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1 / 1)
徽州郡属算是华龙境内最小的一个州,但是这州的人口却并不稀少。
而且因为其邻靠着望洲,颇受望洲曹家的庇护,所以基本上没受到什么兵灾和饥荒。
那位州郡守也因祸得福,因为辖下制区内的小民都还算安居乐业,颇受了朝廷一番楷模表彰。
这日,郡守家逢喜事,郡守大人娶下了第四房小妾。
虽然这位小妾出身为本郡首城里的“百翠楼”妓院里的头牌。
但是据说,其床上功夫了得,最重要的是不但能满足郡守大人的各种变态癖好,还已然是怀上了三个月的身孕。
如此一来,另外府内三位夫人妾室都感到人人自危,但也没有任何法子,谁让她们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不曾为郡守大人生下一儿半女呢。
郡守夫人娘家姓萧,出身是朝里的致仕的二品刑部大员,而且萧夫人出阁前也是徽州郡有名的美人,再加上知书达理,容貌俊秀。
当时尚未得势的郡守大人可是踏破了铁鞋,花了无数精力钱财才求得这位官家小姐下嫁给他。
如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虽然萧夫人容颜保养得十分得法,但是毕竟不能跟年轻风骚女子相比。
最为关键的是成婚十几年,萧夫人看了多少名医,寻访多种海外仙方,也不曾怀有一胎。
直到今日,给一个风尘女子拔得头筹,被夫君养作外宅,日后若产下一男儿,几乎注定危及她郡守第一夫人的地位。
如何能让这位天生丽质,大家闺秀的萧夫人不愁上眉梢。
萧夫人的愁绪,随她一起下嫁,看她长大的贴身乳娘王妈妈岂会看不出来。
恰逢春光美好,萧夫人带了丫鬟乳娘,在后花园游幸。
摆下香茶果品,没多久,想着夫君必定这会儿抱着那粉头出身的骚货干那风流勾当,而自己却落得形单影只,独守闺房。
心中难免一阵委屈寒心,不免偷偷掉下泪来。
乳娘王妈见小姐落泪,便知道是为了老爷养外室的事。
便屏退左右侍女,悄悄来在身前,伏在夫人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大一番话来。
萧夫人开始还暗暗点头,到后来满脸惊诧的看着乳娘,最后杏眼圆睁的斥责道:“妈妈说的哪里话来,就算那”玉佛道“灵验异常,本夫人也断不能坐那有违妇道的事来。何况,这种鬼神仙佛的事儿,如何做的准,妈妈切不要再说下去了。”
那王妈却不以为然的悄声道:“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以夫人的家世,老爷本也敬让你三分。可是就凭着你这丫头无子一项,他就是讨一百房小妾,你也是哑巴吃黄连。就算娘家大老爷也不好为你出头啊……妈妈听说,咱徽州几大富商还有州上军备司的老爷也有无子之憾。据说他们的夫人都去了那玉佛道求子,只上了三次香,回去就抱上大胖小子了,灵验无比哟……就凭这,多少达官贵人捧着千两黄金的香火,欲上门拜佛求子,可惜那些没有佛缘的,人家寺里大师见都不见呢……我儿仔细想想,这人生百年,不过是这么一回事。自古母以子贵,难道你想到妈妈这般年纪还孤苦无依么。”
萧夫人听得无语,端庄的玉脸上只是犹豫不决。
那乳娘又道:“妈妈不是外人,自小奶着你长大的。你虽是我主家,却跟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差不多……老奴也知道,你这丫头和老爷闺帏里恩爱极深。但是你也要知道这男女之事,一回新热,二回艳俗,三回四回不过是旧酒放新瓶,千百回之后,就是再爱酒的人也腻烦了不是。唯有这母子之情,是为天性,就算天枯地老,打不断的母子亲情,才是你终身的指望……妈妈可这都是为了你好啊,我儿好好思量思量。”
听得乳娘苦口婆心一番话,萧夫人彻夜辗转,不能成寐。
结果隔日里,萧夫人见了两日方归府下的夫君郡守大人,便说起,自己梦见佛陀入梦,说夫君命里有子,但是久未上香供奉,朝拜我佛,所以才有此无子之逾。
现在江南各处都盛传“玉佛道”求子极为管用,萧夫人便要带着家人仆妇一起去城外“白鹿寺”上香许愿,替夫家求子。
郡守向来惧内,见夫人并非为了他纳妾外室之事觊觎,自然是说什么都肯依从的。
翌日,郡守夫人便起了家人,并护院家丁,丫鬟乳娘一起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前往“玉佛道”分院白鹿寺上香。
萧夫人到得寺院,早有前哨护卫兵丁驱散了佛院香客,净了山门。
进得前后若干山院的白鹿古寺,郡守夫人先是游览了湖光山色,佛门造像,参拜了大雄宝殿,最后才来在方丈室敬茶。
在母娘丫鬟陪伴搀扶下,萧夫人见了玉佛道此处分院的住持。
她原本以为堂堂佛门高僧,必然是白眉过肩,法相庄严的有道高僧。
谁知道见了面才晓得,这处近来风头香火极盛的玉佛道分院住持,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一位英朗帅气年轻和尚,法号悟真。
萧夫人暗道即便不来求子,心下也乐意过来多看他两眼。
那住持和尚见了郡守夫人,惊为天人彬彬有礼的下拜,分宾主落座后,也不谈佛不讲经,专找释迦佛门隐事传闻说与夫人。
那民间野史中,经常把佛门神迹传得神乎其神,其中夹杂着风流才子,窈窕佳人,往往又有些爱恨情仇的糅在里面。
听得萧夫人是婉转柔肠,唏嘘不已。
一来二去的,二人便渐渐感情熟络了不少。
上了香,佛前许了愿,施了香火钱,那俊俏住持悟真也并不苦留,只是送出寺外而已。
那一行人走是走得远了,但是那和尚的潇洒英郎的身姿,早已埋在了萧夫人心底深处。
回归府下没多久,她就心旷神驰,连与郡守作那闺中房事都心中默默惦念,替换成白鹿寺的那位年轻住持了。
求子大事,自然不是一次便能成就因果、功德圆满的。
萧夫人好容易熬到下月,便率领众家人再去白鹿寺,其实多半是为了见那俊俏住持一面。
没成想见了面,原本俊朗貌美的住持和尚竟然消瘦了一圈,而且眼窝深陷。
问过因由,却只说小僧红尘劫至,有此一番桃花劫难。
萧夫人心中便暗暗一动,莫非此极会讨巧的小方仗是为了自己不成,否则他一个出家人,又哪来的什么出世脂粉劫?
但是毕竟大家男女有别,又总有家人随扈,当着众人的面也不便深问。
问病不方便,求子却是正大光明的,否则为何而来呢。
于是,在方丈佛堂里,屏退左右闲杂人等,萧夫人就试着探问悟真可有佛家仙传已极自己代夫家求子一事,可有眉目。
一谈此事,小方丈长叹一声,说起萧夫人的福祉,他当日夫人头次上香后,早就在佛前求缘问卜过。
事由当初,萧夫人父亲在朝为官时,为替当今华龙皇上算计王老元帅,替天子构陷冤杀王家忠臣伤了阴德而起。
特别是在天牢中,为屈打成招,连连对王老元帅动用酷刑,此等恶行实在是有伤天河,佛祖有知虽然萧父是代帝为过,但也罪孽深重,注定郡守夫人后辈无子。
萧夫人当即傻了,她当初闺中时候,也隐隐约约知道父亲朝中的许多所作所为,实在是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对妻子。
如今折算在她身上,当时便慌了手脚。
急忙探问其中可有破解之道,那悟真和尚便双手合十,只是口念佛号,闭口不谈。
最后在萧夫人实在追问不过,才吐露,为求替郡守夫人逆佛改命,悟真宁肯自毁道行,折寿损修,才会落得病根深种,萧索黯弱的模样。
那话语间情真意切,由不得萧夫人不信,心中感激之情眷恋之意,愧疚得恨不能自身替代小住持应了这些折损代价。
两人交谈感慨良久,住持大师悟真才道出,化解之法也需要着落在萧夫人身上。
萧夫人听了起初不肯,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辜负了悟真和尚一番折寿和对她的深情厚意。
后来,在悟真一再劝说下,才勉强允了。
二人订好:下次再来上香许愿,会找借口滞留在白鹿寺两日,私下无人,神不知鬼不觉才好放手施为。
果然,再一个月后,郡守妻眷萧夫人又来上香,便以身体受了风寒为由,与众家人一并借宿白鹿寺。
那郡守得了新欢,正是乐得夫人不在,不用应付交课业,哪里知道其中勾当。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乌云遮月。
白鹿寺后山客房中萧夫人沐浴更衣,熏香祷告完毕,便背着所有下人,随着乳娘私下来到玉佛道白鹿寺分院内进后园。
到得园门,便见悟真方丈早就在此等候。
两人再见时,已经是眉目传情,心如鹿撞,心猿意马,不忍分离。
当即便留乳娘王妈把风,悟真和尚独自引领着萧夫人来到后园一处佛堂。
萧夫人抬头看时,却是座“八部金刚”禅堂。
她便心里有些害怕,还好有爱郎陪伴,才勉为其难的进得堂内。
金刚堂内,除却供奉了八部金刚,就只有一张绣案,上面绳索、皮鞭、蜡烛、板子、项圈等等淫虐之物俱全。
好多萧夫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待到悟真附耳一一向她讲解这些工具如何运用施展在她身上的方法时,惊得萧夫人花容失色,害怕的靠在爱郎怀里,战抖个不停。
但是又经不住悟真的风流言语几番挑拨,两人在佛堂里拥抱亲吻,郎情妾意的如胶似漆一番后。
悟真便剥了萧夫人的衣裙,将美妇人摆布得像一只赤条条的大白羊一般。
首次在佛门寺内偷人的萧夫人羞涩难耐,又感到从未有过的惊险刺激,不断娇喘着求欢。
那俊俏和尚便用红绸为绳,将萧夫人雪白如玉的身子,上下束缚了个结实,口中说道:“为消除你父亲的罪孽,今夜入我佛门,须把当日作用在王元帅身上的刑罚再在你身上施为一遍,才能抵消罪孽。夫人可能为此忍得住刑罚痛楚么?”
此时的萧夫人已经意乱情迷,莫说为求子忍受折磨,就是让她跟爱僧一起赴死,想来也是眉头不皱。
当即矜着她可爱的小鼻子,春情满面的哼唧着:“好人,只要你我能借此机会长相厮守,你便杀了妾身,妾身也情愿的。就请大师尽管施为,报应在小妇人身上好了。”
那悟真大师见事已成,便不在客气,当即取了一只尺许长的翠绿玉钳。
先将四马攒蹄捆扎得牢固的夫人,白洁宛转玉体抱揽在怀里,对着她甜腻香唇亲了下去。
正在萧夫人情意绵绵的享受爱郎亲吻缱卷时候,暗暗地用手中的硬玉乳钳,夹了她的那对丰挺白乳,逐渐用力慢慢旋转。
萧夫人玉容憔悴,皱着峨眉眯着美眸,眼看着自己胸前嫩乳给爱郎手中的绿玉钳夹得不断地变形扭转。
妇人虽然疼的浑身香汗隐隐,但是却依旧紧依着那和尚受吻。
良久,直到两人唇分,萧夫人才咬着香唇,委屈兮兮的说了声:“痛……”
悟真笑着安慰她说,“这才哪到哪儿啊,现在贫僧换过夫人的右乳,看我宝贝是否能忍得。”萧夫人见悟真脸上也是露出不忍之色,只道他是心疼自己,噗嗤一笑说:“些许痛楚而已,能在你怀里,奴家就是疼死也甘心的……啊……!”
这回悟真手中碧玉钳却只是夹她的右乳奶头,也是夹牢之后,渐渐发力的旋转,直到那粒肉菩提呈现可怕红紫颜色。
萧夫人疼得在和尚怀里痉挛扭动,却只是仰脸递上小嘴求吻,那乳上的无限痛楚竟然完全不顾了……两人又厮缠了半柱香的时间,萧夫人才嘘着小嘴说:“郎君,奴家奶子上实在是疼得厉害,求大师发发慈悲,给小妇人松松刑好不好。”
悟真听了,连忙松了乳钳,见两只原本白玉般润挺的乳房已经被摧残得又红又肿,配上萧夫人如花美颜,另有一种破碎花瓶的凄然美感。
俊俏和尚搂着情妇,温然问道:“夫人可是受不住了,小僧也不忍下手的。只是为了我心肝儿的罪业清除,不得已而为之。要知道你今儿受得苦痛越多几分,罪业便轻几分,亲亲须要忍耐一二才好。”
萧夫人扛不住风流和尚的温存软语,在他怀里扭动着嗔道:“人家不管啦……奴家要你给揉揉呢。”悟真大师自然欣然同意,一面亲吻着玉人甜腻的小嘴,一面伸手在她挺满的胸脯上揉搓。
那美妇人给他揉搓得浑身软泥一般,娇喘着,呢喃道:“不仅要揉奶子,奴家下面也要揉的。”
悟真笑骂道,“我又不曾动你下面,怎地也要我揉。”郡守夫人羞道:“方才不曾打过下面,一会儿总要打的,奴怕得很,先揉揉总是好的。”
俊俏大师风流和尚咬着熟妇娇嫩的耳垂儿,甜腻的哄道:“你这贱人,可是湿了?……咬牙忍忍,熬得寒彻骨,才得扑鼻香。”萧夫人眯着眼睛,频频点头,冷不丁就觉着情郎啪的一巴掌,抽在自己两只饱受摧残的乳房上,眼看着双乳给扇得上下得跳动不已。
嘴里啊的一声,娇吟出来,张口就咬在悟真光洁的臂膀上,扭着头不忍再看,口里说:“和尚哥哥要打就快打,打完消了贱妾身上罪业,你我好同赴巫山之乐。”
“哪有那么容易,夜长着呢。”悟真笑着抽完美妇双乳,又将她翻过身子,让萧夫人趴在他大腿上。
取过一根打磨得油光锃亮细细藤条,在熟妇的美臀屁股上,一寸寸的仔细抽过去。
从腰下到腿上,从臀峰到股沟,到浑圆白净的大腿,一处也不放过。
抽打的力道由轻到重,打出来的藤痕,也由浅入深,直到现出条条血丝。
那妇人被按了头发,趴伏在男人腿上,像个犯错的小女孩儿似的给人管教责罚,另有一种屈从强势的臣服感。
她只觉得屁股上给他一鞭一鞭抽的火辣辣的,连臀沟羞处都给他掰开一点点的仔细抽过。
于是口里叫声也由轻哼到高细,悠悠婉转,凄丽动听。
实在挨不得了,就在情僧腿上扭上一把。
那和尚便停下鞭来,用温热的手掌给她揉屁股蛋,缓解疼痛。
悟真那亲切温柔大手揉抚过她粉臀的感觉,又让萧夫人心头说不出来的舒爽惬意,不想让他停手,就这样一直揉抚下去。
而那灵活的手指偶尔扫进股沟,在她妙处菊穴的轻轻一带过,都让小妇人心痒难搔。
也许是真的是为了给郡守夫人消灾解业,悟真先后用了细藤,皮拍,板子等数种工具鞭臀,打得虽狠,但是伤痕却不重。
萧夫人疼得欲生欲死,悄悄扭脸偷看,自己隆臀上也不过一层红紫的肿起,发烫得厉害罢了。
这俊朗好人儿,到底不舍得把自己打破皮的,郡守夫人心下暗暗欣慰还有些得意。
然而还没等她开心多久,悟真就把她翻过身来,手腕脚腕捆在一起,开始折磨她的下身。
萧夫人的下身阴户早就给淫水弄得水漫金山了,如何受得了得道高僧的娴熟精妙指法。
不消片刻,美熟女就再顾不上臀儿上的鞭痛,高一声低一声,亲爹,好汉子的乱叫开来。
两个偷情人一旦放开,玩得自然欢畅。
动情间,悟真和尚点燃了一个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又丢给萧夫人一支粗大的杨木阳具,勾魂夺魄的命令道:“自己捅你这浪货的小屄……快点。”
萧夫人娇痴的咬着红唇,眼里媚眼如丝的看着情僧,手里握着假阳具抵在胯下洞口处,只是不肯就范。
悟真笑道,“不听话,贫僧可要辣手摧花了。”说完,就倾侧手里的蜡烛,那红红的蜡泪滴落在女子花唇妙处,腿根粉嫩,如雪上梅花,直激得萧夫人娇吟颤抖,那小小肉穴不断蠕动,汩汩浪水不停渗出。
“啊啊……呀呀…………求大师,莫要在滴了,小妇人那里烫得紧呢……哎呀……,大师慈悲……莫要在烫贱妾了。奴捅屄给你看就是了……”萧夫人含羞忍辱的,分开薄薄的粉唇,把那假物送进肉洞内,轻轻的耸弄着。
悟真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手里的蜡烛又放低了不少,点点烛泪嗒嗒不断的滴落在女子圣洁的大腿根阴阜上,“捅快些,夹紧点……再插深些,还不够用力……须得捅插出水声来。”悟真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总能找出惩罚郡守夫人的借口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夫人眼里,这个又狠又邪的情郎就是看着那么的顺她的眼。
就是再给他作践责打,心里都是甜丝丝的,她虽然受着噬体的疼楚,内心里都是愿意逢迎忍耐的。
很快的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就将美妇的下身覆盖住了,悟真大师于是又拿来了一条薄薄的皮条散鞭。
萧夫人见了脸上显露出害怕的模样,喘息着软道:“你……你干脆打死奴家好了……只要你舍得下心,奴……奴就哭死给你看。”话未说完,杏眼一红,眼泪就滚珠落玉般的流淌出来。
悟真又温存的俯身把佳人的脸上泪痕吻去,蓦然却抬手一耳光,责问道:“给不给抽的?”
“……”
啪~ !的一声又是一巴掌,“嗯???”
“给抽的。给抽的……你这坏和尚哥哥,就知道欺负奴家。弄死了我,也不心疼的。”萧夫人挨了两耳光,脸蛋上抹过一阵艳红,挺着下身,撒娇般的把覆盖着冷下来的红艳蜡油痕的阴户亮了出来。
悟真抬手就是一顿鞭打,抽得残蜡纷飞……因为有那层干蜡隔着,鞭打的声音虽然很响,其实并不如何疼痛,不过是为了感官的刺激看女人白嫩肌肤上的点点红蜡残痕。
萧夫人闭着杏眼,正有几分不耐时,就觉得胸口乳上一下刺痛。
睁眼看时,却见是那坏坏和尚,将两枚亮晶晶的细针飞快的穿透了她的乳尖。
这可必然会留下些许痕迹的,万一让她夫君郡守大人发觉可是要闯大祸的。
夫人刚想反对时,那爱郎却手捏着她的一双脚腕,猛力拉开她的大腿,挺身而入。
“喔……”又烫又硬又充实,终于是给他占去了。
萧夫人再说不出半句拂逆爱僧的话来,就在他凶猛的操弄插送间,抖着腰肢娇吟着逢迎不已……
两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的在佛堂里,颠鸾倒凤猛烈双修,参那佛门欢喜禅。
萧夫人算是彻底迷失了,不论是悟真把她按翻在香案上抱着香臀后入,还是捆绑在庭柱上扛着玉腿强暴,或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同坐在高大威武的金刚座像怀里狠狠操干。
都让她食髓知味,痴迷其中,萧夫人这刻才算真正领略了男女间欢爱的乐处,觉得自己这三十几年真的是白活了。
无论是他操,他弄,他打;他亲,他抚,他虐……哪怕情郎就是碰她一根手指头,都是好的,都可以让她浑身颤栗的尝到情人间刻骨销魂的感觉。
一夜风流过后,萧夫人虽然经历了悟真的性虐,但她意识里即洗清了父辈的红莲罪业,又满足了多年沉积的情欲不满。
在爱郎情僧悟真的雨露滋润下,当真是一洗过往哀色,容光焕发精神奕奕,更加展露出人妻的成熟风韵,动人姿色,就连常年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暗自奇怪。
怎么夫人一夜之间像年轻了十岁,满面春风得意,身体盈盈欲飞的感觉。
不仅如此“玉佛道”悟真大师的求子的禅道修为当真不是盖的,郡守夫人三次入山许愿上香过后,当月就停了月葵。
不多久,太医来看过后就给郡守大人报喜,说夫人身怀妊娠,千秋有喜。
这消息一传出来,当既坐实了玉佛道高僧佛法无边,有愿必灵的传闻。
徽州地面一时间佛门声势无两,甚至到无人不信佛,无人不拜佛地步。
那位分院住持悟真,更摇身一变成为一代“圣僧”的身份。
那萧娘夫人,为感念佛家大师的无量恩德,遣人又送去千两香资,只是现在身怀六甲,不方便再出门入山拜佛。
只好经常招待开布佛会,集揽远近众善信舍粥布施,还请出圣僧,公然开坛论禅宣扬佛法,闹得沸沸扬扬,轰动一时。
佛事作得浩大,可是那悟真和尚不知为何,突然对萧夫人冷淡下来。
郡守夫人心牵梦萦,几次派乳娘王妈带过信去,却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她本以为,郡守政务繁忙,引来圣僧悟真在城中身边广做佛事,必然有大把的机会与爱僧幽会。
不想却受此冷落,暗自琢磨,难道是他怨怪自己对行那凌虐之事不够配合?
又几日,萧夫人心痒难搔,为能和那俊俏大师再续前缘,顾不得忍羞带臊,豁出脸面,自认了悟真胯下女奴身份,卑贱的邀请这位“圣僧”前来一晤,声称贱婢定当以主人侍之。
那白鹿寺的悟真和尚接到传讯僧递来的这封情书时候,正道貌岸然的和城中几位庙宇高僧论法谈禅完毕送客。
知道鱼以入彀,也并不急着收网拆看书信,而是先去会见了“玉佛道”总院来的两位特使佛前伽蓝侍者。
汇报了白鹿寺本院近日里在徽州的拓展情况,之后才施施然的来在后进方丈室内。
进得屋来,悟真不由大吃一惊,却见自己日常打坐修行的密室大门敞开着。
一位身高八尺,身披赤黄袈裟,面目清秀,帅气俊朗二十几岁年纪的小和尚坐在那里,同样也在似模似样的参禅打坐。
再往脸上看去,不正是他悟真和尚自己吗。
此和尚不但容貌跟自己一般无二,就连身量打扮衣着气质都一丝不差。
悟真恼怒间喝问:“你是何妖人,怎敢扮作本座模样,搅扰我佛门清静圣地?”就见那人也拍案而起,怒道:“哪里来的妖人,敢假扮方丈,浑水摸鱼,淫乱释迦门庭。”
悟真一听更是惊骇,此小和尚不但与自己面貌一致,连声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当即知道来者不善,取出怀中常用法器“斜月三星”佛珠,准备迎敌,不管怎样,先摸摸对方路数再说。
不料,对面密室里那和尚,也从怀中掏出一串同样的念珠,只是与悟真手中三宝佛光闪耀的三星佛珠不同,他手中的念珠却散发着阵阵煞人灰气。
悟真天目早开,境界高深,当即一笑道:“毕竟是正邪两立,自身佛力修为做不得假……你既然也是释门打扮,想来是那位坐下的邪佛子弟了。本座今日就佛光普照,斩你这邪道心魔。”
对面那小和尚嘻嘻一笑,反讽道:“好个道貌岸然的圣僧,假借前世因果,骗奸淫虐人妻女;脱身佛法,蒙骗世人痴念,榨取信众钱财中饱私囊……谁正谁邪还不一定呢。”说罢,那小和尚也跳起身来,一晃手中灰色佛珠,口宣佛号高喊:“今日见了本尊,乃是高级圣僧,你这低级蒙世的,还不跪下。”
悟真不知道怎的,听了对方最后一句,觉着双腿一软,咕咚一声,便双膝跪倒,心中涌起一股崇敬之念,就想大礼参拜。
也亏了他悟佛多年,连忙谨守灵台收摄心神运用一身精粹佛功,转动手中斜月三星佛珠,身上放出尺许佛光,想要抗挡住身前浩繁的灰气侵袭。
对面小和尚嘿嘿一笑,伸手指作金刚怒目姿态,“见了真佛祖,还不上西天……给我拜,拜拜……”
随着小和尚连说三声,那悟真大师倒也真听话,当即跪拜于地,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响头。
用力之足,连头都磕破了,才得起身,眼看着满脸坏笑的小和尚,支撑着说:“这……这是闭口禅,你是当代邪佛传人,白……白大人?”
小和尚再次哈哈一笑,说:“知道就好……给我倒滚一旁,面壁参禅去。”
言出法随,那悟真和尚就觉得身上一阵怪力涌过,身不由己的翻滚出去,直滚到密室的东山墙边一个倒坐,以头触地,头下脚上地盘腿参起禅来。
小和尚就不管这位玉佛道“圣僧”如何面壁参禅了,他走过桌案去,取过萧夫人那封密信,拆开一看,呵呵一笑:“这淫妇到也主动,活该本高级圣僧福命受用。”
当日里,小和尚只身返回华龙,一路日夜兼程的直奔江南四州。
地方是到了,可是他很快发现大灾大难之后,各地州郡早已物是人非。
当初不少闻名接触的江湖大派,或偃旗息鼓的紧闭山门,或觅地潜修不知所踪,纷纷联系不上。
他手下的黑军伺成立时日尚短,势力又没延伸到江南各处。
没办法,思来想去,只好又找上娘亲的玉剑阁,想着弄些情报也是好的。
没成想,连续过了几州,当地玉剑阁分舵倒是安然无恙,只是都丝毫没有娘亲艳剑掌门的消息。
又等了数日,接连收到侯家苏悠,西北川柳长老,乃至京城凌夫人的传书,说不但艳剑掌门,算上来江南赈济的南宫家主,返回圣医阁统率门下弟子,下江南悬壶济世的辛安然……这几日来统统失去了消息,到各地方就只见各地的玉佛道,到处都闹得轰轰烈烈的弘法救灾。
四州界的江湖二流门派纷纷投靠,势力发展的连官府都要给上几分面子。
小和尚在城里转了几天,丝毫摸不到头脑,传信给无韵谷,无韵谷的执事长老称,掌门韵尘从西北川回来就闭关了。
没有要事,不得打扰。
这下算完,小和尚一日间仿佛来到了一处陌生世界,两眼一摸黑。
不是说娘亲和南宫家主,辛安然都是来江南救民的么,怎么会半点声息皆无呢,这三位本来都是行踪动一动,江湖沸腾的人物。
又待了三天,苏悠和远在雷鸣的南宫姐妹都有些急了,让小和尚想想办法。
不但是她们就连当地原本投靠玉剑阁麾下的门派,都派人上门来打听,如今玉佛道势大,对江湖上各派都有所打压,现在虽然作得还不是非常过分,但是玉剑阁和无韵谷分别执掌华龙武林黑白两道,怎么也要有人出来给个说法。
小和尚犯了难,就是行动,也得有个消息,定下计划,否则自己领着黑军伺和玉剑阁的属下从何处入手啊。
总不成,见了玉佛道的秃驴就开打吧,官府管不管不说,人家这边众多佛寺分院里开粥舍药的济世救民,你这边动手杀人抢地盘总说不过去吧。
既然各方面都不得要领,沉家军那边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小和尚只是知道曹梓潼千恩万谢的,给他这位未来夫君送来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感谢信。
其中若有若无的意思,要把母亲曹大元帅留在身边,这本是题中应有之义,小和尚倒是没反对。
曹梓潼信中还隐隐流露出母女共事一夫的意思,但没细讲,只说等沉家军事情了结,她要来西北川见了小和尚再说。
这段日子沉虹雪那边也来信说,通过望洲凤娘军的暗地支持,又有曹大元帅威望赫赫震慑住了军心,沉家军虽困于险境但是粮草辎重算是支援上了,沉大小姐倒是希望小和尚能抽空前往营中一会。
小和尚现在没有那些心思,自女帝向他示警,娘亲艳剑这边就一点没消息也有半个多月了。
是福是祸,是生是死也没个音信,按理说应该是问题不大,否则天下天人境高人早乱了。
最少老圣,墨帝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是总是这么悬着也不是办法呀,小和尚一来气,求人不如求己。
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自己潜入玉佛道,探个究竟。
所以,之前青州和徽州佛院才出现了他的身影,后来他干脆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玉佛道分院白鹿寺里来,放倒圣僧悟真,自己化作他的模样,看看玉佛道到底搞得什么鬼花样。
小和尚这边刚刚料理了悟真,把他囚禁在自己的密室里“闭关参禅”。
就见外院寺内的迦罗尊者来拜见,通报方丈说,徽州武备司将军的三位姨太求见,请悟真圣僧前去结佛缘。
小和尚还没等答应,又有知客僧送信进来,说徽州最大的粮盐商老板朱大官人家里的夫人和母亲在城内金光寺大办法事,有请圣僧悟真超度他家过世的老朱爷的阴鸷冥辰。
加上小和尚手中这封郡守家萧夫人请他近日幽会的情函,这都三四件风流债主找上门来了。
小和尚暗骂,这悟真贼秃业务还真是忙啊。
他潜入白鹿寺有两天了,知道这圣僧极为风流,各色贵妇女子列着队的往上送,排班拿号,分单双日,撵都撵不走的。
难道人长得帅,真的就是如此任性,可以为所欲为吗?
心下里不由暗自埋怨他娘亲白艳剑,怎么把自己生的如此普通,也不想想玉剑阁后山苟延残喘的那位,是个什么底子。
事儿有轻重缓急,武备司的三姨娘可是出手阔绰,在白鹿寺下了血本的,不应付应付是说不过去的。
虽然小和尚急为想去客房偏堂里找玉佛道总院特使珈蓝侍者摸摸底细,但是一来悟真貌似刚从那里回来,二来自己接了悟真小秃驴的身份,不按照人家的戏份演下去也实在太容易让人起疑。
就是他身边这两位迦罗、摩楼尊者也不是什么弱者,实打实的凝域境高手。
小和尚把架子一端脸一拉,到有几分悟真举霞飞升、有道高僧的模样,便命尊者将人带到弘法阁去,自己随后便到。
那武备司将军的三姨娘是在一次赈灾佛事上勾搭上悟真的。
看了悟真那俊俏可人的英朗模样,这位骚姨娘当时就排卵了。
捐了大笔的银钱不说,有事没事就往白鹿寺跑,一来二去的就主动舍身成了庙里的佛奴。
按说以她的姿色和身份还不够让圣僧悟真招待,平日里发浪跑来,能出来个尊者给她结佛缘就不错了。
不想她今日不甘心,便拉了武备家另外两位奴妾,奓着胆子求见圣僧,就成功被传去弘法阁,那姨娘三人紧张得腿都要软了。
在尊者的带领下进了白鹿寺后山弘法阁,入门远远瞟见小和尚悟真宝相,急忙命身后跟随的两位侍妾和贴身丫鬟跪下拜倒。
哪里是用走的,简直是三步一跪,两步一拜,爬着进来的。
来到小和尚脚前,口称佛奴叩见圣僧,连头也不敢抬的五体投地的跪伏在地上。
小和尚看着妇人给调教的不错,故意面有愠色道:“贫僧今日和几位佛门高僧论道得悟佛法三乘秒法,你这下贱佛奴因何事打断,若无因由……哼!”
那姨娘吓得赶忙叩头,说道:“近日来闻说寺内遴选佛女,小佛奴今日感受佛缘深厚,又屡蒙几位尊者弘法指引……所以带家里三位佛奴……”话未讲完就听旁边一执法僧人怒斥打断道:“大胆佛奴,面见圣僧连规矩都不懂……哪有穿着俗世衣裙参见圣僧的,如此不敬,可还记得我道佛奴戒律?”
那姨娘给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身来,连忙嘴里告罪着,和身后两位侍妾丫鬟一起脱起了衣裙。
好在三位姨娘和丫鬟在府中就常做这事儿,手脚倒也麻利,很快就脱了个光溜溜,扭着白花花的身子重新又跪在小和尚脚前,刚想继续,就听高坐的圣僧小和尚开口:“按佛奴戒律,见佛无理,该当什么罪责,行了戒律才有资格跟本座说话。”
“啊……?”那姨娘没想到圣僧如此严厉,佛奴戒律她到是背过,见佛无理……可是要掌奶二十的。
还没等她几人分辩,旁边四位执法僧,过来不由分说拧住她的胳膊,倒剪在背后,抓住几个姨娘丫鬟发髻,迫着她们把胸前的白嫩乳房挺了起来。
另有四名和尚手持青竹佛牌,轮圆了对着女人的一对奶子抽了起来。
那武备将军三姨娘和侍妾不敢反抗,眼看着胸口的两团美乳给抽得白兔一般上蹿下跳,没几下就给抽得红肿起来。
就连身后那未成年的丫鬟,还未发育完全的秀珍鸽乳也不例外。
几位佛奴瘪着嘴咬着牙,忍着胸口乳上的巨疼,好容易受过了戒律。
就见圣僧小和尚探过身来检查了一下她挨打的部位,揉了揉奶子,又伸手捏住那姨娘膨胀坚挺起来的奶头,捻动着问道:“不就是为了选个佛女的资格嘛……呦……你哆嗦什么,可是疼得厉害么?”
“贱奴不敢,圣僧请随意用佛奴的这身贱肉,这是妾身的荣幸……啊……奴家已经带她们来结佛缘超过六次了,可以有资格入选我道佛女了……就是不知道我们几个低贱佛奴,薄柳之姿,哎呀……能不能入您圣僧的天眼。”三姨娘嘘着嘴,忍着胸口乳头敏感的痛楚,陪着笑脸说。
小和尚看了一眼这位三姨娘和她身后两位侍妾,就连那位年不过二八的小丫鬟姿色都算中上,放在官宦人家也算拿得出手的美人了。
而且,他清楚这位三姨娘一旦入选了玉佛道佛女,就算是在这江南佛门有了根基,万事受玉佛道庇佑,传出去借着佛门势力,就连那位武备司将军的地位都有所提升。
小和尚点点头,便松了掐奶的手,随意的说:“入不入眼的,先佛前献臀吧,经本座弘过法再说。”
三姨娘一听有希望,当即兴高采烈的叩头谢圣僧点化。
一旁自有执事僧人取过一个托盘来,里面放了一颗玉骰子。
无论佛前献乳,献屄还是“佛前献臀”在白鹿寺都是佛奴的必修课业,献臀就是当着众僧在金佛前跪拜,用戒尺抽屁股。
数目皆由掷骰子决定,掷到多少就抽多少。
三姨娘一起的两个姨娘都丢出了三点,小丫鬟丢了个二点,等轮到她时,手气不好丢了个五点。
三姨娘心道,未必点数大就一定不好,点数大抽得多,没准正合了这位圣僧凌虐的心思。
当即不敢怠慢,也不起身由执事僧引领着,向堂内的高大金佛爬去。
佛前的蒲团只有三个,两位姨娘和丫鬟便先在金佛前跪拜了,身姿必然是五体投地,然后将自身的雪臀高高撅起。
由三位执法僧踩住粉背,用两尺长的厚厚佛门戒尺,狠狠抽打。
挨打时佛奴不得躲避,更不能喊出声来,还要作叩首状,大声诵念玉佛道经文要旨,错了一个字节都不能算过关。
若说是几女“佛前献臀”都过不了关,自然是作不得佛女了。
两个姨娘和丫鬟哪里敢破坏规矩,虽然给抽得浑身细汗,还是忍着挨了二三十戒尺,诵完了经文。
轮到三姨娘时,她腆着脸谄媚的看着小和尚,对旁边执法的僧人求道:“能不能劳烦圣僧悟真大师,亲自给贱妾行法呢?……小佛奴仰慕崇敬圣僧大人久矣,若能得蒙大师亲自动手行法,贱妾定能更加体悟我玉佛道佛法奥义。”
小和尚正求之不得,心道我亲自动手你可别叫疼啊。
见那三姨娘已经恭身的跪伏下去,雪白的大屁股撅得老高,扭动间股缝内肉屄菊洞还粉嘟嘟的惹人怜爱。
当下也不客气,一脚就践踏在那妇人俏丽的脸蛋上,手里的戒尺挂着风抽了过去。
“嗯哼……”三姨娘小嘴里闷哼一声,心道这位圣僧大人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呀,手够狠的,但是为了遴选入佛女,她哪敢反抗。
耳边就听到圣僧打完一记后,便停手问她道:“授法佛奴,你可愿在我佛前献出娇臀吗?”三姨娘赶忙答道:“回圣僧大人,小女子心甘情愿献臀我佛~ !啊……!”冷不丁小和尚手里的戒尺又抽下去了。
每打完一记,便开口问女子,可是甘愿身领佛法的。
三姨娘尽管疼得脸蛋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还是死撑着说自己极情愿的。
啪啪啪……!
小和尚手里的戒尺只管狠抽女子的大白臀。
打出来的动静,又响又脆,眼看着道道血痕就在三姨娘的肥厚屁股蛋上呈现出来。
那挨打的妇人却不敢躲闪半分,还扭动着娇臀主动承受了五十戒尺。
刚打完,就听小和尚说道,“既然你们几名佛奴如此诚心,那就由本座亲自给你们三个弘法。”旁边挨完打的两名姨娘一听,都喜出望外,哪敢拒绝,都纷纷凑过来,再次跪伏在佛前。
三只抽得血红艳丽的屁股并排举在圣僧面前,供他随意临幸。
小和尚却不忙,亮出他可怕的家伙,蹲下身去,摸了摸三姨娘娇羞的小菊门,问道:“你这地方侍奉过我佛吗?”
三姨娘不敢不答,绯红着脸低声道:“给摩楼尊者结佛缘时用过两次,我家武备老爷,并不……不好此道。”小和尚再不答话,骑在妇人白满的雪臀上,一枪顶入她紧致的菊肛,同时,两手探入旁边两个侍妾的臀沟里,手指猛得捅入蜜穴,抠插起来。
两个被指奸的奴妾到没什么,三姨娘却惨叫一声,小和尚的家伙多粗大凶猛,一下猛得贯穿,当即将她那小小菊孔撑的胀裂开来,一缕血丝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
小和尚一边用力狠干,一边问道:“嗯??喊叫什么,难道你不愿想向本座献菊吗?”三姨太急忙抹着眼泪,连说不敢,任凭圣僧爆菊。
小和尚一面用力肛奸着三位美妾,就听三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跟他讲起,原来武备司的将军算是地方三品大员。
当今的徽州将军年事已高,准备告老卸任了。
如今徽州地界,不但要看官声,还要看势力。
如今势力最大的,在官场说得上话的就是玉佛道了,有了玉佛道的支持,那位武备司将就极为有望再荣升一步。
小和尚心道,难怪这武备司将的小妾往这里跑得这么勤呢,原来是给她家老爷跑官来了。
不过暗地里,小和尚也极为惊诧,这玉佛道如今势力已经发展到影响官府的官方人员任命了。
若是假以时日,还不一定到达什么地步,可不能任其这样发展下去。
若是如此,眼前这三位撅臀就奸的姨娘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们了,想到这里小和尚心念一动,一边猛操,嘴里一边说道:“你们三个如此卖力,服侍本座,我这一关算是过了。但是,今日本部有两位特使侍者莅临我白鹿寺,你们几个可有心陪本座去应酬一番……如若能让那二位满意,本圣僧作主,保你可以晋升佛女,不用再伺候普通僧众了。”
被小和尚爆菊的三姨娘正感觉着后庭菊花嫩肉像被一根烧火棍戳弄得生疼,正在难以忍耐间,听小和尚这么一说,当时改了主意。
玉佛道佛门体系很明确,佛女的名限只有九位,听说不是名门大派的女掌门级别的,就是一方家主妻女级别的女豪侠。
什么时候真轮到她一个武将小妾能入选的,还不是看了这位圣僧悟真大师的佛面。
陪侍什么本部特使,不过是男人玩虐挨操,手轻手重一点有什么区别了?
再说她们现在也算是圣僧悟真的人,难道两位特使还真能下死手玩残了她们?
三姨娘心地灵活,当即满口答应,保证服侍到位。
她本是家中最为受宠主事的姨娘,连武备司将的正房夫人都不敢惹她,她如今应承了,旁边两位侍妾和丫鬟还有什么话讲。
待到这位小和尚“圣僧”弘法播撒雨露完毕,几位佛奴赶忙又跟着执事僧下去香汤沐浴,梳妆打扮完毕,才战战兢兢的跟着小和尚来见两位玉佛道总院的特使。
穿过内院几处要地,连过数处佛门长老把守的佛堂,四名没见过世面的美貌侍妾躲在小和尚身后,进到一处清静小院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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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两名身上仅着了赤黄袈裟的赤膊胖大和尚,正在宽阔的佛床上享受。
外貌看去这二位和白鹿寺的护法尊者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在他们所穿的赤黄袈裟上细看多了一圈金线走边而已。
三姨娘哪能注意到这些细节,她只看到,一位胖大和尚撇着大嘴,靠在身后两位貌美佛奴敞开的白嫩胸脯上。
那二位佛奴娇笑着,正给这位大和尚做着周身按摩,还时不时送上香唇美乳供他品尝。
那特使下身也没空着,两位佛奴半裸着跪在地上,一人一条毛绒绒的大腿捧在怀里,小嘴还忙不迭的给大和尚舔脚。
同时,胯下还蹲在一位,看上去像是妙龄少女,正埋头在特使腿间卖力的上下起伏着小脸给他品萧……
另一位体态稍微正常点侍者就更夸张了,整个人俯卧在榻边,由两位佛奴给他做着肩背推拿,下身粗大火红的阳物,蛮横的塞在一位成熟美妇的佛奴口中,健硕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抱着这位美妇佛奴操嘴。
那美妇被肉棒呛得作呕连连,却不敢推拒半分,美目流着眼泪,强忍着给大和尚深喉。
三姨娘也算是徽州江湖场面上混过的人,认得其中两三位成熟点的佛奴可都是栖霞山和金毒教的女掌教,那位跪着品萧的好像是赫赫有名南宫家的一位亲传女弟子,不知道为何沦落到这里作佛奴。
这屋里的几位,轮姿色可都不在她们几位姨娘之下的,这……这两位特使侍者这享受也太过了吧。
两位特使大和尚见小和尚扮的圣僧来了,还带了几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显然是怕一般佛奴招呼不周。
当即叫停了正服侍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佛奴,过来见过悟真圣僧。
小和尚当即跟他们客套起来,果然是唯恐两位玩得不够尽兴,又带了几位轮值的佛奴,过来伺候两位玉佛寺总院伽蓝侍者。
那俩位大和尚受宠若惊,这位悟真在道内地位可不低,他二人若不是带着这次特使身份,无论如何不敢与他比肩的。
当即又是奉承一番,慢慢几人在众佛奴的伺候中话就归了正题。
两位特使见小和尚把压箱底的禁脔都送过来了,当即也不隐瞒,掏心窝子的告诉小和尚:“就在本月十五,就是个大吉之日。朝廷听说本道在江南香火大兴,各处神迹祥圣十分灵妙,皇帝老儿特意下旨,派何贵妃及四皇子亲自到江南迎接我玉佛道”丈二金佛“真身入京……此次,随佛班入京的还有我玉佛道佛主佛母两位圣主,以及众位佛女。想想那将是什么样的烈火烹油的繁华盛事,如此一来扬我玉佛道佛威,弘扬佛法入驻京城是指日可待了……而且,接驾地点就选在您分院的徽州地界。到时候,圣僧大人下辖的白鹿寺今后就不得了啦,还不得跟玉剑阁、无韵谷一样,成为江湖上佛门圣地吗?今后华龙江湖怕是要三足鼎立了。哈哈……”
说话这位大和尚摇头晃脑,咋舌不已,仿佛能赶上金佛入京的盛况都是他这一生的荣幸。
旁边那个更胖大的金刚和尚连忙补充道:“你说这些,上午参见圣僧时候不是都讲过了嘛,干嘛旧话重提……呃,这个,方才小僧刚收到总院传讯,佛母大人将不日陪同佛主本尊和丈二金佛身,以及众位尊贵的佛女娘娘们,驾临本处白鹿寺。在接驾之日,还要当着天下善信,展现圣迹祥瑞。圣僧大人,到时候以佛母她老人家对您的倚重,想必赏赐几位佛女常驻您的白鹿寺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您这艳福享的那就没边了……佛母身边的几位佛女,一个个可都是国色天香,人间绝品啊……我们兄弟怕是没这个福气喽,呵呵呵。”
小和尚也靠坐在一旁的香案上,拉过一位唯唯诺诺的年轻佛奴,分开她的粉嫩大腿,对着小穴一枪挺入,一面享受着那女子的小心侍奉,一面听着,心下筹划着,原来如此,若说这玉佛道的行事与母亲、辛安然掌门失踪无关,打死他也不信。
就是不知这位神秘的佛母和那位佛主本尊是什么来历,这片大陆的整个江湖上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呀。
会是天人么,若真是天人境的佛门高手,就凭自己还是很难对付的,说不得要提前做些准备。
旁边的先开口的那位特使一听,连忙变色的制止道:“地头陀,我看你是不是喝多了,尊贵的佛母大人和座下佛女也是你我可以随意揣测惦记的?……你就不怕惹了那位,废了你一身修为么。”那位叫地龙陀的大和尚赶忙找补道:“那是,那是……怪我多嘴,不过我这不是跟圣僧悟真大人私下讲讲嘛,悟真师兄又不是外人。”
小和尚见两人讳莫如深,连忙开口道:“跟本座讲讲有什么打紧。好了,两位师弟,我们今日只参禅,不说了……修罗师弟,你也太谨慎了些,怎么这位佛奴还看得过,凑合用得吗?”
那位胖大的修罗和尚十分忌惮悟真怀恨挂怀,抱着那位三姨娘的大白屁股使劲耸动,还频频点头的交口称赞圣僧座下佛奴优质。
就这样,三位玉佛道的高层,在白鹿寺的密室里由数位貌美的佛奴伺候着,参起欢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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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为了不打草惊蛇,小和尚索性就停留在白鹿寺里冒充起悟真圣僧。
他很快就见识了所谓兴盛的玉佛道的佛门盛况,那日进万金的香火暴利让他震惊,而且没多久便也领略了郡守萧夫人自甘下贱,为奴为仆服侍他的婉转风情;还有一众徽州的富商夫人姬妾;一些门派侠女掌教的娇羞可人。
其中很多都是经秃驴悟真已然调教得奴性极强的女畜奴,不仅是低眉顺眼,曲意逢迎,有的简直是掌来脸迎,鞭举臀受的恳求着挨虐。
那娇媚体态简直跟淫毒发作时的南宫幼铭有得一拼,小和尚甚至觉得就这么混作下去,作个佛门圣僧也很不错。
唯一遗憾就是,小和尚有些后悔把自己捆绑在悟真圣僧这一角色里了。
因为这位圣僧可实在是太忙了些,州郡内各大官宦兴办的佛事,和江湖门派的更替争斗,众多受灾流民在各大寺院的安置遣返,就连很多巨贾商户的开业都会捧着黄澄澄的金子邀请他圣僧大人出面祈福……没办法,谁能跟钱有仇呢,好在小和尚本就是佛门出身,对法事,祈福,婚丧嫁娶一套没做过也听过见过,加上他本身也深谙佛法,也算是应付的天衣无缝,况且他身为院住主持捞些好处自然不用多说。
如此一来小和尚身家迅速膨胀起来,比起他在黑军伺费心劳力的走正道来钱,可快得太多了。
真到业务太忙,劳累不堪的时候,小和尚就索性召集白鹿寺内的尊者佛侍,把一众貌美佛奴拘来,在内院后山里悬吊鞭打淫乐。
其中荒淫无道,毫不下于皇家贵胄,对于那些颇有身份的佛奴信女,无不如戏猪犬母畜般的糟践折磨……就在小和尚和几位佛道尊者,在白鹿寺大参欢喜禅的时候。
一队豪华奢靡的车仗正在从青州府通往徽州的官道上疾驰。
一架宽敞华丽的疾驰马车内,不断响起鞭打女子肉体的激响声和女子痛苦呻吟的惨嚎声。
金丝木装饰的豪华车厢内,桌案上焚着一炉香,旁边的座位上高坐着一名身披黑色披风手持多节银鞭的熟魅女子。
她脸上看去三分淡雅七分魅惑的瓜子脸十分妩媚,身上虽然有披风覆盖,胸前一对豪乳却毫不遮掩的挺露着,一双风韵的大白腿就那么翘着,下身只穿了一件勒屄的黑亮绸三角底裤,更是透出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艳魅。
她身前多绒的地毯上,四肢着地跪趴着另一位成熟妩媚的女子,这女子身上赤裸一丝不挂,全身白腻如玉般润滑的皮肤上布满了一节节的可怖鞭痕,显然是座上女子刚刚鞭打上去的。
她那雪白粉嫩的脸蛋低垂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原本孤傲的美眸微闭着。
因为她下身肥美的蜜穴处,她自己的柔弱玉手,正握着一支粗大的玉茎,不断有力的抽插着,随着抽送一滴滴香艳的淫水顺着两片肥腻的阴唇滴落在地毯上。
“给我捅,使劲用力的捅,我看你那小贱屄还能承受多久……屁股,屁股给我再翘高点,再崩紧些,老娘抽起来怎么不如方才响亮悦耳了?”魅熟女子猛的又是一鞭,重重抽挞在趴跪美女的肥白美臀上,发出一阵响亮的激响,仿佛就要在那只圆满的大白屁股蛋上炸开一样。
“啊……!疼……”美女浑身痉挛的忍受着钻心般的抽打,高举着的两瓣白嫩屁股蛋崩得紧紧的,一双小脚可爱的脚趾因为痛楚弯成一团,用力的抠向脚心。
“给我忍着,几天没收拾你这淫货,怎么规矩都忘了么?……捅屄的手再给我用力点,要捅出声音来。再不给老娘卖力,我就抽你的紧嫩小屁眼儿。看你以后还怎么装你清纯高傲的仙子。”黑袍女子说着用手里的九节鞭节一端,狠狠怼进美女的菊肛里,看着那处嫩肉菊纹一点点的涨开,弹润的把那一节鞭杆全部接受,又猛的一用力整根拉出。
疼得那趴跪女子再次惨嚎一声,差点摔趴在地。
“没用的废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淫贱的骚货……你这身子就那么金贵?除了那小子,别人就碰不得了?老娘今天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身淫肉……啪……!”说着,黑袍女又是抬手一鞭,恶毒的抽在女儿肥白圣洁的臀峰上,留下一道青紫的鞭痕。
“啊……!哇…………”被打的女子痛苦的扬起她娇艳妩媚的脸蛋,那晶莹雪白的皮肤透着唯我独尊的气质,只是现在却因鞭打的痛苦扭曲的紧缩着挂满一层细汗,饱满的嘴唇被银牙咬得就要破开来,“娘亲,你就绕过剑儿吧……艳剑已经发誓,余生这身子只给白离主子享用,再不能给任何男子碰触的……您就是打死艳剑,女儿也不会从命。呜呜呜……”
“发誓?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我会不知道?……你天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淫货,你发的誓言有个屁用,一会儿待我把你胯下那个淫字虐出来,到时候看你还嘴硬。”说着黑袍女子对着艳剑胸口垂下的一双巨奶,狠狠的踢了一脚。
这一脚下去,踢得那天下第一美乳一阵摇晃,滴滴香甜的美乳从娇嫩的紧缠的奶头处渗透滴落下来。
“又淌奶了,咯咯,你跟娘一样练的是玉女功,躲不了这一关的。给我舔干净了,别弄脏了老娘的马车。”黑袍魅妇无情的命令道,又趴身去抚摸着艳剑丰润的大屁股,柔声道:“一会儿娘亲再用这”流云“给你通通后门,通开了,你就舒坦了。娘的兵刃,你总是知道厉害的……”
身着黑袍的艳心见女儿依然咬着银牙不做声,又伸出红舌在女儿耳朵上舔了一口,喃喃道:“别犟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乖乖听话,去伺候伺候佛主,辛丫头和南宫家的大屁股骚货不都过去伺候了吗,只要你能勾引的他用了你的淫穴,娘亲就再不为难你。”
“……”艳剑还是默默无声的低着脸舔舐地面上的乳汁,不肯说话。
“哼~ 淫货,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佛主的意志,那俩位虽然绝艳,未必能成功。别看你是美乳榜头名,就是撅着你的淫腚,送过去给佛主操,人家还不见得看得上你呢……白离那小崽子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他?下次见到,看娘亲我亲手宰了他……啪~ !”艳心仙子正愤愤的说着,突然俏脸挨了一记耳光。
抽她的自然是方才还跪在她脚下的女儿艳剑,这时的艳剑已然直起了身子,身上一阵光华流转,皮肤上道道鞭痕已然消散不见,洁白如玉的脸蛋上又恢复了孤傲至尊的神情,“你再敢说一遍……你要宰了谁?”
艳心仙子看着杀气凝聚得可见,有如雾气缭绕的女儿,也有些恐惧的看了艳剑一眼,然后悠悠的说:“娘谁也不杀总可以了吧,……我的剑儿长大了,都敢动手打娘亲了……以后是不是也要反虐你亲娘了,你怕是忘了,谁护你护了这么多年。谁当初跪着求娘把那小子送走的,为了送走那小子,娘亲因此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艳剑从下身蜜穴里抽出那支玉茎丢在一旁,又抓过一旁的白袍披在身上,凑过去一把抓住艳心细长白腻的脖颈,抬手又是一记耳光,冷冷的说:“女儿任凭你收拾摆布,就是补偿你当初为救离儿所付出的代价……动手打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你故意这时候在我面前提白离,不就是想让女儿反虐你一回,因为你光是折磨艳剑,已经满足不了你体内蕴含的骚性了……不是么,不用否认,娘亲的骚性是越来越重了,剑儿闻也闻到了。”
艳心红着脸,用手搪开了女儿艳剑掐着她脖子的手,一把抓住艳剑的秀发,拨开黑色底裤,把女儿的脸按向她下面露出来的肥美的肉屄,嘴里嘀咕着:“剑儿,给娘舔舔,娘揍你揍得那么狠,都把我的宝贝丫头打哭了……你不想把娘也打哭么?哦,对,就这么舔……喔……一会儿你抽完娘,娘亲也给你舔舔下面,你试试这么多年娘亲的舌功退步没有……当初,那位最喜欢娘给他舔后面了。啊呀……!”
艳剑冷冷的抬起娇艳的脸,将嘴里的两根卷曲的阴毛吐掉,看着娘亲艳心骚红的魅惑脸蛋,一字一句的说:“你再在我面前提那人,我就把娘你的屄肉咬下来,让我儿嫌弃你一辈子。”
艳心嘶着嘴狠狠瞪了女儿一眼,骂道:“舔你的屄吧,让你猖狂一下,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连自己亲娘都算计,就知道偏向你那宝贝儿子。”
艳剑果然听话的俯下身去,继续给母亲舔骚屄,心里却暗暗道:不用娘亲你嘴硬,连女帝都搭进去了,你还能逃到哪儿去,到时候娘亲你只怕比女儿跪得更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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