,两人互不说话,交替吻我。
我觉得三人情绪都变得高涨,我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于是手分别伸到两人乳房抚摸,美雪似乎默认了这种关系,理枝子更是沉浸在愉悦之中,早忘记了一切。
我似乎对与她们做爱没有更多的激情,倒是这种亲昵让我感到愉快。
理枝子在我抚摸下首先嚷叫起来。
理枝子兴奋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发出了更妖媚的腻腻的呻咽。
理枝子高兴得呜咽起来:“你知道吗,三年前,刚认识你我就爱你了,等了这么久,你今天才让我觉得心里高兴些。”
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爱,于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过来的脸,笑著对理枝子说:“原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
理枝子耿耿于怀,“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么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你。”
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终于甚么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著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动。
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
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
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著亲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来了。
她流著泪看著我们,美雪羞躁地用床单遮住我们身体。
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
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雪难堪地身体蜷缩著侧身背对著我们。
理枝子哭著,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著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了早已湿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著我们的美雪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当我身体软下后,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然后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满床的血迹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
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
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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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
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
雅琴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于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是后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后几年,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后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后在大坂的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后,我们才终止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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