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 / 1)
经过了当日的欢畅夜宴,小和尚功法突飞猛进,虽然比起高丽神僧佛母这些天人已久的前辈还是大大不如,但是比起从玉剑阁出来时候,已经是天差地别。
白离在武学上的进境,自然是逃不过国师朴政陀的眼睛,但是他干瘦的脸上却没显露出什么慌张神色,因为他对敌艳剑时所受伤的天道在这几日和佛母艳心的双修加持下,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武学之道本身就不存在什么速成之说,即便凭借邪门歪道能够暂时提升功力,但是可以说是后患无穷,除非疯子才会冒着天大的危险,走上那条自毁根基,未来必死的道路。
白离这小子满打满算才继承天道几天,如何能跟自己几十年沉浸的正宗佛门修为相提并论。
朴政陀理所当然的这样想着,常理来讲,他这么考虑并不算错,小和尚确实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把修为提升到超过他的境界。
但是这位天资过人的白大人也不傻,他朴政陀辛苦恢复天道的时候,白大人也没闲着,所以决定最后胜负结果的因素,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然而,事情往往并不总是按照预定的方向发展,计划的越周密,出现变数的可能性越大,小和尚和高丽王李品担心的变数终于还是来了。
就在小和尚运化龙脉,痛操王后的第二天,有人四处急着忙着向各方势力通报,墨帝,来了。
还是带着他的亲兵卫队,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公然来到高丽开京拜访佛门。
大君李品和小和尚这一方瞬间就紧张了起来,墨帝的这一举动,本身就透露出很多信息。
他和女帝姜亦君在高丽的一战是众所皆知的,女帝如今下落不明,墨帝墨子非如今堂而皇之的来访高丽,是否意味着在与大姜女帝的决斗中,理所当然的占得了上风,否则女帝怎么会杳无音讯呢。
相反的,有人欢乐有人愁,高丽国师心里就乐开了花。
堂堂一帝之尊,天人排名前三的墨帝大人如今亲自驾临高丽佛门,不用多说,神僧朴政陀也感觉是一件大有面子的事。
很显然,这位当世最可怕的几位天人之一,立场是站在他这一方的。
如此一来高丽王大君就不得不重新衡量皇族和佛门目前的力量对比,因为就算白王妃艳心亲自出手,也未必敢说能稳压墨帝墨子非一筹。
再加上老奸巨猾的国师,就凭小和尚刚入天人境的修为,与之抗衡本来就十分的不保险。
另外一点,还有一位跟这佛门枯僧关系更为密切的法尔教廷的教皇势力呢。
这位神秘的天人,跟玉剑阁白艳剑掌门对上,到底斗得如何了,是谁也不敢说的未知之数。
原本李品算计的,女帝应该稳占上风的情况看来并未出现。
那么女帝哪儿去了呢,是给墨帝打伤后隐遁疗伤了,还是大姜突然有急事,不得不中途折返而归了。
没有确切的消息,也就无从判断。
好在和艳剑对战的法尔教皇并没有来,他和艳剑双双仿佛从这块大陆上消失了一般,否则教皇若是也到了开京,大君李品恐怕真的要重新制定自己的“除佛”大计了。
无论怎么说墨帝亲临,以他的身份和江湖地位,总不是一件小事情。
不论是高丽国王李品还是佛宗朴政陀都要尽地主之谊,务必要亲自迎接召见款待的,白艳心身为高丽王妃,因为是女眷到并未出席。
迎接墨帝,高丽佛门自然是大张旗鼓,邀请了各方势力,即是宣传又为了展示实力。
只是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都各揣心思,高丽佛门的尊者护法一个个喜形于色;追随皇族李品的部属江湖名宿都暗暗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反而是王妃艳心一方的皇族人物表现得若无其事,一副搞神秘莫测的样子。
对于此时的白大人来说,他可不在乎墨帝来不来高丽,自己身边已经两个天人在侧了,多墨帝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小和尚更为关心的是女帝姜亦君的安危,他几次想破开封闭的气脉,放传音口信去询问一下大姜方面,女帝具体的情况,但是考虑到自己这边天人气息一露,势必会引起身侧几位天人境的警觉。
就算艳心可以装聋作哑,神僧和墨帝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这种对于关切之人消息全无的状况,让小和尚感到尤其的憋闷。
他几次通过小郡主向大君李品探问情况,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确切的消息,江湖上的传闻倒是千奇百怪,说什么的都有。
小和尚总觉的李品对自己是隐瞒了什么,身处高丽这样一个没有自己亲信嫡系的陌生国度,他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最终,小和尚还是觉得只能依靠自己,利用他的本领采取行动,哪怕是给朴政陀墨帝舔点麻烦也好。
具体应该做点什么,小和尚另有打算,只是白日里人多眼杂,须得等到入夜再说。
小和尚索性回到房里,继续找裴道姑鬼混双修去了。
就在小和尚滞留在高丽佛宗,高丽各方势力都在试图寻找几位境内天人的踪迹时候,艳剑掌门芳踪其实已经回到了玉剑阁。
当日里边境和教皇一战,虽然也给白艳剑造成了一定的反伤,但是对艳剑仙子来说并不算什么。
毕竟教皇只是想阻挡她的前行,并不想跟她死磕到底。
艳剑几次也想试图派人联络打探高丽佛教总坛里小和尚的情况,但还是怕打草惊蛇,因为无论是神僧还是佛母艳心都不是善茬,派遣普通弟子乃至一般长老前去高丽开京,不过是白白送死。
而且艳剑将体内的伤势压制下来后曾尝试着卜算天机,总觉冥冥中自有天定,这一次离儿被劫是茫茫中的定数,而且小和尚此次入高丽应是有惊无险,甚至还另有机缘,自己横插一杠子进去,是好是坏还未可知。
至于说女帝那方面,艳剑掌门就更不担心了,她甚至连传个消息探问一下闺蜜的想法都没有,人家女帝自然有她的打算。
女帝这位闺蜜的功力深浅艳剑心里有数,凭着墨帝的武力想唬唬别人还行,想制住女帝,怕是还没睡醒吧。
可是再怎么说毕竟母子连心,小和尚这边艳剑仙子终究还是无法安下心来。
想来想去,还是先回玉剑阁再做打算。
对于小和尚的情况,高丽国那边玉剑阁下属势力经略的不多,但是其他势力未见得就没有渗透,秘密打探这类任务,艳剑此时心目中早就酝酿着另一个门派组织——影社这方面一直深藏不露,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高丽刺探,无疑是更为合适。
白艳剑回到玉剑阁并未着急去找苏悠,一来是因为她心理上不太愿意开口求人,二来她也想看看儿子在这丫头心中到底占据什么位置,平常无事看不出来,如今自己此番空手而归,这丫头会是个什么态度。
所以她见过在山门内的几位长老交代一番之后,就径自去了刑堂。
玉剑阁这么大的门派自然有论功阁,也有处刑堂。
玉剑阁的刑堂叫狴犴堂,主掌刑罚,就座落在玉剑阁后山的一处偏僻荒凉的山腹内。
平日里白艳剑极少来这里,处罚犯错和背叛门派的弟子自然有主管刑罚的长老。
今天她急匆匆的来此,却是要处理另外一个人。
看管狴犴堂的弟子见掌门亲自到来,连忙躬身施礼。
艳剑点点头,迈步直接进了这一处阴冷潮湿的刑堂。
囚牢里的犯人并不多,玉剑阁的弟子都很优秀,极少有叛变门派或两面三刀的情况,当然出现这种情况一般都由门派直接处理掉,也不必囚禁在狴犴堂了。
所以,这里关押得大多是其他敌对门派冒犯了玉剑阁的,或是潜伏在玉剑阁里奸细需要拷问的人犯。
艳剑掌门看也没看牢狱里的这些角色,沿着一条昏暗的小道,她径直走到尽头的一道铁门处。
刑堂掌刑堂主连忙用随身钥匙将铁门吱嘎嘎的推开,铁门后面别有洞天。
只见一处有着开凿着天窗的甬道,干燥明亮,两边有几间石室,艳剑命人打开靠里面的一间石门,推门而入。
这间石室宽敞明亮,里面桌椅陈设倒也别致,除了栏杆铁牢各种刑具之外,其他颇似一处闭关的密室,条件不算差了。
当然这里招待监禁的就不是普通的江湖草莽,都是有身份有地位,值得玉剑阁这种名门大派重视的人物。
艳剑进来的时候,刑室里原本囚禁的佛母艳心座下的两位佛女早已经踪迹不见。
但是这里还囚禁着另一位俊俏温婉的美人,她此刻正赤身裸体的绑缚着骑乘在一具三角木马上,木马背上精铁打造的角铁棱角正死死卡在她的双腿胯间,将美女下身的阴户肉蛤给挤压得原形毕现,唇肉翻卷,可想而知此女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痛苦。
脸上看,这受刑美妇发髻一丝不乱,头饰上甚至还别着一朵幽静的兰花。
那女子虽然身受酷刑,但是面色淡然,并没有多少悲惨凄厉的神色,她身子线条很匀称,浑圆的翘臀,纤细的蛮腰,胸前耸起一对蜜瓜般的巨乳微微颤动不已。
此时这端庄的女子背缚着双手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艳剑并没有马上走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她,身边的刑堂堂主是一名中年的悍妇,走近来在艳剑掌门耳边轻言道:“按您的吩咐,这位早晚各打三十板子,每日骑刑马不少于一个时辰。。。只是这淫贱材儿拉她受刑便挨着,让她写认罪书她也不肯,要不要属下再。。。”
艳剑抬手打断了刑堂主的话,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听到属下似乎要用酷刑,便轻轻的笑了笑道:“没用的,这些责罚不过是表面形式上的折辱罢了。。。这位辛掌门已经是天人境,又练得一身速愈的玄功,日常的刑罚你还真当能伤得到她皮肉不成。”说完,艳剑便挥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那位被缚在三角马上的美女听到动静,扭动了一下给疼痛折磨得酸软的腰身,抬起她温婉端庄的脸蛋,看了看门口处的艳剑掌门,十分平静的说:“姊姊终于想起来看看妹子了。。。我还当你还要再多折磨安然一段时候才来作这个好人呢。”
艳剑听了也不生气,慢慢悠悠的走过去,取了两座小石礅,挂在美妇悬缚在木马两侧的膝弯上。
石礅沉重的分量加重了女子向下的力度,马背上锋利三角铁将美女阴阜硌得更深了,她不由脸上闪过一瞬痛楚的哀容,但很快又旋即恢复了淡然的表情,嘴里接着道:“劳烦艳剑姐姐亲手伺候妹妹,安然如何敢当。”
“辛安然,辛掌门,你别怪艳剑无情。。。”说着,艳剑又取过一对带有尖利锯齿的乳夹,托住美妇那保养得细嫩洁白的蜜瓜乳房,拈住上面那颗娇小的樱桃夹了上去。
“嗯啊~~~”温雅秀丽的女子一声惨哼,艳剑接着说道:“你我相识十几年了,又是艳剑我亲自挑选送到离儿身边的侍妾。。。辛掌门当初也同意了嫁给我儿为妇,作妻妾的怎么可以对自己相公出手下毒呢。这不是谋杀亲夫么,你说你该不该责罚?。。。艳剑作为他的娘亲,又是玉剑阁的掌门,所以不能放任不管,不过是小作惩戒罢了。。。玉剑阁的酷刑十门八套,即便是天人也得揭一层皮下来。其中精彩的,安然你想不想知道一二。”
“艳剑姐姐给我什么罪,什么罚,安然认了就是。。。我用在他身上那毒道也不过是极慢性的,跟毒药不同,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安然不过是想着,有一天夫君若失了本性,杀孽过重时,奴家在他面前进言,多一些筹码罢了。啊~~~~”胸上乳尖处那对不断放出短暂可怕电弧,折磨着她一对浑圆玉乳的乳夹,迫使得辛安然死死咬住了嘴唇,她看着白艳剑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忍耐着痛楚几分自怜自艾的说。
“那也不行,白家有白家的规矩。。。我不懂你那毒道里的神机诡道,艳剑就知道这“迅雷鞭”抽在屁股上,疼在骨髓里的销魂滋味!”白艳剑美眸一转,手里多出一条三尺长的黑亮硬鞭,抬手挂着风雷声就朝着辛安然的那只丰润肥圆的隆臀甩了过去。
“啪~呲啦~~!”一声,黑亮雷蛟筋炼制的坚韧直鞭在圣医阁掌门白嫩的屁股蛋上炸响,随后一道二指宽的白痕很快浮现在如玉的肌肤上,然后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红肿起,形成一道边沿翻开、发白隆起的紫红色刺目鞭痕。
“呜呜呀~~”辛安然惨嚎一声,全身剧烈颤抖,温润的玉体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
艳剑在一旁看了,得意而冷冷的说:“你再用功法痊愈呀,这迅雷鞭天生便含有风雷之力,打在人身上象百针细刺一样,又烫又辣,会持续一个时辰的疼痛感不散。你越运功疼感发作的便越厉害,姐姐劝你还是乖乖的挨着,过了一个时辰也就没事了。”说着,艳剑抬手就又在辛安然的左边臀瓣大腿上补了一鞭,疼得圣医阁掌门脖颈高高扬起,顾不得下身粉穴软肉硌在尖锐木马背上,柳腰不停拧动,试图躲避可怕的鞭挞,但是终究徒劳无功。
艳剑抬手摸了摸辛安然美妙的肉臀,咯咯的笑道:“安然妹妹,再美的屁股,给打烂了也就美不起来了,你说是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就跟艳剑求个饶,也不打紧。”
好半晌,辛安然才从臀上疼苦的热辣中缓解过来,表情慢慢又恢复了淡然的神情,喘息着道:“这迅雷鞭的厉害,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哎呀~~啊~!”
艳剑看她还敢嘴硬嘲讽自己,横眉倒竖的手起鞭落不断抽打在辛掌门的美臀上,那羊脂般的屁股蛋上两道鞭痕一交错,便有点点殷红的血滴凝出。
辛安然空有一身天人毒功,可是在白艳剑面前依然是毫无抵抗之力。
给她打得粉臀上鲜血淋漓,全身在雷鞭的摧残下抽搐痉挛不已,嘴里的惨哼由尖厉到细挑,然后逐渐弱了下去。。。
艳剑手不停鞭的直打了辛安然几十记,眼看着这位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美人的娇臀上横七竖八得布满了紫红的鞭痕,下身阴户牝穴在马背精铁上斯磨得也红肿不堪,隐隐现出血迹,她才停了手。
缓缓的转到垂头低喘的辛安然面前,用手里的迅雷鞭拨弄着她蜜瓜般成熟美乳上的夹子,这对奶子细嫩的,碰一下就一个白印,正是男人手中无上玩物,艳剑嘴里笑道:“服个软吧?安然妹妹。。。只要你承认自己错了,以天道发誓,从今起以后忠心耿耿地服侍伺候自己的相公,白家家法虽严苛,姐姐也会网开一面的。否则,咯咯。。。艳剑可有得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呢。”
说着,艳剑手捏着一枚辛安然胸口的乳夹,轻轻扭转着,看着那对柔软细腻的乳球在她的扭动下凄惨的变换着形状。
这对玉乳,虐起来可真动人,白艳剑也忍不住嫉妒的凑上去,在饱胀的美乳上用她的小嘴亲了一下,口感香、软、弹、润,实在不能再好了。
“嗯哼~~。。。休想!白家淫妇手段例来狠毒,根本不顾及他人死活,我辛安然不会畏惧你的。。。嗷~~”辛安然嘴角已经咬出血来,看着艳剑细长的手指掐着她乳上的软肉渐渐发力,兀自在那里苦撑。
“那好吧,既然安然你如此嘴硬,我就看看你这对艳乳能吃得住几鞭。。。不是说天下虐乳你占七分我占三分么,艳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对美乳比艳剑的好在哪里。”说着白艳剑玉臂高抬,就要一鞭子狠狠抽下去。
辛安然对自己的乳房性质知道得清楚,她这对奶子和屁股不同,受虐除了疼痛一点性欲也激发不起来。
所以男人虐她这对妙乳的时候,会因她疼苦无助的凄丽表情产生嗜虐的快感。
但是白艳剑她本就是喜虐的性子,会知道适可而止么?
辛安然不敢想下去,眼见她鞭子高举,只能闭起美眸硬挨。。。
就在艳剑手里迅雷鞭就要落下的时候,突然刑室的大门缓缓的从外推开了,一个冷淡悦耳的声音传来:“就算师父她有错在先,轮得到艳剑掌门出手责罚么?!”
艳剑面色不变,她自然早就感知到是谁来到了这里。
今天她故意出重手折磨辛安然,一是为了出气教训,更主要的就是为了这位自己能寻上门来。
“咯咯。。。白离是玉剑阁的副掌门,将来也是本掌门的接班人,他的姬妾出手暗算他,犯了白家的家规,艳剑就不能教训她吗?”白艳剑俏脸威严,看着款款而来的小丫头苏悠,平静的说道。
“我师父又不是玉剑门的人,你玉剑阁的门规用不到她身上。说到坏了白家的家规,师父是公子的妾室,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若是白掌门您也犯了家规,那么该由谁责罚教训呢?”苏悠此时脸色也同样庄重安然,旁边辛安然痛苦得手足难安,她似乎丝毫没看见似的。
“苏悠,你快走吧。在这里你我师徒是斗不过她的。”辛安然此时强挺着身后娇臀上不断发作的针刺般的疼痛,哀怨的对自己的弟子说。
“艳剑掌门她瞧不起师父您的毒道,竟然自降身份到亲自动手,怕是现在已经中毒不轻了吧。”苏悠回眸轻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艳剑。
艳剑妩媚一笑,对着苏悠轻松道:“你们圣医阁的那点把戏骗骗小孩子还行,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就冲她辛安然身为白家侍妾,挨受家法时,还敢再弄鬼,就该狠狠的打。”说着艳剑玉腕轻抖,一股乳白色的玄气透体而出,玄气里裹着几丝蓝汪汪的细线顺着迅雷鞭滴答的淌下。
那几丝蓝线滴落在地上,却凝练不散,水银般得滴溜溜的在地上滚动,腐蚀得汉白玉的地面一道道蓝色浅痕。
白艳剑嘴里说得轻松,其实她也暗暗叹服圣医阁辛安然毒道了得,方才不过是屁股上挨了几鞭,短暂的接触了迅雷鞭,在无声无息间她的毒道就侵入了她的天人体内,若不是自己对敌经验老到,恐怕也着了她的毒道侵害。
一旁的苏悠没想到小和尚的娘亲玉女神功如此霸道浑厚,普通的天道根本进入侵蚀不了她的经脉,难怪这些老一辈天人都对师父的毒道不屑一顾。
明知道艳剑掌门厉害,但是此时候苏悠嘴上却不能服输,她撇着小嘴安然的说:“艳剑掌门一口一个白家家法。。。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自然是我玉剑阁呀,也是离儿的娘家。”白艳剑看着丫鬟苏悠,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既然是你玉剑阁的地盘,您又是掌门,不知道我家公子在此处被人擒拿掠走的责任该谁来负责。。。身为天人,自己女儿的陪嫁侍女,在眼皮子底下都护不住相公安全,该不该责罚。未经公子同意,挟私报复,私自用刑虐打公子的妾室,算不算以下犯上,违背白家家法?”苏悠一副小和尚贴身丫鬟的口气,一条条数落着艳剑的不是。
“就算如此,还不是因为你师傅有错在先,本掌门若不是为了她耽搁了,会让外人得逞?”白艳剑如何肯就此服软,连忙给自己推脱。
“那此次你艳剑掌门去追击营救,我家公子人呢?。。。艳剑掌门怎么独自一个人回来了,身为公子后院的一名陪嫁侍女,难道还有什么比公子安危更重要的?不管公子的死活,自己一个人逃回的侍奴,是不是该受家法惩治?还有什么资格对我师父动刑么。”苏悠话语说得不紧不慢,她是有备而来,专拣着艳剑的软处讲。
艳剑为了儿子,奔波千里力战强敌,当然不会这个时候拿出来说事。
“这。。。。。。”艳剑不由得看着面前这位牙尖嘴利的儿子的贴身丫鬟,这还是她一手安排在白离身边的呢。
只是当初只顾得苏悠人才手段出众,万没想到会有反过来用来对抗自己身上的一天。
而且,如果白艳剑一开始就咬定辛安然是对玉剑阁不利的外敌,囚禁起来如何拷问自然没问题。
关键在于她还想留着这圣医阁掌门的天道给小和尚身边享用,就是圣医阁的江湖势力在华龙乃至整个大陆都非同小可。
所以艳剑一上来就以白家家妇有违妇道的名义,虐待折磨辛安然,本来别人也无话可说。
可是苏悠这一来,反找她艳剑在白离白家的毛病,因为艳剑入小和尚后宫的地位也不高,细细算来,艳剑也确实难辞其咎,给她个小丫头挑得是哑口无言,耳边又听着苏悠继续伶牙俐齿的说道。
“如果艳剑掌门从此退出公子的后宫,那么您就是她们诸人的婆婆,玉剑阁的掌门,又是大家的长辈,公子白家的家法自然管不到您头上。。。如若不然,哼~。。。”苏悠话到这里悠然打住,让艳剑仙子自己选择。
“。。。。。。”白艳剑沉默良久,咬了咬嘴唇,终于下了决心般的开口道:“要本掌门就犯,这里不行,这里是玉剑阁的刑堂,没有配给本掌门用的刑具。。。后山密室里,白家侍奴艳剑自然会对你的公子有所交代。”
“好~~。。。那今晚苏悠就在后山密室恭候艳剑掌门大驾。”苏悠说完,头也不回,一阵风似的去了。
白艳剑看着刑具马上依旧安然自若的辛安然,愤愤的说:“辛妹子,别以为我会就此放过你,除非离儿平安返回。。。否则,我就这么折磨你一辈子,让你后悔身为女人。”说完,艳剑收起手里的迅雷鞭,身形一晃的消失在石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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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入残天,明月千里,点点星光闪烁着混在皎洁的月色中,偷窥着这片古老的大地。
高丽的佛院里灯火烛照,诵佛朗经声不绝于耳。
小和尚推开压在他胸口上横摆的一条雪白手臂,翻身而起。
看着粉面道姑裴秀儿喃喃得酣睡得正甜,她粉嫩的下身处还有刚刚小和尚肆虐的红肿和指痕,但疲不能兴的女道姑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就在白大人的怀抱里酣然入梦。
小和尚嘻嘻一笑,抬手在裴道姑锦被下面裸露出来的妙臀上轻拍了一记,打得那团美肉不停的轻轻颤动。
即便如此都没能把此姝从酣梦中惊醒,白大人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他早放出神识探听得神僧朴政陀和佛母白艳心都在各自的练功密室里行功盘坐,不知道什么原因,闭关密室连小和尚天人般的强大神识都侵入不进去。
这两位佛门天人这么多天以来还是第一次没在一起干那男女勾当,总算给了小和尚一些机会。
小和尚出了囚禁他的佛堂门口,身形就蓦然高瘦起来,皮肤也跟着变得干枯黑瘪,脸上随着气息的变幻成为国师朴政陀的模样,就连一双浓眉也开始发白变长。
等他走出那所佛寺小院的时候,已然成为了一名枯藁黑瘦的神僧朴政陀。
国师在佛院里行走,自然是无人敢阻挡,不但如此,偶然碰见的巡夜僧侣见了他都纷纷大礼参拜。
小和尚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装作一副得道高僧的嘴脸,板着高深莫测的面孔,对遇到的尊者护法训诫一番。
一路上无惊无险,小和尚来在佛院深处的一处高大殿堂前,抬头看时,却是明晃晃一块匾额上书“传经阁”。
小和尚早就勘察好地形,也不用人通报,身形一动就来在藏经阁的后堂内,就听得后院厢内有人语动静。
小和尚过去一看,厢房里那位经堂首座正在床榻上按着一名貌美娇小的佛奴,搂着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肥大的下身用力耸动着。
旁边还有一位年轻佛奴也同样一丝不挂的裸着身子,正在调笑着给这位首座大师推着屁股。
小和尚现身在卧室内,故意痰嗽一声。
惊得那榻上正在女人身上忙活的胖大和尚连忙推开女人,连滚带爬的鞋子都没提上,就跑过来参拜,口中奇道:“哎呦,这不是神僧大人吗?。。。我说师叔,您老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不修禅,怎么跑到徒侄这传经阁来了?”
小和尚没想到这位经堂首座还是朴政陀的一位师侄,虽然他身份是神僧,但他却不知道这位师侄胖和尚法号叫啥,只好含糊道:“本座夜里心神不宁,起来四下查看。果然,你这小家伙还在这里干这个勾当。”
“嘘~~~”那和尚看起来年岁不小,连忙提着裤子道:“我的师叔大人,您老小点声,别把隔壁房里其他徒孙弄醒了。。。这不是前些日子,清风派又供奉来两位年轻新晋佛奴嘛。师侄我,嘿嘿。。。哦~~师叔您莫不是为了她们来的。咳~~你想玩了,跟下面的言语一声就行,何必还大老远跑到传经阁来?”
“放屁!”小和尚瞪了这位首座一眼,心道你都耍弄完了才想起我来了,小爷能喝你的二口汤么,于是恼怒道:“如今高丽境内不太平,谁知道女帝艳剑会派什么人进入开京闹事。你还不给佛爷警醒着点。。。别的都没什么,至关重要的是我佛门禅宗的功法秘笈。”小和尚心道,自己今夜就是专为此事而来,常言道知己知彼,自己虽然是邪佛传承,但是摸索出了正宗的行气转换法门,这要不趁机把高丽正宗佛家功法学个底掉,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一番奇遇。
“师叔,您老放心,我佛门诸门神通典籍不都在后堂佛陀肚子里放着么,有诸多禁制锁着,谁还能偷了去不成?您老要实在不放心就自己取了去,放在身上。”那白胖和尚一拍胸口,向小和尚保证建议道。
“不能掉以轻心,我带在身上也好。。。你小子带我去看看。”小和尚抬手学着朴政陀的样子,一捋长眉,别说这一手他还是着实用着不太习惯,一般人哪儿弄那么长眉毛去。
“得嘞,明空这就给您带路,请吧您呐。”这位明空首座也堪堪有凝域境修为,但是到了朴政陀面前就跟孙子似的,屁颠屁颠的前面引路去了。
二人转弯抹角的来到藏经阁后殿,在一处大佛像背后,明空首座恭恭敬敬的开启禁制,将他高丽佛门正宗功法请了出来。
好家伙,满满登登摆了一大桌案。
小和尚心里这来气,这么多佛门绝学你不知道早点拿出来孝敬你小佛爷,非得老子亲自跑一趟。
他连忙将明空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凝神静气的观看。
哪个叫狮吼功,什么叫拈花手。。。
在和他传自邪佛的诸般功法一一对照。
别说,还真得颇不相同,总体来讲各有千秋。
小和尚兴致勃勃的正想着把这些功法都过目一遍,留待回去仔细参悟。。。
哎,哎,哎~~~这是什么情况?这个。。。
出来做贼,小和尚自然领域神识外放,谁知道朴政陀那老贼秃会不会半夜出来起夜小便,再撞到本尊,来个乌龙不就闹大笑话了吗。
可是没想到,就在相隔不远的一个小花园里,碰触到另外一个可怕的外放领域,足足有天人后期境界。
好在小和尚做贼心虚,没敢大张旗鼓的把灵觉放出去,现在开京里藏龙卧虎,光这片佛院坊间就趴着三位天人境的选手。
这个天人境富贵大气,小和尚虽没见识过,甭问呐,除了国师王妃,能有此修为也就剩墨帝。
不过,这位墨帝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跑人家佛门花园中转悠什么?
不是奔着他来的吧?
小和尚连忙起身想跑,但又一琢磨,自己不是枯僧朴政陀嘛,怕他墨帝什么。
于是他闪动身形,出了佛堂,纵身跳到藏经阁四层屋顶上,手把着挑檐往远处花园内看去。
我去,远处影影绰绰的一座不大的花园中,一位身材修长,身着紫衣的男子正坐在一架精美金色小车撵上,怀里抱着一名貌美如花的美妇上下其手。
最让小和尚惊诧的是,前面给他跪爬着拉动车撵的,竟然是两位身上不着一丝一缕的娇艳佛女。
再往辇里一看,那紫衣男子怀里袒胸露臀,裸着一身诱人白肉的不正是佛母白艳心么。
小和尚心里暗骂,这骚妇果然够风骚淫贱,只要是个天人,就没有她艳心不碰的。
其实这里却是小和尚冤枉了王妃白艳心,当日为了摆脱女帝追杀,艳心仙子传信墨帝墨子非替她出手阻挡,答应了给墨帝为奴三日,如今不过是兑现承诺而已。
在金车上的墨帝一手搂着艳心,一手拿着一支三丈长鞭,不停抖动着挥出,抽打在前面拉车的两位美艳佛女的丰臀上,发出啪啪~~震耳的声响。
两名年轻貌美的佛女在鞭子的驱赶下,扭着小腰不停的来回在花园庭榭间爬动,拉着小金车辇不断的崎岖而行。
墨帝的驱奴手法了得,鞭法老到,鞭花甩得更是漂亮,总能打在两名佛女圆润的屁股蛋上,时不时还能扫到二女的娇羞下身,折磨得两位佛女泪水涟涟,哀哼不断。
墨帝怀里的佛母艳心似乎也给男人调弄得兴致高涨,嘴里腻声的魅惑道:“帝爷,奴家还不够您耍的,难为她们小的作什么?。。。让她们安心拉车,要打,也打艳心就是了。。。啊~~”话未说完墨帝手中的长鞭,风卷而回,鞭稍尾端凌厉的扫在艳心的大白屁股上,啪~~!
的发出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花园中回荡不已。
墨帝子非抬起在白艳心饱满胸脯上亲吻啃咬的脑袋,留下了玉乳上一片深深的齿痕,淡然的道:“你这骚妇,当年逃到我墨帝公国,跪在墨宫前怎么赌咒发誓来着。。。要在本帝胯下为奴为仆,后来离去时还说每十年都要来服侍朕一回。如此多年过去,你可曾兑现过一次?”说完,手中鞭子一动,长长鞭稍卷起,猛得抽在艳心肥臀间幽深的股缝里,鞭尾恰好击打在佛母艳心的菊花嫩穴上。
这一鞭抽得艳心雪白的身子一个哆嗦,疼得她眼泪差点崩出来,连忙说道:“哎呀~~。。。帝爷还跟小妇人算那些陈年旧账作甚么?您有怒气,今夜就全撒在奴家身上便是。”说罢,艳心探手将自己一侧臀瓣掰开,下贱的露出后庭菊花给墨帝子非观看他那一鞭抽打后的效果。
墨子非从容一笑,两指并在一起,噗的一下就对着艳心暴露出来的小小菊门肉孔捅插了进去。
“啊~~!艳心求帝爷轻点。。。夜还长着呢,莫要现在就弄坏了那里。疼~~”
“你这骚妇也怕疼吗?我怎么记着你们白家的婊子就喜欢给男人作践收拾。。。疼也不许嚷,老子就是要你疼呢。”说着,墨帝双腿将艳心柳腰牢牢盘住,不让她躲闪,手指不停地在她紧致的菊花后庭抠弄捅玩,惹得白王妃艳心一阵接一阵的娇吟浪叫。
白艳心见挣扎不脱,便把她一对蜜桃般的巨乳压在墨帝腿上摩擦着,一探小手就拿住了男子的阳物,嘴里魅惑无穷的娇喘道:“爷~~。。。来吧,奴家的骚屄欠收拾了,赏艳心一顿狠的,好不好。”
墨帝抽出肛奸佛母的手指,抬手就在艳心的大白臀上抽了两巴掌,嘴里骂道:“这就想挨操了?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吗。。。朕的青龙轻易不出洞的。咦~~~多年不见,你那下体的淫毛倒是茂盛了许多,怎么那秃僧专门喜欢这一口么。”墨帝几分奇怪的从女人屁股后面探进手去,抓着艳心浓密的阴毛扯弄把玩着问。
“可不是嘛,我那贼秃师兄,总是逼着奴家留下体毛,给他虐玩,欺负得人家好辛苦啊~~。。。这回墨帝爷爷来了,可得给艳心作主。”白艳心两腿蹬得笔直,把个浑圆肥硕的大屁股翘得更高,迎合着墨帝的把玩抠弄。
“你该记得,朕倒是不喜欢女子下面杂草丛生的。”墨帝捏住艳心股间肥厚的肉唇,向两边分开,观赏牝穴内的粉肉,像是十分不喜她腿间的淫毛碍事。
“别,别呀~~。。。”艳心冷眼见墨帝从手中戒指中寻找着什么,猛然间想起某件物事,惊得是一身涟漪,连忙伸手阻止着求道。
迎接她的自然是墨帝毫不怜惜的两记耳光,直抽得这位佛母粉面通红。
她却似乎给男人抽得浑身享受,乖乖的趴伏在墨帝怀里,动也不动得任他摆布。
墨帝根本不管白艳心如何想法,他又抽了拉车的两位佛女几鞭子,勒令她们围着园内怪石兜圈子。
另一只手掌里多出了几贴药膏似的东西,嘴里阴笑着对白王妃说:“我墨帝国的茯苓雪莲膏最能保养生肌,当初给你用过之后,想来你这骚婊子还没忘吧。。。只是这东西实在难得,本来本帝想攒着用在你那淫货女儿身上,今夜用在她娘亲身上,也不算糟蹋东西。。。正好你这下身淫毛乱哄哄的留着碍事,朕就亲自出手替你去了吧。”
艳心看着墨帝挑出一片药膏,吓得体似筛糠,嘴里颤抖得娇声求饶道:“好人儿,你就怜惜怜惜白婊子吧。要打要操随便你。。。何苦还用这熬人的东西,这不是要了奴家的命么。”
墨帝子非却不理她,只一只手掌托着膏药,运转玄功。。。
不多时一阵雪莲花的香气就冉冉升起,让人闻了都心旷神怡,偏偏白艳心见了就噤若寒蝉般的哆嗦得更厉害了。
墨帝见掌内白虎皮的雪莲膏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废话,蛮力掰开白艳心的大腿,抬手就将那贴用内功炙烤得滚烫的灵材所炼制膏药,拍在女子阴门之上。
“啊~~~~嗷~~~哎呀!!!。。。烫死人了,爷您饶了我吧~~~好烫。。。”白艳心给那贴东西烫得下身肉屄不断高高挺起落下,但是那药膏粘在阴处热力哪是那么容易消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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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墨帝并不难为她,不等茯苓雪膏冷下来,便伸手拈住膏皮一角,猛得一撕。
“啊~~~~。。。”艳心再次发出莺啼一般的惨嚎,眼见那撕下来的茯苓雪膏皮上一大片阴毛随之脱落,自己可怜的阴户上点点血砂随之隐现。
“你这骚婊子鬼叫什么,给朕憋回去。。。还有两帖呢,这么好的东西,用在你这骚母狗身上,本帝君还嫌浪费呢。”说着墨帝又伸手炮制好了一贴膏药,不由分说的拍在艳心饱满的阴阜之上,又怕粘贴的不够牢,不断的用手指抹压粘连。
虽然有了上次的挨烫准备,艳心还是给那灵膏折磨得双腿紧紧并拢夹住墨帝的手腕,双手握住男人的大腿,疼苦的扭动着,抗住那种下身的折磨。
然后墨帝如法炮制的又猛的一掀,呲啦一声再次将灵膏撕落。
眼看着身上的美妇疼得泪水横飞,凄凉得玉体翻滚着。
不过,经过两次脱毛拔阴,艳心下身肉屄上的阴毛也变得稀稀落落,寥寥无几。
“莫在弄了,莫在弄了。。。求求墨爷了,饶过白母狗吧。。。真的受不得啦。帝爷您发发慈悲吧,求求你,艳心给您当母狗耍还不成么。”白艳心捂着小屄,在墨帝怀里痛哭不止。
吓得前面拉车的两位佛女,连头也不敢回,只能默默低头扭着屁股急爬不已。
“哈哈。。。还有一贴,骚婊子,你难道不知道朕的脾气,弄不弄由你说说过的么?快给爷挺出来,自己把腿抱好,不听话,就给你塞在屄穴里。”墨帝脸上表情狰狞,再也没有当日迎战女帝时候的雍容大度。
艳心无奈,她虽然喜淫爱虐但是如此对女子下体的摧残,她这么多年来也是心有余悸的。
但是墨帝她不想开罪,何况事先也答应了人家,加上当年的威慑,艳心只好咬着紫唇,怀着一万个委屈,分开双腿用手抱住,把给墨帝折磨得血丝横溢的阴户亮了出来。
好在那茯苓雪莲确实神效无比,不但润肤生肌,止痛更是不在话下,只这片刻,艳心就觉得下身处清凉滋润,破损的毛孔已然恢复如初而且重生处更加雪白嫩滑。
可越是如此,接下来的那贴热膏药越是要命。
当最后一贴灵膏粘下来的时候,阴处新生的嫩肉更无法抵抗致命的热力,撕扯时候带来的痛楚,艳心觉得就好似将她下身阴处的皮肤整体都揭了一层下去。
那火烧火燎的痛苦,实在是不足为人道也。
“呜呜呜。。。”好在艳心咬着银牙挺了过来,最后一贴时所剩无几的淫毛扯去时,也不如前两次那般痛苦难忍,她慢慢感受着下身由烫变暖,再由暖变凉的感受。
伸手摸了摸,这回倒好,她饱满的阴户光溜溜得一丝体毛都没了。
不但如此,经过灵膏滋润过的下身皮肤,光滑白润,连毛孔都似乎消失不见了一样。
墨帝抬手聚拢夜间的一些雾气,凝成水滴浇在艳心下身,将她小屄处的血迹洗净。
女子那一个隐秘私处,好似新生处子般美艳水灵,艳心见了便不再啼哭,反而向墨帝道了谢。
墨帝哈哈一笑,说句不值什么,然后便伸手开始把握抠弄妇人重获新生的水润阴处,不多久在他娴熟老辣的手法下,艳心仙子又开始哼哼唧唧的淫叫起来。
“爷~。。。奴都给弄泄了,您还不提枪上马么。”艳心给男人摆弄得屄水直流,一手扯脱墨帝的下身袍带,将那条狰狞青龙捧出,也不顾上面的腥味,张小嘴就吞含了起来。
“要挨朕的宠幸有这么便宜么,不给你这骚妇亮些手段,也不知道朕的厉害。”墨帝拨弄着艳心的两片肥润阴唇,逐渐将女人的骚性撩起,然后慢慢拨开屄肉顶端的嫩皮,将那枚小指甲大的可人肉蒂寻到,按压下去就是一阵摩擦。
“哦哦哦~~~。。。爽呢。。。”艳心含着墨帝胯下青龙,支吾着,不断深深咽入喉中,感受着男根的雄厚,身体不断的春蛇般得扭动,迎接男人的玩弄。
就趁艳心分心品萧的时候,墨帝一阵隐笑,手中白亮一闪,一枚带着寒光的银针倏地刺入佛母艳心的下身花蒂,穿过一半后滞留在那颗粉嫩的阴豆上。
“哎呀~~~呜呜!!”艳心闷哼一声,下身一个缩进,嘴里忍不住下身肉蒂上剧烈的刺痛,一口咬了下去。
可惜墨帝那支家伙可并非凡品,上面一层墨色肉鳞瞬间出现,鼋头上的两根肉角也叉了起来。
艳心就感觉嘴里银牙像咬在一条黏滑的蟒蛇上似的,毫无作用。
“别动!这雪魄神针就穿刺在你阴蒂上,给本帝搞过,才许你拔下来。”墨帝说着将高丽王太妃白艳心翻趴在金辇上,用手反剪着女人的双臂,拍开她滚圆的肥臀,对准早已湿润不堪的淫隙,胯下一个青龙入海,一捅而入。
“哼。。嗯嗯呢~~”艳心给男人母狗般的按在车上,只好哼唧着以手背后给男人拎着,俏脸枕支在下,高撅着圆臀一下一下的挨操。
不得不承认,墨帝的本钱确实雄厚,往她的骚穴里一戳,两支扎开的肉角刮得她蜜穴里的嫩肉舒爽不已,比起白离那小子,也相差。。。
嗯。。。
相差不远。
白艳心动情间给男人按住屁股死命的撞击狠操,才觉得苦尽甘来,尽享身为女人的滋味。
她身后的墨帝却没她这般疯狂,一边不停挺动着下身,在艳心的粉嫩小屄里狂抽猛戳,一边抬头看了眼四周亭阁,蓦地对着白大人掩身的藏经阁方向看了一眼,嘴里笑道:“佛兄,你也观瞧了半晌,不如一同出来和本帝君收拾这白家的骚婊子,如何?”
说着,墨帝抬起手掌就虚空对着数丈外的小和尚处连拍三掌。
小和尚白离看得正起劲,没想到墨帝突然发难,心道不好。
他样貌虽然是国师朴政陀的外形,气质神韵也不差半点,但是一身功夫可是货真价实瞒不过旁人的。
以墨帝的感知,出手一个照面就能看出小和尚这神僧是假冒的。
其他没什么,小和尚可以变幻身形的底牌不就暴露在这里了?
那可太不值得了。
小和尚想到这里,见对方三掌都打在他藏身处的上方,无声无息,还当对方只是跟他打个招呼,急忙起身扭头就跑。
耳轮中只听砰~的一声,小和尚就感觉给什么人的掌风狠狠重击了一下,情急中忙将他当初在先天古墓中炼化的一尊金佛替身调运了出来,替他本体肉身挨了一掌。
“铛铛铛”三声仿若敲钟般的声响,小和尚连换过体内三尊佛像金身,才总算将墨帝掌风化去。
他暗自吐舌,体内那三尊玄功天道所化金佛背上都结结实实按有三只墨帝的掌印。
小和尚二话不说,趁夜色朦胧闪身钻回藏经阁内。
“哈哈哈。。。佛兄的金刚不坏体尤有精进嘛,可喜可贺。”墨帝到没追过去,他见神僧朴政陀现身以身受掌,连还手都没还,还道他是不好意思,却于艳心的情面羞于相见,毕竟是他神僧和佛母的关系众所周知。
墨帝还暗自奇怪这淫和尚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腼腆面嫩起来,连带他身下的挺臀挨操的佛母白艳心却也在心思急转:
不对呀,不识得的人看上去墨帝轻飘飘的三掌拍出,如何知道那是他看家绝学的“百步留痕墨玉掌”,隔空留劲,威力强横,浑厚凝重。
就算是艳剑老圣亲来也得运足气势,小心对付,以师兄朴政陀的功力哪能只凭着肉身,接得如此举重若轻、若无其事?
接了墨帝的墨玉留掌,这枯僧还能跑,莫非墨帝这些年功力退步的如此明显吗??
还是佛道淫僧在自己面前藏了更为可怕的金刚真功夫?
墨帝为何一来高丽,就半夜里急着忙着的将自己拘来玩虐?。。。
墨帝心下也在琢磨,一个陪玩一个偷窥,这一对高丽佛门狗男女倒底在搞些什么鬼名堂?
神僧朴政陀窥伺在侧,莫非是察觉到什么,准备出手偷袭本尊么?
伤了本帝尊对他又有何好处,这老贼秃身体挺硬朗嘛,看来这些年佛门禅功没白修啊。
在藏经阁底层,急着忙着将佛门功法“卷包汇”的小和尚并不知道,给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打断,本来墨帝好好营造出来的深夜调教氛围彻底破坏掉了。
小花园内佛母艳心和墨帝子非各怀心机、暗藏鬼胎,两个人接下来连媾和交欢的兴致都没有了。。。
高丽佛院里四下平静,只有在密室里闭关的国师朴政陀正在行功到紧要关头,对外界的情形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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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万里之外的艳剑掌门,月下里,她修长的倩影在玉剑阁后山的密室前迟疑着徘徊了良久,终于跺跺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
白艳剑来到密室门前玉像胯下,看着以自己为原型塑造巨像下身那绝妙的阴户,艳剑仙子叹了口气,屏声凝气的开口道:“白家寡妇白大奶,叩见少主子。”
过了半晌,才听里面苏悠幽幽的回答:“公子不在,白奴自己进来就是。”
艳剑掌门脸蛋上绯红,伸手解去身上衣袍,规规矩矩地折迭好了,连带高跟鞋子整齐的摆放在密室门口。
然后低下身子,扭着她肥硕的大白屁股,从那处狗洞里钻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近来自己的腰臀又肥厚了,白艳剑觉得自己的丰臀每次钻这狗洞越发的困难了,难道。。。
艳剑咬着嘴唇不敢往下想了。
进了密室,就看到自己的两名女弟子,正静静站在那里候着她。
其中一名鹅蛋脸的,走过来满脸紧张的叫了声:“掌门你。。。”
艳剑脸色更红,以目光止住女弟子的话语,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就按副掌门在的时候一样来。”。
那名女弟子也无奈叹了口气,伸手将一副母狗项圈套在艳剑掌门的脖颈上扣好,另一位女弟子拿着一条长长锁链,扣在艳剑掌门颈下项圈的钢环扣上。
二女就这么牵着她们玉剑阁掌门艳剑,往密室深处走去。
密室里的屏风此时已经撤去,显得此处后山密室宽敞了许多,那只当年邪佛卧躺过的寒冰玉床尤在,只是后面连通山腹地的密道已经被万钧巨石彻底封死。
白艳剑知道连同一起封闭的还有自己的前主上邪佛和她白家历代八位掌门。
如今寒玉床上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白色虎皮,艳剑掌门知道这是儿子小和尚平日里经常坐的。
他的贴身丫鬟苏悠如今就恭身垂手的站在那里,摆出一副白大人正坐在寒玉床上一般模样。
两名玉剑阁女弟子牵着艳剑掌门进来,就往寒玉床前一站。
艳剑低头含胸的爬过来,五体投地的叩拜下去,口称:“白寡妇叩见少主子。”
苏悠倒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了句,“既然白掌门钻了狗洞,以下奴母畜自居,爬来见主子,是认定日后要在公子后宫中占一席位置了?”
艳剑犹豫了一下,抬起脸看了眼满脸肃容的苏悠,怯怯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白艳剑,你可清楚自己的罪过。”苏悠语气平静,她清楚艳剑今晚既然来了,就不怕她会跑掉,公子不在,但是白家的家规不能废。
她凭借白离贴身丫鬟的地位处罚艳剑,她也无话可说。
“白大奶知道,请公子责罚。”艳剑掌门恭身叩头下去,丰满圆润的雪臀撅得高高的,身旁两位女弟子都咽了口水,觉得她们的掌门这身子真的是美的让人窒息。
“我家公子现在何处?”苏悠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也很紧张。
毕竟她的情报,不可能比天人回来的还快,小丫头心底也很着急白大人呀。
“老爷他给佛母白艳心属下佛女劫持到高丽佛门开京总坛去了。。。白大奶追行千里始终给高丽国师拦着,后来法尔教廷的教皇云世欧也出手拦截白奴,所以。。。所以。。。”艳剑掌门说到这里回禀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不顾他的生死,一个人跑回来啦?那些高丽蛮夷若是酷刑折磨公子怎么办,万一公子倔强惹恼了艳心,给那些贼秃杀害了怎么办?。。。你~~也配当他的娘亲么?”苏悠情绪也有些激动,继续愤恨的抱怨道:“当初就是你和艳心两个蛇蝎心肠的妇人将他丢弃不管的,如今你又置他生死安危不顾。。。。。。明白跟你讲,公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苏悠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的。”
白艳剑抬头偷眼看时,小丫鬟苏悠已经激动得就要哭了出来。
看起来,这小妮子对离儿倒是一片真心,不似她师父辛安然那般巧无声息,暗地算计。
于是艳剑开口低声道:“你自己没本事去将少主子营救回来,在这里跟我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奴发脾气有什么用?”
“大胆!白家淫妇,苏悠主人不在,你是什么身份,就敢质问他的贴身丫鬟么?。。。这还要你说,影社十三使能走得开的,去了高丽六位。其他人手也早都贴上去了。等你去救,公子的坟头怕是都长草了。”苏悠狠狠瞪了艳剑掌门一眼,没好气的说。
艳剑听说苏家的势力早就动起来了,暗暗松了口气,跪在地上淡淡的说:“高丽神僧惦记离儿体内邪佛的邪宗传承,不会这么快对他下毒手的,待我召集门中精锐再去高丽兴师问罪,女帝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们苏家近来可有什么消息传回么?”
“哼,有什么消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问你一句,按照白家家法,未达目的,弃主而逃,该如何处置?”苏悠板起小脸,一本正经的斥问艳剑。
“这。。。。。。逃奴按背主处理,每日两次抽屄到泄身,然后在老爷座下,前后。。。通穴,直到老爷原谅重新收容为止。”艳剑说到这里浑身羞辱得直抖,但是她身子却瞒不过去,下身那地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公子若是不在呢?”“那就责罚到老爷回来为止,再听凭老爷发落。”
“这可是白掌门你自己说的。。。来人,传家法。”苏悠吩咐一声,便扭过脸去不再看她。
“等等。。。你虽然身为白家家主的贴身丫鬟,有权代主人惩罚侍奴,但你苏悠真就不怕他哪天回来了,翻脸将你处死么?”白艳剑脸色不善,猛地抬头看着面前的苏悠。
“就是公子回来将我杀了,我也要替师门出这口气。”苏悠毫不客气的顶眼相还,又跟一旁的女弟子吩咐道:“行家法之前,先打她三十板子,作为方才公子不在,白奴斥责本姑娘的追加责罚。”
“你!。。。你这是报私仇么,替辛安然那贱人找场子来了?”
“是又如何,你先在主子座前,领了家法再说吧。”苏悠不再废话,示意一旁的女弟子取工具。
两名女弟子看看地上跪得艳剑,又看看上面盛气凌人的苏悠。
小和尚可是说过,他和管家不在的时候,内务全听他这位大丫鬟处置一切。
可是掌门艳剑是谁,是她们说动就能动的么?
正在犹豫时候,就听艳剑平静的说道:“小丫头,还是太年轻啊。。。你给艳剑定什么责罚,我白艳剑全部认了,我倒想看看他回来如何处置。”
“先给本姑娘掌她的嘴,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再说。”苏悠知道艳剑什么意思,以小和尚对他娘亲的偏向,艳剑只要忍住委屈受了她的责罚家法,回来倒霉的八成是她苏悠。
但是眼下苏悠可顾不了那么多,她不能看着师父辛安然就这样白白给艳剑和刑堂弟子折磨。
一名女弟子无奈,只好走上前去,艳剑也乖巧的双手背后,将她漂亮迷人的脸蛋扬了起来。
那女弟子咬着后槽牙,轻声说了:“掌门,对不住了。”
说完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在艳剑圆润的脸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没料到掌门艳剑不仅面带微笑,坦然的受了掌掴,然后还让出另一半俏脸给女弟子抽打,一副轻蔑不屑的神色。
女弟子见艳剑掌门如此配合,也不再客气,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一顿大嘴巴,很快艳剑仙子的俊俏脸蛋就给抽得红肿起来,她可并没有运功护体,艳剑才不会给苏悠找到加重惩罚她的借口。
虽然跪在这里给自己的女弟子抽耳光,屈辱是屈辱了些,但是对艳剑经过这些年的调教来说,根本并不算什么,莫说邪佛,就连六长老那种老油条虐她和瑶儿的手段,也不是苏悠这区区一个小丫头能想象的。
耳光声啪啪啪~~!
一记接着一记,艳剑掌门脸上红润越来越重,反而更增加出一股魅惑的颜色。
若有男人在一旁观看,定然看得鼻血长流,这艳剑仙子果然风华绝代,连挨打都挨得如此动人心魄。
耳光足足扇了五十记,女弟子才住了手。
白家的家规规定,其实就是照搬的邪佛当初给艳剑及白家众掌门立的规矩,掌嘴五十只是个起步。
苏悠见满脸红润的艳剑跪在那里仰着俏脸,心里也觉得分外刺激,说话便有些颤抖,对一旁女弟子道:“你去问她,知道自己错了吗?”
“苏姐姐问掌门,知道你自己错了吗?”女弟子刚才掌掴艳剑,现在还有些心惊肉跳,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知道了。白大奶不该跟姑娘顶嘴。”艳剑脸不变色的回答,像这种羞辱的话语她说得多了。
含着男人鸡吧,挨着鞭挞,看着瑶儿给人猥亵非礼,还要说着作践侮辱自己的话情况多呢,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苏悠没想到艳剑如此能放下身段,人家不顶撞她,她也没办法。
这是要换了六长老,总能找到,诸如艳剑掌门说话声音不够柔媚淫贱,语气不够恭敬之类的借口,让下人再抽她五十个耳光。
谁让她这丫头调教经验不足呢,苏悠看了女弟子一眼,说了句:“行家法吧。”
一旁女弟子从旁边搬来两个绣礅,艳剑仙子叹了口气,又来了,看来自己是跟这间密室有些相冲,每次来这里都要她这可怜身子都须遭受些非人待遇。
艳剑熟门熟路的双手扶住一个绣墩,双膝跪在另一个墩面上。
如此一来,她只能扬头低首,扭转柔腰,肥大丰润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撅得很高,除非她吃刑不过从绣墩上摔下来,否则便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不论是抽臀还是挨操,都极为方便。
真正调教好的女奴领罚时自然是不敢乱动的,对于艳剑这个层次的女奴,捆绑只不过是个形式。
笞臀的板子这密室里就有,可都是当初邪佛专门为收拾白艳剑这位天人准备的。
用得是玉剑阁后山的千年紫竹,经过邪佛亲手打磨,用桐油泡过,上面又铭刻了密密麻麻的邪宗符文。
两名女弟子不识货,苏悠也没太在意,其实这就是用来打艳剑的,换过是她苏悠,两板子下去,她就得哭着跪地求饶。
比狴犴堂里,收拾辛安然的那种普通工具可厉害太多了。
两名女弟子各持一支竹板,看了看艳剑掌门翘起来珠圆玉润的美臀,真有点下不了手。
但是听座旁苏悠冷冷的说了句,“怎么,你们两个想替她受家法,也可以。”
两名女弟子吓得一吐舌头,连忙将紫竹板抡圆了朝艳剑的大白屁股上抽下去。
“噼啪~~”的一声脆响,连下手的人都没想到手里这块看上去平平常常的紫竹板会有如此大的威力,这一板子下去,竹板上紫气隐隐,把艳剑掌门屁股上的嫩肉打得颤动不已,一道巴掌宽的红痕很快就浮现在上面,然后由红转紫,点点红砂浮现在艳剑肥嫩的屁股蛋上。
苏悠也吃了一惊,每日早晚她有时候去陪着师父受刑,那些刑堂里的弟子下手也很毒辣,没见这么大的伤害呀。
这一刻她才知道,这密室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寻常的,能给邪佛放置在这里的,都是外面一件难求的法器。
“啪啪!”两板子下去,艳剑疼苦的嗯了一声,开口道:“艳剑知错了,请姑娘宽恕。”
苏悠当时愣住了,怎么才两下,艳剑掌门就软了,难道这抽臀的家伙真的如此可怕。
她不由觉得自己的小屁股一紧,将来惹了公子,特别是这次小和尚回来,会不会也让人这么狠打她一顿呀?
她苏悠可受不住,挨一下她就得哭昏过去。
“啪啪~!”又是两板子下去,艳剑眼泪就挂了下来,依然勉力开口道:“白大奶知道错了,请姑娘高抬贵手。”
苏悠才明白,行家法是要讨饶的,否则就意味着受刑者不服气,那打完了主子说不定还要加罚。
所以艳剑掌门嘴上说是服了,其实不过是走个过场,给她苏悠点面子,看艳剑脸上虽然泪珠滚滚,面带委屈,但实际压根没有对她苏悠服软的模样。
家法虽然在继续,然而苏悠看到艳剑掌门那驾轻就熟的样子,就明白这位分明是给邪佛那样的大佬调教惯了。
平日里最起码也得是六长老那级别的风月老手才能让艳剑折服,自己这两下子恐怕连小和尚都不如,在人家白家艳剑眼里恐怕都是小儿科,不值一提。
像艳剑这种饱经调教的“老奴”,可绝非是随便谁来,都能调教得动的。
苏悠想到这里,不由后悔当初暗星影社里面也有调教女子的场所,七姨曾经几次想教给她调理女孩子的手段。
结果苏悠脸皮嫩,还以为七姨是想拿她开耍,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调奴的地方半步。
如今技到用时,她想学也来不及了。
苏悠愤愤的走到一旁的箱子里,故意挑选了两样看起来威力最大的工具,走过来吩咐两名女弟子道:“一会儿打完了板子,就用这鞭条鞭子给白奴抽屄,再用这两支。。。呃。。。”苏悠举着手里两支看起来很像狼牙棒似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这工具叫什么名字。
“那是“傲凤锤”,白婊子一会就用那两支在老爷座前捅干小穴和菊花就是了。”艳剑一边挨着家法板子,一边抬头跟苏悠和两位女弟子解释道。
“哼~~。。。不用你告诉,本姑娘知道。”说完,苏悠杏眼一翻,红脸着,把工具往寒床上一丢,扭头便离开了密室。
走在路上,她还心头砰砰直跳,艳剑掌门她怎么对这些工具如此熟识啊,想来她一定是用过,我说闻着上面一股女子体香味呢。
那么粗的东西往下身和菊眼儿里塞,哎呀,他娘亲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那工具会不会给别人也用过呀,自己刚才拿过那东西都嫌脏。
看来想收拾调教艳剑这恶婆婆,还要她苏悠有空好好请教一下七姨才行。
其实,是苏悠想多了,调教过艳剑的工具,别人哪里配用。
艳剑在密室里几位长老和邪佛面前是女奴,出了密室,能拿她有办法的整个天下都查不出几个来。
眼见苏悠出了密室,两位女弟子连忙过来,讨好的用事先准备好的热毛巾替艳剑敷住抽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丰硕屁股上。
艳剑看了眼自己的两名新收弟子,心道你们有这心思方才下手轻点好不好,见两名女弟子都有点惧怕她的气场,不由宛然一笑道:“一会儿还是把三十板子打完吧,那丫头没准还会在外面监听你们执行家法行的情况。。。只不过,一会抽屄时候用那“松泪鞭”倒没什么。那两把“傲凤锤”是对不驯服的女子碾压奶子敲打肥臀用的,这东西塞在下面和后庭里,神仙来了也受不了。方才我怕那丫头硬要来,你们难做,没言声。一会儿你俩给本掌门换成那对“白玉杵”,就是上面带疙瘩的那对,前端假阳具状的玉棒,也就可以了。。。如此,白婊子就很念两位姐姐的恩德了。”
连连点头的两位弟子听得是一脑袋懵圈,她们的这位掌门看着花容玉貌娇生惯养的,虐人方面懂得也太多了吧。
眼见着掌门人又把她肥软滑腻的雪臀举了起来,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那就接着打吧。
密室里竹板子抽打女人屁股的声音,再次十分尴尬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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