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晴的故事(1 / 1)
研究生毕业后在张琼公司干了一年,然后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张琼的支持下公司虽然运营正常倒也没甚么大的赢利。
自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后,我觉得继续呆在北京确实也没有大的发展,加上父亲反复催我去澳洲,于是将公司股权转让给其他股东,准备彻底移民澳洲。
这里就不多说小薇的恋恋不舍和张丹的生离死别。
赵雪先我三月到达了澳洲,我于那年冬季来到了正值炎热天气的澳洲。
家里的情况就不多说,总之父母见到我和娇娇都回到身边自然高兴万分,我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温馨。
父亲让我和赵雪住在离他们一公里外为我们准备的别墅,看著一望无际的草坪和树林,很难想象这全是我家的地产。
说实话,当时还很难从北京那种环境下转变过来。
夜晚,当我和赵雪坐在草坪上时,我只觉得安静得让人难受,很不适应,赵雪倒是喜欢这种宁静,而且可以天天陪在我身边,享受二人的温馨生活。
最初的时光好象除了每天与赵雪作爱外,没有别的甚么事,我有点烦这种太静的生活。
好在赵雪每天总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兴排遣寂寞。
经过一段时间,我对家族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我同时取了一个英文名:David Caesar。
对我的发展,父亲征询我的意见,我希望参与香港方面的业务,毕竟香港对我可能还稍稍熟悉些,澳洲、美国、日本我不是太明白。
父亲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时间在澳洲熟悉熟悉环境,将我的英语再提高些,同时可以利用这一年时间熟悉公司在香港及东南亚的业务。
我只有遵守了。
感谢学姐们使我至少英语不用从头学起,研究生时那点哑巴英语也只能进行最最基础的交流。
我知道我几乎得从头来。
于是我到墨尔本RMIT去插班学习,无所谓文凭,算是强化外语吧。
在学院外租了一套房,重新过起了学生生活。
由于赵雪已取得当地驾照,所以平时她会偶尔驾车来看我,周末司机接我回家我们才能正式见面。
过了几个月,我开始有了几个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杰克,杰克严格说是美国人,他是随父母来澳洲的,他父亲应聘到澳洲政府从事据说与国防安全有关的项目。
杰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后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档和朋友,但那时我们只不过是刚认识的同学。
RMIT有许多黄皮肤的学生,我倒没觉得有甚么不适应。
因为赵雪总来看我,我那帮外国哥们也都羡慕我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朋友。
我那时几乎从来没接触过国外女孩,倒真觉得赵雪比我们学校所有中外女同学都漂亮,这可能当时是我唯一自豪的。
但我家的背景在学校注定了我还是一个特别的学生。
我父亲每年都向RMIT捐助大笔款项,现在想来那时虽然我或许看上去土气或者说与澳洲生活不太适应,但毕竟是显赫家族的继承人,自然也会引起女生的青睐。
赵雪大学学英语,所以语言上没有大碍,加上她先期来澳洲,自然比我快的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时她在HOLMES攻读学位,也忙于学习,因而最初一段时间我适应后,她也就很少来了。
经常学生们自己会组织一些活动,演出、聚会等等,我过去读大学和研究生就是喜欢参与的,所以一般有活动杰克叫我我们都一起参加。
一次学生们组织模特表演,看著身著三点或时尚衣服的同学表演,才感觉原来学校漂亮女生挺多,而且外国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
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见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东方女孩的气质和神态让我砰然心动。
她的皮肤洁白无暇,与那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肤棕红的外国女孩不同,形成绝对的反差。
她黑油油的头发长披直肩,丰满的乳房和微翘的臀部显出她大腿的修长。
我问杰克那女孩是谁,杰克嘻嘻笑著说:“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皇后,大家都叫她东方公主。”
说实话,第一眼我就为她著迷,虽然在心里我不愿承认,但她确实不比赵雪差。
所以,当她下台,我看见有两个东方男孩陪著她时,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的失落。
其实现在想来晴虽然美若天仙但过去结识的小雅、小薇、夏洁包括我那些学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个我见到的在国外生长的女孩,她的那种异国情调和气质让我动心吧。
虽然以后有意识想在学校见到她,但一直没见她踪影,我奇怪她能飞到哪里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间,我准备去草坪用午餐,看见PEGG坐在草坪一个石墩上边看书边吃著热狗。
我走过去,问:“还有人吗?”
她抬起秀丽的眼,看看我,看看旁边笑著摇摇头。
我坐下,她继续低头看书,我拿出刚买的汉堡边吃边问:“看甚么书?”
她笑著给我看看书,是关于Picasso的书,我笑道:“学艺术?”
她合上书,点点头,笑盈盈地说:“算是吧,你呢?”
她的笑几乎让我晕倒,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
我镇定自己,笑笑:“在中国学经济,现在算是学英语吧。”
“欧”她灵巧的小口成一个O型,宛尔一笑:“在澳洲还用专门到学校学英语?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
见我不语,她笑了:“你刚到澳洲吧?”
我笑笑。她点点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从哪儿来?”
我告诉她刚从北京来,并问她去过北京没有,她笑著摇摇头。
这时杰克叫著过来,他与PEGG打过招呼,对我说:“大卫,赵来了。”
我一听马上告别PEGG,去赵雪经常等我的地方。
赵雪因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过来看我。
我们找地方坐下,赵雪偎著我,恋恋的说:“我好想你。”
我亲亲她,她脸一红,小声道:“我想跟你回家。”
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荡漾得绯红的脸,说:“我下午还有课呢。晚上回家?”
赵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不好意思笑笑说:“晚上再说吧。你中午吃甚么?”
我告诉她,她吃吃笑著:“你不是不爱吃那些东西吗。受罪了。”
“慢慢练吧。”
赵雪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说:“我先回学校。到时再联系吧。”
要说英语我确实得从基础开始,但在学校运动,我到不逊与我那些老外同学,在北京时,无论是读大学还是研究生,包括以后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篮球、网球、宝龄球等一切项目都是我的强项,很快我就成了学校数得著的运动名将,加上父亲的关系,学校差不多每项运动都邀请我参加,我一时又找到在北京读大学时的感觉,看来国外学校也不过如此。
信心建立了,别的方面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凭直觉我感到有些洋妞开始向我暗送秋波,现在想来好笑,但当时感觉真的很爽。
与PEGG断断续续见过几面,好象见她的次数多些,过去总也见不著,但越来越觉得好象随时都会并上。
渐渐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见面好象成了一种约定。
那时,PEGG已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我简称晴吧。
晴看来对我作过一番了解,因为我并没有介绍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乎已经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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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也找朋友对她摸摸底,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当地华人一个大家族的千斤,其父亲好象还是华人一个帮派的的老大。
过去在北京只在电影小说中看见过这些东西,想到晴父亲这样的背景,当时有点犹豫是否继续接触下去。
晴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三个弟弟。
她和妹妹的母亲已去世,目前三个弟弟是现在的后母所生。
我觉得她家庭关系太复杂了一点。
我与晴已属于无话不谈的朋友,隐约间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的,但在外国生长的女孩本来就开明得多,她对你好并不等于中国我们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时我基本上还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态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时间也很难过,下午回家也无聊,不如在学校呆著还有些意思。
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喜欢上课,喜欢在学校泡著。
我那时也找了基本毕加索的书看了看,别的记得不多,倒记住了毕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毕加索的一句话:The Sensuous is the very element of art。
It is a stimulant to life。
(官能享受正是艺术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兴奋剂)。
我想晴喜欢毕加索,应该知道毕加索的生平和观点,我好象为自己在赵雪之外追求她找些依据,同时会了证明自己并非艺术一窍不通,速成看点东西去哄哄晴。
我觉得晴有些真的喜欢我了,我的感觉从来是对的,尤其对女孩子,毕竟我算是个中老手了。
因此,当我们休假后一个月再见面时,晴那种欣喜神态我也就不奇怪了。
晴好象多了些主动和热情,但那时我对国外生长的女孩没有甚么把握,搞不清国内对付女孩的办法对晴有不有用。
好在我守著赵雪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至于急不可耐,看谁耗得过谁呗。
晴毕竟受著父母中国传统式教育多些,她属于含蓄稳重那类,似乎等著我有甚么表示,我那时哪有那勇气,两人只好天天闲聊,手都没并一下。
相反,倒是纯粹的澳洲女孩开放得多,有时有女孩上来招呼,不管许多,她们要跟著回家只要赵雪不在我也就带她们回去。
这样我前前后后也与十来个澳洲女同学做个爱了,我找到了感觉。
更不在乎天天与晴在那里说些好象中学生的恋爱话,受洋罪。
我居然在澳洲女生中还有了些小名气。
那时年轻,加上一直体育锻炼,身体特别旺盛,开始接触洋妞更是觉得刺激、豪情万丈,所以每次总有特别持久的战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气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
而且我历来对女孩子不薄,凡作爱过的女孩都会持久得到我经济上的满足,不久,我开始发现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见面了。
跟那些女孩接触没增加别的东西,英语倒是突飞猛进,当然闺门床上用语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获是,不在乎你结交过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说明你越有价值,怕的是谁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无用处废料一块。
晴现在肯定知道了我的身价,而且几乎每次与她刚在草坪聊几句,总有女孩过来招呼,有的就呆在那儿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礼貌地请她们走,表示道歉因为我与晴在谈事。
这时晴往往都会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
餐毕,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来很兴奋。
我们沿著树荫散步,我一边夹著我书,她另一边肩上也背著她装书的漂亮的小布包。
走到一块草坪,我提议坐一会,我们在路边树荫下坐下,四周很安静,偶尔有一辆车穿过。
我搂过她腰,她书包落下,嘴与我贴到一起。
我们热烈吻著,但我内心倒很宁静,觉得也没甚么,同样的嘴,同样的动作,好象失去了很大的乐趣。
我抬起唇最后亲亲她抱紧她,她嘴唇的样子似乎还想吻,看见我停止的神态,稍稍失落的偎紧我,我们一时都没甚么话说。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你想甚么?”
我看著她笑笑,柔情地说:“想你呀。”
“我在这儿还想甚么”她脸一红。“想你刚才接吻的样子。”
我轻声一笑。
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亲亲。
她羞涩笑道:“你现在也算是名人呢。”
“名甚么?”
我装作甚么也不知道,她绯红了脸,不语。
我想起正好今天赵雪说不回家,于是说:“给我回家?”
她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点点头。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象轻松了许多,晴显得稍稍紧张。
但很快也松弛了下来。
两人坐下相对一笑,她等著我开始,而我似乎也没有了激情,但毕竟一个大美人在面前坐著,总是让心里产生许多冲动,我手搂过去,她依偎到怀里,我们接著刚才的吻继续。
好象断了链亲吻许久两人又才找到刚才的感觉,我的激情也开始高涨。
我手将她白色的体恤下摆从扎著的裤里慢慢拉出,手从下面伸进然后摸上去,当手触到她乳房时,她顿时呼吸变得急促。
我手捏按著她的乳头,因为刚从外面进来,乳头因汗水沁出有些湿润,加上她身体的反应,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裤子上的皮带,她嘴离开我抓住我要解皮带的手,脸因兴奋而绯红,她看著我,急切而认真地问:“你会好好爱我吗?”
我点点头,不过我心里是最烦谁这时问这样的傻问题的。
她盯著我眼,然后起身,自己默默解开裤子,脱下,我见她脱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看著我挺立的下面,脸一红,我将她放倒在地板上,压到她身上,她喘了口气,我吻著她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潮湿一片,我熟练的将手指伸进了她体内,与我作爱的所有澳洲女孩从来没有处女一说,所以我也不用怜香惜玉,她们要的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体阵阵抽搐,热浪般的爱液随我手指流出,我也早涨得生疼于是再不犹豫,梢抬起身,双手放到她身体两边撑住自己,腰猛用劲,臀部一发力狠狠顶了进去——我发挥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觉继续下去她身体似乎要被我捅烂,一次次进入她身体最里面花心,每触一次她身体都痉挛一下,她由呻咽变为了发声的喘气,又由喘气变为了低声喊叫,最后只剩下粗粗的出气了,我终于象放闸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进去。
等我慢慢软下拿出她身体,缓了一会她才长舒一口气,然后依偎到早已汗流浃背四肢无力的我身旁。
她拿起纸给我擦擦头上的汗,我缓过神来坐起,拉起她进入浴室。
我相信今天会让她难忘的。
以后我们在学校就形影不离了。
作爱对晴来说成了我的施舍,因为我要让赵雪满意,只能抽空与晴独处。
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扰,她不想显得低三下四,但身体的本能和内心的向往使她又不能自拔。
我其实是喜欢她的,但确实我无法承付两个渴求的女孩的没有止境的要求。
我几乎断绝了来自其他任何别的女孩的诱惑,有些女孩确实很漂亮迷人,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必须保持身体的高度良好状态。
即使这样,赵雪也发现了问题,一天我们作爱结束,她狐疑地看著我:“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我假装委屈地看著她。
她马上亲亲我,心疼地说:“也许你学习太忙了,我总觉得你身体很虚弱,是我不好,我应该多些时间照顾你。”
说得我只愧疚。
我潜意识中更怕她一时兴起真天天看著我,我就更惨了。
我不希望破坏我们的关系,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紧,我真的爱赵雪,我觉得她就是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选,而且家里人也喜欢她,认可了她。
她的聪慧、美丽、贤惠、体贴、能干无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欢晴。
这种矛盾心理一直伴随著我。
晴虽然不象我过去认识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样百依百顺,但一旦全身心爱上我,她还是迁就容忍我的。
总体来说虽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见和生活内容,但我也正逐步成为她生活内容的一部分,成为她精神的一种依恋。
她需要我的性抚慰,但她从来不明确提出,但如果我几天不与她作爱,她会以她的态度来表示她的不满。
她希望我以她为中心,但我心里明白我至少有两个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与晴、杰克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校园草坪用餐说笑,这时突然看见一个飘逸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来,杰克给我一个眼色,我眼都绿了,赵雪笑盈盈向我们走过来。
我腾地站起,大踏步跑过去,赵雪扑到我怀里,亲吻我一下,我远远望去,晴他们都望著我们。
我拉著赵雪的手问:“用餐了吗?”
赵雪看看杰克他们,笑著说:“没有,下课我就过来了,我想见见你。”
“走,我请你吃中国菜。”
我拉起赵雪就走,赵雪吃吃笑著说:“我得跟杰克打招呼。著甚么急。”
“不用了吧。”
我还拉赵雪,赵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过去呀。”
我心想:全完了。
但还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过去,正好几个同学一起聊天呢。”
赵雪笑盈盈地过去,老远就与杰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赵雪后面,偷偷看,只见晴脸色惨白,痴痴看著赵雪又看看她身后的我。
杰克分别介绍在坐的几人,赵雪早就看见了坐在几个学生中的东方女孩,她的漂亮也使她多关注。
介绍到晴,晴勉强一笑,赵雪还想多看一眼,杰克站起,搂住赵雪的肩挡住赵雪的视线,然后笑著对我说:“大卫,你与赵到那边坐著聊去吧。”
赵雪给大家打过招呼,这才搂住我腰随早已麻木的我走开。
身后晴那怨恨的目光让我胆颤心惊。
与赵雪用完餐,我们回到我寓所,赵雪嘻笑著脱我的衣服,确实,我们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在床上我使出浑身力量与赵雪作爱,但因为心里压力,还是草草就射了。
赵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
我昏昏沉沉睡去,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钟,看见赵雪的字条,因学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穿著睡衣发呆。
听见门铃声,打开门,晴跨进房,四处看看。
我走向她想给她解释,突然只觉得一阵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缓了会才睁眼看。
晴愤怒地盯著我,伤心欲绝地嚷:“你说你要好好爱我,你为甚么骗我,你为甚么骗我?”
“我从来没说我没有女朋友。”
我奋力争辩。
她气急了又一耳光打过来,我一把搂紧她,她挣扎著我用劲抱紧她,同时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为甚么骗我,你为甚么骗我?”
挣扎著见无法动弹,她呜呜哭起来。
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上,正好是我们经常作爱的地方。
她哭著喊叫:“你怎么能骗我呢,我用心地爱你,我那样爱你,你怎么会骗我呢。”
见到女孩哭,我早养成了习惯,让她哭够为止,因为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现在的处境,说实话,我倒是怕赵雪突然回来,两个人我真该哭了。
她不挣扎了,我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我企图用性来打动晴,我手刚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开了我手,我又去摸她下面,她尖叫著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
突然,她睁著略红肿的眼看著我,抽泣著说:“只要你说只爱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样,我会象过去样爱你。”
见我不吭声,她用几乎绝望地声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只爱我,我只要你点头。你说呀。你点点头啊!”
我早已麻木,既无法说任何东西,也不可能点头。
“我只要你点点头啊!”
她几乎伤心得昏厥。
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我是万念俱灰,甚么也不想,呆坐在那里。
恍惚间,觉得有几个人影走到我身边,我睁开眼,几个剽形大汉站在我面前,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一个人对我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
说实话,我在北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来人也不语,拿起沙发边上的衣服递给我,我要挣扎,其中一个居然掏出了手枪,我第一次见人用枪对著我,过去虽然老与朋友去练习场射击,但真被枪对著,还真第一次。
我只能说那滋味谁也不想有第二次。
见他们倒并无恶意,我穿上衣裤。
觉得车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层楼高的大别墅,虽然没我父亲的别墅气派,但也是很有格调的。
走进大厅,几个大汉出去了,我环顾四周,居然室内是中式摆设还有中国字画。
一会儿,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仔细大量了一遍,然后指著沙发说:“你坐吧。”
说的是广东式普通话。
他好象在沉思甚么,过了会说:“我是请你来澄清些事情的,我与你父亲是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说罢,看著我点点头:“小晴爱上你也算是有眼光。”
我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亲。
明白了我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谁,为甚么请你来。”
他继续说,“我早知道你和小晴好,我也调查过你,我很高兴你们交往,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出了甚么问题。小晴回来就躲在房间哭,她母亲问甚么也不说。”
既然这样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与赵雪的关系,我怎么认识晴,我们怎么相识说了一遍。
“我确实爱晴,但是我也不愿与赵雪分手。”
说罢,看著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你小子”他骂出来,但又顿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著碗里的还要来勾引我女儿?”
他正要说下去,突然门开了,一个清秀的女孩走进来,她看看气急败坏的父亲又看看我。
站在那里,晴父亲向她挥挥手:“这没你的事,走开。”
女孩默默走上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芝。
经这么一干扰晴父亲倒也不知在说甚么好,他不知该怎样对付我,以后我才知道,实际上我父亲是有恩于晴父亲的,他原以为可以通过与我家的联姻来加强实力,毕竟我家的实力太雄厚,谁都愿意联盟。
正在这时,晴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她惊恐地看著她父亲:“爹地,你想干甚么?”
估计是芝上去告诉了晴,晴哪知道他家与我家这种关系,但她明白父亲是干甚么的。
我以后常想,也许我与芝真是前世有缘,我们见面第一次她就帮我摆脱了困境,虽然在她也许是无意的。
晴父亲低沉著脸:“我想与他谈谈。”
晴跑到我身边护著我,看著她父亲,“不许你伤害他,他要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那一刻我感动万分,我去扶晴的肩膀,她扭扭身体摆脱我的手,她还恨我。
晴的父亲显然气坏了,但看来他更怕女儿真的怎样,看来他女儿是他唯一害怕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晴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晴,有一次芝与我在床上讲起父亲对姐姐的偏爱还很是伤心。
晴的父亲阴沉著脸哼了一声走进旁门。
我看著晴百感交际。
晴好象不哭了,也许是哭泪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说:“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来赵雪不会回来,晴要走,我把她搂到怀里,这次她没拒绝。
我亲亲她嘴,她没动。
我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她一动不动随我抚摸。
我也不敢摸她身体敏感部位,轻轻抚摸她的手臂、肩、后背。
我看她眼眶似乎又要流泪,忙用嘴唇吻她眼楮,她终于忍不住一把搂住我,哇地哭起来:“我真舍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里。
也就从那一天起,我觉得我完全成熟了。
但我与晴注定了是多劫多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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