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芝和阿娴(1 / 1)
在香港空闲时间最多的事是与李公子他们一块聚会,当然每次聚会的内容不同,有时几人打打球,有时搞个小型的PARTY,我则偶尔与公司几个朋友偷偷去大富豪或中国城玩玩。
但有一项是我们每月大家都至少参加一次的,是到澳门一个俱乐部聚会。
其实俱乐部每次就去二十来人,有时也就四、五人。
每天俱乐部都很热闹,但我因为别的应酬多来的次数要少些。
我到俱乐部的目的是认识一些新朋友,同时与一些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在这里交流一些信息。
张罗俱乐部的是一位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据说年轻时是个演员,因为常出入所谓上流社会,很有人缘,我们都叫她李太。
李太年轻时应该很漂亮,据说现在许多从新加坡、美国来的许多中老年名流就是冲著她来的。
李太别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惊人的感召力是真,去过一次,你会被她的话语吸引得想去第二次。
我不愿提这方面太多的事,请谅解。
我之所以讲到李太是因为她我认识了阿娴。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乐部。
那次没有什么特别,李公子先让我去看脱衣表演,大家在房间看著一个个从美国过来的脱衣舞女跳舞。
因为在日本、美国多次看类似表演。
也没觉得多新奇。
我只是觉得李太还是个人物,尤其是她对香港演艺界靓女的评价让我耳目一新。
李公子向李太介绍了我。
李太本来就觉得能与李公子一块来的人肯定有来头,经过介绍她嘻嘻笑了,说:“哦,早听说过大名。只是没想到本人显得更年轻。”
以后又断断续续去过几次。
因觉得没甚么意思也就不去了。
我与晴风波结束后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给我传话,说到俱乐部玩玩。
正好我陪美国来的约翰逊先生到澳门赌钱玩,趁约翰逊先生玩牌之际,我顺便去俱乐部看看。
李太看来有应酬,见我到她欣喜但好象有点分身无术的样子,我笑著说:“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专程来的,你该怎样做还做你的事情。”
李太笑道:“谁来都可以不接待,你来可不能怠慢,我先找个小姐陪你聊会天,半小时我就过来。”
我一笑没多说话,心想这不废话吗,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时,好在我这人倒也真不在意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难处吧。
李太叫来一个说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让陪我说话。
小女孩倒很活泼可爱,想尽一切办法想让我高兴。
但因我兴致不高也只好让小女孩失望了。
我让她带我四处走走,她带我在俱乐部四周漫步。
走到一个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脚步,我看见了一幅诗一样的图画,一个女孩站在亭子,头抬著好象欣赏著天上的月亮。
侧面灯光照来,她娟秀的脸轮廓分明,贴身的旗袍裹著她修长的身影,白藕般的两只细腻的手臂,丰满而匀称的臀部,凸立的圆圆的乳房曲线毕露。
脸上好象有一层薄薄的金辉。
那女孩好象感到有人,见我痴痴的样子扑哧笑了,那悦耳的嗓音让我顿时消魂落魄。
我对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著说:“你好,看甚么?”
她仰起头看看我,樱然一笑:“看你呀。”
这女孩子实在可爱,我说:“我能坐你边上吗?”
她笑了:“我同不同意你也会找借口坐下的,还不如我卖个人情,先生您请坐。”
说罢自己又嘻嘻笑了。我坐下,顿时感到世界变得无限美丽。
“小姐贵姓?”
我感到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好过。“你不认识我?”
她奇怪地看著我了。
我也看著她想了半天,确实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笑著问:“我们在哪里见过?”
她以为我假装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
她说得我莫名其妙。
笑著她觉得我好象真不认识她,不笑了,站起来仔细看我,看得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么意思,刚才远处看她只感到她苗条的身材,现在细看才觉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个高的了。
她研究我半天,点点头:“你不是一般人。”
她沉稳了些,静静地问:“你来干甚么?”
我简单说说。她又问:“你常来?”
我摇摇头,说:“总共也就来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个人?怎么不找个人陪陪你?”
我笑道:“又不认识,在一块有甚么聊的?”
她脸一红:“我们也不认识的。”
我哑口无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笑著:“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她看著我。
我由衷地说:“我刚才看见你真以为是天使。”
她羞怯一笑:“你倒挺会夸人的。”
我问她:“你也常来?”
她不高兴地说:“谁常来这儿啊。我第一次来。”
转而又恢复了自然:“李太老让我来玩,正好今天几个朋友带我过来,我见他们聊得开心,我没甚么意思,所以在这闲著看看月亮,这不就遇到你啦。”
“算我们有缘。”
我看著她说,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这时李太兴冲冲过来,很远就笑了:“你们已经认识啦,很好。”
我和女孩望著李太几乎同时问:“他是谁呀?”
李太哈哈笑了:“看你们聊得高兴居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她指著女孩说:“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娴小姐呀。”
阿娴?
红透的清纯玉女明星?
我看著她她脸微微一红,又看著李太,看看我,李太明白,指指我:“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
我们俩互望一眼,阿娴乐了:“啊,我想起来,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
我苦笑,知道又是说我晴的那张照片,看来我真是臭名昭著了,凭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
我对阿娴说:“真高兴认识你。”
又对李太说:“朋友还等著我,我得先走一步了。”
说著,对她们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
阿娴叫住我,跑到我身边,嘻嘻笑著问:“你生气啦?”
我笑道:“谁能对你生气啊。我不是告诉你我陪朋友来澳门,我顺便过来看看的嘛。”
她笑笑,神情告诉我好象怎么刚聊得高兴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闲呆著看月亮了。
我轻声说:“过两天请你吃饭?我保证不让你一个人看月亮。”
她羞怯地看我一眼,高兴的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看著她那笑盈盈俏丽的脸,如果不是陪的约翰逊换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过了两天,我让李太请上阿娴,到我游庭,李太送阿娴到庭上,说:“你们玩吧,我还有事情。”
我送李太下游庭,同时递给她一张支票,李太看看支票,笑□□地说:“千万别让人见到阿娴与你在一起。晚上十二点整,我在这里等候。”
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谢谢你。”
游艇向中央驶去。
阿娴看上去文静了许多,她早摘下了墨镜和戴在头上的帽子,将套在外面的衣服也脱下,无奈地笑笑:“有时要出来自由玩玩都不行。”
说著她看著窗外翻滚的水花。
和煦的风吹打著她的脸,黑黑的长发随风飞舞。
我笑著说:“既然出来了,就别管那些了,高兴点。”
阿娴笑笑,说:“其实我是第一次跟刚认识一面的男人出来。”
“你不怕我?”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
她楞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笑道:“怎么不一样。”
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天使吗?你怎么会伤害天使呢。”
看著如此纯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灵好象净化了一样。
我拍拍她的脸,真心地说:“放心吧,我会保护照顾天使的。”
她嘻嘻乐著说:“你怎么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对面,问:“到船上走走?”
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说:“外面太阳晒,我的美容师不让我晒太阳。”
“你还真听话。”
我笑笑,“等会找地方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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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摇摇头。
也许是见我的提议都没被采纳她觉得不礼貌,笑著给我解释:“我们要注意保护身体不能风吹雨淋,还不能轻易在公众场合露面。你是不是觉得与我在一起没意思呀?”
我笑道:“哪里,我是怕你觉得苦闷。要不,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
阿娴感谢地看著我,点点头,我带她到休息舱,让她躺在床上,亲亲她额头,温柔地说:“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觉吧。”
她乖乖地躺著,小手向我轻轻摇摇。
我闲著没事,走到另一个休息舱也躺下休息。
醒来,太阳已西斜,去阿娴的休息舱她还甜甜的熟睡。
我走上甲板,见游庭停靠在一座秀丽的小岛旁边,碧蓝的水面可见清澈的水底。
我换上游泳裤跳进水中游起来。
太阳渐渐落山,除了水浪大地安静不语。
我看看远处的游艇,见阿娴戴著墨镜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挥挥手。
于是我向游艇游回,到游艇边上,我用手指指水问她下不下来游,她笑著摇摇头。
我只好上游艇。
洗毕衣著随意,我来到客舱,阿娴正呆呆坐在那里,看著窗外,走过去,手摸摸她头,问:“看甚么?是不是没意思?”
她扭过头来,笑笑:“你陪我说说话吧。”
我笑著坐到她身边,顺势轻轻拉她到我怀里,她本能想推开我,但手抬起,又垂下,我也没进一步让她难堪,自然搂住她肩,近近地盯著她,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她略羞涩地说:“你别让我太紧张。”
我手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的的肩,感觉到她皮肤细腻润滑,为了让她放松,笑著:“我能吃你啊,紧张甚么。”
她莞儿一笑,轻松了许多,但不与我眼楮对视,镇定的说:“就因为知道你不能吃我,我才怕呢。”
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样,她在我的强搂下靠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聊天,看著她那明亮闪烁的眼楮,我突然好象看见了雅琴那双会说话的美目,我向她讲上海,讲澳洲,讲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乐。
渐渐不用我用劲,她身子也习惯性地偎在我怀里。
她有给我讲了许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
看得出她真的很开心。
虽然她是坐在我旁边,但偎在我怀里身体的磨蹭也让我激情荡漾。
看著怀里如此清纯漂亮的女孩,没法做到坐怀不乱。
也许我的眼神告诉了阿娴,她说著,突然闭上嘴紧张看著我,但身体没动,我低下头,嘴贴到她嘴上。
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虚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
她紧咬牙关,我舌头顶了进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冲撞,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我将她全身抱到怀里,她胸脯一起一伏,舌头笨拙地模仿回应我,因激奋脸涨得绯红。
我手试图伸进她体恤内,手刚触到她身体,她因嘴不能说话拼命摇头,于是我继续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时手从她体恤袖口慢慢伸进去,她早被激情冲撞得不能自抑。
我指头终于按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身子一软,微闭上了眼,我熟练地捏她的乳头,更加轻柔地吻她,她摊到在我怀里,头靠在我手臂急促喘著气,当我手隔著裤子触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从裤边伸进她下面,她猛地睁开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于是抽回手,接著去按摸她乳房,终于,她的塞在裤中的体恤下摆被我拉出来,手舒舒服服地从下伸到她乳房,显然她默许我摸她的上身。
余下的是美好的时光,虽然她始终不让我手进入下面,但经过几个回合,她似乎没法抵抗我隔著裤子揉捏她下面带来的刺激,薄薄的裤已潮湿一片。
每当我新的一轮触摸到来她都会颤栗不已。
最后似乎两人都累了,我们分开,互相对望,她的脸因兴奋刺激通红,月光下显得分外妩媚迷人。
喝水,两人用餐,我夹起一块小肠咬了一半,然后喂到她嘴边,她羞红了脸看看我张开嘴咬住。
过了一会儿,她也象我一样,咬了一半喂给我。
一会儿我又咬住一颗蹄子然后嘴凑到她嘴边,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弄得春情激荡。
用完餐我们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著说:“我答应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看月亮的。”
她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说:“今晚的月亮真迷人。”
初尝男女的接吻和抚摸显然她意尤为尽,她没想到男女亲昵是如此令人兴奋,她看看我将嘴又凑上来,我这次不能让自己再遗憾。
我热烈地吻她,终于强行将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湿润粘黏,我去褪她裤子,她拒绝地推我,但我坚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没法阻挡我了,她自己也没法坚持下去了,她放弃地垂下手,我脱光她裤子和粉红的小裤衩,她含羞地闭上眼。
我早脱光,摸准挺了进去,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早忘了甚么清纯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时间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风的吹拂,她也贴紧我温顺地不说话。
游艇终于回到私人码头,李太一看阿娴的娇态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贺。
阿娴低头不语,当她们向我道别时,阿娴会语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搂起她腰:“不用看他,我会很快让你们见面的。”
阿娴羞怯一笑,低下头跟李太进了车。
由于不可能天天与芝和阿娴见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会时我可以尽情发挥弄得她们要死要活,兴奋异常。
由于阿珍移民,我换了秘书阿莹。
在阿莹的安排下,我能顺利的跟芝约会,阿娴我们仍然每次都在游艇见面。
一天在俱乐部与李太、李公子几人用餐,席间李太悄悄问我:“想不想认识目前正红的芝小姐啊?”
我摇摇头,含笑不语。心一动问:“芝小姐目前怎样?”
李太夸张地说:“有老板委托我与芝小姐吃次饭1000万呢。”
我问:“你能安排?”
李太说:“我只能安排吃饭,别的就看你自己了,这小丫头比阿娴还倔,如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饭的面子都不会给呢。”
我哈哈笑道:“那你找时间安排安排吧。”
李太看看吃饭的别人低语:“你可千万不能让阿娴知道,她们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让人知道两人也全玩完。”
我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李太说:“这还不清楚?目前她们都是各自公司的头牌,真个娱乐界都知道她们目前的状况,娱乐界只能有一个头牌玉女的。”
接著讲了许多娱乐界的情况,我一听傻了,我并不了解芝和阿娴所属公司的情况,更不清楚娱乐界的这许多玄机。
我匆匆告别赶回香港。
我决定购买芝和阿娴所属两家公司。
家父有训是绝不允许经营具体产业更何况娱乐业。
但为了芝和阿娴的未来,我只好与李公子商议想办法了。
为了转移视线,我投资李公子在上海的项目,然后又上海公司与香港互相参股,总算将两家公司的主要股权买到手。
从法律上看,她俩应该算是跟我签约的了,而这些事没法告诉芝和阿娴。
将这些事办完,我真有点精疲力尽了。
我和李公子应约参加一个正式的酒会,人不多,大概70几人,但汇集了香港几乎所有精英。
我看见芝与她老总挽著手进来,芝见到我神情稍激动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平静,她老总带著芝到我们桌边,向我与李公子介绍芝,我们互相点点头没多说话。
落坐后,公司老总当然知道我们是谁,介绍说芝将与阿娴联袂主演一不电视剧,希望我们能支持。
李公子打著哈哈没多说。
我也笑著说:“应该支持。”
正说著,阿娴与她老总也进来,自然又引起一阵注目,她俩在任何地点都是焦点人物。
记者们跟著拍照,阿娴看见了我以及站在我们旁边的芝。
阿娴老总当然也看见了我们这桌特殊佳宾,阿娴老总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见老板在此当然不敢怠慢,带著阿娴走过来,坐下后,阿娴老总给我们介绍阿娴,当然也礼貌的与芝的老总和芝打招呼。
阿娴见到我看得出很兴奋,但她不便说甚么,只是偶尔我与大家说话时,她那美目随意看我一眼,但就是这眼光,让芝看出了我们关系绝对不象是初识。
芝对我刻意淡漠是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艺人员见到李公子和我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这显然不正常。
阿娴对李公子的态度还算正常,而阿娴对我刻意的少说话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无感觉。
阿娴好象故意不与我多说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其实阿娴是怕与我多说话感情袒露而穿帮。
我看出了芝的疑惑于是与阿娴说话,阿娴大概也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对,恢复宁静与我谈笑,稍稍减轻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没从根本上消除怀疑。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室阿莹进来,问:“小姐说今天想与你见面,问能不能安排。”
阿莹对芝历来直接说小姐我就明白了。
我让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见面。
晚上芝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问:“你怎么啦?”
芝委屈地哭了会儿,抬起泪眼看著我:“你与阿娴有甚么关系。”
我犹豫半天终于还是没敢告诉她:“阿娴?哪个阿娴?没甚么关系啊,你听说甚么?”
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说:“我昨天见她看你的神态,觉得你们肯定有甚么关系。”
“你觉得?”
我笑著亲亲她泪眼,“别自己找烦事,我喜欢的是你。”
我继续温柔的说:“我承诺过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我还想问你呢,报上登你与XXX拍拖是怎么回事?”
我转被动为主动。
芝急了,急切地证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划,我跟他从头到尾就见过一次。”
“还有照片呢。”
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传,那照片也是故意让报纸拿去登的。”
我亲亲她脸:“好啦,好啦,无论是真是假我不会收回我的承诺的。”
芝急得直跺脚:“那是宣传,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还容得下别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温和地抱紧她“别哭了,啊?笑笑。”
芝破涕为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许再怀疑我。”
“那你也别乱猜。”
我轻声说。
她看我一眼:“欧,你给我设圈套呢。我不干,不干。”
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早伸进了熟悉的身体,她娇喘一声不说话了。
芝与阿娴身体一样,是我原始开发的样子,她们没有更多的性经验,因此我让她们怎样做她们就乖乖听话执行,我曾看过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鲁激动而捅破的洞口还是那样的形状,虽然以后我们做爱姿势变换多种,但芝身体有惊人的恢复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进入一个新的身体一样紧窄新鲜,相对而言,阿娴比芝更疯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疯狂无比,所以总感觉每次都被捅得个稀扒烂一样,下次做爱好象有种不断延续似曾相识的感觉,阿娴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显得更有风趣,但从内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欢芝更多些。
公司让阿娴与芝合作拍了电影,然后又分别给两人出专辑。
我投资一家专门的公司负责艺员的广告包装,当然策划了许多芝和阿娴的小故事,扩大了两人的知名度。
放眼整个香港、亚洲乃至世界市场,短期内谁也无法震撼芝和阿娴的金牌地位,但我内心明白,迟早我要将她们作一个选择,毕竟金牌王后只能是一个,这是商业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内心真很难抉择,也许过几年她们更成熟些了,根据情况再决定吧。
我为芝终于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会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牺牲我对她的喜爱,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艺术生命常青,毕竟我还有阿娴,即使为了她们发展,我与她们都分手我也心甘情愿。
明星我可以再造,几年的磨练我早已对娱乐业游刃有余了。
我坚信我能做到这点。
以后,芝因怀孕我带她到日本悄悄堕胎,我们在日本呆了一个多月,那是我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我觉得芝似乎每次还想我让她怀孕,我又会带她去过两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确实不可能让她再消失几十天,我想她那些傻得可爱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来。
毕竟她现在是真正的大明星了。
阿娴跟我到澳洲呆过一星期,以后,她又借口到好莱坞谈合作在我的洛杉矶寓所与我共处了30多天,这也是我与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们很快乐。
我早已让公司给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约,她的艺术生涯我想也会持久的。
偶尔的相聚会变得更加刺激和温馨。
但我们的见面越来越小心了,我不仅是因为怕公众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也怕芝知道我们的关系。
欣慰的是,芝和阿娴都并不清楚我们彼此的关系,她们也依然是公众心中最靓丽的清纯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诲下,两人在床上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最疯狂的女人,因为她们知道我喜欢她们在床上那样。
每次看到电视上或报纸上她们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们其实是在逗大家喜欢,只有大家喜欢我才喜欢。
芝打来电话,说她想我,想来见我,我赶紧关上电脑吧,希望她不会看到这些文字,知道我与阿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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