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人物不可一日无钱。
那么,象我这样不大不小的人物应该怎么办呢?
以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随著在装修新房购买家俱电器上的开支日渐增加,我深深感到了缺钱的苦恼。
一个人过日子感觉很轻松,是真的,特别是我作为公安系统内部的一名有点小权的干部,别的不说,起码平时抽的烟自己就从没花过钱。
不是说别人专给我送烟,你只要想想,到公安局派出所办事-特指捞人、说情及办理特种行业手续年审。
谁不是一包包的发烟给我们?
我的抽屉里总是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好烟,至于在外面进馆子临走时总是少不了拿一两条好烟,这样一笔大开支就节约了。
只要我愿意,差不多天天有人请我下馆子吃饭,所以一个月下来,自己的工资收入基本上可以不动。
再加上这两年派出所抓赌扫黄、各类罚款加上办理暂住证等等,每个月加起来都有近两千块收入,按理说,起码也是小康收入了。
可是,真的要办大事,比如我现在和鲁丽要结婚,那可就是真的感到收入太少了,虽然我们住的是公家的房子,暂时不用花钱买,但房改是迟早的事情。
而仅仅是结婚所需,鲁丽和我算了一笔帐,装修三万,家俱电器三万,酒席和其他开支一万,可我和鲁丽的全部积蓄加起来才两万,我父母给了两万,还有三万缺口,就这还没有算上给鲁丽父母的彩礼或者说是聘礼。
按当地风俗,在城市生活的人彩礼一般是两万左右。
当我听完这笔数字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可晕不晕,作为男人,一家之主,还是要想法子挺过去。
鲁丽虽然说她父母亲体谅我们,彩礼只要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我怎么也不愿意丢面子,怎么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我结婚就要显得比别人矮一头,以后我还怎么好意思见她父母亲。
我告诉鲁丽我一定会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彩礼绝不会少的。
大话说出去了,可钱呢?
该怎么办?
唉,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只要我向其他派出所的同事学学,在那些美容院、地下赌场占一份干股,区区几万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可关键是那些东西烫手,眼下看是没什么问题,但一旦运动来了或者是碰上什么麻烦就惨了。
何况我从小在部队接受的那些教育让我视那些钱为毒物,我不是假正经,所里发奖金,一些部属私下里捞外快,只要不是太出格我都是睁一苹眼闭一苹眼,现实社会让我明白太多的事情了。
记得香港电影《廉政风暴》里有一句台词,把贪污受贿形容为坐公共汽车,一个贪污员警警告他的好朋友说∶“你不坐公车(不贪污)是你的事,但是你不要挡在公车前面。”妨碍别人发财的事我绝不会做。
否则在中国有真正意义的廉政公署反贪倡廉之前我早都不知会死到那个角落里去了。
不知道别的象我一样的同事是怎么操办婚礼的?
真痛苦!
难道老老实实领工资的人都是这样结不起婚吗?
是否我和鲁丽对婚礼的要求太高了。
父亲临走前一再嘱咐我婚事要简朴些,可社会风气就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钱了。
借钱,这钱也不好借。
我不是本地人,没什么亲戚朋友。
不能向下属借,那样不但影响极坏,而且也不利于我今后的工作;向辖区几个涉黑涉黄的老板借,想都不敢想,那和在他们那参股收黑钱没什么区别,他们绝对乐意借钱给我,而且肯定不会指望我还钱。
可我从此就再也洗不掉自己的污点了。
唉,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
鲁丽说她去借钱,被我一口拒绝,如果结婚要*女朋友借钱才能结的话,这种男人也可以买块豆腐去撞死算了,以后也不要再做男人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后我还好意思在家里当一家之主吗?
天气越来越热了,看著新房装修的进度越来越快,我的心情更加烦躁,脾气也变大了。
一天晚上,我在派出所值夜班,晨,巡夜的民警和联防队员抓到个小偷,带到所里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我问明情况,也上去狠狠揣了几脚。
在所里突击审讯,看起来眉清目秀高高大大的小偷竟然哭了,我接触的犯人也够多了,小偷更是不计其数,还从没见过哭得象他那样伤心的小偷,简直是哭得死去活来悲痛欲绝。
我不禁升起测然之心。
好声好气的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偷姓丁,是本市206机械厂的青工。
206机械厂是老牌国营军工厂,这几年国家定单减少,他和大批工友被迫下岗。
在菜市场摆了个小摊,可三天两头被工商局市管所罚款,一年到头也赚不了什么钱。
同在一个厂上班的女友怀孕了,他被迫匆忙准备婚礼,可想尽办法也筹不到结婚的钱,眼见著女友的肚子越来越大,他一时情急就走上了歧路。
看著这个本该成为新郎现在却身处牢笼的青工,我心里没来由的酸酸的,松开他的手铐,看著从他身上搜出的身份证和工作证,他真笨,出来行窃还带著这些证件。
旁听的两个年青员警也被他的交代打动了,也许他们也想到了自己可能也会面对这样一幕,有人悄悄为他倒了一杯水。
小小的审讯室沉默了。
事上竟有这么巧的事,这个姓丁的青工竟然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看著身份证上那一串熟悉的阿拉伯数字,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
我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问他家里人是干什么的,他以为我要通知家里,吓得大声恸哭,连声哀求我不要通知家里。
我好不容易才让他平复下来,原来,他家里三代都是206机械厂的工人,爷爷、父亲都是多年的先进生产者,曾屡次获得省级表彰和军工系统的嘉奖。
如今爷爷的退休金和医药费常年没有著落,父子同下岗,家里真的是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全家都*母亲当环卫工人的五百元工资和自己时不时获得的一点收入生存,看著眼前这个祖孙三代为国家贡献自己的青工,听著他们悲惨的处境,我的眼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虽然我知道下岗工人生活艰难,也曾在执勤过程中接触过一些下岗后摆地摊的工人,但从没想过竟会艰苦窘迫至此。
如果我的父亲是206机械厂的工人,而眼前的这个青工的父亲是军队的高级军官的话,我在心里默默的想著,那么,也许此刻我和他的位置就要颠倒了,他是高高在上的代表法律秩序的公安员警,我则是萎缩在地下的小偷。
身处他的环境,我不知道自己除了走和他同样的路,我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决定要帮这个和我同一天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人。
但在此之前,我要核实他说的事情的真实性,虽然我的情感我的只觉都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但经历了太多的虚伪和欺骗的我却不得不带著怀疑的眼光审视所有看起来真诚纯洁或者催人泪下的故事。
没用多久时间,全市联网的户籍管理系统和206机械厂所在辖区派出所的回音都证明了一切都是真实的,那边派出所回话时还顺口说了句,那个姓丁的家里还算勉强过得去,206厂还有更多的更苦的人家,现在厂里下岗青工真让人头痛,打架斗殴、偷摸拐骗还有卖淫的太多了,弄得我一接电话就紧张。
我听著他抱怨的诉说,应付著将电话放下,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将他暂时关在临时拘押室,我叫了在场的几个年青警员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告诉他们查证后的结果,接著我毫不隐饰自己的意思,“这个家伙太可怜了,我想帮他。你们的意思怎么样?”
几个年青警员互相交换著眼神,然后用徵询的目光看著我,我对负责审讯记录的江戈说,“把刚才的记录给我。”
拿过审讯记录,我看了他们一眼,将那几页记载著一个悲惨故事的记录撕了下来,一边注视著他们的表情,一边慢慢的但又坚决的将纸张撕的乾乾净净。
他们都神情紧张的看著我的动作,随之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我看著眼前这些平日里有著各种毛病的年轻人,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沉声说,“谢谢你们!”说著向他们敬了个礼,他们收起笑容,迅快的也向我回了个标准的敬礼。
我敬过很多次礼,却从没有一次象此刻般真诚。
天亮后,我将自己的储蓄卡交给江戈,要他到银行帮我取五千块钱,自己和另一个年轻警员带著叫丁建华的青工开上警车去206机械厂。
206机械厂位于郊区的团结大桥附近,硕大的厂区占地数十亩,只是原本人声鼎沸的厂区此时已是冷冷清清一派荒芜的气息。
在厂区附近的一个小吃店,我叫了三份早餐,通宵没睡,确实感觉到自己饿了,狼吞虎咽的一会功夫就将几个馒头和一大碗稀饭消灭的乾乾净净。
丁建华却是神色颓唐食不下咽。
我笑笑,“小丁,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听到我的话,他哆嗦了一下,像是完成任务似的拿起馒头咬了一小口。
过了没多久,江戈骑著边三轮摩托车赶了过来。
我们一起上了警车,按照丁建华的指点,一直开到他家宿舍楼的附近。
看看几丛低矮的树木掩映下破旧的老式砖瓦房,我轻轻叹了口气,将丁建华的身份证工作证还给他,迎著他诧异的目光,我告诉他,我们已经将他的审讯记录销毁了,希望他以后老老实实做人。
眼泪水从他乾涸的眼光流出,他象个绝处逢生的人儿痛哭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别哭,象个男人样子,把头抬起来。”丁建华拼命的抑制著自己激动的情绪,哽咽著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无尽的感激。
“我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说起来也真是有缘。”看看他疑惑的眼睛,我笑了,“怎么,你不信?”我掏出身份证递到他眼前。
“虽说我们这不是什么大城市,但几十万人里能遇见也真算是有缘。你准备结婚,我也准备结婚了。这里┅”,说著我从江戈手上拿过钱,“有五千块,是我借给你的”,我将钱塞到他手里。
丁建华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的拿著,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
当他的目光看到那一迭钞票时,这才浑身颤抖著惶乱的将钱送过来,嘴里念著些可能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意思的话。
我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说,“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听清楚,我是借给你的。”我推著他的手继续说,“先把婚结了,小孩子在肚子里不等人的。以后做什么小生意给我们说一声”,我指指身边的江戈和另一个年青警员方竞,“或者在我们派出所的辖区,别的帮不上你,少交些费用和罚款我们还是能帮你的。”
被一连串好运刺激的有些稀里糊涂的丁建华随著我的手势望过去,江戈和方竞都是一脸真诚的微笑看著他。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闭著眼睛,任泪水不停的涌出。
回城的路上,平素和我比较亲近的江戈问我,“张所,你将自己结婚的钱给了丁建华,不怕嫂子和你算帐。”
我摇摇头,“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还能让老婆关住。”
也许是经历这么一次事情,和我说话时从来都很拘谨的方竞也开起了玩笑,“张所,嘴巴这么硬,到时嫂子不肯嫁给你看你怎么办。”
“呵呵呵”,我笑了两声,“没事。鲁丽你们都知道,她是那种心软的好人,我给她说说她会理解我的,再说,她要真的不肯嫁,哼,天涯何处无芳草?”
江戈和方竞都被我的话逗笑了。
我将油门踩的飞快,看著眼前笔直的马路又说,“其实我和丁建华真的算是有缘,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在部队长大,他在军工厂长大,想想他也真是可怜。看著女朋友肚子一天天变大,自己作为男人却毫无办法,换做我们也难啊。”
过了一会儿,方竞说,“张所,说真的,你结婚也需要钱,一下子给丁建华五千块,说是借,也不知那年那月能还,你不心痛?”
听著他的话,我苦笑著说,“怎么不心痛?你们说,该怎么办?”
转头看看正在互相挤眉弄眼的两个家伙,他们贼笑著,当然是堤内损失堤外补了。
我忍住笑,装得一本正经的说,“嗯,考虑到同志们的战斗愿望,我们所近期有必要开展抓赌扫黄专项斗争了。”话一说完,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我和鲁丽之间的第一次争吵就为这五千块钱开始了,她发现存摺里少了五千块钱,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想隐瞒,也没有撒谎的习惯,如实告诉了她情况。
本就为结婚和筹钱费劲心思的鲁丽听说我将五千块钱借给一个小偷,怎么也忍不住自己的怨气了。
我知道自己理亏,再说一向以来也觉得和女人吵架的男人很没面子,所以,坐在装修一新却空荡荡的新房里闷声抽烟,听著她的棉嗦,可没想到我没反应却让她更加生气了。
我知道鲁丽其实也不是很看重钱的人,但最近为结婚忙的很累,本来结婚的钱还差一大截,我又没有和她说一声就把钱给了别人,心里实在窝火。
我曾设想过和鲁丽的第一次争执会是什么状况,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为了钱,我虽然不是那种视钱财如粪土的人,但也不太看重,总觉得千金散尽复聚来,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直到这次为了结婚伤透脑筋才略微有些触动。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会为了钱和鲁丽吵架。
其实,只要我服软认错,再哄哄她,鲁丽也会消气的。
但我自己为了筹钱的事心里本就不是滋味,再说,我也从来没有在向女人低头的习惯。
所以,我懒得理她,听著她絮絮叨叨的棉嗦,忍不住心头火起,大吼一声,“你怎么这么棉嗦!”
从来没有受过我一点委屈的鲁丽被我吓得不知所措,随之捂著脸‘嘤嘤’的哭了。
看著鲁丽哭得伤心的模样,我有些心软,但旋即被心中强烈的男人自尊驱散,男人怎能向女人的泪水屈服?
我大步的走出门,将门重重的摔上,不理她一个人仍在空空的新房里哭泣。
鲁丽实在是个善良的好女孩,不,现在应该说是个善良的好女人了。
虽然我丢下她独自一人,但她第二天还是给我打来电话道歉,求我别生气了。
我的自尊和虚荣心得到满足,自然顺势下台了。
晚上在她的宿舍里,鲁丽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准备了些啤酒。
我们共进晚餐,我先在公共浴室冲了个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等她。
也许是酒足饭饱的缘故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温暖愉悦的快感,阴茎被包含在一个温润柔腻的腔道里,热乎乎的非常舒服,一条光滑炽热的物体正在不停的轻舔著我长长的肉茎。
勉强睁开眼睛,只见鲁丽光溜溜的身子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头部正在我的胯间上下起伏著,一头松软湿润的秀发随著她的动作不时的撩拨著我的身体。
看著鲁丽乖巧柔顺的卖力服务,下身那洋洋的暖意慢慢传遍全身,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疼爱怜惜的感觉。
鲁丽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舔吸都让我的小腹感受到一种电击般的快感。
回想起最初时她娇羞畏怯的模样,再看看眼前熟练灵活的姿态,顿时感慨万千,看来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风尘女子,只要有了一定的经验和阅历,在床上都是同样的宛转媚艳,或者说是娇痴放荡。
她的动作带给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本想起身爱抚她,现在也懒懒的不想再动,放松著身体感受她温柔慰贴的侍侯。
鲁丽的香舌灵活的划过我的阴茎,从龟头的细缝一直游下,温润的小嘴尽力的吞吐著我勃起的阴茎,试图吞入更多,试图吞入更多。
刚刚洗过澡的皮肤特别敏感,在鲁丽口舌并用的挑逗下身体情不自禁的阵阵颤动,嘴里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知道我来,鲁丽一边吸允著我的阴茎,一边抬眼向我望来,水汪汪的眼睛里带著些哀怜的柔媚。
我喘息著用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去。
鸡巴直戳到她的喉咙,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将小嘴缩紧,象个富有弹力的肉箍紧紧包容著我的阴茎。
我的小腹间只觉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来,忍不住挺起小腹向上耸动,粗壮的阴茎反复的在她小巧的口腔里冲刺,爆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鲁丽温顺的承受著我粗暴的动作,小嘴竭力包容著我一阵阵膨胀的阴茎。
美丽的脸蛋涨的通红。
望著象个乖乖的小猫般伏跪在我胯间的鲁丽,她那宛转承欢的娇态让我的男性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只有被完全被征服的女人才会这样温柔体贴的侍侯自己的男人,象个完全不设防的城市忍受迎接著如此的蹂躏。
对于我来说,享受女人的口交和在女人身上狂暴粗野的鞑伐是两种完全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快乐,前者可以完全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压力的感受著由女子美丽小嘴带来的高潮,因为不需要用力,所以那锺快乐的刺激真是无比强烈;后者最大的快乐来自于眼见身下的女子在自己勇猛的冲刺下欢叫呻吟,瘫软后一副被征服的弱者姿态,可以极度满足男人的欲望和强烈的虚荣心,那是种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获得快感的方式。
随著阴茎在鲁丽小口中越来越强烈的脉动,我感到她的口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的燃烧,脑际渐渐空白。
她的小手握著我的阴茎根部快速套动,配合著头部的上下起伏,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将我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下。
“呃”,我一声轻叫,再也抗拒不了那种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鸡巴在鲁丽口腔里膨胀到了极点,紧接著腰眼一酸,精液在她的小嘴里狂喷而出。
整个人完全沉湎在高潮的极度快乐之中。
鲁丽的嘴向后退缩,紧紧含著我的鸡巴,用手快速而又轻柔的套动著阴茎,拼力的吞食著我不断射出的精液。
我象个羊癫风病人般全身抖动著阵阵痉挛,直到所有的精液被鲁丽吸食的乾乾净净才平复下来。
鲁丽仍是紧紧含著我的鸡巴,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才轻轻吻了一口我仍翘著的阴茎,翻身下床去漱口。
鲁丽光滑诱人的身体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虽然我们都是赤裸裸的身无寸缕,但却没有感到什么凉意。
我的手在鲁丽丰满匀称的嫩乳上揉摸著,不时轻捏她嫣红的乳头。
鲁丽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怎么会那样,你别再怪我了,好不好?”
看著怀中佳人可怜兮兮的神情,我满怀怜意的说∶“别傻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怎么会怪你呢?”
鲁丽仍是有些不安心的说∶“我是想到结婚还差那么多钱没有著落,所以┅┅”
我叹了口气,抓著鲁丽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她柔顺的握住我软绵绵的阴茎,温柔的抚摸著。
“没事,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看看鲁丽红艳艳的嫩脸,我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这才接著说∶“我绝不会让你委委屈屈的出嫁,我要让你所有的女朋友都羡慕你,无论如何我都会让我们的婚礼风风光光的。”
鲁丽被我的语言打动了,柔软的身体和我贴的更紧了,眼神中充满憧憬的光芒,喃喃说∶“你对我真好。”
唉!
我在心里忍不住叹息,这个外表明艳成熟的女孩,其实心理却还是如此天真。
亲密无间的接触和旖旎温存的气氛,甜言蜜语似乎不需要经过大脑都会自己冒出来。
“你是我们公安局最漂亮的女警,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鲁丽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幸福的红晕,也难怪她,依偎在情人的怀抱里听著如此的赞美,没有那个女孩不高兴。
我用下巴粗短的需轻轻摩挲著她细嫩的肌肤,继续说∶“我一定要你成为我们局,不,我们这座城市最美丽的新娘。”
鲁丽娇嗔著说∶“你取笑人家,我哪有那么漂亮。”话虽这么说,眼角眉梢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鲁丽娇媚万状的诱人神态逗得我心痒痒的,呼吸间闻到她身体传来的阵阵浴后清香,小腹间一股洋洋的暖意油然而生。
正轻抚著我的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下身的变化。
娇笑著捏了一下勃起的阴茎说∶“刚刚才那个的,这么快就又想了?”
我看著她挑战似的眼神,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一把她娇嫩的乳房,在她的娇呼声中,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说∶“你不想吗?”
同时故意在她耳边呼吸,气流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鲁丽吃吃娇笑著躲开我的骚扰,满脸绯红的摇头,“我才不想呢。”
我刻意的用身体摩擦著她娇嫩的肌肤,再次雄起的阴茎熟悉的钻到她两腿间青草茵茵的部位撩拨著,“你真的不想?我不相信。”
鲁丽在我身体的重压下喘息著说∶“不想,不想,我就是不想。”
看著她故作矜持的模样,我恨得牙痒痒的说∶“那好,你不想就算了。”
故意做势要从她身上下来。
她却伸手紧紧搂住我的肩背,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也盘上了我的腰臀,不准我从她身上下来。
我惊奇的说∶“咦,你不是不想吗?”
鲁丽羞得闭上眼睛,不依的撒娇∶“你坏死了,故意欺负人家!”
搂著我的肢体更加用劲的抱拥著我,两腿将我伸在她胯间的阴茎夹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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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笑了起来,其实我又怎舍得离开她香软温暖的身体,赤裸裸的动人女体是每个男人梦想中的天堂,何况又是深爱著自己将身体与感情完全奉献的漂亮女孩呢?
我伏在鲁丽的身上,享受著她身体起伏扭动所带来的阵阵曼妙无边的快感,她温软坚挺的乳房白嫩诱人,我象个饥饿的婴儿般尽情吸允著她樱桃似的乳头,两手也不停的爱抚著她优美光滑的肌肤。
一直都觉得奇怪,看起来柔弱娇美的女孩却能够长时间的承受笨重的男人压在身上的负重,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感觉到亲密快乐。
在男女交欢的销魂时刻,男人虐待般的暴力揉捏也能带给她们极度的兴奋愉悦,或许,这就是造物主赋予女子诱惑男人的本领。
又或许,女子天生就是让男人来摧残蹂躏的。
在我细密耐心的爱抚下,鲁丽原本清凉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
身体不安的扭动著,搂著我腰部的双手用力的向下压著,而两腿间最柔嫩的部位也随著臀部的摆动向上耸动著。
柔情似水的眼眸此时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漂亮的脸蛋更是嫣红的想要滴出血似的。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稍稍松开她的身体,将手指探到她毛发丛生的阴部,那里已经是一片腻滑,泛滥的爱液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轻轻的将手指突破她的肉壁,贯入那炽热滑腻的腔道。
鲁丽一声轻叹,腔道里的肉壁蠕动著摩擦我的手指,嘴里呢喃著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用手指在她润滑异常的腔道里抽插,模仿著阴茎的动作运动,鲁丽呻吟著挺动屁股迎合著我的动作,坚挺的乳房也随之剧烈的起伏。
掏出手指,我将粘满爱液的手指伸到鲁丽眼前,调笑著说∶“你看,还不想?
下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鲁丽又羞又急,张嘴咬住我的手指,”哎呀,好痛!“
我装腔作势的叫了起来。
鲁丽看著我的样子,眼里露出看你还敢不敢的笑意。
却伸出舌头,毫不介意我手上沾满的爱液,含著我的手指轻舔,就像是在舔吸我的阴茎一般,看著她又乖又温柔的娇态,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了。
挺起早已是蓄势待发的阴茎,借著鲁丽丰盛爱液的润滑,满满的一寸寸的进入她饥渴期盼的腔道。
鲁丽张开含著我手指的嘴,感受著我缓慢的进入她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和充实,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
相爱至今,我已经无数次的进入她娇嫩的身体,也用自己的精华千百次的浇灌她的花蕊。
但她的腔道仍象初次般狭小紧窄,总是被我的阴茎涨的满满的,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带给我强烈的刺激。
随著鸡巴慢慢地进入她腔道的身处,我可以感受到她肉壁被我撑开后阵阵的栗动,象一张张小嘴般吸允缠绕著我的阴茎,炽热腻滑的肉壁蠕动著慰烫我的阴茎,有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春情荡漾的鲁丽受不了我老牛破车般的动作,抱著我的腰,屁股猛烈的向上耸动,伴著她的一声呻吟,我的阴茎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那种完全被包容的强烈快感瞬间传来,让我也舒坦的轻叫一声。
我抱著她的屁股,开始快速运动起来,她娇美的肉体在我猛烈的抽插下颠簸的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嘴里发出更快更媚的呻吟。
真痛快!
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两人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快感,感觉著自己就象个勇猛的骑士策马宾士在宽阔无垠的大草原。
胯下鲁丽阵阵销魂的呻吟就象战鼓般催人奋进。
因为刚刚在鲁丽嘴里发过,这次我特别持久,鲁丽柔软的肢体被我翻来覆去摆成好几种花式亲热,她在我凶猛热烈的攻击下再也顾不得矜持,在极度的快乐中发出阵阵的欢叫呻吟,反是我生怕被外人听到稍稍减缓了抽插的动作,很快,鲁丽就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腔道像是要将我的阴茎吸进去一样。
满脸红晕,一副欲仙欲死的动人媚态。
我坚硬的阴茎仍插在她的腔穴内,满意的看著她软绵绵的满足模样,心里自是升腾起骄傲的感觉,自己的女人在胯下快乐的死去活来能最大限度的满足每个男人骨子里的虚荣和自尊。
我将鲁丽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肩上,她软弱无力的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昵声说∶“你坏死了,让人家叫那么大声,人家不笑死我了,明天还怎么好意思见人。”说著在我肩头轻轻的咬了一口。
听著她娓娓的轻诉,我忍不住笑著说∶“那有什么?别人哪会笑你,羡慕你都来不及,谁不羡慕你有个厉害的男朋友?”
鲁丽轻轻捶打著我的脊背说∶“羞不羞?你怎么知道别人的男朋友没有你厉害?”
我装出愤怒的样子,“好啊,你还不知道厉害?我就来干死你。”
说著阴茎在她体内狠狠一顶,顶的她轻叫一声,接著我抱著她的屁股向上抛动起来,这种姿势让我的阴茎更深的插入她的体内,刚刚才到高潮的鲁丽被我插的哀声求饶,“啊,我错了,啊,对不起,啊!”
连串娇媚的呻吟让我的阴茎勃起的更加粗壮,象根铁棍般狠狠的捣击著她娇嫩的腔道。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让鲁丽再也来不及求饶,只是不停的发出动人的呻吟。
鲁丽的窍穴在我的冲击下一次次收缩,娇柔的肢体象藤缠树般将我缠的结结实实,光滑的肌肤也泌出细密的汗水,身体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到最后连呻吟也呻吟不出来了,只是微弱的喘息著。
全身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软软的躺倒在床上,我也是累得满身大汗,终于在她体内再次发射了大量的精液。
然后懒懒得躺倒。
休息了半天,鲁丽先恢复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胸脯上亲吻,看到我睁开眼睛后,娇媚万状的伏在我肩上,一脸幸福满足的娇态,我得意的问∶“怎么样?
知道厉害了吧?
“鲁丽俏脸一红,却没有作声,我继续追问∶”刚才舒服吗?
“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在我继续说话前用她香甜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
我抱著她汗津津的身体动情的和她吻著,直到疲惫将我们都带入沉沉的梦乡。
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当我为了结婚筹钱快要无计可施的时候,母亲又给我寄了两万元钱,说是让我给鲁丽家人彩礼时不要小气,让人家瞧不起。
并叮嘱我千万不要让父亲知道,要不然他又要说什么浪费奢侈了。
人穷志短,面对母亲的心意,我虽然不想再用他们的钱,可也只能默默无言了。
将父母的恩情记在心里,从小到大,父母为我花费了多少的感情精力,而今我已成年,不但未能有所回报,反而还要再花他们的钱,想起来心里真不是滋味。
市局常年住院的王政委终于没能抵抗住病魔,年仅五十一岁就去世了,不出所料,关系后台都硬,手段又非常灵活的孟副政委被提拔为正职,虽然在王政委住院期间一直都是孟副政委主持工作,但提为正职,在别人眼里是孟副政委亲信的我自然要有所表示了。
和鲁丽商量了一下,虽然我们仍很紧张,但事关我的前途,她一点也没有犹豫,主动准备了一个六千六百元的红包给我,反而让我有些吃惊,本来我只准备送个两三千的。
鲁丽说该花的钱一定要舍得,局里那么多比我资格老的通知没有住房没有职务。
而我才从农村调来没多久就提为所长,还分了房子,不说别的,也应该感激孟政委。
看来在城市长大的鲁丽也是明白人情世故的。
可不管怎么说,看著一台高清晰度的飞利浦彩电就这么没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一朝天子一朝臣,孟政委很快就给自己的心腹和关系安排了更好的位置。
我很快被调到开发区派出所认所长兼指导员,可以说是独揽大权。
正赶上所里发年中奖金和各项福利津贴,一下子就领了一万五千多块。
比我原来所里一年的奖金福利还高。
看著这么多钱有些手软,我知道这多少是有些违反财务纪律的。
但想想空荡荡的新房,咬咬牙就领了。
后来我才知道开发区是个多有油水的地区,这里集中了全市最好最新的各类娱乐场所,很多政府干部和省里领导亲属参股的公司在这里大兴土木,在这里派出所任职,什么都不用做,甚至可以说什么都不要做,就有大笔的收入到手,如果你想做点什么。
市局分局就会告诉你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什么都不做,反而乐的太平。
又到了该去学校上课考试的时候了,因为长沙电器便宜种类又多,鲁丽让我在长沙把要买的电器买好,托运回来。
我机械的任凭她给我安排著,心思却早已远远的飞到了省城。
长沙,美丽的城市,还有漂亮的鸽子,我要结婚了。
我该怎么对她说呢?
前路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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