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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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将馨茹接走的那逐渐远去的车尾灯,我的心里比先前更加的不是滋味,一种孤独寂寥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现在深深的肯定,我爱馨茹并非全是因为她的美貌,或许最开始我被她吸引是因为她的美貌,但是现在,我爱她却绝不是因为美貌,甚至我感觉就算她突然失去了她美丽的容颜,我也依旧会爱她。

人的第一眼印象当然非常重要,这就如同艺术家的灵感,这种印象的美或许不深,但也不必有此要求,甚至这样的要求还会吓退不少人。

但是随着时间,当更多的共同经历变为回忆时,最初的那个美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了。

从这份美中,人们已经提炼出了更多为人珍惜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情……

馨茹是懂我的姑娘,不但是美丽善良的姑娘而且是一个知心的姑娘,与其说我想让她把她的一生交给我,不若说成我想把自己的一生交给她更为贴切。

我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妈妈已经收拾了桌子,她看到神色倦怠的我走进来,她微微一笑把我拉到了她的身边,她抬起头看着我说:

“小志……馨茹是你的女朋友吧,舍不得她了?妈妈也喜欢馨茹,妈妈会支持你的……”

“妈妈……”

妈妈看我抬起了头,她抓起我的手,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放到了我的手心里,我摊开手一看,是一串钥匙……

“这……妈妈……你真的把阁楼的门给换了啊”

“那还有假,妈妈答应乖宝的事情,哪一件食言了”

我一下抱住妈妈的脖子,我闻到妈妈身上特别香,我的心里也特别甜。

“妈妈……你真好……”

“对了小志,馨茹说你的屁股今天摔了一跤……你没事吧……妈妈看看”

妈妈不提这事到罢了,她一提我还真觉得屁股有点疼了。

“是啊,妈妈,今天我下楼梯没站稳,结果重重的摔了一下,可疼了……妈妈”

“妈妈可怜的乖宝……这么不小心……摔坏了……妈妈可是要心疼的……你看你的小女朋友……她呀……看起来比妈妈都还心疼你呢……”

“妈妈……你说的我不好意思了……”

“小流氓……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你呀……连人家馨茹都发现你现在是个小流氓了……当着人家馨茹的面……妈妈不好意思拆穿你,妈妈要是告诉她,她的小男人早上还赖在床上吃妈妈的奶……你说她会怎么想……”

“妈妈……我……我那是想妈妈你嘛……你……你可千万别告诉馨茹……她……她要是知道了这事……她还不笑话我一辈子啊……”

“呵呵呵……现在就想惦记人家馨茹一辈子了……我呀……我看人家馨茹说的对,你就是个小流氓……在家里吃妈妈的奶,去学校里你就欺负人家馨茹,你都快成西门庆了……”

“妈妈……我哪有人家西门大官人的福气啊……人家西门大官人那是什么派头……再说我哪有你们说的那样了……”

“哦……西门庆这种反面教材到你这个小坏蛋这里倒成了正面人物了……你也不害臊……另外你还不承认……妈妈早上在你厕所收拾你乱丢的衣服,你昨天穿的内裤都硬邦邦的了,妈妈一闻……哼……妈妈都替你脸红……”

妈妈这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昨天随便乱丢的内裤,的确是射了一整天。

那上面肯定是沾满了我的精液啊。

我大意了,没想到被妈妈发现了。

我的脸这会就像是锅炉一样都烧的要冒烟了……

“呵呵……你看你的样子,还知道羞啊……妈妈知道乖宝是长大了,是个小男人了……但是你就算长多大,你都是妈妈的乖宝……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替妈妈照顾自己,现在不要老胡思乱想的……要是现在控制不住自己,以后是会影响身体发育的……”

“嗯……知道了……妈妈……”

“来……到沙发上躺下……妈妈给你把药酒敷上”

“妈妈……妈妈……要不我自己来吧……”

“呵呵……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想吃妈妈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臊呢……”

“哎呀……妈妈……你别说了……我让你给我上药还不行吗”

我实在是抵不过妈妈,我不得不佩服妈妈,妈妈真的是那种可以轻易吃定一个男人的那种女人。

仿佛在任何男人面前,妈妈都能轻松的把他掌握于自己的股掌中。

我自认为自己在馨茹面前已经很厉害了,馨茹总是被我调戏,但是又拿我没办法。

这种局面在妈妈面前完全反过来了。

妈妈太懂男人了,她当然更懂我。

从小我就逃不出妈妈的掌心。

但是妈妈的手段从来不是小聪明和撒娇任性,而是那种能把你暖化,能把你软弯的妩媚柔情。

我躺到沙发上,妈妈温婉的玉指轻轻把我的裤子褪下来,漏出了屁股。

我瞬间感觉到有一丝凉风。

我毕竟不是小孩子了,私密地带就这么暴露于空气之中,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我只好把脸埋进沙发,紧紧的夹着屁股。

“呀……都青了小志……你这孩子……太不小心了……疼吗……”

妈妈看到我屁股上的淤青,关切地问道。

“还……还好了妈妈……我都好多了……啊……妈妈你……你别戳它……”

我感受到妈妈轻轻用她的指尖按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赶忙回头制止她,但是我看到她翘着的兰花指,一只纤细轻柔的手指点在我的屁股上,我突然心跳极快,肚子里又有一股热流,我深吸一口气,强压自己的丹田,让自己保持克制……

“我可怜的乖宝,妈妈这就给你擦上药酒……”

妈妈说着打开瓶子,先把药酒倒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她两手轻轻来回揉搓,待药酒在她掌心里涂抹均匀,她就把手轻轻的敷到我的屁股上,然后温柔的在我屁股上揉按着……

我感觉的妈妈的指尖冰冰凉凉,她的掌心又温润暖和,加上药酒湿湿滑滑的,涂上之后还有些发热……

我的理智在受到极大的冲击……

“刘志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啊……千万不要让妈妈看出来……刘志你要克制……这可是妈妈啊……”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警惕自己。

可是妈妈揉了一小会之后,她又在手上涂了一些药酒,然后她这一次,用两只手轻轻捧着我的一边的屁股蛋子,一会上上下下,一会又左左右右的轻按揉搓。

她的力度时大时小,时轻时重,妈妈的手法实在是太专业了,她的手指又细又软,时不时的轻轻刮蹭着我的屁股。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汗毛也耸立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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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

真的是抵挡不住啊……

“小……小志……你……你这个坏孩子……妈妈在给你涂药酒呢……你……你在想什么呢你……”

我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下体,我想只要是个男人,他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住自己,没错……

我硬了……

我就在妈妈的注视下硬了……

在妈妈的玉手底下硬了……

我慌乱的立马提起了裤子,然后转过身,非常羞耻的看着惊讶的妈妈。

“妈妈……没……我……我没事了……谢……谢谢妈妈……我……我感觉都好多了……”

“你……你这个小鬼……妈妈……妈妈碰你都有感觉啊……”

“不……不是……不是的妈妈……我……我没事……我想睡觉了……晚安了妈妈……”

我不敢再看妈妈,我一股脑的红着脸,低着头的就急忙往楼上跑去了……

唉……

不堪回想啊……

我晚上躺在床上羞愧难当,我真的觉得自己太丢脸了……

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除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就是从刚刚开始我的鸡巴就没软下来。

我甚至把内裤脱下来,就这么平躺在床上,在夜色的微光下我看着自己的下体笔直高翘,那小小的包精龟头颤微微的对着天花板。

我一时气恼对着它打了两下,可它就像是不倒翁一样就是软不下去。

我又用手强行按住它,可是越按它,我就感觉越硬。

这就是男人的性欲啊,当它一单袭上男人的大脑,它就完全占据了男人的整个身体,无论用多么大的意念都无法控制。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名叫青蛇。

它讲述了一个中国民间的传统爱情故事。

大致上是说一个蛇妖爱上了一个男人,她努力的修行希望成为一个女子与她的情郎厮守终身。

但是世上自古正邪不两立。

有一位得道大师,他不相信妖能成人。

所以他百般刁难,百般阻挠。

这个女妖就与这个大师打了一个赌,说如果我能让你动凡心,你就应当承认这世间的情字,是可以超脱于人妖之界的。

大师自觉定力了得,自然愿意与她一斗。

可是当这个女妖极尽妖娆妩媚的在大师身上缠绵的时候,纵然大师忍耐定力的确胜于常人,但是他的身体终究还是有了异动。

那女妖说:你身为高僧尚不能抵御情欲凡心,我与人相守相爱又有何罪呢?

大师恼羞成怒,只得与她斗法。

可最终随着一声啼哭,这女妖诞下一名男婴,大师把他抱在怀里一看,居然活生生是个人……

想不到这个女妖因情而生,因爱而动,竟然真的修成了一个人……

我想着这个故事,不自觉地身体慢慢静下来了,硬邦邦的下体也慢慢软下去了。

我猜想我应该算是一个有情人吧,因为只有有情人才会被这样的故事打动。

倘若世间果真有这样一位奇女子,纵然抛却情欲又何妨呢,我愿与她同心同德,相知相守……

只愿在天化作比翼鸟,在地结为连理枝……

这几天我过的浑浑噩噩,脑子里被强行的塞进了很多杂念,以我现在的年纪,我还没法学着调和它们。

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仿佛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似的。

我想可能是我这些天接受的淫秽的思想太多的缘故,我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妈妈都看不起我了……

不过冷静下来仔细的回忆今天一天的经历,我还是觉得很幸福的。

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抵御很多的杂念了。

我暗暗告诉自己,我要努力的守护着这份幸福,我要做一个坚强的男人……

如果说昨天我是在淫靡与纯情之间挣扎,那么今天也感受到了爱与欲之间的距离。

如果不是那个淫梦,我不知道自己其实比想象中更爱妈妈,如果不是屁股上这一脚我不知道自己会比想象中更爱馨茹,如果不是李成刚我不知道居然可以从另外一面去审视女人。

这就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的道理吧……

这一晚我比往常睡的更加香甜,因为连日来我真的有些疲倦了,我真想饱饱的睡上一觉……

日子又恢复到了它正常的不紧不慢的节奏上,我并没有因为更爱馨茹而变得得寸进尺,我也没有因为忘不了王老师就再对她想入非非。

我现在看王老师的眼神也能一如往常。

除去那不为人知的秘密,王老师她仍旧是王老师。

纵使我猜想她的衣服下面有令人羞涩的装饰,纵使我知道她会在角落里做着下流的举动,但是我不想再多去思考。

也不愿再去窥视。

我还是应当继续自己的人生……

转眼到了每年都会有的庆祝新生的入学典礼,这不是入学仪式,而是为了感恩校董的投资和支持,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的庆祝典礼,这个时候许多有社会地位的嘉宾和对学校有贡献的大人物都会到场,然后例行惯例的听听他们讲话,听听学校吹嘘一下自己的指标和业绩。

不过这个事情也不全是这么无聊,他们讲完话,吹完牛逼之后就是学生的表演活动,我们对此还是很期待的。

馨茹可是我们班台柱子一般的压轴人物,她从小歌舞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她的歌声,能甜的全校男生牙疼。

去年她就登台演唱了一首法国歌叫“我的名字是依莲”。

当时引起的轰动就持续了好几个月。

今年她又要当仁不让的登台献唱了,而且还是开幕的第一首歌。

馨茹他们最近总是为了庆典表演的事情,偷偷的彩排,我问馨茹到底要唱什么歌,她故意卖着关子不肯说。

我心想要不由着她吧,反正到时候还不是能听到。

只不过最近她忙忙碌碌的总是不能轻易见到她,让我有些不满意。

她看我难掩的失落神色,她就会调皮的说她一会要去跟别的男生约会,我这个时候就会冲上去直挠她的腰,让她不住的在我怀里扭动身子。

这样我的心多少就能平衡一点。

当生活完全处于有规律的秩序当中时,时间就会过的很快,因为它不会让你有过多焦虑,也不如让你感到空虚麻木。

所以我很珍惜像现在这么有秩序的生活,尤其是在经历了王老师的这些事情之后,我告诫自己,最好还是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学生。

操场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封闭起来不允许使用了,我们都吐槽这又不是办春晚,何必如此的大张旗鼓的呢,可是真的到了大家都坐到操场里早就安排好的座位上时,我们突然觉得学校也真够可以的,还真下血本啊。

我以前跟朋友去过球场,我们还看过一次超级碗,那个场面确实是震撼,先不说观众的欢呼和大腕明星的助阵,仅仅是场地造势用的彩条和烟火就足够让人血脉喷张了。

虽然学校搞得这个东西不能跟超级碗相提并论,但是多少都还有那么点意思。

环绕全场的音乐,让学生们都不自觉地扭起身子,时不时的几响礼炮也能带动气氛。

有才艺的同学就上台展示才艺,没有才艺的同学就安心做个观众,我就是个安心的观众,本来还替馨茹留个座位,但我估计她在后台看的更清楚。

她可能未必会来看台了……

我们这些没才艺的同学也不都是只来鼓掌的,我们会带些吃的,带些掌机什么的。

女孩就凑在一起化化妆,涂涂口红。

这一天就像是嘉年华一样,对我们而言是轻松愉快的。

终于没等多长时间,音乐就换了调子,这说明那些人模狗样的尊贵嘉宾们都要登场了,先出现在舞台上的是学校的领导班子。

为首的是我们的校长陈友发,副校长赵长水,党委张行春……

等等,他们三个人被我们学生形容为三人帮,他们的气质形象完全不符合我们贵族学校的气质。

就比如那个赵长水吧,他是个秃子,其实他本来是不想秃的,但是头顶上能留下的毛都不足三根了,他一想还不如索性就变成个秃子。

我们学生里经常拿他调侃。

校长陈友发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是个外八字,身体圆的像个球,脸又大,整天陪着个笑脸,看似是温和可亲,实则就是没能力,只能靠巴结。

同学都说他是走后门进的学校,然后他是靠卖笑当上校长的。

党委书记稍微比他们俩强那么一点吧,因为他能写一手好字,据说他还是书法协会的。

平时为人看起来很清高,总是背着个手,同学跟他打招呼也是爱答不理的。

不过听过他那是假正经,实际上他完全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听说还对女同学毛手毛脚的。

不过没谁真的见过。

在他们上台不久之后,他们也没敢落座,因为他们得一直鼓着掌,欢迎接下来的重要嘉宾,主持人一个个的介绍着:

##集团的董事长兼党委书记冯志才先生。

##集团董事局主席汪江水先生

##基金董事长段文强先生

##集团公司党委书记马运生先生

##电视台台长兼党委书记谭平先生

##出版集团董事长朱文先生

##文联程月华女士

##团委丛衫女士

##人大黄强秘书长

最后我们隆重欢迎市委副书记孙关年在百忙之中莅临我校指导工作。

只见先上台的也都不敢坐下,直到一个穿着朴素的灰色夹克,里面是白衬衫没有打领带,带了一副大黑框眼睛的领导做派的人物出场时,他们纷纷加强了自己的掌声,然后无不恭敬的行着注目礼。

我们都见怪不怪了这些,该干什么我们还干什么,也就是偶尔抬头附和着鼓个掌什么的。

我吃着嘴里的东西,看着旁边同学打着游戏,五分钟一抬头的随便扫一眼台上。

唉,尽是些官场做派。

尤其是我们的校长陈友发,那个脸都挤成了一朵花,直接一路小跑到台阶跟前去迎孙书记,结果他在台阶口还没站稳,差点摔下主席台。

唉,不堪入目啊,我们同学都抱头替他惭愧,至于这么上赶着么?我们现在更加确信这些人啊都是拍须溜马的,没什么正经本事。

我也感觉很丢脸,跟同学们一起起哄,心想快点讲完话,赶紧结束,我还等着听馨茹唱歌呢。

就在我不经意往主席台扫视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那不是李成刚吗,现在弓腰驼背的给孙书记倒水的人不是李成刚是谁啊。我拍拍旁边的同学问到:

“唉……你们快看,在台上端茶倒水那人是不是新来的那个李成刚啊”

“啊?!哪呢?……是啊……好像真的是他啊……”

“他跑到台上干什么?要长相没长相,要气质没气质的”

“可能是比咱们年龄大,稳重?”

“有可能,你看他真不像是咱们这样的孩子,他穿上那身装扮可不就是比咱们显老吗”

“哈哈哈哈,还真是……”

同学们一言一语的调笑着,其实同学们真的不把这些人太当回事,据说学校里学生的家长有头有脸的多了去了,有些孩子的父母说不定还不屑于来参加这种活动呢,我觉得似乎馨茹的爸妈就比这个级别高,但是她爸妈就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不过说归说,当我看到主席台上的李成刚时,我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后面的讲话是完全没人听的,我们只管在结尾的时候使劲的鼓掌就行了,可是谁知道这一次他们居然讲个没完没了,一个讲完了还要再换一个接着讲。

他们似乎每个人都自觉自己十分重要。

我真的觉得很可笑,这个操场虽然也不算太大,但是没有一万也得有数千人吧。

大多数人心里头都是想要快点看节目的,只有主席台上的几个人想要听讲话。

但这几个人却恰恰是掌握着会场大权的几个人。

看似很不公平,可是放眼整个世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啊。

往往少数几个人的喜怒远大于大众百姓的需求,你就算是多么不理解,就算是多么不情愿,你也必须去忍耐和等待这些大人物的独角戏。

他们需要观众,需要喝彩,过程可能只有他们自己在享受,他们也并不在意别人是不是享受,但是他必须得到一个让他十分享受的结果,对于这个结果他是必须在意的,你就算是多么不情愿,多么不理解,你也必须给他这个结果。

这种情况就叫做权利。

令人煎熬的长篇大论终于告一段落,我们用最最“热烈”的掌声欢送这些大人物离开舞台到他们的嘉宾席上去。

而他们也热情的对“激动”的同学们挥手致意,并对我们表示深切慰问。

看到舞台上的礼炮开始喷出彩带,欢快的音乐声再度响起,我们更加沸腾了,我们一个个扯着嗓子乱叫,有的是起哄,有的是吹口哨,有的索性直接随便吼了两嗓子。

虽然没什么秩序,但不管怎么说,看得出我们都十分开心。

先上来的当然是主持人。

“同学们请安静,我们的表演节目马上开始……”

“今天的第一个节目是由##班的唐馨茹同学带给大家的一首yesterday once more……”

“一出场就是大牌啊”

“不愧是馨茹啊”

“刘志,你怎么没上台跟你们馨茹来一个夫妻对唱啊”

“对啊,刘志,你去伴舞也行啊,哈哈哈”

“刘志最起码你也可以在后面抱着你家馨茹,做一个背景墙啊,哈哈哈哈”

“你们这圈人就根本不配坐在这,你们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给你们唱歌还不如对着猪放屁,起码还能把猪吓一哆嗦,你们根本就是朽木,没有一点灵魂”

“哎呦,刘志,我们求求你了,让你们馨茹对着我们一人放一个屁吧,我们这就给你跪下了”

“你看看,你看看,看看你们都下贱成什么样子了……你们就不能稍微提升一下你们的基本修养吗”

“就你还有修养?你有修养你怎么没上去呢?怎么把你老婆推上去了呢?”

“你们也就懂个屁,知道她那歌是怎么来的吗,那是老子给她写的歌……”

“哈哈哈,刘志,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卡朋特了”

“yesterday!!没听见歌名啊,昨天,老子昨天改的……”

“哈哈哈哈……”

这些混蛋一个劲的调侃我,我也不能跟他们示弱啊,馨茹哪点都好,就是一大堆色狼对她怀着图谋不轨的心让我经常有些应付不过来。

男人有时候就是有点贱,明明知道自己得不到,还不愿安分守己,随便逮着个机会是能过手瘾过手瘾,过不了手瘾他就过眼瘾,眼瘾也过不了他也不忘了痛快痛快嘴。

但是其实我根本就听不清他们瞎嚷嚷什么,因为在主持人说完话之后,现场的气氛实在是太热烈了,欢呼掌声不绝于耳,一浪高过一浪。

馨茹在学校就如同是大牌明星一样受欢迎,这种场景搞得已经不像是普通演出了,而更像是针对粉丝的独家演唱会。

这个状况不知道贵宾席上的几位嘉宾看到后会作何感想。

随着柔美舒缓的前奏响起,整个会场逐渐的安静下来,台上的黑色帷幕慢慢拉开了一条缝隙,馨茹低着头,手捧着话筒,一步一步走到台前。

整个会场除了伴奏几乎听不到一丝杂音,就连音乐仿佛也不是从音响中传出来的,而是直接在每个人的心里跳动着播放出来的。

馨茹穿了一件露肩,粉白色相间的礼裙,从她的胸部一直到她的臀部,裙子都是紧身收腰的,直到她的膝盖处,裙摆才如开花一样散开,拖在地上的长长的裙摆遮住了她的脚。

她的整个人似乎就像是从荷花的盛开中羞涩的睁开了眼。

而她的头上分明插着妈妈送给她的那一只玉簪。

这一幕真的是应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馨茹闭月羞花的身姿与轻柔婉转的音乐屏住了会场所有人的呼吸,手上还来不及关闭的游戏,嘴里还没有咬开的瓜子,以及身上拉链拉了一半的外套……

“馨茹!!我爱你!!!”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嘶吼。空气中安静了5秒……

“馨茹!!我也爱你!!”

“女神我爱你!!!”

“嫁给我吧馨茹!!!”

“我想娶你!!!”

一声声不知廉耻的吼叫声就像是开了闸门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我气的面红耳赤也没什么办法,我旁边的那些小混蛋一个劲的揶揄我,就连班上的那些女生也斜着眼睛偷偷看我,彼此窃窃私语的偷笑着,拿我寻开心……

唉……

这就是女朋友太漂亮的麻烦,简直是不胜其扰啊……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

It made me smile……

Those were such happy times……

And not so long ago……

How I wondered where they'd gone……

But they're back again……

Just like a long-lost friend……

All the songs I love so well……

当馨茹走到舞台中央,轻柔的打开她的歌喉,会场又恢复了平静,她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从喜马拉雅的雪山上,从马里亚纳的海沟里,从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遗迹中。

在场的每个人都为她的歌声陶醉了。

这是一首耳熟能详的曲子,是一段历久不衰的旋律。

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开始点着自己的脑袋,轻轻用脚打起了拍子。

喉咙也跟着节奏轻轻哼出了声。

Every Sha-la-la-la……

Every Wo-o-wo-o……

Still shines……

Every shing-a-ling-a-ling……

That they're starting to sing……

So fine……

Every Sha-la-la-la……

Every Wo-o-wo-o……

…………

万人的大合唱,只有在现场亲身感受过,才能体会这样的震撼,这种由音乐而产生的共鸣,以及这共鸣对心灵的撞击,是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和形容的。

在场的所有人,或男或女,或长或幼,或达或隐……

他们共一只曲调,共一个旋律,共一段难忘的瞬间……

有些女生听哭了,有些男生站起来了,整个会场响彻着刺穿云霄的歌声……

多年之后我仍能清晰的记得今天的场景,在场的许多人对我而言都会不知去向消失于茫茫人海,我们都在不同的人生之路上彼此各奔东西。

事实上我们此时的相聚也一如未来的分别,我们并不是相约聚首,自然也无需相送离散。

正如白居易所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此时的这首歌却能永远的记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他日若有缘重逢,无需寒暄,无需介绍,这个旋律仍会把我们的心重新连接在一起。

我们会把这歌声永远的留在我们终生不忘的宝贵青春里……

“馨茹……馨茹你刚刚唱的太好了……”

“你好棒馨茹,真给我们班提气……”

“好样的,馨茹……”

伴随着班里同学的夸奖,馨茹提着裙子小心谨慎但是急匆匆的跑到看台上来,她心急火燎的跑到我面前,不由分说,直接拉着我的手就要走。

“唉……唉……馨……馨茹……你要拉我去哪啊”

“你别说话,你跟我来就是了……”

馨茹拉着我在人群中穿梭着,身边竟是些不怀好意的起哄声,什么要入洞房啊,要去拜天地啊,要赶好时辰啊等等。

这些坏孩子就是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

“馨……馨茹……你今天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馨茹不搭理我只拉着我往前走。

下了看台她也没停脚步,直到走出了操场她还是没松手。

因为大家都去操场看节目了,所以现在整个校园都空荡荡的,我被馨茹拉着手,走在四下无人的校园里,反而有了一种浪漫的情志。

终于在我们都气喘吁吁的时候,馨茹终于停下来了,她把我带到了学校的礼堂,这是举办各种仪式和竞赛,辩论的一个室内大礼堂。

它这会虽然开着门,但是里面并也没有人。

“馨茹,你把我带到这来干什么?”

“你先别说话,你去舞台下面站着,站在最中间”

“你要干什么啊馨茹……”

“你要是再多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今天全听你的,你是公主,你没听见刚刚全场对你的表白啊”

“少贫嘴,快去站着……”

我看着馨茹嘟嘴生气的表情,没办法只好乖乖听她的指示。待我基本走到舞台下面正中央的位置时,我问馨茹:

“是这里吗?馨茹……”

我回头一看,咦?人呢?我原地转了个圈,也没看见馨茹的影子。

“馨茹?你去哪里?你不是带我来这就是跟我玩捉迷藏的吧”

在我左右环视寻找馨茹的时候,忽然舞台上的灯亮了,几束追光灯在转了三百六十度之后直直的打在了舞台中央。

馨茹慢慢从舞台后面走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她整个人像是从天上下来似的,身上闪着圣光,她的雪白的皮肤被照的像水银一样晶莹闪烁。

馨茹慢慢走到舞台的最前面,她低头俯视着我,而我在台下抬头仰视着她。

这一刻我如一个凡夫俗子呆呆的仰望着仙女下凡。

突然馨茹把头上的玉簪拔了下来,然后昂起头轻轻甩动她的长发,她的丝发如瀑布,如银河在灯光下飘动,飞舞。

这哪是仙女啊……

这简直是上天的女儿……

馨茹的衣服上没有口袋,只见她居然把玉簪从自己的胸口插了进去。

我当然知道馨茹的身材,知道她傲人挺拔的胸围,只是没想到她的巨乳还有这么一个用法。

“刘志,你可知道为什么最近彩排我不叫你看吗?”

我在台下呆呆地摇摇头。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穿这件衣服吗?”

我还是摇摇头。

“我唱歌是不需要彩排的,我每天去彩排的也不是一首歌,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仍旧摇着头。

“我有一样礼物送给你。”

我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女神说不出话来。

“我今天特地穿这件衣服,不是为了唱歌,是特意给你穿的,我不想给那么多人表演,我只想给你。”

我咽了一下口水。

“你要记得刘志,今天这一支舞,我只给你一个人跳,以后我也不再给别人跳舞。”

我知道馨茹能歌善舞,她的歌声自不必说,但是我也十分了解她的舞更甚于歌。

她从小就习练各种舞蹈,尤其擅长古典舞,芭蕾舞。

以前我就经常怂恿馨茹给我跳一支舞,但是她从来不肯,因为她说唱歌可以引起共鸣,但是跳舞则不免以色示人,她觉得心有不甘,所以她不想再跳舞了。

我知道馨茹是个有原则的姑娘,所以我没有再强求。

馨茹说完话,就转身摆好了舞姿,她纤柔的胳膊弯过头顶,她的溪流一般的灵腰轻轻扭着,她的洁白无瑕的香肩和她的引人遐想的后心连着白天鹅一般的长颈。

馨茹妙曼的舞姿摇糊了我的眼,我看着她的手,她的腕,她的腰,她的脸,她的眼,还有她那柔情的心,我呆着,已然泪流满面……

我无法形容这舞姿,只有脑中闪出的一首词:

彩袖殷勤捧玉钟

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

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这一刻之后,在我的心里我就与馨茹私定终身了,虽然我的年纪还小,我知道我以后也还有可能遇到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我非常肯定自己此生必定是非馨茹不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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