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临梅折雪(1 / 1)
就在唐啸骑着马不顾埋伏,在白日激战的战场四周寻找柳儿的身影时。
另一边,靠近了边缘地带的某片昏暗的树林间,正传来了一阵呜呜呜的叫声,隐隐还有女儿家的挣扎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唔唔唔…哈啊…放开…放开我!”
随着月光的照亮,视野渐渐清晰,在光线无法完全照射的角落深处,一名纤细青涩的少女正在不断的防抗着,而除了她以外,身边还有着两个脱去了全部甲胄和衣物的赤裸壮汉。
“别动!不然就杀了你!”一个从身后抱住了少女,用自己的肉棒不停在她紧绷的屁股沟滑蹭的男人吼道。
这话一出,少女的顿时动作一僵,精致的眉眼中透露出了强烈怒意,但更多的却是害怕和无奈,颤抖着说:“你们…想干嘛…”
“你说干嘛,衣服都脱了,难不成给你跳个舞?”
“呜…不…不行啊…”
听着声音,这个纤细苗条的少女竟然就是失踪下落不明的柳儿,而这两个光着身子的壮汉,从哪些被脱掉的衣服甲胄样式来看,也好像是邯郸城的逃兵。
柳儿粉嫩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只能暗叹一声倒霉,先是遇到了七大高手的红颜玉翡翠,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昏了过去,虽然没死,可身上的功夫却是全被封印了一般使不出力气,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想偷偷摸摸的逃回兰陵,结果路上却碰到了两个邯郸城的逃兵。
更糟糕的是…这两人好像…不怎么准备放过她。
柳儿到底刚嫁给了唐啸不久,虽说已经不是黄花大姑娘,可多少害羞的性子是在的,她当然不愿意就这么坐以待毙,但一是使不出力气,二是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有些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中了翡翠的什么手段,就是觉得晕晕乎乎。
看着她这么神不守舍的样子,那两个逃兵对视了一眼,皆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后面的那人稍一用力,就把柳儿的双手反剪在了身后,然后恶狠狠的道:“小丫头片子你给我老实点,哥两个准备逃了,乖乖的让我们舒服一次就算了,不然休怪我们先奸后杀!”
说罢,那逃兵就一把扯开了柳儿的衣服领子,露出一整片白皙光嫩的肩头,并且因为在这种姿势下,柳儿原本小小的酥胸也更是向前挺起,她无可奈何的扭动着身子,一对翘乳随着挣扎而高低起伏,翠色的肚兜下立起两点,对这些当了多年士兵的男人来说根本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妈的…可馋死老子了,早知道还不如去苍穹门那边,最起码破了城以后还能分到几个官家女人,一想想那些细皮嫩肉的娘们,老子就羡慕得不行。”
“哎,这个也不差,你看看,虽说奶子不算大,可你瞧瞧这腰,这屁股,哪点差了?”
就在他们谈话的功夫,柳儿下半身的裙子也已经被脱下,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在月光下白得让人眼花,同款的翠色亵裤只能遮了个大概,露出了几缕调皮的乌毛,看得两个逃兵连连揉着自己发硬的肉棒,啧啧吞口水。
“真…真他么的骚!”
前头逃兵一声惊叹,急急忙忙的就挽住了柳儿一条腿向上抬,在这种姿势下,柳儿下身稀稀疏疏的阴毛丛,和那依旧娇嫩粉红的穴口子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了逃兵的眼前。
那逃兵明显看花了眼,火急火燎的扶着肉棒就向往柳儿小穴里头钻,可钻了半天非但没进去,反而把柳儿顶得倒吸凉气,害得她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你是不是处男啊?”
噗噗噗。
就在柳儿这句话落下不久,前头的那个看着年轻些的逃兵就傻乎乎的站在了原地,贴着柳儿细腻的腿根子喷出了黏黏糊糊的精液,他的确是个处男,弄了半天不仅不知道应该事先润滑一下,而且还死活找不到地方,就这么直愣愣的站着喷出第一发空枪。
“哈哈哈,你还是给我一边歇着吧,让哥哥我先给你通通路。”
那后方逃兵是个中年人,看着这一幕也笑出了声来,放开了柳儿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肢往怀里一拉,用唾沫往自己硬邦邦的龟头上抹了抹,然后一手捧着柳儿丰弹的香臀,一手抬起一条腿,炙热的龟尖已经十分熟练的碰到了那两片紧紧闭合的嫩唇,将其缓缓抵开。
“别…哎…不…啊…”
一连四个断断续续的字眼,柳儿推着中年逃兵的双手一下子攥紧,脸上闪过了愁苦的面色,委委屈屈的眨了眨眼。
“大不大?”那逃兵看着娇弱又纤细的柳儿,声音都跟着轻了些,得意的问。
柳儿瞪着他,摇头,然后说:“一点都不大。”
这倒不是赌气,毕竟柳儿跟过吴雨,后面又是唐啸,一个蛟螭,一个梼杌,一个凶猛灼烈,一个横冲直撞,怎么着都比逃兵这根稀松平常的东西要厉害多了。
中年逃兵显然脸色难看了起来,很是生气,也非常挫败,当即就压着柳儿放在了地上,把她那两条细长柔嫩的长腿往肩膀上一挂,一言不发,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强壮充满了肌肉的身体开始不停的上下起伏,拼命的抽送起来。
“等…等一下…哈啊…轻点…太快了…唔啊…”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搞得头昏脑涨,只能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发出呜呜呜的呻吟,一双细滑白嫩的双腿则是不由自主的紧紧缠住了中年逃兵的腰肢,无力的随着激烈交合上下晃动。
“小骚货,再问你一遍,到底大不大?嗯?!”中年逃兵说着,拍了拍下方白晃晃的腿根,粘稠的淫液从柳儿娇嫩又可爱的肉唇间滴到了地上。
“呜…大…大的啊…你…啊啊…”
柳儿才刚娇滴滴的回了一句,就被中年逃兵的肉棒子再次深深的插入,发出了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而且随着时间流逝,之前那个打了空枪的年轻逃兵也凑了过来,手掌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掐住了摇摇欲坠的奶子,拨弄上方的乳头,时不时还很不客气的掐上一把,再度恢复凶恶的模样的肉棒在柳儿发颤的嘴巴附近撞着,随时都会插进去。
“啊…哈啊…不要了,这么用力的话我会疯掉的啦…”
而这时,奸淫着柳儿的中年壮汉也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他掐住了柳儿的纤细腰肢,整个人猛地一撞,黝黑的阴茎鼓动着碰撞狠狠插进了最深处,死死顶住了柳儿的花心!
“要射了要射了!给我接好,小骚货!”
“嗯啊啊啊…”伴随着中年逃兵的呐喊,柳儿柔软的身体迅速绷紧,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就这么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该我了,该我了!”
随着中年逃兵的发泄,等了好久的年轻逃兵急不可耐的拍了过来,他看了好久,算是大概知道了入口在哪,也不嫌弃柳儿的穴里还留着自己同僚的精水,对准那紧窄过人的口子,就是滋溜一声钻了进去。
“混蛋…你们…轻点…”
柳儿喘着气,脸上闪过愤怒,红扑扑的脸蛋看着像是憋着火,水汪汪的眼角也挂着泪花。
“好…好…轻点…轻点…”那年轻的逃兵嘴上这么说,可却是骤然加快了抽插速度,火热的肉棒下下直达深处,龟头的边缘摩擦着柳儿阴唇上的小米粒,烫得刚刚新婚不久的柳儿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微弱地呻吟起来。
“紧…好紧…原来这就是女人啊…真舒服…”年轻的逃兵抱紧柳儿的柳腰,狠狠地撞进她体内。
柳儿则是咬着牙,闭着眼,什么都不去看,嘴里一个劲的轻轻的喘着,没过多久,一根热乎乎的,臭兮兮的热棒子就递到了她的嘴巴边上,并且还被人捏住了下巴,用力塞了进去。
“啧…这嘴儿…该不是别人家老婆吧?”
“怎么可能,这兵荒马乱的,哪个绿毛龟会把俏生生的媳妇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也对…”
两人嘀咕了几句,后劲十足的年轻人大手拍了拍柳儿翘起的小香臀,而柳儿也适时地哼了哼,报复般的咬了口嘴巴里的肉棒,害得那中年逃兵吃痛一脚,一拳头敲在了年轻人的脑门上。
“好好干你的,他妈的…等会这丫头把老子鸡巴咬断了,看你怎么赔!”
“哦…好…”
那青年人缩了缩脖子,就不再作怪,发狠一般的挺动起屁股,小腹撞在柳儿结实的屁股肉上啪啪啪的作响,柳儿两边细腻的臀肉都快被他撞红了,再也支持不住,急速地向上迎合几下,便全身抽搐,泄了身子。
“换我,换我!”
“你…你们够了没…一辈子没见过女…女人啊…”
听着柳儿气喘吁吁的声音,两个逃兵同时对视了一眼,也同时说:“那倒没有,也就七八十来年吧。”
柳儿一愣,认命般的侧过了脑袋,哭也哭不出来。
…
同一片夜空下,搜索着柳儿身影的唐啸策马奔驰在茫茫战场上,刚毅的脸上带着焦虑很不安,手里高举着火把,正仔仔细细的沿着白天时候夜匕首部队的行动方向寻着踪迹,在路过一片密林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一段被刮在树梢上的翠色布帛残片,一下子就失了神,翻身下马,将其取下后细细观摩了一会儿,终于认出了这是柳儿的东西。
刚过门没多久的俏媳妇突然失踪,换成谁都得着急。
唐啸自然如此,只不过除了担心柳儿的安慰之外,他心里多少也有些对吴雨的怨气。
虽说自己抢了这位少爷的贴身丫鬟,可当初说好的也是互不计较,你让柳儿当个劳什子的夜探已经过分,现在又这么不管不顾,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唐啸想到这儿,呼吸不变有些急促,脚步也更加沉闷,然后一不小心才断了一截枯树枝,停了停,再抬起头的时候,投入密林间的月光也好像跟着亮了起来。
他看到了一个在光影下缓缓迈步走来的人影,是个女人,脸上闷着薄薄的一层面纱,头发是极其不同寻常的灿金色,一身翠绿的薄纱,风情款款,并且就连那落在身上的衣服都是与众不同的紧身修短,露出了一小段平坦的小腹,薄纱裙下的双腿更是修长且流畅。
唐啸的眼睛骤然睁大,似乎是认出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份,二话不说就拔出了随手所带的长刀,向着月光下翠色的身影斩了过去!
只可惜,这去势惊人的一刀并未起到该有的作用,那浑身上下散发出异域风情的女人仅仅伸出了一根手指,便温柔无限的抵住了锋利无坚不摧的刀锋,双指并拢,微抬,象牙白的指尖叮咚一声敲在了刀身上,唐啸的这一整把刀便节节蹦碎开裂,连带着他整个人也倒飞了出去,连吐三口灼血,胸膛深深凹陷。
“诶呀呀…好不容易把诱饵放出去了,总以为来的会是那多情的吴家大少爷,怎么来的是你这无名无姓的男人?”翡翠说,面纱下的红唇不开心嘟起,弹了弹之前敲碎唐啸钢刀的手指,回想了一下,惊讶的取笑道:“难不成这短短几年不到的功夫,那看着清纯惹人怜爱的丫头就移情别恋了?啧啧啧…好骚啊。”
“咳…红颜玉翡翠?”唐啸捂着胸口起身,终于明白了吴雨之前为什么不派人去找柳儿。
山东宋刀和唐子午同归于尽,苍穹门和于谦这边就只剩下了翡翠这一个行宗。
虽说在战场上千军万马碾压厮杀,一个行宗级别的高手并无法完全扭转局势,可要是守株待兔般杀掉几个核心高层,尤其是把首领给生擒了,那么对军心的震荡和局势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唐啸现在明白了,但似乎已经有点晚了,因为红颜玉并不打算跟他再掰扯什么,拽下三根灿金色的发丝,指尖轻轻拨弹,一股无形的音波便在林间响彻贯开,所到之处,林木居中分裂倾倒,恍若被锋利的刃拦腰斩断。
“咦?”
但翡翠紧接着就惊讶的轻呼了一声,当音波拂过唐啸的身躯时,他被划开的衣袍胸膛位置,好像隐隐出现了一个复杂的图腾。
虽然这图腾一闪而逝,但还是被翡翠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看得清楚,正是四凶之中的梼杌。
“哟,看来我最近运气还真不错嘛。”
音波骤停,唐啸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然后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而翡翠则是收起了三根金色发,拨弄了一下自己微卷的发梢,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然后半蹲在了唐啸的跟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弄起了唐啸的面庞。
“唔…杀不了小的,杀老的也一样。哎…这种幻术用起来很累的啊,一天连着两次,我都快吃不消了。”
翡翠如同自言自语般的说,指尖轻轻点在了唐啸的额头,一股子碧色的气流沿着跳动的经络流淌全身,最后全部灌入了唐啸的后脑皮层之内。
做完这一切,翡翠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起身,拨开密林,脚步都跟着虚浮了很多。
…
此刻,苍穹门内,吴雨的房间内。
嘟嘟嘟。
正当吴风卸下了一身长袍,将其搭扣在门扉上时,一串轻轻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谁?”吴雨看着窗户外那道模糊的身影轮廓,问了一句。
“小雨,是我。”那声音轻轻的飘了过来,带着稍许的不满。
吴雨愣了一下,连忙打开了门。
面前的女子一身劲装打扮,长发挽起落在肩后,本是弯如白雪的肌肤也在数月的风尘劳累中泛出了健康的古铜色,一双杏眼横眉冷竖,眉毛一挑,双手叉腰,道:“怎么着,还不想请姐姐进去坐坐啊?”
吴雨愣了愣,让开了路,吴红袖也不客气,横了他一样就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坐在了屋内的四方圆木桌上,一只手撑起了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敲打着桌面,冲自己对面努了努下巴,道:“小雨坐,姐姐有些话想和你说。”
“嗯,好。”吴雨关上了门,坐在了吴红袖的对面,看着她黑了些的肌肤说:“徐州那边很辛苦吗?”
“辛苦倒算不上,就是琐事多,一件接着一件事的,不是东边缺粮,就是西边城塌,好不容易应付过去了,我赶紧就跑过来找你了。”
吴红袖注意到了吴雨的目光,稍稍遮挡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羞怯了一下,也失落了一下,问:“怎么老盯着看,姐姐变黑了对不对,是不是不好看了?”
吴雨摇了摇头,嘴角抿着笑,学着司明月那般替她泡了一杯茶,说:“先润润嗓子,然后休息一下吧,这一路应该把你累坏了。”
“哦…”吴红袖接过杯子嘬了几口,一边喝,一边偷偷的打量吴雨,看着他那张越发硬朗的面孔嗡嗡说:“小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吴雨愣了愣,回答:“没有,姐你好看得很。这大院里的女人一个个的都是肤白胜雪,就姐你别具一格,不知道多养眼。”
“真话?”
“当然是真话。”
吴红袖偷着嘴乐,然后把杯子放下,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小雨,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姐你说。”
“小风…和我娘在京城。而且他…似乎是于谦的学生。”
听到这话,吴雨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微微屏息,叹了口气:“姐你是想问我到时候如果破了京,赢了这一场拉锯战,会对他们怎么样吗?”
“嗯。”吴红袖爽快的点头,睫毛忽闪,在劲袍下被勾勒出两个浑圆丰翘轮廓的酥胸在随着呼吸起伏,似乎很紧张吴雨接下来的回答。
吴雨的心情也不见得比吴红袖好多少,吴风和沉嫣琳的事情他早就有所听闻,脑子里也设想过万一双方站在对立面的话会是一个什么局面。
可这种事情没有如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一旦真的兵戎相见,那么自己和吴风面对的或许是不是什么选择,而是妥协。
是他妥协,还是吴风妥协。
吴雨不知道,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这场赌局,无论是谁,都赌上了各自全部的身家性命。
谁妥协,谁就是死。
而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死了,就是死了,当不了佛,升不了天,喝不着酒,玩不到女人。
就这么简单。
所以他们都不想死,吴风是,吴雨也是。
“…姐,你可能还不明白。我是反贼,而且还是除了唐申以外的头号人物,我输了,就全完了,没人会给我活命的机会,小风…更没这个权力。可我答应你,如果我赢了,二娘也好,小风也罢,我不会动他们。”
“毕竟血浓于水。”
吴雨笑了一下,替吴红袖已经见底的杯子里续上了茶,温吞吞的水液泡开了上好的碧螺春,青青翠翠的茶叶在其中上下沉浮,久久不见底。
听到血浓于水四个字,吴红袖突然颤了颤肩膀,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战战兢兢起来,她捧着茶,看着吴雨,自小离家还当了好几年苏州武馆馆主的爽朗性子也跟着消失没了痕迹,问:“小雨啊…我还有个问题。”
“姐你最近很好奇嘛。”吴雨怪异的看了吴红袖一眼,说:“问吧。”
“你说我跟你要是成亲,爹会从坟堆里跳起来打我吗?”吴红袖终于壮着胆子说出了心心念念的这句话,高高隆起的乳峰已经抵在了桌角上,只有这样才能舒缓她内心的紧张。
吴雨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杯子,然后慢慢的回过头,对吴红袖说:“第一,我说过,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完了,爹是不会跳出来的。第二,那毕竟是你爹和我爹,不能随便开玩笑的。第三…姐,你这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吴红袖听到前面两句还有些开心,到了最后那句一下子就火大了起来,她横眉冷竖,抿起了一边的唇,搬着凳子砰的一声就坐在了吴雨的边上,然后直接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红着脸说:“你连…唐淡月都弄上了,还有那个玉琴…也不清不楚的。小雨…你是不是就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啊,我也比你大五岁呢。”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吴雨恍惚了一瞬,心思骤然变化,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就连声音都尖锐了起来:“颜柔?你…你们什么时候…”
“嗯,就是颜柔。”吴红袖挑了挑眉,带着得意说:“我们现在可是同盟。”
她说着,还颇为豪迈和大胆的把吴雨的手放进了自己衣领下的深处,让他好好捏了捏,感受了一下上面的弧度,说:“怎么样?”
“大…不,什么跟什么啊…姐,我娘要是知道我这跟你这样,会打死我的。”吴雨先是心驰摇曳,倒也及时醒过神来,想要把手收回来,可是却被吴红袖死死的按住了。
“二娘知道,我都和她说了,她同意了!”
“真的假的…”
吴雨握着自己家姐那胀鼓鼓的一边胸脯,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沫,侧过了脑袋说:“那…那也得从长计议。”
“行啊,反正我不急。”吴红袖笑,面颊两边露出了两枚微微凹陷的酒窝,她身姿算是众女中最高挑的一个,并且浑身上下的肌体线条矫健又流畅,别的不说,光是一对胸乳就是弹性十足,随便怎么用力都仿佛揉不坏似的,而且只要收力就会被紧绷的乳房弹开,滑腻丰弹过人。
“那…我先去给你安排房间,姐你先睡下休息一夜再说。”吴雨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上面依稀还带着家姐香喷喷的乳沟汗液。
吴红袖也点了点头,可却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只见她看着吴雨,眯起眼睛笑了笑,一双手儿放在了腰后,轻轻那么一扯,红色的劲袍就顺着肩头和藕臂缓缓滑落,然后在快要落地的瞬间被拉起,就这么干净利落的甩在了椅背上。
“睡觉吧,小雨。”吴红袖豁出去了脸面说出了那番话,女儿家的心思都掏心掏肺的捧出去了,自然就想着趁热打铁。
只见她拍了拍一边的床板,歪过头对着吴雨笑:“干嘛,怕我吃了你啊?”
…
秋天过去,景泰六年的冬天无声无息的降临,在府苑的青灰色瓦片上落下了第一片雪花。
雪夜寂静,木屋的旧窗户偷进了些许寒风,吴雨怕冷,吴红袖也怕冷,可他们大眼瞪着小眼僵在了床板上谁也没肯下去关窗户。
吴雨睡在了外头,吹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寒风,终于还是忍不住翻了个身子,心里想着吴红袖刚才都这么说了,应该不碍事,就想去摸摸她健美的腰肢讨个巧,却都给不冷不热的推了开来。
“说吧,你考虑清楚了没?”吴红袖忽闪了一下目光,懒得再跟吴雨耗下去,干脆直接了当的点破了遮羞布,说出了心里不太舒服的事情。
她问,吴雨却没有回答,直接一把拉住了吴红袖拽到了身上,捧着她红嘟嘟的嘴唇一口印了上去。
吴红袖扑腾了几下,软乎乎的身子挂在了吴雨的身上,那件松松款款的内衣下已经悄然的探进了两只手,一只放在了她丰腴的臀线上,一只则是抚过了腹部微微隆起的小肌肉块,点了点,痒嗖嗖的。
“小雨你耍流氓…”
她轻轻的叫唤,没什么抗拒的样子,红煞了小脸也有样学样伸手探进了吴雨的裤头,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在边缘地带碰一碰,但然后就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连忙往被子里头钻了钻,战战兢兢的说:“怎么这么…大啊,吓…吓死人了!”
见吴红袖小脸发白的样子,吴雨真是哭笑不得,他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做些什么,于是就拍了拍她翘挺挺的小屁股说:“好啦姐,睡觉了。”
而吴红袖则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双手一撑,压在了吴雨的身上,饱满的酥胸挤压着变幻了形状,说:“我最近胸好像又大了,咯得慌,小雨你要不要摸摸?”
“不好吧…”
吴雨有些为难的说,可一双手已经从吴红袖睡袍的下摆伸了进去,摸起了那紧绷又充满弹性的腰腿线条。
…
深夜,皎洁的月光投射在了朦朦胧胧的室内。
吴红袖颤巍巍的缩着肩膀,双手撑着吴雨的胸口,单薄的内衣耷拉着,一根水蓝色的肚兜系带早已被揭开,胸口位置鼓鼓囊囊的隆起了一双大手的轮廓胡乱且痴迷的摸索着。
“呜…别…小雨你轻点啊…”
吴红袖的脸红成了水蜜桃子,双臂环缩,使得本就丰弹饱满的酥胸更为凸显壮阔。
吴雨喜欢死了她这种难得一见的娇羞害臊模样,温热的指尖挑过丰腴的下侧,攀上了高峰,然后在吴红袖的目光注视下捏住了两点凸起的乳珠。
吴红袖当即竖起了眉,闷哼了一声,然后一点点又把蹙起的眉毛松开,说:“是不是大了?”
“我之前又没摸过…”
“那你现在就摸个够啊…小弟弟…”
小?
吴雨挑了挑眉,屈指弹了一下渐渐翘挺某个敏锐点,把吴红袖激得发出了一声软乎乎的轻唤,说:“到时候别后悔,深更半夜的收着点声音,吵醒别人可不好。”
吴雨说完,就被吴红袖恶狠狠白了一眼,顿时就觉得羞臊无比。
“那我…继续了?”看着吴红袖居高临下的骑跨在身上,而自己早就支起了小帐篷,吴雨突然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吴红袖羞羞的点头,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从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不许弄得我太疼…”
吴雨笑了笑,紧张又激动,哗啦一声就熄灭了摇曳的烛火,拉上了厚重的被子。
陈旧的床榻翻滚颠簸,被褥下不时丢出来一件件零零落落的衣服,而最后的光景就是一条细长圆润的大长腿刚刚冒出了小半截,在要脱掉某件贴身内衣的时候就被人一把给抓了回去,伴随着羞臊的轻呼磨蹭了好半天最后也没见抛下来什么,反倒是一条男性的大裤衩被五根羊玉白葱似的手指给轻轻放在了地上。
“我都帮你脱了,快…快把内裤还我。”
“不还,就不还。反正你还有,这个我留着。”
“吴雨你…呜…我后悔了。你就是喜欢欺负人…”
两道身子应该是迭在了一块儿,后面就是一连串嘴巴皮子互相磨蹭的动静,隐隐的好像传来了一声的痛呼和轻呓,木床的摇晃也开始变得像湖中没了桨的小舟,泛起了一圈圈带着规律的波澜。
许也不知过了多久,汗津津的棉被给顶开了一个口子,从里头探出了一双五指关节紧绷的秀气小手,再接着是一头凌乱的发丝,吴红袖咬着唇似乎是想要逃,憋着根本压抑不住娇喘,然后…啪的一声,就给吴雨掐住了细腰,整个人都被重新拖回了被子里。
“不…不要了啊…我快散架了…”
吴红袖软绵绵带着哭腔和撒娇的声音传了出来,可很快就给人用什么东西堵了起来,哼哼唧唧的模糊不清,到了最后也只换成了一声虚脱似的畅快娇吟。
通体散发着炽烈活力的吴红袖不堪鞭挞征战发出嘤嘤叫唤,她缩着肩膀咬着手指,眼神迷蒙的搂着身上男儿的脖颈,一声声的讨饶撒娇,一次次的扬起修长脖颈,矫健有力的雪白长腿缠在了对方的腰上,时而收紧,时而张开,时而哆嗦颤抖着耷拉,不曾停歇。
汗水打湿了她的鬓发,水珠挤出了胸前沟壑汇聚在了腹部的肌肉轮廓线上,她翻着眼睛兀自喘息难以动弹,当舌尖落在乳首时会害羞轻叫,当舌尖舔舐结实的小腹时会挣扎推搡,然后随着继续向下滑动也会捂住脸蛋呜呜轻唤,最后就成了头精疲力尽的小雌豹,随波逐流,只知道勾勒着口腔里的唇舌来忘却羞臊和不堪。
雨过云收后,吴红袖懒洋洋的躺在了吴雨的胸口,一下接着一下有气无力的敲打,嘴巴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抱怨着什么。
吴雨挪了挪身子,确保能够让她睡得更舒坦一些,可仍旧爱不释手的抚着吴红袖小腹上紧绷的八块线条,忍不住轻笑了几声。
“舒服了没?”
“嗯…就是还有点痛。”
汗津津的吴红袖大手一伸,就抱住了吴雨的脖子,吧唧吧唧亲了几口,嘟囔着说:“差点就憋不住叫出来了。”
“都说了别小看人…”
吴雨说着,目光沿着家姐的小腹向下滑落,看到了粉胯间的幽谷,只见吴红袖的阴户也是颇为特别的形状,会阴和小穴的位置根本没有多少毛发,只有在阴蒂以上衍生出了笔直的一条细绒,而且分布的十分稀疏。
“是雪豹啊…”吴雨侧身,爱怜的抚着吴红袖精致的裸背,有些恍然。
“雪豹?”吴红袖对四异兽,四神兽这方面不是特别懂,开口问:“就跟小雨你的蛟螭一样么?”
“嗯一样。青龙要是死了,我的蛟螭就会化龙。而白虎若是不幸身陨,你这雪豹也会将其顶替。”
吴红袖哦了一声,稍稍皱眉,嘀咕道:“怪不得我这里毛毛一直都这么稀稀拉拉的…”
然后吴红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追问道:“那其他神兽和异兽呢,都是谁,你弄了几个,有姐姐我弄起来舒服吗?”
“呀?你当比赛呢!”吴雨伸手捏了把吴红袖胀鼓鼓的胸脯,被她这番话刺激得某个地方又恢复了活力。
“要不要再来一次,刚才来得太快,我还没感觉够。”他问,把吴红袖压到了身下。
吴红袖咕咚咽了口唾沫,眼神紧张又期待,一伸手就捏住了硬邦邦的火棍子,挑衅道:“来就来,我…我怕你啊。”
这一夜,注定充满了缠绵悱恻,小木屋里春色驱散了雪夜的阴寒,泛开了粉红色的温暖气息。
…
次日的清晨,苍穹门的会客厅内。
吴雨坐在居中的凳椅上听着其他人的展示汇报,左侧坐着的是苍穹门的六当家司明月,而右侧则是唐申的女儿唐淡月。
一明月,一淡月,在这两轮各有千秋的月辉烘托下,吴雨的气质也从几年前的青涩少年缓缓发生了变化,除了外表的稳重,更多的还是心境。
比如明明刚和吴红袖折腾一宿,说了好半天的情话和悄悄话,但此时此刻却又故意不去看吴红袖隐隐不高兴和吃醋的脸色,只是对刚刚汇报完前方战事的韩毅道:“照这么说来,短时间内是攻不下邯郸了?”
韩毅点头,如实回答:“战线拉锯得太长,也太久。虽然后方粮草充沛,可我们门下的都是些江湖汉子,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劲头一过,已经有不少人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江湖人嘛,现实得很,甜头尝到了,哪里还会再跟着我们受冻打仗。”
吴雨舒了一口气心头的浊气,继续问:“那于谦那边呢?”
韩毅继续回答:“差不多吧,他们粮草不足,现在应该是在临时从北方柳观海的三千营里调动。这两人的关系从英宗下台的时候起就不是很好,少不了一番嘴皮子,相比就算要进攻,也得等到来年春天。”
吴雨静静的听完这一切,闭目沉思了一会儿。
而司明月却是趁着空挡开口道:“那要是我们烧了于谦那最关键的一支粮,又会怎么样?”
“恐怕没这么容易,那支粮从北方一路来,根本出不了邯郸,别说还不知道从哪条官道运过来的,就算知道了,谁去?我们这几张脸早就贴在悬赏单子上了。”唐淡月细细思索了一会儿,摇着头说。
“可再这样僵持下去,会军心不稳的。我们毕竟是叛军,天下民心不会在这儿。”
“那也不能操之过急,六当家,你最近是怎么了,心态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急躁,这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
“好了,别说了。先放一边,那些要走的就让他们走吧。”吴雨挥了挥手,制止了左右双月的争执,对韩毅点头,眯起了狭长的双眼说:“要走可以,之前给他们多少就拿回来多少。破了徐州和兰陵这两座城后,我吩咐过,发下去的赏赐全部登记在册,少一枚铜板都不行。那些官家的夫人和女儿,要是少了一根手指头一颗牙,就拿他们身上的来补。不能共患难,那就也别同享福了。”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韩毅被吴雨这话说的内心一寒,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然后慢慢退下。
“那么接下来,谁能告诉我唐啸回来了没有。”吴雨说,望向四方。
“那个…唐啸回来了。”玉琴起身,犹豫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道:“不过他…”
“不过什么?”
“不过唐啸回来没多久就收拾东西走了,而且也没找到柳儿。”
“走了?这混小子在节骨眼能去哪儿?”同为唐家人的唐淡月用了拍了下案桌,声音也跟着提高了几分。
“他找唐申大当家去了。”
一听到唐申二字,过往那些不太好的回忆就浮现在了唐淡月的脑海里,害得她一时间什么话也多不出来,闷闷的坐了回去。
“先散了吧,等这个冬天过去了再说。”
吴雨及时出声,挥散了众人,目光紧接着落在了院落内白皑皑的一片银装素裹上,心里暗自叹气道:
这个冬天…怕是不好过了。
…
大雪之后,遍地银装。
在夜色屏蔽了月光,万家灯火随之熄灭,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安静和祥和中时。
兰陵城西侧的边郊,一处被废弃了多日的破旧小院内开出了一簇红梅。
白纱覆体,双足赤裸,仿佛感觉不到严寒迫体的何若雪静静的站在冰面上,她临梅,她观雪,她赏这一片死寂的夜,然后突然折断一截梅花的枝头,冷冰冰的侧过头,望向了一道无声无息出现的黑影:“这一次,又是多久不见了?”
七大行宗,不,如今天影刘从被废,宋刀和唐子午双双毙命,天下除了隐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英宗朱祁镇外,就只剩下了四大行宗。
而这一位同样在雪面上赤裸着双足,披着与何若雪相对的黑袍轻纱,身段更是比起沉嫣琳还要丰腴凸翘有致的蒙面女子,就是上一代天影,也是何若雪的母亲张断尘。
“不久,一年吧。”浅雪无痕张断尘如是说,对何若雪冷冰冰的态度也早就习惯:“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是把你儿子,我外孙保护得很好。雪儿,可以对我稍稍好一些么?”
“可以啊,娘。”何若雪笑了笑,又折了一株梅,道:“你让英宗那只大乌龟娶我就行,要么把雨儿立为太子也行。”
“…你这是在为难我,也在为难很多人。”
“那换一个。去于谦那,把翡翠这个西域来的贱人给杀了。”
张断尘又是叹气:“这是英宗和代宗的一盘棋,我不能插手,光是暗中保护吴雨,已经很是不公平。”
“哦…那张大人你可以走了。”何若雪侧过头,冰白色的唇轻轻启开,道:“那我亲自去把她杀了。”
话音落,何若雪已然迈出了一步,这只一步,以她足尖为中心,四面八方的风雪都陷入了静止。
张断尘沉默,拦在了她跟前,道:“你这是坏了整盘棋的规矩。”
“临雪折梅,临梅折雪。几个字换一换,其实意思真的会差很多。”
何若雪说,伸手,微微拧动了手腕。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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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折的也不再是无辜的梅花,而是这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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