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恋袜捆绑初体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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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当大伙儿都穿回衣裙鞋袜回家之后,爸妈通知我们说,爸爸有个好友刚在邻镇遇车祸入院,他俩要赶去看病,可能会在那儿过夜。

妈说我已经16岁,可以照顾好妹妹和表妹们。

我拍胸膛说:“当然!”当然,我会将她们“照顾”得无微不至的。

爸妈走后,翠欣和诗仪奉女皇我的旨意,踩着单车去附近的超市买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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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琳、美惟和美莹则在翠欣的香闺里给我打扮。

我们虽然现在有了主奴的“名份”,但女孩子家总是希望有个“洋娃娃”任她们打扮,所以她们虽然毕恭毕敬,好像是奉命行事,可有我这个活生生的大娃娃遂她们所愿,她们的心里却是爽得很。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她们一听我想男扮女装,就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由于我事前已下令,在启动“主奴状态”时(也就是没有旁人时,才能玩这些游戏),女奴身上的衣物不能穿得比我女皇来得多,除非获得我恩准。

所以,当我试探性的下令她们服侍我剥光我的衣裤以便为我打扮时,美莹正要伸手为我解开上衣的钮扣,而美惟正要替我脱袜子时,翠琳却机警的制止两奴,反而先自行脱去吊带上衣、超短裙、小袜袜、内裤。

美莹会意,也开始把自己剥光。

美惟一时搞不懂,还以为自己听错我的命令,但见到翠琳已经脱得三点尽露,美莹也正在脱内裤时,自己也动手脱衣裙。

三个赤裸裸一丝不挂的未成年女奴随即服侍我宽衣。

美莹脱我的上衣、美惟脱我的袜子、翠琳脱我的运动短裤和男装内裤。

我又下令,先给女皇我和女奴共四个“女人”穿上长统丝袜,才开始为我打扮。

翠琳于是在翠欣的衣柜里找出她仅有的肉色、黑色和白色长统蕾丝丝袜各一双(翠欣才14岁,鲜少穿丝袜),又到自己的房里挖出自己仅有的一双白色长统丝袜(当花童时穿的)。

我坐在床沿,让翠琳跪在我的跟前,抬起我的一条美腿,为我穿上翠欣的黑色丝袜,又抬起另一腿穿上另一条丝袜。

第一次穿丝袜,我从脚趾到头顶,有如触电的感觉。

我的黑丝美腿居然如此修长诱人,若不看我两腿间的“赘物”,我的那双腿简直就是一双小美眉的腿。

我站起身,让翠琳给我穿上黑色蕾丝吊袜腰带,四条带子扣好丝袜固定。

我的小弟弟又不听话的挺起了,而翠琳也直盯着“他”不放,几乎失神。

但身旁的美莹和美惟开始分别穿上翠欣的白色丝袜(会滑下,所以要穿吊袜带固定)和肉色丝袜(自动固定,不需穿吊袜带),才让翠琳回过神来,也穿上自己当花童时穿的白色吊袜带和丝袜。。。

好一双我一年来朝思暮想的丝袜美腿,现在却可任我视奸、抚摸和非礼。

我全身赤裸,只穿着黑色吊袜带和丝袜,坐在翠欣的梳妆台前。

会化妆的裸奴美莹站在我的右边,为我打粉底、纹眉、画眼线、上腮红、抹口红。。。

裸奴翠琳则受命站在我的左边不动,任我一边让美莹化妆,一边抚摸她的丝袜美腿、胸前可爱的两粒小馒头和葡萄粒,正在发育的香臀,和神秘幽香的小穴。

不久以后,我又命翠琳拉一张凳子,她一腿伸直立地,一腿曲膝把脚板搁在凳子上;这样我可以斜眼欣赏并抚摸她那曲线更诱人的丝腿,而小嫩穴也看得更清楚了。

裸奴美惟也没闲着。

我命令她钻到梳妆台底下,以口相就,服侍我的“大”弟弟(现在能不能叫“大妹妹”?)。

她年纪最小,但在口交方面确实最有天赋,几乎无师自通,把我的“她”服侍得爽死了。

我忽然感受到高潮而射了,但射不出汁,因为打从午后进军少女SM集中营起,我已经射了三回了。

美惟但觉口中的肉棒没一会就缩成小肉球,竟有点失望。

她仍努力的舔着,希望能让肉球重生,但我只想在这时闭着双眼,轻松享受翠琳的丝腿和美惟的嘴的软玉温香。

美莹禀报说化好妆了,我睁眼往镜中一看,眼前除了男装发型和平坦的胸十分煞风景外,我的脸蛋简直是属于一个小美女--翠欣(对了!我俩好像双胞胎一样)。

美莹给我戴上翠欣的假长发,行啦!

就等着穿上女装啦!

翠欣和诗仪正好在这时回来。

翠琳赤裸裸的赶下楼交待她们说女皇现在全身只穿着丝袜和吊袜带。

她俩会意,先在房门外把自己脱剩短白袜,才敲门进来,在我面前盈盈下跪。

翠欣似乎最懂得言语挑逗,垂首道:“奴婢翠欣、诗仪,已经在门外把自己剥光猪、三点尽露,只穿着短白袜,以冰清玉洁的少女香躯,裸体叩见女皇。奴婢已经买了二十条各色连裤丝袜、三十双各色长统丝袜、六条各色吊袜带,供女皇和奴婢们穿用和捆绑。奴婢请求女皇把奴婢们调教成恋袜女奴。”

翠欣和诗仪买丝袜和吊袜带的钱,是来自她们的零用钱。

诗仪在家中是独生女,万千宠爱,加上她爸爸是炒股高手,父母又因工作忙碌而鲜少与她共享天伦之乐,因而抱着补偿心理给她极丰厚的零用钱(每个月的钱多得可以买一台全新的IPOD)。

这也就是为什么怀着一颗寂寞芳心的诗仪对于当我的裸奴、绳奴、丝奴和性奴的事这么投入。

当然,五个美眉奴婢的钱,也是女皇我的钱,只不过我自己不乱花,而是充作调教基金,以便将来继续添购丝袜、性感衣物、情趣和SM用品。

在我的命令下,原本穿着翠欣的(她当伴娘时穿的;现在则是属于女皇我的)白丝袜和吊袜带的美莹,脱了下来给翠欣穿上。

美莹则改穿新买的一双自动固定的粉红色长统丝袜。

诗仪也穿上一双红色长统丝袜。

翠欣跟我的身裁差不多,连鞋号也一样。

打开衣柜一挑,没一会儿功夫,五裸奴已经给我打扮成一身黑--无吊带乳罩(塞了翠欣、翠琳、美莹和美惟的内裤使之成为B罩杯)、后颈绑带的露腰上衣、紧身超短裙、长统手套、丁字小内裤和及膝靴。

现在我真像一个性感的SM女皇了。

翠欣和翠琳分别穿上她们珍藏的伴娘和花童装、白色蕾丝手套、头饰、镶假钻的精致高跟绑帯凉鞋。

伴娘装是长裙;而花童装却是短得露出半条大腿的娃娃蕾丝裙。

翠琳正在迅速发育,所以这条花童装穿在去年是可爱,现在则是性感;尤其是她长高了,以致裙摆几乎遮不住性感的蕾丝袜头和吊带。

其他三奴则保持裸体,只穿着丝袜。

为了不要浪费新买的丝袜,诗仪从自己家中找到一些母亲以前穿破而尚未扔掉的丝袜。

我决定先在诗仪身上尝试丝袜捆绑。

诗仪跪在床上,任翠欣用一条丝袜反绑她的双手。

丝袜的弹性强,跟麻绳大不相同;当过女童军翠欣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摸到诀窍,把诗仪绑个结实。

我看到跪坐着的诗仪的赤裸香臀底下露出两只红色丝袜裹着的“三寸金莲”,十根小巧玲珑的玉趾躲在红丝底下,娇羞的紧挨在一起,像十个剥光衣裙鞋袜的小美眉,躲在一张大红纱背后,用彼此的香躯互相遮挡,不让人家看到她们的三点。

丝袜所给予玉脚的神秘朦胧的视觉效果,又岂是裸脚所能比拟的?

于是,除了背对着我的诗仪之外,四个女奴都看得出我在裙底搭起帐蓬来了。

我忽然“兽性大发”,粗暴的把诗仪按伏在床上,一对红色丝袜裹着的腿,让我一览无遗。

诗仪尖叫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但她心知,如果我命令她张开双腿,她会遵命。

出乎她的意料,我只是伸出双手,轻柔的抚摸、非礼她的下半身,从玉臀一路往下摸(经过胯下时伸指轻插了一下她的菊花和蜜穴),经丝袜大腿、膝背、小腿、脚跟、脚掌到脚趾。

我举起她的两只脚,吻了她的脚背,又吮吸了她的脚趾一会儿,使她的红丝袜沾了我的唇印。

然后,我尝试使用刚才翠欣摸索出来的方法,用三条丝袜分别捆绑诗仪的脚踝、玉膝的正下方,和腿肚与玉膝之间。

我命令诗仪翻身仰卧,玉体横陈,三点尽露。

我又拿了一条肉色长统丝袜,蒙好她的一双妙目,使她勉强能视物但看不清楚。

然后,我想实验一下给女奴以丝袜套头。

我先试用诗仪的妈妈的连裤丝袜给她套,问她感觉,她说:“奴婢的头很舒服。丝袜贴着奴婢的脸,好软好滑哦!”我为她褪掉裤袜,改套她的母亲的长统丝袜。

她的声音变得有点闷闷的,还有呼吸不畅的感觉:“有点紧,呼吸不太好,很难开口,也很难张开眼睛。”我命翠琳脱下其中一只她的少女长统丝袜(更窄的),给诗仪的头套上去。

诗仪说:“女皇。。。好辛苦。。。很难。。。呼吸。。。讲话。。。”我问:“你可以忍受多久?”诗仪说:“不。。。知道。。。应该。。。可以。。。久一点。。。”

原来长统丝袜是挺好的SM道具,可以套头来限制奴儿的呼吸、说话,甚至睁开眼睛,而窒息的危险性又不大。

身旁的其他女奴似乎也跃跃欲试。

穿着伴娘装的翠欣首先发难,对我盈盈下跪,娇声道:“奴婢翠欣也想被丝袜捆绑套头,请女皇恩准。”其他三女也下跪请求。

奴婢们有此“丝欲”,我当然是“义不容辞”。

可惜破丝袜不够用,只能先命翠欣解开诗仪的玉膝和大腿上的两条丝袜(她的手和脚踝仍被绑)备用。

翠欣和翠琳先分别用绳子捆绑裸奴姐妹美莹和美惟的双手和双脚,用翠欣和诗仪之前上街时穿的白袜塞她们的嘴,再用两条长统丝袜套她们的头。

我要她们尝试用”刁蛮的小香舌“把口中已沾满口水而又具有脚臭的袜子推出嘴外,可丝袜贴得够紧,根本推不出去。我说:“那我以后用丝袜或内裤给你们塞嘴,只要有丝袜套头,就不用在嘴边再绑一些什么东西来固定了。”翠欣道:“女皇,应该用穿过的丝袜来塞嘴。”一言惊醒梦中人--这才是真正的丝袜捆绑嘛!

我说:“对!有脚臭的丝袜最好!”翠欣对我盈盈(还是“淫淫”?)一笑,爬上床,稍微揭开诗仪的套头丝袜,取了另一条诗仪的妈妈的破丝袜,塞入诗仪的口中,再拉好套头丝袜。

我说:“以后你们嘴被塞住的时候,要发出唔唔声,配合身体假装在挣扎。”我最喜欢被绑着的女奴用肢体和唔唔声来表现她们的无助了。

五个女奴都迫不急待的想取悦女皇我。

在诗仪、美莹和美惟的唔唔声和微微挣扎中,翠琳用绳子捆绑了翠欣四肢、诗仪刚穿出门的内裤塞嘴、丝袜套头。

然后,我也对翠琳如法炮制,只不过用的是翠欣的内裤塞她的嘴。

五个女奴,两个有穿裙子,三个全裸而只穿着丝袜,全都被捆绑、塞嘴、头套丝袜。

她们或躺着、或曲腿坐着,都在口发唔唔声,假意挣扎,下体的蜜穴似乎都有点湿了.美莹忽然如蛇一般的蠕动着香躯,爬到桌脚,想办法张开腿(虽然脚踝被绑着),用桌脚磨擦她的蜜穴。

我想起她下午的时候还是最害羞的一个,脱光了还留着内裤不好意思脱,直到我们把她绑了起来,才替她脱掉。

可才几个小时的光景,13岁的她却第一次公开自慰。

咱们的调教可真是大成功哦!

其他女奴见状,蜜穴都湿了。

年纪最小的裸奴美惟找到了另外一只桌脚。

同是剥光猪的诗仪在床上不停的蠕动,想方设法把一只小枕头夹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可怜翠欣和翠琳穿着伴娘和花童裙,还有内裤,玉手又被反绑在背后,可说是“求泄不得,求(自)渎不成”,口中唔唔得更是荡气“淫”肠,香躯更是蠕动得香汗淋漓。

这时候,穿得一身黑的我看到还剩下一条诗仪的妈妈穿过的黑色连裤丝袜。

我心血来潮,拿来套在自己的头上。

诗仪的妈妈今年36,风采和身裁却不减24岁时。

她穿破的丝袜,自然是脱下来就扔,而不会拿去洗,所以保留了原味。

诗仪说她妈妈虽然通常是在上班时弄破丝袜,但她总是带回家扔,而不会在办公室扔,因为她发现有男同事在偷偷收集女同事扔掉的破丝袜,太“变态”了。

当然她没有料到,“家贼”难防,这些丝袜会经由宝贝女儿,最终套在我的头上。

她这下体原味还挺强的,大概是这两天才脱下来扔掉的吧?

可为什么连女皇也要丝袜套头呢?

除了身为恋丝者的情趣之外,我自有一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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