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天南南8,听话(1 / 1)
“你这“又”字用得好。上次是哪位?”年轻花匠说。
“大,,我老公。”既然第一句说漏了嘴,这时姐姐把它补救回来了。姐姐几乎脱口而出的是“大威”而不是“大康”。
“别的男人是你们政委安排的?”
这是一个坑,花匠如果直接问“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姐姐肯定答“没有”。
而现在问题答案选择的是什么人安排的“上床”,前提是不管什么人安排的已经上过床了。
先把对手的思路打乱,这样后面的工作便容易多了。
姐夫最精于此道。
对于这个问题姐夫询问时可能问“你收那个男人的钱了?”
(被询问的很可能急于表白“没收”而上套);或“那个男人打你了?”
(回答“怎么可能!”或“他不是那种人。”都是上套)
这种询问方法有两件事要注意,一是要出其不意,有准备的,或回答曼的会发现全套;二是这个问题不是目的,而是打乱对手的思路。
一般回答完问题后被询问的都会发现自己的失误,这不是询问者的漏洞,而是他的目的。
从这以后,被询问者的原有的准备全部作废,回答漏洞百出。
这才是询问者所需要的。
“没有过,别瞎说。”姐姐也开始编瞎话了,回答竟然没有漏洞,不然怎么敢说是警校的学员。
“如果首长要看你的身体怎么办?”年轻花匠还在做艰苦、细致的思想工作
“那不行。”警校的人回答问题都简单
“很多人盼着得到这样的机会还得不到呢!”首先利诱,再威胁;这是所谓“胡萝卜加大棒”的第一步。
“让她们来好了。”姐姐不上钩。
“首长是非常重情义的,以后还会经常照顾你的。”
“一次还不够?”
姐姐把“照顾”理解错了。
中国的俗语管这个叫做“猴吃麻花——满拧”。
原意的“照顾”,是指照顾姐姐的工作,甚至给钱;姐姐理解的意思是“再次发生性关系。”
“别打岔。你听我说:你以为你们阿红主任争着来是为了她自己吗?是为了你们警校的利益!而且我告诉你,我(估计)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赶快做,赶快完,回去以后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在这耽误的时间越多,被你家人发现的可能就越大。要不然以前的老账也会被人发现。”
“到底让我做什么?”听得出姐姐有些害怕了
“首长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拒绝就可以了。”
“按你说的,他要是让我上床呢?”
“那有什么的!不就那点事吗?十分钟便过去了。你说是耍流氓,可是那些不“流氓”的回家也这么干,没准还更卖力。你看那些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不耍流氓他们的孩子是从哪出来的?
你在这陪首长几分钟,又不瘸胳膊断腿,但是首长精神好了。首长精神好了,对国家,对你个人都有好处。而且完事后你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你回家后和平常完全一样。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小花匠说
”好机会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不要。“
“你在这时间越长便越危险,而且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不愿意就可以了?即使扒光了把你卷到地毯里也要把你扛进去。”
“我要走,”姐姐心里“怦怦怦”的打鼓。她开始沉不住气了。但是表面上好象仍然十分坚决。
这时年轻花匠面临考验,凭经验他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只要再使一点点力气就可以成功。
问题是这最后一掌的力气怎么用?
用得好,马上办事;用得不好,对方一发火、拼命,今晚便荒废了。
这种事情也常常发生在初恋男女的身上,有的人一举成功,冲破对方的底线,诱使女友第一次上床;有的人则功亏一篑,被女友骂成“臭流氓”,关系也随之告吹。
关键便在这最后一击是否拿捏得恰到好处。
姐姐摆出要走的样子。
只见小花匠缓缓的伸出臂膀好像要阻拦,却突然把姐姐揽在怀里,当着众多保卫人员和服务人员的面狠狠的吻了下去。
并用舌头使劲的向姐姐嘴里插。
这是一种变换了位置的强奸。
姐姐顿时大慌,起码那些服务员如果有人嚼舌头根子,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些警卫人员明天拍屁股就走,过一天便没人认识他们了,但是自己却还要在天南过日子,而那些服务员都是天南的。
“别在这,”姐姐几乎在求饶了。
花匠有了机会并不打算马上停手,双手在姐姐的屁股上抓弄起来,包住,松手,再包,再松手。稍一使劲手指便能戳进关键部位。
这几天前厅的服务人员警惕性非常高。好像已经注意到了姐姐不正常的动作,开始欠着身子向姐姐那里张望。
“我跟你走,”姐姐无奈的在花匠的耳旁低声说,这并不是一时的冲动,因为她心里早已经接受了。
但是年轻花匠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因为现在猎物还没有完全屈服,她随时可能翻脸,所以动作还要继续。
姐姐只好反客为主拉着这个大内主管向电梯走去。
花匠成功了。
而且因为他做得很到位,此事不会有反复。
“到地方以后首长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道吗?”
“知道了。快走吧。”姐姐急于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到了首长的楼层正好赶上首长送客,乱哄哄的一大帮人从套间涌出来,姐姐他们没有防备,正面相遇,只能贴墙站着让路,目送这帮人离开。
有些人姐姐是认识的,比如市委徐书记、省建设厅的岳厅长。
岳厅长看到姐姐也不免一愣,想找姐姐说话。姐姐红着脸没有理他。
岳厅长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什么都知道似的,不怀好意的向姐姐坏笑了一下走了。他可不敢呛大首长的磁。
“这两年房市不景气,”越厅长只好继续说他的“正事”,“地方财政受的影响最大。现在全国大多数地方政府都是靠出售土地维持运转。”
“不仅仅是经费问题。由此还导致社会秩序变坏,”徐书记颇有同感,“很多在建的地块都停工了,闲散人员很容易生事。前几天还引发了命案。”
“你们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一是免费提供培训;二是对实施罚款项目要事先贴出告示宣传到位,你这个财神爷可不能不帮我们!”
“哪能不帮,省里已经有计划了,过几天我便回来跟你商量这事。省政府不帮你们帮谁?你们这里虽然不通火车,但是离省城近。又不在国家控制的范围内。建商品房很有优势。”
人群刚过,花匠便带着姐姐走进另一个套间。“你在这等几分钟,我马上回来。”他马上又离开了。
姐姐等了几秒钟,蹑手蹑脚的轻轻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哈着腰,贼眉鼠眼的向外偷看。
可惜刚一探头便被一只大手按回去了。
尽管没有旁人,她仍像小孩子作了错事一样,不管有没有人看到,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苦笑了一下,倒回去后再没敢出头。
等到嘈杂声消失以后。年轻花匠再次开门。但是他没有马上进来,只是推开门后在门口站着说,“她在里面。”
“我们又见面了。”门口传来洪亮的声音。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姐姐立刻明白自己估计错了。
她一直以为老花匠是被小花匠买通的警校花匠,没想到原来老的也是个山寨货。
是个老山寨。
“怎么样?还让我们看你扭屁股吗?”
老花匠指的是前天和姐姐的那场对话。
“你等一下。都不是外人了。”大首长留住年轻的花匠,然后坐到沙发里。这是个套间的客厅,很宽敞。
“你给首长倒水吧。我们不叫服务员过来了。”年轻花匠指使姐姐干活,言外之意这还是他给姐姐的恩赐。
姐姐抬了抬暖水瓶,空的。
于是她从冰箱里拿出几瓶矿泉水倒进热水壶里,再接上电。
当她弯腰插电源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屁股。
她本能的用屁股把贼手甩开了。
因为姐姐的屁屁非常诱人,这种事以前也有发生。
由于经常锻炼,这个动作已经非常熟练了。
但是当屁股拱到一半时,姐姐突然想起这可能首长的手,于是硬生生的停住了。
仍然下着腰,撅着屁股找摸,好像她并不知道这便是一会被奸污前的序曲。
姐姐在屁股没动的同时抬起上半身,用一只手撩开散落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说,“我正忙。没注意是您,,”留下纹丝不动的臀部任人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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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你接着干你的。”老人继续抓弄着姐姐的屁股,不过因为弯腰,裤子绷得紧紧的,他几乎抓不到什么,摸摸而已。
“你今天唱得不错,”老人建议,“一会再唱几段怎么样?”
“嗯。”姐姐大方的答应到。
“把衣服脱了唱吧。”小花匠说,“穿着裤子首长摸起来不方便。”他处处为首长着想。
这是中国文秘人员、随从、心腹的一个生存秘诀。
要不你就不要干这个工作,干便要干好。
怎么才算干好?
连首长的洗脚水,情妇的月经期都要想到,身体力行。
不要觉得下贱,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有这样领导才会向着你,才会有前途。
“我不!”姐姐这回没那么大方了。
“让你脱你就脱。这里没有砍价的余地。”
姐姐转向首长,转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多少男人看到这种表情立刻便融化了。
“听他的吧。”
首长对姐姐说。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怜金惜玉的会把头转向一边假装看不见;粗鲁的会催促。
而首长就是首长,既不回避,回答的又有分量。
“那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等一下,”姐姐说。
“在这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花匠说。
“我上厕所。”姐姐有些不耐烦,发点小脾气,顺便挤眉弄眼作了一个不满意的鬼脸。
“去吧,动作快点。”小花匠向厕所扬了扬下巴。
姐姐赶快向厕所跑去,一边走一边解开腰带,还没进洗手间裤腰便已经掉了下来露出性感诱人的内裤和一小块肥肥腻腻的富有弹性的臀部。
随后,透过厕所的玻璃墙可以看到姐姐脱下裤子,蹶起屁股坐到马桶上的样子;听到尿液冲击马桶壁“哗哗”的声音。
姐姐突然意识到这个厕所是透明的,抬头正好六只眼睛对到一起。
两个花匠会心的一笑。
姐夫找到政委时他正一个人在小花园亭子里的石桌上孤零零的饮酒,一瓶老酒,几粒花生米。
几碟小菜还是炊事员发现以后送过来的。
快到仲秋了,明晃晃的大月亮下人显得有些迷茫。
“来了?”醉眼朦胧的政委看到姐夫几个过来胡乱的打着招呼。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姐夫大吃一惊,一时竟手足失措。
对于和姐姐搞破鞋的对象,他的内心已经紧紧的锁住了政委。
认为除此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勾引姐姐的实力。
但是当他看到政委一个人独饮独酌的时候,他的自信一下被击破了。
冲动被压抑,姐夫开始怀疑自己的估计,“看样子政委不是刚来的。难道还有更好的小白脸?”
姐夫的处境是很多警察所面临的。
他们一方面有着令人生畏的权力,使得很多人不得不来求他们办事,给他们上贡,非常风光;另一方面他们工作时间随意性很大,出现情况后经常加班加点。
这时便要求家属独自挑起普通家庭夫妻二人共同承担的家务劳动,家里没有老人帮忙会压力很大。
性生活畸形,很多人甚至离婚。
但是姐夫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警察通常都很自信,认为家属能够理解;甚至认为她们理解了便可以真的独自承担。
自己最多说声感谢或对不起便可以心安理得的关注他们自己的工作,不再体谅家属的困难,认为那是天经地义。
当矛盾激化后再想灭火已经来不及了。
“领导怎么开小灶?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群众路线啊。”
随姐夫过来的都是警校的“老人”,和政委都是一起出生入死打出来的,到了非正式的场合随便得很。
看到有吃有喝,屁股马上变沉,往那一坐,谁都不走了。
姐夫只好也跟着坐了下来。
“张师傅,李师傅,”有人大惊小怪的咋呼到,“再弄俩菜来,”
“现成的,马上就到。”于是倒酒的,分菜的大家一起忙活起来。
“今天的节目可以啊。”有人说,“阿红跳得多好。以前真没发现她还有这么两手。”
“我给你说说去?”有人开始打哈哈,“你回家先把咱嫂子休了。”
“咱可享用不了喽,人家眼光高啊。”
“高了低了最后不都得找个男人睡她?”
“你们胡说什么?”政委立刻不高兴了,“这么没大没小的。”
几个人一吐舌头,“喝酒,喝酒”大家举杯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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