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阿红把周小燕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
如同验明正身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面罩吗?”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红为她要了个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一踏进底层的大厅,立即一股声浪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的体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扑来,眼前是一个靡靡之音舞动的海洋。
她们是来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音乐猛然发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时亢奋了起来,像是接通了电源似的两眼放光身体摇晃,一排穿着轻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们大胆踢起着大腿拚命把胯间那狭隘的布片敞露出来。
周小燕充满惊讶的东张西望,像小孩一样兴高采烈,一边凑到阿红的耳边大声地询问,看出由于激动声音颤抖着。
周围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戴着夸张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风骚蚀骨的媚笑,肆无忌惮地调情,和暧昧的身体接触。
周小燕注意到一个女的拿着自助餐的托盘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只手正爬行在她胸前。
一个穿着紧身带狐气上衣的女人,让她旁边的男人用口把酒喂到她的嘴里,在吮吸酒精的同时吮吸着男人的嘴唇。
不知谁的手抚摸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一惊回过头,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冲她说着:“你有一个可爱的屁股。”
阿红把妩媚的眼风到处飞抛,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她们勾肩搭背紧相依偎找了张单独的桌子,她对周小燕说,这地方就是这样,不要那么地顶真。
桌子的位置不错,就在表演台子的上方,居高临下从上面往下望去,不时能见到深浅不一的乳沟,挨着一圈实木拦杆。
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双肋托着拦杆,舞台上一妙龄女子独自围着钢管做出令人蛊惑的动作。
不时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红指着下面的一大堆人说,他们里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员、金融大锷、商海巨贾或企业首领,而那些的女的不乏名门淑女,深闺贵妇、冷落了的太太,还有外企的白领大学的讲师。
周小燕觉得自己像棵可怜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注目也不会争妍斗艳,像是井底里的青蛙一样少见多怪。
她走去摆放食物的大长桌,多数是冷盘,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过来搭讪,这说上几句话便毛手毛脚地,周小燕也不敢鲁莽地拒绝,只是一边退缩着,一边寻思全身而退的良策。
最后她放弃了那一端她最喜爱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礼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纠缠。
回到刚才的桌子,发现阿红不见了,周小燕觉得一阵孤立无助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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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发现餐桌上多了一抱花朵,花红艳艳的一律是玫瑰,包在一层透明的塑料纸里,像一种极妩媚又极奇诡的笑靥,浓重的色调衬在幽暗的灯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视中竟生出点点滴滴的奇思,像惊叹号下面的小圆点一记一记直往下敲。
她四处张望着,周围人的目光都让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吸引过去了,不远处有一黑影,独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余光处一直有那点红得醒目的烟头在一闪一闪,便忍不住转了头,正眼打量,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里有些堵得慌,颠来倒去思忖这花的来由。
“你的小情人让人霸占去了。”那个人戴着魔鬼面具过来说,周小燕无声地笑了,看来今晚真的让人算计到了。
尽管来人的面具狰狞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小燕再熟悉不过的,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姚庆华。
这时四周的灯光昏暗了下来,凭直觉她知道又有新作目。
人堆也跟着尖叫燥动了起来,舞台上的聚光灯一亮,几个俄罗斯的高大男子齐整地出来,他们身穿以前他们的军装迈着找一的步子向台下的人群敬礼。
接着让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们竟争相脱起了衣服,而且越脱越少最后连身上最后的那一层也脱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像是炫耀他们的身体一样,在台上摆起了不同造型的姿势,充满着无尽的情色。
“别说那些男人是俄罗斯的,其实就是我们这里边境的人。”姚庆华说。
周小燕没回头:“光听说男人看脱衣舞,原来竟也有男人跳的。”
“不都一样吗,取悦女人的。”姚庆华说。
这时,台上又跑进来一群女的,个个身材突出几乎赤裸,跟那些男的做出了近是交媾的舞蹈动作,火辣辣充满挑逗。
周小燕觉得一阵无声的喧嚣在体内激荡奔腾,她的双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地变换着姿势,最后竟离开了座椅,弓弯着身子倚到了拦杆上。
姚庆华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着笑脸,他摘下花束中一枝滴着水珠的玫瑰跟在她的后面,周小燕觉得一个高高的身影正从后面覆盖下来,一枝玫瑰在她的耳垂处搔动,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脸颊。
这个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其实周小燕这时什么都要的。
一次激情下的偷欢既不能当真也无可厚非,激情燃烧过后就烟飞灰灭,她取过了玫瑰,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掳获了。
姚庆华的一只手绕过她纤细的腰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这样僵硬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妄动,那只手徘徊以了她的胯间,拉脱了裤子的拉链探了进去,这只又湿又热的手一下就压住她的大腿内侧,这使她羞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夹紧得两条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一片,她扭转开了身子,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抽出来,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威严的手压得她的臂膊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我想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姚庆华说着,不容周小燕做出决择,连搂带拖地就把她弄走。
显然是早就有所预谋,在楼上姚庆华留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装璜很简单,但有一张床,这就足够了。
他为了向她表示他做为成熟的绅士和那渐渐旺盛膨胀的激情,他用目光征求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没显得羞怯,挺直身子顺从地让他亲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尽管他已经见识过她的裸体,甚至连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也没放过,但真正那样静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赏她的玉体,那在他还是第一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肤胸脯高高的尖挺,乳晕隐约可见,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性,他觉得有点昏眩,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妙的女人,他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周小燕扭着屁股走向床边,他跟着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亲亲她的脸,由于激动他力大无比地搂抱使周小燕觉得肺已被挤破,乳房也要挤压成肉饼了,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他脱光衣服,把她往床上一扔,便扑上来。
他的身体覆盖下来,突然挺胸收腹下边往里一使劲,周小燕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同时双腿一蹬绷得紧直,他的进逼让周小燕确实很舒畅爽快,她觉得自己下体可能都有些湿润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
和他做爱,比她想像得更加美妙,一时,周小燕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轻而易举地让这中年男人的阴谋得逞。
刚刚当他紧挨住她的时候,就有了往性这方面去想的念头,所以当他的一个手搂着她的腰抚摩到她大腿的肌肤的时,就让她的感觉多了一点那个味道。
周小燕发现只要人的心往那个方向一动,好像就确实感觉不一样了。
还没碰到什么敏感带就好像开始春情荡溢了。
姚庆华用双手撑在床上,只是用腰部的力量带动那根修长的东西前后滑动起来,滑过她的花瓣前端的一刹那,周小燕竟然轻轻抖了一下,嘴里也“丝丝丝”的吸气连连。
每次他把那东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时候,她都感觉很兴奋,身体似乎很期待他继续往下似的。
这种不温不热不急不缓的抽插感觉太棒了,这么久没有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
跟少年林奇不同,少年林奇带着的是男人的强悍勇猛和如大漠飞沙一般的火热,而他却让她领略到性爱的美妙和愉悦。
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任他抚摸任他占有和享受,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
他又让她换了个姿势,周小燕借着他的翻弄把身子倒趴了过去,当他再次从她的背后插入的时候,快感好像猛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刚刚积累的欲望能量再次释放了出来,身体一下子就开始了抖动,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呻吟得很厉害。
他发觉周小燕很喜欢这个姿势似的,在他加快了节奏的冲击下,她本能地就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
他的双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身体一拱一拱顶戳着,周小燕一下就克制不住,在他用手掰开她的那一地方,碰到到了她肥厚的花瓣的时,她发出“哦哦”的声音,并且使劲地顺息着,他就也迎合地释放胸腔中的气息,继续揉搓着她的肉唇。
她感觉那地方的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好像浑身散了,里面的水一股股地在分泌。
床榻没有禁区,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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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小燕跟姚庆华在上面的房间里气喘吁吁地肉博的时候,许娜就在他们的下面。
做为这个高级俱乐部的会员,许娜甚至比姚庆华更早地加入,观赏台上的年青健硕男性的裸体,用作愉悦眼球,满足视觉上的想象,作为一种不可缺的作目序曲,其中的某种淫乱的想象令她沉迷。
她不仅把老公陈家明带了来,还约来了阿伦,他们就占据着舞台前面一张桌子,尽情地享用着醇正的红酒。
灯光这会儿是幽谧而温暧的,细细密密地洒落于她几乎半裸的身体。
她跟阿伦紧紧地挨着,而且两人的手都极不老实地在对方的身上摸索,阿伦看起来有些沉闷,怏怏不乐地对着手中的杯子,也就是他的这种忧郁的样子,往往更能激起许娜心中那种母爱的狂热。
她紧靠在他身边,头枕到他的肩上,他搂着她,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软软的手带着温湿,从他的衬衣领口进去,在他的乳头抚弄着,这感觉太棒了!
她相信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有某种性快感,装着无意摸到他的下身,希望激起他的性欲,抚摸他使她感到无穷的快慰,但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她的抚摸。
连日来风和日丽好事接踵而来,春风得意的许娜感到阵阵冲动,春情激荡,面对她丰腴成熟的身子,她妩媚妖艳的调情,他的淡泊寡欢简直是对她刻意的侮辱。
陈家明一直盯着那台上的表演,充满异国风情的艳舞女朗,那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腰部,红发漂亮的脸蛋,深陷的眼窝笔直的鼻梁,以及高耸的前胸丰腴的大腿结实的臀部,那一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动。
许娜递过了一根竹签串起的水果笑着说:“喂,你的情欲暴露无遗。”
“有吗,我宁愿跟你回到房间。”说完又挤弄着眉眼地说:“还有这个帅小伙。”
“那就让你来决定吧,反正在这地方,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许娜一顿爽朗的大笑,又把脸凑到了阿伦的耳根说:“这主意听着不错。”
许娜漫不经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动丰满的身体,阿伦看着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她站起身伸个懒腰,乌黑的头发飞泻齐肩,那袭黑色晚礼服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过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发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微笑,两手盘绕住她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身体撩起他的情欲。
他轻轻用手捏紧她的臀部,“性欲女神。”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俩不同寻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时时突如其来的欲火一直是其中的乐趣。
阿伦走在前面去取车子,他知道已经在湖畔给许娜夫妇安排了一套别墅。
已是深夜了,空气中荡着夜露显得湿润,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冷眼地凝视着这群山坏抱中醉生梦死的红男绿女。
山路蜿蜒曲折,阿伦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子,后面传来许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让家明搔到了痒处,一路上欢洒着。
车子到了别墅,阿伦把门开了示意他们先进去,便焦虑地掏出电话打起来。
阿伦就地别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单十多万的赌资下到了之后,心中才忪出了一口气。
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输多赢少东挪西借地筹集着赌资,让许娜截断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后,阿伦再也没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尽管杨成给他开了不错的工资,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花销。
他便开始对加了赌博,赌足球、赌彩票,山村里的赌场他也时常光临,只要有时间。
其实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赌博,像阿伦一样当初从遥遥千里从北方来到这发达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赌在这里,尽管他干的如职业不是那么光彩。
后来他把自己押到了许娜的身上,的确许娜给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过重新创造的生活,乘着现在年青的时候多挣点钱,将来回到家乡购置一个铺面,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好好过上舒心的日子。
再赌上几场就收手,假如不顺利的话只好向许娜开口了,阿伦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许娜总能随即地满足他,阿伦怀着美好的理想进了别墅时,他们俩人已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许娜就跪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上,嘴里咂巴着埋头伏压在家明的胯间,阿伦见她丝绒的礼服后背整个光裸着,大胆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见到她丰饶的屁股。
“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阿伦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许娜咿咿呀呀像是应许着,口中紧含着家明的那一根东西并没脱落,阿伦就自行上楼,在卧室的洗漱间的浴池里把水放了。
许娜从地毯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欲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他,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家明从她身底下拿开自己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头搅到腰间,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拥抱她,俩人一起朝楼上卧室的门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里面,许娜很快就有感觉了,她下面的那处地方湿得更厉害了,而且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轻轻蹭起来。
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家明故意地缩回了自己的那根东西,并笑着对她说:“你去洗澡吧,让阿伦好好地服待你了。”
她有些不乐意了,鼻子里嗤地一声,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指起阿伦便进了洗漱间,在那双人的浴池上,她一个身子仰靠在阿伦的身上,阿化的双手拥着她,用一个她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绕过,双手抹着乳房、乳头,顺两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个屁股的侧面,再翻回来,那露出的浅蓝色静脉的雪白乳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乳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
许娜急切地把双腿打开,一只纤手在水里摸索到了阿伦的那根东西,她挪动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很熟悉地一扭腰就把他的整根都吞噬了,他们在池子里疯狂的蹿动把整池的水溢出了一大半,哗的一声把在外面的家明吓了一跳,见他们已在池里缠绵了起来,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条浴巾就在阿伦的身上把许娜掳夺了过去。
在那张宽敞的圆形床上,两个男人左右把许娜挤压在中间,他们轮番地进入到了她的体内,一次次地播射着滚烫的精液,许娜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只知道在他们的攻击下,她的那一处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肿起来,这种麻麻的感觉不仅让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强了。
她一边享受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颠簸时,另一边却用手、用口帮助另一个男人那东西再度挺拔起来,当再一次被抽插时,她都会又兴奋了起来,这样轮流地插过,她的情欲就一拨一拨的又让他们撩拨了起来。
有时她会骑坐到一个男人身上,而让另一个男人用嘴用舌头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吮咂。
过后,她仰卧着身了让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纵送时,让另一男人并排躺着,两张嘴紧紧地亲吻不休。
他们两个男人使她意得志满,都是属于她的,这时她侧卧着身子,一条大腿盘起绕在阿伦的身上,他从侧面直接戳了进去,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阿伦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而另一边她偏过头,一条舌尖舔弄着老公长满绒毛的颧骨,一只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正蓄势待发的东西,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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