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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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听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向后要躲,却被对方拎着前领子揪了回来,一沓银票不知道从他身上的什么地方落了出来,引得对方“啧啧”两声。

张鸣眼睁睁看着他把银票拿起来,大模大样地收了,简直心都在滴血,他挣扎不得,终于惊恐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鲜红的唇角一勾,说话的人随即一掌劈到了张鸣的脖颈一侧,“我是来请你做客的。有人要给你带个话,说是背后语人是非,非君子所为,不如当面去骂,比较痛快。”

他那一掌劈下去,张鸣没晕,身体却不能动弹了,他心里发慌,不由后悔刚刚没有第一时间大声叫嚷,只能眼睁睁看着说话的“鬼脸男”把自己套进一个大麻袋里扛了起来,然后脑袋一晕,整个人已经腾空了。

那人身体颠簸,一路带着他飞檐走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周围气息忽然一暖,仿佛又进了另外一处宅院。

张鸣本来在被窝里睡觉,只穿着贴身的衣服,被人硬扯出来扛走,一路上已经冻的面色青白。那人进了屋子之后就把他扔到地上,张鸣已经冻的全身发麻,连疼都感觉不出来了。

一个男子的带着轻笑的声音传来:“你自告奋勇,说是要请道长来做客,怎能这么粗暴?快倒出来,看座。”

这声音清澈中带着几分缱绻,甚是动人,听上去有些耳熟。

张鸣正在努力回忆,眼前忽然一亮,整个人被人从口袋里面倒了出来。身后有人将他拦腰一抱,踢弯膝盖,摆成一个坐姿重重放在椅子上面,这才为他解开了穴道,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显然训练有素。

他连忙向前看去,只见对面的烛火旁边,坐着一个身穿银白色锦袍的男子眉目如画,唇角噙笑,正一手托腮,懒洋洋地打量他。

“白……白指挥使?”

白亦陵笑道:“是我,道长好记性。”

第26章萌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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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煌煌,白亦陵服饰华美,神采翩然,坐在窗前仿似一帧美人剪影,张鸣虽然与这人面对面坐着,却感到仿佛生生比对方矮了一头似的,那股自负自傲的架子说什么也端不起来了。

他色厉内荏道:“你太大胆了!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易王的贵客!你别乱来。”

身后那个将他抓来的人“噗嗤”一笑,把面具摘下来扔开,也是个面容英俊的年轻小伙子。

白亦陵悠然道:“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来,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今天请道长来,是因为听说你和我弟弟关系很好,所以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想跟你亲近亲近。”

张鸣坐在这里的短短片刻,心里已经转了十七八个念头,猜测白亦陵到底是怎么想的,叫他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对方忽然说了这么句话出来。

张鸣的心里顿时紧张无比,硬声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白指挥使的弟弟,我怎么会认识!”

白亦陵抬了抬下巴。

将他绑来的那个男人正是常彦博,他立刻上去,快速地摸遍了张鸣的浑身上下,很快就从腰带中找到了几根金条,连着之前的银票一起放在桌子上。

白亦陵看了眼银票上的字号,冷笑了一声。

常彦博脸上也露出笑容,拿起一根金条在手心里敲了敲,嘿嘿笑道:“六哥,这人说不认识谢三郎,手里却有这么多谢三给的银票,那看来就是个贼了,真是无耻啊。”

张鸣心里砰砰直跳,想不出来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和谢樊有勾结的,他犹自不想承认,嘴硬道:“栽赃嫁祸也得用个高明点的手段,这些银钱分明是易王殿下赏给我的。你上来就说什么谢三郎,我哪知道那是谁!难道银票会说话不成?”

他琢磨着白亦陵多半也是在吓唬人,自己这样说了,他们总也不能去找四皇子当面对质,最后讲不出理来,还是拿自己没办法。

但张鸣还是不太了解白亦陵这个人——他只在喜欢讲理的时候讲理,最主要的还是看心情。

白亦陵淡淡道:“你莫要以为我在诈你。方才在酒楼里,你装模作样地给他人算命,又故意出言不逊,高高在上,其实都只是一个铺垫。你原本不认识我,但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先用余光确定了我这个方向,如果没有猜错,那只签你是特意向着我这里扔的。”

他轻飘飘地看了张鸣一眼:“还有,我会开口驳斥你这件事,显然出乎你的意料,你还特意悄悄看了谢樊的脸色,以验证选择是否正确。”

如此细节,连他自己都回想不起来了,居然还真有人在意?张鸣道:“……白指挥使倒是能想,难道你办案也都是靠这样猜出来的?”

常彦博很久没见到敢跟白亦陵对刚的愣头青了。一开始白亦陵本来是要派手底下的暗桩去抓张鸣,是常彦博听说了这个奇葩,自告奋勇要来围观,才主动揽了这个差事。现在果然非常满足。

他笑道:“小道士,没见识就别出来露怯,永定侯府取用的银票金条都可以核实查证,你要是真的问心无愧,那不如我去报个官试试?”

他说着作势欲走,张鸣的冷汗立刻就下来了,连忙道:“等一等!”

白亦陵依旧客客气气的:“道长有什么话要说?”

张鸣道:“我、我确实认识谢三公子,这银票是他给我的……他、他想结识我,但我怕这件事被易王殿下知道了不大好,就、就一直没有答应……所、所以他才给我送钱,想讨好我……啊!”

这番话说到最后,面前忽然直飞过来一道银光,张鸣下意识地一侧头,银光从他的脑袋一侧划过去,将他的耳朵上划了一个大口子。

张鸣只觉得耳朵一凉,随即剧痛,大惊失色之下还以为自己的耳朵这是直接被消掉了,立刻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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