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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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

娘在18岁的时候嫁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岁的时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

不过农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儿是不能当作继承家业的后代的,这个观念是牢牢盘踞在大家脑海中不可动摇的。

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但顾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三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时,四个老人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而外公外婆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

虽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

但是当为我百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骨挺直,满脸红光,带着笑得合不拢的嘴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

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两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

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离开了这个乡村,出外打工了。

家里就留下娘和我们三姐弟。

不过,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未成年的小孩。

但是由于爹在外面打工很顺利,每半年回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回来。

我们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的。

再加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权威,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回全村第一架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

过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了,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都跟着走了。

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同时我家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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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城里的人去做了。

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乡村却依然保持着。

这个习惯就是脱光衣服睡觉。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同时也舒服多了。

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的。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共一张被子睡觉。

娘的被子是一家人当中最大的,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么大。

在爹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同一张被子。

每当爹在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

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因为娘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爹娘吧。

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

床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可以说还蛮宽敞的。

当时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拥有自己的一张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怕我冷着,不同意加多一张被子。

那时我真的很讨厌娘亲,不过当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张自己的被子,同时也感激娘亲没有让我单独拥有一张被子。

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上学。

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女孩都是推迟读书的。

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我十一岁就读小学五年级了。

而大我两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镇里的中学读初二。

在这年,娘才35岁。

说起我娘,那是整个乡里有名的大美女。

一米七的身高,秀丽的长发,瓜子脸,柳月眉,娇嫩的红唇,凹凸玲珑的身材,还有那双修长白嫩的长腿。

她不单单双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嘛。

也许这样一个年轻貌美,丈夫又长年不在家的美妇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标。

但是娘亲平时不大和那些男子说话,而且我那身高两米,当过特种兵的强壮爹爹,脾气的暴躁可是闻名乡里的,谁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够不够硬。

再说家里还有一把爹爹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双管猎枪,晚上敢来偷鸡摸狗的没有一个。

当然,现在村里都是些老爷爷和小孩子,年轻人都走了,更没有人打娘亲的主意了。

至于那些从乡镇慕名而来的干部们,他们也只是远远的说上几句话,饱饱眼福,打死他们都不敢动手动脚。

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这附近的乡里势力是最大的,一声招呼,几百上千人都能喊来。

不然我爹爹一个没有背景的退伍兵不会当上村支书,不会娶到这么一个美娇娘,也不会在第三个孩子出生后才被革职。

有这么样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亲,我们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非常的出色,没办法,父英伟母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些优秀基因了。

也许东北人普遍高,我十一岁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岁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的大姐更是厉害,早就有一米六几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丰满。

知道是不是爹爹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都有了女性线条,虽然不是成熟的,但是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就是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的。

我们三姐弟从来没有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懂事以来都是很体贴手足之情,非常关爱自己的亲人。

我这个最小的弟弟当然特别受姐姐们的爱护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也同样爱护她们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说脏话的人打得头破血流。

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教训我。

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的。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

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

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的看着。

我知道姐姐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开心,她轻轻的说道:“是不是你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肏你妈!

尻你老母,插你娘亲,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了,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的时候,很常是说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

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娘亲,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许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

所以我可以说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在这学校,谁都知道用那种脏话骂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用脏话骂我,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了。

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不然他哪敢触我逆鳞。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笑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看来以后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笑完,她又绷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诉娘,让娘不带你睡觉。”

姐姐有时会假装生气,但是我却知道,姐姐非常喜欢我这样做。

所以我忙笑嘻嘻的点头表示以后不敢了。

我们这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都很远,所以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带了午餐的便当来学校吃。

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后,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

在这个季节,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

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

因为暴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

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利害,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

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在炕上的。

平时被子都折迭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业。

我当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

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等之类的。

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看着一些故事书。

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

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

我依着大姐而坐,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

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

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吓得我连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惧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体,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脑袋,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部贴在大姐的胸口,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有点鼓,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这时大姐出声说道:“娘,蜡烛在哪?”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们的作业呢?”我和二姐异口同声地说:“早就做完了!”娘听到这话,笑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家务可干的。”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打趣道:“哟,三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叫谁去换啊?”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两个姐姐都是边说边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

而娘则笑着劝我:“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没电来。”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

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都住了些平头百姓,而且这里非常的偏僻。

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看来我这几天将会是非常无聊的日子了,我垂头丧气的面对墙角,脱起了衣服。

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

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我一个小孩有什么好怕的?

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时候的时候,仔细欣赏过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不敢给她们看的?

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鸡鸡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

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本没有长毛!

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一倍!

而且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当时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分给了两个姐姐各一盒,而我则占了两盒,现在看来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两个姐姐怎么没事呢?

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就算了,起码那要在爬竿的时候才会出现。

我烦恼的是小鸡鸡附近的毛。

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

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

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

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的很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

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去剪掉它了。

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

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说喊贱一点,小孩才会平安无事的快高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

所以我连忙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

由于娘是睡在最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

姐姐们好像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

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滚进了娘的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嘶嘶嗦嗦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我非常清楚她们的习惯,爹爹不在家的时候,娘是在外面脱光才钻进被子。

而爹爹在家时,娘是在被子里脱衣服的,不过好像都是爹爹帮娘脱的。

而姐姐她们脱衣服就有点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窝里脱掉,然后把衣服整齐的摆在床头。

哪像我脱下后就随便乱扔,第二天起来一阵好找呢。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

我不由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了?

这可是我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忙跟着挪动身子,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手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

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

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也许那时我的小鸡鸡还没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快的入睡,哪里会想其他什么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精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心中居然像有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有点难受。

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把下体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

我立刻不动了,我在为自己悲哀,因为我以为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一定是女人。

我一直以来都为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我幼小的心灵是多么重大的打击呀。

这时一直悄悄和二姐说着话,靠着我睡的大姐说话了:“娘,好挤呀。”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儿这家伙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带起风,搞得我只好越挤越前了。”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挪了几下。

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起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突然觉得被娘的胸部,和她下体的那撮毛磨得我心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但是很奇怪,虽然很难受,但是却很想继续感受这样的感觉。

当娘整理好被子再次抱住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小鸡鸡变大了,而且涨得很难受。

我被这种反应吓呆了,我以为我生病了,正准备向娘亲诉说,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害怕,小鸡鸡就变小了,那涨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刚舒了口气,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往她的怀里挤,而且这次轮到娘动起来了,她的下体贴着我的屁股,缓慢的上下磨擦着。

我的小鸡鸡又被那撮毛的瘙痒搞的再次变大,原来还是垂着头的,现在居然高高的翘起。

娘抱住我腹部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轻轻的在我肚脐边,缓缓的移动着。

不过感觉到娘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鸡鸡居然在这样的动作下,涨得更加厉害了。

不过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时,她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因为她的手掌不但摸到了我的毛,也碰到了我那高高翘起的小鸡鸡。

娘的手好像迟疑了一下,但是她很快继续抚摸着我那些毛,不过却故意不去碰触我那高挺的鸡巴。

而且娘的嘴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但却搞得我心头更痒了。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写着字,这是很早以前娘为了教我认字,而想出来的一个游戏教学。

以我四年级的程度,立刻就认出娘写的是“长大了”这三个字。

我虽然认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说我长出毛长大了呢?

还是我鸡巴翘起来长大了呢?

我想到这,忙转过身来,娘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现我想转身的时候就先一步转过身去了。

我那翘起来的鸡巴立刻顶到了娘的屁股,我只觉得这样很舒服,当然也发现娘的身子在颤抖着。

我没有太过在意,看到娘把背部向着我,以为娘也要我在她背部写字让她辨认呢。

反正我刚好有问题要问,就开始在娘光滑的背部写起字来。

不过娘突然变得很奇怪,身躯开始躲闪着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痒,看到娘的动作知道她很痒了。

我突然玩心大起,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痒的地方。

娘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痒痒的时候,娘早就笑得透不过气来。

但是现在她不但不出声,而且还尽力不让自己大幅度扭动,并且开始往墙角退缩,娘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边往前挤去,一边用双手搔着娘的痒痒,突然我想起刚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时候,我心头痒得不得了,看来只有用这招娘才会像以前一样的求饶。

于是我的手开始摸向了娘的腹部。

可是这个时候,一直没有理会我的娘,用手抓住了我已经抱住娘的腰的双手。

我挣扎了一下,娘却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愿让两个姐姐知道我和娘这么亲热。

也许以前爹和娘特别溺爱我的时候,我都不会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娇,可能是怕姐姐们吃味吧。

于是我决定自己想办法解救自己的双手,我正在想办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我的鸡巴正猛烈的跳动着,原来娘把屁股缩开了一点,让我的鸡巴不能顶住娘的屁股。

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这用来尿尿的小鸡鸡,从刚才起娘都在躲着它。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双手的方法了,我的双手环抱着娘的细腰,虽然我没有力气把她拉过来,但是我却能把自己拉过去啊。

我双手屁股一起用力,我那猛烈跳动的鸡巴终于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

娘的身躯果然如我想象中的一样震动了一下,接着她立刻挪动屁股,往外移去,当然是非常缓慢的,看来她也不想给那两个只顾着聊天的姐姐知道我们在玩呢。

我当然也非常配合的,缓慢前进。

就这样的挪动中,我感觉到我的鸡巴每从离开到接近娘的屁股一次,我心头就涌起一种揉动的感觉,而且娘的身躯也同样震动一次。

我玩出味道来了,紧紧贴着娘的屁股前进,终于,娘整个人都贴在墙角,我被抓住的手都可以感觉到被子那头的硬度。

我乐了,娘终于不能逃了。

于是我在胜利在望的时候,猛地把硬得很的鸡巴朝娘的屁股挺去。

我马上发现这次我不是顶在娘的屁股肉上,而是插进了娘的屁股缝里,娘的身子又是一震,她紧紧抓住我的双手终于松开了。

而我则感觉到鸡巴被娘的两块丰满臀部夹住了,那里很紧,又有点热,热得我只想让鸡巴出来透透气。

于是我屁股轻轻往后动了一下,把鸡巴抽了出来,鸡巴头部和娘的屁股缝的磨擦,让我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再体会一次。

想到就做的我立刻挺动鸡巴,不过这次却顶到了娘的屁股肉,没有插入那屁股缝里。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解脱了,我立刻把它们抽出来,来到娘的屁股上来回抚摸那光滑的肉感。

我当然不会摸摸就了事,我找到了娘的屁股缝,用手把它们往外撑,然后挺动屁股,把我的鸡巴挺了进去。

松开手的时候,我又享受到了刚才肉紧的感觉。

这次我没有上次那么傻了,我没有把鸡巴整条抽出来,而是抽出一点,然后就猛地挺入。

这样我才不会又要用手来开路嘛。

当然已经完成任务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我一手往上,从娘的腋下穿过,接触到娘那丰满坚挺的大奶子。

而另外一只手则从娘的腰部穿过,往下准备抚摸娘的下体。

接触娘奶子的手,马上摸到了娘那特别硬特别大的乳头,我只是摸摸捏捏了一会儿,就往另外一个奶子摸去,但是却发现,那里早就被娘的一只手占据了。

搞得只好退回原来的阵地防守。

而往下的那只手却出师不利,还没进攻就发现被娘的另外一只手占领了。

我当然不愿意就这样退兵,试着看对方答不答应组成联合探索队。

结果是,我顺利的摸到了娘的毛。

那是成竖形排列的毛发,和我成三角形排列的毛不同。

原本我还想探索一下娘她尿尿的地方,可惜友军死占着不肯离开,我只好退居二线抚弄着娘的那竖形毛发了。

很快,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自己鸡巴上面,我这样连续的抽动,每抽动一次就带来一种快感,这种感觉和爬杆时所产生的感觉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越抽动就是越想把鸡巴插入娘的身体内,我那现在硬起来比同龄人大了三四倍,也长了三四倍的鸡巴,终于插到了底部。

但是我马上发现底部还有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这个小洞一旦被我的龟头碰触一下后,就紧紧的闭上。

当这个小洞闭上的时候,娘的屁股缝就变得很紧密,甚至夹得我的鸡巴有点痛。

这样我进攻了那个小洞几次,就被娘的屁股缝夹了几次,在第四次被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阵酥麻,好像电击一样的感觉,从脚跟往上涌,先是传到脑部,然后再传到鸡巴上,鸡巴感受到这股电流,猛地跳动起来,一股非常急的尿意急涌上头脑,好像非常希望立刻就尿出来。

我吓了一跳,娘让我体验到那么美妙的感觉,我居然想在娘的身上撒尿?

就算娘非常的宠我,相信也不会原谅我在玩着游戏的时候,在娘的屁股缝里小便,再说现在可是在炕上啊,这里是睡觉的地方,怎么能够拉在这里呢?

我马上吸气,咬牙硬忍,同时按住了鸡巴的根部,不让那尿流出来。这是小时候玩看谁尿得久的游戏时掌握的方法。好一会儿我的尿意终于消失了,我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在炕上拉尿,都读小学4年级的人了,要让人知道还会濑尿,那不是羞死人?我的尿意虽然消失了,但是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还在脑海中漂浮着。而我那鸡巴依然挺立,不过我现在不敢再插入娘的屁股缝了,要是等下忍不住的话,那就糗大了。(等我以后真的再和娘弄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小洞洞是娘的屁眼,而我的嫩鸡鸡当然没有真弄进娘的那里面去,而只在娘的屁股缝间摩擦而已)我原本想转身的,但想了想还是把鸡巴再次插入娘的屁股缝里,双手抱着娘的细腰,准备睡觉了。因为我发现时间过了好久,两个姐姐的谈话声早就停止了,并且还传来她们熟睡的呼吸声。可是娘却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屁股,让我的鸡巴退了出来。接着娘回转身来和我面面相对,虽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依然能够看到娘那闪亮的眼神。

娘和我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娘伸出手把我推得转过身去,然后在我背上开始写字了,依照感觉我发现娘写的字有点难理解,第一句是:“小X生,连你娘的屁股都干!”那个X是因为那个字笔画蛮多的,我根本感觉不出来。

我有点呆呆的,因为我不知道“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我那样用鸡巴抽插娘的屁股缝吗?

这样我就明白为什么那些家伙骂人会老是说尻你娘了,原来干娘真的这么好玩的,嗯,不知道干姐会不会也这么好玩呢?

不过,我绝对不会让那帮家伙干我娘和干我姐,要干也只有我能干!

我暗暗的下定决定。

娘写的第二句是:“什么时候长毛变硬的?”这话我理解,我转过身来,这次娘没有转过身去,只是把下体往后移动了一下。

我只好在娘的腹部写了:“一个月前。”这几个字。

娘又问为什么这么小就会这样,我怎么知道要到哪个年龄才适合这样,所以我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娘的小腹。

娘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滑动着,好像在想着写些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娘飞快的写出几个字,然后就把我推得转过身去。

我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想到这句话是:“太短了,不顶用。”

不会是说我的鸡巴太短了吧?

我现在可是比那些家伙长了好几倍哦。

我刚想转过身去抗议,但是娘已经整好被子,把我牢牢抱住了。

不过,她只用一只手穿过我的脖子,箍住我,另外一只手则往下一把抓住我依然挺立的鸡巴。

她在我的龟头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松开,好像试了试自己手中有没有沾到什么东西。

接着,那只手再次握住我的鸡巴,轻柔的上下套动着。

虽然被娘用滑嫩的手这样套弄很舒服,但是却比不上娘那紧密地屁股缝。

所以我根本没有一滴尿意,任由娘玩弄的我鸡巴。

忽然,娘把被子拉起,把我们两人都罩在被子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娘的嘴唇又轻轻的贴了上来,她用只有我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好厉害,居然没有泄。”

我不懂什么泄不泄的,我现在只感到很闷,很需要空气,我挣扎着往外钻。

娘看到我的样子,笑了一下,把被子弄好,松开握着我鸡巴的手,转到我的背后又写起字来了。

我睡眼朦胧中感觉到那是一句:“刚才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姐姐。”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但是内心深处还是认为不让姐姐知道为好。

于是我点点头,终于在娘的怀抱中睡着了,在入睡前,我感觉到娘仍握着我那已经慢慢开始跟着主人休息的鸡巴玩弄着。

自从那天的事后,娘与我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娘和我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

有一天,我尿憋的很急,就一边脱裤子一边往厕所跑。

刚进厕所我已经把硬邦邦的鸡巴掏出裤子了,我抓着鸡巴刚想尿。

天那!

娘正在里边尿尿。

我看到娘的裤子子卷在大腿上,内裤拉到了膝盖,两条大腿岔的很开。

一股白色的尿液正从黑压压的一片毛中喷射出来。

娘用目光看着问我:“是不是想尿尿。”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娘说:“你要是很急就在这旁边尿吧,我往边挪一点。” 说着,娘往旁边挪了一点,既然娘说了,我就尿吧,我抓着硬邦邦的大鸡巴使劲摁着往下尿,心终于可以放松了,谁知这一来更难受,想到那晚,自己用小鸡鸡顶过娘光光的、肥嫩的大屁股,硬邦邦的鸡巴一开始还摁得住,可我想到刚才看见的娘胯下黑黝黝的屄毛和白色的尿液融合在一起的情景时。

我怎么都摁不住鸡巴了一股尿直喷出去,射到对面的墙上,尿到处飞翔散,溅得娘身上、屁股上都是。

我一下子傻了。

心想这回娘要生气了。

可娘什么都没说,只是赶快拿了点纸,擦了两下屁股,就这样在我身边站了起来,提上内裤,走了出去,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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