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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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副门主今夜没有回家,每天夜里妻子偷偷的自渎像是魔咒一般让他备受煎熬。

一开始跟着小和尚去的那几个已经陆陆续续回来了,里面都是自己曾经的手下,也是铁大捕头的好哥们。

看着那些人遮遮掩掩的眼神,黎副门主没再去问话。

今夜的戏园格外的热闹,黎副门主停在一处阁楼上。

瞧了瞧四周无人,一个闪身推门而入。

屋里的摆设还算整洁,大概是许久没人打扫了,桌子上已经有些灰尘。

房梁上挂着两个穿过的肚兜,周围是几根绳子铁链手铐脚铐垂下来。

黎副门主拿起来一个手铐,端详了一下又放回原处。

六扇门里每个捕头都有一套自己的东西,刚刚那个手铐上刻着凌字,那是自己亲手刻上去的。

墙面上挂着六卷没有展开的画卷,每一副画卷上旁都有个日期,最开始的一卷是白副门主刚来不久,最后一副是白副门主离开前不久。

这屋里大概有一两个月没有来人了。

轻轻的展开第一幅画卷,一个女人在窗前半蹲着,双手使劲扒开自己的下面,那浓密的阴毛处隐隐能看到勃起的阴蒂,女人一副渴望的样子看着前面,红红的脸蛋春情勃发。

一行小字写在一旁“大人妙笔又生花,若芸春情画中现”。

黎副门主仔细的盯着画中女子,凌若芸,他的妻子。

一股怒气积蓄于胸中,本想把画卷撕烂,不知怎么的又完好无损的放了回去,这一刻黎副门主好像苍老的许多,颤颤巍巍的把剩下几幅画打开。

第二幅画卷的女主角还是自己的妻子,面色即悲苦又淫荡的跪在桌子上。

女子的面前摆着一幅画,画上的人正是黎副门主。

一只大手从妻子背后伸出,抓着妻子的头发,迫使妻子不得不盯着眼前的图画,妻子的屁股缩在男子的胯下,下面已经很一摊淫水。

“若芸夫前被人辱,从此贞洁永不回。”

打开第三幅画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满了肚兜的房间。

妻子光着屁股,胯下的阴毛处亮晶晶的悬这几滴淫水,正一脸满足的踩在男子的肩膀上,把一个肚兜挂在房梁。

妻子讨好的分开双腿,露出胯下的美鲍鱼让底下的男子欣赏。

“高潮一次挂一个,如今家已无肚兜”。

第四幅画里妻子穿着肚兜,带着手铐脚镣身体悬空的被挂在房梁上,嘴巴里吊着一个肚兜,旁边的男子拿着鞭子,女子的屁股和乳房上有些红痕迹,嘴里的肚兜上有个大大的凌字。

女子浑身都是香汗,眼里还含着委屈的泪水。

“大人鞭拷若芸身,献出情物表忠心”。

第五幅画里妻子被男子以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男子的阳具有三分之二插入妻子的小穴中,妻子闭着眼睛,嘴巴大张着。

双手紧紧的捏住自己有些松软的乳房,一道尿柱从妻子的尿道飞射出来。

妻子的脚趾紧紧的往外扣着,显然这次的快感已经让她爽到了极致。

“若芸高潮必撒尿,荡妇品性露无余”。

最后一幅画比较平淡,妻子的赤身裸体的依偎在男子怀中,男子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妻子一脸的笑意里带着几分不甘。

一只手捏着男子的胯下阳具,另一只手在男子胸前捶打。

大概是男子在逗弄她吧。

“大人此去多时日,若芸相思无绝期”

六幅画全部展开,每一幅画的左下角都有一个印章“六扇门白”。

黎副门主轻轻把画卷卷起来,挂回原处。

走到一个肚兜的下面,伸出手想把肚兜拿下来,只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出来屋子的黎副门主不仅没了怒色,仿佛连生气都没有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样吧。

第二天凌夫人去六扇门时,黎副门主偷偷回了家里。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床底拿出来一个铁棍,背在身上后往门外走去。

刚出门一个老邻居对着他拱拱手“黎副门主你是深藏不露啊,到现在才知道,黎家棍法竟然有如此威力。”老邻居虽然嘴里夸奖着但眼神挺怪异,黎副门主没说话,径直的往前走去。

邻居在背后骂了一句,自己闺女都教不好,装什么装。

黎副门主去了六扇门,拿了一份案卷后出了京城,凌夫人听到消息后匆匆找来,发现最近刚刚发生在京州东面仇杀案卷被自己丈夫拿走了。

这案子有些特殊,怀疑有凝域境的人插手其中。

凌夫人有些不安,但小和尚吩咐过不准她离开这里,不得已只能派出刚回来的那几人追过去,希望到时能助自己的丈夫一臂之力。

小和尚几人再有一周就能进去京州了,自从上次遇袭后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风平浪静。

今天刚刚出城不久小和尚便自己下了马车往旁边的密林走去。

下来前告诉几女自己肚子不舒服,方便一下,荆玉莹嗤之以鼻,落雪笑了笑看到小和尚离开后才自言自语的一句“至少他还会肯撒个谎。”

树林里的一根树枝上,一个女人站在上面,一袭白衣,白鞋,一把长剑。

小和尚从远处赶来,面色有些阴冷,抬起头盯着树上的女人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还是那刻意被紧紧包裹起来的胸部,小和尚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解开那里的束缚,好好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奶子才能评为天下第一。

“白公子别来无恙,没想到上次见面艳剑还是小瞧了公子”女子声音冷冷清清,听不出什么情感波动。

若不是对着小和尚,真会以为她在自言自语。

“晚辈见过艳剑仙子”小和尚开口拜了拜“不知仙子这次喊晚辈过来所为何事。”

艳剑仙子没有答话,而是紧紧的盯着小和尚,天人的气质缓缓施展开来。

小和尚开始有些压抑,后来渐渐的不支,脸色苍白却依然固执的站在那里。

直到小和尚的嘴角流出鲜血艳剑仙子才缓缓的收回气势“白公子,不打算用你白家邪功抗衡”?

艳剑仙子在说白家邪功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小和尚一脸懵逼“什么白家邪功”?

艳剑仙子看着小和尚的样子,隐隐有些怒气和失望“白家的邪功几天前在白公子回程的官路上被用了出来。从玉剑阁得到的消息来看,当时白公子应该被一群海外散修围攻了。周围百里无凝象境,白公子是唯一活下来的,其他人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除了白公子还有别人能用的出来?”

小和尚听完后松了口气,看来艳剑仙子也仅仅是推断。

小和尚继续一脸无辜“真不知道,为了泄愤,那几人一个个都被我轰成了渣渣。海外散修的势力很大?”小和尚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艳剑仙子没有回答小和尚的问题,而是继续坚持自己的推断“这里没有别人,白公子也给不肯承认,艳剑也是白家人,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小和尚撇撇嘴,谁知道你会不会害我。

不过若真想害我,不管我是不是白家后人直接杀了不就得了,她没必要在这里费口舌。

小和尚低着头沉思着,艳剑仙子出奇的没有打扰他。

直到一盏茶的功夫,小和尚抬起头“晚辈真的不会白家邪功,艳剑仙子若是需要晚辈回去后定然召集六扇门好好打探一下。”

艳剑仙子目光炯炯的盯着小和尚,总算没在坚持自己的判断“既然这样那就多谢白公子了,还请白公子也帮着彻查一下京州有没有什么道家高人,身上带着玉佩和戒指。若是没有差错,当是和你差不多年纪。白公子找到后还请护好他,别让其他人知道此事,艳剑必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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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没说话,艳剑仙子只说玉佩和戒指,带着玉佩和戒指的人多了。

她没告诉自己玉佩和戒指的样子,也就表明她根本没指望自己寻找,她的心里还是认定自己就是那个人。

至于最后护好她别让其他人知道,就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既然她那么肯定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从她对自己的态度上来看,应该没有加害自己的可能。

“不知艳剑仙子和那人是什么关系”小和尚低下头问了一句,此时的小和尚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种士气,都说近乡情更切,不敢问来人,可当自己即将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那种害怕,忐忑的感觉更是强烈。

艳剑仙子没说话上下打量了小和尚一番,一个转身已经印入的天空之中,小和尚突然松了口气,不知道自己身世的秘密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当是我儿”小和尚突然一震,耳边传来的声音不再平淡无奇,反而带着一股思念幽怨的语气,还有一丝怜爱。

再抬头天空已经没了艳剑仙子的身影,小和尚握住怀里带着半个白玉佩,有些温热。

天空上的艳剑仙子突然面色悲苦的停在了云端,从怀里那就半块玉佩,此时上面的温度已经升高了许多,白家母子玉,半离不离最热人。

你在我面前,彼此却不敢相认,艳剑仙子突然又生出希冀的目光,你来了,白家就有救了。

小和尚回到那车上,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所有人都感觉他的心情有很大的波动。

几个女人安静的坐在周围,只有雨儿咿咿呀呀的往小和尚怀里蹭过去。

小和尚笑了笑抱过来自己的干闺女,我曾经缺失的东西,绝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再失去。

“去葬剑派”小和尚说了一句,马车调转车头往葬剑派的方向驶去。

如此一耽搁,回去得日子大概要推迟二十天左右。

葬剑派前,这一日小和尚抱着雨儿领着落雪站在葬剑派门前,几个弟子看到后匆匆跑回了山上。

葬剑派比以往又清冷了不少,陆陆续续的还能看到一些弟子打包好结伴离开这里。

葬掌门出来的,头发花白的被自己的大儿子扶着走出来。

落雪看到自己的大儿,匆匆跑过去。

葬掌门已经废了,现在就是落雪也能轻松的解决他。

葬掌门看着自己的妻子,眼里一股怒火。

落雪虽然表面不在意,但毕竟感觉心底对不起自己的丈夫,眼神有些闪躲。

当落雪走到近处后看到自己儿子的目光时,落雪站住了。

鄙视,愤怒,恶心种种负面的眼神从自己的儿子眼里传出来。

落雪小心翼翼的走到儿子身边“儿,还好吗?”

落雪的大儿子一把剥开母亲伸开的双手“滚,我不是你这个贱妇的儿子,你的事爹爹都跟我说了,你为了攀上高枝,偷走了祖传的宝剑,父亲去寻剑时,你还联合那个人把父亲打伤,为了害怕报复,狠心的废了父亲的经脉。你不是我娘,呜呜”说到这落雪的大儿子哭了起来,然后又恶狠狠的指了指小和尚怀中的女儿“那个女婴就是你和那人生下来的,枉我父亲对你百般呵护,你早就背着他偷汉子了,我父亲早就知道,他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没说出来,没想到你这恶毒的女人竟然先出手害他,呜呜”。

落雪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不是的,你听娘说,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娘亲是来接你回去的,娘以前从来没有背叛过你父亲啊!”说到这哀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你给他说清楚,他的母亲没那么恶毒啊……呜呜”

葬掌门没说话,而是吐了口血。

旁边的大儿子匆匆推开自己的母亲艰难抱起来父亲“你滚啊,闪开,不用你装好人”说着又把自己母亲伸来帮忙的手推了出去“你走好不好,呜呜……父亲……”

落雪没有再动,看着自己的儿子艰辛的搀扶着他的父亲上了山去。

一双大手盖在了落雪的后背,落雪没有说话,突然发了疯似的大吼大叫,使劲的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不是那样的,娘没有对不起你啊,啊,为什么啊,她是你亲妹妹啊”。

落雪哭的很凄惨,脖上被自己抓的破了皮,但项圈一点没有受损,雨儿被自己母亲的样子吓的哇哇大哭。

小和尚没办法,只得用力抱住落雪,把她放到车上。

“回去后我会尽快派人过来接手这里,保你儿子周全。”说到这低头看了看落雪“对不起。”

落雪没有说话,紧紧的抱着女儿无声的哭着。

小和尚想抱着落雪却被她倔强的躲开,黎莹看到后赶忙坐过来搂住了落雪,紧接着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荆玉莹对着小和尚摆摆脚丫,小和尚点点头,低着腰走出了马车。

刚出马车突然面色一冷,紧紧的盯住面前那一双嫩白的脚丫,几根金丝链,脚后踩着根长长的根,手里拿着紫泉剑正战在马车前面的马头上。

凤凰已经瑟瑟发抖的蜷缩在一旁,不敢言语。

浑身被植入的羽毛一根根的竖立起来,显然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小和尚刚一出去,便被这脚踹在了胸口上,直接吐着血飞出了几十米。

女子从马车上下来,看也没看小和尚一眼弱弱的说到“葬剑派以后就是无韵阁的了,六扇门还是少打它的注意”。

小和尚听后气的不轻,自己废了劲搞下来的,凭什么她说拿就拿。

不过这话也就想想,他还有些自知之明。

韵尘仙子还是一副鬼脸面具,淡淡的看了小和尚一眼后继续说道“卖你个消息,算是换你葬剑派的代价。皇帝对你起杀心了,问我出手是什么价钱。”

小和尚盯着韵尘仙子看了一会问道“我值什么价”…韵尘柔柔弱弱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奴家告诉他,杀你不要钱。咯咯”。

小和尚心里骂了一句后看了看韵尘仙子“皇上现在就要你动手”?

韵尘仙子摇了摇头,小和尚看到后总算放下心。

“不过奴家想现在就了结了你”小和尚本来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韵尘仙子若要杀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活着逃走。

看到小和尚慌乱的样子韵尘仙子哈哈一笑,瞬间没了踪影。

小和尚保持防备姿态等了半个时辰,发现周围没有异样才收起气势,操,这女的耍他呢。

刚刚骂了一句操,突然面色一白,吐出了一口鲜血。

“奴家就知道你不服气,咯咯…”一阵柔软的声音从天上传来,小和尚擦擦嘴角的血没敢再骂。

这姑奶奶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上车后,落雪几人担心的看着小和尚,刚刚外面发生的事他们一清二楚。

“无韵阁接手葬剑派,我儿可如何是好?”落雪哀求的望着小和尚,小和尚拿起手指点了点落雪白嫩脸蛋上的泪珠“无妨,我会把他接回来的,别人不好说,无韵阁我还是挺有把握的。”

时间飞逝,静安师太再宫里算是安稳了下来,自己的丹药已经炼成,前几日皇帝吃了感觉效果还不错,不仅人精神了一些,性功能也渐渐的有些提升。

静安还炼制了一些烈性的春药,皇帝没有吃,而是放了起来。

今天下午刚刚从御书房出来,静安的眉毛,腋毛等已经全部被刮的一干二净。

面色傲然的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突然一声轻呼喊引起了静安的注意,回头看去只见四皇子匆匆赶来。

静安停下行了一礼“贫尼见过四皇子”。

四皇子也回了一礼“师太快快请起,今日冒昧而来,还是有些事情得劳烦下师太。”四皇子说的很客气,直接说出来的目的,丝毫没有架子。

静安顺势起来“阿尼陀佛,贫尼是国师,为皇家做事是分内之责,四皇子无须客气。”静安回答的一板一眼,也没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

四皇子嘿嘿一笑“是这样,我听闻最近师太懂得一些炼药之法,最近母亲情绪很低落,晚上休息好,不知师太可有安神的药物。”

静安点点头“暂时没有,不过只要材料够很快就能炼出来,我观四皇子气色发暗,想来最近几日也是操劳过度,贫尼这两天给皇后和您多炼几味丹药,只要坚持吃下去,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四皇子呵呵一乐,听说父皇吃了她的丹药精神足了许多,想来这尼姑应该有几分本事。

四皇子匆忙拜了拜“那就有劳师太了,若有什么需要,师太尽管派人去东宫知会一声”。

静安点点头,对着四皇子又行了一礼,然后施施然走去。

几天后四皇子前来取药,静安只穿着一件道袍在院子里清理杂物。

看到四皇子后匆匆一拜,四皇子眼神有些怪异,这尼姑的道袍很紧身,从面前很清楚的能看到乳头的凸起。

想了想最近听到的一些传闻,想来这女人真的和父皇有些不清不明。

四皇子客套了两句提出想要拿药,静安推开自己的屋门拿出一个紫色的小瓶,“此丹炼制后存放不可超过两天,以后贫尼炼好后装在紫瓶放在桌上,若贫尼不在,四皇子直接来取就可”。

四皇子听后道了声谢,拿了药瓶匆匆往门外走去。

中午,皇帝搂着光溜溜的静安在桌上吃饭。

静安先根据皇帝的眼色,夹起皇上想吃的东西,然后一只手在下面接着,另一只手夹着筷子恭恭敬敬的喂给皇上。

“师太,四皇子今天去你那做什么?”皇帝眯着眼问了一句。

“回皇上,四皇子再为韩皇后求药”静安乖巧的回道。

“哦?什么药?”皇帝追问了一句。

静安听后妩媚的看了皇上一眼“皇上明知故问,四皇子还不是为了您和韩皇后才求的”。

正咀嚼的皇帝听到静安的回答明显放慢了嘴巴的动作,语气有些冰冷的命令道“说清楚。”

静安看到皇帝的反应,匆匆离开皇帝的怀里跪在地上,先是磕了个头,磕完后光光的脑袋并没有抬起来,而是继续贴着地面“贫尼前几日被四皇子喊住,四皇子要为自己的母后找一些养颜的药物,而且,而且四皇子要求最好能保持身材,吃了以后能迸发春情,还要求药力不要太强,换换而发最为适宜。贫尼,贫尼以为他是为了您和韩皇后闺房之乐做的打算,所以并未深究。”

皇帝听了没有说话,面色有些阴冷。

旁边的张总管却突然面子大变,紧接着又恢复如初。

这尼姑到底要做什么。

昨天尼姑趁着他心情愉悦之时,问了几个问题,当时不觉得怎样,如今看来似乎别有深意。

“徒儿,皇帝不用临幸其他妃子吗,尤其是皇后。如今万岁爷日日在师父身上鞭挞,若是招来皇后的嫉妒,到时出手对付咱们浪师骚徒那可麻烦不小。”静安摸着张总管的胸部,有些担心的问道。

“浪师骚徒,好称呼。哈哈……秃驴师父你多心了,韩皇后和万岁爷已经有快十年没在一起了。平时一年也就见个一两次,说是东宫,其实和冷宫也差不哪里去了。当年东宫西宫之事,把皇帝伤的太深了。”张总管拿着一根假阳具在师父的脑袋上拍打着。

尼姑妩媚的看了张总管一眼,对着张总管的屁眼舔了下去。

“哦,师父您这舌头,爽哦,爽”张总管闭着眼哼哼的喊着“皇宫的事乱着呢,如今四皇子一直往东宫派亲卫,最近这两天甚至都住在东宫仔,这不合乎规矩的事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杂家也不知道。不过最近曹元帅的玉凤军已经开始调回京州了。前两日四皇子和你有接触?他是不是拉拢你了?”

尼姑砸吧的正卖力,听到张总管的问话停下自己的动作回答道“四皇子见师父只是求些安神的药,并无拉拢之意。”

“哼,这样最好,若是以后真有拉拢之意,你可得告诉杂家。皇宫里还是万岁爷最大,万一站错了队,你就是再有能力,也逃不过身死的下场,白大人厉害吗,天人之下第一人。可这次回来若真被查出牵扯东宫之事,他也难逃一死。”

突然皇帝的一声冷哼打断了张总管的回忆,看着皇帝逐渐发青的脸色,张总管心里一阵纠结。

四皇子明明求的是安神之药,却被她说成是春药,明知道皇帝和韩皇后早已无夫妻之实,却依然装作不知道。

张总管猛然一惊,这盘棋已经被人步好了,他和皇帝都是盘中棋子,六扇门门主想借东宫之事搞小和尚,为此拉拢四皇子往东宫安插人手,可在皇帝和张总管眼里他们的动作更像是以此为借口再造反,如今尼姑的一番话点醒了张总管,到底谁才是下棋之人。

张总管犹犹豫豫的总归没说出来,首先说出来自己还有没有命未可知,第二只要王元帅还在京城,等曹元帅在回来时,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只要有他们坐镇京师,谁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到时管他谁赢谁输,只要皇帝无事,他就仍然是那最炙手可热的红人。

“你去加派些人手往东宫,切记不可被人知道。”皇帝给张总管吩咐道。

张总管听后赶忙跪下“奴才遵旨”说完后又有些犹豫的试探道“万岁,东宫那里若是派人,恐怕躲不过四皇子的眼睛啊。”张总管说的小心,皇帝听后把面前的碗推了一下“朕的皇宫哪里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这东宫主子莫非改了姓。”

天子一怒之威,吓的张总管瑟瑟发抖,反欢静安师太,除了保持恭敬的跪拜姿势外并未露出丝毫的慌张。

皇帝突然又泄气的挥挥手“算了,南宫家势大,暂时先别派人过去了,朕要考虑考虑,到时定要给他们这些不安分的人一个雷霆之击。”

饭后的皇帝没了心情,打发了两人自己去了御书房。

静安师太刚刚回到住处便被跟随而来的张总管摁在了地上“你个秃驴为何要欺骗皇上,是不是你和姓白的在合计着什么?”张总管把憋了很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静安师太一个转身把张总管摁在了地上“徒儿急什么,师父还能害你不成。若想站得稳还得早早的选个明主。”说完把自己的朱唇在了张总管的嘴巴上,堵住了张总管想说的话。

张总管品尝着嘴里的芬芳,心中的疑问也没有问出来,这尼姑如此拉拢自己,到底想从杂家身上得到什么。

四皇子怕母亲有危险,现在已经把东宫里里外外看管的滴水不漏。

韩皇后现在也不能在行暴露之事,每天夜里辗转难眠气色的确差了很多,今天上午自己的儿臣送来了些丹药,面对孩子的孝心她还是格外感动,当面变吃了一颗,药效还挺不错,中午睡的格外香甜,甚至还做了了梦,梦到小和尚又来偷袭她的肥臀了。

下午起来脸色红润了许多,韩皇后觉得这药好像不似普通的安神药物,但除了做了个春梦也没其他不适。

倒是大概半年未来的皇帝在傍晚突然过来了,本想如今自己带着几分春情应能让皇上注意下,没想到皇上看了她一眼反而有些厌恶。

韩皇后心里一惊,皇帝今天的表现当是反常了不少。

“皇后今日休息可好?”走的时候皇帝不冷不淡问了一句。

“有劳皇上挂念,臣妾今日休息还算安好,并无其他大碍。”皇后没把自己休息不好的情况告诉皇上,告诉了也没有,这男人也不会因此多关心她一分。

而且自己现在面色也不像是休息不好的样子。

“那就好,这东宫一直被人守着也不是说法,给四皇子说,撤掉些人出去。”皇帝的把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韩皇后听后点点头,皇帝的反应还算正常,若真是对四皇子的派兵不管不顾反而有些不对路。

“臣妾遵命,皇帝不在这用了晚宴,一会四皇子过来,咱们一起吃个饭?”

“朕晚上还有安排”说到这皇帝走了出去“皇后虽然是南宫家的人,但进了皇宫可就是朕的女人了。”皇帝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韩皇后,突然皇后心里一惊,莫不是自己和小和尚的事被皇上察觉到了,四皇子若知道不可能说出去,除非是六扇门门主,韩皇后有些心绪萦绕心头。

皇宫的事就这样慢慢发酵起来,马上进入京州地界的小和尚几人选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

最近自从小和尚接到一封信后,便整日拿着一串佛珠捻动着,黎莹不懂原因,问落雪,落雪说像是在睹物思人。

一串佛珠能相思何人?

晚上的时候小和尚偷偷出去了一趟,只有落雪知道。

小和尚走后落雪看了看日子十一月初十,离家大概有两个月了。

城外的密林里,树叶已经落的差不多,若想再茂盛起来,大概得等到来年的第一场南风后了。

黎副门主等在这里,头发白了许多,三个多月不见仿佛一下子苍老许多。

周围有些杂乱,躺着几具尸体,看样子是伙山贼,距离黎副门主最近的尸体是个刚刚步入凝玄境的中年人。

黎副门主盯着远处的小和尚开了口“黎家棍法传承三百余年,名气早已不复当年。本以为到了莹儿这一代算是彻底落寞了,没成想托白大人之行,再次名震江湖。黎家多谢白大人。”

小和尚没说话,进城以前他便感觉到了黎副门主在这里,当时自己驾着马车,黎莹正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着以后对六扇门的打算。

黎副门主看小和尚没答话又继续说道“当年对若芸起了歹心,若不是若芸怀上了莹儿,我黎家的名声早就臭了。如今莹儿这事也算是老天对我黎家的惩罚,只是苦了小铁。”说到这轻轻解开后背的铁棍拿在手上“因心怀愧疚,几十年来洗心革面,为人处世未让人挑出亏欠,怎奈白头时,被人夺女辱妻,此仇不报,愧对列祖列宗。只是真正的黎家棍法也要埋葬于此了。”

这次黎副门主说完,小和尚一甩手召过来一把尸体身上的长剑“黎家棍法扬名天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母女俩我会照顾好,今日用剑送你,从此天人两隔,走好。”小和尚没说太多就动手了,不管说什么,终究是自己对不起黎家。

剑起,人分。

两人交换了位置,小和尚手中已无剑。

黎副门看了看胸前没入一半的长剑,解脱的闭上了眼睛“若芸,不可入黎家祖坟。”黎副门主说完后躺了下去,小和尚转过头叹了口气,黎副门主还是没有放下,人死入土为安,百年后凌夫人不入黎家祖坟又能去哪寻的安生。

既然这样,那就入我白家吧,答应你照顾好她,生前生后都要给个归宿。

往后的几日,几人走的不急不慢。

铁大捕头回京城已有些时日,摘花楼里未寻得女子的身影,有家不敢回,也不想回,只得寻个偏僻的房子租了下来,铁大捕头又回到了当初浑浑噩噩的日子。

这一日又是在摘花楼里询问无果,出来时走到一个小青楼附近,几个女子正在那嚼耳根。

“怀了身子还来这里,难不成还想让妈妈养闲人”一个粉黛胭脂味颇为浓郁的女子语气轻蔑的说道。

“就是,天天穿着白衣服跟死了人的差不多,还卖身不卖艺,拿着个腰牌还真当自己是六扇门的捕头了。”另一个女子也随和着说到。

“现在卖身,那孩子还能保住?”

“保住了生下来也是个杂种,要我说还不如找个老实人嫁出去,啊…你干嘛”女子突然被人拉到了一边,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瞪着眼睛“你们刚刚说的人是谁?”

“你哪里的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这人真粗辱”女子眼睛一瞪,对着铁大捕头撒起疯来。

铁大捕头看到女子的反应,一只手伸到腰间想拿出来腰牌震慑一下,却猛然想起被女子带走了。

叹了口气“姑娘你说的那人可能和我有些交情,如今她落在此地也有我一些责任,还请姑娘告诉铁某。铁某万分感谢”。

“怎么个感谢法?”女子伸出自己的手。

铁大捕头眉头一皱,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一块银子交给了女子,女子掂量了两下撇撇嘴“真小气,那女的今天早上来的,说是已有身孕,卖艺不卖身。本来这种女的我们这不养,可她的条件真是不错,妈妈一心软就答应了下来,现在估计再签约卖身契呢。”

铁大捕头听后立马冲进了青楼里,青楼不大外面有了响动,一个年级比较大的女人从二楼探出头,铁大捕头估计这就是女子嘴里的妈妈了,一个抬腿飞身到了二楼,这一手功夫把那妈妈吓了一跳。

正想开门,铁大捕头已经推门而入,屋里除了妈妈还有一个白衣女子正在那看着一分契约,铁大捕头虽然没看正脸,但仅从侧面也知道这女子就是他要找的人。

女子转过头看到铁大捕头先是一喜,突然又拉下脸来,转过头去。

铁大捕头拽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往外拉去,旁边的妈妈没敢阻拦,这男子她见过,六扇门的铁大捕头,曾经过来这里查过一次,凭人家的本事,自己这种小青楼,那是挥挥手就能灭了。

女子被铁大捕头拉着往外走去,虽然不太情愿。

但哪里是铁大捕头的对手,分分钟便出了门。

“你放开我,你这人干嘛,你放开我啊,你这一闹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又跑了。”女子在后面撒娇耍赖,铁大捕头不闻不问,拉着她往租房处走去。

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铁大捕头松开手,直直的盯着女子“你为何要离开,还来了这种小地方,那些都是什么人,真若签了契约,你以为他们会和摘花楼一样守规守矩?”

女子眼睛一瞪不服气的道“你管我干嘛,我,不守规矩就不守,反正我早晚也逃不出靠身子吃饭的命”说到这女子幽怨的看了铁大捕头一眼“您是又家室的人,可别和我这风尘女子走太近,京城的同僚会笑话你的。”

铁大捕头紧紧的抱住女子双肩问道“你是不是怀了孩子”?

女子鼻子一皱“你就因为这个来找我的?我没怀孩子,您要想找个给你生育后代的还是另寻高明吧,小女子命贱,哪配怀你的孩子。”

铁大捕头听到女子说话的语气苦笑的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寻你而来不是为了孩子,再说了我寻你时哪里知道你已经怀上了,我……我,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是,你堂堂的铁大捕头当然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人,一切都是小女子主动,哪里用得着您来负责,若您真想寻来,何必又等到现在,只需我离开时去夫家问问,便知道我并未离开。没想到等你来时,听到的确实你因为孩子才来的。”女子说到这已经委屈的流出了泪水,但依然紧绷着脸蛋,没显出一丝柔弱。

“我去问了啊,可他们说不知道”铁大捕头急忙解释道“我第二天就去问了”。

女子听后怀疑的看了看铁大捕头。

铁大捕头对着自己大腿拍打了一下“定然是他们故意的,这群杂碎。非把他们抓进来六扇门,走我带你去对质。”

女子哭着脸笑了出来,对着铁大捕头伸过来的爪子拍了过来“你干嘛,带着我一个寡妇去自己的夫家对质,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说到这娇媚的白了一眼铁大捕头“算你有心,不过肚里的孩子还小,今晚不能伺候你。”

铁大捕头慢慢摇头“我不是为了那事,我,我养你,你别出去了”。

女子撇撇嘴“你拿什么养,生下来的孩子无名无分,以后我们母子俩怎么见人啊!”

铁大捕头一把搂住女子“我纳你为妾”。

女子在他胸前锤了一下“又说胡话,你家莹儿能同意,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难不成还得住到黎家,我们母女俩岂不是天天被人欺负”。

铁大捕头刚想保证不会,但又犹豫起来,毕竟那是黎家,不是自己家,以后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女子看到他没反应也没在勉强,柔声说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还有些钱,这院子是你租的吧,实在不行我买下来,以后就住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们母子就来看看。”

铁大捕头想了想点点头“你的钱留着,我给你买下来这院子,以后每天都过来看看,定然不让你们母子受了委屈”。

铁大捕头刚说完女子便离开他的怀抱坚决的摇摇头“我不用你的钱,你的钱还不都是给你的莹儿拿的,说到头还是住的她家房子”说完后抬头看了看铁大捕头,铁大捕头正想反驳,女子捂住他的嘴巴“这房子肯定是我拿钱买,以后我们母子的生活就交给你了,总不能再让我抛头露面吧,孩子长大了娶妻生子也都是花钱的项,你这当爹可别不认账。”说到这又把头埋在铁大捕头的怀里“粗茶淡饭我不怕,孤家寡人我怕。你若真有心,多来陪陪我就好。”

女子一番话说的铁大捕头心里满满的暖意,女子把自己的银票给了铁大捕头,让他拿钱把房子买下来。

铁大捕头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铁大捕头走后,女子爱怜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时一个黑袍女子走进了院子,看着满脸母爱的女子淡淡的说道“无韵阁已经和你再无瓜葛,功夫可以留着,不准显露不准传人,钱庄有你名下黄金万两。从此江湖路远,妹妹保重。”

“多谢姐姐”女子低头表示谢意,抬头后黑袍女子已经离开。

无韵阁里她们都是专门培养的魅女,她的年纪大了,前几个月黑袍女子给了她几个选择,最终她走上了这条路。

当年无韵阁里的风光已经没了,洗尽铅华,隐于京城,相夫教子,总算是满足了多年的夙愿。

当铁大捕头拿着房契回来时,还提着一壶酒,几样菜。

女子把酒拿了过来,到了一杯放桌上。

铁大捕头兴致勃勃的把几个菜摆放好,和女子面对面坐下来“你不喝一杯”。

女子白了铁大捕头一眼“我喝酒你不怕把孩子灌醉了,长大了和他爹一个德行,都是酒鬼。”铁大捕头不好意的挠挠头,对哦,怀孕了,还是不喝的好。

女子看到铁大捕头的样子哈哈一乐“以后我再不喝酒了,你也不准多喝”说到这晃了晃酒壶“这酒我存起来,你不准偷喝”。

铁大捕头被女子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今天高兴,多喝一点,以后听你的,你说喝多少就喝多少。”

这一刻铁大捕头才知道什么是家,黎莹和他虽然也是和和睦睦,却独独缺少了一分感觉,那地方终究是姓黎的,这地方才是姓铁的。

“你叫什么?”铁大捕头到现在还不知女子的姓名,女子听后摇摇头“以前姓墨,以后就姓铁了,我叫铁夫人”。

小和尚进了京州没多远便遇到了阻拦,黑压压一大片的人头望不到尽头,过路的人都要接受盘查。

军队的纪律很严明,盘查到小和尚时,虽然看到车上几女惊人的容颜以及打扮性感的凤凰金毛,但除了露出羡慕震惊的神色外,并没有其他不当举动。

“玉凤军”上车后的黎莹说出了军队的名字,小和尚听后又走出去,站在马车上四下望了望,回来后赞叹了一句“曹家的玉凤军啊,从望州赶来,竟然能有这速度,这女的有几分能耐”。

落雪轻轻一笑“主子莫不是又惦记上了吧”。

旁边的几个女生也跟着嘲笑起来,小和尚没在意,但心中的确想见见这个女人。

小和尚的名号最近还是挺响亮的,走了没一半便被人拦截了下来“曹元帅坐下末将,玉凤军指挥使张玉清拜见白副门主”说话的是个女人,中气十足。

小和尚听后没摆什么架子停下马车走了出去。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骑马停在马车前,上下打量着小和尚。

小和尚匆忙一拜“下官拜见张大人”,来人的品级还真比他这不入流的官职大,能亲自过来传话,曹元帅还是给足了面子。

女子看到小和尚客气的样子匆忙下马,都说这人嚣张,但今日一见传闻果然不可信。

毕竟那是被老圣称为天人之下第一人的白副门主,虽然品级比他大,但女子也知道,白副门主给她拜一拜已经是天大的面子。

现在虽然只是个副门主,回去后那官职肯定不会次于元帅。

“白大人客气”女子赶忙也回了一礼“我家元帅听闻大人名声,今日有幸相遇,恳请大人移步军中大营,元帅已等候多时”女子已经称呼小和尚为白大人。

小和尚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马车“她们……”。

女子会意“都是白大人自家人,曹元帅对荆姑娘和黎姑娘也是仰慕已久,我在前面带路,大人跟着就好,千万不要乱走。”

一路上小和尚观察着两侧的驻扎的军队,心里对曹元帅的评价又高了一分,曹元帅,曹梓彤,素有望州第一美人之称,美人榜上排行在五十位左右。

三年前接手曹家军队,驻扎望州,腾州。

父亲曹大元帅,虽然被有着自己的封地,但对皇帝忠心耿耿。

祖辈和开国皇帝是至交,现有一女一子,女儿颇有才华,但是儿子不太争气,帝国有名的公子哥。

以前来京城时因为女人和三皇子大打出手,闹得满城风雨。

小和尚几人很快来到了复地,指挥使汇报了一声后很快被人领了进去。

“微臣拜见曹元帅”小和尚进门后率先拜了下去,帐中女子一摆手“白大人快快请起”说罢自己也站了起来,作势要扶起来小和尚。

按理说曹元帅发话了,白大人应该顺势起来,可白大人就是跪拜着不动,曹元帅没办法,只得亲自过去,眼里对小和尚也多了一份好奇。

小和尚感觉到胳膊被人轻巧的扶住后才慢慢起身,抬头对着面前的女子打量了起来,女子个头真高,比小和尚玉足高了多半头,定有一米八以上,皮肤不算白,但也绝对不黑,一种健康的古铜色,也不对,比古铜色白一些。

身上露出部位的肌肤都是异常的细腻,光滑,没有一点风吹日晒的粗糙感。

身上虽然穿着盔甲但胸前还是能看出凸起,乳房大小不清楚但绝对坚挺,不然要被盔甲压变了形,脖子长长并不是特别纤细,整个身体的骨架比一般女人大一些,配着她的身高恰到好处。

浑身充满了一股爆发感,整个人显得雄姿勃发,英气十足,但又恰到好处的展现出女人的力量美。

大陆中都以女子白嫩为美,曹元帅虽嫩却不够白的肤色能被评上美人榜,甚至排进前五十,她的容貌可想而知。

能给小和尚惊艳感的女人不多,艳剑仙子算一个,大公主荆玉莹算半个,这女的算一个,是的,高挺的鼻梁,浓浓的眉毛,不怒自威的大眼配合着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蛋。

恰到好处的把女子的英姿衬托出来。

“微臣果然没白跪,能近距离欣赏这华龙帝国出名的美人,就是再跪上一个时辰也值了”小和尚毫不吝啬的赞美一句,曹元帅展颜一笑看了看身后的几女“本元帅可当不起白大人的夸奖,身后佳人相伴,虽然是女儿身,但也嫉妒白大人的福气。”曹元帅丝毫没有架子,虽然和小和尚初次见面,两人却像相识已久的朋友,丝毫没有生分之感。

曹元帅最近可是听了不少关于白大人的传闻,盟主会时力挫群雄,葬剑派前抢剑夺人,武帝城前孤身求战,虽然飞扬跋扈,有些事做的不和常伦,但好男儿理应如此,若是做事畏首畏尾,何谈指点江山。

虽然没见过,但曹元帅对和白大人的这次会面还是充满了期待。

刚刚小和尚毫不估计的打量,赞叹更是让她觉得此人光明磊落,丝毫不做作。

若是小和尚刻意掩饰,反而在她心中落了下乘。

小和尚哈哈一笑,并不在意曹元帅的打趣。

曹梓彤指了指旁座位“白大人入坐吧,本想去了京城再拜会,没想到今日竟能中途相遇,当真是幸事”。

小和尚找了个座位坐下后,曹元帅对身后的几女摆摆手“你们也寻个地方坐下吧,来了这里不必客气。”

几人纷纷入座,两个下人端着茶给几人摆上,小和尚接过茶抱抱拳表示感谢。

“一路走来,总算知道玉凤军为何被外界称为人数第三,实力第二。若是和沉家军人数相同,实力谁高谁低还真不好说。”

曹元帅听到小和尚对自己军队的夸奖,淡然一笑“玉凤军的军纪绝不会比沉家军差,当年帝国的三分之一都是他们打下来的”曹元帅没有谦虚,也没必要谦虚,毕竟她说的都是实话。

对于自己手下的精兵强将,她还是很有信心。

“听说白大人武帝城一战受伤颇重,不过看现在的样子恢复的应该不错了。”

小和尚点点头“曹元帅虽然只是凝玄境,但这份眼力还是不错,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对战的结果我还不太满意”。

曹元帅哈哈一笑“没什么眼力,只是以白大人的性子,若是伤势不好肯定会避而不见,就算来了也不会见面就夸人容貌,人的胆色和实力分不开。”

曹元帅的一番话让小和尚眯起了眼睛,这娘们不傻啊,可既然不傻为何又这么实在,正想着曹元帅又开口道“武帝城一战老圣的话语,已经证明了白大人的实力。若是梓彤有这份能耐,我玉凤军定能和沉家军平分秋色。”曹元帅已经用梓彤称呼自己,想来是为了拉进关系。

这句话也让小和尚明白了,曹元帅为何那么实在,她没必要耍心眼,自己在厉害也是一个人,她的手下是几百万的精兵,就是天人来了也得掂量掂量。

“曹元帅过奖了”小和尚听完曹元帅的回话先谦虚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盯着曹元帅笑了笑“有得必有失,曹元帅天资上佳,若是一心沉浸武道,也未必没有突破凝象的机会,只怕到时玉凤军却要失了一个好将领。”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曹梓彤若是醉心于武道,肯定再没有精力打整玉凤军。

一得一失,全看怎么抉择。

曹元帅听到小和尚的话,眼神有些暗淡。

小和尚的意思她大概懂了“白大人,若是依然带兵领将,梓彤今生无望晋级凝象?”曹元帅有些忐忑的看着小和尚。

她的资质一出生变被自己的师父说是百年一遇,本来师父希望她一心学武,奈何娘亲不同意。

曹家从来都是女子当家,不然也不会起玉凤军的名字。

自己是大女,未来曹家的接班人,怎能投身于武学之中。

小和尚看着曹元帅饱含深意的眼神,适量了一下后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曹元帅资质上佳,但武学一道岂能贪心,既然选择雄兵百万的玉凤军,又何须在意那遥不可及的天道。”

“家母曾问师父,梓彤可否入天人,师父说无望天人,可得凝象。”中间沉默了好一会曹元帅又继续说道“家母坦言天人之下,未有人能抵过我百万精兵,梓彤为长女,必是玉凤军中一代名帅。至此,梓彤学兵道为主,武道为辅。没成想如今凝象都未可及之。”

曹元帅一句话说的很落寞,周围的气氛也有些压抑。

小和尚有些后悔,刚刚若不把实情告诉她就好了。

如今这样怕是凝域境也达不到了。

“天下未必只有武道一途,南宫家以茶入道,三百年前也出过天人,道家五百年前有人以炼丹入道,爷成天人。梓彤可试试以兵入道,未必没有可能。”

白大人这次用梓彤称呼了曹元帅,这种靠着安慰人拉进关系的机会白大人肯定不会错过。

曹元帅并未在意,只是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走大道还成不了天人,自己独创一道,如何能成天人。”曹元帅的一句话突然让小和尚灵光一闪,大道成不了,自己为何不独辟蹊径。

曹元帅说完后突然发现气氛有些凝重,一股无形的威压从白大人那传过来。

突然一种自己被窥视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那种感觉很玄妙,说不清楚,但能确实的感受到,仿佛自己的某些东西在被白大人掌握着。

其实不仅仅是她,屋里的其他女人都有这种感受。

小和尚缓缓的闭上眼睛,头发又渐渐的变成紫色,白家邪功,欲女心法,原来是这样。

白家邪功虽然吸人内力却有量没有质,欲女心法可以用白家兵器,却对内力提升不大。

若是这两样配合起来,只要心境够了就能更近一步,根本不在乎资质如何。

小和尚睁开了眼,身上的气质缓缓的收了回去“没想到今日竟能在这里有所突破,梓彤真是我的福星。武道一途我不走了,今日我也自创一道,以后若有所心得,愿和曹元帅共享。”小和尚说完后拜了拜。

曹元帅听到小和尚的话语有些吃惊,明明这人靠着武道能入天人,为何偏偏要再起一道。

不过小和尚今日如此坦诚的说出来,心下有些敬佩他的磊落。

“白大人若是以后能助梓彤入的凝象,梓彤必有厚报,曹家也会记得白大人的恩情。”刚刚还对兵道没有什么希望的曹元帅听到小和尚自创一道的想法,对自己的未来也有了一点信息。

“这只是个想法,能不能行得通还不知道。”小和尚把这个话题略了过去,毕竟那只是个想法,具体的成不成还未可知。

“曹元帅这次回京是因为东宫之事?”小和尚转移了话题。

曹元帅先是顿了一顿,然后有些犹豫的看了小和尚一眼,来之前皇帝下了命令,白大人也在围杀的名单中,从京城传来的密报,东宫之事当是有小和尚参与其中。

本来曹元帅喊白大人过来有些试探的意思,但今日一见又觉得性格颇为合意。

踌躇了一下道“东宫之行还望白大人小心,玉凤军不问对错,只听皇令。”

白大人感激的点点头,曹元帅已经挑明了自己的态度,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只要皇帝信任小和尚,玉凤军绝不会节外生枝。

“东宫之事,谋划已久。这次不是针对皇上,也不是针对四皇子,我若想站得住,有些人不得不除。”说到这站起来对着曹元帅抱抱拳“元帅,白某告辞。等玉凤军赶到京城时,大概已经风平浪静了。”

曹元帅没有挽留,等小和尚走后她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东宫之事,谋划已久,白大人算是直接挑明了自己策划东宫之事的人。

既然承认了,后面说的多半不会是假话。

直到现在也没听说南宫世家有什么大动作。

这计划到底针对的谁呢,曹元帅继续低头苦思。

小和尚喊着几女上了马车,荆玉莹坐在小和尚的对面瞪着眼睛看着她。

“你到底怎么想的,明明武道一途的天人境触手可及,为何又要另立一道。你就不怕到头来一事无成。”

小和尚没有立马回话,先是低着头把玩了会手指上的戒指,然后才抬起头看着荆玉莹说道“我的武功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若是可以,两年前就能入了天道,奈何有人不让位。我突然有个想法,若是再成一道,凭着本身的武道,两道相加是不是能从那人手里把天道抢过来。”

荆玉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你真当自己是万年不遇的天才,你的武道本就是投机取巧,再立一道你还有投机取巧的法子,仅凭着你的资质,修成一道,四十年以后再说吧。本来还打算让墨家把宝压在你身上,现在看来还是靠着无韵阁更有希望。”

小和尚嘿嘿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投机取巧的法子,四年我都等不及,别说四十年了。”说完鄙视的看了一眼荆玉莹“你们墨家没得选择了,知道了我的秘密,还想投靠无韵阁?”

荆玉莹没在乎小和尚的鄙视和威胁,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起嘚嘚瑟瑟的小和尚,一双嫩白的玉足也伸到了小和尚的腿上,先是几根脚趾灵巧的动了动。

等小和尚的目光被吸引住了后,轻轻的抬起另一只玉足踢了踢小和尚的腿“喂,白大人,您想再修个什么道,若是有需要,不管是玉莹还是墨家必然鼎力相助。”

小和尚舔着脸刚想拿手去握住面前的玉足,荆玉莹突然又收了回去,然后娇滴滴的看着小和尚。

“嘿嘿,欲女御兽道!”小和尚傻傻一笑,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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