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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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依然送妻子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嫖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每个看了我妻子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操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

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妻子。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妻子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批客。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爱。

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妻子闹别扭,玩了她将近两个钟头才出尽了精液……

而另外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妻子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的场面。

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射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妻子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勾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妻子接受了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爱,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妻子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几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精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阳具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妻子的这一场肉搏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妻子的妓路真的走对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洋房不在话下。

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嫖客。

妻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作为男人为妻子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嫖客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嫖客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我由衷地夸抚摸着妻子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了。毕竟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妻子初战告捷,这时候还沉浸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做爱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嫖客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阴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以为强奸而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肉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我嗅出妻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妻子高兴地道:“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精液全给搾乾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五,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妻子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费。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鸡,权当奖励奖励一下你。”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妻子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嫖客,请我吃烧鸡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妻子佻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我闻着妻子嘴里强烈的精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妻子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

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妻子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

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妻子身后。

我怀疑他们粗大的鸡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妻子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妻子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感。

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拔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

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

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妓女。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警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

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妻子听,让我妻子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妻子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当我和妻子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们的纠缠,兴冲冲地挤到服装柜前时,我们夫妻却又双双傻了眼。

不知何时,妻子的小挎包竟然被人用利刃划开,里面的钱被人一扫而空。

“糟,我们刚才遇上小偷了,很可能就是那三个穿花格衬衫的家伙干的。”我脱口而出。

“天,一定是他们。我又空欢喜一场,白卖了一次身,还损失一只漂亮的小包包。”妻子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两行清泪也委屈欲滴。

昨天刚被三个嫖客免费蹂躏,今天又在商场里被众人揩油,而最可气的是:就在她忍辱被人轻薄时,辛苦挣来的卖身钱却已落入他人之手。

这事无论落到哪个女人身上,都很难承受。

“唉,这些男人真是太缺德了,揩了你的油不算,却还要往你痛处捅一刀,连你的卖身钱都不放过,真是太过份了……也许,这就是命,我们永远都无法改变。”我跟妻子走到商场外的无人处,情绪低到极点。

“亲爱的,振作点好不好?我发誓:一定要将失去的损失补回来。不就这么一千多块钱吗?我只要多接一次客,就能挽回损失了……从明天起,我将加倍努力。”妻子见我一脸晦气,反过来安慰我。

被妻子一说,我的心又宽了许多。

但第二天,我们的计划还是有点被打乱了。

原来,妻子被马主任用车子接到公司去,说是要陪一个客户吃饭、喝酒、跳舞,并答应给妻子发红包。

本来,妻子是准备好跟我上公园继续卖淫生涯的,但现在有公款吃喝,还有小费,总比自己在外挣钱轻松,最起码不用像做妓女那样偷偷摸摸、心惊肉跳。

再说,她也不肯拂了马主任的面子,所以就愉快地跟他去了。

我一个人清闲无聊,便找来了几本《李师师》、《董小宛》、《赛金花》、《饭岛爱》等历代名妓传记翻阅。

近来,我对妓女的命运和故事总是特别感兴趣。

想到自己的美妻也已踏上了淫妓之路,她的香艳故事正被无数人传看,说不定将来还会有人专门为她写书,我的心情格外复杂。

既有一种身为老公的羞辱感,又有种奇异的快感。

做一个漂亮妓女的老公,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份勇气和运气的,我暗暗希望妻子将来也能成为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名妓。

但整个上午,最吸引我的还是一篇叫做《中国军妓血泪史》的文章。

在20世纪40年代前后小日本侵华期间,无数年轻美貌的中国妇女,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乃至女学生、官太太和女战俘,都被拉入了日军军营,没日没夜地遭到小鬼子的强暴、轮奸,做了日军的慰安妇,当了令人不齿的帝国“军妓”。

小鬼子打了胜仗,最爱拿咱们中国女人的肉体来庆贺,强迫她们陪他们跳裸舞、吹排箫、打连环炮,甚至连他们的军犬和狼狗也跟着沾过光,可以任意跟中国美丽的慰安妇们兽奸取乐,趴在中国女人们的后背上,把一根根粗劣的狗鸡巴插入中国美女们神圣的阴道,狂抽猛插,直到精涌如泉。

鬼子打了败仗,更要拿中国慰安妇们发泄、出气,这些女人少的一天要接数十个客人,多的一天要接上百个客人。

口交、肛交,捏着鼻子往她们嘴里灌尿和精液,无恶不作。

中国女人稍有不从,便会受到鞭打脚踢,甚至开膛破肚。

有的鬼子完事后,还拿手榴弹和匕首往中国慰安妇们的阴道里塞,或是拉来驴、马、猪、牛这样的大家伙跟中国慰安妇们交配。

最后,不少女人就这样被活活奸杀,她们中有年轻清秀的女学生、气质娴静的女教师、体端貌美的女画家、嗓音动人的女歌手,也有豪门贵妇、大家闺秀,还有不幸被俘的中方军官的女家属,或是地方上的女游击队员们……

“唉,要是生在那个战争年代,我妻子和妈妈这样的绝色佳人,准也得给日本人拉去做慰安妇,供兽兵们玩乐、蹂躏,说不定还要被公狗操、被骚猪干、被野驴入,最后阴破肛裂,连命都保不下来。可恨的是,小鬼子竟连这段罪恶历史还不承认,更不肯给幸存的中国慰安妇们赔钱道歉,真是太无耻了,简直连嫖客都不如。”我的眼睛湿润了,为中国慰安妇们的悲惨命运叫屈,又为妻子和妈妈她们感到庆幸。

不觉到了下午,妻子打电话回来,说她一时回不了家,马主任和她要陪客人玩到深夜。

我从话筒里听到她好像正在KTV的包厢里,呼吸好像有点紧张,语气也不很正常,好似正被什么人轻薄着。

但我正沉浸在军妓慰安妇们的悲情故事中,没多想别的,就爽快地答应了她。

妻子马上给我一个飞吻,挂断了电话。

放下话筒,我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前面我已说过,关于我妻子和马主任的绯闻很多,几乎传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

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并多次跟踪他们,也捕捉到些许他们在一起亲热的镜头,但并没有他俩上床做爱的实证。

妈妈为此耿耿于怀,向我发誓说她一定要帮我捉到他们这对“露水鸳鸯”的把柄,让他们无可抵赖。

我觉得妈妈虽是出于好心,却做得有些过份。

她自己被那么多男人上过,还赢得个“漂亮的公共厕所”的雅号,却对儿媳妇盯得这么死,一口野食也不让她尝,真是只许自己点灯,不让媳妇放火。

可她做梦也想不到,作为儿子的我,却已同意自己的妻子做妓。

并且妻子已给公鸡兄他们等十多个男人玩过了,现在正艳炽高张,蓬门洞开,广迎四海客,笑纳八方棒。

将来,她的性史很可能要比妈妈这个做婆婆的更丰富,也更有趣。

除非,妈妈她也做妓,那婆媳二人还有一比。

但做妓归做妓,我内心对妻子跟马主任的绯闻还是有点不快。

我情愿妻子的肉体让陌生嫖客享受,却不愿她与熟人乱来,那可让我面子上吃不消。

马主任比我爸爸还大两岁,我一直将他当做最亲的长辈看待,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又是我们的证婚人。

以前,我和妻子之间有什么矛盾,都是他来帮我们调解。

甚至,我连我跟妻子之间的一些隐私,我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比如,有一段时间我由于看多了色文,跟妻子做爱时有点早泄,引起妻子不满。

我将烦恼告诉了他,他老人家就教给我好几种控制射精的方法,还帮我做妻子的工作,让她好好配合我,教会她怎样在我临射精时用她的小手掐住我的阴茎根部,延迟我的射精时间。

我和妻子依言一试,果然灵验无比……

为了增添我们小夫妻的性生活情趣,他还经常借一些市面上无法买到的顶级色情影碟给我妻子,让她回家跟我一起欣赏,还让我妻子向他汇报效果如何……

当然,也有几次,他亲自来我们家,陪我们小夫妻一起喝酒一起看片子。

起初,有他在场,我们夫妻看黄片时也有点别扭,后来就习惯了。

有时一边看,马主任还一边说,片中的女主角虽然花样百出,但身材和脸蛋儿却比我妻子稍逊一筹……

“我哪能跟人家那些女明星比?虽然是三级片,但人爱毕竟是明星哪!”妻子被他夸得又羞又喜。

有次娇嗔地说:“马主任,你在公司里是专门负责抓黄赌毒的,却弄来这种片子给我们看,不怕把我们给带坏呀?”

马主任盯着她骄人的酥胸,春风得意地说:“清莲出淤泥而不染,我是老革命了,奶头山上打得滚,美女河中击过浪,这点小把戏搞不倒我。我也信得过你们小俩口,苗正根红啊,天夫的妈妈是教师,小天从小受过她很好的家教。阿玲恪守妇道、洁身自好也是在公司里出了名的。天夫小弟,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了,不信你到我们公司的厕所里去看看,到处都是关于她的裸画像和打油诗,这也不奇怪,美女人人爱嘛。可她楞是没让哪个男人剥下过裤子,不容易呵,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嫖妓?那个女人不偷情……”

“马主任,您就别夸我了,再夸,小天要带我飞上天了。”妻子屁股一扭,噘着嘴说。

“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呵呵,换了别人,我也不会让他看这种片子,但你们不同……我是你们的证婚人,你们看看人家在床上怎么做,夫妻的生活才会更有趣,夫妻关系也才更牢固,而我这证婚人也才更放心嘛!”

“是呀,外面的东西是该多看看。时代不同了,妇女解放了。阿玲,你看,人家女人在床上多大胆,花样多多,还敢上镜头……”当时,我听了真感动,又乘着酒劲打趣道:“马主任,我还听到不少传言,说你和我家阿玲相好呢!”

“呵呵,我俩是挺好的呀!你没看出来吗?不然我怎么会给她当证婚人?”马主任故意拍了拍我妻子丰满的臀部,笑着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是说……你们俩……之间……有……有……那种好……”我结结巴巴地指着屏幕上道。

画面上,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男人粗大的鸡巴将女人的阴唇操得翻进翻出,淫水横溢。

“呵呵,我明白了,他们是说我和阿玲有一腿,你相信吗?我刚才说了,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着呢!阿玲这么年轻漂亮,会让我这么个糟老头子去操她吗?”马主任笑看着我问。

“不……不信……打死我也不信……”我望了一眼满面羞红的妻子,摇摇头说。

“既然你不信,我也就不用费嘴费舌多解释喽!阿玲,你说呢?你觉得我这男人怎么样?你会不会嫌我的鸡巴老?”马主任又拍了拍我妻子的肉臀,哈哈大笑。

“你那东西老不老我怎么知道?要让我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妻子嗔笑道:“不然,怎么会问我这么混帐的脏问题?”

“鸡巴老不老,要试过才知道。哈哈!”我和马主任相视大笑。

从那以后,我们三人之间说开了,反而更无所顾忌,甚至常常拿此事来开玩笑。

他俩还当着我的面,故意做出很亲热的姿势,妻子说是要有意气气我这个乱说话的死老公。

不久,她又自作主张,认马主任做了自己的“乾爹”。

这一来,她更有理由当着我的面跟他撒娇了,整天“乾爹”长“乾爹”短的叫。

有时,她乾脆就坐在马主任大腿上看影碟,把我凉在一边,还兴味盎然地跟他讨论碟片中古今中外男人鸡巴的长短优劣和床上功夫来。

我很高兴,觉得他们成了“父女”,就更不会有那档子事了,对此也不以为意。

没想到,后来我在妻子的挎包中发现了大量裸照,也听到了她和马主任更多的传言。

在我刨根究底的追问下,妻子亲口承认了多年来马主任在她身上揩油的事实。

她说多年来,她跟马主任无数次吻过,也被他摸过奶子、屁股,还经常在舞厅或办公室中为他手淫,让他出精……

这让我大感意外。

但想想也是,妈妈身为爷爷的亲儿媳,都跟爷爷有染,而马主任和妻子之间不过是口头上的“干亲”,有什么事不好做呢?

但妻子仍不肯承认她跟他做过爱,那我在她小挎包里发现的那些裸体秽照,难道不是马主任拍的?

还有,昨天公园里门前那个看门的胖猪佬说妻子之前也在公园丢过裙子,那是哪个男人剥了她的裙子呢?

不是马主任?

还能是谁?

“总之,马主任可能像许多网友预测的那样,对我妻子没安好心。说不定此刻,她就躺在他的怀抱里向他撒娇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又想到了昨天跟马主任的儿媳李瑾的那场有趣的性游戏:“呵呵,要是将来有一天,让马主任的儿媳也跟妻子一样,做上婊子就好玩了。”

恰好此时,李瑾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她家里没人,只有她和女儿在家,问我有没有空。

我马上心领神会,跨上摩托就去了她家,一路上,我的鸡巴已坚硬如铁。

“嘿嘿,马主任,你老人家玩我妻子,我却也操了你儿媳,我妻子反正是个妓女,可你儿媳妇却还是个良家淑女哦,我能上她的身,入她的穴,咱俩最少也算是扯平了。只是不知今天你又会跟我妻子玩什么花样?肯定少不了让她给你打手铳吧!妈的!我也要拿你儿媳消消火。”

当我赶到李瑾家的时候,她女儿一个人在沙发上玩积木,李瑾正在洗澡,浴室门有意微开。

只见她正光着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耸迷人的乳房,水流顺着她丰满迷人的曲线,由乳沟经小腹而到达那由白腻滑嫩的玉腿和阴毛微遮的阴户。

她的阴毛真茂密,跟我妈妈一样乌黑绵长。

当我走进门时,李瑾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着冲洗,一双纤细修长玉手微握着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着滑腻的私处,作出骚痒难耐的样子。

这又让我想到了当年偷看妈妈洗澡的样子,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胯下的阳具涨得更粗更长,赶紧跑入浴室内,拉下裤子放出阳具来。

哇!

足足有六寸长,此前就连妻子也未能使我这般的粗大!

“叔叔,你那儿怎么肿得这么大?就像我的手臂。你痛不痛呀?”李瑾的女儿也跟了进来,好奇地指着我的胯下问。

“叔叔这玩艺儿一见你妈妈就会肿,只有把它放到你妈妈的小穴里,它才会消肿,不仅不痛,还会很舒服的。”我乾脆将阳具对着她天真的小脸晃荡。

“难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妈妈的胯下去消肿,不过他可没你肿得这么厉害。我妈妈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我要让世上的每个男人肿起来,然后再让他们都舒服。叔叔,你说我会有这本事吗?”李瑾的女儿满怀憧憬地说。

“会的,将来你会比你妈妈还有本事的。男人的这东西只要一见到你呀,就会胀得又长又大,但在你的小穴中插插,就又会立马消肿,舒服得要命。”我有意逗着这可爱的小女孩。

“你别跟她乱说了,也别想打她的主意,她才只得七岁呀,难道比我还吸引你?”李瑾有点吃醋地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密黑的阴毛。

“呵呵,我妻子就是八岁时被人破的身,现在的女孩可是越来越早熟了。”我笑着说。

这一次,我不等李瑾擦乾身子,就抱着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着,我当着李瑾女儿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操起来。

我一边操,一边抬头看着她和老公大勇挂在床头的结婚照,真是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最后,李瑾说她老公大勇快下班了,求我走。

我却又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让我从背后操了她一回,足足出了三次精,才乐悠悠的跟她吻别回了家。

她女儿从头到尾看得津津有味,我下床时,李瑾又跟她女儿咬起了耳朵,无疑是在吩咐她什么,肯定是让她别将今天看到的东西告诉她爸爸吧……

回到家,已晚上十点多,马主任和一个肉泡子眼的男人一左一右架着醉意朦胧的妻子上了小楼。

我听到他们从楼梯传来的脚步声,赶紧打开了门。

妻子今天打扮得十分艳丽,她身材本来就很棒,一双玉腿白嫩柔滑,匀称修长,纤细的足踝穿上高跟鞋时,迷人至极。

浑圆雪白的臀部,使人一眼就知道她是经过人道的少妇,再加上胸前那对丰满高耸的乳峰,害得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不免要阳具翘得好高。

“阿玲,你到家了,我们就走了……”马主任似心中有鬼,也不敢看我,更不想在我家多留。

“马主任,进来坐坐吧!”我讨好地说。

下午刚干了他的儿媳,让我有点内疚。

妻子也娇媚一笑,醉晕晕地说:“乾爹,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你先不要急着走嘛,等我洗完澡,我还要你陪我去逛街呢……你把人家的小裤裤扯烂了,我要你赔……还有你那个朋友也好坏哦,他抢走了人家的奶罩不还人家……我也要他赔……”

“这……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定赔,一定赔。”肉泡眼男人尴尬地看着我,一脸愧色。

“对不起,阿玲她……喝醉了,你……照顾照顾她吧!”马主任说着,把妻子交给我,就和那个肉泡子眼男人下了楼,逃也似的驱车离去。

我扶着妻子躺到床上,又走到厨房给她泡了杯茶。

当我回身时,眼前的景像令我热血沸腾,只感到丹田一阵闷热,胯下的鸡巴“呼”的一声涨大起来,顶着裤子,撑得我好难过。

只见妻子半眯着充满醉意的媚眼,穿着露肩的上衣和绿色的窄裙,脚穿红色高跟鞋,煞是迷人地走了过来。

她脚步踉跄地走到我跟前,盯着我凸出的裤子,粉白的小脸倏然胀红,吃吃一笑说:“乾爹,帮我拉拉链好吗?人家奶子都露出来了,回家让老公看到多不好。”

天!她真是醉得不轻,竟将我当成了马主任!

“好。”我心颤地点点头。

妻子又走近并背对着我,她背后的短衣拉链确是开了,一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肤,却不见了乳罩的影子。

“妈的,真是当了妓女就真成了婊子了,叫人家把奶罩都剥了,还想回家蒙我。”我暗地吞了一口水,手慢慢的伸向拉链,轻轻的拉上去。

突然间妻子弯下纤细的腰,屁股向后一挺,哇!

我的鸡巴隔着窄裙竟直插入她深深的屁股沟,顶着她了的玉穴。

我这才发现,妻子里面真的竟没有内裤!

我记得今早出去时她是穿了内裤和胸罩的,她还特意选了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和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裤。

当她在卫生间试穿时,我因尿急不假思索,就把门打开,亲眼见到她正在穿上那条三角裤。

当时她才拉到大腿,尚未遮住阴户,雪白滑腻的大腿和两片滑嫩的阴唇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当下我的鸡巴就勃起来了,塞得裤子好紧,若非我知道马主任跟客人在楼下等,我真想马上就操她一回。

这时,妻子全身散发着特殊的体香,逗得我的鸡巴又翘了起来,直顶着她的玉穴,顶得她全身酥软,无力站起来,只有向前一倾,倒在沙发上。

我的鸡巴被她的屁股沟夹着,连带着倒在她身上。

“乾爹,你别逗人家嘛……人家今天已经被你们操过好几回了,你还没操够哇……”妻子气喘咻咻的,却将又圆又大的屁股扭动着。

“妈的,原来她真的被马主任操了!呵呵,她被马主任和那个肉泡眼男人操了!”我直起身,不知是悲是喜,是哭是笑。

看样子,妻子虽然跟我亲密无间、恩爱无比,但她还是瞒了我不少东西……恰如许多网友所说,想要女人不说谎,真是比登天还难呀!

妻子并没清醒,反而两颊更红,不过她似乎全身无力,爬不起来。

我只好将她抱上了床,又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里面果然是一丝不挂,阴户里湿漉漉、黏乎乎的,阴唇还有些红肿,显然被操得不轻。

“阿玲,今天被操得开心吗?”我见妻子醉了,有意盘问她。

“当然开心了。”妻子醉得很深,根本没认出我来,一双玉般的大腿愈加放荡地磨擦着我放在她腿根边的手,眼角含春,微波秋送,一会儿后更是主动把胸前上衣的钮扣解开,露出雪白细嫩的乳沟:“乾爹,你和你的朋友都好会玩女人哦!一会儿给人家下面浇灌,一会儿又给人家嘴里喂牛奶……”

“是吗?”我的鸡巴又澎涨了起来,手也不听使唤了,渐渐地摸上了她的大腿。

自从妻子走上妓路后,我发现她竟似对我也有了一种异样的吸引力,跟过去相比别有一种风味。

被别人操过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乾爹,你好坏,又来了。”妻子笑得更浪荡了,跟平时判若两人。

“骚货!”我的手灵巧地翻入裙子,滑进大腿内侧,触手一片滑嫩,接着摸到了湿淋淋的阴户。

我知道是她淫水流出来了,二话不说又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地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

不多时,妻子的淫水大量涌出,顺着大腿流下了地板。

妻子渐渐开始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使我不克自持,心里只想把我的阳具插进她的淫穴里,蹂躏她迷人的花心。

我的手指越弄越急,要不是她的嫩穴太小,我都想并拢五根指头齐插下去。

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身子倒入我的怀抱。

我又把另外一只手放入她的怀中,搓揉着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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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乳房雪白娇嫩,好摸极了,如脂耸立的两座乳峰上,奶头微凸,煞是迷人。

我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妻子的胸前,吸吮那诱人的粉红奶头。

几分钟后,妻子忍不住了,抱着我,娇喘着说:“哎唷……乾爹……我……忍……不住……了,快……我要……”

“好淫的贱婊子!还当我是马主任!好,看我怎么操你。”我一把抱起半裸的她,淫水已经把她的窄裙浸得全湿了。

我慾火高涨,用手扒了扒妻子的阴门,又除去了自己的衣裤,露出粗大的阳具。

怪怪!

好粗,妻子的玉手都把握不来,还好她醉了,否则她一定不准我插她的嫩穴。

我兴奋地扑在她身上,一股体香扑鼻而入,好爽!

我一挺腰,差点将整支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屁股沟中。

妻子翻个身,胸前的乳房好坚挺,我连忙俯下头吸吮起来,由于妻子的皮肤雪白滑嫩,再加上她的那股骚劲,使我恨不得想吞下她。

我的手也没空着,一手搓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一手摸着玉腿的根部,尽情地插着,她紧窄的穴口不断涌出淫水,把床单都淋湿了一大片。

“阿玲,喜欢乾爹吗?”我有意逗她。

“喜欢!”妻子兴奋地不断摇摆着她粉白的大屁股,俏脸上两颊泛红,美目紧闭,樱桃小嘴微张,“嗯嗯”地淫哼着,突然她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鸡巴。

她似乎吓了一跳,但继而爱怜万分地套弄起来,弄得我好舒服,她细长白嫩的手指涂着鲜红指甲油,微握住我粗壮的鸡巴,也煞是好看。

一会儿,她微喘地说:“啊,乾爹,你的东西好大哦!我怕我的小穴……不能承受得了……”

“不要担心,谁叫你这样迷人,使我的鸡巴涨得这样粗长,而你的嫩穴又这般狭小,进去时难免会有一点痛,不过等你的淫液出得多时,就不会痛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不等她回答,一个转身,对着她潺滑的肉穴凑进嘴和舌头舔挖起来。

她这美妙的地方,已成了我梦想中的聚宝盆,让我百般珍爱。

妻子一兴奋,也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樱桃小嘴一张,想含住我的鸡巴。

但是此时我的阳具太大,她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并伸出香舌舔弄着我的鸡巴眼,使我的鸡巴又酥、又痒、又麻。

我用两手扳开她的玉穴,发狂似地扣挖着她的淫穴。

不一会,妻子又开始淫叫。

我感到我的阳具越来越加坚硬,好想插穴,妻子也想要我的阳具插入她的嫩穴中止痒,我不再考虑地一转身,把阳具顶住妻子淫湿的阴户。

这里现在已是无数男人梦想插入的圣地,甚至不惜为之一掷千金,但我却可以随心所欲地闯入,不花一文。

“呵……乾爹……我是你的人了。你进来了,哎唷……你用点力……”妻子淫水直流,香汗淋漓,嘴巴不断喘气,雪白的大屁股不停摇摆,把阴户不断凑上来。

我不忍心再折磨她,开始把阳具朝她骚痒的淫穴插入,“滋”的一声,龟头进去了,她哀叫一声,紧抱着我,银牙紧咬,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她的小穴渐渐开始骚痒起来,并扭动白嫩的大屁股,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用肉穴磨插龟头,以求止痒。

我见她阴道开始酸痒,知道可以插下去了,屁股一用力,“噗滋”一声,进去半截。

妻子哼不出声来,我知道她很痛,但慾火使我丧失理智,屁股再一沉,“滋”一声,顶着了子宫颈,哇!

还有一小段没有插进。

我见妻子的嫩穴被我的阳物撑得紧紧的,慾火更加高涨,抓住妻子纤细的足踝,开始抽送,“滋滋”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妻子叫得好浪,胯间嫩穴淫水不断,由于阳具太大,加上妻子嫩穴狭小,所以每当阳具一抽回,妻子嫩穴里的细肉就翻出一次,煞是好看。

“喔……乾爹,我要被你干死了……”我听着妻子的淫声浪语,眼前晃出了种种马主任趴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的幻像,以及她几次接客时的情景,不由淫性加大,发疯似地来回抽插着她今天已被马主任他们操过多次的嫩穴。

“嗯嗯……乾爹,你好厉害,比小天还强。”妻子像是沉浸在与“乾爹”乱伦的快感中,浪得更大声,几乎满屋只听见她的呻吟声和插穴的“滋滋”声。

难怪漂亮的妈妈会跟年老的爷爷乱来,原来女人骨子里可能都有乱伦的倾向,对比自己年长的男人情有独锺。

听着妻子的淫声秽语,想到妈妈和爷爷的艳事,我不由干得更猛劲儿。

不一会儿妻子泄了,全身大汗如雨,说不出话来。

我想再插穴,但她的嫩穴已有点肿了,无法再插了。

我很奇怪,妻子以前被公鸡兄他们十个男人轮奸后,阴户都没肿,今天怎么被马主任带出去,两个男人就让她阴户肿了呢?

他们究竟是怎么操她的?

想到妻子白天里跟马主任这么个老头和那个肉泡子眼男人做过爱,我对她的阴户失去了兴趣。

突然想插她的后庭,但怕她不肯,只有用骗了。

“阿玲,我想看你的肛门为什么那样狭小,你把屁股拱起来给我看好吗?”

“乾爹,你真是坏死了。怪不得你以前让人家看那些烂片子,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妻子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但还是慢慢拱起身来趴在床上。

我趁她不及防备,一挺腰,就插入她的后庭,“滋”的一声,插入了半截。

“哇!”妻子大叫,痛得屁股抖起来。

没想到她屁股那么大,后庭却那么小,好紧,爽死了。

“痛死我了!乾爹。”妻子仍在大叫。

我见她如此痛苦,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两股一夹,“滋”又进去一截,余下两三公分在外面。

妻子这下更痛得不得了,贝齿猛咬,全身猛烈摇摆,肛肉猛地夹着我的阳具。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妻子娇吟着。

我见她全身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屁股不断上下扭动着,两眉微皱,樱嘴张得大大的。

她异于常人的狭小肛门穴,把我小儿胳臂粗的阳具包得紧紧的,我双手向下想扳住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不料因淫水流满了她的屁股,竟滑腻的扳不住手,我只有抽出鸡巴,想换个姿势。

一抽出,妻子就爬起雪白的玉体,把头往我的胯间俯下,双手一抓,鲜红的樱桃小嘴一张,含住我刚从她屁眼里拔出的龟头,香舌猛舔,吸吮起来,并吃得“滋滋”有声。

我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恐惧肛交,这是为何呢?

她不是跟公鸡兄的手下独眼少年肛交过吗?

当时开苞也没见她这么痛苦哇!

我一拍脑袋,猛想起昨天妻子刚被三个山东嫖客用她的高跟鞋跟插过她的肛门,她的菊花蕾受伤不浅,难怪她会痛不欲生,我只有尽情享受她的口交了。

这时,我感到阵阵的麻痒,龟头一松,“噗噗”的精液朝她嘴里猛射。

妻子瞧我泄了阳精,高兴地又舔又吻我的阳具,粉脸上浮出了淫荡的神色。

我见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翘得老高,又圆又大,忍不住一手顺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阴户,大拇指抠进她的屁眼,食指抠进她紧小滑腻的玉穴。

大概是今天先后经过数人阳具的插穴,她的阴道有明显的扩大,不再似从前那样坚狭紧迫,大小阴唇也呈现殷红,茂密微卷的阴毛也因淫水的泛滥而滑湿不已,难怪操过她的男人都对她的阴户迷恋不已,这里实在是太诱人了。

今后,也不知还人多少男人会在这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妻子经我这一摸穴挑逗,丰臀左摇右摆的,淫水泄得我满手,修长迷人的玉腿时而弯曲时而伸直,阴户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樱桃小嘴更加紧吸吮我垂软的鸡巴,灵巧的香舌左转右舔的直刮得马眼舒服极了。

我心里暗道:“妻子这又俏又迷人的少妇舌功煞是销魂,比起那些日本的A片女角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日后,也不知她能令多少男人在此喷精出液,消魂蚀魄。”

这么一想,我的家伙又逐渐涨大,逐渐伸长。

妻子“啵”的一声吐出龟头,用涂满丹蔻的玉手把玩揉捏,我也把她轻轻扶躺在两个枕头上,一个摆在她胸部下,一个放在她大屁股下,把她的胸部乳房和阴户拱起,然后分开她修长结实的美腿,扶着我的银枪,对准了小缝,再次一用力,“噗滋”一声,滑入阴道。

妻子竟惨叫一声,像是要晕了过去,我感到龟头肉棱子刮着阴道的嫩肉缓缓地进入,淫液和血水顺着妻子的会阴部缓缓流出。

但我就像一个嫖客似的,丝毫不知怜香惜玉,而是屁股一摆,继续向前挺进……

这天夜里,我特别累,睡得也特别沉。

第二天早晨,还是妻子唤醒了我。

“死老公,快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她已完全酒醒,佻皮地用指尖拍打着我因尿涨而膨大的阳具。

“又急着催我去为你拉嫖客呀?”我扮个鬼脸说:“你真不愧是个天才的妓女,一天没人操,淫穴就要闹。”

“闹又怎么样?反正是你让我做妓女的。难道我不去让嫖客操,躺在家里陪你睡,钱会从天上掉下来吗?”妻子赌气地道。

“那你昨天有没有向你马主任和他的客人献身?妓女嘛,就是要有客就拉。他俩可都是有钱的嫖客哦,他们给了你多少嫖资?”我挖苦道。

“你……你怎么乱说?马主任他是我乾爹,我怎么会要他的钱跟他操……”妻子脸红到脖子,显然,她有点心虚,却还不知昨夜她醉酒后已向我泄露天机。

“好了,算我是乌鸦嘴。”我也不便揭露真相,就披衣起床,跟她吃饭,然后送她去公园。

这天,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妻子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妻子的裸体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

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妻子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昨天我和李瑾交欢的小亭子里,妻子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妻子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鸡巴,就双双扑向我妻子。

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妻子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妻子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三个多小时,口交、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妻子讲着不堪入耳的淫秽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妻子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妻子的体内。

将近中午时分,妻子已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

他们一人起码在妻子体内射了五次精,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妻子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仟元嫖资就快到手了,妻子的付出还是值的。

然而,就在两个嫖客心满意足想给妻子付费的时候,两个穿着警服的治安人员竟鬼使神差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我回头看见他们缠在臂上的红袖套,一下吓得不知所措,半晌才回过神来,向妻子他们发出紧急信号:“不好,警狗来了。”

妻子正用小嘴在清理他们龟头上的残精,一听此话,吓得小脸煞白,丢开含在嘴里的龟头,不及束好裙子,就扭着腴白的屁股,向一边的槿木丛中钻去,两个男人射入她下体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在她身后淋出一条湿湿的长线。

两个嫖客一见,也将刚掏出的钱往裤腰间一塞,捞起裤子就马上跑得不见了人影……

我也只能自叹命苦,妻子此次又是分文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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