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品舙(1 / 1)
寻常纨绔子弟,大都愿意标榜自己风流而不下流。
袁忠义却不屑此道,男女欢爱本就是下流行径,越是下流,便越是享受。
若不是还要顾及他此刻寒掌仁心的少侠名号,他都想抱起曲滢滢一边肏着一边去给张红菱开门。
缺心眼的姑娘,往往既爱搬弄是非,又禁不住别人搬弄。
贺仙澄跟张红菱在袁忠义的身上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她若是亲自下场,就是把三寸不烂之舌舞到抽筋,恐怕也难以让张红菱卸下心防。
由此看来,让林香袖出头,堪称一招妙棋。
但接下来该如何发展,袁忠义揣摩不出。
要是贺仙澄亲自带着来捉奸,佯装妒意发发脾气,顺道夹枪带棒讽刺一下张红菱上山多日不说为郎君排忧解难,以张红菱那朝天椒似的脾气,保不齐当场就把裙子脱了。
可此刻正往门口走的是林香袖,堂堂飞仙门新任门主。
若非袁忠义凝神运功确定周围并无旁人埋伏,他险些怀疑贺仙澄是不是打算在这儿让他身败名裂。
不过转念一想,他俩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为其一;男子风流好色传出去也不是什么极难听的事,真要闹大,倒霉的还是赤条条的姑娘更多,此为其二;至于其三,她贺仙澄如今才是风言风语的中心,真弄出流言传开,对她今后行走江湖才是最大不利。
他便放宽了心,笑眯眯将已经神魂颠倒的曲滢滢搂在怀里,翻转从背后抱住,分开她白花花肉滚滚的两条大腿,把尿一样捧起,对着门口的方向抬高放下,让她水津津的嫩牝小嘴儿一样夹着鸡巴啾啾乱嘬。
听到外间房门喀拉一声轻响,知道那俩姑娘已经用东西挑开了门闩,袁忠义不想叫曲滢滢发觉,身子一挺给她屄芯里猛戳几下,运功狠狠一撞,顶得她阴关酥软,津水四溢,蹙眉闭眼嗯啊一声甜哼,美得好似上天,都没听到那两串越发近前的脚步声。
那声淫哼尖细婉转,并不响亮,可张红菱都到了一条布帘子隔着的地方,如何才能听不真切。
她白净面皮顿时涨得比身上裙子还红,怒气冲冲劈手一掀,便迈了进去,怒喝:“贱货!你们……”
她心里想的场面兴许是屋里的狗男女正盖在被子中两条肉虫子一样肢体纠缠蠕动不休,结果一眼看见,竟是曲滢滢双脚分在两边,不知羞地敞着水淋淋的屄,浑身潮红,雪臀上下狂舞,让那又粗又大的鸡巴进进出出的模样开门见山砸进她眼底,惊得她双目圆瞪呆呆站定,连满肚子准备的叫骂都忘得干干净净。
林香袖反手一拨,将门闩重新挂好,眼中水光微微一荡,咬唇跟了过去。
曲滢滢也吓得呆住,倒抽一口凉气,惊叫一声捂住了脸。
袁忠义不以为意,握着她腿弯在她通红耳垂上一舔,望向张红菱,笑道:“红菱,你怎么来了?”
这语调寻常至极,就像邻里见面问声是否吃了。
张红菱脑子浑浑噩噩,嘴皮子一颤,喃喃道:“我……听说……听说你这儿……就、就过来看看。”
曲滢滢提前探过贺仙澄的口风,想着大师姐这边不会有事,就没再压抑自己那萌动春心。
可哪知道,在自家门派的地头上,竟然还被外来的情敌捉奸在床。
光她一个也就罢了,偏偏跟来的还有自家将要上任的门主,她从指缝里偷偷一看,真是羞愤欲绝,偏偏那根热乎乎的鸡巴还不肯停下,抱着她起起伏伏抽抽插插,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压不住千情万欲,哇的一声一边大哭,一边浑身抽搐,被奸得泄了。
看那夹着阳物的肉唇吐着粘液一缩一缩,张红菱大梦初醒般抽了口气,怒吼:“你……你这不要脸的贱货!袁忠义,你、你和我还有婚约呢!怎么可以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曲滢滢惭愧不语,身上半因羞耻,半因高潮,娇嫩肌肤泄满晕红,香艳撩人。
袁忠义任怀中垂泪小佳人的滑嫩小牝吮紧阳物,仍捧着上下缓缓移动,抬眼一望,看向林香袖。
这事情既然是贺仙澄应下的,那理应不需要他费心哄骗才对。
他倒要看看,他的女军师打算怎么算计眼前这个俏炮仗。
林香袖冷哼一声,道:“张将军到还有脸质问,若不是你不济事,不中用,端着架子装腔作势,大师姐又岂会……连自身名节也顾不得,拼命承担。”
“啊?”张红菱扭脸看着她,神情都因惊愕而略显扭曲,“你在说什么呢?”
她指向袁忠义,那嫩白春葱愤怒到不停发抖,“你看见他在干什么了没?他……他在肏你飞仙门的小师妹呢!”
林香袖面无表情,沉声问道:“曲滢滢,你来这里,大师姐答应了么?”
曲滢滢坐在硬梆梆的鸡巴上,脑子都有点昏沉,但一听这话,忙点头道:“答应了的,大师姐……说叫我……叫我多跟袁大哥亲近亲近,她……她不介意……袁家……多几个侧室……”
张红菱涨红着脸尖叫:“我介意!我不答应!这还没过门呢,袁家的事儿凭什么她一个人说了算啊!我……我……香袖,你、你、你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林香袖已经脱去了上衣,反手解开白绸肚兜,向旁一扯,裸出丰挺白嫩的双乳,顶端的嫣红蓓蕾微微酥颤,诱人无比。
她对着张红菱的惊愕表情,缓缓道:“你以为大师姐就是生性淫荡,才会等不及成婚,就要暗地通奸么?你以为曲滢滢过来这里,大师姐心里很快活么?”
越说神情越是凄然,她双目垂下两行清泪,颤声道:“可我们有什么办法,袁大哥和那淫贼激战一夜,为了救我们,体内功力入了歧途,阳欲亢进,若不处理,便会爆体而亡!”
袁忠义恍然大悟,明白了贺仙澄的套路,这一手当真了得,林香袖并无利害关系,又是需要守身如玉的飞仙门门主,还极擅演戏,简直是来将这说法敲定的绝佳人选。
换了贺仙澄,张红菱就算相信,也难免会心中别扭,生出其他枝节。
林香袖抽噎着擦去眼泪,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张将军,我和大师姐跟着袁大哥回来的路上,早已经将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虽然要在这里掌事,无法随侍袁大哥身畔,但我早已是他的人,这颗心……也早是他的。”
“你们……你们……”张红菱向后退开,双腿一软,靠在墙上,“你们好不要脸……”
“对,我们是不要脸,我们二女共侍一夫,夜夜同床共枕。回到白云山上依旧如此,大师姐为了给我打掩护,才主动在明面出去,将流言蜚语集中在她身上。”林香袖盯着她,忽然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什么?可肯想想,我们为何要如此不知廉耻?”
张红菱气得哆嗦,颤声道:“你……你说啊,我听着呢!”
“因为我们不想死!”林香袖泣道,“我们不想死,也不想让袁大哥死,那还能怎么办?袁大哥本就神功盖世,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包师姐一心爱他,夜夜独个应付,结果呢?是不是阴亏体虚,眼见憔悴下去?你那白莲姐姐和袁大哥有了风流事后,难道不是也日渐衰弱,她与你那么亲近,难道就没提醒过你多带几个陪房丫头?”
张红菱一怔,喃喃道:“她……她……真的说过……我还当……那是为了……”
“你当是为了让你巩固地位争宠?蠢!那是为了救你的命!”林香袖一声接一声,一句接一句,别说张红菱反应不过来,就连还在被日得满屄流水的曲滢滢都愣在那儿,一边轻轻嗯啊呻吟,一边全神贯注听着。
林香袖深吸口气,继续道:“袁大哥的情况本没有那么严重,发作时与女子交合,尽兴即可。只是功力所致,女子会欢愉至极,难以承受,以致阴虚。可与淫贼柳钟隐一战之后,便连两、三日也忍不得。大师姐心疼夫君,当晚便宽衣解带,以处子之躯,忍痛侍奉了整整一夜。”她双目一瞪,饱含热泪道:“你可知道次日起床,大师姐连脚都抬不动了!”
曲滢滢一愣,双腿情不自禁往里一夹,小手反伸扶住袁忠义的胸膛,看着有些害怕。
林香袖扭脸一瞥,挤出一个苦笑,道:“曲师妹莫怕,大师姐晚些就会过来,绝不让你也那么辛苦。只要多些人承担,那每一个,就只会舒服到有些虚弱而已。”
袁忠义暗暗好笑,心想这谎话倒是不错,连他盗取阴元化为己用的隐蔽手段也能趁机蒙骗过去,便不再客气,双手环着曲滢滢纤腰缓缓下移,悄悄运功冲击她的阴关。
曲滢滢这才放心几分,羞涩低头,咬唇扭了扭腰,让花房深处隐隐瘙痒的地方,贴着龟头好好磨了一磨。
林香袖猛一转头,又盯住已经傻在那里的张红菱,沉声道:“先前我与大师姐不睦,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明,若没有大师姐,没有袁大哥,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生前还要保守折磨凌辱,哪里还有如今的悠闲生活?所以莫说一个曲师妹瞧上了袁大哥愿意投怀送抱,就是整个飞仙门的师姐师妹都愿意跟袁大哥男欢女爱,我也一个都不拦着。不仅不拦着,我还愿意帮他们牵线搭桥,愿意在旁边给他们迭被铺床推屁股!袁大哥快活,那我做什么也情愿!”
她逼近一步,尖声道:“你呢,张将军,你呢?你身为未婚妻,我见你来了,还当你也能为袁大哥分忧,你身子壮实,模样又美,袁大哥心里一定高兴,他心里舒坦,郁结少些,受功力的折磨也就轻些。他是咱们大家的依靠,他能好好的,不是最重要的事么?”
“可你做了什么!”她一把揪住张红菱的衣领,胸前双乳都因这动作而酥酥一抖,“你从上了白云山,不是盯着这个就是嚷嚷那个,你看哪个接近袁大哥的都不顺眼,可这么重要的事,你出过力么?你要说生性保守,不想大婚之夜没有落红,好,那你有没有嘴?你生没生着屁眼?你的手是不是摆设?袁大哥要是鸡巴中了毒,你是不是看他暴毙也不肯往嘴巴里放啊?”
张红菱完全乱了方寸,脑子里嗡嗡作响,颤声道:“可……可也没……没人对我说过呀……”
“你不问,要人怎么跟你说?”林香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左乳,“你扪心自问,我们要怎么跟你开口?你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混蛋,只会认为我们在设计你做不知廉耻的事。你这就抱着你的脸皮,滚下白云山吧!救了我们飞仙门的袁大哥,自然有我们去救,不必你管!滚!现在就滚!”
估计张红菱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贴面喷唾沫劈头盖脸痛骂过,往后一倒瘫坐在凳子上,口唇战栗,眼中不觉便有两行泪冒了出来,委屈道:“我……我一个……好好的……黄花闺女,我哪里……猜得出……还有这么多事……”
“可你捉奸不是猜得很准么?”林香袖抽去腰带,将裙子连衬裤一起脱下,赤条条踩着白鞋,冷冷道,“曲师妹就要不行了,大师姐还有事务须得处理,接下来就是我,我这就要去跟袁大哥交欢,若运气好,他出精进来,我拼着门主不做,也要为他……设法怀个娃娃。你心里不高兴,索性,连我也一并毒死吧。”
张红菱脸上一白,吓得往袁忠义那边瞥了一眼。
袁忠义一听就知道该如何配合,早已运功将面孔憋得红中透紫,顶着曲滢滢软嫩花心猛摇狂戳,装作充耳不闻。
那醇厚元阴随着少女娇媚淫声汩汩流出,真是上佳享受,他口中那些粗喘,倒有七分并非作伪。
林香袖说罢,不再看张红菱,信步走到床边,双掌扶着袁忠义膝盖,屈膝跪下,柔顺道:“袁大哥,你莫急,香袖也来帮你了。”
话音未落,她修长颈子一弯,探头埋入曲滢滢股间,香舌吐出,对着小师妹红艳艳的阴核便是一阵舔拨。
曲滢滢大惊失色,赶忙垂手去推,“师姐,门主,不是……这……使不得啊!”
“曲师妹,伺候心上人的时候,没什么门主不门主的,你我都是女人,袁大哥的女人而已。”林香袖闻到那坚硬阳物上丝丝缕缕的腥气,胯下就已一阵紧缩,泌出淡淡淫浆,事已至此,她倒是不必再顾虑会不会露出破绽,索性放开脸面,贴着曲滢滢发颤牝户,配合着袁忠义的动作节律一口口舔得嘶嘶啾啾。
张红菱瞠目结舌,靠在墙上浑身瘫软,眸子盯着近在眼前的淫乱情景,只觉无数美好幻想琉璃般噼里啪啦碎个干净,哗哗撒了一地。
应该大怒,怒不可遏,然后拂袖而去。
可她还偏偏转不开眼,起不了身。
曲滢滢神魂欲醉,红唇开合尽是放浪呻吟,妩媚婉转,丰美双乳一起一伏便一摇一晃,明明还看得见星点血痕,却丝毫不见痛楚模样。
而林香袖不仅毫无廉耻地一口口去舔师妹正承受抽插的小屄,还将那流出的乱七八糟汁液咕咚咕咚都喝了下去,别说是飞仙门的门主,就是青楼的婊子,也不能这般下贱啊。
张红菱忍不住又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的脸藏在曲滢滢起起伏伏的赤裸娇躯之后,只能从粉白浑圆的香肩上望见小半。
但那双眼目光炯炯,黑不见底,让她不知为何就后背一紧,觉得双腿更加酸软。
“袁大哥……袁大哥……你、你饶了我吧……”曲滢滢咬牙忍耐,可屄肉整片整片酸麻透顶,感觉那粗大鸡巴插进来一下,就能让她小小泄身一次,再想到先前林香袖所说,不免有些害怕,这钻心彻骨的快活,也不敢放开享受,赶忙轻声求饶。
袁忠义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元阴元红这两样最有价值的都已到手,为了不让她泄身太狠落下阴亏的根子,这会儿换去玩弄林香袖才正合适。
但不叫张红菱亲眼看看,她这涉世不深的大小姐怎么会相信还有女人会被日得下不来床。
他先将湿淋淋的肉棒缓缓抽出,把曲滢滢放在旁边床上。
林香袖檀口早已等待良久,当即一伸脖子,啊呜吞入,仅仅吮着龟头左右舔舐几下,便兴奋到满面红光,两股之间隐隐有热流涌现。
他拍了拍林香袖的头,柔声道:“香袖,你也辛苦好些次了,身子挺虚,滢滢今晚才新破瓜,底子厚,还是先叫她多承受片刻,好么?”
林香袖抬眼望他,心里不愿,但哪里敢说,只能乖顺吐出肉棒,扭身上床,抓过曲滢滢双臂将她拉来抱进怀里,轻轻亲着她泪花未干的小脸,捧着她犹在轻颤的粉臀往起一抬。
“袁大哥……我……我也觉得……有点虚啊。”曲滢滢心慌意乱,可眼下门主赤条条亲自将她抱着,送臀给他插,她哪儿好挣扎,只好暗自庆幸不必再看着张红菱那张脸,将发烫面颊往林香袖肩头一埋,咬牙道,“还……还请袁大哥怜惜……”
“我有分寸。”他拨开臀肉,屈膝跪在床沿,向前一耸,坚硬阳物,便回到了阴津潺潺的小骚洞中。
曲滢滢啊哟一声,低头散发,紧咬嘴唇,分在两边的赤足,禁不住蜷紧了脚趾。
张红菱心窝一痒,那丝微酸顺着肚肠一路下行,竟在她双腿之间绕了一绕,叫她跟着轻轻呻吟一声,靴子里的脚趾,不知不觉就是一抠。
说了怜惜,袁忠义堂堂少侠,岂能言而无信,便轻抽慢送,浅浅磨弄,久久不离膣口寸许,将那红肿嫩蛤磨得酸痒欲化。
曲滢滢一个新破瓜的二八处子,哪里知道自己正被作弄,只觉得屄芯焦躁莫名,丰美双乳一阵涨过一阵,情不自禁便扭腰晃身,用翘起乳头去碰林香袖的奶尖,口中急得嗯嗯连哼,终究还是忍不住将臀肉往后挺去,指望能将他套深一些,也解解牝户深处的痒。
他微微一笑,往后撤开,仍只盯着染满馋涎的阴门搅弄。
他玩弄女子成千百计,屄里那些深深浅浅的门道,早已了如指掌。
“袁大哥……我……我……”如此过招几个回合,曲滢滢屁股都快撅到床外,袁忠义也站在了床边,终于急得她不顾羞耻,央求道,“我好……痒……里面。袁大哥……你……你还是别怜惜我了……”
袁忠义顺着腰肢摸上去,弯腰抚弄一会儿悬垂丰乳,柔声道:“那你且忍忍,我便放开手脚,好好弄上片刻。”
“嗯。”曲滢滢弓腰抱紧林香袖,闭目待日。
林香袖眸子一抬,见袁忠义对她使了个眼色,咬唇一笑,缩身往下一钻,忽然搂紧曲滢滢,将她樱唇一口吻住。
他乘势穿阴而入,这团媚肉又湿又滑,又嫩又紧,根本不必上什么花巧功夫,只消拉开架势,抽茎龟首,撞心尽根,连阴囊都小吊锤般一下下往她骚豆上砸,便能叫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转眼就美到白日飞升。
“呜!呜唔!呜呜……嗯嗯呃——!”曲滢滢双腿狂颤,喝几口水的功夫,泄得便比能喝的还多,一腔嫩肉都像是要化成淫汁,慌得她一边闷哼,一边手脚并用往前逃。
林香袖仍缠着她用力吻住,双脚一勾,将她大腿分开,双手一搂,压住腰肢,令粉臀自然撅起。
一线肥穴登时再无可避,只能被粗大阳物凶狠刺入,一股股挤出泛着细沫的清汤。
袁忠义气喘吁吁,垂头侧目悄悄瞄了旁边一眼。
张红菱已经缩成一团,双臂环膝,小巧脸蛋藏了半截在大腿里头,剩下一双又愤怒又委屈、又好奇又羞耻的大眼,忽闪忽闪盯着这边。
以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会儿还不走的,九成九走不了了,脱了裙子掰开腿看,要有垫档布,绝对湿出了个圈。
那便不急,等贺仙澄到了,再对她下手,也算顾及她一点平妻的身份。
转眼间,林香袖情动,已有些按捺不住,勾着曲滢滢双股的脚掌蹭掉鞋袜,往中间一凑,用脚尖手指一样轻轻搔他大腿,吻着曲滢滢的嘴偏头看向他,满目哀求。
也对,这小门主已有几日不曾来伺候过,贺仙澄吃独食,她当然不敢吱声,只能默默忍着,眼下到了床上,见曲滢滢被肏得一阵阵翻白眼,那口还没被日进去的小牝,便禁不住一缩一缩河贝似的吐起了水。
贺仙澄前些日子提醒他,尽量少往林香袖肚中出精,他深以为然,便将阳物一抽,暂且放过曲滢滢,分开马步把林香袖往床边一拖,仍让那两女拥抱相迭,顺着已经出了窝的小溪逆流而上,分开花瓣便将她捅了个通体酥麻。
这副身子是早玩熟了的,袁忠义专找要害猛攻,将她两人乳头捏在一起,俯身边搓边顶,转眼间就让林香袖粉腿冲天一蹬,嘬得曲滢滢都闷哼起来。
他叫林香袖先泄了个三五遭,吃到七成饱,自己那条活龙也被吮得遍体发酸,这才提起宝贝送入曲滢滢嫩涡,搅弄几下,逆着喷涌阴津,将她射了个宫满膣满。
见袁忠义身子一挺,紧绷臀肌微微颤抖,僵在曲滢滢屁股后面,好一会儿才往后退去,粘糊糊的白浆跟着抽出龟头便掉下一片,张红菱将脸往下又沉了沉,双手紧紧攥着大红裙子,颤声道:“你……你这算是……没事了么?”
袁忠义往旁一坐,微笑道:“暂且是好了,能叫她们休息片刻。”
“片刻?”她尾音登时上扬,又尖又细,“难道还有?”
林香袖拖着疲软娇躯起来,白她一眼,默默趴下,将袁忠义屌儿含进口中,一拽曲滢滢拉到身边,伸手一指,示意好生学着。
曲滢滢是个春心萌动的大姑娘,脸皮又被今晚的事撕了个干净,虽然还有些羞怯,却目不转睛真学了起来。
听袁忠义发出愉悦呻吟,张红菱蹙眉道:“这样……也管用么?”
林香袖占着嘴,曲滢滢一样是个上当的,袁忠义只得亲自开口道:“嗯,只要能令男人出精的法子,便都管用。阳欲攻心,最简单的法子本就是接触阴气之后出精,有姑娘肯舍身帮忙,不论怎么做,总会是个助力。”
他抚摸着林香袖的鬓角,故意做出情意绵绵的模样,柔声道:“真心待我的,我一个个都会记在心里,红菱,将来大婚之后,澄儿和你虽平为正妻,可这些患难之际对我付出的女子,我可不准你们颐指气使,擅自轻慢。”
曲滢滢眸子一闪,眼前一亮,咬唇略一思忖,便悄悄一笑,低头俯身,凑到袁忠义大腿上轻声道:“师姐,你……也叫我试试好么?”
林香袖吞吐几下,勉为其难退开,让到侧面打横向下舔去,朱唇隐入乌黑阴毛丛中,舌拨嘴吻。
曲滢滢润润嘴唇,饱满乳房下心儿狂跳,一想到当着张红菱面做下这些事情还不必受罚,隐隐还有几分窃喜。
不过她肯吃袁忠义的鸡巴,却好像不愿意尝林香袖留下的唾沫星子,略一犹豫,先拿小手罩住擦了擦,才凑上去亲了几下,将那还没太软的宝贝一寸寸含了进去。
林香袖舔上几口,指点两句,倒是已经非常熟练。
袁忠义后仰身躯,神情倦懒,悠然享受着这非比寻常的齐人之福,似笑非笑看向张红菱。
张红菱伸直双腿,挺起腰背,不再蜷成一团,看来已过了最惊愕的时候,眼里的妒意,已经成了亮闪闪的火。
张白莲此前确实不只一次叮嘱过她,叫她多找一些漂亮丫鬟贴身服侍,统统算作陪房,一起嫁过去。
她只当是争宠手段,心想自己容貌绝佳,身段婀娜,又是大家出身,何必用那旁门左道,等有孕在身不便同房了,再弄个小骚蹄子缠住夫君,恶心一下贺仙澄便是。
哪知道,两个飞仙门的习武女弟子轮流上阵,仍都叫袁忠义日得直不起腰,看那骚水垂流的淫荡模样,也确实不似作伪。
早知如此,她上山前定要拐去大地方,买上十个八个青楼粉头,专管枕席伺候。
可眼下再想什么办法也来不及,贺仙澄竟能为了讨他欢心,把自己同门师妹都拿来用上,倒真是举内不避亲。
袁忠义说到底是个江湖少侠,免不了要四海游历,积累名望,若是这次落在后头失了宠爱,嫁人后夫君带着妻妾闯荡,留她在家独守空房,岂不是误了父王招揽贤才的一番心血?
找了一堆理由,总算是说服了自己,丢掉脸面,横下心肠,连飞仙门的新门主——这个并无婚约的女人都做得,她……都已经定下亲的,还矜持什么?
守身如玉,难道是守给将来空房门外的石狮子么?
张红菱越想气息越急,双手一握,挺身站起。
眼见袁忠义流露出几分赞许之色,她心中主意更定,把桌上灯芯挑高,大步走到床边,深吸口气,盈盈屈膝,侧坐床畔,轻声道:“袁郎,先前是我什么都不懂,才错怪了你。我心里嫉妒,口不择言,你可……别往心里去。”
“无妨,你是未婚妻,乍一知道,理当生气。我叫你受了委屈,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才好。”
张红菱这种直楞心肠,易怒,但也好哄,眼前有了坡,不犯倔驴性子的时候,大都肯顺顺当当下去。
再说这会儿她满腹春情都快漏到裙子上,红晕满面似醉,玉体炽热如焚,如此状态的姑娘,必定比寻常时候好说话得多。
她微微低头,余光瞟着两位少女凑在袁忠义胯下交替含吮,迟疑半天,小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一闭眼,蚊子哼哼似的道:“那、那……有我能帮忙的么?”
袁忠义柔声道:“那自然有,澄儿能帮的,我觉得兴许你能做得更好。”
这话张红菱爱听,眼睛顿时一睁,唇角稍稍抖了一下,脆生生道:“对,我学东西本来就快,她又没比我多长着胳膊腿眼睛嘴,她行的,我准比她更行。”
林香袖将鞋子拨过来,下床跪在旁边,换个方向让出一块地方,瞪着她道:“那你还不脱了衣裳,赶紧帮忙,就是只有一张嘴,你也过来用上啊。”
张红菱羞窘起身,手摸在搭扣上,却又有些心慌,道:“我……没当着这么多生人脱过。就不能……不脱么?我嘴里又没戴着嚼子,不碍着帮忙。”
也不知道是贺仙澄提前给叮嘱过,还是本就有这临场发挥的心计,林香袖抬眼一瞪,蹙眉道:“袁大哥是阳气攻心,要用女体阴性冲抵,调至阴阳平衡,你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你的阴柔之气从哪里出来?就从唾沫上带么?你看我俩,哪个不是尽可能将身子贴上去,用肌肤去直接传递的?”
曲滢滢闻言一怔,赶忙一边舔着口里阳具,一边挪挪身子,将绵软玉体横陈在袁忠义臂弯,任他把玩抚摸。
张红菱耳根子像被火烧了一样,可都到了这个地步,无路可退,硬着头皮也不得不上,只好自我宽慰,都是用同一根鸡巴的,算是柱姐妹,这会儿不给看,等该办正事时,横竖一样逃不过。
她这才磨磨蹭蹭解开外衣,脱下裙子,但还留着鲜艳的红色兜儿和衬底亵裤没脱,双臂环在酥胸之下,道:“先这样吧,也……叫我适应适应。”
这进步已经不小,袁忠义自然不急,拍拍林香袖的头阻止她开口,柔声道:“嗯,这就很好,红菱,我此前担心你面皮薄,拉不下脸,才对你有诸多隐瞒,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你有容人之量,侍奉之情,息事之德,有你在家中作主母,是我的福分。”
张红菱吃软,还不耐捧,被他一说,心里美滋滋都忘了原本是气冲冲来捉奸的,往床边一蹲,把林香袖向旁挤开一些,羞得都有些发昏,还是强撑着道:“我……本来就……就要有个大妇的样子。你该早跟我说,我一定给你买上十几个侍妾,可不会叫你忍着。”
“我这人风流多情,还是喜欢和姑娘两情相悦,花银钱买来的,即便妥帖,也不是能放进心里的人。”他抚摸着张红菱的面颊,桃花眼满含柔情凝望过来,微笑道,“有你们愿意真心待我,我便欢喜得很。”
要不是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少女正舔鸡巴,倒真是一番动听情话。
林香袖指尖轻轻托起阴囊,在上面歪头亲吻几下,催促道:“你快些吧,我和师妹忙了这么久,下巴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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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菱看曲滢滢让出位子,到另一边舔而不含,给她让出了正中的主母位子,只得屏住呼吸,缓缓凑过去。
倒是没什么腥臭气味,想想也对,两个妙龄少女轮流口舌服侍半天,就算有味道,也是唾沫里的,想必不用担心吃到尿骚。
她口干舌燥,胸胀腹紧,不及膝的短亵裤,兜裆处隐隐有些凉意。
刚刚跪坐下去,袁忠义双腿就将她半裸娇躯一夹,腋下登时感觉到男人大腿上的粗硬汗毛,蹭着娇嫩肌肤,微微发痒,她轻哼一声,苦着脸打开唇瓣,将舌尖吐了出来,贴在微微晃动的龟头上。
林香袖暂且停下自己动作,枕在大腿根旁,轻声指点。
学得快的牛皮已经吹了出去,张红菱没了退路,只得强装镇定,林香袖说一句,她就做一句,脑中昏昏沉沉拼命记下,比学兵法时候还要认真百倍。
可吹箫和兵法毕竟不同,那些士卒号令下去,有没有效果转眼便能知道,而这根粗长鸡巴硬邦邦塞在嘴里,她舔啊吸啊,舌尖一会儿钻皮缝,一会撩马眼,却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袁忠义到底有没有几分快活。
她只好抬眼望过去,结果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心里大羞,忍不住又避开,一着急含得深了,还被两边曲滢滢和林香袖的舌头夹击舔了一下,倒像是跟她们亲了嘴儿。
一想到这里,张红菱又是一阵气苦,心说都还没跟袁忠义正经八百亲过嘴,这好好的樱桃小口,倒先莫名其妙含了鸡巴。
平时军中兵卒污言秽语,三句不离男女这档子事,这肏嘴唆鸡巴的脏话不乏人骂,张红菱听到过,自然觉得这是颇为淫贱的事。
但身边两个女子舔得津津有味,她除了憋着,也别无他法。
袁忠义心知张红菱并不情愿,只是迷迷糊糊被赶到了这个位置,也还没体验过人间极乐,不到彻底意乱情迷的当口。
但他就喜欢看她此刻的模样。
明明觉得恶心,却不敢吐,明明心里不愿,却还得表现积极,明明早就打翻了醋坛子,却只能对两个陪她一起含屌的女子充大度,那泪眼盈盈也不知道是被龟头顶得,还是委屈到快憋不住。
林香袖嫌挤,把下面留给她俩,顺着腹肌舌行而上,红唇拢住袁忠义乳头,舌尖轻快拨弄。
曲滢滢跟正主儿臂膀相贴,早心慌得满脑门冷汗,当即有样学样,也舔到上面,伺候起了袁忠义的胸口。
不知不觉,埋首胯下吞吐阳物的,就只剩下了张红菱自己。
她虽不高兴,但也松了口气,努力耐下性子,一下一下轻吮肉棒,练习着这“下作”的争宠法子。
袁忠义浑身舒坦,侧耳听到外面动静,微微一笑,抬起双脚将腿勾在张红菱背后,把她压住。
张红菱不疑有他,仍在这儿蹙眉侍奉,唇角唾液都被带了出来。
等听到门响,她才觉出不对,赶忙抬身要起。
可袁忠义稍一用力,就将她困在原处,林香袖更是伸手按头,让她闷哼一声,把大半条阳具硬含了进去,顶得眼冒金星。
还没从眩晕中回神过来,她就听到此刻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从身后带着促狭笑意传来。
“红菱妹妹,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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