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娖姐姐:叫我妈妈(1 / 1)
刚才出现的那个娖姐姐,那个温柔地喊着自己“纶儿”的女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娘亲。那现在这个有些惊慌失措的娖姐姐,她又是谁?
“小纶纶……告诉姐姐,她对你说什么了?你为什么抱着她哭泣?她是不是说姐姐的坏话了?你告诉我,快点告诉我呀!”
娖姐姐着急地拉住徐纶的手摇摆着,胸前那一对丰乳随着她的动作来回跳动。
“唔……”徐纶被这乳波一荡,感到一阵鼻血喷涌的冲动。
他赶紧撇过头去,不敢看娖姐姐的身体,“娖姐姐……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身体里,好像有两个人一样?”
“果然是她吗……”娖姐姐松开他的手,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
看着眼前从来都面带着笑容的娖姐姐现在如此失落的模样,想起与她的点点滴滴,想起与她的水乳交融,徐纶暂时抛却了母子伦常,用力地搂紧她,抚慰她,“别怕,我在这里,我会陪着你,都告诉我吧,这是怎么回事……”
在他的低声开解中,娖姐姐渐渐安静下来,也反身抱住他,微微啜泣着开口说道,“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十几年,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总是纠缠着我……每隔一些时日,她就会闯进我的梦中……她对我说话,我听不见她说什么,但是每当她开口,我的头就会好痛,好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她还想杀掉我,她想夺走我的身体,我好害怕,也许终有一天她会成功,我会被她杀死……”
徐纶心中惊起了滚滚波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娖姐姐的意思,那个温柔的朱媺娖是个邪恶的存在,想要夺去娖姐姐的身体,反客为主。
可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让他产生了孺慕之情的女子会是恶人。那难道眼前的娖姐姐在说谎吗?到底哪个朱媺娖是真正的她?
对于接受过自然科学教育的徐纶来说,鬼神之说他是很嗤之以鼻的。可是现在这样难解的状况,分明就像是一个身躯里有两个灵魂一般。
那一个朱媺娖,他可以肯定,分明就是自己的娘亲。
但这一个朱媺娖,可是为了他能够毫不犹豫牺牲性命的娖姐姐,而且她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不可能是邪魔入体,鸠占鹊巢。
如果真有两个朱媺娖,他不希望她们中任何一个出事,更不希望她们消灭对方。
“咦,如果真有两个……那一个是娘亲,这一个是娖姐姐……那如果和娖姐姐欢爱,那就不算是不伦了?”
徐纶想到这里,有些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对,就是这样,眼前的女人是娖姐姐,不是娘亲,对,没事的,我爱的是娖姐姐,对,就是这样。”
“啊——小纶纶,你,你抱得这么紧,姐姐喘不过气来了……”朱媺娖正在为那个“她”而恐惧得发抖,冷不防徐纶突然冲上来一把楼紧了她。
“娖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徐纶找到了一条说服自己的理由,他甚至有些希望眼前的娖姐姐能够不要被那个娘亲媺娖代替,希望娖姐姐能够战胜“那个朱媺娖”。
“呃啊……小纶纶,不要,姐姐现在不想,唔……”徐纶失去理智一般拼命搂住娖姐姐的身体,在她的微微抗议中,两只手上下使坏,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和浑圆肉感的臀肉。
“啊……”徐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娖姐姐一只丰乳,用舌头舔弄着她娇嫩的乳头。
娖姐姐的臀肉手感极佳,滑不留手,他一只手痛快地揉捏着,另一只手移到她下体花瓣处,找到微微凸起的阴核,捏弄摩擦着。
这样全方位的刺激让朱媺娖娇躯大颤,她推拒徐纶的手臂渐渐无力,甚至本能地抱住他的脑袋按在胸前,让自己丰满的乳肉将他的头完全埋住。
徐纶啃吸舔玩,直吃到差点窒息在娖姐姐的胸前才大声喘息着抬起头来。
“娖姐姐……”看着眼前绝美女子满面桃花,星眸半闭的样子,感受到手指处她小穴的湿润,他知道她已经再次做好了与自己合体的准备。
徐纶缓缓抬动肉棒,在娖姐姐轻声地娇吟中,坚定地撑开那刚刚被破身的小穴,感受着四周那欢呼着自行蠕动的紧致腔壁,就像无数的小手在按摩自己的肉棒。
“啊……小纶纶,又进来了……啊~啊……”
“姐姐,姐姐,我爱你,娖姐姐……”
“唔唔,姐姐也是……姐姐也爱你……”享受着小穴被徐纶有力地抽插的快感,红润的樱唇也被徐纶一口吻住。
她一边放出香舌和徐纶纠缠,一边断断续续地回应着他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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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硬,好热……嗯嗯……用力,姐姐好舒服……”徐纶的尺寸合宜,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摩擦、搅拌、挑弄、冲撞,肉棒的顶端每一次都紧紧地顶住花心,撞得她心房一酥。
血脉连心的温情之感在二人的心间来回传递,让他们的动作更加配合无间。
肉棒抽出时,粉嫩的穴肉都仿佛不舍一般被随着带出,又被狠狠地一插而冲入,溅起一阵阵晶莹的水花。
爱意蕴生,心意相连,二人深情地对视着,下体却自觉地互相迎合着,极品美穴吸允着肉棒,想要箍住它,而肉棒却倔强地脱离肉穴的纠缠,又在小穴的抗议中突然闯入,带给娖姐姐一波高过一波的快乐。
“啊,小纶纶,舒服,好舒服……来了,姐姐要来了……”
“我也是,姐姐的小穴好舒服,它在吸我呢……”
“呃……啊……”
徐纶狠狠地冲击着娖姐姐娇嫩的花瓣,抽插了数百下,让娖姐姐渐渐地被快感烧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扭动着,口中咿呀出声,回应着徐纶,任他在身上任意驰骋。
直到快感积累到极点,两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下体的毛发也相互纠缠着,徐纶顶住娖姐姐的花心,用力地喷射着阳精,在娖姐姐高潮的舒爽高喊中,击打着娖姐姐的花蕊子宫,烫得娖姐姐娇躯快乐得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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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水乳交融的交欢直持续到天际微亮,极度满足后的娖姐姐,俏脸带着淡淡的嫣红,俯首徐纶的胸前甜甜地睡去。
而激情过后的徐纶却心事重重地,无意识地捏弄着娖姐姐的丰乳,轻轻吻着她的发丝,无法成眠。
心中的负罪感又隐隐升起,他也知道,娖姐姐不是娘亲的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娖姐姐……如果你不是她,该有多好……如果你没有遇到过父亲,该有多好……”但他转念又一想,如果没遇到父亲,也就不可能有自己了。
也只能自嘲地一笑,“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纶儿……”正在徐纶烦乱地想着心思,那种柔柔地语调又响了起来。
他惊讶地看着缓缓睁开眼的娖姐姐,果然又是那种清澈温柔地目光。
“娘……娘亲……”徐纶顿时尴尬不已,自己的手还抓在娖姐姐的胸前,此时却仿佛被母亲“捉奸”了一样。
他心中不断转着心思,母亲和娖姐姐……这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女子,为何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
“纶儿,你,你把手放开……”朱媺娖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羞意,被儿子用这种暧昧的姿势抱住,还被抓着胸部……
下体酸麻酥爽的感觉,让她清楚地知道刚才和亲生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娘亲,我……”徐纶如同被蛰到一样,赶紧松手爬起身来。
朱媺娖扯过薄毯裹住身体,也强撑起身子坐起。
“嗯……”刚刚被破身就梅开二度,小穴红肿不堪,稍稍一动便牵动了伤口,有点微微疼痛。
朱媺娖轻抚发丝,调整了一下情绪,在徐纶那仿佛做错了事情的目光中轻轻开口。
“纶儿,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娘……娘亲……”看着朱媺娖脸上柔和地微笑,他感到无比难堪,亵渎母亲的负疚感让他无地自容。
“想必娖儿已经告诉过你了,娘亲十几年不能照顾你,娘亲也是无可奈何。”
朱媺娖对他与“娖姐姐”的胡闹避而不谈,而是做起了检讨,脸上浮起了淡淡的歉疚和哀伤,“一切都是命运的作弄……纶儿你能原谅娘亲吗?”
“娘!纶儿知道,娘亲的心里才是最苦的,纶儿不怪娘亲。”
朱媺娖的话瞬间点燃了他内心对母爱的渴望,任娘亲抱住。
用她的体温,温暖着徐纶那颗渴求的心。
靠在母亲的怀里,徐纶心中只有无限的安宁平和。母亲柔软丰满的乳房,只让他感觉到浓浓的温情,却没有半点猥亵的心思。
母子两静静地相拥半晌,朱媺娖柔美软糯的声音又轻轻响起,“纶儿,娘亲的时间不多了,娘亲要走了。”
“娘!”徐纶猛地抬头,对了,何不问问娘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的身体里会有两个不同的性格,“你,你为什么会这样……你和她……”
“纶儿……”朱媺娖平静慈爱的脸庞突然布满红霞,“你不要再和她乱来了,算娘亲请求你好吗?”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像有两个人在您的身体里一样?您说的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纶也脸红了,自己和娖姐姐欢好,其实也就是和娘亲做那种事一样。
“娘亲也说不清楚……娖儿是胡闹了些,你,你怎么也这么不懂事?”
朱媺娖咬着下唇,为了不再和儿子做出那种荒唐的事,她不得不出口劝诫他,“我们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的。”
“呃……”徐纶突发奇想,鬼使神差地说道,“娘亲,娖姐姐是什么人?纶儿喜欢她,爱她,纶儿不能没有她。”
“胡闹!”朱媺娖有些生气,“总之娖儿就是我,我就是娖儿,你和她做……做那种事情,就是和我……一样!”
“什么?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娖姐姐做的事情,娘亲都知道吗?”徐纶嗅着母亲胸前的体味,故意撒娇道。
“当然,你,你记住,娘亲一直都在,一直在看着你。娖儿是我,我也是我……哎呀,总之你要记住,不可以再和她乱来,你知道吗?”
朱媺娖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严辞警告他,“我们可是亲生的母子,怎能再做那种有违伦常之事?”
“可是……纶儿真的喜欢娖姐姐嘛……反正她是她,娘是娘,纶儿才不信你们是同一人呢。”
徐纶在母亲面前越来越像个孩子,耍起了小孩子的无赖伎俩。
他心头也是一阵阵火热,娘亲说她的意识一直都清醒着,那自己和娖姐姐欢好,岂不是等同于同时也和娘亲……
由于有了“娖姐姐”这个借口,徐纶对于和娘亲做爱的负罪感大大减少,反正我也不是故意要和娘亲欢爱,只是顺便被娘亲感受到罢了,他的心中如是想到。
“你,你这孩子……”见徐纶耍起赖来,朱媺娖不知如何是好。
在娖儿控制这幅身体的时候,难道要一直被迫和儿子做那种羞人之事……
想到这里她的俏脸如同充血一般嫣红,浑身都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罪恶和气愤,但隐隐地又有某种莫名的感觉从刚刚承受过雨露浇灌的子宫深处传到心间。
想到儿子那坚硬的肉棒刚刚在自己的花径里横冲直撞,他火热滚烫的年轻精液深深地射入了自己的肚子中,朱媺娖的脸都开始发烫了。
看着眼前这个带着两分调皮神色的不听话的臭小子,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何说服他。
焦急、气愤、负疚、还有一点点对欢爱时欢愉感觉的回味,种种纷杂的心思冲入脑海,急怒攻心之下,她美眸一闭,晕了过去。
“娘亲!”
徐纶心头一跳,不会是把娘亲气坏了吧?
他赶紧查看了一下朱媺娖的身体,她呼吸如常,娇躯也很平静,他甚至还听到她说了一句梦话,“唔……小纶纶,姐姐不行了……不要了,唔唔……”
他会心一笑,看来娘亲是被自己羞走了。
他俯身轻吻娖姐姐的脸庞,和她紧紧地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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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在娖姐姐的叫嚷中,徐纶被她揪住耳朵叫醒。
“快醒醒,臭小子。姐姐都要饿死了。”
“啊……”昨天娘亲说的话一直在他心头回转,‘娖姐姐和娘亲,无论气质还是性格,怎么看都不是同一个人,虽然是同一个身体…’
他慌慌忙忙地起床,看到娖姐姐正在系着抹胸和亵衣的绳结,那对丰满的乳房勉强地被抹胸系住一半,上方一大片洁白的软肉遮掩不住,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娖姐姐悄悄收起那张沾有落红的绣帕,白了在一旁偷偷看着流口水的徐纶一眼,眉眼间带有万种风情。
徐纶尴尬地一笑,慌忙地穿好衣服,便自觉地掀帘出去。
过了好一会,他方才回来,带回来一盆洗漱用的清水,和一碗用速食干粮煮的羹汤。
屋中的娖姐姐已经衣衫整齐,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那一头的秀发依旧用一条丝带扎住,无需修饰,丽质天成,正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归来。
那一刻,徐纶有种错觉,娖姐姐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那种被人期待着的温馨,有种家的感觉。
服侍娖姐姐洗漱,用餐,听着她慵懒随意地支使着自己,他心中涌起了一种满足爱人的成就感。
“可是,娖姐姐好像并不清楚我和她的血缘关系……如果她明白了,还会愿意和我保持这样的交往吗……虽然我不把她当做娘亲,但是我不想瞒着她,尤其是这件事,我不想让她被蒙蔽。”
徐纶正在整理着行囊,将帐篷收进行军包,一边想着心思,暗下决心一定要向娖姐姐摊牌。
娖姐姐的心智就像一个天真幼稚的孩子,如果自己不和她说清楚另外一个“朱媺娖”和自己是母子关系的真相,那么和她欢爱时,总有种骗奸小孩子的感觉。
经过了一夜的冷静,与娖姐姐错综复杂的关系到底该如何解决?他一时也无法想通,罢了,一切顺应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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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向着东南方向行进了半日,走出了那一片山区,进入了南京地面。
江南地区是武王发迹的大本营,对武王的新政推行得最早,也执行得最彻底,因此南直隶省民生富足,商业繁荣。
在傍晚时分,他们赶到了一处小镇。这里原来是一个小村落,属庐州府管辖。
村落边原有一条水络,由于南北商业交通量增大,是故当地大商家上书参议院通过决策,由本地商家和官府合资,扩展运河水道,并连通了这条水络,作为运河的中转地。
也因此,这个小村落也渐渐引来了大量的行商坐贾,发展起来。
“姐姐,天色已晚,咱们在镇上暂歇一夜,明日沿运河南下,先至扬州,咱们去扬州好好游玩一番,再沿水路南下松江好吗?”
“好呀好呀,幼时读书,就读到过‘烟花三月下扬州’之句,可惜姐姐从来没有机会领略这江南风光,这次小纶纶一定要好好带姐姐感受一下江南水乡的柔山媚水。”
朱媺娖白衣飘飘的形象和超凡脱俗的美貌,再配上一边徐纶拖着一个大背包的怪模怪样,马上引来了四周茶楼酒肆里众多侃客闲人的纷纷注视。
“哇,真漂亮,像仙女似的……”
“这女的是富家千金吗,怎么会跑到这个小地方来……”
“依我看,是去哪里赶场的青楼名妓吧。你看她身边那个背行李的小白脸,估计白天做苦力,晚上也卖力吧,嘿嘿……”
“哦?老张,你这么说,怎么不上去问问价钱?这么漂亮的妞,我可是平生第一次见。”
“切,你这土老帽,人家名妓的架子都大得很,没有一张小白脸或者懂点诗词歌赋,有钱人家也不接的……”
“……”
四周窃窃私语的声音如同苍蝇的嗡嗡声一般传入徐纶的耳朵里,夹杂着种种污言秽语,让他怒火中烧。
说自己是小白脸也就罢了,但是敢亵渎娖姐姐,让他这个年少气盛的小子如何忍耐。
“都给我闭嘴!”徐纶怒吼一声,那些口出不逊的闲汉桌上的酒杯茶盏尽解爆碎,把他们吓得目瞪口呆,寒颤若惊。
“嗯?”这一下让徐纶也有些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神通?
一旁的娖姐姐也惊讶地看着他,和他对视一眼,似乎也很不解。
徐纶紧了紧娖姐姐的手,拉着她,在四周沉默地视线里赶紧找了一间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下,留下身后碎了一地的茶器,和一个个心思各异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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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久没有睡过床啦,真舒服~”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欢呼的娖姐姐,徐纶又是一阵无力感传来。
武王真不愧是天纵奇才,天下间几乎就没有他不会的事情。
文韬武略自不必说,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发明据说都出自武王之手,或者由他提出思路,经学院的先生实现。
大到火车轮船,小到玻璃火机,无不让人们地生活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更难得的是,武王似乎对经商之道也有独到的见解。
在江南治理期间便为各行各业提出了很多有创意的改进意见,比如客栈行业,按照他的创意进行了改革,修建成一个个从外面看上去独立密闭的大门,进去之后更是装饰得体,给人以安全舒适的感觉。
江南地区的人尤擅经商,很快领悟了他的建议,并发扬光大,室内的摆设按照古典、西洋的风格各自装饰,给房客以挑选的空间。
高级的住房甚至还完善了地下水系统,还有新式的抽水马桶。
可以说除了没有电,其他的已经和地球上现代式的宾馆别无二致,甚至花样更加繁多。
当然,也不是谁都消费得起,只有客栈里最好的上房才有这样的待遇。
作为富N代的徐纶,这点银子还是花得起的,为了让娖姐姐住的舒适,这点银子也是花的值得。
娖姐姐好奇地蹂躏着洁白的床单和柔软的抱枕,高兴地在沙发上蹦来蹦去,最后还饶有兴致地听徐纶介绍抽水马桶和西式的浴室,武王带来的一切新奇事物,都让娖姐姐好奇心大发。
等她玩闹够了,徐纶暗叹一声,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准备向她摊牌了。
屋里点着许多明烛,照得室内如同白昼。
“小纶纶,怎么了,你怎么这么严肃?”娖姐姐被按在沙发上,有些奇怪徐纶的表情。
“娖姐姐……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徐纶挣扎不已——说出真相,娖姐姐便不知会作何反应,说不定会像娘亲一样拒绝再与自己亲热;可是不说,他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他不想用欺骗的手段骗得娖姐姐的身子。
挣扎了半晌,他还是艰难地开口了,“那一天,我的话说到一半,姐姐便情绪失控了。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徐纶,是父亲和姐姐你当年的那个孩子。我只是被父亲送回老家,并没有死掉。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么?”
“什……什么……”朱媺娖呆呆地看着他,小嘴微张,似乎在努力地消化他的话。
说出了真相,徐纶轻舒一口气,静静地等待娖姐姐的宣判。虽然自己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娖姐姐和娘亲不是同一人,但娖姐姐自己会怎样想?
他的心,一直纠结于道德伦常的审判和对娖姐姐的不伦之爱之间来回摇摆,也许说出真相,正是他听天由命的做法。
“反正我问心无愧了,今后如何发展,顺其自然吧……”
“小纶纶……你是说,你是我的……我的孩子?”娖姐姐的眼光湿润了,语调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是的……我早就提示过……”
“太好了……”娖姐姐突然转嗔为喜,惊喜的笑意抚上脸颊,一把将徐纶扑倒在沙发上,将他的头裹在胸前欢叫不已,“小纶纶,姐姐好高兴,你居然是姐姐的儿子,太好了,姐姐的孩子还活着……”
“唔唔唔……”徐纶一下子懵住了,娖姐姐的丰乳压住他的脸,让他差点窒息而亡。
他挣扎了半天才挣脱娖姐姐的怀抱,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娖姐姐,你到底有没有懂啊?”
他的心中也涌起一丝荒谬感,什么叫“姐姐的儿子……”,
“我当然懂,哼哼,臭小子你占我的便宜。”娖姐姐叉着腰对他瞪着眼,“以后要叫我妈妈,懂吗?”
“呃……”徐纶已经彻底无语了,到底是有懂还是没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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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纶纶,帮妈妈擦背……”
“小纶纶,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呀,黏黏的……”
“嗯……小纶纶,水温好像有些冷了,再放些热水吧……”
“娖……妈妈……这个奇怪的称呼是哪里来的?”徐纶一边面红耳赤地帮浴缸里的娖姐姐擦着背,一边战战兢兢地问出这个问题。
“嗯……我想想……啊,对了,是武王告诉我的呢。”
娖姐姐一面好奇地享受着泡泡浴,一面回忆着当初的情景,“武王写给我的书信里,有一封他就写了,‘我会让娖儿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孩子的妈妈。’后来他告诉我,这是他家乡的叫法,我觉得比娘亲好听,你觉得呢?”
“呵呵……”徐纶敷衍着她,从背后看着她那曲线优美的玉背,一边帮她擦拭着滑腻的肌肤,手指不经意间还会划过她纤细妖娆的腰肢,挺翘丰满的圆臀让他一阵阵心惊肉跳。
“嗯~”不小心碰了一下娖姐姐挺拔的峰峦,惹得她从鼻腔里透出一声娇吟,让徐纶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因为只有咬着牙才能遮掩自己下意识吞口水的动作。
由于有了新奇的沐浴乳和徐纶的服务,这一场沐浴让娖姐姐心旷神怡,洗尽污秽,容光焕发,如同瓷娃娃一般放射着夺目的光华。
而徐纶则是气喘吁吁,苦不堪言。
镜头切回徐纶向娖姐姐摊牌的那一幕。
“娖姐姐……”
“叫妈妈!你这不守规矩的坏小子!”娖姐姐霸道地说道。
“妈……妈妈?”徐纶不太清楚这个称呼的含义,不过大致与母亲等同吧,“你……你不生气吗?”
“生气?为什么?小纶纶是我的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娖姐姐奇怪地看着他。
“呃……我们是母子……可是昨天晚上……”
“嗯?”娖姐姐愣了一下,皱起眉头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是了,母子之间是不可以那样的。”
她歉意地对徐纶说道,“小纶纶,妈妈不能再和你亲热了,对不起啊……”
“呵呵,不用说对不起……你……不追究我的冒犯,我已经要感谢你了……”徐纶心中一叹,果然还是这样么……
罢了,既然这是天意,结束掉这段孽怨也罢,只要娖姐姐不会离开我就好……
说罢他勉强一笑,对娖姐姐说道,“娖……妈妈,我去吩咐店家,为你预备热水沐浴吧,这家客栈有新式的浴缸,可以不用烧水那么麻烦。”
直到将娖姐姐送进浴室,徐纶感到浑身无力身心俱疲,感觉三魂七窍仿佛已经失去了大半。
直到浴室中一个声音传出……
“哇,水好烫,怎么弄嘛,小纶纶快进来!”
他如闻仙音,下意识地就起身向浴室中走去,直到浴室的门口,突然意识到现在身份已经不同了,“娖姐……妈妈,我不方便进来吧……”
“你要死啦,敢不听妈妈的话?我让你进来你就进来呀!”
虽然被骂了,可是徐纶心中却涌起了无边的兴奋,接下来的一幕幕,就如同前文提到的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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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熄灯睡觉的时候……
“小纶纶,你去哪里?”
“只有一张床,我去沙发上睡啊。”
“你脑袋坏掉啦?上床来啊。”
“啊?”
“小纶纶这么听话,妈妈奖励你上床来睡,快来快来。”
就这样,娖姐姐只穿着内裳,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肤,散发着沐浴后的柔媚和体香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而睡在旁边的徐纶,努力地向后缩,避免自己被刺激到快要爆炸的老二接触到娖姐姐的肌肤。
因为刚刚自己被娖姐姐的美态刺激得有些烧昏了头,把肉棒顶住她的小腹,就被她狠狠地赏了一个枣栗,“色小鬼,想对妈妈做什么?给我老实点!”
看着似乎对自己完全不设防,安稳地睡着的娖姐姐,徐纶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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