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三番四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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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当吴贵在沉嫣琳房间与她颠鸾倒凤,兴风作浪时,整个吴府最安静的蓬莱居,却传来窃窃私语。

蓬莱居二楼中,何若雪坐在床边,衣衫轻薄,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

半躺在床上的吴红袖羡慕地看着何若雪完美的身子,脸蛋微红,小声道:“二娘,我知道蓬莱居从来不接待外客的,今晚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何若雪慈爱地点了点她的琼鼻,笑道:“傻丫头,你就像我的女儿一般,我们母女同床共枕,有何不可?”

吴红袖欣喜地点头道:“那二娘为何不上来?”

何若雪收了收衣襟,遮住了胸前的两个半圆,说道:“二娘可不是小姑娘了,长夜漫漫,哪有这么容易入眠。”

吴红袖从被子中钻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亵衣,双肩如刀削山峰一般光滑,双乳似鲜果一般弹软,皮肤之白也只比何若雪差了一筹。

她搂着何若雪的手臂道:“那我陪二娘聊天。”

“是你想找我谈心吧,否则怎会跑到我这蓬莱居来。”

何若雪毫不客气地点破她的想法。

吴红袖微微吐舌,说道:“逃不过二娘法眼…”

“说吧,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何若雪摇摇头,笑着道。

吴红袖沉默一下,有些羞涩地道:“二娘,我有意中人了。”

“哦?小红袖春心动了,对方是谁,江湖人物还是官场中人?”

何若雪直接问道。

吴红袖轻舒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说道:“我的意中人,是小雨。”

“雨儿?难怪了…”

何若雪没有大惊失色,反而像早就料到一样。

“二娘,你不生气吗?”

吴红袖奇怪地问道。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的如意郎君,必须要文武双全,相貌堂堂,为人风趣。这几点雨儿都具备了,何况,你也知道雨儿并非你爹的亲生子,所以你和雨儿在血缘上毫无瓜葛,无可顾忌。”

何若雪的观念一向与世人不同。

吴红袖无奈道:“即便二娘不反对,娘肯定也不同意,何况还有柳儿…还有,我还不知道小雨会不会喜欢我…”

何若雪哂道:“小丫头还想得那么远,柳儿和雨儿那边那就放心吧,有二娘在此。也就是你娘那第一关,让她知道你喜欢雨儿,仔细她扒了你的皮。”

吴红袖缩了缩,嘿嘿笑道:“娘这么疼我,不会扒我的。只是,如今小雨在金陵,加入了苍穹门,要见他可不似以前那般简单了。”

何若雪缓缓脱去外衣,玉体半露,坐上床与吴红袖躺在一处,说道:“二娘许你个方法,先把柳儿找回来,然后带着她去寻雨儿,日后再有打算,他们二人也好说话些。”

吴红袖抱着何若雪柔软的胴体,羡煞多少男人。

只把脸贴在她的胸前,撒娇道:“还是二娘最疼我,今夜就由红袖哄二娘睡觉吧。”

何若雪咯咯娇笑,却是反抱着红袖,与她一起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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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沉嫣琳给吴贵出了主意,他便三天两头往蓬莱居跑去,本还有个红袖在那杵着,却被沉嫣琳唤去守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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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居又变得清静起来,正好方便吴贵做事。

何若雪自然是知道吴贵乃受沉嫣琳指使,却不曾恼怒。

她的性子想来淡雅,吴贵要来,她也是婉婉待客,只是要送客之时,也丝毫不客气。

吴贵来了几回,都无处下手。

今日,吴贵忽然想起在蓬莱居喝过的大红袍,便又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小楼一层,何若雪穿戴整齐,玉足行走如猫,慵懒地靠在八仙椅上,看着吴贵笑问道:“贵叔,每日到我这蓬莱居来,倒是不嫌累。”

如今吴令闻已死,吴贵的胆子肥了许多,谄笑道:“本来觉得累,见着二夫人,但觉如沐春风,愈加精神了。”

何若雪噗嗤一笑,百媚丛生,看得吴贵目瞪口呆。

她粉着脸不知是赞是讽地道:“说话倒是斯文了许多,说罢,今日又有什么由头?”

吴贵搓着手,一身老奴之气显露无疑,说道:“想起那日在二夫人处喝过的大红袍,回味无穷,便过来讨一碗。”

何若雪笑容略淡,轻声道:“当日让贵叔自择其处,最终你不还是跑到大夫人那边了,怎么今日还想要喝那茶?”

吴贵脸皮极厚,倒也不觉尴尬,答道:“当日听二夫人说出那大红袍的原意,便想着风少爷念了几年私塾,倘若能考了那恩科,说不定也能做个进士回来。”

何若雪见吴贵言语中若有所指,便问道:“考了进士又如何?”

吴贵抓住时机,把早就准备好的言辞拿出,说道:“那可了不得,二夫人也见过那于谦,那气派…啧啧,要是风少爷也做上大官,也一定是被官兵拥护着回来咱吴府。”

何若雪眼中寒光一现,盯着吴贵道:“你这是用官兵在威胁我?”

吴贵不曾想到何若雪如此直接,心中有些胆怯道:“老奴岂敢…”

却见何若雪忽然起身,往茶桌走去,一边道:“哼,还有你不敢的事?你的胆子都比人命大了。想喝茶就自己过来…”

听到“人命”二字,吴贵心里一突,背脊满是凉汗,却又听见“喝茶”二字,心中惊恐倒是去了大半,跟在何若雪身后,看着那左右摇摆的小香臀,竟像是尚未出阁的闺女一般,紧窄有致,抖动得极是可爱。

似是感受到身后的目光,何若雪回过头来瞪了吴贵一眼,却也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转头继续前行。

两人在茶桌坐定,一如上次的情景。

何若雪取出茶具,切好茶叶,点起小火炉烧着开水,一套动作极为优雅熟悉,那灵巧的削葱五指如跳舞般好看。

吴贵心中不禁叹道:论骚媚风情,大夫人无人可及;论高贵淡雅,二夫人非止天下第一,怕是放到天上也是让众仙女自惭形秽的。

这一次,何若雪并没有用玉足去触碰吴贵,只是正正经经地在泡茶,恬静间,连对面的吴贵看着也不觉得太可恶。

大红袍集绿茶之清香,红茶之甘醇,乃乌龙茶中极品,连吴贵这俗人也喝出了些门道,竟与何若雪撩起茶经。

两人喝了半晌,吴贵却有些尿急,来势甚是凶猛,他连忙起身说道:“人有三急,二夫人此处可有茅房?”

他这一起身不要紧,竟把桌子给碰了碰,那小火炉本就放的偏,虽已火熄炉冷,可里面的灰烬却全撒在地上,有半数都散落在何若雪的白裙中,一片狼藉。

吴贵一惊,他深知何若雪有洁癖,此时地板和裙子都弄得污秽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

连忙弓腰慌忙讨罪道:“老奴该死,实在该死,竟把这清净地弄得满是灰尘,老奴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何若雪见他神态不似作伪,知道他不是故意打翻火炉,虽有些皱眉,却也没有动怒,她此生动怒的次数屈指可数。

见吴贵动作滑稽,神态慌张,似乎那满地的不是炉灰,是骨灰,不禁有些好笑,施施然安慰道:“贵叔不必紧张,不过是些灰尘,晚些时间拿水冲一冲也就洗净了。”

吴贵却早已伏下身子去收拾那灰烬,侧眼便见何若雪那裙子上的污迹,再往下,便是一只轮廓完美,线条流水,雪白如玉,甚至散发淡淡馨香的玉足,一时竟看呆了。

何若雪也发现吴贵在看自己的脚,微微羞涩,正待收起来,吴贵却忽然伸出老朽大手,像是几根粗壮而苍老的树枝扒在自己的脚上,口中还说道:“二夫人的脚脏了,老奴来扒灰…”

听得“扒灰”二字,何若雪没由来地羞怒,嗔骂道:“你这死人,莫非你是吴令闻的爹,怎轮得到你扒灰…呸!我这说的什么话,快走开,别碰我…”

吴贵的大手既摸着何若雪的小脚,只觉得柔软光滑,像是绵绵温玉,稍不留神,便从手上滑走,猥琐地把手指放在鼻头闻了闻,果然手有余香。

何若雪见了他那动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眼角瞄到桌上的茶壶,便举起往地上砸去,砸得满地茶叶和开水,更是混乱。

“出去找你的茅房去,这里我自收拾!”

何若雪喝道。

吴贵却已如中了邪一般,直直地往何若雪的玉足爬去,竟再一次握在手中,老脸一埋,便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何若雪忽感脚背湿热,嘤咛一声,连忙惊吓跳开,拿起一杯茶水便泼到脚上清洗。

见吴贵还想靠过来,她杏目一眯,眼眸中浮起寒芒,却又无奈隐去,只是佯惊道:“啊!别过来…”

更把桌子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尽数砸在吴贵背上。

背脊的疼痛把吴贵惊醒,那好不容易养肥的胆子又缩了回去,连忙逃出屋子,跑到门外小路去。

艰难地回头看了看,背上竟已有些血迹,不禁暗呼好险。

何若雪见他出了屋子,连忙把门锁上,回到二楼,取清水洗脚去了。

楼下的吴贵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舌尖上的玉足,像是舔在糖糕上一般,甘甜无比,令人留恋。

胯下的玄武本就在尿意中,所谓水养龟蛇,竟涨得无比粗大,裤头支起一团,甚是夸张。

他色心大动,向二楼喊道:“二夫人啊,老奴每天来看你,是对二夫人仰慕得紧呐,便赏老奴一些汤水喝喝呗…”

身在二层的何若雪听得这番不伦不类的表白,像是恭维,又像是无赖的情话,倒是吃吃地笑起来,她性子大方,转瞬便把放在的怒意放下。

何况,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像吴贵这样的俗物,刚才只顾着来亲自己的脚,却没有欺身而上,意图强暴,已经算是“举止得体”了。

换做任何一个几经风月的色狼,怕是早就宽衣解带,强行侵犯了。

何若雪没有到窗台,语气不知是嗔是叱,娇声道:“胡言乱语!赶紧滚回去…”

吴贵见她语气中并没有太大怒意,更是放心,死皮赖脸地便在楼下说些胡话,荤话,情话,口无遮拦,却又极为滑稽可笑,让何若雪半羞半怒中竟是笑得前仰后翻,心情愉悦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吴贵见二楼毫无反应,便觉得有些无趣,口舌也干了,只得转头便要离开。

忽然,二楼窗户中竟飞出一块白布,掉在吴贵头上,遮住了他的双眼,只听见佯作羞怒的声音传来:“拿了赶紧滚!”

吴贵把那白布扯下,展开仔细一看,竟是一件亵衣,难怪刚才满是香气。

这亵衣单薄诱人,若是穿在二夫人身上…吴贵越想越是欲火焚身,回身想要破门而入,口中喊道:“二夫人,行行好,开开门吧,老奴快要烧死了…”

何若雪还处于自己方才惊人之举的羞意中,哼声道:“找你家那主子去…”

楼下的木门“砰砰”作响,何若雪讥笑自语道:“黑铁木做得门你也想破开?你以为你是家那娘子啊…”

吴贵的娘子,自然就是唐淡月了。

黑铁木乃天下极为难见的一种木头,百年萌芽,百年成材,百年繁茂,三百年时间后,方可伐用。

取这种木材,必要内功深厚的人,使精铁神兵方可成功。

黑铁木轻若木头,坚如精钢,而且价格极为高贵,何若雪如此大手笔地用来做门窗,可谓绝无仅有。

吴贵一番折腾,见那门纹丝不动,只好把那亵衣塞进衣衫内,贴身而放,不罢休地向楼上求道:“既然上衣都给我了,下面那件也一并赏了吧…”

等了半晌,才听见那淡淡的天籁说道:“那是正经女子和黄花闺女才穿的玩意儿,我不穿那东西…”

吴贵闻言,欲火烧得更旺,不曾想二夫人竟是这样一个闷骚内媚的主儿,忙加快脚步往沉嫣琳处跑去。

黄昏时候,沉嫣琳房中。

今日吴贵午时从蓬莱居回来,大发神威,不要命似得与沉嫣琳梅花三弄,来回冲杀,竟淫玩了两个时辰。

沉嫣琳倒也厉害,奉陪到底。

吴贵每每射了一回,便让沉嫣琳口舌并用,片刻又坚挺如铁,几乎把所有姿势都用遍,床榻上满是两人的液体,唾沫,浪水,精液混在一起,淫靡的味道充满房间。

站在梳妆台前,任由吴贵在背后舔弄菊眼和蜜穴,再狠狠地插入,摇晃得满桌胭脂水粉散落。

双腿平伸,玉足踩在他脸上,让吴贵躺在身下,圆臀却抵死扭动起伏,要把龟头都吞进花心去。

用长锦缎半悬在梁下,如坐秋千一般,玉腿张开,在空中飘荡着,让吴贵的肉棒尽数拔出,又尽根插入,直捅到心窝去。

两人坐在浴缸,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纹丝不动,只让那肉棒泡在满是淫水液汁的秘洞内,伸出香舌和他吻了半个时辰。

此刻,两人筋疲力尽,躺在乱糟糟的床上,沉嫣琳胸前一对玉兔布满红痕,吴贵则满身唇印,竟连大腿和臀部都没放过。

沉嫣琳蜷在吴贵怀中,丰满的雪乳压成圆盘,懒洋洋地问道:“今天被那何若雪逗得发疯了吧,不就是一件破衣服,看把你给挑逗得…”

吴贵如今觉得胯下的两个肉蛋都隐隐作痛,嘿嘿笑道:“这亵衣可是得来不易,背上都让二夫人砸出血了…”

沉嫣琳此时却有些疑惑地道:“这下我都是看不懂了。她明知道我是让你去试探她,她既然把亵衣给你了,说明她确实忌惮官府。可是,她根本没有理由让我确认这一点,既然她如今明示自己不想和官府打交道,那她收拾你的时候就不应该用些普通手段,直接用武不就简单了当吗?故布疑阵,我却不得不疑,好手段…”

吴贵听了一大段,却被绕得头昏脑胀,无力去想,只拥着沉嫣琳,满意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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