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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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们这一个个猴急的,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别躁,一个个来,都有份。”

妈妈对于红姐那种浪荡女的性格把控已经入了佳境,她先是向男人们抛了个媚眼,又不自觉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就仿佛一只性感的小野猫般,看得人欲火横生。

她吐出的那根淫棒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紫红色的狰狞的阳具也因此少了几分煞气,看上去更为官能。

她又含住了旁边的第二根,这根的尺寸稍微小一些,但也足够把妈妈的朱唇撑得涨涨的了,妈妈两只手腕柔柔一转,向上一托,又玩弄起两个壮男的阴囊来,妈妈的小手刺激着睾丸,掌心则是不断在子孙袋上摩挲。

这里的男人虽然一个个都长得五大三粗的,可哪曾体会过被美女这样服务的滋味,竟然闭起了眼睛轻轻喘息起来。

不过妈妈虽然排着队给他们口交,但总有人享受不到佳人的照顾,就算知道马上就能够轮到自己了,但欲火一旦急起来,可不是什么都能压得住的。

刚被妈妈口完的那位只觉得不满足,他体味着肉棒融化在这漂亮妞儿那娇软的小嘴中的感觉,回味着那小香舌给自己这又脏又臭的肉棒小心清洁的模样,只觉得心中无比爽快。

但心中的满足也没法让身体得到满足,自己嗷嗷挺立着的肉棒还是亟待有人来安抚它的,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后面还有三根鸡巴等着排队呢,这一下子可是又焦又燥的,恨不能独占这个如天仙般滋味儿的女人。

他先是伸出手,把着自己的肉棒,试探性地撸动了几下,毫无疑问,这种手淫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的一双淫目紧紧地锁在妈妈的身体上,想看看还有什么位置能供自己玩弄。

但女人的身子说来说去也就那么个地方,她这个姿势又不好将肉棒伸到那波涛澎湃的双乳中去,这男人犹豫了一会,忽地生出了一个主意,他盯着妈妈那柔顺秀丽,微微有些湿润的墨色长发,一下子起了淫心,若是用这头发缠绕在自己的肉根上,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这家伙想到就做,他抓起妈妈的一捧头发,缓缓裹到自己的阳具上面。

妈妈哪想到这人会做出这种事,可手和嘴都正在被男人给操着,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阻止他了。

他用那细滑的头发裹在肉棒上,因为提前被妈妈舔过了,所以很容易就让头发覆盖了上去。

那是一种有些奇妙的感触,头发细滑如同礼物盒上的缎带,而这样轻轻地捆住肉棒,更是有一种别样的风味,有了这么一手,那男人也是毫不犹豫地开始撸动起了阴茎,他不但要操妈妈的头发,更要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妈妈的头发上,让那浑浊的白液玷污面前这如同女神般的美人。

妈妈这时候刚将第二根肉棒吐出来,转头去含第三根,她的两只手也开始舞花纷飞,又是抓握又是揉捏,还用掌心抵住龟头的顶端缓缓地转着圈圈。

那纤细的手指拂过肉棒表面的血管,指尖拈着包皮进退,把这站在最外面的两位伺候连连吐息。

这娘们儿的手法真是太美妙了,简直比抓街头的那些鸡来操还要爽,可惜今天没机会能干到她,不知这香软的身子,又该是如何滋味,啧啧。

被妈妈侍奉着的男人眯着眼睛望着妈妈那完美的娇躯,心中淫念大作,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女人扑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好好将她降服。

另一边,两个排队的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他们一个才刚刚被舔过,等下一轮又不知道要好久,而另一个则是一直等到了现在,连他自己都未能预料到自己竟能有如此耐性。

见起头的那个竟然用着娇娘子的头发来自渎,这一下既让他们惊讶,又让他们兴奋,身为这个城市里的臭虫,能够玷污、能够征服这样的美女,又如何不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呢?

而这惊的,是没想到原来女人的身体还能这样用。

性这一回事,本来就是人一直在开发的,最初的性器就是小穴,然后有的人不甘于此,于是又有了后庭,有了口交,有了乳交,甚至有了足交,人类的想象力唯有在满足自己性欲时才开始无限地膨胀。

于是这两位也开始赏玩其妈妈的身子,看她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能够拿来“用”的。

他们淫眼一转,当即就发现腋下似乎也是一个好选择。

只不过自己要稍微调整调整角度才能让肉棒插进母亲的腋间。

妈妈也没想到他们竟会如此亵渎自己的身体,可现在自己全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们乱来。

两个奸贼往妈妈的身上一趴,将肉棒顶在了妈妈的手臂与胸侧的夹缝处,开始宛如肏穴般前后戳顶起来。

就这样,妈妈的两只手分别握着两根淫棍,口中还含着粗大的肉棒,头发被人撩了起来拿去手淫,两侧的腋间竟然也成为了他们发泄性欲的地方!

即使是街头的妓女,也不曾受过像妈妈所经历的这般屈辱。

江城警局的高岭之花,现如今却变成了供一群男人亵玩的婊子模样。这样骇人听闻的一幕,现在却确确实实地发生着。

纵然妈妈是为了保全自己而做出了牺牲,但她千算万算也没能料到这群人竟然变态到如此地步,自己就好像他们的性玩具一样,想到这,妈妈的心中气得郁结,但又不能就此停下来,拖得时间越长,自己得到解放的时刻到来得就越晚。

她恨不能立刻让这些混球都射出来,好完成自己和“冲哥”的交易。

这一场春宫大戏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忽然却发生了一些变故,本来稳稳开着的车突然一个急转,这一下可让后车厢的几个男人慌了起来。

最外侧的靠着车壁,没出什么意外,而那三个尝试特殊趣味的家伙撑在车座上,也没有什么大碍,唯有那个正在被妈妈吸舔着的那位,一个踉跄往前倒去,这一下可倒好,妈妈也没反应过来,那根大肉棒却已经往更里面去了,一下子就变成了深喉。

妈妈感觉到粗大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喉咙处,一阵反胃和恶心,她急忙把那阳具吐了出来。

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又一次急转弯让那男人的阳根再度冲撞了进来,又一次顶在自己的喉里。

妈妈虽然对口交已经有些熟练了,但哪可体验过深喉的玩法,这一次误打误撞竟然碰上了这样的体验。

她只觉得难受得要命,胸口淤积着想吐的感觉。

当然,被口的那位倒是享了份艳福,这一下子可真是有了征服这样一朵美花的快感。

“怎么了?”

冲哥那冷淡的声音传向驾驶位,那小迪的车技自不必说,突然来了两个急转倒确实显得有些怪异了。

“报告冲哥,后面追咱们的车似乎变多了!”

“你继续开。”冲哥并不显得慌张,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稀松平常,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是。”

慌张是有感染力的,而镇定也同样,有了领头人的气场在,心中的不安也被压抑了下去。

当然,后面那几个迷在色道里的却是完全没发现前排的对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妈妈身上发泄着欲望,妈妈这时候就好像一个专门用于性爱的人偶,两只细嫩的柔手被迫握着两根粗壮的巨根,口腔中也塞着一根淫棍,把那粉唇撑得圆溜溜的,口水也从唇与肉的缝隙中流了出来,看起来无比艳情。

更别说还有两个人正用阳具对着妈妈的腋下摩擦,那细腻柔滑的地方正因妈妈往外深处胳膊而夹得紧紧的,再加上此前男人从未尝试过这种方式,现在竟能对着一个美女为所欲为,这一下子可别提有多爽了。

妈妈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但是也听到了冲哥说的话。

这一下可是让她心中又悲又喜,喜的是警局那边已经对追捕开始重视起来了,悲的是自己想要脱身似乎又困难了一些。

而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面前的这群混蛋快点结束,好让自己能和这个头目进一步谈判。

所以,妈妈的手和口也更卖力地摇动起来,火热的触感在掌心蔓延着,那浑厚的男性气息宛如一座围城般压倒了妈妈的意识,让她的身体也感觉到被撩拨了起来。

经历过重重体验的妈妈正在变得越来越像李红,身体逐渐敏感起来,欲望也增强了不少,乃至现在接触到男根,心中就有着一种痒痒的感觉。

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已经开始有点湿润了,也下意识地合拢大腿摩擦起来。

妈妈的身体会变得如此不争气,或许也要怪她的丈夫才是,那个古板的老学究对于房事也比较生疏,既没能彻底让妈妈感觉到满足,也没能早早地开发妈妈的身体,导致这段卧底经历中,妈妈被各种手法精熟的男人一弄,现在只觉得有无穷的不满足感。

她也觉得这样的状况持续下去不是好事,但身体可不听她的。

那种挠着心尖儿的空虚感让妈妈浑身都燥热起来,她一边无比渴望大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中将这种瘙痒感给抚平,一边想象到会被这群不知来路的臭男人给压在身底下,就止不住地反感。

“呼哧……”

周围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就好像春天夜间发了情的野兽一般,这种十足的压迫力让妈妈也不禁感觉到有点害怕,她虽是个英姿飒爽的警察,但毕竟还是女性。

碰到这种状况,本能还是畏惧。

为了快些得到解脱,妈妈加快了速度,男人们在密集的刺激下也渐渐坚持不住,脸上露出了忍耐的痛苦表情。

他们竭力想延长爆发的速度,可毕竟面前这么一位如天仙般的妙女,手法又熟练得很,又怎么能耐得住。

很快,几个男人一阵低吼,先是被含着的那位爆发了,浓厚的精浆灌满了妈妈的口腔,那种腥气只逼得妈妈反胃不已,可粗壮的肉棒狠狠地顶在嘴中,即使想吐也吐不得。

而剩下那几位也轮次喷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在空中泼洒着,然后全部淋在了妈妈身上,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被如此玷污的妈妈看上去更加让人血脉偾张,几个男人虽然齐射了一轮,但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呸,呸。”

妈妈吐出口中的精液,空气中到处都是那股让人讨厌的石楠花味道,身上也是黏稠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更让她为难的是,就算等会自己被放走了,以现在这副糟糕的模样,后续的事情也很难处理。

“嘿嘿嘿,来,给我们一个个舔干净。”

也不知道谁先开了个头,这一句话瞬间其他几个人的赞同,他们再度挺举着肉棒围住了妈妈,妈妈绝望地吸了一口气,进入鼻腔的却只有象征着男人的腥臭。

此时的妈妈更是骑虎难下,她看着那些稍稍软下来的肉棒,还有点精液的味道残留在口中,苦涩到让人不禁皱眉。

顺从与掀桌子在心中搏斗了数个回合。

她恨不得要将面前这群混蛋一个个手刃过去,但听到这种命令,先是震惊,心中的仇欲被点燃之后,却又有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来,自打她在胡老大的劫持案中献身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在屈服,在各种男人的面前屈服、妥协,用身体的忍让和退步换取着行事上的便宜。

深渊之前只有一扇门,而一旦打开这扇门,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妈妈的命运,自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如同开始旋转的齿轮一般,无法再停下来。

最后,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张开了那惹人怜爱的樱唇,伸出了粉嫩柔软的小香舌,她将舌尖盖在第一根阳具上,用舌面轻轻扫过龟头,又用舌尖伸到冠状沟和马眼之中,挑弄、勾卷,她将整根阴茎含入口中,轻柔地吸吮着。

像这样的事情,妈妈也是第一次做,但不知为何,就好像天生就会这个一样,已经不须他人的引导,就能很自然地完成这一切。

她的口中一吸一放,饶是那大汉已经刚刚发射过,也挺不住这美人带来的快感,肉棒的根部一跳,竟有再度胀起的趋势。

妈妈心中一慌,怕是他真的再起了,自己又得满足他一次,赶忙将这根肉棒吐了出来,去为下一个清洁了。

这时节,赤裸着下身的男人们横排站在那里,背着双手,将胯间前挺,一副傲然的神态,等待着跪在地上的美女为自己把鸡巴舔得干干净净水水发亮。

当然,在他们的心里还是有点遗憾,没能真的把这小美妞给轮了,否则,以她这淫荡的样子,还不知道该是多么享受呢。

妈妈表现在外面的样子仿佛一个阅历了各种男人的交际花,可又有谁能猜到,她其实是个规规矩矩的良家少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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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清纯和妩媚两种对立的感觉同时存在于她的身上,让她散发出一种捉摸不透的独特韵味。

终于,吐掉最后一根肉棒以后,妈妈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麻痹了,经历一番激烈的战斗后,自己的体力也有所不支,半坐半躺靠着椅背,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冲哥,之后怎么办?”

发泄了一次欲望过后,几个马仔的精神也清爽起来,而不像是刚才那般满脑子惦记着女人,毕竟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谁也不会嫌自己命够长,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及早脱身,保全自己才是。

“可惜,给那姓郭的跑掉了,事已至此,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找个地方避开风头,否则江城一旦开始封锁,咱们就是插上翅膀也跑不出去。”

冲哥在操作台上按了一下,拔出了车载的电热点烟器,将卷烟狠狠按在上面,直到头部开始燃起了暗火,这才含住了滤嘴,使劲抽了一口。

这时他的部分脸倒是露了出来,可惜妈妈已经如拖线木偶般倒在了地上,又是背对着驾驶席的,无缘一窥究竟。

“上面的动作这一次实在有点招摇,让人抓到了尾巴,神仙斗法,遭殃的可是咱们。这汉江市马上就要变天了。之后的路,咱们各走各的,要么回老大那边去,要么……”他又吸了一口,熟练的过了肺,然后吐出一个烟圈,“躲到人少的地方,只要把身份藏好,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冲哥,我们不跟着你,这心里好像空落落的。”

一个小弟咋呼起来,他心思活络,性格也冲动,有什么事都是打头里第一个,就连刚才让这女人给他们清理肉棒,也是他的注意,这家伙性子直爽,和其他人的关系也不错,这一下可算是说出了他们几个人的心声。

“咱们要是不回去,老大会不会怪罪?”

另一个比较壮实,性格也比较沉稳的发了话。

他们这次的任务本来就是要把姓郭的那个小子灭口,但是任务没能完成,还搭上了几个兄弟,再加上那场枪战实在是太过招摇了,现在已经成了新闻在汉江市疯传,这一下更让他们的处境变得危险。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冲哥倒是古井不波地说着。

“冲哥,你把话说明白了吧,我们几个都跟着你走就是了。”

还是那个咋咋呼呼的直性子先开了口,其余的人纷纷点头,他们现在几乎就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不能彼此信任,死期只会到来得更快。

冲哥弹了一下烟灰,叹了一口气:“现在回去,处境也很危险,就算上面不怪罪下来,之后的大变中,也只有做炮灰的命。被条子抓到就更不用说了。只有跑,才是唯一的活路。”

“要是以前,不管怎么跑都有被追杀的危险,不过现在,这一件案子赶着一件,警察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上面自然不会有心力去追查我们的行踪,要是我们不把情报暴露出来,他们也不会在乎我们的死活。”

听了冲哥的分析,几个人点点头,觉得确实有道理,他们开始没有遁走的想法,是知道组织的恐怖,这地下势力实在是太过庞大,情报网的分布也很密集,自己几个人就算想跑,成功率也不见得能有多么高,但现在信任的头儿向他们交了底,也就不必那么估计了。

“冲哥,那咱往哪儿跑啊?”

妈妈本想听清楚他们的动向,无奈身体本就受了伤,再加上一顿劳累,这时候只觉得两眼皮一沉,晃晃悠悠一倒,竟昏迷过去了。

“冲哥,这女人怎么办,咱要不然带上?”

“单是咱们跑不会有人追,要是带上她,你可就跑不了了。”冲哥掐灭了手中的烟,“等会找个地方,连车一起抛了。”

“抛车,冲哥,你意思是让咱们用腿跑?”

“废话,这辆车都被盯上了,到时候哨口那么一卡,你想怎么冲出去?小迪,速度再快点,把后面跟着的甩掉,咱们到北边那个村子把车子熄火,然后往西北方向冲出去。”

冲哥安排了一下后续的行动,只可惜这时候妈妈迷迷糊糊地没听清楚,否则以她的性子,定然是要追查到底的。

这辆显眼的高顶面包车突然加快了速度,两个飘移在狭路口甩掉了后方的追踪车辆,看得警察们连连咋舌,这反差就好像一个体重近三百斤的胖子灵活地跳着舞蹈一般,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可看到后又觉得有那么几分合理。

最终,面包车拐进了一个村子,沿着颠簸不平的道路一路往前,拐在了一个隐蔽的口子。

冲哥特意吩咐几个人把可能留下清晰指纹的地方擦了擦,然后趁着夜幕降临,几个人鬼鬼祟祟地溜走了。

夜里的村子本就安静,这种地方也没装什么摄像头之类的,就算想追查也很麻烦,这也给了他们充足的脱逃时间。

晕过去的妈妈被独自扔在车里,上半身依旧是衣不蔽体,那射在她的精液早已凝固成精斑,粘身上和头发上,显成浅浅的白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转醒过来,此时,入夜已深了,天色变得越来越沉,犹如漆黑的墨汁拍在了天上。

妈妈的脑子中昏昏沉沉的,她扶着前额尝试站起来,努力回忆着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就是在这里……可是他们人呢?”

这空荡荡的车子让她觉得一阵惶恐,自己该不会被丢在什么回不去的地方了吧?

妈妈急忙抓起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小心翼翼打开车门。

“呼啦啦”地,车门打开了,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那么刺耳。

这周围似乎是一个小村子,都是平房,基础设施看起来也不是很先进的模样。

虽然妈妈会开车,她也试着将这辆面包发动起来,确认这辆座驾能够工作,但是不识路况的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反正最糟的情况也不过是凑活着在车里过一夜罢了,只要天亮,就能靠着太阳方位判断方向,也可以找个村民问问路。

身上的不适感让妈妈很想去洗个澡,但是囿于环境的限制,她也只能咬咬牙忍耐下来。

她坐在副驾驶上,想找出那所谓“冲哥”留下的蛛丝马迹。

可对方不愧是经验老道,一点可供侦查的线索都没留下。

妈妈叹了口气,她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像明面上这么简单。

而另一边,警局里,杨局长和郭朝阳正在激烈地争吵着。

“局长,还没找到?”

“你急什么,你当你急,我就不急了?”杨局长坐在位置上,用手敲着桌子,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小雪可是我的得力下属,局里要是失去了她,不比你个浑小子丢了命好多少。你还冲我大呼小叫的,我问你,你们当时是怎么分开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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