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学姐——最后的快乐时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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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张琼的话。

张蜜自破身以后,人整个变了样,对我的依恋和温顺令人难以置信,跟过去相比判若两人。

每次放学她都会等着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象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说说话,然后陪她到宿舍楼下就走了。

夏洁则更明显,过去我天天缠着她她已经习惯了,我从她视线中消失,她反而觉得失落。

过去中午吃饭遇到都是我主动打招呼,凑到她桌边去,听张琼的话,我冷处理后,过了两个月,起了奇效,她不仅见面主动打招呼,而且开始注意起我的行踪。

夏洁很快注意到我生活中的学姐们,我每次在学校活动路线很简单,教室,饭厅,学姐宿舍,我是名副其实的学姐宿舍第六个室友。

一次,我正与罗维、张蜜在一块吃饭,夏洁坐到我们旁边的桌上,凡我们一块吃饭,总是共同买几个菜大家一起用,我们有说有笑,罗维突然低下头,对大家说:“旁边这个小学妹总望着我们这边,怎么回事。”

我笑笑:“我认识的,要不叫她一块过来吃?”

也没她们同意,我向夏洁打招呼让她过来,要在过去她肯定拒绝了,但这次她笑盈盈地端着自己的饭菜走过来。

坐下后,我指指学姐们说:“这是学姐罗维、张蜜。”

夏洁对她们点点头,笑着说:“你们好,我是一年级中文的夏洁。”

罗维笑着说:“你倒是专门认识漂亮女生啊。”

夏洁一笑:“我哪能跟你们比,你们走哪儿都是大家聚焦的中心。”

张蜜说:“你们都别这样肉麻吹捧。”

她感叹一声:“我们是过去式,该退出舞台了。”

我笑着说:“蜜蜜姐,你又瞎说,现在是舞台即将开幕。”

张蜜温柔地看着我:“你说即将就即将吧。不过我现在就有点舍不得学校了。”

这时杨扬走过来,嚷道:“好啊,你们吃饭也不叫我。噫,今天还有客人啊。”

其实她早看见了,见没人介绍她装作才注意到。

我给她们作了介绍。

杨扬点点头坐下。

看着我不高兴地说:“上次说好一块出去玩,你怎么和蜜蜜单独跑出去了,让我们空喜欢。”

蜜蜜立刻说:“我们等了好久,以为你们有事不去了呢。”

“我们有不有事你还不清楚?”

杨扬不满地看张蜜一眼:“我还没说他呢你就开始帮腔,你们别做得过分引起公愤啊。”

张蜜脸一红,不好意思说甚么了。

夏洁早看出张蜜望我的眼神那种痴情和甜蜜,现在听我们的对话,她看看我,有看看张蜜,我心想:小丫头,你不用看我和张蜜,她们都是我的,包括你。

想着心里暖融融的,高兴道:“杨扬姐,这样吧。这星期,我们一起出去,我保证让你高兴。”

罗维不干了“喂,喂,还有我呢。”

杨扬这才高兴:“这还差不多。”

自张蜜与我好之后,杨扬是心里最不痛快的,虽然徐青对她们甚么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发生了变化。

张蜜不象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楮、展现在脸上。

夏洁好象很歆慕我们的关系和亲密无间,她不无羡慕地说:“学姐们看上去学习生活真是很有意思,不象我们,我觉得学校生活太乏味了。”

“要不要加入我们啊?”

我心里想着,随口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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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问完就知道放了大错,几位学姐看上去要杀了我。

夏洁看看她们的神态,笑道:“我没有资格,而且刚上学,没有更多时间。哦,你们先聊吧。我先走了。”

起身向大家点点头,走了。

张蜜不高兴地说:“怎么又招惹小女生啊,我们你还不满足啊。”

说完觉得自己话错了,脸一红。

杨扬说:“让我知道我得阉了你。”

学姐们一听都嘻嘻乐了,杨扬也为自己的话逗笑了。

过了两天,刚下课出教室,突然遇到夏洁,我惊奇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夏洁忸怩了一下,略羞涩地说:“正好路过,看见下课,我看看你在不在。”

我觉得是西边出了太阳,破天荒第一次,夏洁来找我,内心欣喜难以言表。

“有事吗?”

我随口就问,话出口就恨不得煽自己耳光。

夏洁略不高兴地说:“没事。”

我赶快遮掩:“没事就好,我下午也没课,我们出去玩玩?”

夏洁犹豫了半天,说:“玩甚么?去哪儿玩?”

我高兴地看着她:“你说吧。怎么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块。”

夏洁还是犹豫,一方面她不敢跟我出去,毕竟北京她还不是太熟,而她对我还谈不上多么了解,另一方面她看见我高兴的神态,知道如果还拧着,又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你就陪我逛逛书店吧。”

她无奈地说。我说:“行啊,带你去王府井书店。”

这天虽然只陪夏洁逛了两个小时书店,然后到麦当劳吃了点快餐,但我依然很高兴,这毕竟是她主动约我了。

晚上,我叫张琼过来,她一见我就说:“你不用说,肯定是你那小女生约你啦。”

我叹服张琼。

在床上,我显得特别兴奋,弄得张琼要死要活,万分满足。

等两人都躺好后,张琼对我说:“夜长梦多,哪天把她带回家吧,只有身体得到了,她才会死了心,一心一意断了选择的念头。”

我也清楚另几位攻手的实力,点点头,搂着张琼心满意足地睡了。

前前后后,夏洁约过我四次,我也约了她几次,两人总算熟悉了许多,她对我也不象初期那样紧张了。

但每次我们出去玩两小时她就让我陪她回校,让我急不得恼不得。

还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了。

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后的单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没真话。

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么想就怎么说嘛。有甚么问题我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

但我知道有些事我是帮不上的。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这张纸捅破。

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甚么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了。

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对。”

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话说开了,神态各异地瞪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只有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我看他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了,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了。”

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了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范和戒备好象突然解除了。

只有李婉还在发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张蜜:“甚么,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的。”

“谁帮你呀。”

杨扬打了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着附和。

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

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以外应该是继续读书了。”

我看着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

徐青笑着说:“最后一刻我撤下来了。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块自己开公司吧。”

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

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说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

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

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不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不都差不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甚么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

罗维感激地看着我:“谢谢。”

杨扬笑着说:“我们出力你来得好,你倒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

大家都称是。

我笑着说:“各位姐姐,她那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

张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做完爱,我躺在床上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脱了衣服躺到我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

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

把我也惊醒了,张琼羞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走了。

张蜜倒也没多说。

但她明白了为甚么张琼过去为甚么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

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就是。”

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

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而且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后肯定要常呆在国外。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么行。”

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

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还不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

我开始推辞,最后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

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于我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象听天书,于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一遍,然后有正常语速读一遍,然后录在几是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

至今我还珍藏着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后,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

每个人都这样。

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处的一个名目。

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

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

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脚色,每次在床上摸着她那圆柔的身体,听着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让我热血沸腾。

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

一个上午,夏洁又在教室外等我,我问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绪十分低落,说:“随你便吧,我只想离开学校。”

原来早晨起床,夏洁与她同宿舍的同学因为一点事情闹矛盾了,她感到孤独寂寞,想找我诉诉委屈。

我说去我家,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中午回到家,吃完饭,我见她情绪依然低沉,就走到她身边,第一次搂住她腰坐下。

她也许真的是太孤独苦闷吧倒也没拒绝。

我刚想劝她,她哇地爬到我怀里哭起来,边哭边嚷:“她怎么能那样骂人欺负人呢。”

越说越伤心,委屈极了。

我轻轻给她拭泪,同时温和地安抚她,见到她那泪眼汪汪的俏脸我真是疼爱有加。

我试探着用嘴吻她的泪脸,她没有拒绝,我嘴慢慢移到她唇边,她搂紧我,嘴凑到我唇边,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我们两人都为激情冲动,她的火热出乎我意料。

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气体催化着我的身体。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抚弄,她因兴奋而颤栗,我的手顺着衣领沿滑滑的皮肤前胸摸下,触到她乳罩,我手指灵巧地滑进她乳罩里,因为弯腰爬在我怀里,她的乳罩向外撑着,很容易我的手点到了她乳头,她好象清醒了,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乳头上不动,她试着推开我的手,但我用劲使她推不动,僵持了一会儿,她放弃了,我继续拼命吻她,她身体慢慢又融化在我怀里,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乳头,她的脸因刺激而涨得通红,我们就这样吻着,抚摸着。

我见她好象沉醉其中于是将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轻轻向下滑,手隔着裤衩刚触到大腿跟部,她身体一激灵,激烈地去推我的手,嘴里哀求地说:“不,不,”

然后身体扭曲着,想坐起,我搂紧她她激烈挣脱,双腿死死夹着。

看见我因兴奋而通红的脸哀求:“求求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说着,她跑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爬在自己腿上哭起来。

我楞楞地看着她,许久情绪才冷静下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累乏,叹口气看着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强迫你做你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头看着我:“谢谢你。我今天太失态啦。”

说实话,我只想让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来,我问:“你好些吗?”

她点点头:“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使我消除了内心的苦闷。刚才的事对不起。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点点头:“甚么都别说了,我很累,想休息,如果你放心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休息。”

她摇摇头:“我放心。但我还是回学校吧。也许我自己也有错,我回去找同学聊聊。你休息吧。”

我实在懒得动,等她出门我一头扎到沙发上,睡了。

学姐们考完了最后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

晚上为了庆祝学业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然后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

跳舞出来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进到家门就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她,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因此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的大腿,加上喝了电酒,不仅性欲大发。

因喝过度身体发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褪下裤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着,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

我抽插了数下,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挺进去。

罗维舒服的呻咽着,手向上散乱瞎抓。

抽插了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乱插。

我早象一制发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插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抽插起来,抽插间,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从张蜜身下拿出,转身插进了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压得我身体象要爆炸,我终于大叫一声,象泄开的闸门,汹涌喷射进去——我这一声叫,把几位学姐全叫醒了,她们首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后马上看自己,几乎同时一阵惊叫,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了。

她们用最后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象还沉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体,她愤怒的看着我,但我早软坐在那里一丝不挂,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发或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发麻。

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言。

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于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后,好象我们都发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

李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后是学姐们反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从此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了,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

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更是依依不舍。

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象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况。

那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速感到学校,我感到学姐的宿舍,见她们都在,张蜜低头流着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个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

与几位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么办呢?”

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医院吧。”

我赶紧点点头,我看着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行吗?”

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么意见呢。

我走到她身边,搂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里,默默不言语。

李婉哼了一声:“真是作孽。”

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

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也就不吭声了。

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后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

我们在一起用餐,其悲伤我不想多写。

那晚也是我与杨扬最后一次作爱,虽然以后我们在成都还见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象我们谁也没提其他学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学生活和漂亮的学姐们。

备注:这是根据亲身经历所记,不是一篇好的故事,当然其中很多地方有夸张和文学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国家最高研究机构的研究生院,攻读文艺理论专业。

我读研究生期间我们偶尔还有来往,研究生毕业后,她分配到一个电影研究机构,呆了半年然后到美国留学,她现在仍在美国,我们见面较少,她哥哥李涛曾在我们日本公司干了几年,现在也在美国。

听说李婉后来嫁给了一个大陆去美的高干子弟,生活舒适。

张蜜分配到北京与粮食相关的一家中国字头的进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学校找我,去我家里同住,但因为我以后生活有了新的内容,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而耽误了青春,我们友好的分手了。

若干年后,我在北京投资办企业,我和另一个朋友王枚见过她,她发胖了,但有了一个调皮的小儿子,事后王枚曾问我:这是你难忘的女孩?

我心里想: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她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

罗维毕业最初找到一家合资公司工作,以后辞职到一家私营企业工作,据说老板很欣赏她,毕业后开始几个月有些来往,以后好象就消失了,据学姐们讲,她与她们也失去了联系。

我曾试图找她,看能不能帮助她甚么,但一直没找到。

徐青毕业终于与男朋友开了自己的公司,张琼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后来,她与男朋友结婚后基本上不怎么工作,在我大学最后一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但我们再没做过爱,我读研究生后,我们就很少来往了。

凭她的聪明,我想她生活应该是很富足安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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