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诊疗室内十几个男人都弄过我妻子,已经是三、四个钟头后了,这些禽兽穿回他们的衣裤,整理好仪容,各个又变回衣冠楚楚的好丈夫出去找他们的妻子。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在轮奸恬的这段期间,他们的妻子也被护士安排去上免费的孕妇课程,才都没人来敲门找老公,这些女人当然也不知道她们的丈夫方才对我妻子的丑恶兽行。
恬被一群男人轮奸过,早已足酸腿软、柔躯无力,任凭强壮的黑人将她横抱着走出问诊室。
花容憔悴的她,衣衫、秀发凌乱,连进来时脚上穿的高跟凉鞋都丢了一只,有点性感的小洋装也在众男的踩踏中破了好几个地方;最醒目的是原本就已经很短的裙襬,侧边还往上裂开一大道,雪白滑腻的大腿完全遮不住,连让人目眩的玉臀都春光尽现。
走出医院到停车场的这段路,不知有几百道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一样被玩弄、羞辱到四肢无力的我,只感到走这段路走了好长好久,头连抬都不敢抬起,心中觉得路人的目光好像都是在嘲笑我的无能,连心爱女孩都保护不了,还看着她在眼前被人受精怀孕和不断奸淫。
然而我和恬的还债路途还很遥远,下午他们让恬休息过后,晚上又强押着我和她上车,开到市郊一处不显眼的平房。
一进到里面,我才知道那是个春宫表演剧场。
我和恬在后台被几名壮汉扒除了身上所有衣蔽,夫妻两人身上都只穿一条他们为我们准备的丁字裤就被带到中间的小舞台,四周阶梯式的看席挤满了将近百名观众,恬赤裸裸的胴体有如何美味诱人就不需再多描述了,我却是无比的狼狈,下体套着女用丁字裤,被剃光毛的白细老二从裤边斜垂出来,这种样子被人围观,简直比死还难受。
在轰然的狼号和耻笑声浪中,我还是偷瞄了一下左右,观众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有些长得凶神恶煞、有些獐头鼠目,这些人看恬的贪婪目光,害我的心直往下掉。
“来了!来了!我们的男女主角来了!”主持人是个满脸油光、肥滋滋的胖子,穿着窄小不合身的西装,一身泳圈状的脂肪随时有可能把布料给撑爆。
这里的表演很粗鲁而直接,两个高大的“助理”(其实是这里的保镳),在我和恬站上台后也跟着上来,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他们就拿出绳子强将我双手捆绑,拉高到脑后,另一条绳索缠绕过我排骨嶙峋的胸围,再将缚手的那条绳索与我背后的绳子缠绑固定。
我认得那是举手投降式的绳缚法,因为这段期间我看过恬被他们用数十种绳缚花式欺侮过,所以都已能叫出名称了。
恬也和我一样被她身后的男人用这种绑法缚绑起来,此外她两颗竖直在饱嫩酥乳上的嫣红奶头,还被夹上了两只小铃铛。
“你们想作什么?可不要太过份了!”我想出言表明自己的立场,却发现说出口的话颤抖到无法连贯,非但没一丝吓阻力,反而更让这些人听出我的怯弱和恐惧。
果然那些野兽听完我的话,立刻又响起无情的爆笑。
这时舞台上立刻又上来二名壮汉,他们将我按倒,再把我倒转成头下脚上,两条粗绳套在我两腿足踝上,用天花板上左右两边的滑轮拉开我双腿,一直到我两腿张开几乎呈一直线才固定住绳子。
此时我的头已经离地有十公分左右了,大腿根被撕扯的疼痛和血液倒流的闷涨感,让我几乎要昏厥。
“大家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没用吗?”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遍整场。
“这是他妻子,是不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呢?”他问在场所有的观众,一手还伸到恬饱涨的嫩奶前,用手指挑弄夹在乳头上的铃铛,铃铛抖出清脆的响声,恬则是羞得别开脸发出动人的凄咛。
“可是,这个男人!”那肥仔涨红着脸不知在兴奋些什么,指着我说:“竟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在面前下种在他妻子肚子里!”
当场就有人发出不相信的嘘声。
肥仔举起手要所有人安静,才又说:“别看这女人身材这么苗条有致,其实她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等一下各位看完精彩的表演后,我会送各位一片光盘,就是这女人被一个强壮男人下种的全部过程,里面还附有一张她最近去产检的报告复印件,证明她肚子里确实是怀有骨肉。你们还可以看到她被男人射在里面达到高潮受精时,她没用的老公,还有可怜的公公、婆婆都在旁边看着呢!”
现场立刻响起一阵哗然。
这是预料中的反应,我已不再感觉羞耻或痛苦,可能已经受够了,承受屈辱的能力反而比以前好。
不过恬却是“嘤”地发出一声羞吟,修长玉腿还发软站立不住,身后的壮男及时出手扶住她腋下,才没让她跌坐在地。
我看她羞苦地闭着眼,被缚绑成无法抵抗屈辱姿势的美丽胴体擞擞颤抖,那肥仔说话的同时,手指一直没中断逗弄她乳端上的两颗小铃铛,恬的乳头随铃声弹颤,身后的男人逼迫她站直、挺出丰满的奶子,面对那丑陋肥猪的狎玩,丝毫没有躲避的自由。
主持的肥仔从身后取出一迭牌,高高举起宣布说:“我手中的每张牌都有不同的戏码,今天表演的戏码,就由我们的美人儿自己选牌来决定吧!”
他将牌摊开排列在地上,要恬自己选出一张,还要她用嘴巴把选到的牌叼起来。
我看着恬颤抖的跪到地上,双臂被缚绑在头顶的她像母狗一样俯下上半身,辛苦地用苍白的双唇在地上吻索,许久才成功叼起其中一张。
肥仔从她嘴里将牌接过来,恬长发凌乱、凄眸不安,彷佛在等判决的女囚,模样十分惹人怜惜。
那肥仔将手中的牌翻到正面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了残酷的淫笑,随即大声宣布说:“这美人儿选到的是”跟观众肛交,同时让丈夫舔穴“的牌,现在我们要从在场观众中选出一位愿意跟她肛交的男士。”
现场所有的人在瞬间全都举起了手,争喊着要对我妻子肛交。
恬已经面无血色,被身后的男人拉了站起来。
“这样不行,我们只能有一位客人上来和她肛交,因为后面要表演的还有很多。这样吧!谁愿意出最多钱来买,就能上来弄她的肛门。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从二万开始起跳好了!每喊一次价就加五千,现在开始!”肥仔说。
“二万五!”
“三万!”
“三万五!”
……
恬的肛交表演,最后被一个粗汉以六万元买到了男主角之位。
他脱下裤子弹跳出来的巨大肉棍,让我脑海瞬间空白,连恬都发出“不要!”的害怕悲鸣!
那丑恶的家伙或许不是我所见过最长的,但却绝对是最粗的一根,恬窄小的嫩肛要是被它闯入,恐怕连直肠都会被塞破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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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让他这样对恬,这种东西会弄死她的!要弄就弄她阴户吧!那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求求你……”我顾不得自己窘迫的处境,急着为妻子讨饶。
但他们根本不会管我护妻心切的哀求,那粗汉上台立刻粗暴地将恬弄趴在舞台上,扯下她腿间那条小丁字裤,恬赤裸裸的屁股立刻成为所有男观众目光的焦点。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她被别的男人看尽私处,但我心中仍产生强烈的妒意,毕竟那应该只是属于我一人的,现在却是每个男人都可以侵占和糟蹋的花园,叫我情何以堪?
肥仔拿了一罐润滑油给那粗汉,告诉他可以先用手指插进恬的肛道中验一验货,顺便可以润泽她干紧的菊穴。
粗汉用手指挖起一大沱油,涂在恬完全绽露在空气中的嫩菊花上,我听到恬发出羞哼,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微微摆动,不知是在迎合那粗汉的狎弄,还是想躲避?
“她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啊,让她用最淫荡的姿势来接受客人的手指吧!”
肥仔敲边鼓说。
肥仔说完,恬的身体马上被翻转成仰躺,粗汉将她的屁股推离了地面,一直到她迷人的胴体屈弯成C字形,张开的两腿间红润的耻缝,甚至离她的脸只有十几公分。
粗汉用他强壮的身体顶住恬的背脊,让她维持这种不堪的姿态,也让所有人都能将她用来生育的和排泄的两处肉洞都看到最彻底。
“要把手指送进去了,不知道里面感觉舒不舒服?”粗汉兴奋得有点发抖,恬只是用力地偏开脸,耻于看自己的肛门在数百道目光注视下,被陌生的强壮男人用手指插入。
舞台上灯光如昼,粗汉的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一举突破了柔嫩肛肌的阻力,一寸一寸深入到排泄的肠道,恬汗光闪烁的胴体在抖颤,脚趾也弯屈起来。
“啊……”终于忍不住发出动人心弦的哀吟,她两边雪白的大腿根都浮出细筋,臀肉在收缩,彷佛努力吸啜着插在她肛道内的男人手指。
“唔……这美人的肛门好紧呢!里面的骚肉把我的手指缠得真用力。噢!还会一缩一缩的蠕动!好像婴儿在含奶嘴,里面温度又很高,手指感觉要融化了,等一下肉棒插进去一定爽死了!”他故意说给其它没得到这份好差事的男观众们听,那些男人脸上都出现既羡慕又嫉妒的神情,巴不得此刻深入我妻子肛门里的手指就是他们的老二。
粗汉的手指在恬的肛门里慢慢拔送,拔出来的指节全是湿淋淋的油汁,恬的两瓣臀肉和大腿根也是油亮亮一片,紧缠手指的鲜红肛肉也露出在外。
恬羞颤地摆动腰肢、十根修洁脚趾头夹握得更紧了,不敢视人的她,小嘴发出“哼哼、嗯嗯”的哀喘,让人分辨不出此刻她是被男人玩弄到兴奋、还是感到羞耻苦闷。
粗汉的手指插送了一阵子,最后一次整根没入后,开始缓慢却很用力地往外拔,就像要用力拉出瓶塞一般。
恬的身体都绷紧了起来,我看她微微咬着唇,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彷佛肉体每一寸都系于插在她体内的那根手指。
手指拔出一半时,粗汉把肥仔手中的麦克风拉近到恬的股洞前,淫笑着说:“这招就叫作开新酒!”话一说完,他将还留在肛门内那截手指猛拔出,只听得“啵!”一声,宛如清脆的开塞声响遍全场!
“啊!”恬发出微弱声羞喊,全场立即响起热烈的爆笑。
粗汉将恬羞辱彻底后,才甘愿站起身,不过他双手抓着恬两只足踝不放,让她维持股缝朝天的不堪姿势,然后将巨大的龟头对准恬被油滋润过的菊肛,慢慢调整角度,要以站立半蹲的姿势闯入我妻子后庭。
“不……不可以那样……”恬被迫弯屈的身子在地上挣扭,但哪里敌得过男人粗暴的力气,粗汉那颗鹅卵大的龟头压在她精巧的排泄孔上,根本无法相信这种极端的比例可以兼容。
暴满青筋的浑硕怒棍,棍头在油嫩的菊洞外磨蹭了一会儿,只见粗汉结实的屁股浮起肌肉线条,豹腰往前一顶,龟头塞了一半到恬肛门内。
“啊……”恬扬起下巴发出痛苦悲鸣。
粗汉按住恬的大腿根,让她双腿维持张到最开,慢慢将那条如树根般粗大盘筋的肉柱往窄紧的肛道内植入,恬剧烈地摆动头,口中发出凄苦哀求,但那条直径惊人的丑恶男物仍然无情地挤开她紧闭的肉隧,直往深处前进。
“混蛋!停下来!你会弄死她的!”看到这血脉贲张的一幕的我,再也忍不住发出怒吼。
那粗汉狞笑看着我,故意在我面前将整条肉棒全挤没到恬的嫩肛中,扩成一个极不可思议的大洞。
恬的脚心都抽筋了,那些美丽白嫩的脚趾全都扭屈夹在一起。
粗汉维持这样的结合状态,然后用手指拉开恬肛门前方鲜艳欲滴的耻穴让众人看,在那些禽兽的叫嚣声中,粗汉从口中垂下一条黏绸的唾液,滴进恬的阴道里。
“可恶……你这样糟蹋她!”我气得差点昏过去。
没想到肥仔按着我后脑,那粗汉顶着恬来到我面前,被男人弄成双脚朝天倒插后庭的恬,那片遭拉开的耻缝就恰好在被倒吊的我脸前,肥仔压着我的后脑,让我的嘴埋进她热黏黏的阴户中,要我用力舔自己妻子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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