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侍女服扮演的SM女王把我调教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终于停下,而且她的手段极其残忍,总是在我全身开始松懈的时候突然给予一下重击,还专门挑选最为敏感的部位耻丘、乳房、侧腰、脚底、脖子………都没少受到小皮鞭的重点照顾,而且因为被秦启下令禁锢在自己床上,我想要下床找他求情都没有机会。
因为要预防侍女服的突然出招一直紧绷着身体和精神,调教结束以后早已精疲力尽,到头就直接睡了过去,也没有力气再去在乎身上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女仆装,还有之前出的一身香汗。
“唔唔唔唔嗯嗯唔嗯嗯唔唔唔~~~~”——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真的很讨厌诶~~~~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我气鼓鼓的对秦启说到,两只美眸瞪着他,写满了不高兴。
老爸、老妈、吴姨、小聪小明还有秦启他们都围着餐桌坐着吃早餐,只有我一个人可怜兮兮站在他们边上,没办法坐下也没办法吃自己做的精致早餐,只能再口罩上接入进食器吸食进食器里面的营养液。
之所以会这样还是因为可恶的秦启把我控制侍女服设置的权限剥夺了,我现在真想精神控制他去厕所里吃大便…………
早晨在此被侍女服的震动和紧束弄醒,再想到昨晚的模拟分娩,于是一股莫名的起床气呼的一下冲上来,猛的挥手把阳台上的摇椅隔空举起后狠狠砸在地上,这个动作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个摇椅至少有二十公斤左右的重量,要我亲手拿起都有些费劲,刚才居然在我的起床气下居然被举起两米高,实在是不可思议。
原本隔空取物的能力只能举起手机、杯子之类的小东西,一下气消了之后我尝试在此隔空举起那张已经被摔坏的摇椅,虽然再也不能像刚才的盛怒之下那样能把摇椅再度高高举起,不过仍旧能让其摇晃,说明我隔空取物的能力确实有所增强了,以往我没有办法隔空托起的书堆、衣帽架、椅子。
我又在房间里玩了一会儿,测试到自己的极限大约能隔空举起十公斤以下的重物,此外透视的能力也变强不少,不放开书本的情况下可以看清十页以内的书本内容,至于意念控制增强到几何我就没机会测试了,还是以后有机会拿秦启做研究吧。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着实令我难以解释,难道是因为昨晚的分娩模拟?
秦启昨天给我戴上口罩以后就把我自己解锁口罩的权限移除了,早上被乳头阴蒂紧束和阴道塞尿道锁肛塞膨胀震动叫醒后本想脱下口罩的,结果发现手机的设置程序里所有的按钮全部变成灰色。
此外还收到侍女服的消息要我在一小时内穿上高跟鞋和新的女仆装,一看就知道是秦启搞的鬼,之所以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应该是留给我洗澡的。
冲洗完因为满身香汗而难受的身体我给自己做了个灌肠,新买的灌肠器到了以后灌肠就变得方便多了,把一升调配好的灌肠液倒入灌肠器后,把灌肠器末端的小吸盘对准自己后庭按下去就好了,灌肠器的外形很像一条小型的木马,不到三十厘米高,只能以鸭子坐的方式跪坐在上面,注入灌肠液的吸盘对准我的肛门后就会自动固定住,被加热到恰到好处的灌肠液被灌肠器压进我的身体,直到原本被束腰收束的内凹的小腹变得平坦,灌肠液与束腰两者间相互挤压产生的巨大压力在直肠里完全转化为便意,咿咿咿呀~~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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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完肠以后我只能扶着墙走路了同时庆幸自己先刷牙洗澡后灌肠的明智决定,现在高跟鞋的鞋跟上升为九厘米,鞋底还有凹凸起伏的异物,再加上现在的灌肠困境,哎女人真是命苦啊~~~
手脚并用爬回房间准备穿上女仆装,原来那套女仆装因为沾满汗水准备让吴阿姨送去干洗,新拆开的女仆装和之前的那件大同小异,只是在风格上略有不同而已。
可是我现在很难弯下腰,全身像个木头人,想要穿上衣服变得十分困难,不过在侍女服可怕惩罚的恐惧下还是艰难的穿上了,现在我不能弯腰也不被允许,只能直挺挺的站着,像个士兵似的。
下楼发现老妈早已在厨房忙碌了好一阵,我试着喊了老妈一声,嗯嗯嗯的声音足以引起她的主意了。
“晓玲下来了?今天有点晚了哦~~~咿?你的新衣服很漂亮嘛?还有两件吧?给妈妈一件穿穿看呗?”
“嗯唔呃呃呃呃唔~~~唔唔唔唔呃呃嗯呢嗯唔唔唔唔唔~~”——老妈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淑女之家的东西都是专门用来折磨我们女人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老妈居然能听得懂我带着口塞说话的声音,她说这个本领是她当初被关在女子监狱里练出来的。
我翻了一个白眼给她,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肢体语言了,然后继续下楼帮她干活,束腰和女仆装的禁锢并不妨碍我做家务,这套侍女服不愧是专为女仆设计的,最大限度限制了我们女孩子活动自由的情况下却不会妨碍我做家务的动作,凡是穿上这套囚服的女孩都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要没人给自己主动脱下,就永远也不可能跑脱被侍女服奴役的命运………哎?
我在乱想什么呢?
收回发散的心思,开始过滤打好的豆浆。
自己做的东西自己享受不到是最气的,我在秦启面前小猫似的晃来晃去摇头摆尾要他给我解开口罩——因为穿上女仆装以后我自己拿不了手机——结果他说什么也不给我解开口罩,还说昨天听我的笑声听的耳朵痛,怕一给我解开口罩没有口塞的封印我又要笑个不停……
然后我就只能可怜兮兮的站在一边手里捧着进食器,舔舐装在里面的营养液,看他们坐在餐桌上享用我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精心烹饪的早饭。
进食器其实就是一根吸管,带有一枚小吸盘的一头接再口罩上一个极其不显眼的小孔上,不显眼到我照着进食器的说明书着了好久才找到,另一端就是直接插在盛有营养液瓶中,其实也不需要所谓的营养液瓶,吸管随便插在什么地方,只要是插在液体中,我就可以通过吮吸口塞棒的方式喝到吸管另一头的液体,这种吮吸的方式让我觉得像在做口交,要不断用舌头来回舔舐口塞棒,然后营养液才会从口塞棒中分泌到我的嘴里,好在他们不知道进食器的工作机制,不然真是羞死我了。
因为昨天没有做灌肠,结果秦启告诉我今天解锁排便的任务还要加上昨天的布数,这个消息让我欲哭无泪,高潮后的七天解锁排便的步数从4000步上升到8000步,而且我今天正好来大姨妈了,以前经期所能享受到的减轻25%的优待也被统统取消——我居然都认为这是对我的优待,哦我真是越来越习惯于侍女服的奴役了——再加上昨天拉下的8000步数,我今天要走16000步才能排便?
不可能吧……以我现在的状态想要走到8000步都已经像登天一样困难了,16000步就算是拿到架着我的脖子,用皮鞭驱赶我,也不可能完成吧……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想到这里我决定现在就开始在客厅里踱步,因为接下来一周我都要被关在家禁足了,也不能出去散步,帮满清洗好碗筷,秦启主动让我搂住他的手臂,好让我踱步的时候可以轻松一点,反正他说了接下来一周要在家里好好陪陪我的,而且那一圈嘴巴的淤青也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出门见人,直到也要五六天后才会消下去。
他早上说的没错,现在看见他的猪头我还是好想笑,只是因为现在被禁锢了嘴巴,不然我一定会各种嘲讽他,谁叫他现在看着这么欠打。
虽然有人搀扶着走路,不过只走了不到2000步我就再也受不了了,九厘米的高跟走不是我能够驾驭的,就算是七厘米的高跟我也仅仅才接触两周多的时间,更何况高跟鞋里因为自慰惩戒的缘故出现了很多凸起,短时间踩着还能够忍受,但是这种不适感不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忽略,反而会越来越痛越来越让人忍受不了。
更何况我的大姨妈也来了,虽然没有伴随痛经的烦恼,但是走的稍久一些就腰酸背痛,真是羡慕男生,永远也不会有月经的烦恼,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要做男生。
“我实在走不动了~~~让我休息一会吧。”突然停下来,我避开秦启的脸庞在纸上写到,因为我现在一看到他那副猪头似的嘴巴就想笑,但是在肚子被灌肠液撑满的情况下笑出来实在是不舒服,关键是怕又被他惩罚。
虽然强烈的便意不断鞭策我尽早完成今天的步行任务,可惜我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走到最后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坚持到3000多步的时候脚丫终于变得沉重到彻底抬不起来的地步,于是让他抱我回房间休息。
原来这种时候我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然而由于处于自慰后的惩戒状态下我既享受不到姨妈期25%的难度降低,还要承受高出原本任务整整一倍的难度提升,而且达不到就别想解除高潮后的恼人便意。
肛塞上的阀门不给解开,哪怕我再怎么用力也不过让自己更深刻的体会被肛塞支配排便能力的无力感。
回到房间也没法躺着或坐着休息,我本想一个人跪坐着休息的,不过秦启坚持要留在房间里陪我,拗不过他我只好同意了。
然后他说要给我按摩小腿和脚丫,扶着我在床上跪好后要我背对着他,还很“贴心”的使用了一次现在对于我来说非常珍贵的解锁高跟鞋的机会把我脚丫从高跟鞋中解放出来——一次解放双脚的机会就这么用掉了,哎秦启真是没有体验过被侍女服折磨不知道解锁高跟鞋机会的珍贵……
之后一天剩下的时间除了中午我不是在秦启的搀扶下来回踱步就是在床上跪着休息,因为早上那次草率的解锁高跟鞋的行为,直到晚上步数超过一万步以后我才重新有机会第二次解放脚丫,最后直到今天结束,我只走了一万零几百步左右,22:00一过,高跟鞋的锁定就被自动解除了,就算我想要去穿她,高跟鞋也不会锁定在我脚上。
如此一来在之后再多的步数也不会被算在解放肛塞锁定的任务中,这让我不得不面对在被灌肠的情况下过夜的尴尬境遇。
到中午一直到晚上可恶的秦启也不肯帮我摘下口罩,搞得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他!
于是午餐和晚餐只好也靠吸食营养液解决。
结果就是虽然已经羞耻放尿了两次——解锁尿道锁之后直接就是尿失禁的状态,在我看来和羞耻放尿没什么两样——但是没过多久尿意又一下子强烈起来,搞的我现在又想小便又想大便,看着窗外的漫漫长夜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是在后悔昨天没有给自己做灌肠还是后悔穿上这套侍女服,反正绝不后悔嘲笑秦启这个大坏蛋!!!
我都佩服自己居然在如此强烈的尿意便意下还能很快安然入睡,为了安抚我顺利渡过21:50到22:00的模拟分娩,秦启在我睡前一直陪伴在我床边,这回他顶着一张紫红色的嘴巴安抚分娩痛苦的效果比昨天好多了,当我因为宫缩疼的躺在垫在地上的浴巾上乱抓时,他只要对着我扮鬼脸就行了,就像哈了笑气似的,相比于小腹,戴着口塞大笑时候的笑肌可能还要更痛一点。
这回我们吸取了昨天的经验,在分娩开始前就把穿了一整天的女仆装脱了,还在地上提前铺好了擦拭身体用的浴巾,和略作清洗用的清水——虽然秦启主动提出来让我挺感动的,但是就这么被他他他摸遍全身………算了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早就被侍女服摸遍全身了,而且穿着侍女服我可不就是他嘴边逃不掉的肉么………
照他的说法,十分钟的模拟分娩刚一结束,他还没用浴巾帮我擦干净侍女服上剩余的汗珠,我的脑袋粘到枕头后的三分钟内我就睡的和死猪似的——这是原话,自从侍女服对我严格的惩罚功能给了他越来越大的狗胆以后他说话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然而我除了嘟嘴白眼表达我的抗议外,再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睡着之后仍他如何摆弄瘫软的身体也没能叫醒自己。
晚上22:00一过,很多在秦启面前需要保持的礼节性的要求便不再需要遵守了,就算我在他面前坐下趴下躺下侍女服也完全不会再想之前那样难为我,只要我不作死打他骂他,侍女服就只是相当于一件普通的乳胶紧身衣,嗯,除了脱不下、搞不坏、超紧身、带肛塞阴道塞尿道锁还有贞操带贞操带纹胸和束腰、搞不好还会对我小威大戒以外相当的…………普通…………
我现在十分感谢侍女服在晚上22:00到早上6:00之间没有特殊情况都会停止一切惩罚和奴役功能的设定,至少让我在睡眠时间里可以重新体会一下穿上侍女服之间自由自在的生活。
白天那10000多步的慢慢征途可把我累坏了,秦启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倒在床上后没过多久便沉沉昏睡过去,之后做了一晚上找厕所的梦………至少不是春梦了………人的适应力确实是挺强的,原本我是那种有一点点尿意便会起夜的那一类人,但是在侍女服的铁腕调教下我就这么被生生强迫着习惯了在尿意和便意下进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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