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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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黑军伺府内,小和尚与辛安然掌门颠鸾倒凤,互助疗伤的时候,远在多少万里之外的一处海外巨型仙岛上,一座白玉宫殿耸立在岛内一处巍峨的高山悬岭之上。

这座宫殿造型古朴,雕斗挑檐,就在正中的主殿顶上,雕刻着一座数丈高的金豚巨像,那只金彘,刚鬣平展,傲睨万里,在星空皎月下虎虎声威。

宫殿四周,错落着一些楼台亭阁,一些力士宫娥,偶有出入,配上附近的奇花异草,氤氲白雾,到有几分福地洞天的味道。

主殿之内,一座高高的奢华王座摆放在中央,数位甲士扈从左右,十数位艳姬美妾侍立在两旁。

一众人在空旷的大殿里,却鸦雀无声,其中不少人都看着殿内依山而建的石壁上,悬空披挂而下的一道十几丈高的水帘瀑布,乱琼碎玉般的飞流而下在石塘中。

水帘瀑布前方,摆放着一具高大石刑架,上面捆绑着一位体态圣洁美好的白衣女子,殿内天窗下的清寒月光洒将下来,罩在这位双腕高吊,乌黑秀发高高绑挽在刑柱上的女子白皙的脸蛋上。

这女子微合着双眼,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什么,浑身上下披着件轻薄的圣袍,更为凸显着腰身的纤细修长,一双赤裸的小脚,将将的踩在刑台上,显得十分柔弱可怜。

但是此女虽然身受桎梏,但是全身的气质却贞洁纯净,仿佛一株青莲绽放在那里,幽幽黯然,让人心生怜意。

若是小和尚,女帝等人在此看到定会认出此姝正是教廷圣女,却不知什么原因,给人捆吊在这里。

“哐咚~ 哐咚……”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殿后传来,那每一声震动,都仿佛将整个大殿都震得微微摇晃一般。

一旁的甲士和美女都恐惧得低下头去,就见殿后一位身高过丈,腰肥体壮身披金甲的巨汉,在四位魁梧健壮的女侍卫搀扶下走了进来。

这还是有人搀扶着,还弄出这么大动静,若是无人搀扶,怕不是这大殿地上的金砖都得给这位跺得碎裂。

果然,来得这位头戴金冠的家伙,人未到肚子先到,庞大厚重的身躯,占了平常七八个人的空间不止。

而且此人面上满脸横肉,大嘴阔鼻,暴长钢髯,就连头上的油亮头发都是根根冲天,仿佛鬃毛相似。

来人看了看,殿内刑架上悬吊的圣女,粗大的鼻子哼了一声,这一声声震屋瓦,帘水倒卷,一旁的众人头垂的更低了。

这位肥头大耳的家伙,推开身旁的女卫,晃着巨硕的身躯,来到水帘前,取了三炷香点燃,插在水帘幕前的香案上,然后倾山倒柱般的跪倒,口中念念有词。

不多时,就见水帘内晶光四射,然后一道安坐的青袍老者的影像就浮现在水帘内。

“猪二郎。你这时候焚跨界香,找本神君何事?……咦,竟然是绝色这货,这贱婢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青袍老者脸上怒色一起,那位被唤作猪二郎的肥壮殿主急忙叩首道:“回禀老宫主,绝色天君大概是借下界天人晋级,天道开放时,偷偷溜下界的,前些时候到我印忠洞天,被我夜半所擒,特地请示圣人发落. ”

“哼~ 这个贱人的事,三宫主已经跟我讲过了……既然是到了你慕容夜半的一亩三分地,自然是由你发落了……她是私自偷溜下去的,按照宫规,打一百天鞭就是了。你这猪二郎,不会连老夫赐予你的“醉仙鞭”都遗失掉了吧?”那青袍老者好似地位绝高,几分不耐的吩咐。

“夜半岂敢丢失神君的御赐。”说着肥壮殿主往腰上一摸,一根黑亮长鞭就出现在手中。

“不要啊……!……圣宫爷爷,饶了绝色这次吧。贱奴也是逼不得已,白娘娘容不得贱妾,角色才私自逃往下界的。”圣女绝色一见慕容夜半殿主手里的醉仙鞭,心下先怕了三分,连忙开口恳求道。

“休在老夫面前找借口,思凡就是思凡了,有老夫在,白家那几个婊子还能把你怎么样?……绝色,莫要觉得有了那位的照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要你一天不除仙奴的籍,就一天还是我上清宫的殿奴。该领的罚,你得领啊……不过,既然下去了,好好服侍四灵,待你劫数时满,再返回上界吧。”青袍老者看也不看绝色圣女一眼,转头对猪圣又道:“你弥罗道巫族在下界守候了也有数百年了吧,速速将应劫的事处理完毕,就回归本宫吧……看在你这么多年在下界守劫的功劳,绝色和下界白家母畜就都归你们几个享用吧。特别是绝色这贱货,给老夫往死里搞收拾,这是她应得的业障,以为跑到下界就躲得了么?老夫还要应几位魔圣的邀约前往万魔谷,没空理这些琐事,你看着办就是了。”

“谨尊圣人法旨。”慕容夜半挺着肥大的腰腹,恭身拜叩道。

随着一阵青烟,水帘幕布重新化为涓涓流水,帘幕内青袍老者的身影也自然随之消失不见。

“哼哧哼哧……!……绝色天君,不是小人无礼,老宫主的法旨你也听到了,就别耽搁时辰了……请殿妃大人挺臀亮屄,领过宫罚再说吧。”慕容猪圣脸上横肉一阵狞笑,把手里的鞭子凭空一拽,发出可怕的噼啪噼啪~ 的响声。

“猪二……呃,不,猪二爷,绝色今日落在您的手上,万望您手下留情,怜惜些个……难道,猪爷不想体会下上清宫的春帏秘戏么?”圣女绝色知道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是那位开了口,这顿鞭责是无论如何躲不过的。

她轻张红唇,香舌舔过嘴角,脸上诱惑之意在明显不过,只是配上她这张原本圣洁的面孔,显得有些下贱。

“呼呼~ ……小人虽然不过是圣人足下区区灵兽,但是也是在上清殿伺候过的……殿妃大人的本事,小人什么没见识过……只要这醉仙鞭在我手里,还怕天君大人不跪倒称奴。”夜半猪圣哼哧着,满面嘲讽的看着刑柱上的绝色,一副贪婪的表情。

“唉……由得你吧……绝色领罚便是。”圣女绝色轻叹一声,两只灵巧的脚丫点住刑台,双腿打开,将下身饱满的翘臀就擎了起来。

“来人,给殿妃娘娘宽衣……哈哈……在上界小的可没有作践您的这个福分,如今可就说不得了。”慕容夜半眼看着,两名矫健的女围过去,三把两把就将圣女身上的衣袍扯碎,绝色一身美好白嫩的肉体就裸露出来。

两位女卫好像经常干这个活,一双有力健壮的手,一只握住绝色圣女的脚踝,一只手掰着女子丰润结实的屁股蛋,将绝色天君的蜜穴菊花等私秘之处都展露出来。

“嗖……啪……!”一声炸响,慕容猪圣手里醉仙鞭像长了眼睛似的,划出完美的弧线,狠狠抽在绝色的臀缝里,击打在她小巧的菊眼儿上。

“啊……!哇……!……猪圣爷,那是宫主的神鞭,不能这么抽的……呃哦……会打死人的呀。您高抬贵手吧……”绝色圣女只觉得,这一鞭下来,屁眼儿嫩处就像着了火燎,又似给万针攒刺般剧疼无比,连忙哀嚎着开口恳求道。

“本圣不用娘娘指点怎么行宫罚,上界宫里如何处刑,我夜半又不是没见过……久闻绝色娘娘特别能熬刑,今日本圣也想开开眼……嗖……啪~ !”左半府慕容又是一鞭,狠毒的招呼在绝色娇嫩的阴户肉唇上。

那醉仙鞭威力奇大,根本不逊于这界天级上品法宝,这一鞭抽过,绝色的阴唇就肿胀起来,点点血沙就浮现在牝肉上。

“哇呜……!啊呀……!!别抽屄,太疼了……!啊啊啊……”绝色想缩腰收臀,可惜旁边的女卫手里都过硬着呢,根本不容她又半分躲闪的余地。

直疼得她泪水夺眶而出,嘴里惨呼不已。

“好,不抽屄,抽臀总可以吧……夜半安敢不听殿妃的吩咐……呼哧呼哧……”猪圣也兴奋得直喘,抬手又是一鞭,仙鞭整横抽在绝色滚圆白嫩的臀峰上,但是这一鞭力道奇大,挞过臀肉,一道血痕再次浮现在圣女白净的屁股蛋上。

“哇……!……你想抽死本宫啊??……猪爷,猪爹爹,绝色又没惹您……您不就是要玩嘛,何必下如此重手。”圣女绝色,嘴角忍痛都咬破了,身后玲珑的小屁眼儿不停的收缩着,似乎在诱惑着扬鞭折磨着她的男人。

“说的也是……绝色娘娘跟本圣原本也无仇无怨,只是,不用点手段,怕娘娘不服啊~.啪啪啪……!”接下来三鞭,慕容夜半抽得迅雷不及掩耳,殿内众人不少都没看轻鞭锋着落在何处。

他们不知道,绝色可知道得一清二楚,这醉仙鞭,鞭如其名,打在人身上,伤害是持续性的,又疼又辣,无论轻重都会对受刑的人造成难言的痛楚。

她碍于宫规,又不敢当真运功抵抗,这三鞭,一鞭打在她匀称修长的大腿上,两鞭抽得全是着在柳腰上。

其间的痛苦自然不言而喻,让她错碎银牙。

而且这三鞭,夜半猪圣用得是锐劲,三下过去,圣女娇嫩的肌肤上血滴就划下来了,渗出她白腻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

“猪爷…………这里比不得上界灵气浓厚,这么打下去,绝色要死的……求求您,别这么收拾贱奴吧……绝色早已服了,落在您猪圣手里,绝色就是头母畜,怎么玩虐还不是都是猪爷一句话。”绝色实在是吃打不过,马上变了一副嘴脸,抿着小嘴,面带柔情的哀求着,就像民间的小妾在行房时恳请老爷怜惜般楚楚可怜。

“真的??……我看娘娘这下身,连水都没流……那次白娘娘抽您的鞭子时,绝色大人您的蜜穴可是水如泉涌啊……怎么,见了猪某模样不动情是吧?”慕容夜半刷刷又是两鞭,这两鞭却抽得是绝色的粉背,那长长的鞭尾环绕过去,正卷在圣女胸口一对乳尖上。

淋漓的血印,随着鞭挞就突现了出来。

“啊啊~ !”绝色圣女惨叫着,心里暗骂,你这猪头也敢跟白娘娘比,白娘娘练得玉女百媚功,打出的鞭子都带着春劲,自己挨了之后下体想不流水都不成。

哪像你这慕容猪圣,拿着圣人的醉仙鞭,只知道用蛮力狂抽,实在是用不得法。

但是想归想,她嘴上可不敢这么说,绝色圣女连忙道:“贱奴动情的,好猪爷,您再赏绝色下身两下,温柔些,奴的水就溢流出来了。”

慕容夜半一挺他的肥肚子,嘿嘿一阵淫笑,手里的皮鞭突然变得笔直,仿如一根细长棍子相仿,对着圣女敞露出来的娇小阴门就怼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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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绝色天君哼叫了一声,回头媚媚的挤出一丝笑容道:“哪有夜半老爷,您这么用鞭的,奴家那里娇嫩,会捅坏的……圣女这身子,百年一梦,醒来会自动恢复为处子之身,老爷这么就破了,岂不可惜?”

“呼呼…………放心,你猪爷心里有数。”说着慕容猪圣手中鞭子一抖,一股奇异的力道颤抖着,沿着长鞭直送入绝色圣女的屄穴内。

绝色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玄气不停的震颤着她腔道内的鞭梢,那鞭尾的几蔌皮线不停骚扰着她阴穴内的软肉,亏得慕容夜半手劲拿捏的精巧。

鞭身就在她阴穴口处肆虐,丝毫没有破坏她的那层贞洁肉膜。

绝色知道,圣女的身子一旦破瓜,昔日的淫性就会逐渐恢复,让她变得更加骚浪不堪。

她到不是还惦记着将黄花身子留给别人,只是不想便宜了这头肥猪。

既然落在了四圣手里,绝色听说,鹰圣左棠就是位年轻的公子,怎么也比给这头肥猪般的慕容夜半强多了不是。

然而,绝色的这点小心思,慕容夜半早就心知肚明。

猪,其实是一种十分聪明的动物,何况他得道多年,在这处下界又吞服了不知道多少开拓灵智的天材地宝。

眼见着绝色天君已经给他弄得淫水涟涟,又将那醉仙鞭抽出来,对着绝色下身和臀股一顿狠抽……

很快,绝色天君就承受不住了,她扭着头,高一声低一声的尖叫,嘴里哀求道:“慕容爹爹,好爹爹……反正宫主他老也没让您一次就将宫罚抽完呢……啊~ ……何必都一次就用完这一百鞭……哎呀…………先赏奴一顿暴操,好不好。求求爷了……绝色这身子不美么……啊……疼死我了……呜呜……”

其实慕容夜半也早就胯下竖旗杆半天了,就等着她改口呢。

见绝色受罚不过,主动扭着大屁股勾引,朝一旁美姬递了个眼色,早有眼力尖的侍妾凑了过来,给夜半猪圣褪去下身软甲,掏出他粗大的阳物,品咂起来。

绝色见慕容夜半褪衣,才松了口气,这顿天罚鞭今天是不用再继续挨了。

可是当她看到猪圣胯下那根庞然大物的时候,也是惊得浑身直冒凉气……这家伙的行货也太吓人了吧,这哪还是人的鸡巴,莫不是他这地方还没修炼到家,还存着上界灵猪的本像?

想到这里,圣女绝色连忙运转玄功,将身上的鞭伤化去,重新恢复成娇嫩如初的模样,想引起慕容的怜惜之情。

可是,还没等她将鞭伤处的疼痛融掉,就感觉一只肥大的巴掌,狠狠拍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扇得绝色翘臀肉浪翻滚,热辣辣得疼痛难忍。

然后,几只钢钳般的手指就掰开了她的臀瓣,一根拳头粗的东西顶在她的屄穴口处。

“殿妃娘娘,圣人可是吩咐了,要把您往死里操……您看……”慕容夜半抬手就用皮鞭将圣女的雪白脖颈勒住,张开血盆大口,肥腻的长舌在她粉白的后颈脸庞舔来舔去。

绝色忍着恶心和反胃的感觉,腻声道:“只要猪爷舍得,您就操死奴家好了……啊呜……!”

绝色圣女一声惨哼,她胯下嫩屄处,一根烧火棍似的家伙就顶了进来,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直接碾碎了她嫩穴里的那层贞洁。

然后,猪鞭深入直取中宫,全根而没。

圣女绝色整个人,给慕容夜半的这一记破身撞击顶得几乎飞了出去。

可惜她双手皓腕还锁在刑柱上,脖子上还勒着醉仙鞭,又给这些束缚拉扯了回来。

她就感觉下身像要被撕裂了一样,整个人都要给这猪圣的家伙捅穿了一般。

“娘娘的小穴,好紧啊,不愧是圣女的身子……呼哧呼哧……太他娘痛快了。”慕容夜半一手牵着锁住绝色脖颈的长鞭,一手不断扬起,狠狠扇打圣女绝色的美臀,发出啪啪的脆响。

他肥胖的肚子撞击在绝色圣女的圆臀上,激起一阵阵的股浪,那条猪鞭相仿的鸡巴,把圣女的小穴撑成一个大洞,不断的血滴从里面涌出,顺着圣女洁白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滑落在地面上。

绝色天君紧握着手里的锁链,银牙咬紧樱唇,蹙着细弯的长眉,挺着屁股一下一下的挨着,不断被耸动的脸上痛苦凄楚的颜色,让铁石人见了都心有不忍。

“久闻娘娘身条如酥,不知道到了下界是否还是媚体依旧……呼呼……”慕容夜半可能是肚子太肥,觉得这样干着太累,扒拉开分腿掰臀的女卫,一把握住绝色天君的小腿,往上一举。

“哎呀……!”绝色天君脸上的泪珠不停滚落,一条长腿被后弯着架在夜半肥厚的肩头,下身小穴像撕裂了般疼痛难忍。

然而那身后的猪圣的暴力抽送,一刻也没有停过,终于,绝色天君惨哼一声:“要弄死奴了……”脸色一白,便晕转了过去……可怕的抽戳,撞击还在残忍的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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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同样在拼命抽插女人的还有我们的白大人白离,他身下的辛安然像一头被洗剥得干净的大白羊趴卧在榻上,双手被小和尚的腰带捆绑在床头,两腿被小和尚的双脚蹩得开开的,腰腹下面垫了四只绣花枕头,弹性十足的肥臀给拱得高高的。

小和尚正按着她的圆臀,嘿咻嘿咻得操干个不停。

“相公,你都弄了快两个时辰了,苏悠和凌夫人都去睡了,您还没够么……安然下身都给你干肿了,也不嫌累么?”辛安然给小和尚干得早已是疲不能兴,但是为了不扫他的兴,还是勉励支撑着。

“闭嘴……好好体会小爷的天道。”白大人今晚的兴致特别高,不知道为什么按着辛安然绵软的身子,他就总会升起狠狠欺负她的念头,特别是她的一对大白乳,又润又软,虽然比不得娘亲艳剑的乳房丰挺,但捏上去别提手感多好了。

如今狗趴的姿势,两只白乳玉腕似的倒垂着,却依然弹挺可手,小和尚捏着她的一对乳头,不时的用力捏扁,每一次虐乳辛安然都会疼苦的夹紧了下身,哀怨的回首望着自己的男人,似乎渴求他对自己乳房温柔一些。

“老爷您还没射给我,妾身拿什么体会呀……安然倒是泄了几次了,老爷倒是体悟得如何,安然的天道还能让您满意吧……哎呦,轻点插,里面已然肿了,疼得很……”辛安然轻轻扭动屁股,应承着小和尚的撞击。

“你的天道竟然是明暗双存的,毒功是害人的,疗伤是救人的,也不知道你这圣医阁掌门到底是善道还是恶道……体悟的怎么样,你说呢,若没领悟透彻,本大人能这么生龙活虎吗?好安然,爷的好宝贝,再忍忍,夫君我就快出来了。”小和尚也知道辛安然服侍他服侍得辛苦,松了掐拧她奶子的手,在辛安然的脖颈脑后耳旁轻轻的亲吻着。

“咯咯咯,谁说妾身的毒功就不能救人,毒虽致命,但也看你怎么用……哦,相公尽管放开狠狠干安然吧,哪有侍妾伺候老爷还敢嫌累的……咯咯……好人儿,不要亲了,痒死了呢。”辛安然的耳后脖颈处是她全身的敏感部位,一亲吻那里,她就觉得全身发痒。

因为辛掌门是青龙之像,生就克夫,若不是白离斩了邪佛成就千里独狼,她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如此痛快的品尝男女之欢乐。

如今跟了小和尚,正是如鱼得水尽享性福。

小和尚对辛安然的天道也是钦佩万分,毒道他不感兴趣,但是疾速愈合的功法确实太神奇了,甭管多么重的内伤,只要行开这种医理的天道,都会以千百倍的速度愈合如初。

可惜只限于内伤,外创伤还是要靠身体机能吸纳天地玄气补充恢复,脑袋掉了还是长不出来的。

但就这也不得了啦,他在晋王府跟左圣比拼时受得反震内伤,在一个时辰内就恢复得七七八八,加上苏悠的疗伤圣药,比辛安然自己预料的恢复的效果还好。

取了辛掌门的天道,小和尚身体机能就恢复了过来,只差天地元气的缓缓补充就可以痊愈。

苏悠和凌夫人也就放下心来,又看到白老爷这势头不妙,再不闪人,就将会惹火烧身,十分有可能被夫君大人拉上床来一起修理。

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连忙都转身逃掉了。

凌夫人和苏悠逃掉了,给白大人按住的身子的辛安然却跑不了,她乖乖的给小和尚破开了阴关,干得几次魂飞天外,连续泄了三四次,早就对自己这位威武霸气的相公臣服得五体投地了。

“啊啊啊……!老子来了,你给爷承受好。”终于,小和尚连续在辛安然美穴内急速冲刺了上百记之后,挺着他可怕的大家伙,火力全开,一股股蕴含着他凶猛元阳的御女玄气裹着精液喷洒在辛安然体内。

“嗯嗯呃……,……真好受呢~ ……夫君的天道原来是这样的哦……啊……不行,安然想尿了……”辛安然双腿一阵猛蹬,屁股往上不停的拱动,红肿的牝穴将男人的家伙裹缠得紧紧的,猛得一阵痉挛……良久,辛掌门红热着脸,不停喘息着再次瘫软在榻上。

这一刻,她进入了一种冥想的状态,小和尚的全身仿佛一本经书,里面的所有内容丝毫不设防的向她的意识敞开。

宽大温暖的天道包容着辛掌门的识海,这种给男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小和尚的道统好杂好多,有艳剑的剑道,白艳心的诡道,曹江宁的兵道,佛门的佛道……种种不一,怎么还有一些支离破碎的小和尚调教她们时的羞人画面,也强行给白离塞了过来。

一定是相公故意的,如此紧要时刻,他还给自己看这些淫虐场景,真是……好不要脸……不过,很是刺激呢。

辛安然躺在那里,任凭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在她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爱抚着。

这一刻,辛安然感觉到白离好像是自己的主宰,想让自己怎样就怎样,自己毫不可反抗……唉……干嘛要反抗呢,相公要如何就如何呗,要我看这些,是要将来也如此对待安然么,好害羞啊。

“啪~ !”小和尚在辛安然香臀上赏了一巴掌,戏谑道:“反哺你的天道又不会消失掉,你急怎地……以后再看这些,先炼化我的天道,寻找治愈反噬的办法。还怕没得玩吗,乖安然,以后想不给相公玩儿都不行。”

辛安然扭过身子,一点点的吸融着小和尚给她的反哺。

在他身下,望着小和尚居高临下的目光,通过他那双纯净的眼睛,看到了男人对自己痴痴的爱恋,她小女人的把腿盘在小和尚的腰上,轻声说:“相公,安然今生跟了你,就不会后悔……但是,妾身只求你一件,你若答应,就算弄再重口的花样,安然都会极力配合的,成吗?”

“你说。”小和尚感受到辛安然情意后掩藏的温顺,心道,对嘛,这才是女人对自己男人应有的态度。

“安然只求相公,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能不杀的,就别杀……好歹他们都是条性命,都是有感受有灵魂的……让世间众生都快快乐乐的幸福生活,就是安然生平最大的心愿。”辛安然说着,就感觉到白离的嘴唇吻了下来,他火热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着她的。

就在这一热吻中,辛安然体味到了小和尚的温存,知道夫君这是答应她了。

辛安然如释重负,她当初舍身为妾,一方面是受了白艳剑的威逼胁迫,另一方面也想从各个方面感化白离,哪怕他是一名大奸大恶之人,辛安然都有信心在潜移默化间劝诱得他放下屠刀,导人向善,本就是她辛安然最大的心愿。

而辛安然的善良温和,恬静无争的个性,确实让小和尚十分感动,若说静安的那种禅悟是被动的善,辛安然的善便是主动的,她愿意去无偿帮助任何需要她帮助的,处在痛辛困苦中的普通人。

这种伟大的善意,对生命自然的热爱情怀,给平淡安然的辛掌门笼罩上了一种圣母般的光辉,确实让小和尚明悟了不少。

两个人亲吻了很久,直到彼此都快透不过气来,才分开对方的嘴唇。

辛安然起身看着小和尚下身的阳物,羞羞的问了句:“要……要妾身用嘴么?”

“那当然,服侍完老爷,都要用嘴情理干净的,这是白家规矩……怎么,不甘心?那我也给你清理好了。”小和尚说着就搬开她的大腿,要给辛安然清理下身。

“噢……别……里面疼的很,相公干得太狠了,安然不堪鞭挞呢。”辛安然忍着下身的痛楚,皱着眉,还是低头用嘴巴给小和尚舔干净了阳物,又去漱了漱口。

回来躺在小和尚的身旁,用她柔滑的脊背贴着小和尚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身上旺盛的阳气。

“夫君大人,安然今夜要老爷抱抱睡呢……”谁说年纪大的女人不会撒娇,辛安然给白离干得身心臣服,也小女孩模样的缩在他怀里娇嗔道。

“抱着你睡可以,但是明早醒来,我可是还要的……”小和尚搂着辛安然的娇躯,一只手握着她圆挺的乳房,倒头便睡。

“坏东西,安然还怕你玩儿得腻了呢。”说着,辛安然枕着小和尚的肩头臂膀,手放在他从背后围抱过来的胳膊上,吹熄了灯烛,缓缓睡下,悄然运功……一阵阵青绿色的雾气渐渐从她体内氤氲而出,将二人身形包围缭绕起来……这些本是致人死命的毒道青雾,如今却再也丝毫伤不到他们夫妻二人,却仿佛是一层保护茧,将他们的躯体笼罩起来。

第二日一早,小和尚志得意满的由辛掌门服侍着穿戴整齐,走到外面,就看到忙着摆放早饭的苏悠,蹦来跳去像一只早起的小鸟一样欢快。

见到白大人,苏悠就红着小脸,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望着他,看得小和尚心里毛毛的。

“怎么,我脸上生出花来了吗?这么没见过似的看着我?”小和尚不明白,为什么苏悠这么高兴。

“公子脸上花是没有,但是脸上却有师父留下的唇印。”小苏悠喜气洋洋的盯着小和尚看起来没完,小和尚下意识的抹着脸道:“胡说,早上明明就洗过的,怎么可能有吻痕……”猛然间他明白过来,苏悠这是在戏谑他,赶忙岔开话题道:“凌夫人呢,干嘛去了,不会是还没起吧?”

“凌夫人去安抚你的大美人去了……王元帅的女儿王蓉,昨晚就给王元帅的人送到黑军伺来了,你一夜都只顾着“疗伤”,也不去看看人家。”苏悠故意吐着舌头,把疗伤两个字说得格外响重。

“你是说“京城二姐”王蓉?她有什么可安抚的,告诉凌夫人,给我把她送到无韵谷的摘花楼去……韵尘这丫头,也不过来看看本大人。”小和尚坐下来,赌气的饭也不想吃,虽然他已经不用进餐,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而且他这作家主夫君的不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公子你呀,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毛病改不了……人家不来看你,你不会去看看人家吗?”韵尘虽然孤傲清高,却没有艳剑掌门那么霸道算计,苏悠倒是对韵尘没有多大敌意,她向小和尚请示道:“今天,我要跟公子你一起进宫,去看看我娘。”

“呃……也好,不过你当心一些,你现在是我的丫鬟,小心华老头打你的主意。”小和尚见辛安然和凌夫人都来了,也就不再说下去。

没想到苏悠冷笑道:“他还敢算计我,我没去薅他老头的胡子,他就要烧高香了。”

巳时,小和尚进了皇宫,华龙皇帝却意外的只是在花园中召见了他,并没有在朝堂上正式让小和尚露面。

小和尚见到华龙皇帝时候吓了一跳,这皇帝老儿确实是苍老了许多,头发胡子全白了,脸上皱纹也多了许多出来。

看来,这段日子,华龙江南佛患和沉家军的事,让着老家伙没少耗心血。

陪伴他一起见小和尚还有苏悠的娘亲,淑妃。

淑妃倒还是那副保养得十分到位的秀丽模样,相比之下,华龙皇帝就老得几乎像她父亲一般了。

见到小和尚来了,皇帝十分惊讶的发现小和尚元气饱满,精气十足的状态,连一丝大战后伤馁的表象都没有。

这位圣上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有些灰心丧气的让人给小和尚看座上茶,他总不能说,在朝堂上竟然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支持他这位皇帝,跟白大人势力对着干的。

因为如今,不论小和尚从国外大姜,雷鸣,高丽,暗星几国的支持,还是国内曹家,沉家,墨家,南宫家,苏家,侯家,玉剑阁还有无韵谷,几方雄踞势力都已经隐隐的站在了白大人身后,加上个势头正旺的西北川大公主。

华家皇族实在是攒不出足够势力对抗羽翼已丰的白家势力。

白大人同时也注意到了华龙皇帝的年老气衰,勤躯已倦,知道他恐怕命不久矣,就仿佛一条老龙,心灰意冷的垂着龙须摆弄着身上的鳞片。

他再也不是那个年少气盛,意气风发的京城三杰了,现在是年轻一辈,白离白大人的时代,他做了几十年皇帝叱吒风云,把持平衡玩弄权术,如今也该把风头让出来了。

华龙皇帝坐在龙椅上,并没有跟小和尚兜圈子说废话,就直截了当的提出他的要求:在他龙御宾天之后,皇位可以传给大公主华凝玉,他现在就可以立下遗诏,昭告天下,宣布皇位的继承人。

小和尚也可以娶她大公主为妻,但是白离自己不得在京城为官任职,只能以驸马的身份就任其他州郡。

皇家的龙脉由大公主继承之后,王大元帅也可以交出兵权,辞官归隐,但是小和尚不能借此屠戮华家的几位皇子,也就是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都得给他们留个善终。

最后一点,如若小和尚和大公主有子嗣,可以传位给他,但是只能姓华不能姓白,要保持华家在华龙帝国的血统纯正。

说到最后一点,华龙皇帝还十分担心的看了眼小和尚,唯恐他不肯答应,毕竟现在这位圣上手里的底牌不多。

小和尚若是翻脸不认,他也没辙。

没想到小和尚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因为他从来就没想过当什么皇帝,这个位置惦记的人太多,整天要对付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各地的州府封疆大吏就够人喝一壶的。

至于后代,小和尚早已明白他白离是不能有后代的,为了三界六道,他也不敢有后代。

华龙皇帝,说着说着身体都似乎矮了下去,又长长叹了口气。

旁边一直伺候他的白面太监看了,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不停转身暗暗抹着眼泪。

最后,皇帝看着意气风发的白大人,意味深长的嘱咐道:“朕最后再求你一件事,好好对待苏悠那孩子,别委屈了她……她以一国皇姐的身份,堂堂长公主不作,跑到你白大人身边当一名丫鬟,是你小子的福分呐。”

在小和尚惊异的目光中,华龙皇帝又伸手撩了撩身旁淑妃的裙子,凤裙底下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一片黝黑的阴毛,没穿底裤。

淑妃没有反抗,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华龙皇帝让小和尚看了淑妃的裙底,就放了手,起身在白面太监的搀扶下,慢慢的朝内宫走去。

看着他佝偻远去的身形,还有方才的举动,分明是在对白大人说:你和淑妃的关系,朕早都知道,只是不当面挑明罢了。

其他的,你白大人自己看着办吧。

皇帝都走了,淑妃自然也不好再陪白大人坐下去,她站起身来,走到小和尚身边,轻声说道:“暗星帝国的当今正宫皇太后姓苏,是我的同胞亲姐姐,可惜她有隐疾不能生育……当年,只好万般无奈下求我去暗星国陪她住了一段日子,后来才代她生下了苏悠和当今暗星的皇帝……那时候,我还不是皇妃,他,也不是华龙皇帝。”说完,淑妃转身就走,一丝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小和尚看着淑妃走动时那只缓缓摆动的丰满浑圆的屁股蛋,他十分想伸出手过去摸一把,他知道只要他想,淑妃就走不了啦。

皇帝都把她丢在这里,独自回去了,什么意思还用人多说吗?

但是白大人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欲念,首先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更主要的,作人要留余地,不能把皇帝老儿最后,最心爱的女人也夺走。

只是这下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淑妃不能当皇后,一辈子只能作她的淑妃。

而当他企图占有淑妃的时候,为何苏悠和淑妃本人都拼死不从,上一代的人,有上一代人的故事。

小和尚从皇宫花园里往外走的时候,一位浓妆艳抹的嫔妃带着贴身的几位宫女才人,把他中途拦了下来。

白大人不用看,也知道来得是何贵妃,因为隔着八丈远,小和尚都能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道。

虽然皇家的脂粉都是京城里的上品,但是用在何贵妃身上,不知道怎么就透着一股艳俗。

何贵妃身后还跟着垂头丧气,霜打过的茄子似的三皇子,这小子现在在天人境的白大人面前,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当然,白大人如今连跟他打个招呼的兴趣都欠奉。

何贵妃还是满脸堆笑的想凑过来跟小和尚说几句话。

话还没出口,小和尚就吩咐让她闭嘴。

然后,白大人就拉扯着何贵妃的脖领子,把她生生拽到了花园一旁茂密的树林里,留下了一众宫娥才女惊诧得目瞪口呆在当场,惊诧归惊诧,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跟上去看个究竟。

树林里的小和尚掏出自己的家伙,就命令何贵妃给她吹舔。

何贵妃面色为难的看看四周和林外的影绰绰的侍女四皇子,再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她只得十分不情愿的跪在地上,扶着小和尚的双腿,给他口淫品萧。

小和尚扯着何贵妃的发髻,不断逼迫着这个身份尊贵的女人给他深喉,稍微有一丝不满意,可怕的巴掌就会落在女人的俏脸蛋上。

何贵妃挨了打,含着白大人的鸡巴却吮吸得更起劲了。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自己乖乖的把手伸在下身八宝琉璃裙下,脱掉了亵裤,将她肥白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果然,小和尚的鸡巴硬起来之后,不由分说的勒令何贵妃扶着一旁的一颗大树的树根,然后,掰开她的大白臀,猛的一棍捅在何贵妃的屁眼儿里,接着就是整根拔出戳入的猛烈奸淫。

没插她的浪屄,是因为小和尚觉得想得到自己的天道反哺,这个女人还不配。

小和尚凶猛蛮横的动作,疼的何贵妃哇哇直叫,这会儿她也顾不上树林外面的宫人才女和三皇子能否听到了。

“闭嘴!”小和尚抬起手猛抽何贵妃的大白屁股蛋,那骚妇当即就像一只大白鹅给人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的收了声。

小和尚抓住何贵妃的发髻,几个耳光又扇过去,命令道:“说些淫贱的,给大爷助助兴。”

何贵妃妩媚的笑了,她就喜欢这个,于是一边挺着屁股挨操一边喊道:“大人使劲操!大人操得好!主子操死骚婊子吧!……大人使劲操!大人操的好!往死里操这个不要脸的骚婊子。把她的贱屁股抽烂,使劲抽……扇奴的脸,让她再没脸见人和她儿子。啊,太爽了……贱妃求白爷虐得再重些,啊……!别掐屄,疼……”

说着说着,何贵妃竟然给小和尚虐奸的喜极而泣的,最后连尿都喷了出来。

白大人也没客气,狠干了三五百棍之后,一股乳白精水射了何贵妃一屁股。

就在何贵妃满脸春色的给小和尚用嘴清理的时候,白大人还故意赏了他一泡热乎的尿水。

何贵妃这时候根本不管男人是否是天人境的排溺,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一滴不剩。

“以后,每天两次,到黑军伺去请示本大人,使用你这个肉便器……听清了没有?如果哪天敢不来,我就安排你到画舫上去给人家白嫖。”这是小和尚临走时候给何贵妃留下的最后一指令。

何贵妃哪里敢说个不字,不断的跪在地上磕头,望着小和尚离去的背影,信誓旦旦的保证:每天她都会去黑军伺报道,绝不敢耽误主子使用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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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宫,按说华龙天下已然是大局已定,然而小和尚却提不起什么成功后的喜悦。

当初他初出尘世,一番的雄心壮志,博取功名利禄,一心想扶持大公主上位。

现如今可算是功德圆满。

但是,当一切如愿以偿,自己功成名就,震慑四方之后,又当如何呢?

他还是那个白离,还是那个平平常常的小和尚。

还是要日常面对那些他爱着的,爱着他的女人们,生活中依然是家长里短,柴米油盐,哪怕他成就了这一界最高的天人,只要他还一天在这滚滚尘世中,就一天离不开这些世俗红尘。

哪怕飞升到上界又如何,躲得了争权夺势,躲得了尔虞我诈,躲得了是非纷乱吗?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神仙都难逃劫数,又何况人呢。

再说神魔仙圣本来就是人作的。

来到宫门口,小和尚就看到守候在那里等他的凌夫人,凌夫人好像也看出了白大人的意味萧索,并没有多说什么来烦扰他。

上了已经换为王侯级别的轿舆,就看到里面坐着满脸泪痕的苏悠,小和尚几次想把粉背冲着他,凄然对着车壁不语的小丫头扳过身来,都给她倔强的拒绝推开了。

小丫鬟苏悠终究是拗不过白大人的力气,给他强行抱转过身姿,搂在腿上,小和尚婉言安慰道:“我的好苏悠,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哭啊?”

苏悠咬着嘴唇哭天抹泪的说:“娘亲要我好好跟着服侍你,还说她要陪着皇帝终老……今后,今后不想再多见苏悠了……呜呜,公子,娘亲这到底是为什么?”小和尚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苏悠,把他胸口的紫袍都沾湿了一大片。

只好掏出手帕递给她,轻叹一声说道:“说明你娘亲看开了呗,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她再牵挂了……她也该去守候她一生痴恋的幸福了。”

苏悠似懂非懂的看着小和尚点点头,小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痴痴的道:“那苏悠这生的幸福是什么,是公子你吗?……你会一辈子都对苏悠好么?”

小和尚抚摩着苏悠清瘦的脊背,慨然道:“你说呢?傻丫头,你这小脑瓜里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对了,你怎么不早说你是暗星帝国的长公主,据传闻,暗星先帝和江湖朝堂都十分看好一位天资聪颖,才气过人的皇女,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丫头。像女帝那样做一代女皇不好么,为什么要把到手的皇位让给弟弟,自己跑来华龙,作我这名不见经传和尚的小丫鬟?”

苏悠听了破涕为笑,脸带神秘的看着白公子,又带出几分小女孩的扭捏,羞涩道:“不早告诉你,公子也没问过我呀……苏悠从小就不喜欢当什么公主,什么王位继承人,我就喜欢在江湖上行走,多自由自在啊。影社的伯伯姨姨们也喜欢苏悠,所以我自懂事起,就没怎么在皇宫待过……小丫鬟怎么了,给公子作丫鬟……那个,那个,苏悠觉得很开心啊。”

“给我当丫鬟有什么好,还不是经常要给我打屁股?”小和尚也知道苏悠是真心喜欢他,怀抱着俏丫头,手上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抚上了苏悠的翘臀。

苏悠抬手就将对她动手动脚的小和尚的手推开,娇嗔道:“公子万般皆好,只是见了好女子就动坏心思这点,有点让人受不了……现在知道苏悠的身份了,以后可不许再逼着我跟师傅一起陪着你在床上胡闹了。小心我影社的长辈们找你算账。”说着,苏悠小脸又羞臊得绯红,一副小女儿模样。

“我修得就是这个道,又有什么办法,见了好女子不爱,那我还是我吗?”小和尚揽着苏悠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嗅着她好闻的体香,又道:“谁说知道了你暗星长公主的身份,就不能给小爷收拾了,你跟辛掌门都是我白离的女人……不听主人的话,就家法伺候。”

“知道了,公子,你可真是苏悠命中的魔星。”苏悠拍开小和尚又探到她怀里弄乳的怪手,就那么靠在他怀里,悠荡着两条腿,舒服的向外面街上看去。

当晚夜临京都,华龙京城里华灯初上,正是坊间夜市熙来人往的热闹时候。

月上柳梢头,京城金水河畔的花舫酒肆更是热闹非凡,滞留于春街巷尾的风流才子,文人骚客,在丝竹管弦的歌舞中,豪放不羁,吟诗作对。

很多外地来京行商巨贾,江湖豪杰更是不减男儿本色,在花坊青楼一掷千金流连忘返。

京城的繁华大概如此,不但有纸醉金迷的高楼广厦,还有小家碧玉的楼院亭台。

今晚的白大人心血来潮,也不安于室,撇下娇妻美妾,独自一人叫了辆双抬小轿,从黑军伺后门转出,拐弯抹角,穿街过巷的来到一处高大楼台的后院。

这处别院不同于其他花楼妓寮,柳暗花明的大门口没有什么花枝招展的姑娘,也没有标板站立的护院,只是款款的站了两位风姿绰约的春娘儿。

这两位美熟女既不献媚,也不招摇,只是偶尔在来临一座大轿落下,里面达官贵人、奇侠豪客露面时,才逢迎上去客套招呼。

当然,没有点子身份地位的,这院子的门都别想靠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点身家敢来这里寻花问柳么。

若有人问,为何此间别院会有如此大的排场,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凭了人家的金字招牌————摘花楼。

京城里不知道摘花楼的恐怕还没有几个,其背后的无韵谷弑君道更是天下黑道的魁首,所以这里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小和尚自然不是一般人,他的坐乘来到摘花楼别院门前,命轿夫停了,也不下轿,只是隔着轿窗帘白大人对着迎上来的门娘丢了一块牌子出去。

那两位美妇接在怀里一看,牌子上面雕着一条黑龙,狰狞的龙爪一只抓着飞凤的酥胸,一只探入凤尾的下处。

两名艳娘儿脸色一变,连忙转身跑进院门去……不多时,一名风姿妖娆、浓妆艳抹的女子,扭着她的水蛇腰,晃着她弹润的肥臀就款款走了出来。

来到白大人的轿前,恭身道:“巧了,公子来的正是时候,我家姑娘才刚出关……今夜她香围有份,就看白公子的缘法如何了……咯咯。”说完,此艳妇就是一阵掩嘴的娇笑。

小和尚轻挑轿帘一看,此女他认识,却是无韵阁的魅长老。

不知道这位无韵谷身份仅次于韵尘掌门的无韵谷长老,何时从西北川回归的京城,大公主那边也没给他来个信,不过既然来了摘花楼,见到无韵谷的魅长老徐茹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天下俊才无数,逛摘花楼,能劳动无韵阁长老徐妈妈亲自跑出门迎接的,恐怕也只有他白大人这独一份。

这时候,小和尚是无论如何不能再拿着身份不下轿了,他今晚上也没如何特殊打扮,还是他常穿的那身紫蟒袍,不过换了身新的,加上腰围佩玉等饰物,倒也有几分翩翩浊世公子的风流倜傥。

下得轿来,见了魅长老,小和尚便塞了两颗核桃大的猫儿眼宝珠过去,顺手又在徐妈妈高耸半露的乳峰白肉上摸了一把,嘴里调笑道:“本公子本来早就该来,这不是被一条老泥鳅绊住了腿脚,才倒出功夫来嘛……不为别的,就冲徐妈妈胸前这一对秒物,本公子也得早些光临不是。”

魅长老接过价值连城的珠宝,又给小和尚摸得咯咯一阵花枝乱颤,一身香喷喷的美肉就贴了上来,嘴里笑道:“白公子可真会说笑,贱妾这身浪肉还不早晚都是您手里把玩的玩意儿……只怕我家掌门吃了味儿,要对徐娘痛加责罚呢。咯咯……”

说着,就晃着腰身,把小和尚往里让。

小和尚看她下身纱裙隐透,一双肉腿性感撩人,又见她臀肥股满,扭得极浪,便一把摸了上去。

那徐娘的屁股蛋,入手弹软酥绵,简直是人间秒物一枚,手指隔着裙子往魅长老幽深的股缝间探去,行走间就觉得这熟妇私密处温热润手,不可方物。

“白公子,这边请……”魅长老徐茹见小和尚公然调弄猥亵她,也不推拒,只当是没发觉一般,暗地里却凑过身来,用她香喷喷的巨乳磨蹭着小和尚的肩头,低声耳语道:“公子若是有心,不妨夜夜过来,看贱奴不榨干了你去……咯咯咯……”

两个人拥搂着,进了院,穿过花团巨石,便来在一处三丈高石影壁前,魅长老就停步不走了。

小和尚抬头细看,这面山墙上除去一些装饰的字画,正中间老大一片地方的留白,上面挂着七八幅长卷,题得都是一些诗词歌赋。

看看其中数卷还笔墨未干,想来是此间先入嫖客豪侠留下的墨宝。

看来摘花楼今夜花围的规矩不小,这石壁颇高,能在上面从容题字留诗,就得有最少凝玄境的轻功底子,否则就是丢丑露怯。

再加上人家都是妙笔生花,你弄来首打油诗凑数,认谁也丢不起那人,再加上这一笔书法。

啧啧,看来只是一掷万金的豪客还不行,没点真才实学,想入摘花别院的香围,连资格都没有。

当然,区区这些还难不倒他白大人,小和尚虽然不会作诗,好在前世的才子佳人淫词艳赋他还记得几首。当即便放开了魅长老,来到一旁丫鬟伺候的笔墨处,取毫润墨,飞身而起,在一处空白的长卷上龙飞凤舞,提了一首《落花》,诗曰:“高阁客竟去,小园乱飞花。

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霞。

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提罢,白大人翻身而回,把笔一丢,看着魅长老,微笑不语。

早有丫鬟将白大人的题诗抄送一份,递到内进园子里去。

魅长老徐茹抬头细看,倒吸口冷气,对着小和尚嫣然一笑赞叹道:“白大人好文采啊,没想到年纪轻轻,竟也是文武双全,难怪韵丫头整日里对你梦萦魂牵的……既然如此,白公子里面请进。”

小和尚当然是摇头晃脑,得意非凡,诗虽然不是他作的,但是能镇得住场面,压得住京城才子,该得瑟的时候也要得瑟一番。

进得内堂,却发现满堂酒宴围笼,已经有七八位豪客等在席间。

小和尚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不免有些紧张,好在在场的这些人虽然一个个气宇不凡,身价不菲,但是却没几个是他认得的,当然就算认得,白大人也可以装不认得。

让他吃惊的是,在场一处偏僻角落里,一位翩翩富家公子,正在春娘鸨儿的陪伴下吃喝调笑不已,那人不是旁人,却是华龙皇帝的五皇子。

这败家玩意,看来是惯于流连在这种声色场所,不但打赏阔绰,而且是放荡不羁,一看就是欢场老手。

小和尚也不点破,远远的找了处位置坐了,自有魅长老斟酒递果品的服侍,时而还不忘在这魅妇身上找点手脚便宜,逗得她痴痴的娇笑。

过了不久,又有几位贵客进来堂内,有华龙皇族的闲散王室,江湖大派的知名高手……最后进来的两位,竟然是玉剑阁的两位年轻才俊子弟,远远的见了白离副掌门都有些诚惶诚恐,想要过来见礼,都给小和尚传音制止了。

又等了片刻,魅长老见该来的人物也来得七七八八了,也就不再等下去,站起身来拍了拍巴掌。

随着掌声,四下里灯火一暗,丝竹管弦悠然而起。

首先四名身材曼妙的女姬从屏风后,款款而出,接着便有一位相貌出众,举止文雅的姐儿飘飘而来。

这女子身披霓裳羽衣,脚踏七彩舞鞋,手擎一管玉箫,随着歌曲翩然起舞……

众位豪客看得玉人轻舞,正在目醉耳迷间,就听那貌美女子举萧吹奏,箫声婉转悦耳,绕梁不绝。

箫音一曲未完,就听旁边一位门派长老模样的人鼓掌称赞,并大声喝道:“本座打赏这位姑娘二百两。”

旁边自有一位春娘鞠躬致谢,并对在座宣布,“漕帮吴大爷打赏姑娘二百两。”话音未落,吹箫女子身旁共舞的女姬就上前,替姑娘解去了一件衣裳。

外裳一去,那吹箫女子一双藕臂就露了出来,当真是珠圆玉润,粉臂诱人。

小和尚就听一旁一位老者跟同来官宦私下嘀咕道:“这位姑娘听说是西北狂风堂三当家的,号称剑北桃花,不知摘花楼如何有本事给弄来挂花牌,难怪脱一件衣裳都要二百两。”

白大人看了一下,这位剑北桃花姑娘身上穿得虽然不多,裙袍霓裳加上披帛,鞋袜,也得有七八件,想要她脱的光洁溜溜,没有一千五六百两是不够的。

而且到这儿来的各位哪个是缺银子的,人家开口二百两了,再出口怎么也不能低于这数。

果然,小和尚还没想完,旁边一位裘衣大汉已经开口了,打赏姑娘三百两。

于是这位品萧姑娘下身的裙子也解了去,一双粉腿便呈现在堂客眼里。

因为其练武出身,这双腿健美有余,白嫩不足,但却添了几分英气。

一人出资,众人得福利,大家倒也觉得这三百两出的不冤。

就这样,听着曲看着舞,饮酒品茶间,随着堂客的打赏,“剑北桃花”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到后来,只堪堪剩下了一件薄纱粉红肚兜,翩翩起舞间圆臀肥乳、胸前红梅时隐时现,看得人气血翻腾,心如鹿撞。

一曲舞罢,那吹箫女子盈盈拜倒。

就听一旁春娘朗声道:“狂风堂三当家,今夜花资三千两起,价高者得。”

小和尚一听,差点一口酒喷将出去,三千两?

我的乖乖,雷鸣战祸,人市上姣好的黄花大闺女身价也才十两八两,摘花楼一个抢来的江湖女子,陪夜就要三千,难怪说摘花楼日进万金,如今看来何止呢。

还没等小和尚反映,旁边已经有一位官宦模样的客人开口,五千……不远处一位王公公子,出价七千……

最终这位江湖女侠,以一夜八千五百两的价格被一位江南学儒模样的老者拍得。

那吹箫半裸的姑娘也不扭捏,挑开珠帘直接来到金主身旁,嫣然一笑,就坐在了老者身旁,仿佛她陪伴的是潘安宋玉般俊俏小生一般。

当时大堂里,四周来客一番艳羡的赞美声,那老学儒洋洋自得,大有面子。

接下来,就如此位一样,接二连三的又有风韵不同美女出来献艺亮姿。

都是江湖上颇有名气,而且艳名远播的美人,甚至还有江山绝色榜上的美女出现当场。

于是这十几位豪客纷纷慷慨解囊,一掷万金?

万金哪里足够,有的看对眼的,两位争执竞价起来,三五万钱也不少见。

白大人如今算是腰缠万贯,玉佛道的圣僧,高丽国的外姓王,玉剑阁的副掌门,没点身家在身上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但是好戏压轴,越往后出场的美人姿色越好,身份越高,所以小和尚倒是并没着急出手,他身边也算美女如云,女帝娘亲那种级数的美女他都上过,这种江湖美女他在高丽佛门玩的多了,如何肯花这冤枉钱。

而且他今夜所来,为的也是压轴那位,只是摘花楼的调教手段还是没得说的,无论是名气实力多强的凝玄、凝域境美女,都给她们摆布调教得如奴似犬,听话异常,想来床上功夫也必然会令人满意。

小和尚正在悠哉游哉的欣赏美人歌舞,就听到一旁春娘鸨儿通报道:“下一位出场的姑娘殊为难得,怕众位金客不能认得,她乃是高丽郡主,高丽当朝大君胞妹,李雪主姑娘。”

白大人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这丫头不是给自己留在在玉剑阁嘛?

什么时候偷偷溜出来,怎么又沦落到无韵阁摘花楼来了?

他想到这儿急忙朝身旁陪侍的魅长老看去,徐妈妈却只是拿了一柄团扇遮着嘴偷笑。

气得小和尚暗地里,在她的粉臀上狠狠掐了一把。

魅长老逆来顺受,根本不已为意,只是嘴里轻轻吃痛的哼了一声,眼睛像能说话似的,好似在说,看你这回如何处置。

白大人还没开口,就看到李雪主那丫头提着把琵琶满面不情愿的模样,走了上来,旁边相随的美姬倒是并没难为她,还弄了张太师椅给她坐弹。

事到如今,小和尚也没办法,到了人家摘花楼别院,就只能按人家的规矩来,他也不可以大煞风景的蛮干。

小和尚低着头,不让李雪主注意到自己,心里想着,让这丫头吃点苦头也好,省得她什么都不听自己的,将来惹祸上身。

“铛铛啷……”高丽郡主从小就受宫廷教习,别说这一手琵琶弹得还真得过高人指点,坐在那里虽然面带不甘,但是也弹得有模有样,只是所唱小曲曲调悠扬中带着股怨气。

没想到,她这种倔强不屈的姿态,反而勾起了不少来宾嫖客的征服欲。

都是那么听话的娘儿反而没有她这种滋味,于是纷纷不断的有人出来打赏。

李雪主不得不多次起身拜福道谢,身上衣裙自然也越脱越少。

以她高丽的民风开放,这小妮子到不是怕身子给什么男人看到,只是这种方式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哪怕是暗室里给人轮奸,也比抛头露面脱光了身子,给一屋子江湖野男人品头论足强啊。

没过多久,眼看着雪珠郡主身上的衣服可剩得不多了,她的娇乳嫩臀也都暴露出来,魅长老此时伏在小和尚耳边道:“她有琵琶挡着,按摘花楼的规矩可是要脱光的哦……”说完,别有含意的看了小和尚一眼。

事到如今,小和尚还有什么可说的,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他总不成让李品大君的妹子真的脱得一丝不挂,在他华龙青楼里卖唱,人家李品可是特意叮嘱他要对其妹照顾一二的。

“行啦……!别弹了,唱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本大爷出香资二十万两……赶快让下一位姑娘上场吧,省得耽误功夫。”小和尚从身上取出一迭银票,随手丢给魅长老。

本来他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还真有不开眼的,旁边不远处一位美貌男装的女客娇声说道:“我出二十五万。”声音虽然不大,可却惊震四座,出手就加五万,手笔可不小。

小和尚这气,要说个男人看中了郡主姿色跟自己争抢一下还有请可原,这名名是个娘儿,也来搅局,这不是摆明了不给他白大人面子。

白大人忍不住多看了这女子几眼,这女子明显是易了容的,一副男生公子打扮。

但是生就的那双桃花美目,狐媚小脸却瞒不过明眼人。

最为明显的是,此女晶莹剔透的左耳上带了一只金刚石耳环。

小和尚运足目力想看穿她的易容,但是模模糊糊的总是看不真切,显然这位女子身上有可以阻挡天人境神识的法宝一类的东西存在。

“本公子出五十万两!”小和尚捏着鼻子再次喊价道,他希望将对方吓退也就算了。

这是自己的女人,还得自己掏钱赎回来,想来是韵尘那丫头诚心如此恶心他,是在怪罪他这位夫君在外面拈花惹草么,故意将郡主擒来给他看的。

但是若说无韵谷能在玉剑阁里捞人,小和尚是不信的。

“我出五十五万两。”那女子似乎故意要跟小和尚斗气,笑而言曰的又加了五万两。

白大人一看,这还有完没完了,自己就是出得再多,还不是白白的都便宜了无韵谷。

想到这里,小和尚从怀里取出一枚代表了玉剑阁副掌门的令牌,啪~ 的往桌案上一拍,说道:“姑娘要能压得过这东西,这高丽郡主我就让你带走……呃,咳咳。”

小和尚后面一阵咳嗽是因为,珠帘后的李雪主正怒目凝眉的瞪着他,一股凛冽的杀气直扑他而来……原来,雪珠郡主是现在才发现小和尚也在下面坐着竞价,他既然来了还让人脱了她这么多件衣服,在青楼里几乎全身赤裸的给这么多尊客看到了,其羞辱不下于当日让佛母艳心光着身子跪倒大庭广众之下,她小郡主能不发火嘛。

“啪……!”不知何时李雪主身后的美姬手里就多了一根鞭子,狠狠一下抽打在郡主的小屁股上,发出炸裂般的一声脆响。

“啊~ !”雪珠郡主连忙收了功法杀气,她知道在摘花楼妄动武功,坏了规矩,特别是对金客,是要受罚的。

小丫头当众挨了打,眼泪就扑落落而出,看着小和尚的眼神越发楚楚可怜了。

好在那位跟小和尚竞价的狐媚女子摸了下自己的金刚石耳环,看了看那块玉剑阁令牌,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知道小和尚那块令牌可非同小可,那是可以动用玉剑阁庞大财力的凭证。

艳剑掌门说过,天下财力,玉剑阁占其六,压过玉剑阁的令牌,天底下还没有一家势力敢放这种话。

最终,小郡主还是归了白大人所有,春娘那边收了金钞,就见那丫头哭着就跑了过来,行动间还不忘拿着琵琶遮挡在身上的要害部位。

到得白大人身前,也顾不上那么许多,抡起琵琶就朝着小和尚砸了过来,嘴里哭道:“你这没心肝的,怎的才来……你知道,他们对我……”

“啪~ !”话没说完,魅长老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嘴里斥责道:“怎么跟恩客说话呢?……找打是不是?”李雪主似乎对魅长老惧怕非常,当场就跟避猫鼠似的,对小和尚陪出笑脸,乖乖的坐在小和尚身边,接着抽抽搭搭的掉起眼泪来。

“谁让你不听话倒处乱跑,华龙江湖是你想得那么好玩的吗?……现在知道委屈了?你要出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你王兄交代。”小和尚握住小郡主的手,正想安慰几句。

就见,帘后春娘又领出一位美妇,小和尚见了下巴又差点掉在脚面上,今天白大人惊诧的此数有点多,这不是华龙皇上的妹子,华芷晴公主吗,也给摘花楼弄来卖身了。

嗬……韵尘这丫头可真会赚钱,弄钱都弄到皇家去了。

就听那位春娘介绍说:“这位娘子,是熟客自然不用多介绍……不识得她的也不必多问,不要随便出价就是了。”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说了句:“都不要跟本皇子争,我出六十万……”小和尚回头看去,却是当朝圣上的五皇子,心道你俩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这男女这点事在皇宫里不能办了,干嘛还跑到摘花楼来花这个冤枉钱。

四周的金客似乎也都认得这位华龙三皇子,也都纷纷表示给他这个面子,也就没人再跟着竞价。

华芷晴被人牵着来到三皇子身旁,痴痴的哀怨道:“痴儿,你又何必来这里嫖我,钱多得没处用么?”

五皇子一把将姑姑拉在身边,叹气道:“为了皇姑您,再大代价我也得出啊……”于是,两人便相拥在一处,开始怯怯私语。

小和尚这边本来还想运用神识偷听他二人说些什么悄悄话,可此时四周音乐再起。

一阵烟雾飘渺间,又一位妙龄女子施施然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早有丫鬟抬来一架春榻,那女孩子既不跳舞,也不唱曲,更不说话,只是袅袅婷婷的往春榻上一倚,紫袍下系着金丝铃铛的玉腿轻抬,悠悠的往另一条裸露出来的白皙长腿上一搭。

就这一双玲珑剔透的小脚,踩着水晶恨天高,凭这一股风情,一阵优雅,绝世的魅力让在场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呼吸。

可惜的是这女子脸上遮了一层厚厚的紫纱,眉眼脸蛋完全看不清楚。

但是只从她妖娆婀娜的体态,也猜得出这是位花容玉貌的绝代佳人。

旁边的春娘微微一笑,只说了句,这是今晚出场最后一位姑娘,请大家不要错过了。

小和尚长出口气,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位是谁,但是就冲此姝身上紫泉袍,项上紫泉项圈,虽然没把她那把要命的紫泉宝剑带来……若还认不出她是韵尘,白大人就算白活了。

白离韵尘二人当日在西北川一别,没想到再见面,是在如此一个场合。

“哎呀~ !我去……摘花楼什么时候还藏着如此一名人间尤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一位金客对身边人说道。

“谁见过谁是婊子养的……对不住,我不是说你。”另一位来宾伸着舌头,见身旁美姬一脸的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行了,行了,你俩就别惦记这位了……看到没,摘花楼别院压轴的小姑奶奶,没个上千万的身家也敢打这位的主意?看到没,连出价的人都没有。再说了,人家还是有条件的,不是有钱就能有资格一亲芳泽的。”旁边另一位似乎是某派的掌门,跟说话的两位熟识,开口劝解道。

果不其然,话刚说完,就有两名丫鬟将一副字卷展开在众人面前,众人瞩目看去,却是写得半厥词:“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

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一旁侍立的春娘解释说道:“这半厥词,是我家姑娘亲手填的,在座众位宾客,哪位大爷能填对得上来,最为合适的,中了姑娘的意,就有机会成为她今晚的入幕之宾。”

哄……这一来,当场就难倒了在场一多半的江湖中人。

这些江湖豪侠,杀人越货都是行家里手,平日听个曲,看个舞还可以,说到吟诗作对,可都是外行。

当然,敢到这儿来的,还是有些风流才子,功底不错的文人骚客,有几位觉得自己文采不错的,纷纷借着酒气,上前挥毫填词,倒也有几位填的颇为对仗工整。

果然是敢出手的京城里人物,藏龙卧虎。

很快就轮到我们白大人了,小和尚抓了抓光脑袋,看着这厥词,有点眼熟,具体什么词他记不太清晰了,但是事到临头也不能不上,让韵尘便宜了别人不是。他看了眼旁边一直窃笑的魅长老徐茹,无奈的硬着头皮上前,也填了半厥词:“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红鸾锁。

向幽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

镇相随、莫抛躲,红丝闲拈伴伊坐。

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那紫袍女子见了,也是点了点头。

就听旁边春娘再说,“几位大爷不但武功出众,而且文华过人,就请填上词来的尊客,给我家小姐出价竟花吧。”

有资格写词的人中,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出价的总还是有的,一位不知道那个公侯子弟开口就出了百万两。

又有某位风度豪侠从怀中取出一口小箱子,打开里面珠光宝气,不知道价值凡几。

更有人取出一件法宝玉镜,看那件镜子上玄气缭绕,最少也得是地级的法宝。

小和尚是看不见韵尘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自打这丫头从后面出来,目光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上。

这完全就凭得是当初他留在韵尘身上炼化的那条红鸾丝线的感应,旁边侍立的魅长老轻轻捏了小和尚一把。

似乎再说,该你白大人出手了,还等什么呢?

小和尚白离苦笑了一下,从戒指里把他那把常用的无锋斩佛剑取了出来,往桌上一放,口中说道:“天级神兵无锋剑一把,奉献这位姑娘,略表小子的一片痴心。”

“无锋剑??!!”

堂内众人瞬间就炸了锅了,无锋剑是玉剑阁的神兵,比起艳剑掌门的白玉剑也不差多少,谁不知道。

那这位身份不用说了,江湖上都知道艳剑掌门扶持了位副掌门,就是她的儿子,加上刚才这位小和尚还拿出玉剑阁的令牌。

这位要不是白离白大人,还能有谁。

特别是众恩客之中那位金刚石耳环男装女子,特意流光溢彩的桃花媚眼,反反复复的盯着白大人和他的无锋剑端详了好一阵子,弄得小和尚差点过去套套她的底细。

不过小和尚此招一出,是没人再敢出价了。

跟玉剑阁副掌门抢女人,活腻了吗?

这位虽然名气没那么响,架不住他娘亲厉害啊,光天人都斩了多少位了。

大家是来寻欢作乐的,可不是嫌命长了。

眼见着全场众人再没有一个敢出价的,珠帘后的紫袍女子幽幽开口道:“狠心的白郎……到今天才知道来找奴家。哼……”

说完,起身就往屏风后面转身去了。

小和尚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这个?

每一位出台的女子,不是出完价,就该下来陪伴金主的么?

一旁的魅长老推了他一把,媚声道:“请吧,白公子,我家掌门还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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