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淫辱婆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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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黑糊糊的秘室门口,里面没有点任何烛火,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

张碧华心里这时已经开始感到不安,惊恐地问江寒青道:“青弟,你这里面是什么地方啊?”

江寒青冷笑道:“里面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啊!怎么到了这里,却不敢进去看一看?不错!你们是应该害怕的。里面的东西将会彻底打倒你们那可怜的虚荣、浅薄的自尊!”

郑云娥看着暗门里面黑洞洞的世界心里也有点发憷,但是她却并不是太担心。

在她看来,在这家族大院里面,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江寒青又能够闹出什么花样来。

何况她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从小疼爱的侄儿会对她这个叔母动邪念。

“江寒青你这是搞什么鬼名堂!这黑漆漆的,你叫我们看什么东西?”

还不知道悲惨的命运已经开始向她招手,郑云娥做出长辈的派头,傲然地向江寒青发问道。

江寒青知道二叔母郑云娥和堂嫂张碧华都是大家闺秀,从小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而自己和白莹珏都是武功高强之辈。

如今已经到了这暗门口,哪里还怕到手的猎物会飞走。

眼见得两个女人磨磨蹭蹭个没完,看那样子是不会自己走进秘室里面了,江寒青当下便决定撕下面具,来一个强行动手!

他向白莹珏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随时准备动手将两个猎物赶进秘室。

然后侧头对李华馨道:“去拿一根烛火来,进去将里面的灯火都点燃!”

李华馨知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脸上兴奋得一片红晕,连声答应着转身取来一根烛火,站在暗室门口将之点燃。

微弱的烛火仅仅能够照亮暗门周围不远的地方,秘室里面那些淫虐用具这时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黑影,想要看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那是绝无可能。

江寒青这时只需要用武力将猎物赶进秘室内,然后将暗门一关,便能够轻松地享用美餐了。

不过他并不急着这么做,他还想继续玩一会儿。

他要让他的猎物自己跨出最后的一步,走进那个陷阱里面去,因为这样他才能够享受到最大的成就感。

“二娘,大嫂,不如我们大家一起进去吧!在这里站着也是怪无聊的!”

听到侄儿鼓动的话语,郑云娥这时也已经觉得有点不对了。

她想回头离开,却又觉得这样实在是有伤面子,而且从她内心来说她还是不相信侄儿敢把她怎样。

张碧华看着烛火闪动之下晃出秘室里的一些古怪形状的东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紧张的她不知不觉间挽住了婆婆的手臂,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紧张,总之就是感觉这里的气氛太过诡异,让她觉得气闷心慌。

感受到儿媳妇的紧张情绪,郑云娥强自稳住自己的心理道:“青儿,你先把里面的烛火点燃再说吧!这黑糊糊的不行啊!”

江寒青冷哼一声,向李华馨道:“淫奴,去点火吧!”

听到江寒青对李华馨的称呼,郑云娥和张碧华婆媳二人吃惊地对望了一眼,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虽然她们早已经知道江寒青和李华馨二人有着乱伦苟且之事,却也根本想不到江寒青居然会对李华馨使用如此下贱的称呼。

听到江寒青的话,李华馨下体立刻有了一阵兴奋的感觉。

除了在白莹珏面前,江寒青还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这样称呼过李华馨,而现在终于在外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而想到眼前这两个女人也很快将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下贱女人,李华馨更是兴奋异常。

当李华馨点燃秘室里第一盏油灯的时候,看着眼前灯火下显现出来的种种丑恶的淫具,郑云娥和张碧华婆媳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一声惊惧的叫声。

虽然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们毕竟已经知道这里面绝对不是一个好地方!

她们正待转身质问江寒青这是怎么一回事,却觉得背后被人猛力推了一把,身轻力弱的两个女人被这么猛力地一推立刻踉踉跄跄地扑进了秘室里面。

婆媳两个人几乎同时尖叫一声:“糟糕!”

她们终于明白今天是上了江寒青的当了。

待要回身抢出门去,却已经为时已晚,只听得一阵机括响动的声音,身后那扇暗门便迅速合了起来,将婆媳两人关在了这恐怖的秘室之中,当然在场的还有江寒青和他的两个女奴!

这时李华馨已经熟练地将秘室里面所有的灯火全部点燃,一时间秘室里面变得灯火通明起来。

几个月来每天晚上几乎都会在这里上演的游戏,让她对这秘室里面每一个位置有什么东西都已经一清二楚了。

如果换一个新人动作是绝对不会有如许麻利的。

郑云娥和张碧华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惊恐地看着站在面前阴笑个不停的江寒青。

“江寒青,你这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郑云娥震怒而又充满恐惧的声音,江寒青哈哈大笑道:“我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这房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郑云娥这才开始仔细打量房间里的情况。

这是一间很大的秘室,除了刚才进来的地方以外,在秘室的三两面墙上还各有一道铁门,看样子在那三道铁门后还有着更多的秘密房间。

而就在眼前这个房间里面,已经林林总总堆满了刑具状的物品。

郑云娥和她的儿媳妇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一类的淫虐用品,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淫虐女人用的器具。

在她们眼里只当这些东西是普通的刑具,因而也只是认为江寒青将要对她们采用什么刑罚,却不知道江寒青其实是在打她们那美丽肉体的主意。

“青儿,二娘对你一向爱护!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和你大嫂到底有什么事情得罪你了?要让你用这些刑具来对付我们?”

郑云娥看到白莹珏站在刚才进来的那道门口,知道今天是没有办法逃出去了。

只好和江寒青讲道理,希望这样能够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或许还能够说服江寒青放自己婆媳二人出去。

江寒青心道:“好啊!居然想跟我来讲道理!这样也好!让我将你老公干的坏事告诉你知道,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到时候不怕你不跪在我面前求饶!”

算计已定,江寒青便冷笑着对叔母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二叔他老人家死得可不是太光彩!你们却还不信!现在既然你们已经来到这里了!我就将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们吧!”

当下江寒青便将江浩天屡次三番想要加害于他的事情告诉了郑云娥婆媳知晓,当然在叙说的时候他已经将有关圣门的事情进行了处理,没有让郑云娥她们知道圣门显、隐二宗的秘密。

听完江寒青的讲述,郑云娥大声尖叫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二叔是忠于家族的!怎么会勾结外人对付大哥和你呢?你胡说!你诬蔑!”

江寒青没有理会状若疯狂的叔母,转头对张碧华道:“碧华嫂子,你是否相信我说的话?”

张碧华神态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我的公公和丈夫都是清白的!是你想要陷害他们!”

江寒青冷笑道:“你的丈夫我可没有说他不是清白的哦!不过你那该死的公公倒真的是一个应该千刀万剐的贼人!哼!你说我想要陷害他们?他们都已经死了,我还陷害他们干什么?”

郑云娥听他这么一说,再也忍不住了。

她发疯一般地向江寒青扑过来,挥动粉拳向他猛打,嘴里不依不饶道:“你个畜生!你这么诬陷你刚去世的二叔,我也不想活了!跟你拼了!”

江寒青一把捏住郑云娥的粉臂,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无法将手臂挣脱,冷酷地用力一甩,便将她娇弱的身子甩倒了地上,疼得她惨叫一声。

张碧华急忙跑过去抱住婆婆,哭泣道:“青弟,就算公公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他如今已经死了,你又何必拿妈妈来出气呢?你这些刑具就算是用在犯人身上也属太过狠毒,怎么能够用在我们身上呢?再怎么说妈妈也是你的亲叔母啊!”

郑云娥哀嚎一声,猛地抱住儿媳妇哭喊道:“碧华,好媳妇!我的好女儿!是妈妈害了你啊!”

两个美丽的女人坐在地上相拥而泣的场面,让旁边的三个残忍的男女看着更加兴奋。

这样两只美丽的猎物,一个是婆婆的身份,一个却恰好是另一个人的儿媳妇,光是身份便已经足够让有意的男女们兴奋半天,何况两人的相貌神态、衣着装束也恰好可以相辅相成。

做婆婆的郑云娥年纪约近四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看着就想舔上个一两口:而做儿媳妇的张碧华则是二十几岁的年龄,青春娇艳,风华正茂,宛如一朵刚刚盛开的牡丹,使观者无不赞叹欣羡,欲一亲芳泽而不得。

郑云娥年纪虽稍大一点,今天却穿的是一身艳丽的宫装,看上去成熟美艳,更显其身份的高贵,在性虐的男女眼里,正是凌辱的绝佳物件。

而年轻的张碧华,此时穿的却是一身素服,清丽脱俗,淡雅中自有一种卓尔不群之质,落到淫乱的家伙手中,也不啻是一个上佳的玩具。

而两个女人相拥而泣的时候,两张美丽的脸蛋儿紧紧贴在一起,母女般年龄差距的面孔以如此近的距离同时出现在旁人的眼前,刚好可以让旁人对二人的年龄、气质、长相进行一番细致的品味,从而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这样的场面让围在旁边的三个家伙更产生了一种有如同时凌辱母亲和女儿般的快感。

江寒青、白莹珏和李华馨,站成一个三角形,将搂在一起颤抖哭泣的婆媳二人围在中央。

三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残忍而淫荡的笑容,虽然他们各自的主观意愿不尽相同,但现在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今天一定要尽情地凌辱眼前这一对美丽的女人。

“江寒青,你二叔都已经被人谋杀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就算用这些刑具对我婆媳用刑,又能够取得什么好处?你如果还是人,就把我们母女给放了吧!”

郑云娥无法忍受三个男女那诡异的笑容和眼神,放声大喊起来。

“如果你非要用刑具责罚我们,才能够消除你心中的仇恨,那你就都用在我身上吧!放过你可怜的大嫂!”

江寒青听着她的哭喊声,微微楞了一下,便即仰面放声大笑起来。

那宏亮的充满嘲笑意味的笑声在秘室里激荡着,在郑云娥婆媳听来那无疑是对她们的不屑嘲讽,是对她们可怜命运的宣判。

江寒青明白郑云娥到现在还没有真正弄明白眼前是怎么一回事,还不知道她们婆媳两人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命运,郑云娥还天真的以为江寒青只是因为对江浩天怀恨在心,因而才在他死后将她们婆媳抓过来,准备用刑具责罚她们来消解心头之恨。

哈哈大笑了好一会儿,江寒青方才收住笑声,用一种毫不掩饰的色情眼光在郑云娥和张碧华的身体上瞄来瞄去。

郑云娥被江寒青眼光扫过的时候,身上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眼神里面流露出的色迷迷的味道,此刻郑云娥已经毫不怀疑,她开始有点意识到后面等待她的是什么事情。

将哆嗦的身子紧紧靠在儿媳妇的身上,郑云娥尖叫道:“江寒青,你这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寒青淫笑着,缓缓走到婆媳二人身边蹲下,缓缓伸手想要抚摸郑云娥的脸蛋儿。

郑云娥尖叫一声,吓得仰面倒到地上,然后以手撑地、挪动屁股迅速退离江寒青魔掌所及的范围。

而张碧华也吓得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去了。

江寒青看着婆媳两人躲他就像躲瘟神一样的神态动作,心里是又好笑、又好气。

冷哼一声之后,他站起来对白莹珏和李华馨道:“你们两个贱货都给我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让你们这两个未来的姐妹看一看,本少主今天到底想对她们干什么!”

李华馨听了江寒青的话,想要脱衣服,却又觉得当着郑云娥的面还不太好意思,毕竟对于她来说很多事情都还没有习惯。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却见到白莹珏已经迅速按照江寒青的命令将衣服脱去了。

李华馨咬了咬牙,也跟着迅速将外面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白莹珏的外衣脱去之后,贴身穿着的居然是一件奇形怪状的黑色皮衣。

皮衣上在小腹的位置被挖了一个桃心形的洞,露出了她白晰的小腹和肚脐眼。

在双乳乳头的位置也是开着两个小洞,白莹珏暗红色的娇嫩乳头就从那两个洞里露了出来。

除了乳头,从那两个小洞的位置还能够看到她淡淡的乳晕。

而皮衣上在乳房根部的位置却还有一排铁扣似的东西,显示一旦有需要将那些扣子打开,那么整块包住乳房的皮革都可以被取下来,从而将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面:在裤裆的位置,也是同样的一排铁扣,自然那块紧紧包裹住白莹珏阴户的皮革也是随时可以取下来的了。

不过这一切都还不算什么,真正吸引郑云娥和张碧华婆媳目光的却是白莹珏那裸露的乳头上所挂着的金光闪闪的东西。

两人凝神看了好一会儿才确认那是穿在她乳头上的一对小金环,反射秘室里的灯火所以看上去是金光闪闪。

相比于白莹珏,李华馨的贴身衣物就要简单许多,不过也暴露许多了。

她的乳房位置就是几根条状的皮革缠来绕去,那些条状皮革的作用看上去不过就是用来锢住她的乳房根部而已,几乎整个乳房都暴露在外面。

而李华馨的下身则几乎就是全裸的,因为她下面只是穿着一条红色皮革制成的丁字裤。

名字倒是叫做“裤”但是那所谓的裤裆就只有不到二指宽,完全就是一根细条。

这样一根细条不要说遮挡她的阴部,就是连那条阴缝都没有办法遮挡,因为那根本就只是一根细条的所谓裤裆大部分已经陷入到她肥厚的阴唇里面去了。

这样一来,李华馨那茂密的阴毛,肥厚而湿润的阴唇就全都露在了外面。

穿这样一条所谓的裤子,完全不是为了起遮蔽身体的作用,根本就是为了满足变态男女调情的需要。

郑云娥和张碧华何时曾经见识过这等淫贱的装束,甚至就是做梦她们都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穿上如此不要脸的衣服,还能够公然展示给别人看。

而且更要命的是,穿着这样淫贱衣服的两个女人年龄都足以当江寒青的母亲,而且其中还是他的亲叔母。

郑云娥和张碧华虽然早前已经对她们两个甘愿成为江寒青的女人而很觉不齿,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们居然会堕落到如此下贱的地步。

看见两个即将成为新的玩物的女人那种目瞪口呆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江寒青得意地对郑云娥道:“怎么样?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今天要做什么了吧?她们两个的样子,就是今后你们婆媳二人的命运!”

郑云娥是又气又急又怕,身子摇摇晃晃个不停,如果不是张碧华在旁边撑着她,她连坐在地上都做不稳,准保摔倒在地面爬不起来。

“江寒青,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天啦!咱们江家怎么出了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想让我们母女像这两个贱货那样服从你?呸!你是痴人说梦!妄想!”

声嘶力竭的吼叫着,郑云娥心里却是惊恐万分。

虽然已经明白江寒青的目的,可是她却还不清楚江寒青会采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她们两人,叫她怎么能够不惊疑万分,同时她又希望江家其他的人能够想办法找到她们的下落,将她们救出这恐怖的地狱。

郑云娥这时候在心里是这样想的:“江寒青这个畜生,原来是在打我和碧华身体的主意!不!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天啦!李华馨这贱人居然穿上这么不要脸的衣服,还敢公然这样站在其他人的面前丢脸!听江寒青那禽兽刚才叫淫奴,现在看来还真的是把她当做淫乱用的奴隶使唤。难道说……难道江寒青还想将我和碧华孩儿也变成这样下贱的女人!不!我就算是死了也不屈服于他!浩天被人谋杀,大哥一定会派人来看望我们的。到时候一旦她们发现我们不见了,肯定会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一定会迅速派人调查的。我和碧华的侍女都见到江寒青来过,那时候家族的人都会知道江寒青去过碧华的院子那里。他们自然会怀疑他,找他询问的!到时候我们就有希望获救了!对!只要我们不屈服,他能够把我们怎样?自古邪不胜正,我们婆媳一定能够战胜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我绝对不会像李华馨那样干出那么下贱的事情!我绝对不能成为像她那么自甘堕落的女人!”

郑云娥这样想着,忍不住便将目光投向了张碧华身上,却刚好看到儿媳妇也向她看过来。

张碧华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勇敢,显示出她也已经在心里下定了绝不屈服的决心,如同她的婆婆此刻的想法一样。

两个女人的眼神这么一接触,顿时明白对方和自己是一样抱定了绝不屈服的信念。

虽然她们已经成为三个淫乱男女的俘虏,虽然是被困在这暗室之中,虽然眼前已经绝无逃出的希望,但是她们突然间却好像看到了战胜邪恶的曙光,看到了她们成功被人解救出这地狱牢笼的胜利场面。

可是这一切不过是两个高贵女性的天真的想法,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多么凶残、邪恶的野兽,不知道江寒青是一个多么了解女性身体和精神的女人杀手。

如果这两个可怜的女人知道,连帝国民众心目中的女神、帝国的无敌飞凤、她们的家督夫人阴玉凤都已经成为她的亲生儿子,也就是面前这个邪恶男人的性奴隶的话,她们也许就不会有这样天真的幻想了。

江寒青自然也看到了两个女人用眼神进行的心理对话,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哪里还不清楚两个刚成为俘虏的女人心里打的是怎么样的如意算盘。

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两个女人会抗拒他的事情,其实他一直都觉得按照这两个女人的性格、修养,如果不反抗他才是怪事。

他早已经将一切事情都计划好了,怎么奸淫她们,怎么让她们屈辱的奉献出自己的肉体,而事后又不敢向家族里面的其他人透露这个秘密,这都已经在他的脑海中盘算过千百遍了。

现在一切都只是等着实现而已了!

“淫姨,给我把两个女人绑起来,让她们屁股贴屁股地绑着!”

江寒青对白莹珏下达的命令,让郑云娥和张碧华惶恐不已,两个女人试图逃避淫笑着走过来的白莹珏。

可是在白莹珏的高强武功面前,她们那点抵抗又算得了什么。

不一会儿两个女人就被白莹珏麻利地绑到了一起,两个女人丰满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由于她们不停地挣扎着,所以两个人的屁股就互相磨来磨去,如果是淫乱的女人一定会因此而感到格外的兴奋。

不过在这两个高洁的贵妇心里这时候除了气愤和害怕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存在。

可是江寒青却在这时候出声了。

“碧华嫂子,和你婆婆妈的骚屁股摩擦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看你扭得那个浪劲儿!哈哈!也许你现在还不觉得兴奋吧?没关系!以后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到时候只要能够让你和我这位二娘的屁股磨一磨,恐怕你们都会兴奋得要死!”

江寒青知道对于郑云娥和张碧华这样循规蹈矩,深守妇道的女人,想让她们一步成为自己听话的性奴隶、性玩具是绝无可能的。

做这种事情需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地耐心调教来实现。

而眼前他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摧毁她们的自尊,并且诱导她们去体会那些异样的感觉,包括羞耻、兴奋、无奈等等。

郑云娥和张碧华在屁股刚刚开始摩擦的时候,确实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因为当时她们除了气愤、害怕之外,都根本没有想到过什么其他的东西。

可是在江寒青用言语提醒了她们之后,两个女人真的开始感觉到了屁股互相摩擦带来的异样感觉。

郑云娥突然想到自己这丰满的屁股,这么多年来只有和丈夫在床上做爱的时候会被他偶尔抚摸玩耍一下,除此之外从来没有和别人的肌肤发生过接触。

而此刻这圣洁的臀部却在和儿媳妇的同样部位磨来磨去,这让她突然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情绪。

而伴随着羞耻情绪的产生,她的屁股好像突然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儿媳妇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摩擦自己臀部时,所产生的那种肥肉弹动的酥软感觉,那种感觉就像男人的手抚摸她的屁股一样让她面红耳赤。

再想到旁边还有三个狗男女在那里看着,郑云娥恨不得地下能够立刻出现一个洞让她钻进去。

可是越是觉得羞耻,她屁股上的感觉就越明显,使得她也更加兴奋,她甚至开始幻想儿媳妇的屁股蛋儿是不是像自己的一样丰满,一样逗男人喜欢。

“天啦!我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郑云娥啊!郑云娥!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能够去胡思乱想这些东西?你的敌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怎么能够分神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呸!你如果不警醒,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堕落到和李华馨一样下贱!”

猛地从人类天生便具有的邪恶心性里挣脱出来,郑云娥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自己,同时愤恨地向江寒青道:“你这个畜生,你将来杀千刀,挨万剐,不得好死!”

在她的身后张碧华也开始跟着辱骂起江寒青来。

一时间秘室里满是两人恶毒的咒骂。

江寒青不但不生气,反而很享受地笑道:“二娘,碧华嫂子,你们两位平日里一派正经、端庄的样子,想不到居然也会有学泼妇骂街的一天啊!”

缓缓走到郑云娥身前,江寒青突然用力一把撕破了她宫装的前襟,露出了里面的红丝绸的肚兜。

“哎哟!这么老的女人了,还用这么鲜艳的色彩,真是他妈的一个老骚货!”

江寒青辱骂着郑云娥,伸手隔着肚兜捏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拧。

“啊!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你……大哥知道,一定会杀了你的!呸!”

郑云娥的乳房被他那么用力一拧,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的乳房除了被丈夫温柔地抚摸过之外,从没有被第二人碰到过,更不用说是这样粗暴地玩弄。

她心里此刻是又气又急,又羞又怒,狠狠地一口唾液向江寒青脸上啐了过去。

唾液不偏不倚正好吐在江寒青的鼻梁上,他没有吭声,猛地抓住郑云娥的红丝绸肚兜用力一拉。

“唰”地一声之下,郑云娥的肚兜便被他撕破了一大块,一对丰满的乳房立刻呈现在三个淫虐男女的面前。

江寒青用撕下来的肚兜破布擦拭干了鼻梁上的口水,然后用手将那块破布塞进郑云娥残破的肚兜,手再用力往下猛塞,硬是将那块破布塞到了她下体的亵裤里面。

郑云娥尖叫着拼命挣扎,不断扭动下体,却还是没能逃过这羞耻的结果。

被绑在郑云娥背后的张碧华看不到婆婆这边的情况,只是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婆婆的哀叫和怒骂声,还有就是感受婆婆的身体拼命地挣扎,完全不知道婆婆正在经受怎样的羞辱,吓得连声尖叫道:“青弟,青弟,你饶了我妈妈吧!你来折磨我好了!我什么都能够忍受!”

江寒青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却见白莹珏伸手便是一耳光扇在张碧华脸上,然后学江寒青那样抓住她的衣襟一阵乱撕乱扯,眨眼间张碧华的乳房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对着哭泣求饶的张碧华又是一耳光,白莹珏怒吼道:“贱人,这么快就想要主人的玩弄了?青弟是你这种贱屄能随便乱叫的吗?你应该说:”

主人,求求你玩弄下贱的奴隶吧!

“你如果真的希望帮助你婆婆,就应该这样做!知道不!”

江寒青和李华馨此前都没有想到过白莹珏在凌辱别的女人之时会是如此的粗暴和残忍。

看着她疯狂地向着可怜兮兮的张碧华又打又骂的样子,两个人不由怔怔而视,傻在了当场。

“主人,这个下贱的母狗请求你去玩弄她!这头老母狗就交给我来教训吧!”

直到听见白莹珏说出这样的话,江寒青方才回过神来,兴奋地将她搂到身边,狠狠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再在她高耸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夸奖道:“我的好阿姨,真不枉我疼爱你这么几个月!太好了!以后你就帮着我好好调教这些母狗们!记住对这些母狗要残忍,要粗暴!越粗暴越好!”

江寒青说完,转头对李华馨道:“淫奴五娘,看到淫姨的表现没有?人家比你还后跟我,都已经学习得这么好了!你还不努力!如果不好好表现,以后就让你给淫姨当奴隶!”

白莹珏刚刚因为虐待其他女人而得到心爱男人的赞扬,尝到了甜头之后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对着还傻傻没有反应过来的李华馨粗暴骂道:“贱猪!听到没有!你如果不好好表现,就让你给老娘舔屁眼儿!”

想起和白莹珏初见面时,她是那么一个高傲、自尊、脾气又怪的长辈,如今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却已经被自己成功调教成了一个下贱、淫荡、完全没有自尊的听话的性奴隶,而且看现在这样子以后还会成为自己调教其他女人的好帮手,江寒青这时候简直是喜翻了心。

他伸手在白莹珏屁股上接连拍打了几下,猛夸奖道:“好!骂得好!就是这样!好阿姨,我简直爱死你了!”

白莹珏将小嘴贴到他耳边,吃吃笑道:“青儿,等你妈妈回来!阿姨一定会帮着你玩得她死去活来!相信我吧!阿姨要玩得你妈那贱人连哭都哭不出来!”

这等残忍的话语在江寒青听来无疑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兴奋的他一把将白莹珏推到郑云娥面前,命令道:“好极了!那淫姨现在这头老母狗就交给你玩弄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郑云娥的发髻,将她的脸扯得歪过来对着自己,看着她痛苦的脸色残忍道:“贱人!你如果敢自杀,我就把你的尸体挂到家族大院的门口,说你和下人通奸之后上了吊,让你死了都还要丢人现眼。还要把你儿媳妇拿去给狗操!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吧!”

这样对郑云娥咆哮完之后,他又顺手抓住张碧华的发髻将她也狠狠地拧过头来,大吼道:“碧华母狗,你听到没有!你也是一样!如果你敢自杀,或者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妈妈卖到妓院去,任她千人插万人骑!还要把你的尸体剥光扔到马棚,说你和马干那种事情被人看见,羞愧难当之下当场自杀!”

郑云娥心里本来已经有了打算,一旦江寒青想要侵犯她神圣的下体,她就咬舌自尽。

可是现在江寒青却洞察先机似的提前说出了警告的话语。

她自杀不外乎是想保持自己的清白,可是现在江寒青却声称就算她死了,也要糟蹋她的尸体和名声,而且居然还拿她的儿媳妇来威胁她。

这样一来顿时叫她无计可施。

“如果我自杀,他就要让……让狗去上碧华,还要诬蔑我的尸体和名声!天啦!这个恶毒的家伙怎么会生在人世间啊!老天爷,求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才是啊!”

在郑云娥无助地开始啜泣的时候,白莹珏开始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由于身处帝国豪门、保养得当的关系,郑云娥的乳房还很丰满,而且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

她的乳晕很黑,但是并不太大,因而看着也还不算太难看。

乳头呈暗红色高高耸立在乳房的顶端。

白莹珏用手掌捏住郑云娥的乳房,开始的时候只是轻轻按揉,让郑云娥在觉得羞辱之余,却还是能够感受到乳房被玩弄得很舒服得感觉。

如果不是郑云娥早就下定决心不能屈服于江寒青的淫威,也许此时她早已经舒服得呻吟起来,可是现在她只是鼻孔里呼吸的声音有所加大,而牙关却紧紧咬着,坚决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呻吟声。

可是慢慢地随着白莹珏手上开始逐渐加力,郑云娥就觉得不那么好受起来。

随着白莹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郑云娥看到自己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在白莹珏手上变幻出各种怪异的形状。

郑云娥觉得乳房被挤压得十分难受,那种感觉有点像她过去生孩子时乳房被乳水胀满的感觉,却又比那种感觉更让她难受,更让她希望得到发泄。

她想哭,可是高傲的自尊却让她强忍着不愿意哭出来:她想呻吟,可是她的良知又提醒她这种时候必须要忍住:她想出声辱骂白莹珏,却又怕她用更凶残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结果到了最后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是圆瞪着双眼,看着自己被白莹珏玩弄的可怜乳房。

而白莹珏的脸上此时是一种混合着残忍、兴奋、得意、鄙夷等等诸多情绪的诡异表情,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郑云娥,欣赏着这个高傲的女人被自己玩弄乳房时痛苦、厌恶的表情。

在另一边江寒青也开始玩弄张碧华。

曾经有多少次他幻想过张碧华的乳房是什么形状,如今这对乳房终于呈现在他的面前,可以任由他品尝了。

和江寒青以前玩过的成熟女人比较起来,张碧华的乳房并不算太大,甚至还有点青涩的感觉。

如果说阴玉凤、白莹珏,包括此刻就在身边的郑云娥她们的乳房算得上是一个圆球的话,那么张碧华的乳房就只能算是一个倒过来的小碗。

虽然没有那些中年妇女那么丰满的乳房,也没有那深深的乳沟。

但是那鲜嫩红艳的乳头却比那些中年熟女们普遍呈暗红色的乳头好看多了。

而且她的乳晕也很小,若有若无的,看上去十分清洁。

江寒青轻轻手手指拨弄了一下张碧华的乳头,在他手指划过乳头的一瞬间,张碧华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江寒青也听到她鼻孔里的呼吸声陡然加粗了,可是她的牙关却紧咬着,嘴巴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江寒青淫笑着圈起手指对准张碧华的乳头,然后猛地将手指弹直,手指尖刚好弹到她的乳头上。

娇嫩的乳头被手指弹得往旁边一歪。

张碧华全身像被雷电殛打中一样,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嘴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用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用舌头舔吮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碧华嫂子,你想呻吟浪叫就叫出来吧!何必这么苦苦忍着呢?是不是怕后面那头老母狗骂你呢,不要怕有主人给你撑腰。她如果敢骂你,我就用皮鞭抽花她的大屁股!我……”

江寒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张碧华却已经呸的一口,将浓浓的口水吐到了他的脸上。

而郑云娥却高声叫好道:“碧华,好媳妇!吐得好!让这畜生知道,我们母女俩是不会屈服的!江寒青,你是男人就过来玩我!不要动碧华!你……”

“贱人!你给我闭嘴!小心老娘把你的乳房给你抽肿!”

白莹珏辱骂着,恼怒地用手掌狠命击打郑云娥高耸的双峰,发出“劈里啪啦”的一阵清脆声响。

在她残暴的掌击下,郑云娥的骂声立刻变成了凄厉的痛苦哀叫。

郑云娥胸前的一对大乳球剧烈地抖动着,白晰的皮肤上很快便布满了红色的手掌印。

如此剧烈的疼痛是从小娇生惯养的郑云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可是相比于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羞辱才是真正让她难以忍受的。

如果不是刚才江寒青出言警告在先,也许现在她已经咬舌自尽了!

她一边痛苦尖叫着,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白莹珏,恨不得能够将眼前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贱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在心里暗暗发誓的时候,郑云娥却又开始为身后的媳妇担心起来。

因为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被绑在她背后的儿媳妇发出比她还要凄厉的哭叫声,她看不到儿媳妇那边的情况,只能听到她尖声哭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郑云娥不知道江寒青到底在怎么对付张碧华,她心里是又急又气,又担心张碧华受到残忍的凌辱,又害怕她经受不住摧残向江寒青屈膝投降。

郑云娥这时候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乳房被白莹珏掌击所带来的痛苦的羞辱,她大声呼喊道:“碧华,好孩子!不要向那个畜生求饶!不要啊!啊……呜呜……”

郑云娥的呼喊声没有持续多久就迅速转变成了惨叫声和哭泣声,因为白莹珏突然粗暴地撕去了她宫装的下摆,脱去了她下体的亵裤,然后用力捏住她敏感的阴唇粗暴地拉扯起来。

从来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残暴玩弄女人下体的方法,多年来只知道在丈夫的温柔爱抚下享受性生活乐趣的女人几乎疼得要昏了过去,她悲惨地哭叫着,乞求上天能够可怜可怜她,将她带离这非人的世界。

可是在郑云娥那被暴力拉扯开来的肉缝中间露出的那粉红色的淫亵肉洞,居然开始变得湿润起来,白莹珏得意地看着晶莹的淫液从眼前这个顽固的女人的肉洞里流了出来,嘴里兴奋地叫嚷道:“青儿,你看这骚女人啊!第一次拉扯她的阴唇,她就兴奋得流出了淫水!她真是一个具有淫荡潜质的女人!”

而这个时候在另一边,江寒青正用一对夹子夹住张碧华的乳头拧动。

李华馨则帮忙将张碧华的下体脱了个精光,这时候正忙着用两根手指抽插她的阴道。

而这两人的残忍玩弄也正是刚才郑云娥听到张碧华凄厉大叫的原因。

听到白莹珏的叫喊,江寒青兴奋道:“好极了!待会儿一定要让她们兴奋得达到高潮!淫奴五娘,现在你过去帮淫姨玩弄那只老母狗!我这方自己就能搞定。”

比起白莹珏的疯狂来,李华馨还是稍微有一点良知的,毕竟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对于这样淫乱而残忍的事情还有点不习惯。

可是一想到不服从江寒青的命令将会受到的折磨,想到甚至有可能失去他的宠爱,李华馨便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帮助他淫虐张碧华。

但是听到张碧华的惨叫声,她总是有一种犯罪的痛苦感觉。

如今听到江寒青吩咐她去帮助白莹珏玩弄郑云娥,她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

对于无怨无仇的张碧华她实在不忍心下手,可是刚才郑云娥辱骂她的话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么快就有了报复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得意地走到郑云娥面前,李华馨粗暴地用手扶住她的下巴,用力将她泪流满面的脸蛋儿扳得正对自己,然后嘲弄地说道:“二嫂,您刚才不是还嘲笑华馨吗?现在怎么自己成了一只赤裸待宰的无助羔羊?哈哈!江山轮流坐,今年到我家了!”

狠狠地伸手抓住郑云娥下体的阴毛用力一扯,随着郑云娥一声凄厉的哀嚎,李华馨的手上便多出了一撮黑黑的阴毛!

以李华馨的温柔性格本来不应该有如此凶残的表现,可是今天种种机缘巧合,却让她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残暴。

十五年来在江家受到的排斥、鄙夷的生活,给李华馨造成了无比的压抑和痛苦,也使得她的心灵逐渐扭曲、变态。

只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机会发泄自己心里的变态欲望,而且她从小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也让她具有强烈的自尊和羞耻,不容许她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可是江寒青几个月来日以继夜地调教、训练和羞辱,几乎完全剥夺了她从小到大养成的自尊和良好修养,让她渐渐习惯了这种淫乱而残忍的生活,这也让她那深藏在心底的变态心理开始逐渐抬头。

而此时此刻现场的淫靡、残忍气氛,尤其是几个月来跟她朝夕相处的白莹珏狂野而残忍的表现,以及白莹珏因此而获得的江寒青的赞扬,更是犹如催化剂一般刺激得李华馨尽情表现出自己身体内部黑暗的一面。

虽然如此,可是她内心残留的良知却还是让她不能够肆无忌惮地对张碧华那样无辜的女人下手。

但不幸的是眼前却偏好有这个郑云娥,这就足以让李华馨彻底的爆发出来了。

其实在李华馨残忍地拔下郑云娥的阴毛之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么憎恨郑云娥这个高傲的女人。

在李华馨来到江家之后的十五年里,郑云娥一直高高在上代行江家的“主母”职权,管理着江家内院的大小事务。

在江家处处受人排挤的李华馨对于这位位高权重的“代主母”自然更是小心翼翼,每次见面都是毕恭毕敬,生怕得罪了这个女人。

而郑云娥虽然也还算照顾李华馨,不过言语间总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一些高傲之态。

李华馨过去一直以为自己是真的很感激郑云娥,其实那不过是她的潜意识要求她自己讨好郑云娥,绝对不能得罪郑云娥,从而产生出来的一种虚假的认识罢了。

此刻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一撮黑色的阴毛,李华馨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

她终于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是多么嫉妒、多么憎恨郑云娥这个高高在上的“代主母”而且不到一个时辰前,这个女人还那么不留情面地责骂她。

这种报复的快感是何等的惬意啊!

李华馨放声狂笑的样子,吓呆了白莹珏和张碧华,而郑云娥此时已经只觉得阴部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人都差点疼得昏了过去,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人的事情。

只有江寒青得意洋洋地看着狂笑不停的李华馨,他自然清楚这位淫奴五娘这样狂笑,意味她从此和白莹珏一样开始释放出淫邪的能量了。

一天之间,他就多出了两个调教女人的好帮手,叫他怎么能够不兴奋。

看着李华馨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一撮阴毛傻笑个不停,他忍不住出声指点道:“五娘,把你手里那撮脏毛塞到它主人嘴里去吧!”

李华馨被江寒青这么一提醒,立刻反应过来,冷酷笑着将阴毛粗暴地塞到郑云娥的嘴里,嘴里还不断骂骂咧咧道:“贱人,你往日不是自命是咱们江家的“代主母”得意洋洋吗?现在就让你这贱人尝一尝自己阴毛的味道!哈哈!爽吧!”

郑云娥哀哀哭泣着,使劲地往外吐阴毛。

如果不是因为江寒青先前的威胁,她一定会立刻自杀以求解脱的。

可是现在她却不敢这么做。

她能做的只是呜咽着哀求道:“求求你们,玩弄我吧!饶过碧华,她是无辜的!你们恨的是我,要折磨的也应该是我啊!跟碧华一点关系都没有,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白莹珏这时候已经蹲到郑云娥的身下,用手指刮弄郑云娥的阴缝里的嫩肉,还不时将手指尖顶在她肛门外面旋转。

听到她这样哀求,便用中指对准她肛门猛地用力一捅,几乎没有费多少力气便顶进了郑云娥的肛门里面。

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的肛门,却这样被同性的手指粗暴地插入,郑云娥尖叫一声的同时,肛门立刻剧烈地收缩,将白莹珏的手指紧紧地夹住。

白莹珏试着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却发现郑云娥的肛门收缩得那么紧,以致于她的手指几乎都无法动弹了。

冷哼一声之后,白莹珏突然加大力道,粗暴地将中指在她的肛门中一阵粗暴的插弄。

从没有被人玩弄过的肛门是那么的干燥狭小,突然被人这么粗暴地玩弄。

手指关节摩动肛门眼儿带来强烈的痛楚,让郑云娥感觉自己的肛门随时都会被撕裂似的。

处女的肛门第一次被人玩弄就遭受到如此痛苦的命运,强烈的屈辱感觉甚至压过了肛门的痛苦,让郑云娥放声嚎哭起来。

可是她的哭声非但没有引起残忍男女们的同情,反而更加激发起他们残忍玩弄、摧残她肉体的欲望。

李华馨用一只掐住她的乳房根部,让她丰满的乳房连带顶端的乳头都高高耸立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死命地击打她乳头的位置。

可怜的乳头在残忍的击打下反倒充血硬了起来,显示出郑云娥对于这种残忍的动作反应十分敏感。

而白莹珏一边继续用手指玩弄郑云娥的肛门,一边却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插进三根手指玩弄她的阴户,偶尔还捏住她敏感的肉芽一阵拉扯,每一次都让郑云娥痛苦得翻动白眼。

到后来随着白莹珏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郑云娥翻动的眼睛几乎就成了一个死鱼白,再也看不到黑色的眼球了。

这种超过人体所能承受程度的痛苦刺激得郑云娥身体连连哆嗦,几乎就要晕倒过去。

她嘴里先前的叫骂声,这时已经成了呜咽求饶的声音。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正在被江寒青抱住一边吸吮乳房,一边使劲掏挖阴户的张碧华也出声哀求道:“求求你,饶过我妈妈吧!你要对我干什么都可以,放过她吧!她快受不了了!”

江寒青冷笑道:“你们两个贱人都别吵!本少主自然会让你们两个人都爽个够的!现在先从你这个小贱人开刀吧!”

他将挖弄张碧华阴户的手抬起来一看,手指尖上已经湿漉漉的沾了不少的淫水。

“贱人,看你浪成了什么样子?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张碧华脸上一阵涂抹,江寒青威逼她说出淫亵的话语。

可是张碧华怎么肯在这个残忍的家伙面前说出那样的词来,只是扭过头哀哀哭泣。

江寒青见她不肯说,也没有处罚她,反而是向白莹珏道:“淫姨,这个小贱人不肯说出来!你给我好好收拾那只老母狗!”

白莹珏兴奋地答应一声之后,一手挖弄郑云娥的屁眼儿,一手捏住她的阴蒂一阵摸扯,而李华馨则伸手在郑云娥的乳房上、小腹上、阴户上,大腿上一阵劈里啪啦的掌击。

听到身后的婆婆发出的阵阵凄厉的叫声和哭声,张碧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啜泣着喃喃道:“我说……不要再折磨我妈妈了!”

江寒青挥手示意两个女奴停止折磨郑云娥的动作,得意地向张碧华说道:“你说吧!这是什么东西!说得不好,你妈妈还要受罪!”

郑云娥虽然已经被两个残忍的女魔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刚一恢复神智,便挣扎着提醒儿媳妇道:“碧华,碧华!不要上他的当啊!千万不要说啊!”

江寒青看着犹豫挣扎着的张碧华,冷酷地威胁道:“你不说?你不说,当心你婆婆的肛门被挖烂哦!”

害怕江寒青真的将婆婆的肛门搞烂,张碧华尖叫一声之后,啜泣着低声说出了淫荡的话语。

“那是……是……淫水……”

江寒青怒吼道:“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大声一点!”

“是淫水!”

“谁的淫水!说!”

而这个时候李华馨也配合地捏住郑云娥的乳头猛力一扯,虽然乳头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可是郑云娥却咬牙忍住,不愿意发出叫声。

她知道李华馨是希望通过那样的手段,让她发出凄惨的叫声,从而瓦解张碧华抵抗的最后意志。

可是白莹珏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将一个铁夹子夹到了她的阴核上,这一次郑云娥再也忍不住了。

婆婆凄惨的叫声,彻底摧毁了儿媳妇最后的防线,张碧华再也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突然放声大叫道:“那是淫水!是我的淫水!”

在说出这样淫荡的话之后,张碧华突然弯下身子歇斯底里地哭泣,而与此同时她的下体却流出了兴奋的液体。

一直在仔细观察她表情动作的江寒青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将手粗暴地伸到她的下体一阵掏摸。

当手抽出来的时候,比先前那一次更湿了不少,几乎整个手掌都是湿漉漉的了!

将手掌在张碧华面前得意地晃了一下,江寒青满面笑容地问她道:“碧华嫂子,你平日里那么高傲的女人,今天怎么会浪成了这样?”

张碧华痛苦地扭过头去,不愿意看到江寒青手掌上沾着的自己的淫水。

可是江寒青却一把抓住她散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过来然后将手指凑到她的鼻子面前,恶狠狠地骂道:“贱女人,你闻一闻!这就是你的淫水!你刚才不是还在装正经吗?”

张碧华泪眼婆娑地看着残忍的江寒青,她怎么也想不通平日里看着文质彬彬的那个青弟原来却是这样变态的一个狂人。

可是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多经受一点他的蹂躏,这样她的婆婆也许就可以相对少受一点痛苦。

但是她的愿望很快便落空了,因为江寒青已经将凌辱的物件移到了她的婆婆身上。

将还沾满张碧华淫水的手掌在郑云娥丰满的肉体上一阵涂抹,江寒青将嘴巴贴到郑云娥的脸边上,用舌头舔刮她的脸蛋儿。

“二娘,你知不知道。青儿好几年前就一直梦想着有这么一天能够尽情地玩弄你!哈哈!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郑云娥厌恶地想要摆脱侄儿恶心的舌头,却又怎么能摆脱开去?

她心里深深憎恨这个亵渎她身体的侄儿,而在今天之前这个可爱乖巧的侄儿一直是她所深深疼爱的,可是现在就是这个侄儿玩弄着她的乳房,还将他坚硬的肉棒顶在她火热的阴户外面磨来磨去。

郑云娥咬牙切齿道:“江寒青你个畜生,你看我出去之后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噗哧一声,看着郑云娥好像觉得十分滑稽的样子道:“你出去之后能够把我怎么样?你能够到处去宣扬今天被我这个做侄儿的给强奸了?就算你自己不要脸了,你这个又年轻又听话的儿媳妇呢?你忍心让她跟着你一起出丑?而且一旦你将事情抖出去,你们婆媳二人身败名裂不说。到时候我可也要将二叔试图谋害我的事情一起说出去,到时候二叔死后的名声可也被你给糟蹋了!想来你不会希望出现这样的结局吧?所以你就认命吧!从今天开始,你除了当我的女人,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只要你和碧华嫂子好好服侍我,你可以继续当代行我母亲的主母职权,二叔也可以在身后享有一个好名声!二娘,你是一个聪明人!这些事情的利弊,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好好想想吧!”

郑云娥目瞪口呆地看着侃侃而谈的侄儿,她先前还以为这个胆大包天的侄儿只要奸污凌辱自己婆媳就了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想长期霸占她这个做叔母的。

可是偏偏江寒青的话又拿住了她的要害,她除了切齿痛恨之外,又能够做什么呢?

郑云娥还没有回过神来,却突然发现江寒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个精光,站在了她的面前。

“青儿,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叔母啊!青儿,你饶了我吧!放过我吧!”

虽然早已经知道这将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但是当真看到侄儿高耸着阴茎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郑云娥还是下意识地进行着垂死的挣扎。

刚才破口大骂江寒青为畜生,转眼间却因为害怕会激怒他而改口为过去一贯所叫的“青儿”她希望通过这种亲情攻势这样能够奇迹般地唤醒江寒青的良知,让江寒青意识到自己是他的叔母,两个人之间不能发生这种关系,从而及时地悬崖勒马。

而张碧华这时也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在背后拼命叫喊地叫喊着。

“青弟,你饶过我妈妈吧!求求你!她可是你的叔母啊!你要干什么都来找我吧!我会接受你的一切惩罚的!来干我吧!插入我的下面吧!求你了!来吧!”

而听到张碧华的叫喊声之时,郑云娥猛然想起身后还有一个儿媳妇在那里。

“如果我不让江寒青搞,他肯定就会去折磨碧华的。不!我要吸引住他,我这等年纪了,还在乎这点羞辱吗?只要能保碧华的平安,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这样想好之后,郑云娥就像疯了一样向江寒青拼命叫唤道:“青儿,不要听你嫂子的!来上我吧!放过她!她是无辜的!你来干我吧!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你来插入我的肉洞吧!我喜欢你!”

眼前这一幕婆媳都试图牺牲自己救助对方的感人亲情场面,在三个淫虐的男女看来却是滑稽、好笑的事情。

白莹珏和李华馨都在心里嘀咕道:“这两个贱人还真是蠢啊!她们就天真地以为青儿干了她们中的一个,就可能放掉另一个?真是一对傻瓜婆媳!”

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叔母和堂嫂哀怨的恳求对于江寒青这种连亲生母亲都不知道奸污了多少遍的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冷酷无情地嘲笑了叔母和堂嫂天真的哀求之后,江寒青恶狠狠地向叔母吼道:“贱人,你给我闭嘴!鬼叫什么?你担心自己能否让我爽个够的问题吧!小贱人的事情你居然还有闲心去管!现在既然是你求我来干你,小侄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用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郑云娥白晰而丰满的大腿,吃疼之下郑云娥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露出了双腿间那神秘的桃花盛开之清溪地。

经过前面的一阵玩弄郑云娥的阴唇早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此时看上去就像花匠浇水后的鲜花花瓣一般。

桃花带雨,芙蓉出水,何其诱人!

江寒青看着面前这诱人景色,不禁血脉贲张,口干舌燥。

色迷迷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郑云娥的阴唇上那么一刮,几滴晶莹的液体便沾在了他的手指头上。

将手指伸到郑云娥眼前,江寒青装出满面不解之色问道:“二娘,这是从您下面的洞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刚才碧华嫂子下面也流出过这种动词,她说这叫淫水。不知道您这个是不是也叫这个名字啊?如果是也是叫做淫水,青儿就觉得奇怪了!小侄听人家说,这淫水都是女人在床上十分兴奋的时候才流出来的东西,怎么您被青儿绑在这里都能够兴奋起来?是因为这绳子?还是因为您的儿媳妇的屁股和您贴在一起受辱?抑或是您天生就是一个浪种,什么情况下都有可能发浪?如果是这样,那您岂不就是天生的一个骚货?青儿对这个真的不是很懂,想麻烦您解释一下!”

郑云娥看着眼前江寒青色迷迷的表情,听着他说出这等羞辱死人的话,心里痛苦得似要滴出血来。

她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亲侄儿这样玩弄,被他用这样羞辱的话语来折磨凌辱。

她想狠狠地责骂江寒青,却又怕这个杀千刀的贼子被激怒之后要去凌辱张碧华。

她那被绳子绑住的身子拼命地挣扎,似要喷出火来的眼神狠狠盯在江寒青的脸上,银牙紧咬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如果不是怕对方残害她那可怜的儿媳妇的缘故,她早就自杀了,哪里还用受这种气!

可是现在她却什么都不能做,无论多么的耻辱,多么的愤恨,她都必须要忍受江寒青的玩弄和羞辱,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儿媳妇的性命。

而与此同时,在她的背后张碧华声嘶力竭地叫嚷着,时而痛骂江寒青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时而又苦苦哀求江寒青,求他不要玩弄婆婆郑云娥,一切的罪孽都让她自己来承担。

江寒青得意地欣赏着郑云娥愤恨却又无奈的表情,向白莹珏道:“淫姨,你去教训一下那个小贱人!让她闭上她的鸟嘴!”

白莹珏面上露出残忍的微笑向张碧华那方转过去的时候,江寒青将高耸的阴茎缓缓地伸向了郑云娥的下体。

他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因为他正陶醉地欣赏着叔母脸上的慌乱、惊恐甚至是绝望的表情。

郑云娥恐惧地看着侄儿的肉棒伸向自己的下体,哭喊着,挣扎着。

她想收紧双腿保护自己的秘处,可是李华馨却在一旁知机地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始终无法收拢双腿。

而在她的背后这时也响起了皮鞭抽击肉体发出的清脆响声,还有儿媳妇痛苦的惨叫声。

虽然自己已经处在极度的惊恐和慌乱中,郑云娥还是能够感受到从她那肥大屁股上传来的儿媳妇身子剧烈颤抖的感觉。

郑云娥想要出声辱骂江寒青,又想出声安慰可怜的儿媳妇,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江寒青的肉棒这时已经缓缓地伸到了她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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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云娥惊恐的目光里,在她凄凉的哭叫声中,江寒青的肉棒终于到达了她下体的秘处,接触到了她那娇嫩而敏感的淫肉。

在即将被侄儿的肉棒侵犯下体的那一瞬间,郑云娥凄厉地嚎叫了一声,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软绵绵的,似乎她的灵魂都已经腾空而去,而支援她身子站立的力道在那一刻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

如果不是背后绑着的张碧华的身体在支撑着,郑云娥绝对会当场瘫倒下去。

并没有急于将肉棒插入郑云娥的下体,江寒青只是将肉棒顶在郑云娥的阴唇上用力摩擦。

对于他来说,奸淫一个女人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将肉棒插入女人的阴道也不会让他感到有多大的兴趣,事实上最能让他兴奋起来的是女人被奸淫凌辱时那种悲哀又绝望、无助又茫然、痛苦却似乎又有点兴奋的表情。

而眼前郑云娥的反应,就正足以让他体会到这种难得的快感。

被侄儿的肉棒贴在自己的下体摩擦,郑云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忍受如此屈辱的命运,痛恨自己在经受这样痛苦的凌辱后还居然能够兴奋起来的淫贱肉体。

虽然事实上她忍受这一切都是为了她那可爱的儿媳妇,虽然一个正常女性的阴户在受到各种刺激的情况下都有可能流出兴奋的淫水,但是此刻的她简直恨透了自己,她觉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儿辱骂的那样,真的是一个下贱的淫荡的骚女人!

就在郑云娥心里辱骂自己是骚女人的时候,江寒青也开始了最关键的动作。

他再也无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脑门都发晕了的兴奋感觉了!

他要进入面前这个成熟女人的肉体!

他要玩弄这个被他的亲叔叔插过的肉洞!

从今天开始,这个肉洞将只属于他!

现在该是他宣示对这个阴洞的所有权的时候了!

将下体死命地往前一顶,江寒青没费吹灰之力便将胯下那根青筋突出的肉棒狠狠插进了郑云娥的肉穴中。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为了这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对新主人的欢迎一般,虽然郑云娥极力地试图控制住自己下体的欲望。

可是她那不争气的下体却违背了她的意愿。

那根比她刚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肉棒插进阴道之后所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她的阴道一阵酥麻,而这阵快感如闪电一般飞速地传到了她那火热的子宫中。

几乎还没有等她的脑子反应过来,她的子宫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之后,喷出了浓浊的白色液体,本已淫水长流的阴道这时便似山洪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二娘,我早就说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你自己说是不是!刚刚被亲侄儿的肉棒插进去,你就达到了高潮!哈哈!真是一个骚货啊!”

达到高潮之后的郑云娥目光散乱、神智不清,可是侄儿的话却还是如暮鼓晨钟一般重重地击打在她心头。

那种自尊被摧毁的痛苦,像一股膨胀的气体堵在她的胸口。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想要哀叫却也发不出声,想要去死却又放心不下可怜的碧华媳妇。

她只能是张大着嘴,呼呼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荷荷的声音。

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迎合起江寒青的插弄来,可是她却茫然不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

她已经失了魂、丢了魄,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被强烈的耻辱和痛苦挖空了精神的木偶,是一个被侄儿任意玩弄的玩具罢了!

江寒青一边得意地在叔母的阴洞中纵横驰骋,一边还不忘继续说着羞辱叔母的话。

“二娘,你的骚屄的肉可是有点松了啊!是不是二叔几十年来天天都在插你啊?他都没有干烦你这个肉洞吗?你侄儿的肉棒怎么样?是不是比二叔的强多了?虽然你这骚屄的肉是稍微有点松了,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我看你那屁眼儿倒好像没有被二叔插过吧?嘿嘿!这个处女的肛门应该还很紧的!我喜欢!改天好好地给你灌灌肠,等把你肚子洗干净了以后,本少主再正式给你那骚屁眼儿破处!”

郑云娥昏昏沉沉地听着侄儿残忍的言语,她已经从最初的昏迷状态中稍微清醒了一点过来些,不过这种精神上的重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恢复过来的。

正因为如此,江寒青的话虽然还是让她觉得有点难受,有点难以接受,可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逼得她发狂的痛苦和耻辱。

她的精神在侄儿的折磨下渐渐地对于这种乱伦和受虐的下贱事情变得开始有点麻木!

此刻的她开始觉得,她那淫贱的表现似乎证明了江寒青的辱骂不是全无道理,她的身体也并没有为她的反抗提供任何有力的贞洁的证明,她似乎真的是一个天生就应该被侄儿插的贱人!

不幸的是,麻木恰恰是堕落的开始!

她那曾经看起来是牢不可破的自尊就这样渐渐地被侵蚀了。

不过此时的郑云娥仍然还抗拒江寒青罪恶的行为,她内心的精神抵抗远远还没有被瓦解,而江寒青要想彻底征服她的目标也远未能实现。

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当江寒青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快要守不住的时候,他毅然从叔母的肉穴中抽出了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丑恶肉棒。

他可不愿意把今天的第一次精液留在叔母的老屄中,那应该是属于年轻的堂嫂享受的好东西!

虽然精神上抗拒,可是郑云娥成熟的肉体却已经在江寒青的肉棒插弄下完全兴奋起来。

这时候突然发现江寒青将阴茎从体内抽了出去,郑云娥心里固然松了一口气,却也好像有一点空虚的失落感觉。

这时候她的心里可谓是思潮起伏,一边因为下体的空虚而心痒难熬,一边又在心里暗暗责骂自己的淫荡反应:一边不停回味刚才肉棒抽插的美妙滋味,一边又因为自尊和良知而不断提醒自己应该要和江寒青这淫贼抗争到底。

就在她一个人自怨自艾不已的时候,江寒青却已经转到了身后开始了对张碧华的侵犯。

刚刚已经在叔母身上搞得欲火熊熊,这时候换到年轻貌美的张碧华身上江寒青也不再玩什么虚活。

在张碧华惊恐的眼神中,他凶痕地抬腿就是一脚蹬了过去。

这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张碧华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让措手不及的张碧华立刻往后一仰。

而被绑在背后的郑云娥对于这方发生的变故更是完全不知情,但觉从背后张碧华的身上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毫无准备之下郑云娥立刻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得俯身趴倒在地。

虽然郑云娥在倒地的一瞬间及时伸出手撑了一下地面,但是加上背后的张碧华两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加到她的手上,以她养尊处优的身体素质又怎么能够抗得出?

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她便被重重地压到了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巨大的冲击力压得她浑身剧痛,肚子里更是一阵气鼓气胀的感觉,连屎尿都差点被压了出来。

郑云娥这样趴在地上,和她绑成背靠背的张碧华这时候自然也就变得仰面朝天,就好像是躺在了郑云娥的背上一样。

郑云娥的乳房被紧紧压得贴住地面,两个身体的重量使得她丰满的乳房被压成了可怜的扁平状,肿胀的感觉使她难受得想哭叫,可是肺部似乎也已经被压得扁扁的了,连气都差点喘不过来,那里还能够叫得出声来。

而睡在她背上得张碧华自然是想奋力站起身来,但是绳子将她和婆婆绑在了一起,随便她怎么挣扎都不可能站起来,反倒是拉扯得下面被压着的婆婆痛苦万分。

做婆婆的郑云娥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下,背上却背着一个同样赤裸着身子仰面朝天躺着的儿媳妇,两个女人都同样痛苦而又无奈地挣扎着。

这怪异而又稍微有点滑稽的场景让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白莹珏、李华馨二人嘻嘻哈哈,高兴得不得了。

郑云娥自从知道她们和江寒青的关系之后,便从来不曾拿正眼来看过她们。

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看到这个高傲的女人今天遭到如此屈辱的命运,自然是最令她们兴高采烈的事情。

“哎呀!二嫂,你平日里不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吗?你刚才不是还在骂我李华馨是贱人、骚货吗?哈哈!现在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头下贱的母猪罢了!”

李华馨尽情地嘲笑、辱骂着郑云娥,用穿着绣花鞋的玉脚狠狠地踢着她,踢她的脸、踢她的乳房、踢她的腰肢、踢她的臀部、踢她的大腿。

平日里温柔贤惠的她今天受到现场淫秽气氛的影响,有生以来第一次将她心底的黑暗一面如此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看着郑云娥痛苦挣扎、哭泣,李华馨兴奋得笑出了幸福的眼泪。

“是青儿让我有机会享受这么刺激的生活!是他给了我报复郑云娥这贱人的机会!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他!”

李华馨停下疯狂踢打郑云娥的动作,抬起头将崇拜的目光投向江寒青去时,却正好见到她心爱的侄儿情人正得意地用他那巨大的阳货抽插仰面挣扎的张碧华的阴道。

在张碧华的哭叫声中,江寒青面上满是征服者自豪的幸福微笑。

在他的肉棒插弄下,张碧华虽然嘴里哭叫个不停,阴道里却已经是淫水泛滥,将两个人的阴部全部润湿。

而且大量的淫水还顺着张碧华的屁股沟往下流去,流到了被压在她身下的郑云娥的屁股上。

至于那可怜的郑云娥,被媳妇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说,还得忍受蹲在她身边的白莹珏用一根巨大的假阳具玩弄她仍然骚痒的阴洞。

更为糟糕的是,江寒青奋力抽送张碧华肉洞的时候,那巨大力量不可避免地通过张碧华的身体传到被压在下面的郑云娥身上。

这样郑云娥的乳房、小腹、大腿等身体接触地面的部位便随着江寒青抽送的动作不断与地面发生摩擦,细嫩的皮肤不一会儿便被擦破了皮,血淋淋的甚是可怜。

而她那平日里高高挺立在乳峰顶端的诱人乳头,这一会自然也落了个皮破血流的悲惨下场。

当江寒青高声喊叫着,在张碧华的阴道里发动最后的疯狂冲击时,可怜的婆媳俩都落下了痛苦、耻辱的绝望眼泪。

“难道我们真的要成为这个大恶人的玩物吗?我们真的就只能俯首听命吗?不!我要反抗!我要反抗到最后一息。我绝对不会屈服于这个禽兽的!”

听到江寒青在儿媳妇身体里面射精后发出的低沉吼声,趴在地上痛苦哭泣的郑云娥忍不住在心里这样想道。

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她们婆媳俩的痛苦岁月还长着呢,而她现在信誓旦旦要进行到底的反抗也很快便成为了消逝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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